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赓大将在红军时期的资历,属于上将有余,大将不足。在红军时期,与陈赓处于同级别的有宋任穷、彭绍辉、李天佑、许世友、陈再道等,以及长征时英年早逝的陈树湘、程翠林、刘振亚、曹德清等人。萧克、张宗逊、陈伯钧、王震等红军时期属大将级别资历,结果因为能力或运气,高开低走混成了上将,长征时牺牲的大将级别有洪超、吴焕先、罗南辉等人。
上将有余,大将不足的有十四人,除王树声、许光达凭代表性入选,另有十二人进入了大将预选名单。
十五大将名单:十大将军+张宗逊、宋任穷、萧克、王震、周纯全,排名分先后。
二十二大将名单:十五大将名单+许世友、刘亚楼、邓华、陈再道、杨得志、彭绍辉、王宏坤。
长征干部团团长陈赓,搭档政委是第二上将宋任穷。宋任穷之前在红五军团政治部地方工作部部长。红五军团地方工作部部长名义上是师级,实际上比不了掌握实权的师长师政委。干部团的上级是中央军委第一纵队,纵队司令员是叶剑英,叶剑英在同时期弱于一三五主力军团长。
红军大学、彭杨步兵学校、公略步兵学校和特科学校合并组成红军干部团,番号为“中央第一野战纵队第四梯队”,陈赓担任团长,宋任穷任政治委员,归中央军委第一纵队司令叶剑英指挥。
哈达铺整编,红三军团改称二纵队,三军团十三团改称十三大队。红三军团长彭德怀升任陕甘支队司令员,原十三团团长彭雪枫升任二纵队队长,干部团团长陈赓接任十三大队长,十三大队政委是张爱萍上将。陈赓地位明显不及彭雪枫。
到陕北后,红一师师长刘亚楼上将改任红二师师长。红二师传承自井冈山红四军,地位略高于红一师。陈赓接任刘亚楼的红一师师长。红一师政委是杨成武上将,长征时的红四团政委。在红军时期,林三虎有两个啦啦队,一是刘亚楼,一是杨成武,林三虎一讲话,刘亚楼与杨成武就非常卖力的鼓掌。抗日战争时期,晋察冀发展壮大,被誉为模范根据地,可与山东根据地相比,抗日战争时期杨成武是呈上升的态势。奈何解放战争时,晋察冀是全国战绩最弱的存在,所以解放战争时杨成武又被耽误了。
原红三军团部队改编为红一军团红四师,原红二师师长陈光先转任红四师师长,整合原红三军团的部队,再升任红一军团副军团长,是红一师师长陈赓的上级。论地位,陈光与彭雪枫是一个级别的。
红军东征,红四师攻打洪洞县城,因城防坚固,红4师没能攻下。为了保存红三军团的火种,师政委彭雪枫下令收兵转移,但师长陈光却让号兵吹起了冲锋号。彭雪枫是三军团的人,陈光是一军团的人。
因为这件事,陈光、彭雪枫东征结束后被安排进红军大学学习,师长由李天佑接任,政委由黄克诚接任。
东征结束后,红一师政委杨成武也被安排进红军大学学习,杨勇上将接任红一师政委,与陈赓搭档。
陈赓在中央红军时,地位不如彭雪枫、陈光等人,搭档的政委宋任穷、张爱萍、杨成武、杨勇等人无一例外全是上将,当时的资历确实不够大将。
陈赓虽然介绍左权入党,但左权在红军时期资历比陈赓高得多。陈光在一军团,地位都不如左权。长征时,林彪去政治局参加扩大会议或军委会议时,由左权暂时指挥红一军团。在林彪去红军大学当校长后,左权为红一军团代理军团长。
杨成武从红军大学毕业后,陈赓去红军大学学习,杨成武担任红一师师长,红一师政委杨勇则改任红四师政委。陕北红军改编为八路军,红一师改编为115师独立团,团长自然是杨成武。红四师师长李天佑,四师改编为115师343旅686团,团长自然是李天佑。陕北红军改编为八路军初期,八路军不设政委,原红军政委一职则多为副职,因此红四师政委杨勇任115师343旅686团副团长。
杨成武率115师独立团过黄河时,晋军盘查,有编制的才能过,于是杨成武独立团混在李天佑的686团之中,两个团并一个团,渡过黄河奔向抗日战场。
这件事被都梁恶搞,变成了李云龙的独立团混在程瞎子的772团之中,两个团并一个团,渡过黄河奔向抗日战场。话说李云龙如果当真在过黄河前任八路军独立团团长,这个资历确实是至少评中将的。
陈赓去129师386旅当旅长,是因为他在红四方面军当过师长,在四方面军有一定的影响力,徐海东、许世友等人都是陈赓当初的老下级,所以陈赓去了以四方面军为主体改编的129师当旅长,相当于陈赓升了半级,陈赓当上129师386旅旅长后,才是大将级别。
如果陈赓仍是红一师师长,抗日改编后任115师独立团团长,这么发展下来,很难成为大将。另外还有一点,聂帅为人对待同级虽然客气,对待下级一点不客气,五台山分兵后,陈赓的独立团属于聂帅麾下,这么发展下去,只能是上将了。
关于干部团的级别,参考干部团四位营长及四位教导员的级别。
干部团长征前夕1480余人,第一次参战是土城之战,战前干部团尚有1100多人,土城伤亡百余人。扎西改编时干部团约1000人,之后在遵义、鲁班场、新寨先后配合红三、红一、红五军团与中央军作战。渡过金沙江后干部团只剩不过八百人,在通安以四死六伤的代价击溃川军刘文辉两个团,歼敌过千,俘敌六百多人。之后干部团从安顺渡过大渡河,与红一师组成右纵队,在飞夺泸定桥战役时负责大渡河以北的阻敌增援任务。最后一次开火应该是草地分兵时。
