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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二战德国打波兰打法国都是一个月结束战斗,而打苏联打了四年却输得一败涂地?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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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美国在援助苏联。

赫鲁晓夫在《赫鲁晓夫回忆录》里谈到斯大林曾多次和他谈到卫国战争没有美国的援助,苏联一对一是打不过美国的。

赫鲁晓夫也在回忆录里表示他完全同意斯大林的看法。

同样,《朱可夫外传》里朱可夫元帅在20世纪60年代和苏联记者谈到卫国战争的时候也提到没有美国援助,苏联不可能获得卫国战争的胜利。

斯大林、赫鲁晓夫以及朱可夫元帅都是二战时期苏德战争亲历者,朱可夫元帅甚至可以说是苏军总司令。

他们都认为美国援助是苏联取得苏德战争最重要因素,我相信没有比这三个人更权威的看法了。

ps:《赫鲁晓夫回忆录》以及《朱可夫外传》都在国内公开出版发行,大家有兴趣可以找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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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要看一下冯*隆写的回忆录了。

里面讲到闪击波兰时候对华沙造成主要毁伤的不是司徒卡或者三号坦克,而是马拉的那些重炮。

闪击法国的时候一线装甲部队普遍打不动法国坦克,都是靠步兵手推的反坦克炮。事实上pk 37也不那么给力。还是空军干掉了法军的补给线,装甲部队打散了法军指挥链,法国坦克又无法单独行动,最后被放弃或者被步兵干掉了。

所以事实上德军的机动性相当有限。

苏德铁路网不兼容。苏联公路奇差。

陆军大部分步兵是打打走走靠两条腿到达莫斯科城下的。

机械化部队不能前出太远,不能完全离开步兵掩护。

空军则难以快速利用苏军野战机场形成战斗力。铁路就算通到野战机场附近,物资也做不到同步跟进,尤其是西向东方向。即使完整缴获油库,各种设备也跟德国的不通用,更不要说里面常常是空的。等到后方把物资拉上来,前线又推进了,于是又要去下一个前进机场。

德军的运力实际上撑不起一场这样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前期的顺利完全是苏联这边更菜。

于是到了中后期,德军战略进攻毫无意义,战略要地防守严密一波捅不穿,包不住,拿下的地守不了。

战术进攻可以重创苏联,但是消耗大量物资和生命之后,苏联又填上了战线。

但是苏联的战略进攻就让德军难以招架,千里战线,苏联在任何一段往西掰弯一小块都有意义。虽然一度战术进攻能力稀烂,但是德军没办法。在这耗吧,德军历来不打战术防御,耗不起。于是撤退打防守反击。于是慈父说这样挺好,虽然抓不住他主力包饺子,但是我们一进攻,他们就撤退,那我们就是解放领土。德军开始恶性循环,一退就战线变弯曲长度变长,因此需要更多兵力防守,德军没有,于是两翼也必须撤退拉直战线。如果防守反击包苏联突出部饺子吧,第一饺子有时候太大吃不下。第二苏联的坦克有时候突破太快,如果不及时撤退而非搞两翼包抄,风险很大,也吃不准柏林能不能拿出足够物资支持。还有苏联不在乎把佯攻部队送给德国人吃,如果吃就别的地方也发动了,如果德国人不吃那就佯攻改主攻(这一条是作者这位资深参谋在视察前线从营级战斗中得出)。如果苏联人在营团级战斗就敢这样打,那么师级,集团军级也是可以这样打的。

形成这种局面的关键还是斯大林说的,战争是靠内燃机打赢的,我们有更多的内燃机,所以我们赢。

双方的前线兵力一直没有相差很悬殊过,区别就是机动力。美国卡车加巴库油田,德国无解。机动力是打歼灭战的前提。不能打歼灭战就只能拼消耗,那德军一定是输。苏联的战略机动力强,德军的战斗群体制让有限运力保障更强的战术机动力,但是没用,那叫救火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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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武功,惟快不破。不过要看对手是谁。

你身手敏捷,出拳如风,对手是和你一个量级的,基本势均力敌,眼花缭乱的拳法直接把他绕晕,然后他在连续快速的拳头面前彻底倒下。

而如果对手是比你重100斤的大力士,你的快速和敏捷虽然能让你开始占便宜,可以狠狠地在大力士头上打很多拳,但是这些打击对他而言只是皮肉伤。慢慢的你的体力消耗很大,出拳变慢,而大力士也看清了你的套路,不紧不慢地跟你耗体力,然后不时地给你一记重拳,直到最后一个直拳把你打趴下。

德国打波兰,打法国,就是用闪击战对同一量级对手的降维打击,而对苏联就面对一个体量超过自己很多倍的大力士。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的技巧都是渣渣。

