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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有没有可能自己建一个州?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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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ck Wallstreet#

了解一下Tulsa “Black Wallstreet” Massacre。

那是历史上黑人最接近凭借诚实努力、依法经营在一个地区真正占据优势、形成有效控制的一刻。

这个地区聚集了四面八方而来的黑人精英,经济上相当繁荣而且自给自足。在市场上也有相当强的竞争力。

黑人们抱着强烈的希望,想要形成自己的社区,自己在美国的家园。

甚至从一战战场上回乡的黑人士兵们自发的在这个地区组织了一支半正规的自卫部队。

失败了。




这个地方,是川普连任竞选的集会起点。就在今天。

多年以后,人们回忆起今天,可能会发现到这是美国一个值得记录的原点。

今天,秋风起于青萍之末。

感谢评论区 @冰原 提供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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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但这个州如若不能解决核心的问题,即徘徊在当今世界上的Capitalism,终究会归结为另外一种歧视和压迫。

比如说利比里亚,肤色全都是黑人,但不存在歧视和压迫吗?

仍然存在。


·美国的黑人曾受到那么多压迫,没想过回非洲吗?

我们在网络上,也许都或多或少有所耳闻美国的”政治正确“,其实,这种极端的保护,恰恰反应了美国短短两百年的历史上,是有多么忌讳这段曾经的黑人奴役史,而这段历史中,里面又隐藏着伴随着美国成长的族群撕裂。

哪怕没有听过”政治正确“,我们也都会记得1964年,那个马丁·路德金举世闻名的演讲《我有一个梦想》,而他们要的,仅仅是和其他人一样的平等。这可是在1964年,不是在1764年。可想而知,黑人在美国的族群隔阂十分巨大,更别提曾经被奴役的历史伤疤。

但如今,马丁·路德金50多年前的话似乎重演了。“若自由和平等的爽朗秋天一天不到来,黑人义愤填膺的酷暑就不会过去。

但,值得人深省得是,五十多年前的黑人民权运动,黑人们就已经义愤填膺过了,光是义愤填膺,够吗?

游行中,一位黑人青年声称,“美国此处永不为家,只有非洲才是我们的故土”,还有一位黑人大叔和一位黑人青年这么说道,“我们三十年前就愤怒过了,像你现在一样,但毫无改变,你要想想办法,而不是在这光愤怒!

那么肯定有人会想问,曾经的非裔美国人受尽了屈辱和白眼,难道就没有打算回到非洲,自己祖祖辈辈生活的土地上当家作主吗?


当然有,这个在非洲的”小美国“,叫利比里亚。

·非裔美国人的起源——贪婪的三角贸易

我们都知道,美国的黑人并非是北美洲的原住民,真正的原住民是如今数量在美国已经不多的印第安人;美国的黑人来源,最早可以追溯到大航海时代。

当时的西班牙和葡萄牙最先开始在美洲大陆进行殖民统治,后来紧接着是英国、法国和荷兰。但因为天花疟疾等欧洲人闻所未闻的热带疾病而大量死去;但银矿开发和种植热带作物却又都是劳动密集型的产业,欧洲殖民者只好大量奴役当地的印第安居民从事生产,但糟糕的工作条件导致的死亡、逃跑种种原因,让劳动力仍然极其紧缺。

欧洲殖民者后来发现黑人对疟疾等疾病有极强的免疫力,体力十分强壮外又容易以奴隶法条和宗教控制,开始使用黑人当劳动力。一方面是美洲旺盛的劳动力需求,一方面是非洲廉价而庞大的人力资源,双方一拍即合,非洲人民的悲惨命运也就此展开。

当时在英国做一名正正经经的商人,天天跑货吆喝、累死累活,刨去成本一年不过净利润40英镑。然而,在西非的黄金海岸,一名身强力壮的黑人最高价也就2-3镑,当这些黑奴被贩卖到急需劳动力的西印度群岛时,售价能高达整整23.8英镑。算笔糊涂账,一艘黑奴船少则数十人,多则百余人,这样的生意,无本万利。

更令人惊奇的是,欧洲黑奴贩子获取黑奴的手段不是靠自己去抓,恰恰相反,绝大多是靠当地土著酋长和国王互相战争后获取对方的战俘,本地的酋长卖给欧洲黑奴贩子俘虏后,获得一定的金钱和枪支——以便发动下一次部落战争。西非的几大王国:阿散蒂、马里、达荷美、奥约几乎都是靠奴隶贸易发展壮大的。

掠夺战俘出售本来只是战争的结果之一在畸形的利润下,变成了发动战争的原因。

虽然英国带来的奴隶制早在1776年《独立宣言》中被北美十三个殖民地承认,但毕竟这种不人道的制度让人深恶痛绝,许多渴望自由的黑人和有道德有良知的白人都希望帮助黑人解放。


