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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你最反感哪些行为? 第1页

  

user avatar   li-de-bao-99-69 网友的相关建议: 
      

有次去呼市,买的卧铺下铺,结果刚躺下,对面上铺的人来了,提出要跟我换铺,说是上铺睡着不舒服,我说是啊,所以我才买下铺。然后他问了几个人都不换,又把乘务员找来了,乘务员协调说要他加钱看看有没有换的,他说出神理论,要是加钱还用找你来吗?乘务员一时语塞,最后说了句:对不起先生,我没有这空手套白狼的本事,你自己商量吧。一会又找了另一个乘务员要解决这个事情,另一个了解情况后还是提出加钱,他又说出神理论,乘务员说对不起我协调不了,转身走了,随后他又大骂列车上的人没有人性,不尊重知识份子,到底乖乖爬到上铺睡觉了。


user avatar   hei-bai-nian-dai-74 网友的相关建议: 
      

看了一些高赞,吃东西、趴桌上睡觉、聊天等等,好家伙我一看连“花生瓜子矿泉水”都被批了,真是说不出什么感觉。

说自私吧,人说的也不无道理,说不近人情吧,人好像也没做什么。最后想出一个词,矫情。

诚然,有些行为的确让人厌烦,但也仅限于你个人喜好,并没有违背什么道德上的约束。

吃个泡面都能批?吃盒饭那个菜味儿绝对比泡面更大更难闻,泡面不能吃,你让人吃什么?我看有提到车厢吸烟的,那应该不限于高铁动车,也包括绿皮车。我大学时新疆同学回家绿皮车能坐三天,难道连吃三天面包饼干?渴了想买瓶水喝,叫卖的也被你们嫌,让不让人活了?

趴桌上睡觉也不行?确实桌子不是我家的,但也不是你家的啊,有坐长途的顶不住困意趴着睡会儿,咱没必要这么矫情吧?你放个水杯和成全一个又累又困的人能安稳睡上一觉,就应该以你的水杯为重么?他又不是一直趴着,你让他像上班一样连趴八个小时他还不乐意呢。

聊天也不行?人长一张嘴,除了吃就是说,不让人聊天属于侵犯人权了吧?我不是说任何场合都可以聊天,但是火车上没有这个规定,不至于一上车强制变哑巴吧?又没人能扯着嗓子喊一路,顶多老乡打个招呼,或者有人天生嗓门大一点,充其量高中自习课的分贝。

至于“花生瓜子矿泉水”就更不用说了,简直是翻版“何不食肉糜”,我想不到竟然有不止一个人讨厌这个。那是人家的工作,乘客也确实有人需要,不能因为你不需要就觉得别人不应该,给别人一口饭吃。

我个人一直觉得“一个车厢就是一个微缩版的社会”的说法很有意思,在一个小小的车厢,你能见到你每天三点一线之外的活生生的人,你能听到你每天上班只为下班之外的故事。在现如今快节奏的生活方式下,我们平时所见的人和事更像是被程序设定好的千篇一律的机械化,你习惯了,所以面对火车车厢这种真实的环境反而觉得难受,但这才是真实的正常的环境啊。

如果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我是一定会坐绿皮车的,我喜欢听各种人吹牛打趣,喜欢看一路上窗外的景色,那种寂寞又洒脱、对目的地(未来)的憧憬夹杂着前途未卜的不踏实感,仿佛<人在旅途>那首歌就在脑子里想起,也颇有林教头风雪山神庙的“惬意”。


user avatar   yi-hong-gong-zi-74-82 网友的相关建议: 
      

和我妈坐了一次火车,发现老一辈人活的比我们有智慧多了。我曾经也反感这反感那,现在想想,是年轻了。

我妈一上车就开启了社交牛逼症模式,和对面家长里短的聊起来,应该就是大家反感的高谈阔论吧,我们这一代人好像人均社恐,一般都是各玩各的手机。我就是是属于不会聊天的那种人,不会找话题,不会破冰,但是他们把话题聊起来之后,我慢慢的融入进来——真香。扪心自问,手机真这么好玩?

穷人买不起卧铺,坐长途火车是一件很累的事,尤其是腿脚,年轻人奉行不影响别人的选择,自己不脱鞋,也反感别人脱鞋。那晚,我妈和对面的人都脱鞋了,显得我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加上我妈心疼,无奈我也脱了——真香,脱鞋之后是真舒服。

老一辈人的观念是,大家都沦落到坐绿皮火车了,我不嫌弃你,你也别嫌弃我,我们都自由,我们都舒服。

年轻人的观念是,不能影响到别人,即使自己的腿脚很累也忍着,不但自己要忍着,别人要是不忍我就生气。

高下立判。

现在的年轻人,独。

————补充————

卧铺票人人脱鞋,不嫌臭吗?


user avatar   xu-hao-ming-21 网友的相关建议: 
      

