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听闻封神二字,只道是功成名就,位列仙班,又有谁知道,其实不过是……不过是炼化魂魄的至恶至凶之术罢了。
1
哪吒坐在山巅的大石头上,看着山下的浓烟火海。
他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乾坤圈和混天绫都解了下来,放在一旁,火尖枪斜斜插在身后地上,清俊如莲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远处林间,偶有两声犬吠。
山下火光正烈,惨叫声、厮杀声、树木燃烧劈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哪吒却好似充耳不闻一般,唯有这两声犬吠,让他从沉思中惊了一惊,像是回过神来。
眼前,密林森森,不见人影。
哪吒却忽然叹了口气。
「事情解决了?」
他对着眼前空无一人的树林问道。
林中寂静半晌,缓缓传来声音:「那泼猴已经伏诛了,西天如来佛祖亲至,将他压在了五行山下,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之苦。」
哪吒笑了笑,可眼神却冷了几分:「西方教的尊者……当真厉害得很。」
犬吠声越来越近,阳光斜照,不一会,从林中走出一名金甲披风的昂藏神将,五官俊朗,眉心正中一只竖目,湛然生光。他的身后跟着一只半人高的黑犬,亦披金甲,神色凶恶,仿佛择人而噬。
「西方教的神通,颇有奥妙之处。当年若非准提、接引两位道人,只怕你我都要丧命于诛仙、万仙大阵之中,连太公都难得幸免。如今灵山正果的尊者,法号如来,神通不在当年接引之下,他既出手,那猴头自然不在话下了。」
杨戬上前两步,走到哪吒身边,也随意坐在大石之上,看向身前山下的火海。
哪吒忽道:「前两日我不在南天门,听说被那猴头只身一人,杀进了通明宫中,直闯到灵霄殿外,最后还是天庭五百灵官之首的都天王元帅出手,又请了雷部三十六将来,才把他围困拦住?」
「不错。」
哪吒摇了摇头,轻笑两声。
「王元帅是雷部佐使,应化天尊,后调来的又是雷部三十六将……你那位舅舅是下定了心,放着天庭的脸面不要,也要逼老太师出手啊。」说着,哪吒若无其事地轻轻拂过身边的混天绫,抿了抿嘴,「否则的话,就凭那猴子的本事,别说通明殿了,再来十个,也破不了南天门的分毫,你说是不是?」
杨戬神色不变,只淡淡道:「单打独斗,他尚不是我的对手。」
「这便是了。」哪吒拍了拍手,「那后来呢,都逼到这份儿上了,老太师身为雷部之主,总得出个面了吧。」
杨戬却摇了摇头。
哪吒不由奇道:「都到了这般田地,老太师还坐得住?」
话音刚落,他忽然伸出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也对,若是坐不住,他也不是当年那个纵横朝歌无敌的闻仲闻太师了。他们碧游宫门下,一个个都是这种邪门的——」
听到「碧游宫」三个字,杨戬的脸色微变,忽然截断了哪吒的话头:「休得胡言。这等禁词,切莫再说出口,平惹事端。」
哪吒吐了吐舌头:「在这地方,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又有什么关系。」
「终归麻烦。」杨戬叹了口气,目光投向山下,「你这儿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哪吒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奉陛下旨意,剿灭妖窟花果山,寸草不留,一只妖孽也不准放过。」
