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舟能回国了,但别放过背后那个汇丰。
如果从头到尾仔细看完孟晚舟案件整条证据链,会发现一个非常大的漏洞,辩护律师也一直在重申存在“证据真空”。
如果不弄清楚这些,今后中国任何一个企业家在和外国做生意的时候都会提心吊胆,稍不留神就会踩进别人的陷阱中。
生意越大,陷阱越多,威胁越近。
涉及到的第一个问题是,孟晚舟事件到底和美国与加拿大有什么关系?孟晚舟为什么会在加拿大被软禁?为什么美国又要引渡她?
首先,加拿大和美国之间存在引渡条例,但必须满足一个条件——
符合双重犯罪。
即同时触犯了美国和加拿大的法律。
美国要抓孟晚舟,必须是她本人也在加拿大犯罪,所以在案件审理的第一阶段,加拿大法院要判定孟晚舟是否真的在加犯罪,才可以决定是否引渡。
孟晚舟真的在加拿大犯罪了吗?这是第二个要回答的问题。
孟晚舟并非是个人犯罪被逮捕,而是整个美国司法部针对华为公司的指控,属于企业犯罪,并非刑事案件。
根据美国所提供的信息:
华为在香港注册了一家空壳公司(星通),故意隐瞒了华为背景,并且和伊朗进行关于基站的交易,用美元进行结算。
华为和伊朗做生意跟美国有关系吗?
华为在卖给伊朗的这批器械中,有从美国进口的精密零件,当初签订合同的时候承诺不向伊朗售卖。
因为美国早就针对伊朗进行了制裁,不允许全球任何一家银行或者企业与伊朗进行美元之间的交易。
所以,美国认为华为违反了美国法律,应该受到制裁。
这是美国给出的信息,华为真的和伊朗进行的交易吗?事实果真如此吗?
无论如何,这些都只是堆积的柴,导致整件事情燃烧的,是加拿大的最后一把火。
加拿大、美国、英国都在制裁伊朗的西方国家名单之中。
但孟晚舟和她代表的华为集团并没有和加拿大发生任何关系,加拿大为什么要插手呢?
因为汇丰银行。
那第三个要弄清楚的问题是,汇丰银行在整起事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汇丰银行在整个事件中的角色举足轻重。
正因为有了汇丰的存在,加拿大才有借口逮捕孟晚舟。
据了解,华为和伊朗进行的交易正是通过汇丰银行,而汇丰银行在加拿大也有分部,加拿大认为美国要求逮捕的指控充分且正确。
整个事件的轮廓,大抵是这样的:
早在2012年和2013年时,就有外国媒体无中生有,捏造华为与一家伊朗公司存在密切业务往来。
为了澄清事实,消除疑虑,华为与合作伙伴反复进行沟通,这其中就包括汇丰银行。
2013年,孟晚舟赴香港与汇丰相关人员会面,详细说明华为不存在任何的不合规,并按照要求,给汇丰提供了一份详细的PPT文件。
孟晚舟的PPT里清楚地介绍了华为和Skycom,在伊朗的客户、产品、合规要求和合规制度。
这一切都是符合常理的。
正是这份PPT,成为了美国起诉孟晚舟的关键性证据。
汇丰罔顾了孟晚舟对伊朗业务、合规建设的全面解释,将华为和Skycom关系,描述成导致银行风险的要素。
为做出被“欺诈”的假象,汇丰还夸大数据、隐瞒事实,声称向华为提供了9亿美元信用额度,导致经济利益面临风险。
9亿美元,确实唬人,但真相如何?
其实,汇丰提供华为的总额度,上限才8千万美元,在2017年6月,华为就取消了这一信用额度,前期也从未使用过这一信用额度。
随后,美国以此为由展开对孟晚舟的逮捕。
至此,孟晚舟事件的整个逻辑链已经梳理清楚了。
当所有人都在锤加拿大罔顾司法正义,沦为美国帮凶逮捕孟晚舟的时候, 大家忘记了最开始的那页PPT。
因为首告有功,汇丰银行涉嫌洗钱的风波也被美国司法部平息了。
汇丰的投名状基本上是成功了。
但首鼠两端的汇丰银行还不愿失去中国这个大市场, 在加拿大的法庭上,还声称孟晚舟女士所谓的“欺诈”并没有给汇丰银行带来任何实质性的损失,妄图来洗白自己。
但是汇丰能洗白一件事儿,能把它的身家全都洗白吗?
