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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政府说俄罗斯反对派领袖纳瓦尔尼是被“诺维乔克”军用级神经毒剂毒害的。这是真的吗?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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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消息:


纳瓦尔尼已经不咳嗽了,已经不昏迷了!


我们看看纳瓦尔尼之前发的声明

(早报讯)俄罗斯反对派领袖纳瓦尼(Alexei Navalny)疑遭人下毒陷入昏迷,目前在医院留院观察,且需要使用呼吸机。
纳瓦尼发言人亚米什星期三(19日)在推特表示,纳瓦尼周三早上由托木斯克返回莫斯科期间,在机上感到不适,出现中毒迹象,其后飞机在鄂木斯克紧急落降后立即送院。
亚米什怀疑纳瓦尼早上饮用的茶混杂毒素,并引述医生指由于是热茶,毒素很快被吸收,纳瓦尼现时仍未恢复意识。发言人并没有说相信是谁毒害了纳瓦尼,但表示警方已前往医院调查,预计将在星期四晚些时候进行医学检查。

我有几个问题在:

第一,我们假设纳瓦尼发言人亚米什说的都是对的,就是喝杯茶毒的。

第二,我们也相信德国的调查结果也都是对的,就是“诺维乔克”军用级神经毒剂毒的。

这诺维乔克是什么垃圾毒药?喝都喝不死?

从他中毒到最后到德国进行救治,两天多的时间,都毒不死他?

我也不用什么“诺维乔克”这类的神仙,我给他整点毒鼠强,我看他死不死。


而且之前纳瓦尔尼自称是中过毒的,比如说在莫斯科搞游行,被抓紧去了,然后被普京下手毒昏迷过。

“被抓紧去了普京还要毒死他”

在俄罗斯,有一万种办法让纳瓦尔尼活不到明天早上。

比如说制造一起假车祸。纳瓦尔尼失足。

实在不行,还可以说纳瓦尔尼上吊自杀了啊。

恋童癖小岛岛主杰弗瑞·爱泼斯坦不就在美国人监视最严密的监狱里面上吊自杀了么?

美国人做得,普京就做不得?

看不起KGB,还是看不起FSB?

而且纳瓦尔尼不是说一两次中毒,他已经自称四次中毒了。

在俄罗斯境内,四次中毒都弄不死他。

看不起谁呢?


1978年马尔科夫被毒伞尖戳一下,就戳死了。

而纳瓦尔尼喝杯茶都喝不死。

19日纳瓦尔尼中毒,送到鄂木斯克医院,此后纳瓦尔尼发言人要求转移到德国治疗,22日俄罗斯批准。

俄罗斯专门批准以后,纳瓦尔尼运到德国就是为了揭露普京用“诺维乔克”毒死纳瓦尔尼。

普京简直是个弱智啊。


我并不是说不相信西方的报道,但是西方的报道要有一致性。

一方面把普京塑造成世界上最残忍,最狡诈的KGB

一方面具体的事件,又几乎点着普京的鼻子说他无能。

哥……给点面子,报道不要前后矛盾。


然后现在绿党吵吵着要求“终止北溪二号线”。

哈,知道了,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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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说一,普京的修养是真的好,被同一个人用这种low穿地心的手法连续碰瓷数次,居然还能忍着不真下手除掉他。

他要走人还马上批准,让他来去自由,大放厥词也不理会,你说是那就是,你说啥就是啥,真就不辩经。

全程冷眼坐看小丑表演,一言不发,是真的有格调。

这事反映出了三点

1冷战宣传手法千头万绪,总结下来无非一句话,泼粪有理。西方在美苏冷战期间实际上是有相当高明的破粪手法的,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第一滴血3,先用激烈战斗的炫酷场景清空观众大脑,然后往里灌政治宣传,既实现了政治需要,又赚了票房。而现如今,随着冷战胜利后西方集体性的忘乎所以文恬武嬉,他们的泼粪功力日渐消退,已经从大制作退化成了草台班子并进一步退化成了街头卖艺,真就用进废退。

2这种泼粪手法照理来说破绽百出,但西方民众很显然多多少少还是信了,而他们一边盲信这种低水平泼粪手法一边声称他们以外的人都被洗脑了,缺乏独立思考能力,老实说,这有点可怕。