张闻天的夫人刘英回忆说:……一口气急行军十来里路,过了一个山口,才停下来喘口气。闻天跟我们说:“现在情况非常紧急,三十军发觉我们突然行动,李特带了队伍来追,陈赓、宋任穷他们的干部团在那边山头顶着,你们快往北边走吧。说完,就同我们分开了。那是九月十日,天蒙蒙亮的时候。干部团的同志回来以后,许多消息传开了,说同三十军的追兵还干了几家伙,机关枪也张了嘴。双方僵持住了,三十军也不打了。他们喊了许多造谣的口号,什么中央红军右倾机会主义、什么想到苏联吃面包,等等。
一营营长李振亚,百色起义出身,长征前一直在红军大学,因此级别不好定。48年9月27日,李振亚在前沿阵地侦察牛漏据点的敌情时,不幸中弹牺牲,无衔。
一营教导员丁秋生,30年参加红军,在第五次反围剿时任红九军团十四师四十一团政委,到陕北后任红73师218团政委。这两个职位少将有余,中将似乎不足。抗战时期调到山东工作,任山东纵队第一旅政治部主任、鲁中军区第4团政委等职,抗日战争时山东根据地发展壮大,在山东工作的军政人员的资历都获得了一定的提升,并且解放战争时山东仍然取得了非常高的战绩。55年获授中将军衔。
二营营长黄彦斌,宁都起义出身,遵义会议之前任红五军团37团团长。37年1月20日董振堂阵亡、红五军覆灭的消息传到延安,黄彦斌于2月在陕甘宁苏区病逝,无衔。37团是中央红军的主力团,在扎西改编前,红军主力团级属于中将有余,上将不足。注:扎西改编后,红军一个主力团二千来人,这时的主力团级为上将级别。
二营教导员苏启胜,出自永定暴动,长征前一直在红军大学,级别也不好定。到陕北后任红二方面军总部教导团政委,抗日战争初期120师教导团副团长,这两个职位少将有余,中将似乎不足。此后因120师在抗日战争时期紧抱成团,且晋绥的发展潜力远不及山东,这段时间苏启胜其实落后了。55年获授少将军衔。
三营营长林方英,28年参与赣南暴动,长征前一直在彭杨步兵学校,因此级别也不好定。中央红军到达陕北后,林芳英调到红十五军团工作(具体职位“中国人民解放军全史”里没查到),在红军东征时壮烈牺牲,无衔。
三营教导员罗贵波,建国后任派驻越南顾问团团长、外交部副部长等职。由于改行做外交,所以55年没有授衔。
四营营长韦国清,百色起义出身,长征前一直在红军大学,级别也不好定。抗日战争时去了山东、淮北等人口稠密的地区发展,解放战争时在战功赫赫的华东野战军发展,这两个时期都发展比较顺利,55年被授予了上将军衔。
四营教导员黄骅,30年5月参加彭总率领的红五军,长征前一直在红军大学工作。抗战时期,黄骅先是被派到晋西南任游击支队队长,1940年4月调到山东,任鲁西军区副司令员兼三分区司令员,1941年4月被组织上选派到冀鲁边军区任副司令员兼115师教6旅副旅长。因邢甫仁叛变,黄骅在新海县小赵村壮烈牺牲,无衔。鲁西军区司令员是杨勇上将,政委是苏振华上将,因此从黄骅的职位看,大约是中将级别。
综上所述,干部团的营级,正常发展是中将级别。
1955年的评军衔实质是为20多年革命战争中幸存军人的一次全面论功行赏,决定其在体制内的级别待遇和分配流向,与个人的政治、经济利益密切相关,根本就不是什么“仅论军事才能”可以涵盖的,所以题主的问题注定无解。
要是“仅论军事才能”,恐怕也不能只说好不说坏,从来就没有常胜将军,只有你不知道的败绩。我就说一下陈赓曾经的两个指挥失算战例,看看“仅论军事才能”该怎么评价吧。
先说第一个,平汉路破击战役中的确山战斗。
1947年12月,为配合刘邓大军在大别山粉碎华中国民党军白崇禧集团的重兵“围剿”,晋冀鲁豫野战军陈赓、谢富治集团和华东野战军粟裕兵团均向中央军委提出破击平汉路的作战方案,并得到了毛泽东的批准。此后,陈谢集团和华野兵团互相配合,协同作战,大规模破击了平汉路,并歼灭了前来进剿却孤立突出的国民党军第5兵团李铁军部整编第3师9000余人。为扩大战果,陈谢集团和华野参谋长陈士榘所率华野第3、第4纵队合围确山县城,准备歼灭龟缩在这里的国民党军整编第20师。
整编第20师为川军出身,下辖两个旅约19000人。该师虽然装备不算很强,但老兵多,内部帮会团结精神较好,作战经验丰富,尤其擅长防守战。早在当年7月华野叶飞、陶勇兵团向外线出击攻打滕县时,负责守城的整编第20师表现就颇为顽强,重创了攻城的叶飞第1纵队、陶勇第4纵队,并配合前来增援的国军解围成功。这一次,整编第20师在师长杨干才指挥下死守确山,摆出要与解放军决一死战的架势。同时,杨干才也忙不迭地向白崇禧呼叫求援。
前几天陈谢集团和华野部队协同作战一举消灭了整编第3师,当时是由陈士榘统一指挥。这次攻打确山,两部再次协同作战,商定由陈赓统一指挥。战前,陈赓勘察地形后确定了部署:陈谢所属晋冀鲁豫野战军第4纵队负责攻击确山城西南各制高点;华野陶勇第4纵队攻击城东南要点670高地,何以祥第3纵队攻击城北门;杨勇的晋冀鲁豫野战军第1纵队负责阻击南面白崇禧集团援敌;粟裕率华野叶飞第1纵队担任总预备队。