说着,他歪着头,用手托着下巴,轻轻哼了一声:「没了那猴头,这帮小妖不过乌合之众罢了,我让这三千天河水军平推下去,只要再半日,就能回去交差了。」
杨戬点点头,一时无言。
山下,腥风挟裹着火气,原本清幽钟灵的花果山水帘洞,人间洞天福地,如今已经变成了血杀修罗的炼狱战场。
无数藤甲刀枪的猴妖尸首,挂在树梢上,倒在石头边,断肢残躯几乎把清澈的溪流染成了深红的血色。
殊为可怖的是,不少猴妖的姓名都在多年前从生死簿上一笔勾销了去,因此哪怕他们被削掉了脑袋,或者只剩半个躯干,仍然用手抓着泥土石块,如同死而不僵的妖尸一般,挣扎着向银盔铁甲的天兵天将扑杀过去,唯有被跟在军阵后头的那数十名地狱的勾魂使者用转轮盘收了魂魄后,才终于抽搐两下,猴身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火光烧遍了大半个山头,这个被天庭默许的人间地狱,终于即将迎来了尽头。
山林最深处,一只白毛小猴蜷缩成一团,躲在树后,瑟瑟发抖。
他的眼睛眨巴着,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曾经最疼他的芭将军,那只足有两三人高的健壮老猴,身上被插了四根长矛,钉死在了悬崖边上;
前几日的玩伴,那几只黑毛金发的小猴崽,被大火吞噬,烧成了焦炭,还有两只挣扎着在地上爬动,已然看不出猴形,却仍在痛哭求饶;
家里的叔叔伯伯,有的被吊在了半空中,剁去了手脚,有的被斩下了头颅,踢进山涧里;
就连那位地位最尊的长老爷爷,也扔下了拐杖,拿起了锈迹斑斑的刀枪,嘶吼着向对面穿着银甲的巨人冲杀了过去,却被一刀砍掉了半个脑袋。临死之前,趴在地上,哀声哭嚎,声色凄厉:
「……大圣,大圣……」
「为何一去不回啊!!!」
血和火混杂出的光影,照在了白毛小猴的瞳孔里,他呆呆地张大了嘴巴,看着眼前如同地狱一般的景象。
而挡在他面前的,是一只已经断了一只胳膊,本该早就死透,如今却仍然流涎扑咬的白毛母猴,此时她双眼尽赤,形似疯癫。
母猴边上,三四个天兵各自负伤,正在低声咒骂,却也一时不敢攻上前来。
「妈……妈妈……」
白毛小猴颤声喊着,鼻涕和眼泪糊成一团,可他甚至不敢伸出稚嫩的小爪,去碰一碰这个即使死了,也挡在他面前替他拦住追兵的母亲。
身前林中,忽地闪出一个极高的白色身影,手持玉盘,念念有词。
「无知妖族,阳寿已尽,为何痴念不散,莫非真要化作孤魂野鬼,才知悔之晚矣?」
白影指诀一挥,点点荧光,便从那白毛母猴的身上散出,好似回光返照一般。她的身子渐渐瘫软下去,目光却恢复了片刻清明,缓缓回头,痴痴地看了白毛小猴一眼,嘴唇翕动,似是无声喃喃:
「快……快跑……」
白毛小猴终于「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从树后冲出,紧紧抱住了濒死的母亲。
可母猴的身体渐渐凉透,不过数息,便已经闭上了眼睛。
对面林间,那几名披甲军士对视一眼。
「终于把这只疯了的母畜生解决了,临死了还在老子的胳膊上咬了两口。」
「干完最后这只小的,兄弟们终于可以回天庭交差了。」
「不错,杀的手都软了,可要好好回去放松放松……」
嘴里说着小猴听不懂的话,三名天兵缓缓走来,对着小猴,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长枪。
这一刻,小猴心中没有恐惧,脑海里只有一片空白。