3纳瓦尔尼这类人有一个共同点,他们总是幻想着有一个什么无孔不入无处不在的黑暗大魔王,时刻准备着要用各种精巧复杂的带阴谋或者稀奇古怪的秘密武器来对付他们,并进而忽视了一个基本事实,真对付你这种玩意儿,一根打狗棍就完事了,哪儿用得着大费周折的去搞什么“军用级神经毒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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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是了解我的,要是我出手,没人能活着进IC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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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实质性影响,不过是政治上互相呕气而已。其实英国佬也不是真要收留港独们,就凭一万港币一张的申请表,从中就看得出:英国所谓的“收政治难民”不过是一场作秀而已,其主要目的是为了给他们国内那些无脑支持自由人权的票仓们一个交代,傻子才会真无偿接受。

需要注意的是,对比英国与澳大利亚的表现,以及我国政府做出的不同反应来看:英国更像是口头反华,但身体很诚实;土澳就是真一根筋,撞了南墙也不回头。比如在华为上,英国就是反反复复,至今都没把话说死。在香港问题上,也只是头口声援,没一分钱和一个特工的出钱出力。更没有像土澳那样傻不拉几的在世卫带头要调查中国新冠疫情,反而与中国一起力挺世卫的权威。而且在汇丰事件后,伦敦金融城像没事人似的,继续展开各项与中国金融合作业务。总之,英国就是各种摇摆,看着反华气势很高的样子,但最后都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以英国的外交能力,是不会出懂王式的失心疯与土澳般的无脑跟。我认为中英之间以后还会嘴炮不断,但最后该怎么做买卖还会怎么做买卖。毕竟英国是个信封“没有永远朋友只有永远利益”的势利眼,和谁过不去都不会和钱过不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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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一个特殊的例子,福建东山岛。这个岛曾经因为某种原因变成了半岛,现在因为保护环境,当地政府又计划把它重新变回岛,完美契合题主的题目。

这个可爱的小岛位于福建南部,靠近广东的部分。古称铜山,是郑成功抗清的根据地之一。是东山县的所在地,拥有铜山古城,关帝庙等多处名胜古迹。

东山岛

铜山古城

动漫感十足的关帝庙

但是,在1953年(没错就是1953年)邪恶的国民党反动派打破了这个小岛的宁静。原因是当时朝鲜战争处在最后的谈判阶段,我军重兵集结朝鲜。东南沿海空虚,这让国民党反动派看到了“反攻大陆”的希望。被无数果粉吹嘘“狡如狐猛如虎”,实则费拉不堪,在淮海丢弃十几万大军的常败将军胡琏率领金门守备队偷袭我东山岛守军。

7月16日,也就是朝鲜停战协定达成前的11天。国民党军一万大军及自称最精锐的国民党空降兵偷袭了东山岛。当时我军驻岛只有一个半营的公安人员(没错就是公安叔叔)。面对汹涌而来的国民党军,不慌不忙防守反击。固守待援。最终在福建军区援兵的配合下,我军共歼国民党军3000余人,炸毁坦克2辆,击沉登陆舰艇3艘,击落飞机2架。国民党军余部登舰溃逃。其中最搞笑的是有的国民党空降兵因为降落伞挂在树上被公安叔叔俘虏。有国民党飞机因为飞的太低而被机枪击落。而常败将军胡琏又一次狼狈不堪的逃回了金门。

东山岛防守战胜利官兵合影。

战争虽然取得了胜利,也打碎了国民党反攻大陆的美梦,但有一个现实的问题,如果国民党再次入侵怎么办?我军大部队能不能及时增援海岛?而一个孤悬海外的海岛县,怎么发展经济,发展物流,方便与大陆部分县市的交流。

于是当地县政府决定,修筑八尺门海堤,变海岛为半岛,在堤坝上修建一条公路,便于平时物流与战时运兵。于是在1960年,经过几番辛苦,八尺门海堤终于建成,东山岛由海岛变成了半岛。