·解放奴隶制的初步尝试——艰难的归”乡“之旅

于是在1816年,一名叫保罗·库菲的黑人展开了他的计划,他父亲曾经十岁时从非洲的阿散蒂被掳掠至马萨诸塞州,后来成功赎得自由身,并和当地的印第安女子通婚,生下了保罗。保罗曾在自己的货船上目睹了那些被掳来美国的可怜黑奴,这更让他坚定了解放同胞的决心。但怎么解放?留在美国,那就只有彻底粉碎奴隶制度。并不现实。没有白人的支持,仅占总人口近7%的黑人暴动,只会成为少数派和众矢之的。

那么就只有最后一种办法——重返非洲,开拓一个属于黑人的自由家园。但同情只是简单的道德力量,如果没有经济、政治因素在背后作为推手,任何一种简单的道德计划都只能是空谈。

这个提议得到了当时美国总统詹姆斯·麦迪逊的赞许;毕竟,把一些桀骜不驯的黑奴送回非洲,既能赚取国际的道德美名,也没有在国内管控这些随时可能反抗的黑奴的风险,何乐而不为?

1816年,保罗带领着38名自由黑人先来到塞拉利昂的弗里敦港获取补给和淡水,再接着从陆地南下开拓资源丰富的谷物海岸(也就是今天的利比里亚,也称胡椒海岸),但中间遭遇了资金短缺、疾病爆发等困难,最终,就连1817年保罗本人也在非洲染病逝世,但无疑这个举动为渴望自由平等的非裔美国人提供了一条道路。

也是在保罗起航的同年,几位奴隶主在新泽西创建了美国殖民协会(American Colonization Society),1820年,殖民协会终于筹集齐了远航至非洲的款项,小帆船“伊丽莎白号”载满了86名渴望自由和平等的美国黑人,从纽约港扬帆起航,重循着保罗的足迹踏向一条归乡之旅,最终在西非的胡椒海岸(Pepper Coast)梅苏拉多湾(Mersurado Bay)的一块小岛上建立起自己的小小殖民地,并将之称为“不屈岛”(Perseverance Island).

但是似乎本地人和他们的差距跨越了同种肤色的的联系。本地人不仅和他们语言不通,更重要的是,土地和财富是有限的。奴隶主组建的殖民协会可不是慈善机构,他们也迫切需要当地有价值的香料和适宜种植高价值经济作物的土地作为回报。

1821年,美国殖民协会又出了一名老海军中将罗伯特·斯托克顿(Robert ·Stockton),带领着殖民协会的264名黑人,坐在一艘“鹦鹉螺”号上启程。这位脾气暴躁的老海军中将可不甘心只住在潮湿炎热的小海岛上。他用手枪威逼当地土著酋长做了一笔亏本的生意:以烟草、朗姆酒、破烂枪支、镜子和衣物等不值钱的破烂玩意(价值300美元)为代价换取了近110平方公里的土地。而这块土地,就是今天利比里亚首都,蒙罗维亚的前身。

美国殖民协会的成功鼓舞了许多有良知,更多是想摆脱道德谴责的奴隶主。甚至有些奴隶主和黑奴生下混血儿,也会捎上一笔钱将其送往谷物海岸。1817年至1867年,在这整整50年间,在美国殖民协会的组织和帮助下,共有约1万3千名黑人横越大西洋,重新回到他们祖先生活的土地。

不出意外的是,这些非裔美国人坚持他们的基督教信仰,也坚持他们讲非裔美国人的英语和现代化的生活方式,更坚持来这里用枪炮获取“本该属于他们”的土地,在当地土著看来,这些人不是同胞,更像是是黑皮白心的黑人殖民者罢了。

鲁迅先生的话似乎在描述中国人,但其实更在描述人性:

“强者挥刀,向更强者,弱者挥刀,砍向更弱者”

既然如此,当地土著部落也就不可能停止对这些屠杀起本地土著毫不心慈手软的殖民者的反抗。当地土著部落的一支,巴萨(Bassa)部落就攻占了殖民者的城镇,并进行了摧毁和屠杀。

这件事情爆发之后,各个分散的殖民地城镇联合在了一起,并在1838年宣布独立,联合在一起,这些非裔美国人取自由(liberty)和解放(liberation)的意义,将这块土地称为利比里亚(Commonwealth of Liberia),但这时候,利比里亚还在名义上属于美国的殖民地,而非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联邦。

