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月前,我还在这样估摸:
“现在甚至有硕士在逐渐替代大学学历变成标配的说法。”
如今再来看,“甚至”得删掉了,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专硕扩招是必要的手段措施,想深造的、提升学历的可以乘风而起,但仍需注意学历贬值的问题。
没啥好解读的,基本上就是根据社会需求增加了硕士专业数量,这必然会导致硕士招生总数的增加。
也相应增加了一些博士专业,也必然会导致博士招生总数的增加。
尽管一再强调,这些新增的硕士博士都是为了应对社会需求,和以往培养学术人才为目标的研究生有所区别,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些人毕业后,硕士依然还是硕士,博士也依然是博士。
更关键的是,可能有些硕士博士会比以前更容易毕业了,这样无疑会吸引更多的人去读研。
以前也并不是所有的博士都能留校继续做科研,已经有大量的博士涌向了社会,进入工业界,公务员系统等等。
所以,对于学生或者对于做题家来说,可以得到的唯一有用的信号就是,你的学历再不抓紧用,可能会继续贬值。
现在读博的人都在热议的事情就是,该不该抓住最后的博士红利,去地方上搞个编制或者当一把引进人才吃点补助?
因为按照现在扩招的势头,很可能不用几年,大部分博士都不会再有现在的待遇了,引进人才的标准还会进一步提高,直到高不可攀。
所以,这是一种学历军备竞赛,别人都在在刷的时候,你到底要不要跟着刷?
你要跟他们走同样的路,你就必须跟着刷,把竞争对手刷下去。
要么,你就只能从一开始就不走寻常路。
(广告位空缺)
首先快乐和价钱可能没有很大关系。
花钱买来的东西可能带给我的是满足感和获得感,并不一定是快乐。
而且总觉得,挣钱使我快乐,花钱好像没那么快乐。。。。
图书馆很安静,拿一个水杯,备一点茶叶,泡上一杯茶,一本书,开始我的心灵之旅。
浩瀚的书海,任我选择。
不管是文史哲,还是自然科学类的,我都会看看,了解这个世界,了解自身。
最近在图书馆发现了很多好书,并且发现大多数的书,都可以在图书馆找到,包括网络小说。
既避免了买书不读的苦恼,又可以有几乎无穷的挑选空间。
因为正常上班期间下班图书馆就闭馆了,所以我又寻找到第二件快乐的事
我们这里有个开到晚上十点半的新华书店。
主要图一氛围,办了个年卡,平均一天一块钱,二楼雅座,放着音乐,提供免费的饮水。读不完的可以借一本回去接着读。
有时候,我坐在那里不读书,只是歇着。有时候睡一觉,有时候观察周围的同好,有时候下楼观察路来路过的行人,写一个人物素描。有时候点起一支烟和门口的大爷聊聊天。
悠哉悠哉。
偷得浮生半日闲,一白天的喧嚣,任务,蝇营狗苟,都沉淀或者远离。
这就是我想要过的生活。
借用一下德国的观点,我觉得非常合理。
我记得一个德国UP主关于纳粹暴行的言论,让我觉得德国部分民众是对历史有敬畏之心的。
1.不支持纳粹的德国民众不应当承受纳粹的战争暴行罪责,因为他们不支持纳粹。如果将来纳粹复辟,他们也拒绝成为纳粹的帮凶,他们出生在战后也没有事实性的帮助纳粹。
那么谁来承受纳粹的战争暴行的罪责呢?新纳粹应该承受,那些叫嚣这纳粹无罪的人应该承受,那些试图将法西斯在德国复辟的人应该承受,他们是纳粹的后继者。
二战的德国民众有罪责么,有的,他们有的真心诚意帮助纳粹,有的事实性的帮助纳粹。
2.德国人民即使不支持纳粹,也应当承担传递历史真相的使命。
不支持纳粹的德国民众不会去给也不需要给奥斯维辛,屠杀等行径洗地或者否认,因为他们本身不是罪人,但是他们理应告诉后代,在1939-1945年发生了什么,德国做了什么,万恶的法西斯分子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龌龊事情。
正是因为这样,德国人才有如此资格挺起腰来对历史的受害者正视,我不支持纳粹,我也没支持过纳粹,纳粹干的坏事赖不到我头上,但是我仍然告诉你们当年纳粹丧尽天良的事。
正视历史,反思历史,肩负历史,这是德国人的优良品质。
回到日本法西斯这边。
相信很多人已经看过了小约翰可汗最新一期的日本变态“鸟”,其实这就是日本战后的写照。
战犯一个劲地说不是我,我没有,文化差异,试图逃避自己的罪行,似乎忘记了就在几个月前还在满脸狰狞的虐待战俘营里的战俘。
民众们有的不能接受自杀殉道,有的遮遮掩掩地说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与我无关。
是的,这群人要么畏畏缩缩地求原谅,要么装的楚楚可怜,要么假惺惺的说自己是被上级逼迫的。
施加暴行的时候笑得比谁的猖狂,接受惩罚的时候哭的比谁都可怜。
在1970—80年代,日本经济高速发展,似乎那个战败国日本已经一去不复返,他们开始让军国主义和右翼抬头,因为自己是世界第二经济体,自己有权说不。
那些躲起来的军国主义者们又威风地穿着军服走上了街头,带着军刀的老不死们走过街头,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忘了十几年前自己如何装成一个可怜的良民丑态。
他们堂而皇之的把战犯放在神社里面供奉。他们小人得志地嘲笑那些被侵略的国家。
他们求饶只是因为弱小。
他们凌虐只是因为强大。
他们支持右翼,却说自己并无罪责。
他们声称自己并无罪责,却不敢承认犯下的战争暴行。
相比之下我甚至还觉得德国的新纳粹也算好东西,至少他们从不遮掩,他们极端排外,他们也不洗地,直接说杀的好。
坏,坏到了极致也至少敢作敢当。
而某些民族,明明是自己犯下了战争暴行,明明是自己侵略其他国家,却支支吾吾不敢承认,却明里暗里洗地,却一个劲的支持右翼,还对中国的dislike率直飙90%以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日本被中国侵略了。
也不是说这是劣根性,人民从来没有什么劣根性支撑,只是麦跑跑当初的清算似乎并不彻底,让大正时期的龌龊国风传递到了现在还能生根发芽。
共产主义政党长期治理的喀拉拉邦在印度处于人类发展指数的前茅,这就是共产主义对印度的影响。
另外,南亚人是非常非常喜欢取经名的。这也是一个地域特色了。
不兜圈子,不贴各种官方招生简章,直接给你答案——肯定是安泰的提面更难,没有任何疑问,随便问问上海的考生都知道。
从16年高金大涨价之后,安泰的提面难度就一直是上海最难,没有之一,复旦由于死守着60分的英语C线,导致笔试过线率极低,必须依靠提前面试放水才能保证生源数量,这个研究一下数据,自己都可以推断出来。
其实去年安泰涨价,复旦按兵不动,两者的差距在今年大幅度的缩小了,我们都以为复旦要追求提面生源质量了。结果,年底直接飙到50万。
这下好了,如果明年安泰不跟涨,可以想见复旦的提面难度会继续拉胯,安泰仍然会是上海最难!
