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大学的时候宿舍妹子都非常直接,比如大家一起看小H片,一起聊尺寸,聊着哪个妹子把谁谁谁的女朋友追到了。我还帮隔壁宿舍的妹子看打下来的BB有没有胎毛,感觉那时候就没有什么不能一起抽着烟喝着酒聊的话题。
学生宿舍,那时候比较随意,都能进。他其实是借住我们宿舍的,暑假,他干脆找个兼职等开学。
我去上海开会,结束后急着回来,看计算结果。到学校的时候黄昏5点左右。
那时候手脚快,控制不住,我拔出钥匙,推进门的时候,里面叫等会进来。
他一丝不挂,她一丝不挂。
尺寸、形状全部清清楚楚。夏季,甚至连蚊帐都没放下。
她真的很美,之前他说是他女朋友,见过几次。那时候只记得她很美,皮肤雪白。
而此时,她在他身下,我推门的惊扰,未能惊扰到她,那是光秃秃的床,甚至衣服、被单都没有,都无法抓住,无法盖住。依然是雪白,还有乌黑与鲜红,终身难忘。
他是黑黄,瘦小,不敢回头看我,强烈的本能无法让他停下来。又试图做什么,于是俯卧撑的支起自己的身体,它停留在半空,缺血的大脑让他不知所措。但他不好看,无论是色系还是线条。
我装作没看到任何东西,包扔在床上,转身就走,关门,不轻不重,但能听到弹子锁的锁舌咔嚓合上的声音。
以下视频供参考。只取象,不取意。
https://www.zhihu.com/video/1441081092313387008走路时不小心,带倒了室友放在桌上的书包,
书包拉链没完全拉好,从里面滚出来一瓶药。
我把那个药瓶放回书包时,无意中扫了一眼,
一个很奇怪的名字,之前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几天过后我上网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这件事儿,
鬼使神差地去搜索了一下,原来是治乙肝的。
怪不得他总是独来独往,从不参加寝室聚餐,
原来整天乐呵呵的他,竟然被疾病困扰多年。
但愿世间少一些歧视,让他们无需遮遮掩掩,
希望医学多一些进展,让他们能够早日康复。
遗书。
大二某天,我在阳台晾衣服的时候,瞥到对床室友枕头下有一张写满字的纸,标题我还以为是“情书”于是凑近看,看了发现写的是“遗书”两个字。
因为枕头压了一大半,我不敢乱碰怕被他察觉遗书被人发现了,于是就扒着床板一点点看,大意就是虽然没有遇到什么挫折或者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但是就是感受不到活着的意义了,想死,希望家人朋友不要怪他,之类的。
然后我忽然又想到,他最近刚办好请假手续说想一个人去厦门散散心,顿时觉得后背发凉。
那天下午我没有课,我们宿舍六个人,另外四个室友都分散在各个教室上各自的选修课,留下遗书的室友好像去图书馆看书了,于是我一个一个把那四个从教室偷摸喊出来,然后聚在操场上,跟他们说这件事。
有人说赶紧告诉辅导员,千万别准他的假,有人又说这样治标不治本,防得了这次防不了下次。
又有人说,那就赶紧告诉他父母,要不先把他接回家好好看着他,又有人说,这样不行,人会越关越抑郁。
最后还是我们宿舍的老大哥,说,他是不是我们兄弟?!
我们点头说是。
老大哥说,那兄弟的命,我们自己救,因为我们是平时和他一起生活待的最久的人。
于是我们首先想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去厦门。这个不难,偷摸溜回宿舍,趁他不在的时候,打开他的电脑(因为我们经常互相用对方电脑打游戏写作业之类的,密码我们基本都互相知道),然后进入他的高铁订票网站,密码也相同,果然是厦门。
我们宿舍另外一个和学生会混的比较熟的人,在查寝的人那里打了招呼;
我们又互相装作对方的长辈,给那几天排到课的任课老师打电话请了假;
又托隔壁寝室的兄弟帮我们每天在楼下宿管阿姨那里签到。
于是我们五个人,和他买了一趟去厦门的高铁,然后在当晚“卧谈会”的时候,提及室友的请假和去厦门,我们开始各种聊想出去玩想去看海想去吃东西,
然后老大哥虎躯一震,说他妈了个巴子的,要不咱们都去吧!