当然,利比里亚只是一个小小的新生联邦,其存在完全是依托于美国的现实利益,如果当解放黑人的名誉利益小于现实利益时,自然利比里亚便会被美国丢到一边。

·奴隶制的真正解决——弃若敝屣的利比里亚

美国人1793年发明扎棉机后,处理易于在高地生长的短纤维棉花变得更加经济。这种发明是棉花工业的革命,使得棉花单日产量增加了50倍。而种植园经济的主要来源,便是棉花和烟草。结果,南方腹地棉花种植的爆炸性增长,极大地增加了奴隶劳工的需求。解放黑人的活动在南方大幅减少了。在1812年战争末期,全美只生产了不到300,000捆棉花。到了1820年,数量增加到600,000捆,到了1850年达到4,000,000捆。农业派想利用蓄奴制来留住黑人劳动力,自然形成了南方的利益团体代表。

另一方面,美国北方各州磅礴兴起的工业革命也需要更多的劳动力来生产更多的工业品出口,据统计,在1865年到1898年间,整个美国小麦的产量增加了256%,玉米增加了222%,煤产量则增加了800%。而工业派也需要更多的劳动力,于是利用解放黑奴制来争夺黑人劳动力

工业派和农业派这两大势力都争夺精壮的劳动力,但也都不能忍受劳动力流出,再加上美国到非洲的船费高昂不下,再加上许多自由黑人认为美国殖民协会把黑人送走,是妄图永久巩固美国的奴隶统治,削弱黑人的力量,三大势力打击之下,一时间美国殖民协会受到沉重打击。

后来的1861年南北战争,引爆的关键就是北方工业派和南方农业派的核心:关税。工业派需要高关税保护尚不成熟的工业体系,农业派需要低关税出口更多的棉花和烟草,最终林肯代表的北方工业派获胜,但实际黑人的处境也并没有太大改变,只不过由更好听的佃农和工人代替了奴隶,可以说是换了个地方打工,唯一的不同是,更少的非洲裔美国人来到利比里亚了。

风暴前夕的利比里亚就早已经被丢在一旁,利比里亚也被迫提前脱离美国的襁褓。

在1847年7月26日,利比里亚就仿照美国独立召开了”利比里亚制宪会议“,十一位来自各个殖民地的签署了利比里亚的独立宣言,宣布成立利比里亚共和国(The Republic of Liberia)。


左为利比里亚国旗,右为美国国旗,两者像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而正是因为它的宪法、旗帜、政府结构都照搬美国,同时也按照美国内战前时期种植园风格建造他们的住宅,语言继续夹杂使用非裔美国人白话英语,利比里亚人可以十分轻松的融入美国的非裔美国人社区。在今天,在所有移民美国的非洲国家公民中,利比里亚公民仍然拥有最高的护照通过率和最长的延期率。


·解不开的结——美国和利比里亚的魔咒


但利比里亚的土著裔和美国裔的纠纷一直不断,尽管肤色相同,他们却延续了伴随着美国的魔咒——种族歧视和阶级鸿沟,占比5%的美国裔黑人一直垄断着政治和财富,终于在1980年爆发了利比里亚内战,整个利比里亚又陷于战争的硝烟之中,许多的曾经移民过来的利比里亚非裔美国人又纷纷逃回了美国。直至21世纪初,利比里亚已堕落为全球第三贫困的国家,85%左右的人口生活在国际贫困线以下,至今仍然是联合国维和部队的常驻国。

”小美利坚“有难,美利坚也确实慷慨解囊。许多普通利比里亚人向美国寻求帮助,美国的非裔社团对这些利比里亚人加以重视。在2007年,黑人娱乐电视台(BET)创立者罗伯特·约翰逊呼吁“非裔美国人帮助利比里亚,就像犹太裔美国人帮助以色列一样自然。”

利比里亚希望美国为重建工程提供”最强大的支持“,美国也确实提供了支持。2007年,美国国务卿赖斯宣布,美国国务院将取消利比里亚的所有债务。甚至,直到2003年利比里亚内战结束后,美国仍提供7.5亿美元以援助利比里亚社会的重建和发展,另提供给联合国利比里亚特派团(UNMIL)超过7.5亿美元资助,还计划在2008年财政年度通过UNMIL提供3.42亿美元的双向援助。

但,值得人深省的是,美国黑人争取平等路上的最重要的问题,是钱,还是延续了100多年,无关肤色的歧视和压迫?