有一句话说的是“汇丰的每一分钱,都沾满中国人的血”。
这句话听起来有点极端,但真实情况却未必是骗人的。
百年间,汇丰银行是如何一步步走来的,这还要从鸦片战争开始说起。
但是在大清朝,中国这片土地正经历着一场关于“毒品”的威胁,来自欧洲的十大洋行公然在中国办起了鸦片生意。
这十大洋行出资250万港币,成立了一家银行,这就是汇丰银行的前身。
汇丰的主要业务就是放贷给清政府。
还记得庚子赔款吗?大清要给列强赔付4.5亿两白银,钱从那里来?
汇丰银行。
汇丰银行放贷给大清朝,彼时的清朝就像是割不完的韭菜一样,被列强和商行按在刀俎上。
每次割地赔款,必须是经过汇丰银行主持,乃至到了后期中国自己的盐税,汇率都是由汇丰掌控。
这是什么概念?
当时社会的国民经济命脉是落在了洋人手里,他们说得算。
它享有发行港币的特权。它90%以上业务依赖中国。
但是利益关头,它从来不站在中国这一边。
1895年,清朝中央政府确定了一个职位,中国海关的最高领导,但谁都无法想象,这个位置是由一个外国人担任的。
英国人,赫德。
他成为了当时整个清朝举足轻重的人物,而他的收入年薪8000英镑,不知道高过普通官员多少倍。
赫德非常有心机的将大清朝的海关关税度独家代理权给了汇丰银行,这也就是说,整个汇丰当时控制了全国的经济命脉,大清帝国30%的收入都要经过这家银行。
这就导致了另外一个问题,大清帝国没有自己的银行体系,受制于他人,但凡要用到钱,涉及到借款,必须要向汇丰张口,左宗棠收复新疆,这些都需要贷款。
汇丰替大清帝国完成了关税存贮的职责并负责提供利息,但最终羊毛还是出在羊身上,大清帝国的贷款同样需要给汇丰支付利息。
除了赔款、借款本息之后的余款才是清朝财政收入。
可以这么说,在当时的中国汇丰银行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存在,尽管国内也有一些大规模的票号和银号,但这些生意场上的人都不是汇丰的对手,单是控制了关税这一点,汇丰就能让整个大清帝国风雨飘摇。
但是,汇丰不满足现状。
他想让中华这片土地上,完全不存在自己的民族企业,全都是洋人的买办生意,所以他当然不会给中国人自己的生意贷款,只会扶持买办。
(清朝买办)
如何能让中国人的生意黄掉,再次做大做强这个市场,汇丰银行想尽了办法。
最知名的历史事件就是——
红顶商人胡雪岩之死。
汇丰银行在其中扮演了一个心狠手辣的角色。
胡雪岩是晚清著名的红顶商人,因为背靠左宗棠,帮助左宗棠筹备收复新疆的经费,胡雪岩能力超群,全力保证了左宗棠大军的后勤。
也正因为左宗棠的关系,胡雪岩的生意在大清越做越大。
(红顶商人胡雪岩)
但是,外国列强不想让“中国企业”抢占市场,一直想让胡雪岩倒闭,而汇丰银行也看不惯胡雪岩在各地创办的私人钱庄。
汇丰银行当时的大班,也就是现在说的董事总经理,苏州东山人席正甫联合商人盛宣怀一起打压胡雪岩。
胡雪岩囤积的生丝,根本没有销路,最终导致破产。
汇丰银行成为了列强们控制中国的一种金融金融手段,在这样的情况下,类似胡雪岩一样的红顶商人根本没有发展的空间。
时间来到1911年,民国政府成立。
袁世凯为了维持新成立的政府,不得不再次筹钱,2500万英镑从哪里来?要向五个国家的联合银行借。
借钱是有代价的,代价就是用中国的盐税做抵押。
大家想一想,盐是什么?是所有人的生活必需品,袁世凯把盐税的管理权拱手让给了外国人。
这份协议的签署地,正是汇丰银行的北京分行。
直到,1949年,解放军解放上海,曾经买办聚集的十里洋场,汇丰银行大楼内的买办四散逃离。
这座大厦变成了上海市人民政府。
汇丰所接管的中国关税彻底结束,一切特权终止,只允许留有外汇的基本功能。
但汇丰彻底结束了吗?