我们连忙附和着,好啊好啊!
那个室友可能也不好拒绝,可能也没有心情理会我们了,总之也就默许了。
后来那几天我们一直和他呆在一块,一直拽着他玩,虽然他懒懒的无精打采的,但一直没有掉队我们也不给他掉队的机会。
玩了一趟也算没给他想不开的机会,回到学校后,我们寝室五个人会定期背着他“开小会”,交换一下最近各自注意到他的情绪波动,然后我们还会把大家所有人的课表拿出来再对一对,保证每节课都有人和他一起上,每顿饭最好有人和他一起吃再不然就是能在食堂看到他。
后来我们觉得这样陪着他要分为几个阶段,我们又很委婉地找心理辅导老师去求助(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们几个就是觉得,如果这件事被学校、辅导员或者家长之类的长辈知道了,效果会适得其反)
心理辅导老师跟我们说,人对生活感受不到意义的时候,得多去帮助别人,从帮助别人中得到给予的满足感。
于是我们又从紧盯他、陪伴他的阶段,再过度到“需要”他的阶段。
那段时间我们整天求他帮忙签到、借抄作业、帮忙上分、求带个饭。
我们谁遇到什么情感问题、学习问题、甚至穿衣搭配、如何约会,都要去找他商量,那之后他简直成了我们宿舍的“小忙内”。
我们不管谁,只要一回到宿舍就会大喊:“XXX回来了不,XXX!快帮我看看这个!”
我们四个人还会再定期“开小会”,只不过频次在降低,那个阶段里老大哥要我们每个人都学会一句话,经常对之前留遗书的室友说,他一个一米九五的东北大个儿给我们学得惟妙惟肖,一头栽进旁边男人的怀里,然后开始抚摸旁边男人的胸……说:“呜呜呜XXX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呢!”
然后老大哥还说,注意频次,我们每个人每天不要说太多,也不要都不说,这句话很重要,注意频次。
再后来大概半学期吧,他基本上从那种萎靡不振的精神状态中彻底恢复了过来,甚至比我们印象中他大一的时候更活泼。某天我们宿舍里又在开团打游戏,留遗书的那个室友也和我们一起打。一次团战因为他的操作失误,我们直接被人端到老家。输了之后另一位室友抱怨说,卧槽XXX你也太菜了吧!你怎么不去死!
然后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忽然意识到不对了,我们也都忽然愣住了。只有留遗书的室友没察觉,还在跟他对喷说,哈哈哈你也很菜好吧!哪次开团你不是怂到后面,你也快去死吧你!
然后我们才发现,他对于“死”已经没有多余的想法和芥蒂了,我们愣住之后都悄摸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再之后又过了很久,我们大家也都渐渐忘记了他曾经留下遗书想自杀那件事。
其实我们学校每年都有学生想不开自了杀,有因为成绩没有拿到学位证而从六楼跳下去的人,就在我们宿舍后面一栋,那天早晨我下楼就能问道一个很明显的血腥味儿,那是个冬天,他深夜跳下去之后一定很冷,很后悔;
还有国考失败,把自己吊死在图书馆后面一颗歪脖子树上的,后来学校没有把那棵树刨掉,而是把图书馆三楼的一面墙画了满壁的星空,站在馆后那棵树下刚好能透过窗户看到那面墙;
还有人因为感情破裂,用锋利的玻璃碎片划开了自己的喉咙,而后坠楼。
不过也有学生突患白血病却依然坚持上课,家里的钱花光后,学校为她组织了募捐。她生病的后期一直住在医院里,跟着网上的教程学了十字绣,然后她给每个募捐者都绣了一个十字绣的名牌,手指大小,大概有一两千人。可我们毕业之后不久还是听说她走了。
毕业宿舍吃散伙饭那天,我们都喝到很晚,学校每天12点关校门,我们喝到关门后爬栏杆回到学校。
校石后面有一片小湖泊,是我们每个人每天的必经之路,月光照在上面很透亮。我们毕业的前一年,有个辅导员夜里喝多了酒,以为那里是光亮的平地,一脚踩空,溺死在了湖泊里。
我们喝醉酒的那个散伙饭的晚上,也经过那片湖泊往宿舍回。路过时候,留遗书的室友醉醺醺地跟我说,知道吗?我之前好长一段时间都想跳下去。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没事的,都过去了。
他说,其实我都知道的,谢谢你们。
我说,没事的,大家都陪着你。
走在前面的老大哥忽然扭头俩胳膊把我们俩一人一边夹住往前栽,
说,我们待会儿回去带着酒劲儿再开一局!谁给我再掉链子,自罚一瓶啤酒啊!
