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遗留纱布这个事情很遗憾。
责任心固然很重要,但是我觉得手术技术更重要。大出血的时候,慌乱的止血,一味的填塞纱布,这种手术我不是没上过。只不过最后大主任上来了,搞定了问题,取出了纱布。
讲个自己遇到的故事吧。
上学的时候,一次做开颅脑膜瘤手术,手术进展的相对比较顺利,不出意外,估计下午三点就可结束手术了。
神经外科手术空间有限,不可能用纱布去止血,所以遗留纱布是基本不可能的。我们用相对很小的小棉条去止血,这种棉条后边带着一根线,用完方便取出,也方便计数,一包大概20片,有的手术甚至会用到一次400片。因为其材料的不可吸收性,所以要严格计数,谨防遗留在患者脑内。
但那次手术关颅的时候,一根棉条死活找不着。
于是,我们开始了寻找,刚开始主任们还得意满满,以为是算数算错了。可是30分钟过去了,手术台上没有,垃圾堆里没有,手术清洁袋里没有,器械护士和巡回护士2人反复数了10次,就是没有。
1个小时以后,主刀医生着急了,找不到就不能关颅,这是铁的规矩!
连手术室护士长都过来了,发动其他没有手术的护士一起寻找,还是没有。
主任怒了,说不可能再脑内。实在不行,主任签字关颅,承担责任。
不行,护士长就是不干。没有办法,我们只能把辛辛苦苦缝合严密的硬脑膜重新剪开,把辛辛苦苦止血满意的术区重新暴露开来,还是没有!!!
主任更加愤怒了,说什么来着,不可能在我们手术区域,说过多少次了。
怎么办,还是不行,还是不能关颅!我们真的快绝望了,这该死的棉条去了哪里了呢?
最后,还是经验丰富的护士长发动护士去隔壁和隔隔壁的手术室去找了。非常严格的找,最后包括谁在手术室参观手术来着,都得调查,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了。
你猜在那里?
居然在隔壁一个进修医生的拖鞋底下找到的。
原来,那个棉条被不小心掉到地上,有个来进修的医生参观手术,不小心踩到了脚底的拖鞋上。居然还粘在拖鞋底子上,这个手术完事了,正好隔壁手术室要开始另外一台开颅,他就去另一个屋参观去了。
辛亏隔壁手术只是刚开始开颅,没用棉条,幸亏那个进修医生还没走,也是护士长和护士们坚持铁的定律和原则,也幸亏主任坚持二次开颅(其实不算)找棉条,才避免了重大事故的发生。
那天,手术仅仅3个小时,而找棉条,花了整整3个小时。我呆过的手术室,护士们对纱布的核查极其严格。
按照原则办事,就不会出错。
因为所谓男拳师做的都是重复女权主义者的言论,或者总结女权主义者的话术,远远没有女拳师激进,且南拳属于ZZ不正确,得不到大众支持。
如果南拳真的要和女拳势均力敌,同样要学习女权主义者的攻击距离及精密度和左右互搏+美化自己。
女拳的攻击距离之广和精密度之高不用多说了,已经可以从游戏里的句子里甚至字词里出拳了;而南拳则没那么厉害;举个例子,“屌丝”这个词,用男性生殖器缺陷来形容一些比较差的青年,如果用“黑逼”来形容这些人,让女权知道了拳法不得打到天上去?
女权的左右互博主要就是女权主义者自称平权却会出现多种意见却打不起来,比如彩礼问题,A女权说彩礼是男权产物,是把女儿当物品卖了;另一个问题下的女权B则会责备男性不给彩礼是“空手套白狼”,同样是女权主义者一个反男权一个拥护男权产物,最大的问题在于这两种回答都会得到很多人认同,且这两拨女权不会碰到一起,被骂的永远是男人。
美化自己分成两种,一是美化定义,每当你反对女权的时候总会有人出来大喊“女权即平权!”,咱也不知道个B定义为什么死心塌地的相信;二则是美化自己的语录,比如说明明当男性要求某件事平等的时候拳师总会窜出来说“有本事你生孩子啊!”,拳师能说成是“讲生育带来的成本”,你说这谁受到了?
对了,多说一句,拳师还有还有个技能性别转换,你点开拳师主页大概率是个男的且关注战斗力旺盛的伯爵等大V,正好和那群拿知乎男女比例证明知乎男性多的人打配合,“男乎石锤了”!
我觉得鬼子有点自作多情了,人家泽连斯基讲话是给你们听的吗?在泽连斯基眼里,鬼子和黄皮猴子不见得有啥区别,怎么可能听得懂人话呢?就算听懂了,有什么资格感到不满吗?
所以总结起来,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你泽giegie和你拜爹爹在唠很重要的事情,你跟那裹什么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