八尺门海堤

然而五十多年后的今天,东山岛又面临一个新的问题。随着交通工具的进步,海运,空运都很便捷,跨海大桥也早已修建。一个全封闭无底端涵洞,底部海水无法汇流的海堤已经不是唯一的交通选择。而由于八尺门海堤的存在完全隔断了海水,造成了海堤部分海水严重富营养化,导致海水缺氧,藻类滋生。严重影响了当地养殖业。而今天费拉不堪的台湾,也早已经不是什么军事威胁,海堤在军事上也变得没有意义。因此当地政府又有计划,拆除海堤,恢复东山岛岛屿原状(跨海大桥底部有涵洞,没有完全隔断海水,因此不算把岛变成半岛,而海堤完全隔断海水)。

如果这一计划实现,八尺门海堤拆除,那么东山岛就是一个神奇的存在,因为人类的原因,这个岛在不到七十年的时间里由岛变成半岛,又由半岛变回岛屿。经历了一个奇妙的循环往复的变化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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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现在的驱逐舰的火炮的穿深不够,怎么洗也不太可能洗的动装甲战列舰,诚然二战战列舰的主炮命中率是低,但是现在的驱逐舰薄皮大馅但凡命中一发半穿弹都可以造成重创,我觉得驱逐舰还不如靠着机动去雷击战列舰比较有把握(不让带导弹,鱼雷应该会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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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在一个美丽的夏季从亚美尼亚出发,前往拜访此次冲突的发生地纳戈尔诺-卡拉巴赫。2016年4月亚美尼亚与阿塞拜疆也在纳卡地区发生了冲突,而我在三个月后进入了这片土地,甚至来到曾经的战场边缘。

在纳卡的旅行、与当地人的接触,让我对这片地区的认识更多的同时,也迷惑更多。我记录下自己的见闻,希望能促进自己再深思,也对大家了解这一地区长期冲突不断的背景有所帮助。


“多山的黑色花园”

手机早已没了信号,只有GPS还在勤恳工作,地图上的小蓝点显示我们已经跨过边境,然而四周群山荒芜、道路崎岖蜿蜒,连只飞鸟都不得见,又哪有什么边检、海关。

四野无人,只我们一辆车在无穷无尽的大山之中跋涉。那个瞬间,我望着茫茫的崇山峻岭与仿佛没有尽头的破损山路,有些恍惚:此刻我到底在哪里?是在地图上的阿塞拜疆、事实上的亚美尼亚,还是那个从没有得到过任何国家承认的国家?

高加索群山一片寂静,而寂静也许是对这个问题唯一正确的回答。

直到海拔渐低,地图上锯齿状的盘山路走到了尽头,路边才出现边检站。几个军人站在一栋矮小的砖房外,手里牵着一条狼犬。我们靠边停车,被一个军人引进屋子里查验护照。

“你们有签证吗?”屋子里的人用生硬的英语询问。我们摇摇头,对方也并不诧异,只是嘱咐道:“记得到了首都之后立刻去办。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2016年4月,阿塞拜疆与亚美尼亚在纳戈尔诺-卡拉巴赫地区再次开战。3个月后,我们进入了这片富于争议的土地。

很少有人听说过“纳戈尔诺-卡拉巴赫”的存在,在主流的地图上也根本找不到这个名字。这是欧洲尽头的一片山地,面积约4400平方公里,地处阿塞拜疆西部,亚美尼亚以东、伊朗以北。

无论是联合国,还是世界上任一国家,目前都承认它是阿塞拜疆的领土。然而,这片土地上的人却自称属于阿尔扎赫共和国——原名“纳戈尔诺-卡拉巴赫共和国”,简称纳卡。

黑海与里海之间的高加索地区,正是亚欧大陆的十字路口,几个大帝国在此来回冲突,千百年来争战不断、烽烟四起。纳卡在古代属于亚美尼亚,后来又先后被东罗马、波斯、土库曼突厥人统治。直到19世纪,沙俄吞并了这一地区。

那时,这里混居着信仰伊斯兰教的阿塞拜疆人与信仰基督教的亚美尼亚人,在波斯、奥斯曼土耳其、沙俄的夹缝中,随着三个帝国的博弈,不断因为民族与宗教爆发冲突,被鲜血与泪水浸透。

