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图的猴子都长得差不多,是吗?
照片来自位于神农架的川金丝猴研究基地。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一批一批的科研人员来到基地,从事研究和科普工作。新一批的研究生到了基地最先要熟悉的,就是尽快认识每一只猴子。
每天到了饭点,科研人员会背几筐桃子来到小广场。这时候,200多只猴子们就会从四面八方回来。等你熟悉了以后,你会发现它们每一只都不一样。
它们不但有自己的名字,还有自己的脾气和个性。科研人员还需要记录它们中的每一个,今天吃了什么,和谁吵架了,跟谁示好了。它们谁又和谁形成了小团体,其中哪些不过是塑料姐妹花。
有一种小鱼,它的工作就是给其他鱼清理寄生虫。客户来了以后,它们互相沟通一下,客户就会摆出一个特别的姿势来告诉清洁工小鱼们,可以开始洗澡了。
但,客户千差万别,清洁工小鱼也不全是善茬。有些清洁工会越界,在本职工作之外,偷咬一口肉吃。这时,客户必定会反口惩罚工人,甚至把它们吃掉。
还有一些浑水摸鱼的,会伪装成清洁工的样子,跟着清洁工一起蹭到客户身边。清洁工在清洁,它趁人不备咬一口就闪。你想想躺枪的清洁工。
面对如此复杂的社会关系,可见:想在江湖混,必须有两把刷子。它们的本事就是能记住自己的客户。
有关清洁工和它们的客户的研究有很多,比如统计清洁工(Labroides rubrolabiatus)的客户群,高达16个科62个种类1354只个体[1]。还有一些(Labroides dimidiatus)的客户有100多种[2]。哪些客户在上一次来访时,没有做好服务工作。这次,可以额外提供一个鳃部按摩[3]。以此来维护好自己的客户群体。
动物世界,经常会出现这种事儿。让你感觉,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探索世界,认识自己。这不仅仅是个人的事儿,也是整个人类的追求。
世界很大,我想去看看。动物世界就是让你拥有一双升级版的眼睛,你看到的更精细,更有门道了。对世界的认识,不再停留在三五岁的孩子阶段。
但现在的大学生,普遍成长于分数至上的环境中;而三五岁孩子,却生于网络时代。大学生对生物领域的认知被幼儿园小朋友反超,已经不稀奇了。如果生物课还不改革,这一批幼儿园小朋友显然是喂不饱的。
来说点有现实意义的,向动物学习。
比如疫情,我们通过各种角度,比如数学建模、公共医疗卫生等知识,知道了社交距离的重要性。现在家里小朋友天天像复读机一样说,不扎堆,不聚集。
可是,你去看看那些社会性高度发达的动物们,比如蚂蚁。人家早早就已经知道生病以后,不仅要照顾自己,还要尽量保护他人不被传染。咱们中国人,会有点英雄所见略同的感觉。不知道那些不戴口罩的自由主义者,怎么看?
科学家们在这些小蚂蚁身上粘上二维码,以便追踪它们的行动路线(图C和D)。黄色是外出觅食者,它们比绿色的室内工人更容易感染。当它们中的一些个体(网络图中带小黑点的个体)被感染以后,它们会自觉的远离蚁后(紫色点),不再走进群体的中心[4]。更厉害的是,即便是那些还没有被感染的个体,当它们知道群体里有人被感染了,就会控制自己社交距离,避免近距离接触。控制社交距离,降低感染率,保护好蚁后,确保整个群体的安全。
如果小朋友们能有时间看看纪录片,或者家长愿意刷刷知乎,他们多少就会知道上述小鱼清洁工和蚂蚁防疫的故事。现在还有一些科普教育机构带你到实地开展科普,真真切切地看到的,听到的,闻到的,一般来说要好过视频,好过书本。
前面神农架的猴子,就是笔者亲眼看着科研人员投食。去的路上学生给了我一个桃子吃,没多想。到了才发现,原来是给猴子吃的。
但是,现在的孩子并没有时间。现在的生物学老师也很难带你走近大自然。甚至这些“课外知识”都难上课堂。因为一切以分数论成败。
而这直接影响了老师的培训。作为师范院校的生物学老师,我经常遇到这样的学生。他们认为将来只是教教中小学生,没必要学那么多,或那么好。师范生们之所以有这样的误解,就是因为他们以为只要把书本讲好,学生能考高分,就完成了教育。
“双减”之下,值得我们思考的不仅仅是培训机构何去何从,而是教育该走向何方。
希望不久的将来,国内的孩子们能够通过公立学校开设的自然课,实地去参观博物馆、天文馆、科技馆等方式来认识大自然。而不仅仅是在学校里背书,刷题,考试。
现在呢?来刷知乎吧。
金毛
哈士奇
柴犬
都是狗,你和我说看不出来区别,我是不相信的。
借用一下德国的观点,我觉得非常合理。
我记得一个德国UP主关于纳粹暴行的言论,让我觉得德国部分民众是对历史有敬畏之心的。