就是外放抖音。

打电话可能人家业务员真的打电话混口饭吃,咱得理解。

吃方便面我觉得也能接受,只要别吃臭豆腐。

聊聊天也可以,毕竟旅途。

唯独外放抖音!你可以找一个人让他看抖音,你在旁边不看屏幕,很让人疯掉好不好。看不到屏幕,不知道视频内容,只是重复听那几个音乐和音效。忍无可忍!


user avatar   huang-se-zhi 网友的相关建议: 
      

说说20年前的事儿好了,

2000年前,火车速度慢,时间长,座位紧张,还没现在那么丰富娱乐手段。

这年头坐火车最烦的,现在有个词叫

【社交牛逼症】。

硬座最多,硬卧偶尔出现,软卧基本没有。

一般穿着整洁,或者头梳的油光发亮,或者提个一看就挺有来头的包,手指头基本都是被烟熏到发黄。

坐下来之后。三五句话就能和周围打成一片,然后就是无休止的盘道和吹比。

套路大概是:

“小兄弟一个人出远门啊?福建来的?哎呀想当年我在福建怎样怎样,那个啥你知道不知道?当时他一个啥啥啥的还是我或者我老领导帮忙搞定的。你是去读书吧,哎呀,读书没有用的╮( ̄▽ ̄)╭………”

推小食品车过来了,

“站住站住,你这个多少啊?怎么看着不对啊?当年我在这条线上啊,东西才多少多少,也不是这个包装,现在真是吧啦吧啦了╮( ̄▽ ̄)╭”

然后呢,还会协调你给其他人让个座呗,讲个故事呗,有好吃的大家尝尝呗……

总之好像这一路上的几十个小时,你多了一个人肉百度两脚地摊文学书柜再加当乡干部的爹似的。

我印象深刻的是某次遇到一个神人,吹全国的香烟牌子吹了四个多小时,但凡古今中外各地烟草他就没有没抽过的,要换现在开个直播评测得圈无数粉。

话说回来,这些人烦是真的烦,但是也是漫长旅途中的一种调剂,如果考虑到这些【社交牛逼症】哥们一扯能扯十几个小时,其实也增加了车厢里的安全系数不是么(ー_ー)!!。


user avatar   da-lao-hu-de-shui-qian-gu-shi 网友的相关建议: 
      

我的经历比较复杂。作为知乎的一名旅游答主,无论硬卧软卧硬座无座,还是二等座一等座与商务座,我的里程数都不在少数。

不管什么席次,都遇到过一些奇葩的人和事。

对待火车上的推销行为,我的感情是复杂的,有佩服,也有厌烦和憎恶的。

先说说恶心的人。

推销的不是列车乘务员,而是一位大妈旅客。

16年冬天,我因为一件破事被关了五天的拘留所。出来后,休息了几天,去往深圳北站,高铁二等座,从深圳回合肥,整整九个小时。我坐在车厢的第三排。

在厦门站,上来一位大妈,坐在第一排。

大妈差不多四十岁,卷着头发,波浪形,淡金色。个字不是很高,穿着一身显着贵气的紫色风衣,拎着个LV大挎包,看起来挺富态。最奇特的是她的眼镜。硕大的黑框眼睛遮住了半个脸。我从未见过有人戴那么大镜片,让我一瞬间觉得这就是个紫色的乌姆里奇,活脱脱一只蛤蟆。

大妈坐下来,掏出小镜子,补了补口红,安生了十来分钟,然后开始向周围的人做自我介绍。

“人海茫茫,疆域宽广,人和人的相遇只有亿万分之一的概率,如同大海捞针般艰难。今天能让我和大家在此相遇,那便是我们之间的缘分。”

“既然我和大家这么有缘,请允许我赠送大家一份小礼物。”她从挎包中摸索着,掏出一叠红色小纸条一样的东西,接着对大家说,“我是信佛的,最近才从庙里求来的平安符,想转送给大家,祝愿我们每一位旅客一路顺风。”

我们这群旅客面面相觑,谁也拿不准这个紫色乌姆里奇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但是又不好说什么。人家都说自己是信佛的,送你平安符,而且还那么客气。你拒之不理,有点不太礼貌。

我自己当时就在犹豫。你说我不拿吧,人家会不会给你扣个不尊重宗教信仰的帽子?

就很麻烦。

不过心想着,拿了就拿了,一个平安符而已,又不值钱。人情不亏礼数不缺,怕什么?

乌姆里奇很讲礼貌,小小的一张平安符,双手递上,显得既尊重旅客,又对佛祖虔诚。大妈往后发着,前排的旅客不时有人回头,面色都很古怪。

轮到我这里,才发现其中玄机。乌姆里奇先双手递上红色小纸条,然后飞快从她的LV大挎包里掏出一本小册子放到我手上。跟变戏法一样,手法特别熟练。上书四个大字:XX人寿。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这位女同志,你信的是什么佛啊?”有位老干部模样的人掏出自己老花镜往这小册子上一瞅,疑惑问着。

“那当然是无量寿佛啊。”乌姆里奇小册子也发了差不多,开始转过头来招呼我们这群人,“给大家做下自我介绍。我是XX保险的高级客户经理。我姓王,大家叫我王经理就好了。”

说着,她弯下肉滚滚的腰,给大家鞠了一个躬。然后右手捂着胸,左手夸张地打开,做了一个致谢的动作。

那动作有点像广场舞谢幕。但我知道,她伸出左手,只是为了露出手腕亮闪闪的手表,好显得她真的很“高级”。

啊呸,什么高级客户王经理,就叫她乌姆里奇。

“大爷,您信佛吗?”