除非,复旦把60分的C线放弃,这样可以大幅度收紧提面口子,难度和安泰相提并论
所以大家应该明白我们为什么劝退,为什么跑路了。我原来就说过,钱只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在高中就做好了当科学家,一辈子坐冷板凳,清贫过一生的心理准备。报这个专业的时候,知道材化不好找工作,薪资低。但是为了科研,为了信仰,这些东西我一点都不在乎。一直到上研究生的时候我都没有动摇过。
直到上了研究生,见识了美化数据,压榨,造假等等奇景,心凉了一遍又一遍,最终下定决心跑路。
但凡读过材化研究生的,对举报信里的东西见怪不怪,早都是众人皆知的手段了,只不过这次全部集中到一个人身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大部分组不会像举报信里这么明目张胆造假,而是有更多隐秘的手段,最常见的是美化数据,这已经是圈内潜规则之一了,做十次实验,找几个结果最好的出来发表。
一个我曾经很尊敬,发过NS子刊的博士,因为电脑不熟练,想找我改数据,被我拒绝了。
一个大佬的博士,在csc申请的英语资格面试时造假,并留下了一句经典的话:不管用什么手段,能发文章就行。
我写第一篇文章那会,数据不能完全支持结论,但老板通过讲故事自圆其说,硬生生把文章发到了10分的杂志上,搞得我后面一段时间上实验室跟上坟一样,看见文章就反胃恶心。
科研早就不是课本上那个科研了,而是沦为了发文章的游戏,能发文章你就是马云,说什么都是对的。
我承认我没有退学的勇气,最后拿了个学位跑路。我能做的贡献就是在网上揭露这个行业。
我一点都不同情那些所谓认真搞科研的教授。每个学院都有几个臭名昭著的渣导,学生乃至校外的人都知道,就是领导和其同事不知道。包括这次的张裕卿早几年就已经声名在外,但直到举报信出来才处理。
他们面对周围的老鼠屎选择了沉默,选择了明哲保身,那就不要怪将来被劝退反噬。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另外现在学术圈的玩法,潜规则怎么来的?就是上头的学阀,学术领头羊搞出来的,下面的人要么向规则妥协,要么滚蛋。
所以大家应该明白我们为什么劝退,为什么跑路了。我原来就说过,钱只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在高中就做好了当科学家,一辈子坐冷板凳,清贫过一生的心理准备。报这个专业的时候,知道材化不好找工作,薪资低。但是为了科研,为了信仰,这些东西我一点都不在乎。一直到上研究生的时候我都没有动摇过。
直到上了研究生,见识了美化数据,压榨,造假等等奇景,心凉了一遍又一遍,最终下定决心跑路。
但凡读过材化研究生的,对举报信里的东西见怪不怪,早都是众人皆知的手段了,只不过这次全部集中到一个人身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大部分组不会像举报信里这么明目张胆造假,而是有更多隐秘的手段,最常见的是美化数据,这已经是圈内潜规则之一了,做十次实验,找几个结果最好的出来发表。
一个我曾经很尊敬,发过NS子刊的博士,因为电脑不熟练,想找我改数据,被我拒绝了。
一个大佬的博士,在csc申请的英语资格面试时造假,并留下了一句经典的话:不管用什么手段,能发文章就行。
我写第一篇文章那会,数据不能完全支持结论,但老板通过讲故事自圆其说,硬生生把文章发到了10分的杂志上,搞得我后面一段时间上实验室跟上坟一样,看见文章就反胃恶心。
科研早就不是课本上那个科研了,而是沦为了发文章的游戏,能发文章你就是马云,说什么都是对的。
我承认我没有退学的勇气,最后拿了个学位跑路。我能做的贡献就是在网上揭露这个行业。
我一点都不同情那些所谓认真搞科研的教授。每个学院都有几个臭名昭著的渣导,学生乃至校外的人都知道,就是领导和其同事不知道。包括这次的张裕卿早几年就已经声名在外,但直到举报信出来才处理。
他们面对周围的老鼠屎选择了沉默,选择了明哲保身,那就不要怪将来被劝退反噬。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另外现在学术圈的玩法,潜规则怎么来的?就是上头的学阀,学术领头羊搞出来的,下面的人要么向规则妥协,要么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