现在大家说起纳粹德国闪电战,几乎都是频频点赞,好像德国掌握了独门武功,胸有成竹,其实当年的希特勒也没有想到这种战法居然如此风骚。

起初德国对波兰的作战计划并不是闪电战,而是一个名为“白色方案”的作战计划。从1939年的夏天德国就在东部边境开挖战壕,波兰士兵一直紧紧盯着。9月1日凌晨3点,德国最高统帅部下令执行“白色方案”,对波兰境内的军火库和交通干线进行大规模空中袭击。

而波兰方面的指挥官雷兹元帅是经历了一战的老将,立刻指挥部队进行反击,双方的很快陷入了胶着状态,而波兰军队的火力网对德军步兵造成了极大的伤亡。这个时候另外的一支德国部队却快速推进,如入无人之境,这就是大家后来耳熟能详的装甲部队。成群的坦克一路碾压,一次又一次地粉碎了波兰军队的抵抗。

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出现装甲兵、步兵、空军多军种协同作战,利用飞机、坦克和机械化部队的快速优势,给敌人以突然的打击,然后再利用机械化部队对敌军主力进行快速切割包围。

在当时的各国落后的军事思维面前,闪电战就是一种降维打击,波兰就是德国第一块实验田。

闪击战的迅速,让希特勒本人也喜出望外,更加肯定了古德里安的战术。

至于法国,根本就是还停留在一战的经验里。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特点是阵地战,因为有机枪和大炮,防线很难突破。所以,一战之后的法国,就开始修钢筋混凝土构造的马奇诺防线,自以为固若金汤,自以为躲在马奇诺防线之后.就能挡住德国的入侵。

结果万万没想到,在德国坦克集团军面前,马其诺防线根本不起作用,法国军队在短短几个星期之后就全面溃败,英国佬被法国人惊呆了,感慨地说:“永远也没有人可以打到巴黎,因为你进攻的速度再快,也比不上法军投降的速度快。”

闪电战的顺利,让希特勒被被冲昏了头脑,他狂妄地认为彻底打垮苏军只需要8到10个月就可以。他是如此自信,以至于都没有给德军准备足够的冬装和补给。

其实当时古德里安做过详细的分析,看出来苏联的巨大优势,力劝希特勒谨慎准备,但是希特勒已经听不进去了。

闪击战的关键就是速度,坦克和装甲车要快速推进必须走平路,那么良好的公路就是前提。可惜当时的苏联经济比较落后,极度缺少坚硬路面的高等级公路,绝大多数道路只是经过简单夯实的乡间土路,在车辆通行量较大时路面容易损坏,而在雨雪天气下又会化为泥潭,以至无法使用。

下面这张照片是1940年5月法国乡间的良好的公路,德军装甲部队可以快速推进。

而下面这张是苏联的公路。这样的路况对机械化部队是个折磨啊。

苏联是世界上领土面积最大的国家,德国的机械化部队一旦失去速度优势,最后就会打成残酷的消耗战。

现代战争拼的就是后勤。由于希特勒的盲目自信,德国的后勤补给根本没有准备好。而苏联的路况对单薄的后勤更是巨大的挑战。天气不好的时候,公路就变成了烂泥滩,德军后勤人力拉车几乎是常态。

你也许会问:公路不行,还可以用铁路呀。

别忘了,建设铁路也需要大量投资,可是苏联没有啊。他们的铁路网稀疏、机车和车厢数量严重不足。更要命的是,苏联铁路和欧洲铁路不同,是宽轨铁路。德国人进入苏联境内,首先忙着让工兵们把宽轨铁路改为窄轨铁路,让德制机车和车厢可以使用。但是这项工作的进度太慢,跟不上德军的推进速度。比如德军在1941年8月初推进到斯摩棱斯克地区时,铁路补给站还远在数百公里以外。

后勤的严重不足,导致德军在苏联的漫天风雪和零下40度的严寒中,衣着单薄、食不果腹。到了1941年9月下旬,部分一线德军部队甚至出现十天没有面包补给的情况,只能就地筹措粮食充饥。部队到最后士气越来越低。

1941年秋冬时节频繁的雨雪对德国的脆弱后勤更是雨上加霜,直接导致中央集团军群在11月上旬暂停进攻莫斯科两周,给了苏联宝贵的时间来调动预备队和加固防线。等到11月15日德军重启攻势,已经失去了攻取莫斯科的最佳时机。