参考资料:

弗朗基 ·赫顿《美国殖民协会初期将自由黑人迁移至利比里亚的经济考虑》( Frankie Hutton ,“Economic Considerations in t he American Colonization Society’s Early Efforts to Emigrate Free Blacks to Liberia , 1816 - 36”)

亚历山大《非洲西海岸殖民史》;舍伍德《美国殖民协会的组建》

路易斯 ·梅林杰《自由黑人对非洲殖民的态度》(Louis R. Mehlinger ,“The Attitude of t he Free Negro toward African Col2 onization”)

乔治 ·弗雷德里克森《白人心目中的黑人形象 :有关非洲裔美国人品格和命运的辩论 ,1817 —1914》( George M. Frederick2 son , The B lack Image in the W hite Mind : The Debate on A f ro - A merican Character and Destiny , 1817 -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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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1年,美国的黑人就已经在非洲组建了自己的国家--利比里亚。其国名的含义Liberia就是自由和解放的意思。

利比里亚各方面都是copy美国的,甚至国旗都长这样

然而该国现在在全球最不发达国家中,经济水平也是倒数的。

所以我并不认为美国黑人有足够动机再建一个自己的州。


user avatar   tuo-qia-ma-ke-zhi-guan 网友的相关建议: 
      

已经有了,就叫建州


user avatar   dong-yu-71-92-55 网友的相关建议: 
      

不拉一点白左圣母参与进来,不拉一些国际组织参与进来

塔尔萨的昨天,就在向今天招手


三权分立最厉害的地方就在于

处处展现着政府的意志,却没有一个是属于政府的人

架空职权概念,后人做事给前人洗地,前人立功为后人平反

什么是黑暗中的灯塔啊~

没有黑暗哪里还有我的价值呢~


美籍黑人如果不意识到这个问题,那就是还在梦中的锡安城里,吃着肘高的鹌鹑

吃的肉都要从鼻孔里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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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没有现代文明的基因,甚至没有封建文明的基因。

黑人有奴隶制文明的基因,当年他们到美国就是被非洲本地的奴隶主卖给欧洲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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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名1919席卷美国的猩红之夏。

图示是一名被处以私刑的黑人,他的尸体正在歧视的火焰中毕剥作响。

迫害黑人似乎并不那么残暴,但是这是发生在黑人解放后将近六十年之后的全国性迫害热潮。其残暴不仅仅在于对黑人的残暴迫害,更是对民主,对法治,对平等,甚至对人理的残忍暴凌。所谓的政治精英与民主卫士,正是迫害的最大推手。

不知道美国有什么脸面去说民主与平等。

(给文章点赞时麻烦给这个回答也点个赞同吧,如果能点个关注就更好了。祝各位新春快乐。)

哦,还有美国人在瘟疫时期的鬼才操作

外加一个加拿大的

那些评论烦死了!之前因为评论还被知乎制裁了,现在评论区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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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因此去学一门学问显然是不需要的,攻壳提出的东西更多的是一个思考的话题,而不是一种思想哲学体系。一遍看不懂也正常,因为这个动画在各个方面制作优秀,第一遍往往会更注意在动作场面或者剧情等其他方面的东西。很多事情来不及思考就到下一个剧情点了。所以弄懂攻壳中想说的思想,TV动画2周目以上是必须的。

你提到哲学和社会学2个方面,那我也谈谈这2个方面我的看法吧,当然攻壳不只是谈了这2个方面。

其实攻壳抛出的哲学思考话题很简单,就是当处于一个网络极度发达,信息技术极度发达的科技水平下。当记忆可以复制,转移,消除,修改的情况下。传统的区别人类个体的方式就开始产生矛盾。或者说人类在抛弃宗教影响下,还缺乏一种真实区分人类思想个体的标准。这个问题在现实中还不会产生问题,但在攻壳那种信息科技水平下就会产生问题。攻壳中,区分人类思想个体是GHOST,放到现实中意思是鬼,幽灵,灵魂。但是这些词在现实中都是或多或少含有宗教含义的,科学定义下是没有这些东西的。大部分字幕组都采取不翻译这个词,直接放出英文,我觉得是正确的。因为用现实中的定义直译,太容易联系到宗教意味。而这个词实际想表达的是科学定义下的灵魂,删去宗教定义的灵魂,或者另一个比较接近的词是意识。攻壳就是想谈谈这个GHOST是什么。

我之所以说这个涉及到一些哲学意味的话题并不难,因为现实中每个人肯定都想过。科学上解释大脑的运作,是一个极度复杂的神经网络系统利用生物神经信号来获得记忆,并且利用记忆进行各种复杂的基于神经网络的思考活动。但对比电脑,发现有一个东西是缺失的,我们用电脑,电脑主机CPU对应大脑的运算功能,主板对应各种神经型号的传递,内存和硬盘对应储存记忆的皮层,那么使用电脑的USER是对应什么,没有USER电脑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那么对应到大脑,是谁在作为USER指挥大脑去做事情。一般现实中会想到意识这个词,但是意识是什么科学上现在说不清楚。所以当人脑对应电脑时,就很容易发现这个问题,而攻壳的世界观下,恰恰是一个人脑电子化的世界,所以这个世界下,这个问题就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其实攻壳也无法给GHOST定义,只能说是用很多事例来说明必须有这玩意的存在。比如说少佐和笑脸男共享了记忆,但他们并没有变成一个人。