没有,他在香港这片土地上重新燃烧,就像是伏地魔复活一样,汇丰早在香港就留下了一颗灵魂碎片。
汇丰银行到底是如何在香港崛起的?
当时的香港还在英国的殖民统治下,港币和英镑挂钩,汇丰通过扶持两代香港首富,在香港这个地方彻底站稳了脚跟。
一次是帮船王包玉刚拿下九龙仓地皮,从航运业转型房地产;
一次是帮超人李嘉诚实现“蛇吞象”,吞并了老牌洋行和记黄埔。
在香港回归中国的前夕,汇丰害怕当初在中国大陆的事情重蹈覆撤,把全球总部转移到了伦敦。
至此,20多年,汇丰和中国的关系都不是非常好。
汇丰通过扶持香港企业家活了下来,但对中国的主权问题却模棱两可,骨子里透着一份不清不楚,首鼠两端的模样。
美国软禁孟晚舟,是汇丰出卖了客户华为的信息,让美国大做文章;
乱港头目黎智英他们的海外资金,是通过汇丰银行的黑金账户层层洗白来的;
汇丰旗下的恒生,做的就更明显了,推出了“外币定存 放闪优惠”项目,只要将人民币与港元转成美元,就可以享受一个比较大幅的优惠。这样的类似操作,贯穿了整个暴乱。
两会出台了香港国安法,李嘉诚为首的四大家族、成龙为首的香港明星都纷纷表示支持;
但乱港最起劲的汇丰默不作声,连前特首梁振英发文怼它,它都装聋作哑。
从鸦片战争开始,汇丰银行就开始了百年间的企业文化,挣中国人的钱,实现利益最大化。
150年,从关税到外贸再到孟晚舟事件,汇丰银行到底在扮演什么角色?也许时代具有局限性,但为什么偏偏是汇丰银行?
这一切是汇丰的选择。
汇丰也必然要承担时代的后果。
看到某些人的回答,我还以为孟晚舟被抓是因为美懂宗替中国劳动人民反对996呢,可我看遍外网美国司法部的通告,完全没这一条啊!如果发现美懂宗抓孟晚舟是因为反对996的,请告诉大家一声。
某些“左”派,不去反对买办资本比如柳氏父女,反而在这揪着一个从不上市割韭菜、花钱养俄罗斯数学怪人的民族资本不放,是真的左还是形左实右的帝国主义同路人?
既然想反资本家,那就好好掰扯下:买办资本你们为什么不反?反而老是揪着华为这个不上市的制造业企业不放?话又说回来,华为作为一家从来不上市割韭菜、花钱养着俄罗斯数学怪人的企业,比起美帝良心想、把用户资料卖给美国的滴滴(柳氏父女)来讲,真不知道良心到哪里去了。华为存在的对员工剥削的问题,在别的企业里也有,而且更重,相反华为自己对知识的渴求和研发态度,在柳氏父女的企业里你看到的多少?贸工技是怎么变成贸贸贸的?
996是福报事谁提出来的?是华为么?
既然想当左派,就请从打倒毫无科技含量的买办资本入手,否则只是揪着在这其中还算有技术有良心的华为不放,就别怪质疑你们的动机了
对了,民族资产阶级可是五星红旗上的一颗小星星,是我们执政联盟成员之一,而买办阶级不是,是坚决打倒的三座大山之一
打开评论了,我事多不能回复时我就关评论,有时间我就开评论,总之我想开就开想关就关,受不了自己开回答去啊!有些人自己发完评论我设置完了不能继续评论就急,对不起,忍着吧。
还有,你讨论问题可以,想怼人想骂人,你记着,我不会像脾气好的答主那样惯着你,你胡搅蛮缠满嘴喷脏话,别人拿你没办法,我拿你可有办法。
以下原回答:
我想说:
1. 一年以前,在孟晚舟的有关问题下,多数回答都是探讨孟晚舟案件和政治问题以及未来中国高科技产业如何发展,如何对抗美国技术霸凌的;
2.近半年来,非常明显的,在孟晚舟的有关问题下,越来越多讨论阴阳怪气的、孟晚舟国籍的、孟晚舟豪宅的、华为如何血汗的,就是没有再讨论案件本身的;
3.以上的变化,我不大理解;我更不能理解的是,作为学法律的人,回答一个与国际公法、国际私法相关的回答,没有人身攻击谁,居然有人私信骂人,你说我能惯着他吗?我贴了他私信骂人的截图,知乎说我辱骂歧视,要求我修改回答。???