记得我们开始说的吧,对于苏联这样一个大力士,你起初的快速打击没有用,因为他太大了,有强大的抗击打能力。而对于你,只要体力跟不上,最后耗死的反而是你。

当年拿破仑兵败莫斯科,很大的原因就是输在了后勤准备的不足。100年过去了,德国人不信邪,以为自己有了闪击战这个葵花宝典,低估了苏联环境的严酷,结果还是栽在了同样的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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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讲个故事吧,看完这个故事,也许你就能明白为什么波兰和法国都只坚持了一个多月时间,而苏联却能坚持足足四年时间。

以下内容全部节选自《崔可夫回忆录》:

“9月21日到22日,第62集团军的部队处于危急关头。


敌人以巨大的损失为代价,第一次把我集团军切成两段:在近卫步兵第13师的地段,敌人前出至第2堤岸街,其先遣分队已逼近中心码头。


9月21日傍晚,第13师占领的前线阵地是:克鲁托冲沟、第2堤岸街、“1月9日”广场、太阳大街,共产主义大街、库尔斯基大街、奥尔洛夫斯基大街、无产者大街、果戈里大街,直至察里察河。


该师的几个分队陷入包围,一直战斗到最后一粒子弹。关于他们的情况、尤其是近卫步兵第42团1营的情况,我们没看到更详细的材料。这就是为什么在当时所有的战报里以及后来的报纸、书刊上,在提到斯大林格勒战役时,都谈到:保卫火车站的那个营,于1942年9月21日全营覆没,只有一个叫科列加诺夫的少尉军官活了下来……


坦率地讲,直到最后一天,我还不相信这个营于9月21日全部阵亡的消息。因为当时从敌人的举动判断,我总觉得,在车站附近及其左侧地区,一直有我们的战士在战斗,法西斯分子在那里遭受了巨大损失。但是,是谁在那里坚持搏斗?他们又在怎样搏斗、——这一点谁也不晓得。这些人的命运,象一块沉重的石头,一直压在我的心头,使我每每想起,就感到不安。后来,在我的《集体英雄主义的集团军》一书出版以后,以至电台广播了这本回忆录的部分章节之后,我收到了许多来信,其中包括伟大卫国战争的残废军人安东·库兹米奇·德拉甘的信。这位老战士说,他知道在法西斯占领车站以后这个营的详细情况。这封信使我很激动,终于能在15年后查明这些人的命运。我常常怀念他们,我一直不相信,与法西斯分子在车站附近搏斗了7天的战士,会在一夜之间全部阵亡、或者说投降了。


我确实没弄错。1958年的夏天,我利用休假时间,去访问了这封信的作者。他住在契尔尼戈夫省普里卢克区的一个叫利科维察的村子里。见面后,第一眼,第一句话,立刻就使我们相互认出来了。

安东·库兹米奇马上使我回忆起,我第一次与他们见面的地点。他说:


“您还记得吗?那是在9月15日晚上,在普希金广场的教堂旁,您看见我便问:上尉,你的人在哪儿?……噢,在这里,那就接受任务吧,要把法西斯赶出车站。清楚了吗?


……”


“是的,我还记得。”我回答说。


在我眼前,仿佛出现了当时的情景:到处都是坍塌的房屋,烟雾笼罩着河岸。在河岸上,一群带着步枪、自动枪的人,向远处走去。其中有一个个子不高、但很机敏的人,身上挂满了手榴弹,一双眼睛又红又肿。他就是安东·库兹米奇·德拉甘上尉。他当时是罗季姆采夫师近卫步兵第42团1营1连的连长。我仿佛看见,年轻的指挥官在接受了任务以后,迅速地拉开队形,带领连队向车站方向走去,队伍很快就消失在烟雾和黑暗之中。过了几分钟,车站方向传来了密集的对射声。这说明他们连已投入战斗。


“请允许我从头讲述整个经过。”当我与安东·库兹米奇在桌旁坐定后,他说。


下面就是他的叙述:


“当我带领连队前往车站,并开始与敌人对射的时候,营长切尔维亚科夫赶上了我。他来到我面前,一边擦着眼镜,一边警告说:‘要切断敌军并牵制住他们。要长时间地坚守在那里,要多带些手榴弹。’


我带领连队在黑暗中来到车站的铁路迂回线。


夜里,四周都是射击声、爆炸声。我们战士以战斗组为单位,在一些毁坏的房子里构筑起工事,非常艰苦地抗击着敌人的进攻。我觉察到,车站的建筑物在敌人手中。于是,我们从左面穿过铁路路基。在交叉路口,我们看见一辆被打坏的我军坦克,附近有10个坦克手。我们在车站建筑物附近集中后,便与敌人短兵相接地打了起来。