“不信,我信党。”老干部样的大爷正色回答。可我们周围一群人已经笑喷了。2012年左右有个段子,某记者新春采访一位大爷,问你幸福吗?大爷摇摇手,我不信佛,我信党。

这位老干部就是拿这个梗去揶揄乌姆里奇。

乌姆里奇一点尴尬都没有,显然是久经阵仗,打蛇随棍上,开始跟大爷套近乎:“大爷,我们信佛的人也是在党的领导下才能享有自己的宗教信仰啊。说起来,我跟你真的是有缘。”

我这辈子见过的厚脸皮的人,真没有一个比得上她。

“佛祖不是保佑你们吗?为啥还需要买保险呢?”坐我身后一个学生模样的小哥忍不住嘲讽。

“小伙子,这你就不懂了。天雨虽宽不润无根之草,佛法虽广不度无缘之人。我们XX人寿就是这缘分。”

“可是你……”这位学生哥看不惯乌姆里奇的做派,也可能是怕大家被骗,站起来想跟她辩个黑白是非。但坐在学生哥身边的女孩子一把抓住他胳膊,硬是拽回座位上。

我坐在前排听见那女孩子小声嘀咕:“你管人家那么多事情干嘛啊。爱买保险就买了,你拦着说不定还有人嫌弃你多事。”

学生哥低声埋怨:“那也不能看着她在那骗人啊。”

“你再啰嗦一句,我立刻就下车。”

我回头一看,小女孩皱着眉噘着嘴,显得有点生气。看样子应该是一对小情侣。

学生哥虽然心里不忿,可也没再说什么,很温柔地帮他女朋友戴上耳机,自己也斜靠着车窗闭目养神。

乌姆里奇显得格外得意,转马灯似的挨个推销起来。此时车上人不多,许多人身边都有空位,她就自来熟,一屁股坐下来叽哩哇啦个不停。

坐我过道另一侧的是个文质彬彬的IT男,他一上车就掏出笔记本敲键盘。乌姆里奇送平安符的时候,他客气地双手接过。现在乌姆里奇找了过来,他依旧客气。

指着指自己的电脑屏幕,冲着乌姆里奇温和地笑了笑:“阿姨,您说的保险我很感兴趣。可是我现在手头有工作要做,再不抓紧弄完,领导会批评我的。您也不想看我挨批评吧?”

“等我忙过这一会儿,我再去跟您请教一下保险的事情,好吗?”

“那好啊,小伙子,我跟你特有缘。忙完了可千万记得来找我呀。”

“好嘞,阿姨再见。”

我眼前一亮,这位IT男很优秀啊,不温不火,不紧不慢,轻轻松松把这个紫色大蛤蟆乌姆里奇给挡了回去。

终于轮到我了。

“谢谢,买过了。”

“买不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跟你有缘分。”

“缘分?”我斜蔑着眼,当着她面,把那张红色平安符给撕了对半,“现在没有了。”

乌姆里奇愣了下,脸色瞬间涨得跟猪肝一样,跟她那身紫色风衣很配。

“你这是玷污佛祖,你侮辱我的宗教信仰!”

我很好奇她居然没有上三字经骂我,还在那纠结她的无量寿佛。但是我也不耐烦:“再叽叽哇哇的,老子扇你一耳光。”

我脾气从来都不那么好。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信不信我报警!”

“信,报警,治安拘留五天。”

“我蹲过,深圳西丽拘留所,十五天,没什么大不了。号子里面一个蹲坑,南北两排大通铺睡40个人。一边睡的是黑车司机,另一边睡的是吸毒打架猥亵的。你猜我睡哪边?”

此时我就差了一根烟,若是能吐出一个烟圈,用尽量平淡的语气去威胁乌姆里奇,一定逼格更足。

不过我这话有一半是吹牛。蹲过西丽拘留所不假,但没有十五天。我因为携带违禁品(出门旅游装在行李箱的工艺刀,忘记了)过安检门,直接被警察扣下来,送去了派出所。

在西丽拘留所老老实实住了五天,真的是度日如年。两排大通铺一边是吸毒打架的,一边是烧焊开黑车犯小错的,这话一点不假。

不怕诸位笑话,这五天,我真的是怕了。吃的只有两道菜,大白菜炖肉没有肉,肉烧豆腐还是没有肉。你们就想啊,40个人一个房间,只有一个厕所,但是从来没有人抱怨过房间臭的。那真的是没有半点油水,大部分人是吃不下饭,屎拉不下来。能拉出来的,也没有一丝半点的异味。睡我旁边的一个哥们是开黑车的,他似乎很有经验,一进门就装病,找医生要葡糖糖。每天一支葡萄糖吊命。