就连“纳戈尔诺-卡拉巴赫”(Nagorno-Karabakh)这个名字也是由三个帝国的语言构成的:俄语(纳戈尔诺nagorno,“多山的”或“高地”)、土耳其语(卡拉kara,“黑色的”)和波斯语(巴赫bakh,“花园”)。连起来就是“多山的黑色花园”,恰到好处地描摹出我们眼前那连绵不绝的褶皱山脉与一望无际、衰草连天的旷野。

俄国十月革命之后,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宣布独立,而纳卡成为了这两个新独立的国家的争夺焦点。1918年,亚美尼亚人占多数的纳卡地区宣布自治,阿塞拜疆却在土耳其的帮助下占领了纳卡。这激起了亚美尼亚人的极大愤恨,阿塞拜疆人被视作土耳其进行亚美尼亚大屠杀的帮凶。

随后,整个外高加索都成为了苏联的疆土。为了与土耳其关系正常化,苏联将作为自治省的纳卡划给了阿塞拜疆。但冲突并未因此平息。尽管政府着意将大量阿塞拜疆人迁入纳卡,亚美尼亚人还是占了绝对的人口多数。

苏联的帷幕下暗流涌动:纳卡的亚美尼亚人要求并入亚美尼亚,对阿塞拜疆人进行攻击,而阿塞拜疆则爆发了针对亚美尼亚人的骚乱,双方伤亡不断。

苏联解体后,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再次独立。夹在中间的纳卡也宣布从阿塞拜疆独立,这遭到了阿塞拜疆的强烈反对,纳卡战争全面爆发,血与泪再次洒遍这片饱受折磨的土地。1994年,在俄罗斯的调解下,阿塞拜疆、纳卡和亚美尼亚签署了停火协定,但延续了几个世纪的争端始终无解。

至今,阿尔扎赫共和国依然未被联合国安理会、以及包括亚美尼亚在内的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承认。从各种意义上来说,这个浸泡在鲜血与泪水中的“多山的黑色花园”之国,并不存在。

“我们是我们的山”

尽管是国际承认的阿塞拜疆领土,但旅行者根本不能从阿塞拜疆去到纳卡。唯一的方法是从亚美尼亚出发,沿山路进入这个讲亚美尼亚语、使用亚美尼亚货币、经济军事都极度依赖亚美尼亚的“国家”。

北部入境的山路距离虽短却难走一些,我们在山岭中盘旋了一整个下午,夜晚才抵达“首都”斯捷潘纳克特。微弱的路灯照亮这座规模太小的城市,狭窄的街道旁停着一些亚美尼亚车牌的老旧车辆,灯柱上挂着纳卡的“国旗”——在亚美尼亚国旗的基础上,增加了数条白色条纹,似将国旗一割为二。

直到第二天我才看清这座城市的长相。方方正正的广场、肃穆的砖砌建筑、火柴盒般的居民楼、带着超大码帽子的军人和警察,都带有明显的苏联印迹。路上行人稀疏,与亚美尼亚首都埃里温充满大都市活力的氛围相比,斯捷潘纳克特似乎还停留在那个已然消逝的时代。

手机自动连上了阿塞拜疆的网络,外交部也发来了关于阿塞拜疆的提醒短信,而我们正要去纳卡的“外交部”办理签证。办事的官员态度极好,英语也讲得标准,指导我们填好简单的申请表,还很贴心地询问我们是否不要把签证贴在护照上——一旦贴上纳卡的签证,就会被阿塞拜疆拒绝入境。签证以亚美尼亚货币付费,合人民币不过40块钱。

走出“外交部”时,街道上行驶来一个车队。头车的天窗里站着位摄影师,正对着后面的花车认真地拍摄,司机摆摆手笑着跟我们打招呼。后车天窗里被拍的男士也兴高采烈地冲我们大幅度地挥舞手臂,大概是少见亚洲来的旅行者。

纳卡的经济形势不好,人民收入低、失业率高,旅游业也不甚兴旺。虽然这片土地的命运牵动着整个世界的利益,长期的战乱与危机四伏的国际环境却让群山怀抱中的纳卡如同与世隔绝一般寂静冷清。街边小店的物价极低,两个人在看起来高级昂贵的花园餐厅里吃一顿好饭也才60多人民币,碗盘里的鱼汤与饺子更是像极了俄罗斯的饮食。