——像是族人、爷爷、母亲、伙伴……他们都去了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只把他孤身一人地留在了这儿。
而现在,他也终于可以去找他们了。
白毛小猴抬起头,呆呆地看着枪尖寒芒。
忽然,天地之间,锐风扑面,无端而起。
山巅林中,火光闪动。
哪吒猛地抬头,乾坤圈混天绫几乎同时一跃而起,跳到他的手中,他反手抓起身后的火尖枪,目中厉色一闪而过。
「什么人!」
身侧的杨戬也长身立起,印堂间的第三只眼陡然张开,发出锐利金光。
哪吒正要反手持枪,飞至半空,忽然手腕被杨戬一把抓住,转头看去,只见他三目闪烁,面色铁青:「是高人,你我不是对手。」
哪吒却是不信,身子一抖,顿时化作三头六臂,神通法相,巍然屹立,冷哼道:「二郎,你怎么越活胆子越小了。当年讨伐暴纣之时,三山五岳何多奇人异士,你我怕过谁?如今修为大成了,反倒这般谨小慎微——我倒不信了,合你我之力,都斗不过的人,莫非是那通天教主复活?还是老君骑牛亲至?」
哪吒正要再说,忽然杨戬暴喝一声:「闭眼!!」
几乎同时,哪吒颈间汗毛竖起,某种从未有过的生死大险的本能预感让他不假思索,便立刻闭上了眼睛。
眉心间,一点寒芒冰冷,侵入骨髓。
哪吒识得此物,愣了一下,不由苦笑道:「原来是陆压前辈到了。我们不动便是,这斩妖飞刀可不是闹着玩的,且先收了如何?」
山风拂过,未听人言。
不知过了多久,杨戬忽道:「走了。」
哪吒这才缓缓睁眼,惊魂甫定,四下看看,忽地有些怒道:「这个陆压前辈,好不晓事,怎么说当年也是一起讨伐过朝歌的情谊,千年不见,忽然现身就是这么一飞刀,二郎,别人不知道,你可是亲眼见过的,那时候一气仙余元何等张狂,是真的金身不灭,肉躯成圣,任凭太公刀劈火烧,奈何不了他分毫,不比那老君炉中的猴子胜得多了?可一句『宝贝请转身』,被这斩仙飞刀砍下了脑袋。我们这是如何招惹他了,动用这般厉害手段来吓唬我们?」
杨戬的脸色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此时山下一名天兵急报而来:「三太子!刚刚剩下最后一只白毛猴妖,我等正要铲除,却被一个背着大葫芦的怪人打飞,带着猴妖跑了!」
哪吒「咦」了一声,转头看向杨戬:「莫非陆压前辈和这花果山有旧,所以特地出手,保下一支血脉?」
杨戬摇了摇头,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哪吒觉察不对,挥手驱走天兵,才低声问道:「二郎,怎么了?」
杨戬默然许久,才低低叹了一口气:「走,跟我回天庭,将此事立即报于玉帝。」
哪吒不由笑道:「你这灌口二郎神,向来听调不听宣,几百年难见你回天庭一次,这次怎么急着回去了?」
杨戬苦笑一声。
「三太子,你有所不知,这陆压道人……应该早就死了才对。」
哪吒怔了片刻,不由惊道:「何时之事,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三百年前,玉帝亲自下的旨意,暗令诸天星宿,水火雷瘟四部,连同七元九曜一并出手,由东极青华大帝统领,诛杀散仙陆压于海外绝域,大荒原上。我当时也在场,亲眼看到陆压被团团围住。双方大战了三天三夜,几乎把一整座山脉都削得断了。」
「后来呢?」
「后来?嘿……陆压再厉害,能是百八十位大罗金仙的对手?一葫芦的斩仙飞刀,几乎断了干净,钉头七箭书无暇施展,最后以大野罡风的禁术殊死抵抗,落得了个身死道消,魂飞魄散,尸首坠入深海之中的结局……永世不得超生了。」