那个伙食啊,真的是猪都不吃。

告诫各位,千万要遵纪守法,酒驾也会进拘留所的。那里面的日子不是闹着玩的。

我只是想吹牛吓唬她,让她滚远点。气势上绝对不能怂,也不能太过激。就要是那种不咸不淡瞧不上她那种刚刚好。

果然,乌姆里奇被我唬住了,急哇哇地找乘警。可不想,原本在车厢两头忙活的乘务员看闹大了,也在找她。

这乌姆里奇就是个滚刀肉,乘务员好言好语相劝,她又在那说什么宗教信仰,说自己没有违法违规。

乘务员只好放大招:“列车上不允许售卖商品。”

乌姆里奇老实了,小声嘀咕:“这是推荐,不是售卖。”

我恍然大悟,为什么乌姆里奇刚上车要补个妆。原来她在等乘务员忙完最初那一段后去车厢两头,才方便开始她的骚操作。

等乘务员走了,车厢也归于平静。我发现隔着过道的文质彬彬IT男面带微笑的看着我。那笑容,我看不透。既不是嘲讽也不是鼓励。

一直到很多年后,我自己阅历也增长了才明白,那笑容意思是“小伙子年轻,血气方刚。我年轻时候也是这样子。年轻真好。”

你以为这事情算完了吗?不,这是上半场。

乌姆里奇又安生了一会儿,列车也行驶了约莫一个小时。到了哪一站我忘记了,上来一位六十来岁,腿脚不见的老奶奶。

乌姆里奇原本在那无聊,一看见老奶奶上车,立刻从第一排蹦了起来。她快步上前,搀扶着老奶奶,嘴里非常亲热地喊着“阿姨,您坐哪儿啊?”

一听阿姨说坐在后排,她立刻对着自己邻座那位大叔和颜悦色的说:“您看我们阿姨腿脚不便,要不,您跟阿姨换个座位?我扶着阿姨坐这里,等到站了下车也方便。”

隔壁大叔撇了撇嘴,心里自然知道乌姆里奇卖的是什么药。可他也没办法,这一下子被乌姆里奇道德绑架了,说不出来一个“不”字。

待乌姆里奇扶着老奶奶入座后,我们都以为她又要开始自己的无量寿佛表演。

事实证明,我们所有人都年轻了。

“阿姨,您的儿子呢?”

“阿姨,您的孙子今年多大了。我看看照片啊,呀,好聪明的娃。”

“阿姨,您坐着,我帮您泡杯茶。”

“阿姨,你常常我带的水果。”

“阿姨,这个是山竹,泰国进口的,可软和了,性平性温,您尝尝?”

“阿姨……”

“阿姨……”

“干妈,我瞧着和您特别有缘分,喊您干妈好不好??”

我目瞪口呆,这是开始打感情攻势了。这群做保险销售的,真是擅长客户心理,知道看什么人下什么菜。

老奶奶被乌姆里奇哄得合不拢嘴,完全没有防备。我这看着也挺急,万一老奶奶一时冲动,买了一大堆用不着的保险该怎么办?

这都还好,关键是老奶奶也分不清合同里的条条框框,要是有个陷阱,掉进去了,理赔还拿不到……

“干妈,您儿子在外打工,赚钱养家也挺辛苦的。我这有一份理财产品,投资点小钱就可以翻倍赚。”

我艹,这特么的开始卖理财了!

我忍不了,得去找乘务员制止。

结果没等我起身,坐我后面那个小姑娘率先站起来了。刚才明明还是拉着她男朋友让不要多事,结果现在自己第一个没忍住。

小姑娘怒气冲冲走到第一排,指着乌姆里奇鼻子:“奶奶,这是个骗子,她是卖保险的,你不能上当啊。”

这回换成小姑娘男朋友拉着她了。不对,准确说应该是挡在她身前。

“小丫头怎么说话呢!我这是在帮我干妈。我今天帮了她,她明天就会感谢我。”

小姑娘气得大冬天额头冒汗,可是看着老奶奶疑惑的眼神,没有选择继续吵。拉起男朋友的手,快步往前面车厢走去。

乌姆里奇脸上又露出了胜利的曙光,秒切脸色,变成那一副人畜无害小白(ha)兔(ma)的样子,耐心地安抚起老奶奶。

没过半分钟,乘务长过来了,我从过道看见那对小情侣站在隔壁车厢望着这里,应该是他俩去喊的人呢。

乘务长半蹲在老奶奶身前,面带着微笑:“奶奶您好,我是本次列车的乘务长。我刚听有乘客跟我我们说咱们车厢有一位腿脚不便的老人家。我就赶忙打了个申请,为您申请了一个商务座的席位。”

“您在商务座可以躺着休息休息,那里的空间也大的多。”说着,撇了一眼乌姆里奇,意思是你别在这搅合了。

乌姆里奇大急,她好不容易要钓上的鱼,眼看就这么脱钩了,哪里能忍?