从“外交部”往北3公里便出了城,一座绿意葱茏的小山丘上坐落着纳卡最著名的地标——“我们是我们的山”(We areour mountains)。这是一座造型璞拙可爱的雕塑,以红色火山岩雕凿出纳卡的一对老年农民夫妇,大爷留着一部大胡子,大妈则按当地传统用头巾遮住了嘴巴。他们并肩而立,深深植根于自己的土地,微笑着注视着远方。

绿草之上颜色绚丽的红色雕塑显眼夺目,这座雕塑也是纳卡签证的背景图案,仿佛昭示出这片土地的顽强与倔强,以及当地人的不屈不挠、决不妥协。

我们穿过毛茸茸的草坪走到高处,和雕塑一起看着几个孩子在草地上没心没肺地游戏。当周遭的大国博弈让纳卡始终不得安宁,在民族矛盾的激荡之中,确实唯有自己才能是自己的靠山。

城堡与修道院

从雕塑往东北方向而去尽是黄色荒草占据的原野,远山起伏,道路也随之忽高忽低。纳卡的东北曾是最激烈的战场,如今依然不甚安全,只有部分地区开放。有时道路边会出现一座宏伟的城堡遗迹,但军队的标识却意味着这里不得靠近。

土黄色的Tigranakert城堡矗立在山峦之下、原野之上,是一处修复良好的景点,还建有一座鲜有人拜访的考古博物馆。这座伟大的城堡已有2000多年历史,是亚美尼亚王国的提格兰二世修建的四座城池之一。

公元前1世纪,在提格兰二世的领导之下,亚美尼亚进行了一次惊人的扩张,建立了亚美尼亚历史上唯一的大帝国,疆域从里海一直绵延到地中海。然而好景不长,罗马帝国击败了提格兰二世,昙花一现的亚美尼亚帝国被迅速瓦解。

Tigranakert城堡留存的时间却比亚美尼亚帝国长得多,直到14世纪才被废弃,荒草地中还留有1世纪的城墙遗址与5世纪的教堂遗迹。当我们从野草上踏过,沿着修复的城墙漫步,在考古学家挖掘出的废墟旁,还能勉力想象出一丝帝国曾经的辉煌,觉察出纳卡地区和亚美尼亚之间斩不断的历史与文化联系。

纳卡西北方的甘扎萨尔修道院(Gandzasar Monastery)建于13世纪初,规模颇大,堪称这片地区最精美、最重要的修道院。“甘扎萨尔”在亚美尼亚语中的意为“宝藏之山”,传说这里保存有施洗者圣约翰(就是为耶稣洗礼的那位圣徒)的圣髑。

即便没有这些历史与传说,石头垒砌与雕刻而成的甘扎萨尔修道院也是一件艺术的珍品。墙面、门楣、地面都有大量粗综复杂的浮雕,尤以精细的亚美尼亚十字架花纹居多,还有许多朴素逗趣的天使、飞鸟,乃至龇牙咧嘴的小狗形象。

教堂内只有几扇狭窄的小窗透进来些许微弱的光线,虔诚的信徒正点燃一支支纤细的蜡烛,一片宁静之中只有烛火噼啪燃烧的声响。石砖铺成的地面被络绎不绝的来访者踩得光滑平整,如漆黑的河水般反映着烛光点点,氛围昏暗幽微,仿佛另一个世界。

修道院外有个乐呵呵牵着马的男子,来访的游客有时会把孩子放在马背上拍几张纪念照,男子就赚到一点小钱。我们在一旁拍照时,男子牵着马走过来,语言无法交流,干脆直接把纳卡与亚美尼亚的小国旗塞到我俩手里,又弯腰又挥手地让我们与他和他的马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一分钱不要便又乐呵呵地走了。

纳卡的亚美尼亚人大多是亚美尼亚使徒教会的信徒,而甘扎萨尔修道院则是该教会任命的阿尔扎赫大主教的驻地。后来我看着照片里两面如此相似的国旗与笑容满面的纳卡男子,不禁感到某种悲哀:无论历史、文化、宗教、民族各方面与亚美尼亚的联系多么千丝万缕,现在的纳卡既无法并入亚美尼亚,也不能成为亚美尼亚承认的国家。

那天夜里回来,我们在斯捷潘纳克特的街道瞎逛。水果店的几个年轻男子守着绿皮红瓤的西瓜和老旧的电视机正在看欧洲杯,扭头望见我们,便大声喊道:“嘿,你们从哪儿来?”

