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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贾政不逼贾宝玉读书,改逼他开 EVA 会怎么样?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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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进贾府

且说黛玉自那日坐花旗国军舰登岸时,便有荣国府打发了司机并拉行李的汽车久候了。这林黛玉常听得母亲说过,他外祖母家与别家不同。他近日所见的这几个荣国府官员,吃穿用度,已是不凡了,何况今至其家。因此步步留心,时时在意,不肯轻易多说一句话,多行一步路,惟恐被人耻笑了他去。

自上了轿,进入城中,从纱窗向外瞧了一瞧,其街市之繁华,人烟之阜盛,自与别处不同。又行了半日,忽见街北蹲着五七个火箭炮,三间导弹巢,门前列坐着十来个带红色贝雷帽的士兵。正门却不开,只有东西两角门有人出入。正门之上有一匾,匾上大书“第三新宁国府”五个大字。黛玉想道:这必是外祖之长房了。想着,又往西行,不多远,照样也是一堆导弹巢,一个金字塔型的建筑,方是荣国府了。却不进正门,只进了西边角门。走了一射之地,将转弯时,便歇下退出去了。后面的士兵们已都下了车,赶上前来。另换了三四个衣帽周全十七八岁的士兵上来,步下围随至一垂花门前落下。众士兵退出,一个士兵上来打起车门,扶黛玉下车。林黛玉扶着士兵的手,进了第三新荣国府大门,两边是铁门,当中是过道,当地放着一个转盘的大电梯。转过插屏,小小的三间厅,厅后就是后面的正房大院。正面是战斗指挥室,两边厢房,挂着各色使徒的照片。台矶之上,坐着几个身穿白衣的科学家,一见他们来了,便忙都笑迎上来,说:“刚才史议长还念呢,可巧就来了。”于是三四人争着打起帘笼,一面听得人回话:“第一适格者林姑娘到了。”黛玉方进入房时,只见两个人搀着一位鬓发如银的老母迎上来,黛玉便知是他外祖母,议长史太君。方欲拜见时,早被他外祖母一把搂入怀中,心肝儿肉叫着大哭起来。当下地下侍立之人,无不掩面涕泣,黛玉也哭个不住。一时众人慢慢解劝住了,黛玉见拜见了外祖母。——此即史氏太君,贾政司令之母也。当下贾母一一指与黛玉:“这是你大舅母;这是你二舅母;这是你先珠大哥的夫人李博士。”黛玉一一拜见过。

贾母又说:“请姑娘们来。今日远客才来,可以不必练习驾驶技术去了。”众人答应了一声,便去了两个。不一时,只见五六个士兵,簇拥着三个姊妹来了。第一个肌肤微丰,合中身材,梳着绿色长发,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第二个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面,俊眼修眉,留着酒红色法老头,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见之忘俗。第三个身量未足,形容尚小,留着红色长发。其驾驶服皆是一样的妆饰。黛玉忙起身迎上来见礼,互相厮认过,大家归了坐。丫鬟们斟上茶来。不过说些黛玉之母如何去试验场试验那新式天鹰战士,如何融化在驾驶舱里,如何送死发丧。不免贾母又伤感起来,因说:“我这些儿女,所疼者独有你母,今日一旦先舍我而去,连面也不能一见,今见了你,我怎不伤心!”说着,搂了黛玉在怀,又呜咽起来。众人忙都宽慰解释,方略略止住。众人见黛玉年貌虽小,其举止言谈不俗,身体面庞虽怯弱不胜,却有一段自然的风流态度,便知他有被LCL侵染之症。因问:“常服何药,如何不急为疗治?”黛玉道:“我自来是如此,从会驾驶福音战士时便吃药,到今日未断,请了多少名医修方配药,皆不见效。那一年我三岁时,听得说来了一个蓝头发的女人,说要化我去做使徒,我父母固是不从。他又说:‘既舍不得他,只他的病一生也不能好的了。若要好时,除非从此以后驾驶福音战士;除了父母之外,凡有外姓亲友之人,一概不见,方可平安了此一世。’说了这些不经之谈,也没人理他。”贾母道:“正好,我这里正配丸药呢。叫他们多配一料给你补补就是了。”