先是一顿手榴弹,然后,我们的战士冲了上去。突如其来的打击,使得敌人仓皇逃命,并在黑暗中胡乱地射击。


就这样,我们连占领了车站。当敌人清醒过来,知道我们只有一个连时,我们已占据了坚固的防御工事。尽管敌人多次从三面向我发起攻击,可车站在天亮之前仍然在我们手中……


清晨不知不觉地来临了。这是斯大林格勒的一个沉闷的清晨。法西斯的俯冲飞机,借着黎明的光亮,向车站投下几百枚炸弹。轰炸之后,紧接着又是炮火轰击。车站的楼房燃起了熊熊烈火,墙壁坍塌了,钢筋扭曲了,可战士们仍在继续战斗……


直至傍晚,敌人们未拿下车站建筑。最后,他们信服了:任何攻势都不能使我们屈服。于是,就转向迂回线。这时,我们把战斗转到车站前的广场。在喷泉旁、在铁路路基边,展开了激战。


我还记得这样的情形,德国人绕到我们后方,聚集在车站前广场上的角楼里。在我们的地形图上,我们称角楼为‘制钉厂’,因为,那里曾经存放过钉子。敌人企图从那里向我们背后实施突击。然而,我们识破了他们的意图,并先向其发起反攻击。这时,我们得到了正向车站开近的扎沃敦上尉的迫击炮连的火力支援。我们没有能够完全地占领‘制钉厂’,只占领了一个车间。而旁边的车间仍在敌人手中。


这时的战斗已转到建筑物里面了。我们连的兵力几乎消耗殆尽。不仅我们连,整个营都处于极端困难的境地。营长切尔维亚科夫上尉受伤了,被后运到伏尔加河对岸。全营由费多谢耶夫上尉指挥。
敌人从三面向我营压过来。弹药已很紧张了,更不用提吃和睡了,然而最可怕的是渴。为了找水,首先为机枪找水,我们射穿了自来水管,从里面一滴一滴地渗出水来。‘制钉厂’建筑物里的战斗忽停忽起。在短兵相接中,刀、铁铲、枪托都派上了用场。拂晓时,敌人调来了预备队,一个连接一个连地向我压来。面对这样的强攻,我们显然是很难抵挡的。我立刻向费多射耶夫上尉报告眼前的形势。这时,科列加诺夫少尉指挥的步兵第3连前来增援我们。在来路上,这个连遭遇到密集的炮火,并遭到多次攻击。瘦高个的科列加诺夫,身上穿着沾满泥土的士兵服,到底还是把连队带来了。他镇静地报告说:‘全连还剩20人,前来报到。’


他在给营部的报告中写道:‘我已到达‘制钉厂’,情况极为严重。但是,只要我活着,任何恶棍也休想胡来!’


激烈的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夜。分成小组的德国自动枪手和狙击兵,向我后方摸过来。他们隐蔽在暗楼、废墟和下水道里,从这些地方向我们射击。


费多谢耶夫营长指示我,组织一个冲锋枪手小组,摸到敌人后方去。我执行了他的命令。关于这件事,我在日记上是这样写的的……”


安东·库兹米奇让我读了这一页。这里,我逐字逐句地引用他写的话:


“9月18日。刚才,志愿冲锋枪小组悄悄地逍遁在夜幕中。他们走了,他们懂得任务的复杂性和艰巨性——要潜入敌人后方,并在那里独立作战。


他们每个人都领到了5天的弹药和给养以及在敌后作战的详细指示。


不久,敌人的防御就出现乱子。敌人显然搞不清:是谁捣毁了刚刚运来弹药的汽车,是谁消灭了机枪手组和炮兵班。


从早晨到中午,敌机不断在城市上空盘旋。一些飞机离开机群,隐入高空,然后又掠地飞行,向街道、向建筑物的废墟上抛洒暴雨股的子弹;另一部分飞机,拉响战斗警报器,在城市上空盘旋,企图制造紧张慌乱气氛。燃烧弹从天而降,重型地雷接连爆炸,城市笼在熊能大火之中。9月18日夜间,德军炸毁了我们车间与‘制钉厂’其他建筑之间的围墙,并开始向我们投掷手榴弹。


我们的战士刚刚把敌人掷来的手榴弹从窗子扔回去,一颗手榴弹爆炸了,科列加诺夫少尉受了重伤,红军战士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去。


两个战士费了很大的劲,才把科列加诺夫救出来送往伏尔加河。再往后他的命运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那么,以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呢?”读完这几行日记,我问道。