大学时候一个宿舍8个人,班里23个男生,所以恰有个宿舍有1个人是别的班的。
这人性格很孤僻,早晨很早起床去操场背英语,很晚回来,洗洗就睡觉。
虽然不是我们宿舍,但因为和这个宿舍的人关系好,我们常在这里打牌,有时到了很晚还亮着灯,他就把自己上铺罩了个黑不透光的帷幔。
日常基本见不到人,看见就是擦肩而过钻进他的黑色布幔里,然后没了动静。
有时候我们在外面下铺桌上玩牌,忘乎所以的大叫大嚷,也不见他出来抗议。
大家给他背地起了个外号叫“老德”,实际就是说他像“德古拉”吸血鬼,怕见光。
因为这人的确好像有点类似的毛病,常年带一个橘色眼镜、老式鸭舌帽,畏光的感觉,大家都调侃说光照就冒烟什么的。
老德有个神秘的布袋子,同样黑色的土布做成的,有点像过去老人带着上集市的,等下找张图。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每天早晨去操场或晚自习都要带着,从不打开。
大家偶尔门口或楼道间老德回来,就是一副鸭舌帽、茶色镜、手里几本书、背后一个黑布包的造型。
曾经有几次,他拿着包出去,我们猜测包里是什么。
有人说茶杯,但不像,因为太轻。有人说文具,也不像,又太重。
偶尔一次老德去厕所,他的包就放在床尾,从布幔中露出来,我们怂恿胆子大的一个人去看里面有什么,他轻快踩在梯子上,用手去捏,表情很奇怪,没等打开就跳下来,老德恰巧回来了。
大家装作若无其事,老德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几步到床边,四下看看又回头看看我们,嘟囔着把东西往里面小心的放了放,进去睡觉。
大家揣着好奇,没心思玩完一把盘,就聚到另一个宿舍,问那人摸到的是啥。
那人的表情非常奇怪,想了很久,和我们说圆圆的,有点内凹。像是个长圆的茶碗...
大家觉得很可笑,因为没人会带畸形个茶碗在身边。有人忽然说,要不是个元宝?
我们觉得更不靠谱,不过想到老德的样子,有可能,反正那包更神秘了。
再之后是有一次,大家校外排挡聊天,说到自己家乡是哪的,有人忽然提起不在场的老德,有人说听说家里好像是某地的,就有人接话说那地方“土夫子”多,可能真是个银元宝。
有个人听到这话,忽然接了一句,如果不是银锭,或许是个黑驴蹄呢?
当时盗墓笔记正流行,听到这话,大晚上正吹风喝酒的几个人瞬间浑身一凉。
想到老德平时眼睛怕光,睡黑布幔里,白天很少见人,又纷纷觉得有点事情。
还有人猜说不定是早晨在操场分金定穴什么的,因为相传当年修操场的确挖出过不少石碑。
之后几个人越猜越离谱,连什么“养小鬼“”摸金校尉“都来了,有人害怕忙转移话题,就忘了此事。
然而在一个多月后,某一天发生的诡异事情,让我们终生难忘。
那天正好晚上年级有大课,老师出名的爱点名,大部分人就都去上课去了。
不过也必然有几个懒得去的,赌老师不点名,三两的在宿舍。
全系的阶梯教室课,整个宿舍楼层空了一半,特别的安静。
忽然在教室的我们接到群里信息,问“你们谁没事,能回来下么?”