“乘务员同志,我要升级座位,我也要去商务座照顾干妈。”

“很抱歉啊,目前商务座只有一个席位了。”乘务长早有应对,“您也不希望干妈挤在二等座吧?”

“可是……”

正在这时候,后排走过来一位中年男子,他掏出自己的工作证对乘务员说:“您好,我是广州某某医院某某科的医生。我看这位奶奶面色有点红,可能血压不太稳定。我随身带着听诊器,想为老奶奶测一下血压。”

顿了顿:“但是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这里太吵了。”

乘务员顿时会意:“那您也请随我一起到商务舱吧,那里很安静。”

“干闺女,你就放心吧。这几位后生后生女这么照顾我,我去量个血压就回来。没问题的。”老奶奶乐呵呵的。

“唉呀干妈,我扶着您过去,我……”

这时候,那位IT男啪的一声关了笔记本电脑,伸了个懒腰,对着乌姆里奇说:“您好,我这边工作忙完了。刚还想听您给我介绍下保险,不知道您现在有没有空?”

“我……”乌姆里奇犹豫,左手是条鱼,右手也是条鱼,实在难以取舍。

“去吧,人家请你帮忙呢!”老奶奶笑呵呵地说。

“那,干妈您在前面等着我啊。”

乌姆里奇目送着乘务长和医生搀扶着老奶奶走向前一头的商务座。

文质彬彬的IT男依旧微笑着,跟乌姆里奇坐在一起,听着她介绍保险的政策,时不时地点点头。

乌姆里奇每每发问要不要买时,IT男总会抛出一个刁钻的问题让乌姆里奇回答。

大蛤蟆讲的口干舌燥,忍不住回座位拿了水杯过去。可她看着IT男那副认真模样,更加认定这条鱼已经咬死了钩了,于是加倍努力。

过了约莫40分钟,火车又到站了。IT男收起笑容,语气很平淡:“感谢您的介绍。可是我考虑了一下,我不太需要。”说着起身拿上电脑包,头也不回地下了车。

乌姆里奇这时候才知道被涮了,脸再一次被气成了猪肝色。可人已经下了车,她无处发这个火,只能是急匆匆往商务座走去。

才走到车厢第一排,隔壁车厢迎面走来一位乘警把她给堵住了。

“你是现在回去坐着,还是我请你去餐车问个话。”乘警亮了亮工作证,非常不客气。

“我犯了什么法!为什么要抓我!”乌姆里奇彻底发飙。

“你自己在做什么你心里清楚!火车上禁止售卖任何商品,包括保险。”

“你现在两个选择,要么老老实实回去坐着,这事就这么算了。要么就跟我走。”

我看到这里才明白,原来乘务长早有准备。她心里知道IT男是缓兵之计,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把乘警给喊来了。

乘警一听情况,知道IT男是个正直好青年,肯定不会上当,就在一边看乌姆里奇笑话,也随时预备着救场。

能不下场是最好的,毕竟车厢里搞太大动静会影响其他旅客。

等IT男下车了,乘警知道乌姆里奇又准备去找老奶奶,就立时堵在了车厢门口。

乌姆里奇跟个泄气的皮球似的,老老实实回座位坐着。此时我就听到身后的小情侣在那儿欢快地哼着歌。整个车厢的气氛变得更加欢乐了起来。

我细细一想,乘务长和乘警应该是可以用更加强硬的手段去制止乌姆里奇的。可乌姆里奇用了那么长时间去铺垫跟老奶奶的关系,强硬地把乌姆里奇赶走,怕老奶奶不明所以,怪罪起来。

怪罪起来倒没什么,可是老奶奶万一还护着乌姆里奇,那就真不好办了。于是先来一招调虎离山,再来一招铜墙铁壁。

只不过乘务长应该没想到会有一位热心的医生和一位文质彬彬的IT男主动帮忙。

相比起这两位举重若轻地化解这一段,我的装逼蹲号子显得太过于幼稚。

这个紫色乌姆里奇无疑是我这辈子在火车上见过的最恶心的人,如果要给这件事取个名字,我愿意称之为“智斗癞蛤蟆。”


今日更新……今年8月份坐高铁,在商务座里遇见一个让人恨不得一脚踹下去的货。我全程给这帮朋友文字视频直播了。现在……被他们抓到了。

说起来,我做的挺缺德。不过……特别特别爽。

我的短途旅行历来轻装,随身一个小挎包,装下证件手机充电器就出门。夏天的衣服都是晚上回酒店,洗澡的时候顺便搓一下,第二天就干了。这次去武汉也不例外。头天去,次日归。

到我现在这个岁数,已经有点讲究生活了。二等座嫌拥挤,通常2小时左右的车程,我都是一等座。但是在武汉那一晚上喝酒喝得太多,第二天有点累。就定了个商务回来,打算路上躺一会儿。

