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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的水量是怎么造成那么严重的灾患的?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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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经过黄土高原之后,裹挟着泥沙奔流向大海。可是这些泥沙很快就会堵塞河道,让黄河难以稳定地在一条河道上流淌,往往溢流改道,四处蔓延。

出三门峡以后的黄河,在下游左右横扫,制造出了中国人曾经唯恐避之不及的黄泛区,令人闻之色变。黄河的水量是怎么造成那么严重的灾患的?请看今天的文章为大家介绍黄河入海口谦让的往事。


1938年黄泛区示意图


好在近代以来,黄河虽然还偶有泛滥,大规模的改道却已经很少见了。现代黄河稳定地向着山东东营的出海口进发,每年为东营贡献着全国最大的城市面积增长量。


但这个现状,其实并非必然如此。当黄河最后一次大规模改道时,晚清政府有过机会让黄河从苏北入海,却最终没有实施。


黄河直北千余里

寃气苍茫成黒云


黄河泛滥是中国北方自宋元以后的一场噩梦。不断泛滥改道的黄河让定都于北方的历代王朝焦头烂额,成为了皇帝们的一块心病。清初,康熙把三藩、河务、漕运作为治国的三件大事,黄河在清政府眼中的重要性由此可见一斑。


马远《水图》-黄河逆流


出于对黄河的高度重视,清政府把河务作为中央专管的领域,设置了河道总督,专门治理黄河。


由于黄河沿途牵扯的河道众多,泛滥时影响的地区既多且广,到了清代中后期,河道总督一分为三:南河总督专管苏北淮河流域;东河总督负责山东境内的黄河;北河总督则由直隶总督兼领,防备河北水患。


三大河道总督

(底图来自中国历史地图集)


在清代前期国库充盈、资源丰沛时,河道总督能起到的作用很大。他们能够绕开封疆大吏的控制,以皇帝的名义治理水患。由于治理河务的高度技术性和复杂性,这类官员一般任期还比较长,在某种意义上类似于今天人们所说的技术官僚。在他们的治理下,黄河虽然时不时耍耍脾气,倒还在控制之中。


然而河道总督的作用到了晚清却很难再体现出来。


这一方面是由于黄河突然在晚清反复泛滥。十九世纪以后,由于夺淮河入海的黄河下游河道淤废不堪,水流日渐高悬,决口自然连年发生。决口河段从黄河入海口开始向上游追溯,以淮安至河口段河患最为频繁。


黄河故道沿线诸城在今天看来

似乎都已不是繁荣富庶之地

他们都曾饱受黄河水灾之苦


到了咸丰年间,黄河在1841年至1843年连续3年大决口,1851年又在丰县北岸溃决。抢修耗尽了河工预算。在水灾的连番冲击下,河道总督对堤坝沟渠的修复作用也难以体现。


清代黄河图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晚清政府面临内忧外患,海陆军建设的烧钱运动让中央国库空虚,拿不出钱给河道总督调配。面对揭竿而起的太平天国和捻军起义,清政府只能四面出击,这也就意味着河工预算不断被克扣。


太平天国对长江流域的破坏

极大削弱了清廷的经济资源


等到了1855年黄河在河南铜瓦厢改道,从夺淮河而来的故道向北改道,横穿山东西北部入海,告别了苏北和鲁南。原本镇守入海口的南河总督连黄河都见不到,河工部门的存在感也算是到头了。清政府为了筹措军费,裁撤了这些河政机构,标志着中央正式撤出了河务管理。


再次决口之后

黄河一头扎进山东


代表中央意志的河道总督一旦难以发挥作用,也就意味着黄河的治理成为了地方官的职责。尽管以山东巡抚为首的各地父母官对治河毫无兴趣,却也只能无奈地接收治河变成自己分内事的现实。围绕着黄河河道问题的无尽扯皮,也就开始了。


山东人从此可就算摊上黄河了

尤其是鲁西北和鲁西南


一方黑照三方紫

黄河冰合鱼龙死


其实一开始接替了中央河务部门,勇敢承担治水大任的,是基层官绅。他们对水患的体会远比坐镇省城的巡抚们深切,无论是出于道义还是切身利益,都有很强的动力维护黄河河道的稳定。