接下来的话让我们瞬间血液冻结“我听到有人在身边说话。”
一时间,身处人声鼎沸教室的我们几个,全都感到一股凉气顺着脖子往下走。
发消息的正是“老德”他们宿舍,睡在老德床下的一位,平时的牌友。
兄弟几个互相看看,还有不到半小时就下课了,下课前点名也顾不上了。
一边发信息,让对方稍安勿躁,假装听不见就没事。一边挨个往后门跑,低头冲出教室集合。
楼道里简单讨论了下,兄弟几个决定不管怎么说,得先回去把人救下来。
于是集体跑回宿舍楼,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路上有人还在小卖部买了几根蜡烛,一个打火机,别人居然也没反对。
等赶到宿舍小心翼翼推开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手机联系,原来那兄弟跑了,说他感觉身上冷,去人多的图书馆“借借阳气”,让我们检查下宿舍没事他再回来。
我们仗着人多,走进宿舍检查几遍,没发现什么问题,结果那兄弟他又建议我们“躺在他的床上试验”下。
哥们几个虽然也是随时做好的拔腿准备,但心想如果现在人多都解决不了,晚上别想睡踏实了。
所以干脆,怂恿一个最大胆的躺在他的床铺上,其他人屏息、关了灯(完美重复刚才操作),又试了一次。
这次,躺下的人居然真的耳畔隐约听到了呢喃声,是一个低哑的嗓音,一直讲着听不清的话。
可能因为屋里人多,听到的人居然很冷静,我们也是兴奋大于恐惧,打开灯又轮流反复躺下试验了几次。最后确定声音的来源。
来自于上铺“老德”的床板上。
几个人大着胆子挑开了“老德”的布幔,果然声音更明显了,具体侧耳听,源头是个黑色布包。
对,就是“老德”从不离身的那个黑色布包。
这下,哪怕有人阻拦,也挡不住几个大小伙子的好奇心了。
将布包小心的捏着放在桌上,几个人围着做了很多心理建设,小心的打开了布包扎绑的系带。
这一刻“老德”去晨练、自习时,几乎从不离身的神秘物体,终于展示在我们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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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里是副二手的四六级半导体听力耳机,从学长手里买的那种。
耳机的电源没关,正播放着单大爷的连载评书。
PS:后来随着越住越熟悉,我们了解到“老德”其实是个很和善的人。
只是可能因为家庭背景和目标不同吧,他不太善于交际,每天只专注学习,但人是很好的。
上述整个过程没有人受到伤害,耳机最后也物归原主,请放心。
有一次借二哥的U盘下载个东西,在我找文件的时候,发现有个名叫“学习资料”的文件夹……
男同胞应该都知道这个“学习资料”是什么意思,我自然也不例外,于是果断 康锤➕C
嘿嘿嘿……
那天晚上,月黑风高,寝室里已经没了声音,我悄悄起来打开了电脑,找到那个神秘的文件夹。
耳机和纸巾准备就绪,然后发现那真的是学习资料,CTMD,这不是坑爹吗?
我气急败坏,决定去上个厕所,拉开厕所门发现二哥竟然在用牙刷清理自己的排泄口……
一时间五目相对,气氛有些尴尬,二哥故作镇定的提起裤子,然后把牙刷放回了三胖的杯子……
香辣鸡腿堡。。。
大学的时候我室友是个从某贫困县来的勤奋优秀的小伙子。大一开学没多久有一次我出去玩然后买了些肯德基带回去,给每个室友都买了一个香辣鸡腿堡当夜宵。另两个人很快吃了,只有他说晚上吃多了白天上课难受就没有立即吃,我也没当回事。
过了两天那天大清早我醒的早,躺床上无意中看见他蹑手蹑脚的去他柜子里把那个汉堡拿出来,握在手里,我看了一眼大约还有一半,他很幸福的吃了一口然后又悄悄放进柜子里,然后很开心的背着书包去自习室了。
看着他的背影,想了想我发现的事,我一定会假装什么都没看到。我躺床上,叹了口气,掉了些眼泪。
很多知友都关心我室友现在怎么样了。 我室友现在必须很好啊!我们俩每个月都有联系,他大四通过了司法考试,公务员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某地级市法院,(本来研究生他也考上了,但是为了家庭早早就工作了),他跟他们法院的一位善良的老法官阿姨(小样,拿下了丈母娘)的闺女(当地医院一名医生)“勾搭”上了,婚后很幸福,虽然也有房贷也有压力也得补贴父母,不敢说大富大贵,但是他的下一代一定不用忍受“汉堡的诱惑”了。16年我结婚的时候他还特意赶回来,我未婚身份的最后一晚,就是跟他睡在一张床上聊了一个痛快。
努力的人运气都不会差。
去年秋天,去参加一个省培项目,按照报名先后顺序组合宿舍,我和陕北定边县的一个女老师住一间房(大学里的招待宿舍楼)。我是孤身一人(单位只有一个名额)。她们学校,她和她的一个同事。
也许是女人的直觉,一开始就觉得她有些蹊跷。具体表现如下:
她不想家,不想老公,不想儿子。半个月的时间,我们一同上课,一起吃饭,住一间房。即没看见她给老公和儿子发视频,或者打电话。反而我那二货老公,四十多的大男人,几天不见,腻腻歪歪,什么吃没吃饭,吃的啥饭,看没看电视,无聊了和舍友一起出去转转这类的(废话),有时候还美其名曰,儿子和女儿要和我视频,我就呸(给他留点脸,不说了)。
每次和她出去,无论是上课,还是去饭厅,都能遇到她的男同事,或是在校园转悠,或是在饭厅转悠,看到我俩去饭厅,就打个招呼,然后买饭,和我们坐一起吃!
