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天天听老郭的相声,不自觉的就被老郭给洗脑了,认为姜昆阻碍了相声的发展,是个历史罪人。但之后偶然听到了当时姜昆的一段相声,叫《虎口遐想》,发现没那么糟糕啊,水平还是有的,后面又听了许多,发现姜昆的相声讲的是真的不错,很多段我都是百听而不厌,而老郭的相声则是越听越不耐听。不得不说,老郭洗脑洗的非常成功,我之前在微博上就见过一个德云社粉丝在那边说姜昆相声一无是处,糟蹋了相声,如果姜昆真的那么不堪,他又为什么能当选曲协主席呢?事实上姜昆也为相声的发展做了很多贡献,也整理了很多老段子,比如《中国传统相声大全》等,我希望历史能给姜昆一个公正的评价。
福王是被马世英拥立的
鲁王只是监国
唐王素有大志,刚烈有谋,称帝但是被郑芝龙裹挟,郑芝龙投降后,唐王战死。
邵武帝是唐王的弟弟,唐王让他继位,他有不能退让的理由。
桂王是福王之外最名正言顺的,属于正常登基。
靖江王,这是一个野心家+傻缺
绝大多数人没见过骑兵冲锋,别说骑兵,甚至驴跑起来是什么样的都没见过。
我是个内蒙人,虽然见得不多,但是我可以大致说一下。那种策马奔腾的冲击力你在旁边看看还好,但如果真的是冲着你来的,胆子小的直接就尿了。你可以想像一下,三个勒布朗詹姆斯一前一后一上,叠成品字形,以不低于博尔特百米冲刺的速度向你冲来,下面的两个穿着铁头鞋,上面的那个手里还拿着可以一下卸条胳膊或者一下把人扎个窟窿的兵器。
抱歉,这种战斗力我只能拿比较大的老虎亚种或者棕熊亚种来比较,一只狼在这种战斗力面前不堪一击。
然而润哥一个人几乎无伤砍死了一队,身上连个大一点的口子都没有。
换句换说,你觉得无甲沈炼能不能打得过十几只配合默契的东北虎或者棕熊。
所以说,润哥真的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是练武,他估计都快结元婴了吧。。
随便说几个想到的:
斯卡文的单位ratling gun鼠特林,无论是英文还是中文都很巧妙
然后各种warp翻译成次元也是非常不错的。毕竟词本身跟次元搭不上边
storm vermin翻译成风暴鼠
然后skavenblight翻译成斯卡文魔都感觉也是很形象的
泰里昂和泰格里斯都用泰开头,突出二人是兄弟(tyrion一般应该是提里昂吧)
在不同的区域,翻译者明显用了针对不同文化所用的翻译模式,而不是简单的音译。比如帝国的各种道夫和海姆,矮人的各种XX堡,古墓王的城市就用了比较exotic的翻译比如喀慕里的音译应该是海姆里之类的
我个人非常喜欢的人名翻译有妖婆赫利本(妖婆突出她其实很老),grudgebearer负怨者,xx the grim翻译成无情者xx。
混沌派系的翻译也很有意思。chosen翻译成神选者。听着就厉害。dragon ogre龙巨魔的翻译省掉了巨字(因为他们明显不是巨魔)以防引起争议,sigvald the magnificant直接翻译成美人西格瓦尔德,很符合他的设定。
蜥蜴人的翻译也很不错。四种蜥蜴人如果音译就是斯奇克(?)、萨鲁斯、克拉西和史兰。翻译者形象的翻译了前三个(灵蜥、蜥人、巨蜥)但又没有用“蟾蜍”这个翻译,而是用了史兰,显得他们与众不同而有些高贵。cold one翻译成冷蜥,而horned one明显跟冷蜥差不多所以没有翻译成“角蜥”而是巨角冷蜥。
不过也有些我觉得翻译欠佳的。比如grimgor ironhide的铁皮,应该是维京名吧,但听起来真的好蠢。还有死亡大师斯尼奇,snikch本来应该是跟sneak有关系的(他自己都说sneaky snikch),但翻译却只是音译了斯尼奇。还有lord kroak克罗卡领主,人家明显不是领主,这里的lord翻译的就不太合适。
闲话一句,其实研究抗战还是多研究敌后为好,正面战场是很伤人自尊的。只有在敌后战场上,你才能感觉到中国人绝不比日本人差,你才能感觉到国家和民族仍然有着蓬勃的朝气和无限的可能。
——— 山高县
还原史实的一些细节,可知凯文·卡特并不像某些人认为的那么罪大恶极:
1. 拍照地点离联合国赈济中心不远,小女孩的父母在那里领救济品,周围的人不会少,只是照片拍摄角度的问题,显得只有女孩和秃鹫而已。
2. 卡特拍完照后,走近把秃鹫赶走,这是一个本能的举动,至少他认为当时这样做已经能够保证小女孩的安全。
3. 外国记者去苏丹前都接受过培训,其中一个反复强调的点就是不要跟当地人接触,以免染上各种传染病,有了这次新冠的教训,我们应该知道传染病有多可怕。