“中国。”

“噢,中国足球糟透了!”语气里一半鄙夷、一半遗憾。

我们一笑,竟是无法反驳。国际政治多么波谲云诡,还能轻松看球取笑也是好的。

废墟里的城市

在常用的酒店预订网站上都找不到纳卡的住宿,但随着一些猎奇的外国旅行者的到来,当地人开始使用Airbnb做民宿生意。盛夏正是高加索风光最灿烂的时节,鲜花开遍的民宿里住着各国而来的背包客,但少有人长待,总是匆匆来、又匆匆离去,像是不堪承受这片土地的沉重。

我们也只住两晚便走,临行前民宿的老板娘询问能否顺路带她去埃里温看望女儿,她就不收我们房费了。我们抱歉地打开车门,指着堆满后座的行李解释说实在坐不下。老板娘忙说不要紧,依旧笑嘻嘻地送我们离开,挥手欢迎我们以后再来。

以后还会再来吗?我也不知道。在我去过的所有目的地之中,纳卡的风光与古迹都算不上格外出众,但这样一片饱受战争摧残的土地,未来会变成怎样,我也许会想亲眼看一看。

这个念头在车驶入进舒沙(Shushi)时变得强烈起来。舒沙位于一个河谷上方,较高的地势将四面八方的景色尽收眼底。19世纪时,舒沙是外高加索最大的城市之一,作为纳卡的文化和艺术中心,不同族群的多元文化在此兼容并蓄,教堂与清真寺的穹顶一起组成了城市的天际线。

然而,战争毁灭了一切。20世纪90年代,舒沙成为了纳卡战争的前线,繁荣在枪炮声中化为乌有,只留下满目疮痍。

建于18世纪的舒沙城堡是一处人烟稀少的遗迹,阿塞拜疆曾从这里炮轰往北不远处的斯捷潘纳克特。沿着仅存的石砌城墙漫步,青草与野花在无人的空地上肆意生长,我们站在大树的浓荫下向城内眺望:

市区面积极小,夏日里花草茂密更衬得人口稀少,市民中不乏从阿塞拜疆逃过来避难的亚美尼亚人,孤零零的晾衣绳与空荡荡的残垣断壁,显出几分落寞与萧索。一座清真寺只余半座宣礼塔站在废墟里,花砖拼成的纹路依然充满数学之美,而塔顶已长出蓬勃的野草。

小城中最显眼的建筑当属纯白的Ghazanchetsots大教堂。这座教堂始建于1868年,经战后修复重建的,钟塔直插青空,在阳光下泛出微微的白色光彩,优雅又纯净。

苏联时期,教堂曾被当做杂物仓库;纳卡战争期间,阿塞拜疆又将其作为军需品储藏室。而当我们推开雕刻着圣像的木门、走到教堂的穹顶之下,这里正在举行一场新生婴孩的洗礼。

圣歌唱响,家人与挚友围绕在孩子周围,聆听神父用唱诗般的语调念出神圣的句子。稚子无知,在母亲怀里咿咿呀呀地挥舞着小手。我们看了一会,悄悄地退了出去,一抬头看见钟楼角落吹号的天使。

圆圈里的另一个国家

我们告别废墟里的舒沙,继续往西南方前行,驶入山谷。这是离开纳卡的道路,与来时的路相比修缮得更好一些,就连河边的边检站都显得正式一些。

几个人站在一栋两层的飞碟状小楼外,对面竖着亚美尼亚与纳卡的国旗,在强烈的阳光下若不细看竟是难以分清。没有人或者标识示意我们停车,我们一不小心开过去了,又自觉地退了回来。小楼里的人随随便便地看了我们一眼,也懒得检查签证,便挥手让我们离开。