“我们在‘制钉厂’坚持战斗了一天多,”安东·库兹米奇继续讲:“扎沃敦上尉带着他的迫击炮连来增援我们。他们的迫击炮弹早已打完了,但是,迫击炮手们打起仗来个个都很勇猛。9月20日傍晚,侦察员报告说,敌人正重新配备力量,向车站集结火炮和坦克。全营接到命令:做好准备,打退敌坦克的攻击。


我从连里挑了一些人组成几个小组,给他们配备了反坦克武器、手榴弹和燃烧瓶。但是,这一天,敌坦克没有发起进攻。


午夜,一个当地的妇女,冒着生命危险,从敌占区偷偷地来到我们这儿,告诉我们,德军坦克准备发起突击。她还告诉了我们,许多有关敌军布署的有价值的情况。我记得她的名字叫玛丽娅·维杰涅耶娃。在那些日子里,城里的居民经常帮我们搞一些侦察,也常常给我们送水来。遗憾是的,这些勇敢的爱国者没有留下姓名。我只记得还有一个年青的女侦察员,战士们都叫‘莉莎’,她在一次轰炸中牺牲了。


9月21日,这一天是1营命运攸关的一天。德军在坦克、大炮的掩护下,从清晨起就发起疯狂的进攻。火力之猛,攻势之凶,完全出乎我们意料。敌人把在这一地区的所有武器、所有的预备队都投入了这次进攻,想一举摧毁我车站地区的抵抗力量。但是,他们每前进一步,都遭到巨大的损失。下午,我们营被切为两段。


营部和一部分部队被隔在百货商店附近。敌人包围了这一地区,并从四面向其进攻。百货商店里展开了白刃战。费多谢耶夫上尉率领营部人员,在那里与敌人进行了了力量悬殊的搏斗。有几个勇士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我们派了4个战斗小组赶去援救。但法西斯匪徒集中了坦克火力,猛烈轰击所有活下来的人。就这样,1营营长费多谢耶夫上尉和他的勇敢的助手们全部牺牲了。


他们牺牲后,我承担了剩下的几个分队的指挥。我们开始向‘制钉厂’附近集中。我把这里的形势写成报告,派通讯员给团长送去。可是,这个通讯员再也没有回来。我与团里失掉了联系,只能独立作战了。


敌人隔断了我们与友邻部队的联系,弹药的供应也中断了。每一颗子弹对我们来说都像金子一样宝贵。我命令部队要节约弹药、收集阵亡者的弹药盒及缴获的武器。傍晚,希特勒匪徒又一次发动进攻,他们以密集队形向我占领的阵地逼过来,想挫败我们的最后抵抗。我们的战斗分队愈来愈少,只得缩短了防线,并开始慢慢地向伏尔加河撤退。我们尽量拖住敌人,并与其保持着一定的近距离,让敌人无法使用火炮和飞机对我实施攻击。

我们一边撤退,一边利用每一个建筑物来战斗。只是在地板和衣服都被烧着了的时候,我们才退出这个临时阵地。整整一天时间,敌人才前进了不到两个街区。


在红色彼得堡街和共青团街的交叉路口,我们占领了拐角处的一座三层楼房。从那里可以有效地控制所有的接近路。这座楼房也是我们的最后一道防线。我下令在所有的出口构筑防栅,利用所有的窗户和墙洞裂口作为我们的射击孔。


我们在地下室的窄小的窗户上架设了重机枪,我们把应急储备弹药—最后一条子弹带装上了重机枪。


两个由6个人组成的小组爬上了三层楼和楼顶,他们的任务是:拆掉隔墙,准备大石块和木头,以便在敌人密集进攻时派上用场。我们在地下室划出地方作为安置重伤员之用。我们的防守兵力总共只有40人。决战的时刻终于到了,敌人的进攻一次紧接着一次。每次打退敌人的进攻后,我们都仿佛觉得,再没有力量对付下一次的进攻了。可是,当法西斯分子发起新的攻击时,我们不知从哪里又来了力量,又想出了办法。战斗就这样持续了5天5夜。


地下室里的伤员愈来愈多,能作战的只有19人了。没有水,就剩下几公斤外壳烧焦的粮食。德国人想困死我们,他们停止了进攻,只是用大口径机枪不断地扫射着。


大家都视死如归。只是想怎样才能死得更有价值。这时,在我们中间出现了一个胆小鬼,他看到在这里迟早就要死,就决定扔下大家,趁夜色逃过伏尔加河去。他明白这是可耻的叛变行为吗?他当然明白。他怂恿了另一个胆小和意志薄弱的人,一起去干这卑鄙的勾当。夜里,他们悄悄地溜到伏尔加河边上,他们用大木头做了一个木筏并把它推下水。但刚离岸不远,就遭到敌人的射击。胆小鬼的同伙被打死了,可他本人却渡过河,并找到了我们营的留守排。他胡说,全营覆没了。
‘我亲手在伏尔加河岸边埋葬了德拉甘上尉’。他撒谎说。
只过了一个星期,一切都水落石出了。可是,正如您所看见的,他不应该在我40岁以前就把我埋葬了。