这黄河要是一摆动

两岸的乡绅就只能看海了

(下图为黄河梁山-平阴之间河段)


现有史料可查的治河士绅为数众多。山东济宁直隶州知州宗稷辰“劝民筑埝”;平阴县知县张鹭立“率民筑沿河堤捻”;菏泽士绅谷韫琢“率众堵防,又会集各村沿河筑堤”;东明县士绅李恒“督修堤堰城赖以亡恙者数年”。


他们不光组织民众治河,还自己筹措经费修筑堤坝,可谓不问国家要一分钱。比如惠民“知县凌寿柏出银四百两倡捐修筑”,长清县“集灾区丁壮兴筑,不必筹款,即碾动该县仓谷以工代赈”。


在这个南北变动的过程中

南北之间的三角地带是受灾最严重的


在地方士绅的努力下,铜瓦厢决口之后数年“张秋以东,自鱼山至利津海口,地方官劝筑民埝逐年补救,民地可耕,渐能复业。”(《再续行水金鉴·黄河卷》)


但是水务治理毕竟是系统工程,尤其是黄河这样脾气暴烈的河流,并非单点修筑堤坝就能解决问题的。即使某县的堤坝修得再好,临县一旦决堤,水流还是会让该县遭殃。


铜瓦厢决口处


若要彻底解决黄河问题,还是要权力更大的地方官出手。


可是没有了中央的统一调度,哪个地方官还愿意摊上这档子烂事呢。以后来的记载看,为了治理山东境内的黄河水,山东政府不得已在一年之内调用了疏浚其他河道、购置机械、修筑防护堤、添置闸门甚至修建炮台的银两。


挪用银两勉强治河,严重影响了治理当地的民生状况,眼看着黄河改道进入山东的山东官员当然不愿意。思前想后,山东官员想出了一个“好主意”:让黄河复归故道,仍然从苏北淮徐入海,减轻山东的治水压力。


相互谦让


同治十一年(1872年)年底,山东巡抚丁宝桢会同漕运总督文彬联合上书,力主黄河复归故道从淮河入海。他提出了四条理由,每一条看上去都很有道理:


第一,让黄河重归故道,可以不用另外迁移民众;第二,黄河故道本就有沿岸堤防,不用另起炉灶;第三,南河总督手下的人都还在,随时可以调用;第四,复归故道的黄河可以不影响大运河的漕运。


丁宝桢同志(左)

和之后即将出场的潘季驯同志(右)


但其实当时距离黄河改道已经过去了17年,丁宝桢给出的前三个理由早就不成其为理由了。真正让同治皇帝眼前一亮的,是最后一个理由。


黄河铜瓦厢决堤之前,运河是由长江过淮河经黄河至京师;决堤之后,运河则需经山东黄河段向北进发,山东中西部地区成为黄运交汇处。


然而,此地地势低洼,黄河一旦泛滥就会连累周围所有的河道一起遭殃,原本就有高度相关性的黄河和运河水灾于是被进一步加强。而漕运直接关系着北京的稳定,自然是一等一的大事。



牺牲淮河流域保北京安危,历史上就不乏例子。明嘉靖年间,治河官员潘季驯就遵照圣意,把黄河北岸的长堤“着实用功”地修筑一遍。


从此,黄河下游只要泛滥,倒霉的就是淮河流域。从紧挨着淮河的盐城、淮安等地,到位于淮南的凤阳、泗州,都在皇帝一声令下变成水乡,有时连泰州南通等地也不能幸免。黄泛区真是名副其实。


这南北待遇不一样啊


在丁宝桢的建议下,好不容易摆脱黄河支配恐惧的黄河两岸民众,眼看着就又要回到过去的噩梦中了。


已孤苍生望

空见黄河流


拯救了淮河沿岸人民的是李鸿章和翁同龢。尽管这两位素来不和,尽管他们被人编排了“宰相合肥天下瘦,司农常熟世间荒”的对联,但这两位南方官员在保护家乡民众方面还是联手挺身而出,反驳了山东地方官的建议。