最近上课,老师谈脑机接口,也扯过这些东西,所以谈的比较多,其实上面废话较多,精简下来估计也就几句话。所以另一方面,社会学的方面就不多谈了,直接精简吧。

社会学方面就是赛博朋克作品普遍要谈的东西,就是高度发达的信息技术背景下的反乌托邦。这种作品包括攻壳,一般都会描述政府,大公司大资本家,会利用发达的信息技术来加强强权,而主角队,无论是革命者,犯罪者,还是什么其他种类的挑战者,也往往是利用发达的信息技术科技来反抗这种强权压迫。攻壳的主线,TV1中做微型机械的医疗公司(名字忘了),警察局都是强权的这一方。九课和笑脸男是对他们的挑战者。而TV2中久世英雄是挑战一方,但他们太激进了,实际用的压迫手段让观众更觉得他是强权一方。所以社会方面,谈的阶级统治和我们现实的社会没有本质区别,只不过随着人类普遍认知的提高,上层阶级要维持统治,会倾向于尽量的让下层民众感觉不到自己在被压迫被统治,就是反乌托邦作品中的要反的这种表面理想的社会。而赛博朋克作品作为一类的反乌托邦作品,特别的是,其中信息科学技术的发达导致信息可以操控,甚至记忆可以操控,使得思想的操控和反操控成为一个焦点。攻壳也是表现这方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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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在一个美丽的夏季从亚美尼亚出发,前往拜访此次冲突的发生地纳戈尔诺-卡拉巴赫。2016年4月亚美尼亚与阿塞拜疆也在纳卡地区发生了冲突,而我在三个月后进入了这片土地,甚至来到曾经的战场边缘。

在纳卡的旅行、与当地人的接触,让我对这片地区的认识更多的同时,也迷惑更多。我记录下自己的见闻,希望能促进自己再深思,也对大家了解这一地区长期冲突不断的背景有所帮助。


“多山的黑色花园”

手机早已没了信号,只有GPS还在勤恳工作,地图上的小蓝点显示我们已经跨过边境,然而四周群山荒芜、道路崎岖蜿蜒,连只飞鸟都不得见,又哪有什么边检、海关。

四野无人,只我们一辆车在无穷无尽的大山之中跋涉。那个瞬间,我望着茫茫的崇山峻岭与仿佛没有尽头的破损山路,有些恍惚:此刻我到底在哪里?是在地图上的阿塞拜疆、事实上的亚美尼亚,还是那个从没有得到过任何国家承认的国家?

高加索群山一片寂静,而寂静也许是对这个问题唯一正确的回答。

直到海拔渐低,地图上锯齿状的盘山路走到了尽头,路边才出现边检站。几个军人站在一栋矮小的砖房外,手里牵着一条狼犬。我们靠边停车,被一个军人引进屋子里查验护照。

“你们有签证吗?”屋子里的人用生硬的英语询问。我们摇摇头,对方也并不诧异,只是嘱咐道:“记得到了首都之后立刻去办。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2016年4月,阿塞拜疆与亚美尼亚在纳戈尔诺-卡拉巴赫地区再次开战。3个月后,我们进入了这片富于争议的土地。

很少有人听说过“纳戈尔诺-卡拉巴赫”的存在,在主流的地图上也根本找不到这个名字。这是欧洲尽头的一片山地,面积约4400平方公里,地处阿塞拜疆西部,亚美尼亚以东、伊朗以北。

无论是联合国,还是世界上任一国家,目前都承认它是阿塞拜疆的领土。然而,这片土地上的人却自称属于阿尔扎赫共和国——原名“纳戈尔诺-卡拉巴赫共和国”,简称纳卡。

黑海与里海之间的高加索地区,正是亚欧大陆的十字路口,几个大帝国在此来回冲突,千百年来争战不断、烽烟四起。纳卡在古代属于亚美尼亚,后来又先后被东罗马、波斯、土库曼突厥人统治。直到19世纪,沙俄吞并了这一地区。

那时,这里混居着信仰伊斯兰教的阿塞拜疆人与信仰基督教的亚美尼亚人,在波斯、奥斯曼土耳其、沙俄的夹缝中,随着三个帝国的博弈,不断因为民族与宗教爆发冲突,被鲜血与泪水浸透。

就连“纳戈尔诺-卡拉巴赫”(Nagorno-Karabakh)这个名字也是由三个帝国的语言构成的:俄语(纳戈尔诺nagorno,“多山的”或“高地”)、土耳其语(卡拉kara,“黑色的”)和波斯语(巴赫bakh,“花园”)。连起来就是“多山的黑色花园”,恰到好处地描摹出我们眼前那连绵不绝的褶皱山脉与一望无际、衰草连天的旷野。