……法西斯又进攻了。我跑到楼上去看望我们的战士。我看到,战士们消瘦、变黑的脸上,充满紧张的神情,伤员们身上都缠着血污的绷带,可他们双手仍然紧握着武器,目光中没有丝毫的胆怯。卫生员柳巴·涅斯捷连科因胸部受伤、流血过多而牺牲了,她的手里还拿着绷带。看来,她在死前的一刻,仍然想帮助同志们包扎伤口,但是,没来得及……



法西斯的进攻被打退了。在寂静中,我们听到,在马马耶夫岗和城市工厂区那边,仍在进行着残酷的战斗。


怎样帮助城市的保卫者呢?怎样才能把已停止向我们这个楼房进攻的敌人,哪怕是一部分,吸引过来呢?


我们决定在房顶上悬挂起红旗——让法西斯分子知道,我们并没有停止战斗!可是,我们没有红布。怎么办呢?一位重伤员明白了我们的意图,他脱下血迹斑斑的白衬衣,用它擦干正在流血的伤口,然后交给我。


敌人用扩音器向我们喊话:


‘俄国佬,快投降吧,要不就是死路一条!’


就在这时,在我们的屋顶上,飘扬起了红旗!


‘狗养的,别瞎说!我们还要活很久呢!’我的通讯兵科茹什科大声地回答。


接下去的进攻又被我们打退了,我们有时射击,有时扔石块,并掷出了最后一批手榴弹。突然,从后方、在无门窗的墙壁外面响起坦克履带声。反坦克手榴弹已经用光了。只剩下一枝带3颗子弹的反坦克枪。我把这枝枪交给反坦克手别尔德舍夫,让他通过暗道去拐角处,从正面射击敌坦克。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占领阵地,就被法西斯的自动枪手抓住了。别尔德舍夫对德国鬼子讲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但过了1小时,敌人重新发起了进攻,而进攻地段正好在我们唯一的一挺重机枪的射界内。我可在断定,别尔德舍夫蒙骗了敌人。


法西斯份子以为我们没有子弹了,变得猖狂起来,他们开始大声喧闹,挺直身子从掩体里走出来。他们甚至列队在大街上走路。


这时,我把最后的一条弹链装进重机枪,把250发子弹一古脑都射向法西斯匪徒。我的手受伤了,但是枪没有丢下。敌人倒下了一大片。活下来的张慌失措地逃回掩蔽所。过了一小时,他们把我们的反坦克手别尔德舍夫推到瓦砾堆上,我们亲眼看见他被枪毙了。


进攻停止了。炮弹象雨点似地向我们坚守的房子落下来。法西斯分子暴怒了,把各种武器都用上了。一时间我们连头都抬不起来。


又传来坦克发动机的喧啸声。从临近街道的拐角处,出现了矮小的德国坦克。看来,我们的死期已到。同志们开始相互告别。我的通讯兵用芬兰刀在砖墙上刻着:‘罗季姆采夫的近卫军军人在此地为祖国战斗、献身。’在地下室左边的角落里,在一个挖好地坑内,整齐地摆放着营部的文件和装有大家的党证、团证的军用图襄。大炮第一个齐射打破了沉静。巨大的轰击声房子幌动起来,接着倒塌了。我也说不清过了多少时间才苏醒过来。周围一片黑暗,到处是刺鼻的砖灰。我听见身边人在低沉地呻吟。通讯兵科茹什科爬到我身边,并拽了我一下问:


‘您还活着吗?’


在地下室的地板上,还躺着几个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红军战士。我们被活埋在三层楼的废墟底下。空气很少,呼吸十分困难。吃的、喝的就更不敢想了——空气成了维持我们生命的唯一东西了。
但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我们还可以看到战友的脸庞,感受到同志间的温暖。