早上8点从武汉发车,预计10点多到合肥。

那天商务座没人,除了我以外,就一个带着个五岁左右小男孩的妈妈。小男孩一进车舱变开始淘气起来,不知道哪里找来张纸,折了个纸飞机。

我把椅背放平,换了拖鞋躺在那看着天花板。嗖一下,纸飞机装到车顶,然后垂直砸到我身上。

隔壁的妈妈吓了一跳,轻轻拍了下孩子的屁股,严声训斥:“快去跟叔叔道歉。”

小男孩虽然皮,可是懂礼貌,递了一块雀巢巧克力给我:“叔叔对不起,我的飞机砸到你了。我请你吃块糖。”

我冲着他妈妈笑了笑,拿起纸飞机还给他,顺便从包里掏出快德芙“谢谢你,不过叔叔不能白拿你的糖。叔叔想跟你换。”

小男孩望向他妈妈,见点了点头,开心地拿过纸飞机和德芙。蹦跶回去。

他们母子俩在那讲故事,我闭目养神。大概过了25分钟,到了红安,上来一位红毛社会小青年。

小红毛20岁左右,没有大花臂,也没有戴大金链子。左手拉着拉杆箱,右手不停转着香烟盒。个字跟我差不多,1米8左右,但比我瘦很多。长得也不难看,那一头红发有点樱木花道的意思。可他那一脸流里流气样子,任谁一看都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人。

原本没打算理会,继续睡我的。小红毛一坐下来就开始打电话,嗓门喊得贼大。而且第三句话就把我震惊了。

“喂,哥啊。我上车了,帮我谢谢兄弟们啊。”

“老五昨晚找来的那个妞太过瘾了。在床上一直嗷嗷嗷叫,扭来扭去,都不用你动。胸前XX一上一下晃着。”

“你TMD肯定没见过,不是一起晃,是一上一下的。”(以下污言秽语省略300字。我有点头疼,到底该如何把一个很恶心的人物写出来。全部话语放在这,肯定过不了审核。)

旁边就是个五岁的孩子,你当着这么点大的娃面前讲这种。我当时有点来火。但是还没等我开口,那位母亲直接拉着小男孩的手。

“妈妈带你去餐车喝果汁去。”

舱门是电动的,不然我估计会听到重重的一声“啪”,关门声。

小红毛浑然不觉,继续打电话。

“还有那个老马,非得给我定个头等舱,说让我在路上好好休息休息。回头哥你帮忙让小叼毛他们关照下。”

“什么?几点到上海?我看下啊……”

“服务员!”

乘务员听到招呼,赶忙从门外进来。

“几点到上海?”

“先生您好,我们这列车会在12点54分抵达上海虹桥。”乘务员弯下腰,用轻缓温柔的声音说着,似乎对这种大呼小叫见得多了。

“哦。哥我1点到,先挂了啊。”电话刚挂,小贼眼一咕噜转,盯着乘务员,坏笑着说:“唉,美女,加个微信呗。”

我看的出乘务员有点恼怒,但是职业素养让她保持着自己的风度,不卑不亢地站直身体,左手盖住右手手背,礼仪小姐般放在腰前,回到:“对不起先生,按照XXX规定,我们不允许向客人提供私人的联系方式。”

说完,带着微笑点了下头,出了门。

“沙雕玩意。老子水果那么多妞。给你脸了。”红毛在那骂着,丝毫不顾忌前面还躺着个人。

我也睡不着了,调整好座椅,穿上鞋子,然后在群里跟大家说了下,我不太爽,要整整这个小混混。

但我现在也30多岁了,肯定不会像16年那会儿不动脑子,准备动手打架。稍微构思了下对策,我整了整衣服站起身说:“小兄弟,微信不是你这么要的。”

红毛抬头一看我在跟他说话,楞了下,进跟着三字经出来:“你TMD谁啊。”

我也有点无奈。那次出门穿着商务装,戴着手表,稍微有点眼力的人都能看出来我这一身的价钱。结果这小红毛不识货,我总不能给他说,你大爷我用钱砸死你。

“我跟你打个赌。你看她不理你吧?等下再叫她进来,问她怎么这么对待客人的,要投诉她。她立刻就会慌的。”

这话是实话,铁路部门对于12306的投诉查的非常严格。一旦有,乘务员就得一直找旅客寻求谅解。

“你一威胁投诉她,她就得给你说对不起。然后你就找她要微信,看她敢不敢说不。”

“我cao,有这事,大哥你不早说!”小红毛立刻来劲了,也不说你TMD了,大哥也给喊上了。

“服务……”这小沙雕立刻就喊上了。

“听我说完啊。”听我说完啊,“现在喊没用。等快下车的时候找她。”

“她上面有领导的。你现在投诉她,她领导会过来和稀泥。你等下车前找她,这辆车的领导根本没那个时间处理。她不就只能……嘿嘿,乖乖的了?”

“麻痹啊,还能这么玩!”小红毛被我随口编的瞎话给震惊了,谁让我看出来他是第一次坐商务舱?沙雕。

“你看我给你演示下。”我清了清嗓子,用低沉又带着掉恼怒的语气喊了声,“乘务员!”