俄国十月革命之后,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宣布独立,而纳卡成为了这两个新独立的国家的争夺焦点。1918年,亚美尼亚人占多数的纳卡地区宣布自治,阿塞拜疆却在土耳其的帮助下占领了纳卡。这激起了亚美尼亚人的极大愤恨,阿塞拜疆人被视作土耳其进行亚美尼亚大屠杀的帮凶。

随后,整个外高加索都成为了苏联的疆土。为了与土耳其关系正常化,苏联将作为自治省的纳卡划给了阿塞拜疆。但冲突并未因此平息。尽管政府着意将大量阿塞拜疆人迁入纳卡,亚美尼亚人还是占了绝对的人口多数。

苏联的帷幕下暗流涌动:纳卡的亚美尼亚人要求并入亚美尼亚,对阿塞拜疆人进行攻击,而阿塞拜疆则爆发了针对亚美尼亚人的骚乱,双方伤亡不断。

苏联解体后,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再次独立。夹在中间的纳卡也宣布从阿塞拜疆独立,这遭到了阿塞拜疆的强烈反对,纳卡战争全面爆发,血与泪再次洒遍这片饱受折磨的土地。1994年,在俄罗斯的调解下,阿塞拜疆、纳卡和亚美尼亚签署了停火协定,但延续了几个世纪的争端始终无解。

至今,阿尔扎赫共和国依然未被联合国安理会、以及包括亚美尼亚在内的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承认。从各种意义上来说,这个浸泡在鲜血与泪水中的“多山的黑色花园”之国,并不存在。

“我们是我们的山”

尽管是国际承认的阿塞拜疆领土,但旅行者根本不能从阿塞拜疆去到纳卡。唯一的方法是从亚美尼亚出发,沿山路进入这个讲亚美尼亚语、使用亚美尼亚货币、经济军事都极度依赖亚美尼亚的“国家”。

北部入境的山路距离虽短却难走一些,我们在山岭中盘旋了一整个下午,夜晚才抵达“首都”斯捷潘纳克特。微弱的路灯照亮这座规模太小的城市,狭窄的街道旁停着一些亚美尼亚车牌的老旧车辆,灯柱上挂着纳卡的“国旗”——在亚美尼亚国旗的基础上,增加了数条白色条纹,似将国旗一割为二。

直到第二天我才看清这座城市的长相。方方正正的广场、肃穆的砖砌建筑、火柴盒般的居民楼、带着超大码帽子的军人和警察,都带有明显的苏联印迹。路上行人稀疏,与亚美尼亚首都埃里温充满大都市活力的氛围相比,斯捷潘纳克特似乎还停留在那个已然消逝的时代。

手机自动连上了阿塞拜疆的网络,外交部也发来了关于阿塞拜疆的提醒短信,而我们正要去纳卡的“外交部”办理签证。办事的官员态度极好,英语也讲得标准,指导我们填好简单的申请表,还很贴心地询问我们是否不要把签证贴在护照上——一旦贴上纳卡的签证,就会被阿塞拜疆拒绝入境。签证以亚美尼亚货币付费,合人民币不过40块钱。

走出“外交部”时,街道上行驶来一个车队。头车的天窗里站着位摄影师,正对着后面的花车认真地拍摄,司机摆摆手笑着跟我们打招呼。后车天窗里被拍的男士也兴高采烈地冲我们大幅度地挥舞手臂,大概是少见亚洲来的旅行者。

纳卡的经济形势不好,人民收入低、失业率高,旅游业也不甚兴旺。虽然这片土地的命运牵动着整个世界的利益,长期的战乱与危机四伏的国际环境却让群山怀抱中的纳卡如同与世隔绝一般寂静冷清。街边小店的物价极低,两个人在看起来高级昂贵的花园餐厅里吃一顿好饭也才60多人民币,碗盘里的鱼汤与饺子更是像极了俄罗斯的饮食。

从“外交部”往北3公里便出了城,一座绿意葱茏的小山丘上坐落着纳卡最著名的地标——“我们是我们的山”(We areour mountains)。这是一座造型璞拙可爱的雕塑,以红色火山岩雕凿出纳卡的一对老年农民夫妇,大爷留着一部大胡子,大妈则按当地传统用头巾遮住了嘴巴。他们并肩而立,深深植根于自己的土地,微笑着注视着远方。

绿草之上颜色绚丽的红色雕塑显眼夺目,这座雕塑也是纳卡签证的背景图案,仿佛昭示出这片土地的顽强与倔强,以及当地人的不屈不挠、决不妥协。

我们穿过毛茸茸的草坪走到高处,和雕塑一起看着几个孩子在草地上没心没肺地游戏。当周遭的大国博弈让纳卡始终不得安宁,在民族矛盾的激荡之中,确实唯有自己才能是自己的靠山。