2
白毛小猴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玉床之上。
窗外,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他爬起身来,只见一名背着大葫芦的道士盘膝坐在窗边木几之上,双目微阖,好似入定神游一般。
片刻的茫然之后,回忆如同潮水一般涌入他的脑海。
虐杀、屠戮、燃烧的树林、死去的亲族……无数痛苦和哀嚎在他的耳边回荡,可举目四顾,窗外阳光正暖,平静祥和,仿佛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罢了。
正发呆的时候,那葫芦道士却缓缓睁开眼睛,看他一眼,道:「醒了?」
白毛小猴点了点头,本能地往后面床上缩了缩身子。
「不用怕,到了这儿,你就安全了。」道士站起身来,指了指桌子,「肉脯茶点,饿了就先吃些,不够再让他们加,你先什么都不用想,好好休养片刻便是。
「你……你是什么人?」
白毛小猴张了张嘴,心中有千言万语,无数疑问涌到嘴边,可最后只小心翼翼地问出这一句话来。
「贫道一介散修,你唤我陆压道人便是了。」
「那、那这儿又是什么地方?」
陆压摇了摇头:「先别问,以后你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房门忽被推开,一名彩衣少女翩然而入,见了陆压道人,吐了吐舌头,道:「仙长,我家大师伯请您入宫一叙。」
挚与尧是帝喾同父异母的儿子,注意,异母,他们的母亲属于不同的部落,在那个时代,这很重要。
帝喾时代,挚的生母称作“羲”,后来演化为羲和与常羲。羲为喾生的儿子象征太阳,女儿象征月亮,上古时代属于荣誉性的尊崇。羿则是帝喾手下的战将,军事首领。
帝喾死后,挚继立,就是帝挚。被封在唐地的异母弟尧与挚争位,各自母系分别站位自家儿子一边。这一时期就是左传里子产所谓“昔高辛氏有二子,伯曰阏伯,季曰实沈,居于旷林,不相能也。日寻干戈,以相征讨......”。这个来路不明的“实沈”全无记载,然而“唐人是因”还是暴露了他,就是影射唐尧。
羿站在了尧一边,表现活跃。有了军事首领羿的支持,尧获得了胜利。
支持挚的部落被程序化地丑化为怪兽,就是所谓的“猰貐、凿齿、九婴、大风、封豨、修蛇”。
争位战争是残酷的,挚同母兄弟都被杀死了,这就是后羿射日,唯一剩下的太阳就是挚自己。挚被迫退位,禅让给了尧。
挚同母姐妹则作为奖品赏赐给了帮助尧的势力,有的被赐给了蛮族,演化为帝喾女嫁犬戎的故事(《后汉书.南蛮西南夷列传》);其中一位被赐给了羿,就是嫦娥(恒娥)。
狡兔死,走狗烹。随着帝尧获胜,对羿开始警惕。这在争位战争时已经有所表现,当羿把“封豨”部落的首领烹杀祭天时,尧反常的不悦。这就是屈原在《天问》里提到的“何献蒸肉之膏,而后帝不若”。
羿也觉察到失去信任,心不自安,试图连横西王母势力但没有成功,就是所谓“求不死之药”。尧继立后,羿被自己的手下逢蒙杀死,原因不明。当然,后世尧的歌颂者儒家对这起谋杀有个奥林匹克精神的解释:逢蒙作为射箭亚军为了夺冠杀羿。
羿失势时,嫦娥逃走了,回到了她母系部落。在那里,她依然是喾与羲的女儿,被尊为月亮,这就是嫦娥奔月。
我要讲的是贯穿了整个中国上古神话史的阴谋。
夸父逐日,究竟因何而死?
刑天为何执干戚而舞?
祝融共工父子为何反目?
神裔女娃为何会溺死于东海,化身精卫填海?
被称为炎黄子孙的我们,为何鲜见炎帝传承?
这一切,到底是意外还是背后有看不见的推手。
今天,就让我来揭开这些谜团吧!
