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看到这一类问题,我就想说下面这段话:
“丛林主义者和社会达尔文主义者总喜欢为胜利者的一切恶心行为跪舔,包括屠城和施虐,并把这些行为的责任归咎于受害者,因为他们强大了以后也想骑在别人头上拉屎。信奉谁强谁恶谁正确是没有最基本的是非观和精神油腻的表现。 ”
每当看到这一类问题,我就想说下面这段话:
“丛林主义者和社会达尔文主义者总喜欢为胜利者的一切恶心行为跪舔,包括屠城和施虐,并把这些行为的责任归咎于受害者,因为他们强大了以后也想骑在别人头上拉屎。信奉谁强谁恶谁正确是没有最基本的是非观和精神油腻的表现。 ”
每当看到这一类问题,我就想说下面这段话:
“丛林主义者和社会达尔文主义者总喜欢为胜利者的一切恶心行为跪舔,包括屠城和施虐,并把这些行为的责任归咎于受害者,因为他们强大了以后也想骑在别人头上拉屎。信奉谁强谁恶谁正确是没有最基本的是非观和精神油腻的表现。 ”
每当看到这一类问题,我就想说下面这段话:
“丛林主义者和社会达尔文主义者总喜欢为胜利者的一切恶心行为跪舔,包括屠城和施虐,并把这些行为的责任归咎于受害者,因为他们强大了以后也想骑在别人头上拉屎。信奉谁强谁恶谁正确是没有最基本的是非观和精神油腻的表现。 ”
你可以在一片石之前尝试劝劝农民军领袖们放弃推翻大明,并“坚定支持”明朝政权看看会有什么后果
轻则被骂撒子、赶出大营
重则惑乱军心、乱棍打出屎、剁了喂狗
大家都知道,其实在被八旗突脸之前,大萌官员们还在做着联虏平寇的美梦,就那群被明粉们吹得天花乱坠的爱国主义官僚们,也一样打着借满人手除明人乱的算盘,心想着李贼满寇拼个两败俱伤,自己就可以一个反手将李贼摁在地上再反身一个飞踢将满清踢出国门,听说那满洲鞑子来得势大?那又如何?大不了来个划江而治,他老赵家划得我老朱家就划不得?
哪知算盘打得响,事情发展却往往事与愿违,一年前还牛皮哄哄、华夏战力天花板、战无不胜指哪儿打哪儿的老李,直接被那群古代东北精神小伙(指发型品味)像条死狗一样吊着锤了一年,来年时就被人发现横尸街头,而且显然比起收个两百斤的儿皇帝,精神小伙们还是更乐意观大萌君臣携手表演历史大剧《肥猪跳大海》
直到这时候,大人和泥腿子们才意识到要抱团取暖了(虽然这时候也没啥用了)
而要打个什么旗号呢?
毕竟昨天还打生打死,今天就生死与共,转折太大,怕是要闪了全天下的老腰
泥腿子们赶紧把缴获的破破烂烂的大明旗给刨了出来……开启了伟大的(被逼的),可歌可泣的、抵抗侵略(抱团求存)战争
说白了就是打不赢
入关的满清做为一个正式进入中原角力的军事政治力量太过于强势,强势到逼迫原本对立的明朝封建政权与农民军势力不得不暂时放下冲突,合力应对更强大的敌人以求得自身的生存,就这么简单的道理,在诸多明粉和mzzy者各种yy下就成了,百姓不无怀恋我大明,宁愿乖乖做饿殍,也要力保我老朱家江山的铁证
什么,你说李定国啥心态?
历史没有如果,但我等的yy中可以有如果
如果满洲的涩会人被大伙齐心协力给砍屎了,你认为接下来的剧情是泥腿子把肥猪点天灯,还是老猪一把梭哈反手土鳖变饿殍??当然反正不可能是肥猪饿殍携手共赢大明盛世就是了
而且显然,人家李定国是奔着前者去的
说实话这种信号不太好。
因为对方就是奔着挨打来的,只有中国扇了人家嘴巴,留了痕迹,人家才能回去吹嘘自己和乱党大战了三百回合。
我们要是顺了他们心意,反击回去,他们免不了下次还来送人头,反复来刷经验,人家把脸伸过来,我们不打也不好。虽然满足他们挨打被虐的欲望,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坏处,但是他们总来讨打,在咱们家门口耍流氓,我们也会很闹心,就会很烦。
现在美国和欧洲其实都想在中国身上刷经验值。
就是凑过来恶心你,吐两口痰,然后等你打他一顿,扇他几个巴掌。
这样就证明清剿乱党自己是先锋主力,是出了力的。
当然,真正动手是不会的,起码现在不会,因为禁军美利坚现在当了权臣,挟制了天子和宗室,就像孙中山坐大之后,袁世凯未必真的想清剿乱党,反而养寇自重恐怕更合理一点。
欧洲更是不想动手了,人家等的是权臣和乱党开干,最好两败俱伤,然后自己请资本天子北狩关外故土,从而占据大义,渔翁得利。
现在最危险的是,美利坚作为全球资本禁卫军,可是其民族主义却愈演愈烈,内部党同伐异白热化,导致理性决策的能力丧失,也就是没人说了算,整体上陷入群体无意识的盲动。这种盲动如果持续恶化,恐怕养寇自重就行不通了,反而民粹热血上涌,不顾国家利益,非要来硬刚中国,进行战略决战。
这是欧洲所期盼的,也是中国想避免的。
共产主义政党长期治理的喀拉拉邦在印度处于人类发展指数的前茅,这就是共产主义对印度的影响。
另外,南亚人是非常非常喜欢取经名的。这也是一个地域特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