城堡与修道院

从雕塑往东北方向而去尽是黄色荒草占据的原野,远山起伏,道路也随之忽高忽低。纳卡的东北曾是最激烈的战场,如今依然不甚安全,只有部分地区开放。有时道路边会出现一座宏伟的城堡遗迹,但军队的标识却意味着这里不得靠近。

土黄色的Tigranakert城堡矗立在山峦之下、原野之上,是一处修复良好的景点,还建有一座鲜有人拜访的考古博物馆。这座伟大的城堡已有2000多年历史,是亚美尼亚王国的提格兰二世修建的四座城池之一。

公元前1世纪,在提格兰二世的领导之下,亚美尼亚进行了一次惊人的扩张,建立了亚美尼亚历史上唯一的大帝国,疆域从里海一直绵延到地中海。然而好景不长,罗马帝国击败了提格兰二世,昙花一现的亚美尼亚帝国被迅速瓦解。

Tigranakert城堡留存的时间却比亚美尼亚帝国长得多,直到14世纪才被废弃,荒草地中还留有1世纪的城墙遗址与5世纪的教堂遗迹。当我们从野草上踏过,沿着修复的城墙漫步,在考古学家挖掘出的废墟旁,还能勉力想象出一丝帝国曾经的辉煌,觉察出纳卡地区和亚美尼亚之间斩不断的历史与文化联系。

纳卡西北方的甘扎萨尔修道院(Gandzasar Monastery)建于13世纪初,规模颇大,堪称这片地区最精美、最重要的修道院。“甘扎萨尔”在亚美尼亚语中的意为“宝藏之山”,传说这里保存有施洗者圣约翰(就是为耶稣洗礼的那位圣徒)的圣髑。

即便没有这些历史与传说,石头垒砌与雕刻而成的甘扎萨尔修道院也是一件艺术的珍品。墙面、门楣、地面都有大量粗综复杂的浮雕,尤以精细的亚美尼亚十字架花纹居多,还有许多朴素逗趣的天使、飞鸟,乃至龇牙咧嘴的小狗形象。

教堂内只有几扇狭窄的小窗透进来些许微弱的光线,虔诚的信徒正点燃一支支纤细的蜡烛,一片宁静之中只有烛火噼啪燃烧的声响。石砖铺成的地面被络绎不绝的来访者踩得光滑平整,如漆黑的河水般反映着烛光点点,氛围昏暗幽微,仿佛另一个世界。

修道院外有个乐呵呵牵着马的男子,来访的游客有时会把孩子放在马背上拍几张纪念照,男子就赚到一点小钱。我们在一旁拍照时,男子牵着马走过来,语言无法交流,干脆直接把纳卡与亚美尼亚的小国旗塞到我俩手里,又弯腰又挥手地让我们与他和他的马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一分钱不要便又乐呵呵地走了。

纳卡的亚美尼亚人大多是亚美尼亚使徒教会的信徒,而甘扎萨尔修道院则是该教会任命的阿尔扎赫大主教的驻地。后来我看着照片里两面如此相似的国旗与笑容满面的纳卡男子,不禁感到某种悲哀:无论历史、文化、宗教、民族各方面与亚美尼亚的联系多么千丝万缕,现在的纳卡既无法并入亚美尼亚,也不能成为亚美尼亚承认的国家。

那天夜里回来,我们在斯捷潘纳克特的街道瞎逛。水果店的几个年轻男子守着绿皮红瓤的西瓜和老旧的电视机正在看欧洲杯,扭头望见我们,便大声喊道:“嘿,你们从哪儿来?”

“中国。”

“噢,中国足球糟透了!”语气里一半鄙夷、一半遗憾。

我们一笑,竟是无法反驳。国际政治多么波谲云诡,还能轻松看球取笑也是好的。

废墟里的城市

在常用的酒店预订网站上都找不到纳卡的住宿,但随着一些猎奇的外国旅行者的到来,当地人开始使用Airbnb做民宿生意。盛夏正是高加索风光最灿烂的时节,鲜花开遍的民宿里住着各国而来的背包客,但少有人长待,总是匆匆来、又匆匆离去,像是不堪承受这片土地的沉重。

我们也只住两晚便走,临行前民宿的老板娘询问能否顺路带她去埃里温看望女儿,她就不收我们房费了。我们抱歉地打开车门,指着堆满后座的行李解释说实在坐不下。老板娘忙说不要紧,依旧笑嘻嘻地送我们离开,挥手欢迎我们以后再来。