我们都知道,黄帝和炎帝是我们的先祖,事实上,他们还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据记载:少典娶了有蟜氏的两个女儿,附宝和安登。同附宝生下了黄帝,同安登生下了炎帝。
下表为我整理出的一个炎黄神话谱系简表。
按理来说,兄弟俩本应该地位相当,但是纵览典籍,我们却会发现,在史料中充当正面角色的大多都是黄帝和他的后裔、部属。黄帝发明了指南车,打败了蚩尤,妻子嫘祖发明了养蚕缫丝,属臣仓颉造了字。而炎帝的后裔和部属,却大多湮没于历史的长河之中,剩下那些我们还能记住的,无一不是下场凄凉:女娃溺亡、共工战败、相柳被杀、夸父屈死。
这样的事情发生太多,让人不禁生出别的念头。而把它们再次逐一分析,得出的结论让人毛骨悚然。
1.精卫
山海经中记载,女娃是炎帝的幼女,她在东海游泳时不幸溺亡,化为了一只白喙赤足的鸟,被称为精卫。
这件事情很诡异,女娃作为神灵炎帝的女儿,却淹死在了凡间的东海中。就算她不再是神灵,拥有一半神灵血统的半神也不至于这么容易淹死吧?要知道,古希腊的半神,甚至比神灵还要厉害三分。更何况东海的海神,是她叔伯——黄帝的儿子,她的堂兄/弟禺虢。
这件事看起来好像并不简单了。
你会在堂兄/弟家的浴室淹死吗?
答案无疑是否定的。
女娃死后化身精卫,衔西山木石填海,足见她对于东海和海神禺虢的仇恨。而作为父亲的炎帝,对自己兄弟黄帝和侄子禺虢观感如何可想而知。
炎帝与黄帝之间,并非如后世所想那般兄悌弟恭。 那场著名的阪泉之战,或许就是在黄帝一脉不停的挑衅之下才发生的。
可惜战败,炎帝势力再度衰落, 炎帝本人也被诸般掣肘,所以自己的小女儿被淹死在海里,作为神灵的他却无能为力。
2.刑天
刑天是炎帝的臣子,因与黄帝争夺神位,被黄帝斩首,葬于常羊山,于是以双乳为眼睛,以肚脐为口,拿着武器和盾牌舞动。
这仍旧是记载于山海经中的事迹,但是依然有疑点。作为炎帝臣子的刑天,有什么资格去与黄帝争夺神位呢?这样的写法,大约同后世史书中的“某某因谋反被杀”有异曲同工之妙。至于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只能猜测:
刑天一直因黄帝对炎帝一脉的打压而心怀不满,后来又发生了女娃溺亡的事情,他再也无法忍受,去找黄帝理论,却被黄帝斩断头颅,愤懑的战士英灵不灭,这才出现了“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执干戚而舞”的情景。
而从这个罗织的罪名“与帝争神”来看,黄帝怕的,很可能就是炎帝夺走他的天帝之位。故而杀掉了刑天,借此敲打炎帝,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而炎帝,明面上的确没有做出任何举动。
但是他知道,无论自己对天帝之位是否感兴趣,猜疑的种子种下之后,必定没有好结果,黄帝一脉的蚕食对他的子孙臣属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威胁,所以他将这些顾虑暗地里传给了自己的后人。这才掀起了炎帝后裔不断对抗黄帝后裔的斗争,其中最著名的要属共工之乱了。
3.共工
共工是祝融的儿子,而祝融则是炎帝的三世孙。据记载,共工作乱,祝融奉天帝之命前去镇压,共工不能抵挡,于是一怒之下撞断了天柱不周山。使得天往西北方向倾斜,所以日月星辰都往西北运动;地往东南下陷,所以江河湖水都向东南流淌。
除却典籍中的春秋笔法,我们可以发现,所谓的“共工之乱”无疑是炎帝一脉对黄帝一脉掀起的声势浩大的反击。
这场反击时断时续,直到共工先后被自己的父亲祝融、黄帝的后裔颛顼、帝喾等人镇压才逐渐势微。(有关为什么身为炎帝后裔的祝融会参与到对抗炎帝一脉的战争中来请见下条)