从表面上看,两军协同攻城所部有3个纵队近10万大军,对确山守敌形成了四比一以上的兵力优势。在火力上,陈谢部队虽然不算强,但华野所部重炮较多,歼灭整编第3师时又缴获了较多弹药,对确山守敌仍然构成了一定的火力优势。然而,不知是什么原因,陈赓在勘察地形时却看走了眼,没有将670高地以南的盘龙山制高点纳入攻击范围,结果出了重大纰漏。
12月28日,攻城战斗打响。陈谢出动晋冀鲁豫野战军第4纵队第11、第13旅从西南方向发起攻击。但由于出击地域狭窄,攻击部队难以展开,加上整编第3师火力密集,导致虽经反复争夺西南高地仍难于突破。陶勇指挥华野第4纵队从城东攻击670高地,亦与守敌展开反复拼杀,激战到30日才占领该高地的两个山头。杨干才对于防守战很有经验,组织密集火力大量杀伤攻城的解放军,同时手里握有较充足的预备队,哪里被突破就向哪里反击。华野第4纵队想继续扩展战果,但马上就遭到了国民党军的凶猛反扑。由于670高地是花岗岩石山,不能很快构建工事,占领高地的解放军在国民党军反扑之下打得非常艰苦。偏偏附近的盘龙山是确山城周围之最高点,陈谢部队和华野部队都忽略了这个制高点,国民党军占据山上,居高临下,以火力猛袭防守670高地的解放军,并遮断其增援部队。华野第4纵队频遭苦战,两天就伤亡了1500余人,仍巩固不了阵地。结果打到31日,670高地又被国民党军夺了回去。那边何以祥指挥华野第3纵队攻击县城北门,因最能攻坚的第8师歼灭整编第3师时过于疲劳而转为预备队,攻城的第7、第9师则战斗力稍逊,加上战前看地形时又出了失误,攻击方向不对,以致遭到国民党军密集火力拦阻,也是迟迟未能突破。
到了30日,陈赓、谢谢富治看到情况不对,自己这边进展太慢,还是华野部队快些。为指挥方便,陈赓提议下面的战斗改由陈士榘统一指挥。陈士榘也很着急,决心把华野第3纵队第8师拉上去,重新勘察地形,组织炮火,31日全力从北门突破。就在这时,形势突变。白崇禧接到杨干才的求援呼叫后,立即派出整编第9、第10、第11师北上救援确山。其中前进最快的胡琏整编第11师已推进至宋店,与杨勇的晋冀鲁豫野战军第1纵队交火。陈赓、陈士榘判断短时间内难以攻下确山,再打下去有可能被敌人粘住。为了避免陷入被动,他们命令部队停止攻击,主动撤离确山。平汉路破击战役也至此结束。
这次确山战斗,陈赓作为攻城总指挥在作战部署上出现了严重失误,对于失利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同时也暴露出了两军协同作战中的一些问题。据华野司令部撰写的《确山战斗总结》记载:“由于与陈谢是第一次配合作战,同时又指定陈谢统一指挥三、四纵攻城。陈谢对三、四纵组织情况、战力情况、人事关系均不熟悉,临时电台、电话通讯联络困难,对掌握情况及下达补充命令均感失时。大家有顾虑,因谦虚互相客气,致影响战斗决心。虽然在第三天由陈谢提议,改由我们直接指挥,但因建制系统不同,指挥者与被指挥者仍互有顾虑,致失战机,应引为教训。”
再说第二个,宛东战役打张轸兵团。
1948年5月下旬,刘伯承、邓小平指挥中原野战军发起宛东战役。其中以中野第1、第3、第6纵队组成东集团,由第3纵队司令员陈锡联指挥,佯攻确山,吸引驻鄢陵的国民党军胡琏第18军南下增援,使其不能东顾,以配合华野粟裕兵团从濮阳南渡黄河加入中原作战打国民党军邱清泉第5军;以中野第2、第4纵队和华野第10纵队、桐柏军区第28旅组成西集团,由第4纵队司令员陈赓指挥,在南阳以东待机歼灭出来增援确山的国民党军张轸兵团;华东野战军陈士榘、唐亮兵团进至平汉线漯河、西平间,阻击胡琏第18军南下,配合刘邓大军作战。
陈锡联集团开始行动后,迅速进占驻马店,包围确山县城,摆出了围点打援的阵势。蒋介石、白崇禧判断共军此举是要切断平汉路,果然命令胡琏第18军南下增援,并令张轸兵团(辖整编第10、第20、第58师)由南阳东进驰援确山,一切都进入了刘邓的预判中。根据张轸兵团于5月27日离开南阳东援的动向,刘邓下达战役命令,令陈赓集团一部在社旗镇、唐河以东地区截击迟滞张轸兵团东进,使敌人在29日无法控制唐河东北的羊册山区,为陈锡联集团西进加入战斗争取时间,其另一部赶到张轸兵团侧翼,协同主力逐步压迫张轸兵团东移并加入尾击;陈锡联集团留一部包围确山并监视确山以东的正阳方向援敌,主力迅速向西加入作战,迎头堵击张轸兵团,与陈赓集团在羊册、泌阳之线以西地区将张轸兵团合围歼灭。
5月28日黄昏,张轸兵团3个师5万余人已东进至社旗镇以南的苗店镇、兴隆镇一带。陈赓接到报告后,即令周希汉、刘丰率领中野第4纵队第10、第11旅南下向敌尾追,求分割歼灭张轸兵团一部并抑留其前进;令陈康率中野第4纵队第13旅连夜赶到社旗镇以西的桥头镇,掐住公路枢纽,切断张轸兵团归路;令桐柏军区第28旅连夜赶到兴隆镇以南,配合周希汉、刘丰部南北扭击割裂张轸兵团;令豫西七分区部队在苗店镇、兴隆镇以东的春水、羊册地区阻敌前进,为陈锡联集团西进争取时间;令陈再道中野第2纵队和宋时轮华野第10纵队从西面向兴隆镇以南急进,加入主力作战。