我们决心要走出这座坟墓,开始不声不响地挖起来。浑身上下满是又冷又粘的汗水,简单包扎的伤口阵阵发痛,砖灰、沙土在牙缝里咯吱作响,呼吸更加困难了,可是,谁也没有抱怨什么。
挖了几个小时后,眼前忽然闪现出星星光亮,一股9月份特有的清新空气,从小洞口飘了进来。
大家疲备不堪地倚偎地这个小洞口旁,贪婪地吞咽着秋天的清爽的气息。洞口挖开了,可以爬过一个人了。科茹什科受伤较轻,我派他出去侦察。过了1个小时,他回来报告说:
‘报告上尉同志,我们在德国人包围之中,他们沿伏尔加河岸边埋设了地雷,附近还有敌人的巡逻兵……’
我们决定突围,回到自己人那里去。
我们想从敌人后方绕过去的尝试失败了,因为我们遇到德军的一队人数很多的自动枪手,我们费了很大劲才摆脱他们,又回到了地下室并在那里等候。我们一直等到乌云遮住了月亮,天空昏暗了,才从地下室爬出来,我们小心翼翼地向伏尔加河移动。我们相互搀扶着,咬紧牙关,忍着伤痛,慢慢地向前走着。我们一共只剩6个人,而且全部都有伤。科茹什科走在最前面,他现在是我们这个小组的战斗警卫,是我们的主要战斗力。


城市上空弥漫着烟雾,建筑物的废墟冒着阴燃的火烟。伏尔加河岸边的蓄油池在燃烧,铁路路基上的车厢也在燃烧。左面,激战仍在继续,爆炸声震天价响,五颜六色的曳光弹象爆火箭豆子似地飞向天空,空气中充满了火药的焦糊味。那里,正在进行着决定城市命运的搏斗。前方,在伏尔加河岸边,在照明弹的闪光下,可以看见德国人的巡逻队。


我们爬到近处,选择突破地点。眼前主要任务是悄悄地干掉巡逻兵。我们发现,一个德国兵有时走近一个单独停放的车厢。从那里,很容易接近他。科茹什科用牙咬着匕首,向车相爬去。我们看见,那个德国兵又慢慢地走近车厢……一个短促袭击,德国鬼子倒下去了,连叫都没来得及。


科茹什科迅速地扒下他的制服,穿在自己身上,然后不慌不忙地向迎面而来的另一个德国兵走去。这个德国巡逻兵毫不猜疑地走近科茹什科身边。我们的通讯兵又解决了第二个。我们忍着伤痛,快步穿过铁路路基,散开队形顺利地通过地雷区。伏尔加河就在我们眼前了。我们伏在河边,不管水多么冰冷,贪婪地喝起来。我们喝呀,喝呀,怎么也喝不够。后来,我们拣了一些圆木和碎木头,费力地钉扎了一个小木排,轻轻地放下水,然后扶着它,顺流而下,我们没有浆,就用手划。我们尽量靠近急流,使速度快一些。天快亮时,我们被冲到一个沙滩嘴上,这里靠近我高炮部队。高射炮手们惊讶地看着我们这几个衣衫褴褛、满脸胡须、瘦弱不堪的人,费了好大劲才认出是自己的同志。他们给我们拿来面包干和鱼汤。我们好像一生中从未吃过比这更香的食物!这是我们三天以来第一次吃到东西。


同一天,高射炮手们把我们送到卫生营……”


安东·库兹米奇结束了他们营在9月21日以后的故事。


现在,对近卫第13师第42团1营的遭遇都清楚了。这是我们军队英雄主义精神的又一见证。他们在被分隔开的防区,以战斗小组为单位独立作战,他们为争夺每一座房屋而战斗,一直战斗到最后一个人,使敌人遭受了很大的损失。


我们的小分队所表现出来的英雄主义精神,使得敌人大为头痛。每一个这样的战斗小组,都与兵力优势的法西斯匪徒进行了卓有成效的殊死战斗,敌人开始害怕我们的战士了。通向斯大林格勒的路,在他们眼里是一条通向坟墓的路,斯大林格勒被他们看成是地狱。”


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喜欢,就再发几张图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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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兰先天不足+苏联背后捅刀,这其实已经算是非战之罪(当然我们不谈之前苏联想借道兰援助捷克斯洛伐克,结果却被大波波拒绝的骚操作)。

具体来看法国跟苏联的情况。

【法国战役】

法国方面:

1.绥靖才是法国舆论共识,一战阴影造成民众本身不愿战斗,法国投降对民众而言才是正解,毕竟从种族角度而言,希特勒不会对法国人进行灭绝:

所以才有笑话:“不论贝当政府有什么缺点,干起与投降有关的事情来,它可以做到雷厉风行。”

2.军方战术思维停留在一战时期,对德宣战之后基本指望靠马其诺防线一劳永逸,根本没有进行有效战争动员,军备资源管理也一塌糊涂(例如投降后的战机储备居然多于开战)所以才有知名的“虚假战争”一说;

3.缺乏战略纵深,德军有条件通过闪电战迅速占领巴黎等重要城市,法国只能投降;

4.英国跟法国本身也没有达成绝对默契,那个笑话怎么说来着?法国海军在二战中最大伤亡是英国偷袭法军军港。

德国方面:

1.大胆地选择阿登森林作为突破口,一举绕过法军重兵要塞,让法国措手不及;

2.希特勒此前吞并奥地利、肢解捷克斯洛伐克以及闪击波兰积累极高人望,让他可以力排众议果断决定开战(以及对他的暗杀失败),全军动员效果强于法国;

3.凡尔赛条约对德国造成的多年羞辱,民间并没有过于强烈的反战情绪(法国投降后,即便是德国一些反对希特勒的人都激动到泪流满面高呼万岁)。

【苏联战役】

苏联方面:

1.望不到头的国土纵深+无限人口+稀烂的基建(造成德军无法快速推进)+寒冬核武器;

2.希特勒对苏联以及斯拉夫民族在意识形态的敌视,如制造屠杀、枪毙所有苏军政委等,造成只需如实进行宣传,就足够让苏军以及平民更有理由抵抗到底,缺少妥协空间;

3.苏联果断转移军备制造工厂,并迅速恢复生产能力,同时得到了英美的物资支援;

4.斯大林经历初期打击后迅速振作,为红军配备了朱可夫等战神级指挥官,红军上下形成凝聚力。

德国方面:

1.遭遇苏芬战争干扰,对苏军战斗力判断不足,无法按计划达成战略目标;

2.未能在发动巴巴罗萨之前逼迫英国投降,长期处在两面作战局势;

3.小国资源人口都有上限,战线拉长+战况胶着,就容易顾此失彼,一步错步步错;

4.同样因为劳动力不足,只能大量使用外来劳工和战俘,生产效率无保障,如法国劳工摸鱼法则:

5.意大利猪队友贸然入侵希腊,影响德国原定计划。

关于法国在二战之前的相关准备,包括无心恋战的思想变化,可参考:

关于德国为二战进行准备,以及种种得失,可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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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一战打的太惨了,到了二战全民厌战。

一战法国一共动员了接近900万人,法国本土人口才4200万。

这4200万人里面,还有小孩、老人、妇女,青壮年男性也就是1000万左右。

这意味着什么?

只要是个男的,就得拿枪去前线打仗。欧洲妇女争取权利的高峰正是一战,因为男的都上前线打仗去了,再不给妇女权利,国家生产就崩盘了。

这900万人里,有150万人死在了战场上,200万人负伤,其中几十万人终身残疾。上了战场后,根本没有什么战争英雄,有的只是成天躲在战壕里,几个星期不洗澡,半夜直接躺土上睡觉。一个冲锋下去,一个团死伤一半,然后双方阵地依然维持不变。不想冲锋,想逃跑,直接军法处置。甚至连哭都不让,英国有个一战老兵回忆作战经历,说有次夜袭前,士兵们都列队站好,每个人都很紧张。这时有个士兵哭了,长官为了不影响士气,直接下令把哭的那人枪毙了。

而打完仗以后,法国老百姓也没有享受到什么胜利果实。一战之后,法国经济濒临崩溃,物价飞涨,好多伤兵和失业军人只能艰难度日,国家抛弃了他们。

二十年后,当年上战场的青壮年们步入了领导岗位,成为了社会中坚力量。你说,他们还想让自己的儿子像自己一样上战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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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都说得很好,我简单胡诌两句。

  1. 苏联战争潜力最大,欧洲其他国家望尘莫及。人口、纵深、动员能力、气候环境都有利于苏联继续抗击德军。尤其是苏联的动员能力使其固有优势充分发挥。
  2. 世界大战局面形成。在闪击波兰和法国时,全世界尚处于懵逼状态。德国发动战争让西方始料未及。到1941年下半年,欧美国家放弃幻想,反法西斯同盟雏形开始形成,开始有计划地为各国提供援助。
  3. 到对苏作战阶段,希特勒已经在军事方面大权独揽,德国最高统帅部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换血。元首的微操给战争带来了很大影响。
  4. 与波兰、法国战役不同,对苏作战带有一种“种族—意识形态”灭绝的战争,即对“犹太人—布尔什维克”的毁灭。德国在苏联犯下的罪行非常残酷,不仅仅针对犹太人。就连刚开始欢迎德国人的乌克兰人都不再站在纳粹一边。苏联的卫国情绪因仇恨异常高昂。
  5. 关于德国的战争动员迟、后期机制运转能力低下、未充分整合占领区、工业区被破坏我觉得倒是次要的。闪电战如果无法快速取得胜利,胜利的希望就无比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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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样理解这句话?从这句话来看,应该如何与女人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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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些人根本不懂,如果没有父母亲人朋友,他们/她们可能压根就不会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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