李鸿章同志(左)与翁同龢同志(右)


丁宝桢的建议提出次年,时任直隶总督的李鸿章就指出三条理由反对黄河归故道:第一,淮徐旧道在黄河改道之后成为了山东难民的聚居地,已经不具备容纳河流的空间;第二,即使修复旧道,漕运也很难快速恢复到原样;第三,是捻军骚扰江北多年,黄河还能作为京师和捻军之间的天险。


其实捻军也时常跨过黄河

骚扰直隶

(纵横肆虐的捻军真是厉害了)


李鸿章的建议,既有保护江南家乡的考虑,也有防止捻军进入直隶地面的考虑。这一点没有瞒过皇室的眼睛,因此他的建议一开始就被搁置了。


这一仗,捻军把疲惫的敌人

杀得人仰马翻,抱头鼠窜

(新时代叙述)


不过清政府忙于内外军政,也没有财力实施丁宝桢的复道计划,这一拖就又拖了十几年。


真正起到一锤定音作用的,是帝师翁同龢。他和来自苏州的高官潘祖荫联合拟就《请筹堵郑州决口并设法补救疏》,历数黄河复归故道的缺点,其实和当年李鸿章说得没有太大区别。凭借和光绪皇帝的过硬交情,翁同龢成功让皇室下了保留现有黄河水道的决心,黄河由此确定在山东入海,一场持续30年的争论就此平息。


山东的黄河入海口

可以放心得持续生长了....


可是由于双方在河道问题上互不相让,治河方案也就在修筑堤坝稳固现有河道和疏通故道两边犹豫不决。京城朝廷上的争论没有结果不要紧,山东黄河新河道附近的遭灾百姓可吃尽了苦头。在这30年的争论里,山东百姓无人关照,独自面对着汹涌的黄河水。


治河是个系统活儿

(图为系统工程的一个角落)


这其中,甚至还出现了两地官员为了挽回局势,而以百姓身家性命做筹码的行为。例如山东巡抚文彬为了驱河南流,只在北侧修堤以防漫水,结果南侧决口形成一片泽国。


继任山东巡抚的张曜见南河旧道规复无望,要求将曹州所属濮州、荷泽起至运河口的二百里泛滥最严重的河道,拔归东河总督管理,以减轻自己的负担。


双方又是一阵扯皮,这段泛滥河道的工事当然也就无人主持修建。


孤单的张曜同志


终于,在中央政府的躲闪和当地百姓的哭诉中,山东地方官担起了责任。未能把河工推掉的张曜,组织安排了由省府指挥的抢险队伍,划分片区责任到人,很快完成了堤坝的修建。


清廷对此当然乐见其效,还成功地把治河负担彻底甩给了地方,鼓励地方性的治河机构与规章形成。晚清的陈朽衰败,由此亦可见一斑。




黄河泛滥,固然是一场天灾。可清朝官员的地域之见和推诿责任,却在天灾之外横添一道人祸,让晚清的山东充满血泪。河道治理也由此从清朝初年的立国之本,成为了晚清边缘化的地方事务。这样的糟糕局面,已经预示着这个风雨飘摇的老王朝走上了穷途末路。


处在危难关头,究竟是先党争出高下,还是先着手解决老百姓的困难,显然也正是一个政权长久与否的差异所在。


哪个朝代没被黄河考验过...



参考文献:

王林, 万金凤. 黄河铜瓦厢决口与清政府内部的复道与改道之争[J]. 山东师范大学学报: 人文社会科学版, 2003 (4): 88-93.

张小云. 利益集团视角下清代治理黄河三角洲地区水患思想的分析[J]. 中国石油大学胜利学院学报, 2015, 29(4): 71-74.

高中华. 山东巡抚与黄河治理——兼论晚清时期河政体制的变化[J]. 江苏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 2012, 14(1): 35-40.

方建春. 铜瓦厢改道后的河政之争[J]. 宁夏师范学院学报, 1996 (4): 45-49.