28日午夜,周希汉、刘丰两旅南下追至社旗镇以南的埠口,与张轸兵团整编第10师交火,双方形成对峙。29日中午,陈康旅也赶到桥头镇,完成了断敌归路的任务,并准备支援周刘两旅作战。刘邓接到报告后非常高兴,电令各纵队:“1、我已抓住张轸于赊(社)旗镇南预想地区,在战斗中。已令东一、三、六纵,西二、十纵兼程赶到,歼击该敌;2、机会难得,我中原各部应首先保障此战胜利。”
张轸闻讯兵团遭到解放军阻击,为抢得有利态势,命令部队向解放军出击,务要将其驱走。于是,从29日早晨开始,国民党军连续向周希汉、刘丰两旅发动进攻,双方激战一天,互有伤亡,但都打不动对方。29日下午,桐柏军区第28旅在军区副司令员孔庆德率领下赶到兴隆镇以南,也向张轸兵团发起攻击,配合周刘旅分割敌人。但因国民党军兵力雄厚,各部进攻都未能奏效。29日黄昏,陈赓向刘邓报告,准备以集团主力继续压迫分割张轸兵团,以待陈锡联集团赶到后一举歼之。
到了这时,歼敌的良机已经形成。周希汉、刘丰、孔庆德等部正扭住张轸兵团打,陈康旅切断了该兵团退回南阳的桥头镇公路,中野第2纵队、华野第10纵队和陈锡联集团加速从东西两侧赶来,中野第4纵队查玉升第22旅也奉命从南阳方向向东赶往战场,只需等到各部齐至,即可发动总攻。对于张轸兵团来说,继续往前打,将被解放军四面围住;如果原地固守,也只是坐等被围;想回头西撤,已被陈康旅迎头拦路,中野第2纵队、华野第10纵队正从西面赶来,周希汉、刘丰、孔庆德等部又紧挨在身边扭打,动转困难,真是已入绝地了。
就在张轸兵团面临重大危机之际,一个大馅饼突然扔了过来。
29日夜里,张轸兵团仍在向周希汉、刘丰两旅扑击。国民党军不善夜战,竟能于夜间连续攻击,显见非同寻常。实际上,张轸当日通过无线电话与驻信阳的第五绥靖区副司令朱其平通过话。张轸同时还兼着第五绥靖区司令的职务,朱其平是他留日的同学,也是他多年的副手,他们之间的通话多用日语进行。通话中朱其平告诉张轸,刘伯承主力已向驻马店以西的春水等地区集结,明显是要在确山附近布口袋,因此劝张轸千万不要东进。而张轸也通过侦察通报得知攻击确山的共军攻势松驰,其主力已去向不明,这令他不得不加强了警惕。综合各种情况判断,张轸已经意识到自己兵团的处境不妙,因此动了撤回南阳的念头。不过他怕这次通话被解放军监听,因此在最后故布迷彰,声称已命令部队继续东进,共军虽多,但有把握打垮他们。放下电话后,张轸立即发电报给在武汉的白崇禧,请求退回南阳。同时,他又命令部队向附近的共军加强攻势,摆出了一副急于东进的姿态,以迷惑共军。
结果还真引出了解放军的失误。第一个失误来自周希汉。他受命指挥中野第4纵队第10、第11旅统一行动,经过一天激战,部队伤亡不小,而敌军攻势愈猛,令周希汉判断张轸兵团是要急于摆脱己部纠缠而速向东进。他考虑到自己所部并非主攻,目前扭击牵制敌人的目的已经达到,想分割敌人则太困难,要是顶得太狠恐怕张轸会回窜。此时主力其他各部还未赶到,为避免伤亡过多,周希汉遂令两个旅于29日夜撤到社旗镇以北,与敌军脱离接触,放开道路,以使张轸兵团能继续东进钻入口袋。
张轸见解放军连夜脱离接触北遁,意识到情况正如自己所料,共军这是要诱使本兵团东入虎口。于是他命令部队在埠口、兴隆镇、苗店镇一线加强防御,等待武汉命令。为迷惑解放军,张轸还于30日晨派出小股部队向东搜索,伪装东进之意。当日,他终于等到了白崇禧同意该兵团撤回南阳的电报。张轸费尽心机,隐真示假,结果又引出了解放军的第二个失误。
这个失误来自陈赓和中野第4纵队参谋长王启明。30日白天,由于不确实情报显示张轸兵团的动向,第4纵队参谋长王启明判断其仍要东进,路线有可能是由兴隆镇向东南奔羊册、泌阳,尔后或增援确山,或继续东逃。考虑到羊册附近的山地有利于防守,一旦为张轸兵团抢先占据将增加后面歼击困难。因此王启明建议将西集团主力东调郭集、羊册一线布防,防止张轸兵团据险东逃,并待机侧击敌人,与陈锡联集团合围聚而歼之。陈赓也被错误情报所误导,因而同意王启明的判断,命令刘丰、陈康两旅急速东进,赶到羊册及其西北山地布防;豫西七分区部队控制羊册以东山地阻敌东逃;周希汉旅置于王砦、沈营地区待机,准备从后尾击张轸兵团;宋时轮指挥中野第2纵队、华野第10纵队和桐柏军区第28旅急向羊册以南的官庄地区前进,配合中野第4纵队南北夹击敌人;陈赓率指挥所也收台向羊册东北前进。
这是一个关键的失误,等于把张轸兵团西逃南阳的道路给敞开了。30日白天,刘邓曾数电陈赓集团,要求该集团主力“由南北西投入战斗”,“将敌主力向东压迫”。刘邓的意图很明确,就是要陈赓集团干好牵羊赶羊的任务,将张轸兵团向东赶,等陈锡联集团从东面扑过来后合力歼敌。然而不知什么原因,刘邓的电报并未能阻止陈赓将集团主力东调。到了30日入夜,刘邓再电陈赓,通报说张轸已经察觉到我军是佯攻确山,陈锡联集团主力去向不明,而且守卫南阳的敌整编第9师一部已与张轸取得联络,故张轸可能坚守待援或就近突然撤回南阳。仍不知陈赓有无及时收到这份电报,客观情况却是西集团主力此时已经东调,想往回赶都来不及了。