4. 卡特自杀不完全是因为这张照片给他带来的舆论困境,还有离异、孤独、经济拮据、朋友殉职、看到太多战争的阴暗面等等原因造成的抑郁症。
南非摄影记者凯文·卡特在苏丹时,捕捉到一个难得的镜头:一只秃鹫守候在一个瘦骨嶙峋、艰难爬行的小女孩后面,只等她死去就上前饱餐一顿。
按下快门时卡特没有想到,这张照片会给他带来职业生涯的最高荣誉,同时又让他沦为千夫所指的目标,最终抑郁而死。
那是1993年3月,卡特到苏丹采访,在阿约德村附近他发现了一个女孩,她在挣扎着前往联合国赈济中心的途中停下来休息,一只秃鹫飞到离她不远的地方落下。卡特耐心地等待了20分钟,秃鹫和小女孩都没有发现他就在附近。等到秃鹫离女孩足够近的时候,卡特获得了令自己感到满意的构图,他按下几次快门,上前把秃鹫赶走,然后转身离开,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拍下了新闻摄影史上最具争议的照片。
卡特后来回忆,这个小女孩的父母当时忙着赶往运送赈灾物品的飞机领取食物,所以她只是短时间内无人陪护。为了对女孩和秃鹫准确对焦,并且不会吓跑秃鹫,卡特蹑手蹑脚地接近了他们,在大约10米开外的地方拍下了几张照片。
这张照片卖给了《纽约时报》,出现在1993年3月26日的报纸上,在那之后不到24小时内,报社接到了几百个电话,询问小女孩是否活了下来。后来《纽约时报》不得不刊登了一则特别说明,表示当时小女孩有足够的力气离开现场,不会有生命危险,至于她现在是否还活着,报社并不知情。这个说明并没有让关心女孩命运的民众感到满足,他们进而把矛头转向了卡特,质疑他为何只管拍照,却没有伸出援手。
那时候互联网还不普及,但民众和媒体的舆论压力还是让卡特不堪重负。比如佛罗里达州的《圣彼得斯堡时报》写道:“这个男人罔顾女孩的痛苦,只顾转动他的镜头,拍下最完美的画面,他是一个掠食者,他是女孩身边的另一只秃鹫。”
人们之所以如此愤怒,不仅仅是因为卡特在拍照和立即赶走秃鹫之间选择了前者,更因为他亲口承认自己事后并没有帮助小女孩,而是任由她继续艰难地前往赈济中心。关于这一点,卡特也有自己的理由,前往苏丹前他们就被告知不要与当地人接触,以免染上疾病。据卡特估计,当时每小时都有20来人在赈济中心附近死去,这个小女孩并不是唯一挣扎在死亡线上的人,何况就算他施以援手,也不知该从何帮起。
1994年,卡特凭借这张照片赢得了普利策奖,几个月后他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1994年7月27日,卡特驾着他的皮卡车来到帕克莫尔的学习实践中心附近,那是他童年时玩耍的地方,他把一根软管的一头接上车尾的排气口,另一头塞进车里,用这种方式终结了33岁的生命。卡特在遗书中写道:
“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生活的痛苦压倒了欢乐,直到欢乐不复存在……我情绪低沉……没有人给我打电话……没钱付租金……没钱付孩子的赡养费……没钱还债……钱!!!那些关于杀戮、死尸、愤怒和痛苦的回忆困扰着我,在我脑海中变得越来越鲜活……还有那些挨饿或受伤的孩子,以及那些好战的疯子,他们多半都是警察或刽子手……我要去跟肯(指他的同事肯·奥斯特布鲁克,此前在工作时被联合国维和部队误杀)团聚了,如果我们足够幸运的话。”
卡特是纪实摄影的牺牲者,他们所承受的痛苦往往来自职业道德与人性良心的冲突。除了“濒死的女孩”这张著名的照片外,卡特在上世纪80年代还拍摄过南非种族隔离时代的众多暴力冲突和酷刑,其中包括被称为“火项链”的酷刑,受刑者被套进灌满汽油的轮胎活活烧死。卡特曾谈过他工作时的心理状态:“我的思考必须从视觉效果出发,我拍摄死尸时会拉近焦距,把死者的脸和伤口都收进镜头。卡其色制服上一抹红色的血渗进沙子,死者的脸有些发灰,这些都是我要考虑的。尽管我的心在狂叫:‘上帝啊!’但我是在工作,别的事情等工作结束后再去解决。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那就别吃这碗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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