夏明方. 铜瓦厢改道后清政府对黄河的治理[J]. 清史研究, 1995, 4: 40-51.

席会东. 晚清黄河改道与河政变革——以 “黄河改道图” 的绘制运用为中心[J]. 中国历史地理论丛, 2013 (2013 年 03): 142-150.

贾国静, 王凤青. 选择的无奈: 晚清黄河治理地方化探析[J]. 西南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 2012, 38(5): 146-150.

马俊亚. 集团利益与国运衰变——明清漕粮河运及其社会生态后果[J]. 南京大学学报: 哲学. 人文科学. 社会科学, 2008, 45(2): 114-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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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黄河流域图

@孟德尔 所说的黄河引水,给大家一个直观的展示:

黄河流域人口密集,绿色为大型引黄灌溉区,红色为大型引黄工程(均为不完全统计),还要供应郑州、济南两个特大省会城市和其他中小城市的生活用水,周边沙漠治理也会用到黄河水。

沿岸的甘肃、宁夏、内蒙古、山西、陕西、河南、山东,还有不沿岸的河北,就连北京和天津以及新建的雄安都在盯着黄河水。在入海口还能维持一条小溪不断流,已经是很给面子的了,而且这条溪流本身还有长江水的注入。

古代的黄河流域,没有那么多的灌溉工程和引水工程,水量本身就要比今天大很多。

黄河的水量时间分布极其不均匀,黄河流域的降水和径流量集中在7-10月份(一般占到全年60%左右),由于唐宋以后,黄河流域中下游地区天然植被基本被破坏殆尽,地表的蓄水能力很差,雨水不受阻拦很快会汇入黄河,形成洪峰。每到这个季节,平时流量只有几百到一千立方米/秒的河道,一场持续的暴雨,几天内流量可以立刻猛增到上万立方米/秒,再加上水土流失导致的地上悬河现象,一旦决口,每秒上万立方米的滚滚黄河水从高处席卷而来,横扫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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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不能用自己那能力不高、还经常出现误差的“感觉”来打量大自然的。

1、

你今天在鲁豫两省看到的黄河下游河段,都是在中上游已经修建多座大型水库,层层蓄水拦水之后的样子,别说水量不大了,还市场出现断流的问题呢

2、

中国北方东部沿海/近海区域,处在温带季风气候,四季分明,年降水大都集中在6~9的夏季汛期,夏季的短时强降水,会导致径流骤增,河流暴涨,造成洪灾。

2016年7月19~20日,河北省定州、邯郸等地发生“7·19”特大暴雨洪涝灾害,就是大暴雨之后,太行山上的山洪下来,河水暴涨,冲出河道,淹没村庄。

这些河在冬春季旱期,就是断流甚至就没有谁的,河床都长草了。村民在河道中种地,房地产商和建筑公司还把河道当临时仓库,放置预制板建筑材料)。

这条河,在从上年深秋到今年初夏,连续7~8个月都是缺水/无水的样子,但只有夏季经过几场大雨,就完全不一样了。

3、

我们习惯说“洪水”,但其实发生水灾时,上游冲下来的不是水流,而是泥流。水流会对土壤产生冲刷作用,夹带沙砾石块。这种泥浆密度大、更重,沙砾石块还会像磨刀石一样,对河床河堤产生磨蚀切削作用,带起更多的泥沙。

一场洪灾之后,诸如河滩、农田等过水的地方,都积着厚厚的一层泥沙,里面还有从上游冲下来的牲畜家禽尸体,必须在腐败前尽快处理。所以大水过后,常有大瘟疫

4、

在晚清之前,黄河和淮河的治理工作,还要考虑另一个重大因素:确保京杭大运河的航运.