等到了31日早晨,张轸兵团突然掉头返回南阳,其动作很快,中午已到桥头镇上了公路。而南阳的整编第9师也出动向东接应。刘邓很快得到情报,于上午9时电令西集团:“敌向南阳突围,望不顾一切白天运动,坚决全力投入战斗歼击之。”然而已经晚了,西集团主力已是远水不解近渴。等到陈赓察觉情况有变后,只能就近命令原在后方待机的周希汉第10旅就近向西南追击,争取扭住敌人一部以吸引其主力增援,同时令西集团主力急速东返追歼敌人,并令宋时轮部火速北上截断张轸兵团后卫与南阳间的联系,配合主力将其歼灭(显然陈赓此时已不抱全歼张轸兵团的希望了)。事已至此,刘邓也只好命令陈锡联集团先停下进行休整,待命西进。
由于张轸兵团跑得太快,周希汉第10旅只揪住了其后卫整编第58师的尾巴,歼敌一个辎重连。屋漏偏逢连阴雨的是,从南阳方向迎头东进的中野第4纵队查玉升第22旅在31日下午已经进至西逃的张轸兵团主力附近,然而该旅因长途行军过于疲劳,疏于警戒侦察,没有及时发现并拦截敌军。张轸兵团真是好运到了极点,左躲右闪,一路狂奔,其主力整编第10、第20师和兵团部已经窜回了南阳以东的白河边,总算脱离了险境。运气差一点的是后卫整编第58师,虽然没被周希汉旅抓住,但却遭到了宋时轮的毒手。
对于陈赓将西集团主力东移的命令,宋时轮有自己的考虑,因此执行得并不积极。他指挥陈再道中野第2纵队和桐柏军区第28旅在前边先行,自己的华野第10纵队跟在最后边。另外,张廷发指挥桐柏军区三分区部队在白河东南的茶庵一线设防,以阻截南阳之敌出援。到了31日,宋时轮接到报告说正有大批敌军在社旗镇至桥头镇一线分路西进,立即意识到张轸兵团是在逃跑。他来不及向陈赓请示,立即机断决行,命令华野第10纵队全部向北攻击侧击敌军,并令中野第2纵队和桐柏军区第28旅急速西返,协同张廷发部截击张轸兵团。但由于中野第2纵队和桐柏军区第28旅东去过远,来回奔波,费时疲惫,根本就无法截住张轸兵团。而华野第10纵队北上时撞上了张轸兵团的后卫整编第58师,双方发生激战,也无法超越截击该兵团主力。一来二去,张轸兵团主力得以逃脱,华野第10纵队只在桐柏军区第28旅配合下围住了整编第58师师部、直属队和所属第183旅共6000余人。等陈赓的追歼命令过来的时候,宋时轮部早就和整编第58师交上手了。
当6月2日张轸率兵团主力逃回南阳附近后,发现整编第58师没有跟上来,遂稳住阵脚,命令整编第10、第20师和出南阳接应的整编第9师向东攻击,以解救整编第58师。此时陈赓指挥中野第4纵队主力已经追赶至白河东岸的楼子庄、刘高庄、杜高庄、小司庄一线,立即摆开防御阵势,坚决堵住敌人。激战到6月3日,宋时轮部将整编第58师被围之敌全部歼灭,俘虏敌副师长肖本元以下5300余人。张轸兵团主力在炮火和飞机支援下猛攻中野第4纵队阵地,但毫无进展,反而损兵3000余人。6月3日凌晨,张轸兵团主力向西撤过白河。当日夜,陈赓指挥中野第4纵队在紧急赶到的中野王近山第6纵队协同下向敌出击。但因张轸兵团主力已经西撤,只抓住歼灭了敌小股警戒部队,无大的收获。至6月4日拂晓,解放军各部撤出战斗,宛东战役至此结束。
这次战役共歼灭国民党军万余人,解放军伤亡3000余人,虽然完成了牵制胡琏第18军并掩护粟裕兵团渡黄河南下的任务,但却未能歼灭张轸兵团,特别是浪费了一次如此好的战机。刘伯承对此非常懊恼,他在战后写了《宛东战役基本经验总结》一文,其中指出战役未达成目的的主要原因是:“西兵团陈之十、十一两旅顾虑自己部分的伤亡,于二十九日夜脱离埠口之张敌,向赊旗镇北撤退,未将张敌抓住,而西兵团又迷于敌人表面的现象,误认为张敌东进,没有照顾我东面有东兵团,于三十日黄昏将其主力东进到羊册、郭集地区,欲由南北夹击防敌东逃,因而放松了极重要的西面兜击,使张轸得于三十一日拂晓向西逃走,是日午刻逃到桥头。此为未全歼张敌的重大失着,是未能把握基本情况发展的规律,迷失战役指导方向的重大教训(要正确判断侦察到的材料,不可为某种片断材料所束缚)。”
作为西集团的指挥员,陈赓不能不对上述失误负主要责任。不管是情报误导也好,还是参谋长误判也好,他是起最后决策作用的集团主官,责无旁贷。中野第4纵队在战后的总结中也承认了上述失误,并进一步指出“有的部队(系指查玉升第22旅和宋时轮华野第10纵队,关于宋纵的责任有分歧)未能按计划到达预定地点,因此,也未能在南阳、赊旗镇之间切断敌人与南阳的联系。结果造成张轸兵团向南阳回逃时无人阻击的局面。”“卅一晨知敌回窜桥头镇地区时,应率周旅先到桥头镇西北与查旅会合,断敌退路,阻其西进,但未如是作,竟将周旅布置于券桥以南,拟扭击敌一个团吸引其增援,继又将兵力向南投出想截击敌人一部,结果是扑空。”
对于陈赓这次的指挥失误,戴其萼、彭一坤著解放军出版社出版的《陈赓大将在解放战争中》一书中有一个非常深刻的评价:“这是解放战争以来,陈司令员指挥作战最没思想准备的一次,敌情和他预料的相反,上了敌人的当。我们部队的作战任务,由担负扭击、分割敌人,改为追击敌人,又改为打援阻击敌人,比较被动。”