车辆过河,我们将这个不存在的国家抛在了身后。

还是弯弯曲曲的盘山路,只四周的山林似乎更浓绿了一些,也许是海拔下降、水汽稍微丰沛的缘故。我在手机上放大地图,试图记录下我们在纳卡的行踪。

我突然注意到亚美尼亚的地图上发现了好几个小圆圈圈出来的飞地,它们大多散落在靠近边境处,面积极小,圆圈内写着阿塞拜疆、圆圈外写着亚美尼亚。

那天傍晚我们在埃里温以南70公里处路过了一个小圆圈。其实这块飞地不过是盘山路包围着的一个小山包,来往的货车呼呼地从中驶过丝毫未减速,只有好奇的我们在路边停车四处张望,想找见一点阿塞拜疆的影子。

然而什么也没有,目力所及处甚至连房子都未见一栋,不知怎么这块小山包就被算作阿塞拜疆的领土了。也许山里住有阿塞拜疆人吧,我们只得胡乱猜测,而阿塞拜疆地图上那些小圆圈里的飞地,也许是住着几个亚美尼亚人。

所以,到底是什么决定了一个国家的存在?

暮色渐沉、山岭荒芜,日落悄然降临。关于那片“多山的黑色花园”的记忆在金色的夕阳光辉中越发明晰,关于国家的疑问却越发模糊不清。


纳卡的邮票、邮戳与护照里没有贴的签证纸,组成了我的所有纳卡纪念品。之后再见纳卡总是在新闻里,局势总是剑拔弩张,与印象里那片寂静的山地形成对比。

民宿老板娘说“欢迎再来”时,我其实心里暗想如果未来和平了,我会再来的。可是过了这几年,越发看不见再去的希望了。

以上旅行故事我曾在知乎发过,但它消失了。公众号里的还在,所以图片有个水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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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听公众号的胡扯。

美国搞的是素质教育,素质教育讲的是因材施教。

只不过多数人选择的最简单的数学,给你的映像是美国人不行。而且说美国数学不行的多数集中于收银员↓

你觉的美国高中培养出来的数学小能手会去做收银员吗?

在美国你要你愿意学,你的数学水平可以轻松碾压中国学生。

美国高中每门课程都分四个等级:Academics、Honors、Pre-AP、AP 难度依次增加。内容只要是我们高中学的所有东西他们也都学的。只不过他们是把数学分成了几个板块儿,有三角函数、代数1、代数2、几何1、几何2、三角函数、预备微积分,如果你选择AP课程,就要学习大学里的微积分,年终的时候参加考试,过了的话可以折抵大学学分,当然这种比较难了。如果是Academics和Honors,就相当于是我们初中的难度,Pre-AP级别的和我们高中差不多,可能会略微简单点儿,但是AP课程内容就是中国高中没有的。

美国高中教育是可以选择的。

Advanced Placement的课程,即美国高中AP课程。指针对高中生开放的大一基础课。AP Calculus分AB和BC两种,后者比前者多了关于数列,收敛判断,和泰勒展开式的一些内容。

AP微积分课程由中学一个全学年的学习任务组成,并相当于大学的微积分课程。

美国高中AP课程项目包括两门微积分课程以及这两门课程考试的详细说明。这两门课程以及相应的考试称之为微积分AB和微积分BC。

对于具有一定数学能力的学生,学校可以开设作为AP课程的微积分AB。在设计上,需要在中学一个全学年内讲授微积分AB。但在该学年中,应该能够学习一些初等函数,并完成相应的微积分AB课程。

如果学生能够完成所列出的所有前期准备课程,那么学校可以开设微积分BC。微积分BC是关于一元函数的全学年微积分课程。它包括微积分AB中的所有主题以及附加主题,但是这两门课程都具有挑战性,而且要求较高,对于共同的主题,要求类似的深度理解。微积分AB分项成绩的报告基于微积分BC考试中关于微积分AB主题的成绩。

Advanced Placement中文普遍被理解为美国大学先修课程,一定要注意,是先修课程,和预科预科课程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AP课程是由美国大学理事会(The College Board)在高中阶段提供的大学课程。也就是说,在高中提前学习大学的课程,并且参加统一考试。

简单的说AP课程过了,读大学是可以跳级的。

美国是平均水平不入我们,当是学生特长优于我们。

其实因材施教就应该是这个样子,不是每个职业都需要三角函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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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应该判这么重,无良媒体煽风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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