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听遍人间百态,《三言二拍》里这样的故事与桥段,到处都是。
曾经一年住三百天酒店的人在此。
说起这一题我就不困了啊。
我先说韩国的经历。等我把当时的录音找出来,为了这个事情最后酒店赔我钱了,隔壁男的被警察带走了,女的死乞白赖的跟我好几天一直到事情处理完。
韩国的酒店就是小,常常有那种一个楼建造时候是全空一层没有墙,租出去以后自己隔墙的酒店。我有回就赶上一奇葩。
说实话,天天住酒店,听到奇怪响动属于正常,根本不在意的。但是这天不一样了。首先时间特别久,晚上我吃了饭回屋就听到隔壁干柴烈火的。一直到10点多,中间大概停了一会而已。
后来不对了,就听见女的呜呜的,好像堵着嘴,然后就是皮鞭声。好吧这也属于正常,管我屁事。然后过会开始男的开始问话,女的回答,夹杂皮鞭声。算了跟我没关,我也听不懂。再后来我觉得不对,打得有点狠,然后男的说一句,女的重复一句,说慢了又是打。于是我把手机开着录音,人下楼叫服务员上来。
后来服务员也来了,他自管去沟通,我回屋继续看书。服务员沟通以后,隔壁消停了,过一会有人敲门,开门是个棒子。
那棒子张嘴就是一顿我听不懂的,态度也不怎么好,我虽然听不懂,但是肯定他是骂人。于是不想多说,我就把门关上。结果那棒子不给我关门,推着门还骂。我一脚顶着门下沿,一手推着门上边他也进不来,当时脚上穿的劳防钢包头工作靴,顶门根本是一夫挡关,万夫莫开。然后那棒子开始撞门。我越想越气,我一个平时息事宁人,得过且过的人,难道棒子觉得我怕他?酒店全是摄像头,我还能怕他怎么了。于是我分析了一下他撞门的频率,估计他是退后几步再冲上来的,于是就等他冲上来的一瞬间,我闪身进了厕所,那棒子撞一空门,一头飞进了屋趴地上了。然后我立马从跑到了走廊。那棒子爬起来一脸是血,上来就要打人。我一转身就下了楼,他在后面追拖鞋也跑掉了,显然他不可能追上。我也没特地跑很快,7层楼不紧不慢下到底,那棒子追下来,气喘得跟牛似的,又挥拳又跆拳道的,反正我隔着保安跟他绕圈。后来自然是保安把他按住了,又叫警察来。他们一通废话我也听不懂,警察问我什么情况,我说我在屋里坐着他要打人我跑下来的。这时候想起手机录音没关,于是告诉警察我录音了。接下来是在酒店大堂音量开最大听录音,两个警察先是笑,然后脸色变了,问服务员这个女的在哪。那男的这时候想阻止我放录音,警察抽出警棍就是一棒,然后让他老实坐着。
后来各自记录身份,让我不要换酒店,保持手机畅通。男的女的一起领走了。服务员跟我说那男的是有点强迫这个女的意思,应该还问这女的要钱了,其它的听不清楚了。
再然后,那女的回来了,说警察让她自己盯着我,我以后说不定要去作证这个女的被男的虐待了,属于比较重要的证人。于是这女的从周五盯着我一直到周二,直到警察说不需要我作证,这个男的自己都招了,这女的几乎形影不离。我去吃个自助餐还帮她买的单。周日去景点还是我买的票,租服装也是我买的票。
这一折腾,酒店从周五开始一直到我离开都免租了。
这只是故事之一,其它我下回写。
今天更一下,还是韩国板房酒店。这种房子的结构就是两个房间中间夹的轻钢泡沫板,跟自如那笔玩意一样,就是厚一些。棒子的骚操作就是床板直接钉在墙上,床是那种宜家风格框架床。很遗憾我住的这种鬼玩意,但是没办法,合同规定客户提供住宿,他们提供这个我也只能忍着。而且更骚的操作是此酒店靠近清凉里红灯区,我#他大爷还卖钟点房,你想想我过的什么日子。
话说伽利略躺床上看风吹挂灯,总结出来了挂灯摇摆的频率跟灯大小无关,只跟挂灯那根绳子的长度有关。这个伟大发明导致了摆锤钟的发明,人类有了精确的,能够计秒的计时工具。
我每天躺床上,因为这两个床板就是钉在一面墙的正反面上,所以我每天必须听这个摇床的频率。
我总结出来了一个事情,频率与妹子颜值成正比,与汉子的肥胖程度的平方成反比。震动幅度与2人体重成正比,与2人身高差呈反比,身高相同,震荡最大,因为共振。啪啪分贝率与体脂百分比正相关。越是喜欢放摇滚,时间越短,一般以打火机声为结束信号。越是不抽烟无打火机声音时间越长。越是年轻人,摇床次数越多。越是猥琐男,越有可能听到马达声。
地狱一样的三个星期,前两个星期晚上睡不好。后面该调试设备夜间运行上夜班,白天回来睡觉以为可以消停,尼玛他卖钟点房从中午开始固定3小时一换人,但是妹子声音有时候不换。艹
最后,棒子女的叫得跟韩剧里面生死离别似的。我感觉是种传统民俗表演而不是实际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