陈赓大将,是人不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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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赓(1903—1961),原名陈庶康,1903年2月27日生于湖南湘乡。出身将门,其祖父为湘军将领。中国无产阶级革命家、军事家,中国人民解放军大将,国家和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优秀领导者。新中国国防科技、教育事业的奠基者之一。
今天是陈赓将军的祭日,让我们一起去纪念堂为他献上一束花,用实际行动来表达对他深深的怀念吧!
文韬武略一代名将
陈赓从1916年入湘军当兵,参加爱国运动,开始了文韬武略的一生。
他192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24年5月考入黄埔军校第一期,毕业后留校任连长、副队长,参加了平定商团和讨伐陈炯明的东征等战斗。
1926年秋,被派到苏联学习,1927年初回国。8月参加南昌起义,到贺龙部队任营长。失败后,由香港转赴上海。1928年起,主持中共中央特科的情报工作。1931年9月赴鄂豫皖苏区,任中国工农红军第四方面军的团长、师长。
他曾在长征中任干部团团长,曾率干部团一部强占皎平渡渡口,使第一方面军得以顺利渡过金沙江。到陕北后任第一军团第一师师长,参加了直罗镇、东征、西征、山城堡等战斗。
在解放战争中,他曾任人民解放军第四兵团司令员兼政委,率部横渡长江,解放南昌。执行远距离、大迂回、大包围的战略方针,进军广东追歼逃敌,直插雷州半岛,切断白崇禧部的海上退路,协同兄弟部队进行粤桂边战役,歼敌4万余人。
陈赓(中)1943年在延安党校与莫文华(右)、陈郁在一起
1951年参加抗美援朝,任中国人民志愿军副司令员兼第三兵团司令员、政委。1952年6月回国,筹办并任人民解放军军事工程学院第一任院长兼政委,培养国防科技人才。1954年10月任人民解放军副总参谋长。1955年被授予大将军衔。1956年当选为中共第八届中央委员。1958年9月兼任国防科学技术委员会副主任。1959年9月任国防部副部长。1961年3月16日因心肌梗塞复发在上海去逝,享年58岁。
陈赓家风:绝不允许子女撒谎
陈赓特别怜爱孩子,而且毫不掩饰,尤其不愿意听孩子哭。在家里,孩子们只要哭了闹了,一般目的都能达到。他不仅爱自己的孩子,对别的孩子也倾注了很多的爱。他生前曾收留了很多烈士子女。
因此,说起父亲,陈赓的儿子陈知建与女儿陈知进都不约而同形容他是“标准的‘慈父’”。陈知进说:“我们家的孩子很多,烈士子弟、国民党起义将领的孩子,还有外地来的孩子都住在我们家,爱怎么闹就怎么闹,我们可以把猫放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生气。”
陈赓(第二排右一)与家人在一起
尽管疼爱孩子,但陈赓绝不允许儿女滋长一丁点特权思想。他和妻子不让孩子上干部子弟学校,而鼓励他们凭自己的本领考上社会上最好的学校。
陈赓绝不允许子女们说谎,他曾因为别人对他撒了谎而大怒。女儿陈知进说:“父亲发起脾气,那真是雷霆万钧之势,一拍桌子墨盒都跳起来了”。
在陈知进很小的时候,家里有一位堂哥跟他们住一块。那时,念高中的堂哥在学校担任了学生会的文体部长,由于学校的工作耽误了不少学习时间,有一次考试后,堂哥有一门功课只得了2分。堂哥知道在陈赓面前交不了差,于是,他就在成绩册上把“2”改成了“4”,再拿给陈赓看。
陈赓发现后,把他们兄妹都叫到一块,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对着桌子一拍,把堂哥大骂一顿,并教育孩子们,做人一定要诚实、要真诚。
“己身正,不令而从;己身不正,虽令不从。”陈赓从不过多地给孩子们灌输空话,他自己就是一面旗帜。
在陈赓夫妇的教育下,孩子们全都朴素本分,和普通百姓家的孩子没有两样。
骁勇善战、才华横溢的陈赓,是中国军事史上最富传奇色彩的名将。他戎马一生,鞠躬尽瘁,把毕生的精力献给了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
虽然陈赓将军已经离开我们56年了,但他的音容笑貌,他传奇的一生,他天才般的指挥艺术和领导才能,他高尚的情操,都深深地印在我们的脑海中,并将世代流传下去。让我们一起去纪念堂为陈赓将军献上一束花,点燃一支蜡烛,祝愿他在天堂安好。
周希汉原话:
原回答:
别的不说,他的部下可是个个为人坦荡。
安排儿子探视已经失势而且整过自己的石帅的郭天民(反观自己的黄埔教官……)
拒绝写回忆录并不愿意看某部电影的周希汉(名言:就那么一场仗,司令说是司令指挥的,政委说是政委指挥的,副司令说是副司令指挥的)
厚待王必成的李成芳
对石帅、101和502拒绝落井下石的刘志坚和王新亭
一直为谢鸣冤的秦尚书。
足见人品。
因为苹果在国内人气摆在那
而身为在中国人认知里面的纯PC厂商(中国消费者100个有99个不知道戴尔做服务器,惠普做打印机,他们觉得那就是纯PC企业),我不买电脑的时候,我为什么要关注惠普戴尔关注他们做了什么?