门开了,乘务员有点诧异,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个看起来挺温和的人此时会带着点愤怒。

-“我一上车就说要你拿个毯子给我,半小时过去了,毯子呢?”

“啊,先生,您有……”

我打断她的话:“别有这有那的,我买的是商务座,就应该享受商务座的待遇。信不信我打12306投诉你?”

“对不起。”乘务员眼眶红了,“我向我们乘务长请示下。”

真是太棒了,我等的就是这句话:“别请示了,带我去找你们乘务长。”

转过头来跟小红毛说等我一会儿。

乘务员在前面走着,我跟在她身后,看见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显然情绪激动。商务座后面是一等座车厢,我特意走了一截车厢才喊住乘务员。

“对不起,乘务员小姐,刚才是我态度不好。放心,我不会投诉你的。”

“啊?”乘务员回过头,愣住了,她摸不清我葫芦里装的是啥。

“商务座车间你不用去了,那个红毛我来对付就可以了。”说着找她要了笔纸,“这是我的电话,微信同号。我会在合肥下车,然后到时候那个红毛也会跟我一起下车。你后面的路上不会再看到他了。”

“到时候你进车厢一看,就会知道我什么意思了。还得麻烦你等到了合肥站,把那对母子请回来。”我神秘一笑,“哦,对了,我的行李和那个红毛的行李,得麻烦你留心照看下。”

乘务员将信将疑地接过电话号码。我也转头回了车厢。

推开门,故作得意的挑了挑眉毛,看着红毛:“你看是不是我说那样。你按我说的,下车前10分钟去找她就行了。”

“大哥,高手啊,经常这样泡妞吧?够骚啊。”

“哈哈哈,小意思。小兄弟,第一次坐高铁商务座吧?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这群商务座旅客在铁道局眼中就上帝一样的存在。”

“大哥你真说对了,我头一次坐商务座。卧槽尼玛,太爽了,花钱就是值。”

我摇了摇手指头:“这算个屁,商务座旅客还有一个特权。我们不上车,这车不能开。”

“怎么可能?”红毛明显不信。

“97年的南航空难知道不?”

“不知道。”

“那次空难本来不会发生的。天气预报说起飞条件不好,本来要延误的。但是那航班里有两个南航钻石VIP买了头等舱。他们执意要起飞。航空公司没办法,只能升空,然后就出事了。”

“我艹,这么牛逼。”小红毛震惊,却不知我心里已经骂了一万句沙雕。南航飞机会员没有钻石这一栏,那叫白金卡。至于强行起飞,更是胡扯的。对不起南航的同志们,我给你们抹黑了。在看的各位千万别相信我这一套说辞。

“我们花的是头等人的价格,就该享受头等人的待遇。别人干不了的事情,很多事情我们可以的。”

扯了这么一会,快到麻城站了。

“那,我们能在头等舱抽烟吗?”小红毛指着窗边,疑惑地问,“这不是有烟灰缸吗?”

我一看,简直吐血。那个凹槽确实挺像烟灰缸的,但那是用来放水杯的。我来找个图。

得耐着性子跟他解释。不过,也快达到我的目的了。

“这个不行,这不是烟灰缸。”我拿起保温杯示意了一下。

滴滴滴,麻城站到了,小红毛起身:“大哥,我下去抽根烟。要不要一起?”

“你先去,我现在还没瘾。”

小红毛拿着打火机,摸出一包19块的软黄鹤楼,一切都在计划中。

他肯定抽不完一根烟的。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上来了,小红毛来了句:“cao,坐高铁就没抽完过一根烟。”

“你忘记我刚说什么了吗?”我带着揶揄笑着,“你跟其他车厢的人不一样,你有特权的。”

“高铁不会等其他人,但是头等舱的人不上车,他们是不敢开的。乘务员会过来好言好语请你回去。虽然不能拖太久,但是抽完烟肯定没问题的。”

“哎妈呀,大哥你不早说。”红毛抱怨。

“哈哈哈,别急,下一站合肥再去。对了,你坐到哪里?”我故作不知。

“上海啊。大哥你去哪?”

“我也去上海。”没有一丝一毫犹豫,这个地点是我在群里跟兄弟们说我要整他的时候就已经构思好的。

“那太巧了。”

“小兄弟,我听你说昨晚玩得挺爽啊,那个一上一下是怎么一回事,能给我描述下吗?”我作出一脸淫笑的样子。如果当时有面镜子可以让我看看我自己,我想应该挺像黄晓明演的韦小宝的。

红毛一听就来劲了,立马开始绘声绘色的描绘起少儿不宜的场面。末了来一句:“我哥在上海跟了个大老板,然后我们家那边给这位大老板供XXX,当地好多人巴结我和我哥。”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个小红毛一幅沙雕样子来坐商务座。我虽然不觉得商务座有什么了不起,但是这么没素质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确实第一次见。

“上海你应该没去过吧?那里好玩的地方应该比你家那好玩的多,有洋妞。让你哥带你去见识见识。”