中国东部地区的河流或者说长江、黄河等几个大水系,基本都按照“自西向东”的流向。但京杭大运河作为人工运河,却是南北贯通的。他的最南起点在浙江钱塘江流域,北边在永定河/海河流域,中间要经过长江流域、黄河/淮河流域,还要经过鲁西南南旺水脊和北通州水脊。

京杭大运河属于典型的“逆天而行”,是人类违背自然,和老天爷搞对抗的工程,那么必然要受到大自然的惩罚。

在明清两代,理黄淮水患时,一个必须要保证的前提,就是大运河的通航,先确保漕船能走,然后再解决治理水灾。

5、

黄河下游泥沙淤积,河床抬升,和下游河道位于华北平原,地势平,流速慢有关。

比如说,辽宁的辽河也有类似的问题。存在上千年“辽泽”,其实就是辽泛区。

辽河干流西侧的支流,如柳河、西辽河,大都发源或流经内蒙古东部植被较少,水土流失现象明显,沿途要经过大片半干旱草原地区。这些西岸支流给辽河干流带来过多的泥沙。

但是辽河下游位于辽河平原,地势低平,河水流到平原上,流速减缓,泥沙淤积,河床抬高,河水就会泛滥而出,在辽河平原上形成大片泛滥区。但是辽河位于关外,人口密度比中原更低,辽泛区河就常年保持湖沼遍布的样子,就是辽泽。

辽河,就是山海关外的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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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1日,美国总统拜登在和英国首相约翰逊的会面中,突然毫无预兆的要求记者清场,而在那段现场的视频中,似乎有一记者问了一句:“Did he shit?”(“他是不是拉了?”),而旁边的另一位记者回道:"I have no idea,hope the microphone got it。"(“我也不知道,但愿麦克录到了。”)

这段视频流出之后,全世界的舆论场都炸了锅,人们纷纷怀疑,已经是80高龄的拜登,是否在这样严肃的场合,一个不小心,拉在了裤子里,所以才会突然要求清场,而现场的记者是闻到了味道或者听到了声音,才会有此一问。

这个看似荒谬的猜测,却意外的流传极广,以至于向来标榜言论自由的外网都开始大量封杀此类帖文,而美国官方也很快出来辟谣说清场跟总统拜登的身体情况无关,只是出于政治和外交因素,两位领导人必须密谈。

但网民们可不管这么多,美国政府越是删帖和澄清,他们就越是对拜登的“脱粪”深信不疑,传言越传越是有板有眼,之前俄罗斯总统普京的那句“祝他身体健康”也被拉出来反复分析,进一步佐证了拜登的“失禁症状”。

这个曾经代表着“战无不胜,众望所归”的超级大国和世界第一强国,居然以如此不体面的方式迎来了舆论的毁灭性打击,这让许多美国的敌人和反对者都大为诧异。

然而,冷静下来思考,我们会发现,这其中疑点颇多,因为在那段广为流传的视频中,第一位记者在提出疑似脱粪的疑问之后,另一位记者给她的回复是“我希望麦克风录了下来”,如果真的是拉裤子这种事情,被麦克风录下来的可能性实在太小,还不如说希望摄像头拍到了。

即便退一万步,认定确实是拜登没有控制住大小便,但其实他作为一个80岁的老人,出现这种情况也并不稀奇,衰老并不是罪恶,也不至于为此如此残酷的嘲笑一位老人。

因此,拜登如今的被群嘲,可以说只是美国国力衰退的一个缩影,无论拜登是否真的大小便失禁,但他作为美国总统,领导着这个衰退的美国一路火花带闪电的跌下了神坛,曾经的荣耀必然会一道一道全部化作孽力反馈回他的身上。

简而言之就是,如果美国今日没有从阿富汗撤军,新冠也已经完全被控制,那么拜登就是拉的到处都是,也依然会有人跪舔说他这就像廉颇“一饭三遗矢”,是有大将之风,可当美国撤出阿富汗,新冠病死七十万之后,哪怕他这位总统日日正襟危坐,我们也总会怀疑,他屁股底下,是不是粘着什么不雅的东西。​

这,就是今日的世界,就是美国从“谁也打不过”到“谁也打不过”之后,所必须要面对的残酷现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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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退一万步,认定确实是拜登没有控制住大小便,但其实他作为一个80岁的老人,出现这种情况也并不稀奇,衰老并不是罪恶,也不至于为此如此残酷的嘲笑一位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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