但做手机和做各种电子产品的企业对一小部分人来说就不一样了啊,这是跟自己切身相关的,毕竟你总不能不用手机了吧
但有一说一,惠普和戴尔对中国市场确实很不厚道。
产品外,中美贸易战国内高校封锁争着当排头兵令人作呕。惠普大量产品不在中国市场发售,对国内越来越不上心一副不想在中国可持续做生意的态度;戴尔国内采取保利润率的销售策略无视中国消费者利益诉求明着"歧视"中国市场。
当然产品外做的差可以被洗白,再谈谈产品:明知中国市场竞争激烈按照国外思路做产品必死无疑,就是打死不在国内设立研发分部放权给中国人,中国分部就一卖货的。再加上自己有些不思进取,导致其产品力越发跟不上中国市场的节奏,在中国市场抛开品牌本身的整体产品力,惠普戴尔都是倒数,中国区销量一年不如一年。
从这两个角度看,你期望品牌变好给消费者提供优秀的产品,但也怒其不争。
此外就是这两家美企非常注重舆论公关,且纪律严明,很少爆出黑点给人递刀子。
不然某厂公关当初做笔记本的时候,早就顺带跟那一家一起黑一遍了,只可惜实在找不到黑的地方。
惠普的三倍赔偿成了美名,鼓包和铁板熊掌也只是产品内问题可以改;戴尔更是冰清玉洁不犯事,偶尔有啥问题也马上内部处理或者公关掉流不到外面来,就像vivo高效清除网上关于机场爆炸事件的新闻彻底压掉热度一样。
没刀子递给人民群众黑,那怎么掀起波澜?
这问题是问人品
比较复杂,因为除了郭老私人感情,他朋友上下级对他评价都很好。
私人感情上你单看结果,确实不该借鉴
但你放在当时时代,滚滚历史长河,都是裹挟人前进的。郭老也逃离不了时代。他真的不爱第一个夫人,因为包办婚姻。没什么好说的,至于第一个夫人怎么怎么为郭家,那都是她自己的事,她做的好,后人会评价她好,她离开了,后人也没资格指责她。
第二个夫人,也是最多人怜悯的,郭安娜
确实是遗憾,因为郭老和她是相爱的。你看他们生了几个就知道了。而且处境那么困难。至于说什么婚内出轨,真的什么野史都有,要是有,都会有记录。目前来看,更为信服的是没有。
郭老有三段婚姻,五段感情史 。但没有婚内出轨过。发生三段感情都是有历史原因的。
为什么抛弃郭安娜,不是他故意。是必须这样做!郭老是回国抗战,代表中国对抗郭安娜一家的日本右翼势力。这时你带着右翼主要家族来中国抗战,你有多少信服度?你能保证你妻子儿女不会因为民众迁怒遭遇危险?