为了满足知乎的要求,我把我回骂他的话打个码。同时我想了一下也不想让很多人去骂他,于是我还是给他名字打个码。
然而知乎又建议我修改,说不能挂人,就是说他可以私信骂我,但是我截图揭露他不行,嗯嗯。
4. 无论你再怎么情绪化,回到法律程序上,孟晚舟没有违反加拿大法律,或者说,没有证据显示她违反了加拿大法律,而这,恰恰是引渡的前提,也是整个案件的关键,与孟晚舟是否违反了美国制裁没有关系,也正如外交部发言人每次都准确所说的:孟晚舟没有违反任何加拿大法律;
5. 孟晚舟是否对其他认罪?这个不重要,西方与中国不同,有很多人选择认罪,并非他真的就犯了罪,而是综合考量诉讼成本、时间、未来商业合作等多方面因素做出的妥协。比如我们常见的欧洲球星们,被提起逃税的诉讼,最终认罪不一定他真的犯了罪,而是综合考量的整个案件的成本之后,选择了一个利益最大化的结果;
6. 无论如何,有没有孟晚舟事件,中国自力更生的策略和精神,是不能够改变的,要清醒认识到中国再高新技术上依然受制于人,依然处在西方国家封锁之中。
7. 但是,大可不必太过,比如什么航班轨迹跟踪直播,没有意思。
上个月我就说了,不是不可能的。
很明显,从赞数上看知道没有多少人相信。
但是很多大V们的回答的合订本有点……
我没啥好说的。我当然非常高兴她能够平安回国,只是疑惑她凭什么有这么大的排场。
共青团中央直播下飞机,人民日报连发4条动态,外交部发言人对此表态……放眼全国,谁有这么大的排面?
然后我看了人民日报的社论,我便愈发的感到奇怪了
“今天,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进入了不可逆转的历史进程。”
听听这慷慨激昂的文字!
原来,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转折点,是孟晚舟女士成功回国的那一刻
倘若这样,我可以预见到多年后的历史书上白纸黑字的写着:“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的转折点,是孟晚舟女士成功回国的那一刻。从那一刻起,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进入了不可逆的进程。”
我不知道何为伟大复兴,也不知道如何实现伟大复兴,但我觉得它可能是缘于中国人民勤劳的双手,可能缘于每个中国人不不懈的努力,也可能是缘于其他的一些东西。
反正肯定不是一个中国人回到了祖国这么简单。
因为“伟大复兴”在我的理解中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历史事件,它可以活在理想之中,但不应该被随随便便的引用。
对事件牵扯的各方来说,都是一个既有面子,也有里子的解决方案。
孟晚舟能够回国,直接原因是美方作出了「推迟起诉协议」(deferred prosecution agreement)。根据协议,孟晚舟只要在当初被逮捕之日起的四年内没有在美国从事犯罪行为,控方就将彻底放弃刑事指控。协议中提到,孟晚舟之需要承诺配合后续可能有的司法流程即可(称为personal recognizance bond),而不需要缴纳保释金或者被采取其他强制措施,这也就意味着实质上获取了自由,并且有很大希望在 2022 年 12 月彻底摆脱潜在的刑事指控。
此为实质上的好处,就是「里子」,而在「面子」的层面上,孟晚舟并没有认罪 -- 这和美国常见的认罪协议还不一样,认罪协议指的是承认刑事指控而换取量刑方面的宽大处理,而孟晚舟签署的协议中,控方决定搁置刑事指控,这其实也为之前的一系列事件作出了定性:哪怕存在针对某些机构所发表的言论可能存在争议,但至少在目前阶段法律上不将其评价为犯罪。
这和被称为「法国华为」的阿尔斯通公司案有所不同,阿尔斯通的高管面临美国的商业贿赂指控,最终签署认罪协议、支付高额罚款并间接导致公司被美国通用集团收购(《美国陷阱》一书从当事人的视角有相关解读)。
美国司法部官员解释道,基于这一协议,美国政府将中止正在进行的引渡程序,而加拿大也迅速作出了反应,准许孟晚舟出境。
也许,牵扯进事件的各方,都松了一口气:
对于加拿大来说,孟晚舟案是一个烫手山芋。孟晚舟的律师团队之前曾经提出主张,她之所以受到刑事指控,完全是因为违反了美国为制裁某公司而发布的禁令,这完全属于美国法律范畴,和加拿大法律没有关系,自己是否有权进行管辖尚且存在争议。既然美国态度松动了,加拿大乐得放手,说不定还正是因此换取了一些利益(然而,加拿大似乎把朝阳区看守所里面的那位加拿大公民给忘了。。。)
对于拜登政府来说,象征性地采取了「延迟」(defer)起诉这这一措施,在程序上还留了一点微弱的余地,对华为保留了一定的影响力,且也算是对之前采取行政手段打压外国企业的行为稍稍找到了一个台阶。
对于华为来说,人回来了,法律上依然是清白的,没有构成犯罪,从程序和实质上都是可喜的结果。
不过,新的挑战依然存在,看似「没有人受伤害的世界实现了」,但华为所面临的制裁并未被撤销;对华为而言,美国是否会另外开团展开新的诉讼,依然需要警惕。
——
更新:
有人问我,你光说孟晚舟无罪,你敢不敢跟大家说说她承认了什么? 那就说说呗。。以下这条回答就是在说这件事,推荐阅读:
假如孟是在川宝在位时回来该多好,
就没那么多YYGQ的人了。
看着都烦。
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世界,
华为与孟女士也不会因为996和穿爱马仕,就该引得这么多人YYGQ。
华为是全国外汇收入排第一的企业,也是少数给国际立标准的中国企业。
我胳膊肘不拐着他,难道要拐向某些挣完子孙钱、就转移资产去境外的资本家?
你现在能去东南亚随便找个EG,正因为有华为这样的企业。
如果你梦想以后能去美日欧随便找个EG,那你最好祈祷能有越来越多华为这样的企业。
再说了,华为平均年薪70万的996,和你工地上的996不是一回事呀,要骂就骂你工头去,搁这转移矛盾呢。
再说了,你排队买钩子、爱疯的时候,也没见你多爱国呀。
2013年,法国阿尔斯通有个锅炉部全球负责人叫皮耶鲁齐,被美国“逮捕”了,被迫搞了个协议“认罪”,结果是阿尔斯通锅炉业务被美国GE收购,最近与法国有关的是,法国前殖民地几内亚政变,法国与澳大利亚的900亿澳元潜艇订单被美澳密谋一年半截胡。
华为没有像阿尔斯通一样被肢解收购,完全是华为在硬撑、国家在硬挺,虽然卖掉了荣耀,也是国资委接手,还掌握在自己人手里。这时候我就想起了教员的一句话:以斗争求团结,则团结存,以退让求团结,则团结亡。[1]
那些编什么人家是资本家,人家老公孩子住在加拿大,轮不到网友们支持的,还是省省吧。有些人自己也没几个钱,也不和普通网友站在一起,而是为了钱出卖国家;有些人自己是加拿大人是外籍人士,也不支持他们口中的“外籍人士”啊,是不是资本家、是不是外籍人士,并不是我们支持与否的标准,这只是敌人分化我们的手段。
49年以前,我们团结的民族资本家多的是;白求恩是加拿大人,我们也依旧纪念他;马海德是外国人,我们欢迎他成为中国人;就算在抗日战争时期,八路军里面也有许多日本人,我们也和他们并肩作战……这和是不是资本家,是哪国人就没关系,我们支持他们,是因为中国人民共同的事业,是因为全人类的公义,我们要建设的是“人类命运共同体”。
这件事情胜利了吗,我们是粉碎敌人的阴谋,但我们也遭受了巨大的损失。这就不是胜利不胜利的问题,是我们在强盗逻辑和霸权主义面前,不屈服、不投降、斗争到底的问题。
孟晚舟之前被扣留在加拿大,这件事情大家都已经很清楚了,这次顺利回国,受到了热烈欢迎,热搜里前20都是孟晚舟的话题。我想和大家聊聊这背后到底意味着什么?为什么说孟晚舟回国是一个里程碑。
大家先了解一句话:在战场上得不到的,在谈判桌上一样得不到。
千万不要认为孟晚舟的回国是因为法律流程的结果,或者还有人说是孟晚舟认罪了、承认了、不利于华为等等。这背后就是一直以来的谈判。而在谈判的背后,则是已经持续了几年的贸易战。
法国有一家特别大的公司叫阿尔斯通,是轨道交通、发电设备等的巨头。后来阿尔斯通的高管被美国诱捕,长臂管辖,就用这个方式,硬是让阿尔斯通把自己的一块业务卖给了美国的通用电气。后来这个高管还写了一本书叫《美国陷阱》,专门讲这件事。
最近还有一件大事,俄罗斯天然气集团诺瓦泰克的首席财务官也被美国逮捕了。美国特别喜欢抓公司的财务官,孟晚舟也是负责财务的,因为财务是公司的核心。顺着财务总能撬出更多的东西来。
为什么这次在谈判桌上,可以让孟晚舟顺利归国呢?