1.不支持纳粹的德国民众不应当承受纳粹的战争暴行罪责,因为他们不支持纳粹。如果将来纳粹复辟,他们也拒绝成为纳粹的帮凶,他们出生在战后也没有事实性的帮助纳粹。
那么谁来承受纳粹的战争暴行的罪责呢?新纳粹应该承受,那些叫嚣这纳粹无罪的人应该承受,那些试图将法西斯在德国复辟的人应该承受,他们是纳粹的后继者。
二战的德国民众有罪责么,有的,他们有的真心诚意帮助纳粹,有的事实性的帮助纳粹。
2.德国人民即使不支持纳粹,也应当承担传递历史真相的使命。
不支持纳粹的德国民众不会去给也不需要给奥斯维辛,屠杀等行径洗地或者否认,因为他们本身不是罪人,但是他们理应告诉后代,在1939-1945年发生了什么,德国做了什么,万恶的法西斯分子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龌龊事情。
正是因为这样,德国人才有如此资格挺起腰来对历史的受害者正视,我不支持纳粹,我也没支持过纳粹,纳粹干的坏事赖不到我头上,但是我仍然告诉你们当年纳粹丧尽天良的事。
正视历史,反思历史,肩负历史,这是德国人的优良品质。
回到日本法西斯这边。
相信很多人已经看过了小约翰可汗最新一期的日本变态“鸟”,其实这就是日本战后的写照。
战犯一个劲地说不是我,我没有,文化差异,试图逃避自己的罪行,似乎忘记了就在几个月前还在满脸狰狞的虐待战俘营里的战俘。
民众们有的不能接受自杀殉道,有的遮遮掩掩地说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与我无关。
是的,这群人要么畏畏缩缩地求原谅,要么装的楚楚可怜,要么假惺惺的说自己是被上级逼迫的。
施加暴行的时候笑得比谁的猖狂,接受惩罚的时候哭的比谁都可怜。
在1970—80年代,日本经济高速发展,似乎那个战败国日本已经一去不复返,他们开始让军国主义和右翼抬头,因为自己是世界第二经济体,自己有权说不。
那些躲起来的军国主义者们又威风地穿着军服走上了街头,带着军刀的老不死们走过街头,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忘了十几年前自己如何装成一个可怜的良民丑态。
他们堂而皇之的把战犯放在神社里面供奉。他们小人得志地嘲笑那些被侵略的国家。
他们求饶只是因为弱小。
他们凌虐只是因为强大。
他们支持右翼,却说自己并无罪责。
他们声称自己并无罪责,却不敢承认犯下的战争暴行。
相比之下我甚至还觉得德国的新纳粹也算好东西,至少他们从不遮掩,他们极端排外,他们也不洗地,直接说杀的好。
坏,坏到了极致也至少敢作敢当。
而某些民族,明明是自己犯下了战争暴行,明明是自己侵略其他国家,却支支吾吾不敢承认,却明里暗里洗地,却一个劲的支持右翼,还对中国的dislike率直飙90%以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日本被中国侵略了。
也不是说这是劣根性,人民从来没有什么劣根性支撑,只是麦跑跑当初的清算似乎并不彻底,让大正时期的龌龊国风传递到了现在还能生根发芽。
其实这事真的存在的,而且绝对不是一个地区或者省的问题。
只是现在少多了。
而且这种行为是有足够的道理的,而且往往都是比较缺乏食物的底层这种情况才普遍。
以前封建社会,食物本身就匮乏,男人作为主力劳动力,自然是地位更高吃的更好,因为全家老小都指着男人出力气来种地吃饭的。
那个时代就是因为男性的重要性,所以才有足够的地位先去吃足够的食物。
我是真的见过这种事,而这种事普遍都是发生在农村。
比如我们家以前是地主,解放以前算是条件比较好的,家里就不存在什么男人才能上桌,只有给家里干活的不能上桌,而家人不管男女都是可以在桌上吃饭的。
而现在这个年代,食物充足,男人也不需要有什么优待了,毕竟体力活大部分也被机器替代了。
但是有些地方还是没有完全改变,仍然会有男性一桌比较好的,一群人抽烟喝酒吹牛,女性和孩子一起,还要做饭干活吃的可能还差一些。
以上还是我前几年亲眼所见。
而有些地方,食物更匮乏,主人真有心待客,根本自家人就不会上桌,而是让客人先吃,吃饱自己全家才会吃剩的。
我记得看过一篇文章还是回答就是描写自己去农村支教还是扶贫,非常贫困的家庭,被待客到家里吃饭,吃的很差但是量很大,就是他们客人先吃,主人再三确认他们吃饱了,才开始吃他们的剩饭。
总结来说就是缺乏食物的年代的一种奖励家里劳力和待客的道理,在现在来看确实十分落后,但是存在的理由还是成立的,与之说这种习惯是为了歧视女性,倒不如说是食物匮乏年代的一种妥协,如果都能吃好的吃饱,自然就会大家一起吃。
现在还有这种习惯的地方应该越来越少了,毕竟大家都不缺食物。
希望以后能变的更好,所有地方都更平等的对待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