以后还会再来吗?我也不知道。在我去过的所有目的地之中,纳卡的风光与古迹都算不上格外出众,但这样一片饱受战争摧残的土地,未来会变成怎样,我也许会想亲眼看一看。

这个念头在车驶入进舒沙(Shushi)时变得强烈起来。舒沙位于一个河谷上方,较高的地势将四面八方的景色尽收眼底。19世纪时,舒沙是外高加索最大的城市之一,作为纳卡的文化和艺术中心,不同族群的多元文化在此兼容并蓄,教堂与清真寺的穹顶一起组成了城市的天际线。

然而,战争毁灭了一切。20世纪90年代,舒沙成为了纳卡战争的前线,繁荣在枪炮声中化为乌有,只留下满目疮痍。

建于18世纪的舒沙城堡是一处人烟稀少的遗迹,阿塞拜疆曾从这里炮轰往北不远处的斯捷潘纳克特。沿着仅存的石砌城墙漫步,青草与野花在无人的空地上肆意生长,我们站在大树的浓荫下向城内眺望:

市区面积极小,夏日里花草茂密更衬得人口稀少,市民中不乏从阿塞拜疆逃过来避难的亚美尼亚人,孤零零的晾衣绳与空荡荡的残垣断壁,显出几分落寞与萧索。一座清真寺只余半座宣礼塔站在废墟里,花砖拼成的纹路依然充满数学之美,而塔顶已长出蓬勃的野草。

小城中最显眼的建筑当属纯白的Ghazanchetsots大教堂。这座教堂始建于1868年,经战后修复重建的,钟塔直插青空,在阳光下泛出微微的白色光彩,优雅又纯净。

苏联时期,教堂曾被当做杂物仓库;纳卡战争期间,阿塞拜疆又将其作为军需品储藏室。而当我们推开雕刻着圣像的木门、走到教堂的穹顶之下,这里正在举行一场新生婴孩的洗礼。

圣歌唱响,家人与挚友围绕在孩子周围,聆听神父用唱诗般的语调念出神圣的句子。稚子无知,在母亲怀里咿咿呀呀地挥舞着小手。我们看了一会,悄悄地退了出去,一抬头看见钟楼角落吹号的天使。

圆圈里的另一个国家

我们告别废墟里的舒沙,继续往西南方前行,驶入山谷。这是离开纳卡的道路,与来时的路相比修缮得更好一些,就连河边的边检站都显得正式一些。

几个人站在一栋两层的飞碟状小楼外,对面竖着亚美尼亚与纳卡的国旗,在强烈的阳光下若不细看竟是难以分清。没有人或者标识示意我们停车,我们一不小心开过去了,又自觉地退了回来。小楼里的人随随便便地看了我们一眼,也懒得检查签证,便挥手让我们离开。

车辆过河,我们将这个不存在的国家抛在了身后。

还是弯弯曲曲的盘山路,只四周的山林似乎更浓绿了一些,也许是海拔下降、水汽稍微丰沛的缘故。我在手机上放大地图,试图记录下我们在纳卡的行踪。

我突然注意到亚美尼亚的地图上发现了好几个小圆圈圈出来的飞地,它们大多散落在靠近边境处,面积极小,圆圈内写着阿塞拜疆、圆圈外写着亚美尼亚。

那天傍晚我们在埃里温以南70公里处路过了一个小圆圈。其实这块飞地不过是盘山路包围着的一个小山包,来往的货车呼呼地从中驶过丝毫未减速,只有好奇的我们在路边停车四处张望,想找见一点阿塞拜疆的影子。

然而什么也没有,目力所及处甚至连房子都未见一栋,不知怎么这块小山包就被算作阿塞拜疆的领土了。也许山里住有阿塞拜疆人吧,我们只得胡乱猜测,而阿塞拜疆地图上那些小圆圈里的飞地,也许是住着几个亚美尼亚人。

所以,到底是什么决定了一个国家的存在?

暮色渐沉、山岭荒芜,日落悄然降临。关于那片“多山的黑色花园”的记忆在金色的夕阳光辉中越发明晰,关于国家的疑问却越发模糊不清。


纳卡的邮票、邮戳与护照里没有贴的签证纸,组成了我的所有纳卡纪念品。之后再见纳卡总是在新闻里,局势总是剑拔弩张,与印象里那片寂静的山地形成对比。

民宿老板娘说“欢迎再来”时,我其实心里暗想如果未来和平了,我会再来的。可是过了这几年,越发看不见再去的希望了。

以上旅行故事我曾在知乎发过,但它消失了。公众号里的还在,所以图片有个水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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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

基本上所有高复杂性的问题,比如说天气预报、地球洋流、股票预测、大型生态系统演化、癌症、狂犬病等等。

具体一点的,湍流、堆积固体颗粒的流动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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