因为这几年的贸易战,中国已经扛住了。所以孟晚舟回国的实质,是贸易战的里程碑。这表明美国已经明白无法通过极限施压来对付中国。
类似的商业问题,背后是国际关系问题,实质则是力量问题。话语权归根结底取决于有多少钱、多少产能,在多大程度上彼此需要。
通俗的来说,你能拿住别人吗?有能够拿住别人的地方,才有谈判的可能,否则那不是谈判,那是去接受通知了。
美国之前通过加关税等手段,希望减少对中国商品的依赖,但是后来疫情来了,美国发现加了关税,他们也得买中国的商品,不然就没得买了。这些关税最终都由美国的消费者买单了。中国对美国的出口还在上升。
虽然美国可以不断印钱,但是钱最终是要购买商品的,商品在哪里?看得见摸得着的商品在中国。疫情爆发以来,中国拥有全球最稳定的供应链。原本越南等国家也从中分了一杯羹,但是后来也扛不住疫情了。
抛开表面,看实质,我们的产能,各种各样的商品,就是我们的力量所在。谈判不过是减少战场上的麻烦,直接过渡到最终结果。你有力量,才能在谈判桌上说话。
而在这背后呢?是因为我们顶住了一波又一波疫情。
你遵守了防疫的规定,你配合做了核酸检测,你没有给防疫工作添乱,这里面就有你的一份功劳。如果真要评一个中国的年度人物,可能都不是孟晚舟,而是我们大家每一个人。
在网上,华为还有不同手机厂商的粉丝经常吵架,但是我觉得,无论大家怎么吵,最终力量越来越强的都还是中国的厂商。之前在某个人口大国,排名前五的手机品牌里,有四个都是中国的手机品牌。
前段时间我和这些厂商的一位高管朋友聊天,说到芯片,我说这是你们的二次创业呀。他说这不仅仅是我们的,这是整个中国的二次创业。客观来讲,现在整体的外部环境,对于这样的二次创业是有利的,争取了足够的时间。
疫情期间,我刚好和很多朋友一起在做一些志愿者工作。我特别感动,从公司的高管,到普通的学生,从大城市的人,从四五线城市的朋友,都在行动,做自己能做的事。一起参与的一些企业的 CEO 说,在这段时间展现出来的凝聚力,让他们对中国的长期发展特别有信心。
我不是在和大家讲一些沸腾的故事,我觉得无论是一家企业、还是一个国家的发展,都应该是实打实的,不用沸腾,但是这些真实发生在身边的事情告诉我,我们应该保持乐观。所有人都保持乐观,同时对于坏的情况有警惕性、有承受能力,还有什么能够难住我们呢?
在有生之年,身处这样一个正在发展中的经济体,就个人而言,我们所面对的机会更多,更容易做出一些事情来。
问题肯定还会有的,而且还会持续出现。但是下次无论我们遇到什么问题,首先都应该有信心,知道最终这些困难一定会被克服。
无论你是已经工作,还是还在读书,我们能做的就是把手头的事情做好,实打实的做事,事情一点一点会的变的更好的。
永远有信心,永远踏踏实实。
很高兴在这个时代,和你相遇。
刚看到答案里面有人在扒孟晚舟的衣服,我也不知道这老哥是什么心态。
一个全球排的上号的通讯消费巨头公司的 CFO,买别墅买名牌衣服有问题么?
苹果微软的 CFO 买这些,可以;
华为的 CFO 买这些,不行。
合着华为就是原罪?还是生而为中国企业,就是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