不上课的时候,我们临时班上的姐妹说一起出去逛,舍友说她想睡觉,不想去。我们逛回来,她不在宿舍,晚上12点之后才回来,说她去隔壁县去看女同学了。
我无意八卦,也不想窥人隐私。是我舍友自己告诉我,她同事36了,还没结婚。没结婚就没结婚,独身,丁克,丁狗,那是人家的事,管我屁事!
如果没有那天晚上的事,我永远都会相信,有时候,你看到的,预感到的,觉得蹊跷的,绝不是空穴来风!
我是属于倒头就能睡着的人!用我老公的话,睡得跟猪一样,再次,无意冒犯猪,替老公向猪猪道歉!然而,睡梦中,我被悲怆,痛苦,压抑的哭声惊醒,缓过神来,竟然是我的室友,那个三十多岁,酷爱打扮,出门前用一个小时把自己“精雕细琢”,出门后拖鞋乱扔,床铺一片狼藉的室友。
足足在睡梦中哭了半个小时,像是诉说自己的委屈,又像是奋力控诉对方的不是,有时候什么都听不清,就只是抽噎,哀嚎,抽泣。诉说夹杂着哭声,断断续续,持续了半个小时之久。
我纠结了好久,要不要叫醒她,可是叫醒了,她会不会知道我发现了她的秘密,尴尬不已……
随着哭声渐渐消失,我也再次迷迷糊糊进入梦乡。第二天,我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可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问我,昨晚有没有听到她说梦话?我说,没听到,只是听到她一直哭。
她告诉我,他那个男同事是她们学校的一个中层领导,对她们的评优晋级,直接打分,有着决定权。看到这里,想必你也明白了,她们学校领导风气不好,潜规则之风盛行!
作为一个女儿都上大学的中年女人,我说,我的女儿进入职场之前,我一定会告诉她,千万不要和你的上级有任何暧昧关系,不要和已婚男人谈感情,坚决不服从单位的潜规则,凭实力工作,大不了不晋职,不评优,实在不行,这样的恶心的工作环境,不待也罢,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我在不经意的说完这些,正打算看一会书,她问我,她好像已经遇上了我说的那些困扰,她该怎么办?她厉害怕得罪领导,又害怕自己老公知道,她该怎么办?
一想到她的左右为难,我告诉她。
首先,你一会就去向他表明态度,自己有家庭,不想和老公之外的男人有感情瓜葛,到此为止。也有让学校其他的任何领导明白,你不是软柿子,不接受潜规则。
其次,尽量不要和不怀好意的男领导去陌生地方,长时间的出差学习,还是那句话,大不了,不评优晋级了,不就是钱少点!
我就不信,你好好好工作,在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你的时候,领导会不给你晋职?因为他也想留住一个“人才”!
她可能和他同事深谈了一次,总之,从那之后,她再也没有找理由一个人早出晚归,而是乖乖和我一同上课,逛街,在宿舍看书,聊天。
没想到,我无意间听到的话,“看”见的事,竟然挽救了一个初入职场的性格比较软弱的女人,挽回了一个男人(她丈夫)的自尊,挽救了一个家庭。试想一下,如果任由事态发展,离婚,还不是迟早的事!