后来。他的臣子相柳氏继承遗志,继续同黄帝一脉对抗,被大禹击杀。相柳死后,血流之处腥气熏天。不生五谷。大禹派人用土填埋了三次也没能奏效,只能就地建造天帝祭台进行镇压。
4.祝融
毫无疑问,对于炎帝一脉而言,祝融是叛徒。他身为炎帝的三世孙,却坚定不移地站在了黄帝的立场上,为黄帝的事业冲锋陷阵,甚至不惜与本族与儿子反目。付出这样的代价,他终于得到了黄帝一脉的承认。据《山海经》另一记载:颛顼生老童,老童生祝融。这本应是《山海经》中前后矛盾的一处,但是若假设祝融叛出炎帝转投黄帝,这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祝融为了成为黄帝的部下,将自己的儿子共工做了“投名状”,因而被收入墙内,成了黄帝后裔老童的儿子。
在这之后,祝融便成了天帝的金牌打手,鲧盗用天帝息壤治水时,祝融还奉命诛杀鲧于羽山。
5.夸父
夸父是炎帝的八世孙,他追日的悲剧传说众所周知。有关他的记载,《山海经》里也有两条。
海外北经:夸父与日逐走,入日。渴,欲得饮,饮于河渭。河渭不足,北饮大泽。未至,道渴而死。弃其杖,化为邓林。
大荒北经:夸父不量力,欲追日景,逮之于禺谷。将饮河而不足也,将走大泽,未至,死于此。应龙已杀蚩尤,又杀夸父,乃去南方处之,故南方多雨。
一说夸父渴死,一说被应龙所杀。这两种死法看似无关,但是仔细分析却可以发现不少蛛丝马迹。
夸父渴死的直接原因是:喝完了黄河和渭河的水之后依旧口渴,在前往大泽的路上渴死。而在逐鹿之战中为黄帝立下汗马功劳的应龙,最擅长的不就是行云布雨,操纵水汽?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夸父之死,除了自身因素之外,应龙在背后也出了不少力气。
夸父之后,有能力的炎帝后裔更加稀少,再也无法对黄帝形成强有力的反抗,也无法对天帝的位置形成强有力的竞争,连人间的帝王,都只在黄帝一家手里打转。尧、舜、禹乃至历代帝王,均是黄帝后人。而炎帝,只留下了一个空洞的名号,诸神大能,已再无炎帝一脉,唯留下几丝血脉在人间传承,其余诸般,多已消散于历史长河中。
神话故事里盘古死后,身体躯干化为大地四极山脉,天柱不周山是盘古哪个部位?细思极恐...
我觉得大家都散了算了。
提问者号称专业的,看看人家多少视频专栏和回答。
这个提问不过是人家明知故问而已,你认真回答了弄不好还转手就被这“专业人士”拿去当作自己的东西了。
标准答案是:你就不该让孩子带去。
一大早是熬粥(尤其是为了保证营养丰富而材料五花八门的粥)省事省时间,还是煮鸡蛋,冲奶粉(或订鲜奶配送),用现成的材料(成品面包片,即食香肠)夹三明治省事省时间?
为什么爱中国啊?
可能是我看到荷兰发布的旅游公告中国全是安全的绿色?
可能是我去做汉语教师时对中国历史侃侃而谈。而台下的学生一片赞叹之声?
可能是我在台湾学习的时候听到教授对大陆学生学习态度和尊师重道由衷的夸赞?
可能是我父亲作为工程兵,为国家挖山洞,守大山,辛苦多年落下一身病,身边兄弟牺牲了十几个。却依旧义无反顾要送我去军校?
可能是我爷爷在朝鲜战场被美国轰炸机炸到全营只剩他和通讯员,他却依旧抱起机枪冲上大桥只为完成团长留下的“掩护大部队撤退,直到最后一个人”的命令?
我为什么爱中国?
因为它给我安全和荣耀。
我为什么爱中国?
因为这是一个传统家庭的坚守。
我继承不了当军人的传统,我也希望可以在汉语教师的路上尽力维护中国的形象。
因为我忘不了我导师和我说的一句话:在国外,你们就是中国的脊梁。
你们可以不爱国,但是请你不要阻止我爱我的祖国。
你有选择的权力,我有坚守的梦想。
不为别的,就为我爷爷牺牲的几百位战友和我父亲牺牲的十几位兄弟。
也要坚守。
因为英雄不能白白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