而且郭安娜也是右翼分子,她不过是因为对郭老的爱,才没表现那么严重。但她也是不支持郭老回国的。在中国,一个男子要为国报效是至高荣誉,此时一个人对此表示不支持,你会气愤吗?理智点,他妻子是大家族女儿,留在日本会得到一定程度的保护。虽然安娜父母不支持,但起码日本不会威胁到生命安全。后来安娜遭到监禁,但也恢复日常生活。
至于后来遇到第三任夫人,我老师就说过,感情的事,没有对错 。真的情来了,你是躲不掉的。何况大家忽略了一点,当时抗战到什么程度?郭老作为对日宣传工作的高官,深知中日绝不两立,你死我活。你觉得和日本妻子相聚有可能?这不是多爱的问题,这还是民族气节的问题。
做大事者,不拘小节
很多情况,你是很难全的。难道普通人家庭不幸福吗?但那就是普通人的幸福,因为他们没有付出代价。所以为什么城外的想进去,城内的想出去了。
后来遇到第三位夫人,你觉得你是重新和第二位夫人和好?无论怎么做,郭老都是要被后人指责的。但当初他回国是写好遗书了,因此他活下来,是幸运的。安娜还能遇到郭老也是幸运的。很明显,十几年,是你你也是喜欢现任,对前任更多是抱歉和遗憾。
众人遗憾这感情,是因为安娜很棒,她移居大连,转为中国籍,为中国奉献一生,死后捐出全部遗产。子女为中国建设出力。但我们也没有一直说郭老没错啊,我们慰问她,选为政协委员。说明我们也是遗憾这感情的。
但再遗憾,也是别人的感情。倘若你你能让几位女子对你那么痴情,你此生也满足了。何况你还是单身狗,感情都没经历几年就讲对错。恕我直言,严他不律己
第三位夫人,那这。不太好评价。
这位夫人是自杀的,原因一方面是子女意外离世,原身体不好。精神状态不好。加上郭老先走了,和知道与姐姐的感情史。嗯,复杂。
但我对此表示怀疑,为何结婚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与她姐姐的感情史?真的在后面才知道的吗?这要考究。
总有人说是受不了自己是姐姐的替代品,原来先喜欢姐姐什么的。人家都结婚几十年了,那个年代什么风浪没见过,一根稻草就压垮了我们共产党员?很明显还有其他的事情嘛。
这个锅,郭老不能背,毕竟他是先结识于老的姐姐,也没结婚同居什么啊 只是相中。
后来和于老结婚,说明是爱这位夫人的。
因此,抛开郭老全部功绩来说
评价郭老应该说
是个感情史丰富的人,他多情,他对于感情事情处理不够圆滑。
他对几位为他付出一切的女人抱有愧疚,有遗憾。
结合他对感情的处理
他不是渣男,不是故意的,不是背叛家庭的人。第一位夫人,他不爱,但他知道她一直守寡在老家,后来特意去拜访,鞠躬表示愧疚。第二位夫人,因为时代原因,错过了,便不爱了。但他没有推卸责任,人们评论时,他都没有反驳。子女他让他们回国了,文哥郭老一家承担了,他还是有爱,但这爱已经不能表现出来了。第三位夫人,他没有错,子女离世,他也痛苦,倘若他知道妻子在意之前的和她姐的感情过往,他一定会好好请罪。可惜,郭老师先于老走了。
加上郭老的功绩
这些都是小事,放在国家危亡之际,放在那个民族困难年代,这些值得一提?
天天提这些的还不是你们这群能站在前人鲜血搏杀获得的安逸的人。恕我直言,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你是这剧情的主角估计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
一名国外著名大学优等生,奖学金拿到手软。在自己领域成为风云人物。被前政府邀请为部长级人物,委员会一员,打仗时担当将军。后即使抛开政治研究学术,也是科学院主任级别等等等。你和我谈他年轻时恋爱次数多,感情多么渣?
对不起,这样痛苦我也想承担一下,请问你能告诉我怎么像他一样吗?
国民党现在的政治纲领用三个字就可以总结:想执政。
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政治理念了。所以国民党的精英和名嘴只会一招,批评民进党,无论干什么都跟民进党唱反调。
这种路线只有在民进党的执政引起天怒人怨的情况下才有一丝成功的可能。不然现在生活还过得去,选民为什么选一个除了想执政一点理念都没有的政党呢?
台湾已经长时间成为发达经济体,他的文官系统基本可以独立于政党运作。所以无论谁在台上,短期内保持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都不太成问题。这时候选政党就是冲着理念去的。
民进党的理念就是实质台独,而且这几年有美国支持,确实给岛内选民一种台湾得到不少国际认同的感觉。反观国民党,只会批评民进党破坏两岸关系,却拿不出自己的理念。张亚中的两岸和平协议虽然天真,但是起码有个让人能看到的东西。所以今年党主席选举才突然受到很多关注和支持。
但是保守又自私的国民党高层担心张亚中的两岸路线不受中间选民欢迎影响选票,还是做掉了张亚中的主席,选了自以为的“安全牌”朱立伦。孰不知在当前全球民粹主义高涨的如今,最让选民讨厌的就是这种保守又不接地气的政治家族出身的精英。不但拉不到中间选民的支持,连国民党的支持者都充满失望,所以最近四大公投、台中补选、罢免林昶佐全部惨败。
面临这样的重大失利,朱立伦竟然不敢亲自出席新闻发布会。这种行为实在是太愚蠢了。如果朱敢于第一时间站出来承担政治责任并且请辞,起码他本人还能保持一点尊严,也留下一些东山再起的可能性。现在这个做派,让所有人看到他的懦弱和自私。国民党已经败无可败了,还把持着一分钱不值的主席位置。幻想在明年的地方选举中也许能赢回一点政治资本。
国民党从上到下都是这么一副做派,还妄想回去执政。他们不完蛋就没有天理了。
国内也不是没有研究印第安人与美国白人关系论文,但就华盛顿时期美国政府对待印第安人态度。觉得华盛顿会剥皮印第安人不大可信
美国真正开始以强制驱逐和屠杀是1812年第二次独立战争开始,当然这也是想获得印第安人土地为基点
毛文龙可以嚣张跋扈,屡战屡败,瞎几把吹,只要他在敌后能牵制后金,
袁崇焕可以不要监军巡抚节制,可以辽事一言而决,一年领几百万军饷钱粮,只要他能控制那帮狗日的辽西军阀,不让后金破山海关是明庭的底线。
辽事败坏的大锅在于辽西军阀卖国卖友军,几十万明军死在辽东,只有关宁军转进如风。
袁崇焕可以杀毛文龙,只要他能控制东江军配合他在辽西的筑城,在他指挥下东江军能发挥更强的战斗力。
但是毛文龙死后东江军内斗崩溃,旅顺被攻破,三顺王投清送上重炮水师。
督师平辽平到京城了,烧的不是你家房子,死的不是你家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