账本。
我大学有个室友是贫困生,真实的贫困。他来的第一天就很不好意思但也不卑不亢的跟我们这几个室友说“你们以后如果有聚会就不用请我一起了,因为我真的没有钱,不好意思。”
但人很努力,靠着国家助学金和自己的兼职努力生活。
有次搬宿舍的时候从他箱子里掉出来一个小本本,我捡起来随意翻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每天的各种消费记录,很仔细,大到每年的学费,小到每天一毛钱一个的塑料袋,他都仔仔细细的记着。他还专门总结了月消费多少,粗略看了看,每个月他都没超过500块钱。
心情尤为复杂。
对我的震撼还是挺大的,首先没想到现在这个年代还会有人记账本,其次,虽然知道他每个月过的比较紧巴,但没想到过的这么紧巴。一个月500块钱,在我们学校食堂一顿午饭都得12块钱起步一天怎么着都得花个三十块钱的坑人消费水平,我都不知道他怎么熬下来的。
反正自从那次之后,我再没有让他帮我买过东西,虽然会给他钱,但是总感觉在麻烦人家,给他添负担一样。
好在我这个室友真争气,奖学金不断,全系第一,顺利保研,今年去北京读研。希望他以后顺顺利利的,迎接新的富足的生活。我也相信他可以。
你们看过帅哥拉屎吗?你们看过帅哥拉完屎没擦屁股,还被屎糊了一屁股吗?
好的,严格来说,这个帅哥其实不是我的室友,而是我室友的室友。
老早以前的事儿了。有个室友因为专业原因,经常半夜爬起来画图,为了更好的画图并且不打扰我们,她和其他几个关系好的同学出去租了房。这些人有男有女,其中就有他们班的班花和班草。
说到这个班花和班草,那故事可真不少。班草是个花心土豪,班花是个娇妻,他俩是一对,但这事儿只有我室友知道。这么多人一起住也是班花的点子,她特别怕人背后议论她和班草同居,于是就拉着几个关系好的同学合租,每个人一间房,一起半夜画图,一起半夜出去吃宵夜啥的,感觉他们住一起还挺开心的。
背景说完,说正题。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天气,有点像最近降温的这种感觉,湿湿的冷冷的,我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跑去找我室友玩。如果能预见后来发生的事儿,说什么我都不会抽风去他们家的。
去他们家后,我和室友一直窝在她房间开心得聊天看剧,有些尿急我就起身去洗手间了。他们家这个房子是老式套房,洗手间在最里面,采光十分差,想上洗手间就必须先在外面把洗手间的灯打开。我脸上带着未尽的笑容打开了灯,推开了洗手间的门,然后我的笑容凝固了。
阴暗的洗手间里,有个黑影在里面窸窸窣窣,这是啥玩意儿?是人是鬼?我正在仔细辨认,一声怒吼震破了我的耳膜:“你干嘛!有病啊!关门!”声音很熟悉,原来是班草在里面大号,光着屁股找纸呢。。。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班草急得站了起来:“你快关门啊,关完门开灯。。。”话没说完,就听到噗啦啦的几声。那种从菊花发出的连续的响声,想必吃坏过肚子的人都懂。我看到他又飞快的蹲了下去,同时闻到了沁入人心的米共的气味。虽然我看不到班草的脸,但是我感同身受的get到了他的痛苦、尴尬和恼羞成怒。
我赶紧退出去,关上门,再次按了下外面的开关,逃回室友房间。正巧室友走过来,她看到我哈哈大笑:“是不是XX没关门?把你吓到了吧?”然后就对着洗手间方向说:“你喊什么,谁让你又忘了关门?”
我当时真的整个人都懵了,据室友说班草的肠胃一直不太好,降温就会拉肚子。后来每次在路上遇到,我和班草都会很有默契的避开交流。
真是的,肠胃不好就去养嘛,帅哥也是会拉肚子放屁的呀,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再怎么说也比拉屎糊一屁股强。
(我这都答了些啥啊,最后挽尊放个胃粉,你们就看个乐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