小红毛一听,眼睛都直了,不停跟我打听。

此时的我领会到了16年那位文质彬彬IT男强忍着恶心听了乌姆里奇一路讲保险的心情。说句题外话,我对IT男很尊敬的,那次从他身上,我学到了很多处理事情的方法。包括我今天,跟他也是一脉相承。

说起风月场所,我大学毕业从销售做起,自然是不陌生的,于是天南地北一顿海吹。小红毛眼睛都听直了。

吹了一个小时,快到合肥了。我从包里摸出一根黄鹤楼红景天甩给他。还好这小红毛虽然不上档次,但是红景天这种高档烟还是认识的。我自己平时抽红塔山,这包没拆的还是客户昨晚塞过来的。

小红毛眼前一亮,说了声谢谢大哥。我很随意地把小挎包往座位上一丢,拉着他下车抽烟。

正好我没火机,找他点了个火,又喊他往前走了走,欣赏一下火车头。商务座就在火车头隔壁,可以透过车窗看见司机。

哔哔哔,哨子响了,那是工作人员在催促旅客快点上车。

“不用管,会有人来的。”我淡定地抽着烟。红景天的味道挺淡的,焦油含量低。

小红毛看我这么淡定,也就放宽了心。

滴滴滴,高铁蜂鸣声响起,车门缓缓关上。小黄毛吓一跳,烟都掉了。赶紧冲过去拍打车门,可是根本没人理他。

如果是我以前的性格,肯定是装着逼,继续在那抽烟,等他过来找我。然后一个电话喊十几个兄弟来接我,问他敢不敢跟我走出站。

但现在年纪大了,就觉得这种逼很幼稚。哪有一个成熟男人随随便便把本钱亮出来给别人看的?

我掐了烟,跑过去找到站台工作人员,假装很严厉:“MD,老子行李还在车上,你们就这么对待商务座旅客吗?”

心里憋着笑,表面上却很生气。那个沙雕红毛搞不清状况,以为我也是受害者,毕竟我行李还在车上。

站台工作人员根本不吃我这一套,指了指前面,意思是找站台办公室。

我转头问:“你身份证在口袋吗?”

“在。”

“麻痹,我身份证在车上。你赶快去办公室找人协调,先让乘务员把行李看好了。”

行李是丢不掉的,这点我确定,包括我的小挎包也是。

“你去办公室,我要去车站派出所办理临时身份证。你跟他走。”我指了指站台工作人员。

那位工作人员虽然不耐烦,但还是带他往前走了段,指了下方向。

而我则是一转头,踏上出站通道的扶梯。我的身份证早就在我裤兜里了。

红毛追着火车拍着门的视频被我发到了群里,此时得空看手机,群里已经笑疯了。

不过三叔比较关心我,问我行李怎么办。

这群朋友纷纷表示,虎哥你东西要是拿不回来,我们大家伙红包帮你凑。

差不多过了大半小时,收到一个好友申请。通过后,一个笑脸表情发了过来。

“非常感谢您。”

第三天,我的包被顺丰快递寄了过来。

我承认,这事情有点缺德。不过,真的好爽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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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寒假结束回学校,我买的硬卧上铺,一上车我就待在上铺没怎么下去。

中铺和下铺是三女一男四个人,他们四个人都挺健谈的,聊着聊着发现四个人是一个地方的,就更亲近了,聊的话题也更多了。

这三个女的应该都三十多了,男的二十五左右,不知道怎么他们就聊到了这个男的的学历,这男的说他高中没毕业,因为打群架进去过一段时间,当时我们这块就安静下来,一个大姐应该是打算安慰他一下,没想到这男的开始炫耀他是怎么进去的,怎么有义气,声音里透着点骄傲。我当时满脑子都是,这是啥值得炫耀的事吗?

那三个大姐一时也没接话,过了一段时间,有个乘务员过来卖东西,是那种项链装饰品,一个十块还是二十我记不太清了。三个大姐想给孩子买,挑好开始讲价,然后那个男的也挑了几个看了看,看好了一个直接付钱了。三个大姐一看这也没法讲价了就没再买,过后开始说这个男的年纪小不会讲价啥的。这男的就拿出来两个饰品,炫耀的晃了晃,说他先拿了一个放起来了,几个大姐又再次安静了。

我当时第一反应是这男的贪小便宜,后来才反应过来这是偷东西啊!我真的第一次见到偷东西能偷的这么明目张胆理直气壮的,我都一时间没意识到他其实是犯法了,一直到他们下车以后我才反应过来这是偷东西啊!

每年我都会坐好几次火车,但是这一次我是真的记忆犹新,我有很多很讨厌的火车上的行为,比如晚上很晚了还在外放电视剧、一群人聚在一起打牌很大声的吵吵闹闹、小孩子大晚上的哭个不停、旁边铺位的大哥呼噜声震天动地等,但是这些顶多算是个人素质问题或不可控因素,但是这一次,这个男的的行为是真的让我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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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说得对,给她了,将来她会以二手买家身份告你。

真要?可以呀,先报警,听警察怎么说。警察让交的话,作好备份后交警察。让她找警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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