一语未了,只听后院中有人笑声,说:“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远客!”黛玉纳罕道:“这些人见了议长,个个皆敛声屏气,恭肃严整如此,这来者系谁,这样放诞无礼?”心下想时,只见一群士兵围拥着一个人从后房门进来。这个人打扮与众姑娘不同,彩绣辉煌,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皮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黛玉连忙起身接见。贾母笑道:“你不认得他。他是我们第三新荣国府这里有名的一个指挥官,军衔‘三佐’,你只叫他‘凤三佐’就是了。”黛玉正不知以何称呼,只见众姊妹都忙告诉他道:“这是作战部长王小姐。”黛玉虽不识,也曾听见母亲说过,大舅贾赦之子贾琏,字加持的便是,娶的就是二舅母王氏之内侄女,自幼假充男儿教养的,学名王熙凤,现在第三新荣国府。黛玉忙陪笑见礼,以“姊”呼之。这熙凤携着黛玉的手,上下细细打谅了一回,仍送至贾母身边坐下,因边喝啤酒边笑道:“天下真有这样标致的人物,我今儿才算见了!况且这通身的气派,竟不像老祖宗的外孙女儿,竟是个嫡亲的孙女,怨不得老祖宗天天口头心头一时不忘。只可怜我这妹妹这样命苦,怎么姑妈偏就去世了!”说着,便喝酒。贾母笑道:“我才好了,你倒来招我。你妹妹远路才来,身子又弱,也才走了半天,快少喝点罢。”这熙凤听了,忙喜道:“正是呢!我一见了妹妹,一心都在他身上了,又是喜欢,又是伤心!”又忙携黛玉之手,问;“妹妹几岁了?可也上过学?现吃什么药?在这里不要想家,想要什么吃的、什么玩的,只管告诉我,不想开福音战士了,也只管告诉我。”一面又问士兵们:“林姑娘的行李东西可搬进来了?带了几个人来?你们赶早打扫两间下房,让他们去歇歇。”说话时,已摆了茶果上来,又见二舅母问他:“部长,你那企鹅呢?”熙凤道:“刚带着人到后楼上找他,找了这半日,也并没有见,想是跑丢了?”王夫人道:“有没有,什么要紧。”

说话时,众人已如流水一般,把茶果吃了。二舅母——便是王夫人,现做第三新荣国府的副司令的便是——搀了黛玉的手,把那第三新荣国府游了一遭。又把那几台天鹰战士打量了一下。道是那台蓝的,便给黛玉留着,是老太爷当日大战拉达姆时留下来的。端的厉害。正在议论,只见一个士兵来回:“议长那里传作战会议了!”王夫人忙携黛玉从后房门由后廊往西,出了角门,是一条南北宽夹道。南边是倒座三间小小抱厦厅,北边立着一个全息监视屏,后有一半大门,小小一所房室。王夫人笑指向黛玉道:“这是你凤姐姐凤三佐的屋子,回来你好往这里找她来,少什么东西,你只管和她说就是了。”这院门上也有四五个才总角的小企鹅,都垂手侍立。王夫人遂携黛玉穿过一个东西穿堂,便是作战会议室了。于是,进入后房门,已有多人在此讨论,见王夫人来了,略略答礼。贾珠之妻李纨博士在那调试马吉计算机,熙凤指点地图,王夫人听着议论。贾母正面站着,身前放一块光灿灿石板,刷着SEELE 01的字样。黛玉打量半天,不解何意,左边一张空椅,却是留给司令贾政的。黛玉在左边一张椅上坐了。迎春姊妹三个便坐右手边,一个个不理不睬,小声议论什么大魔神,电光人之类。黛玉听了半晌,一字不通,只好作罢。贾母因无事,问黛玉念何书。黛玉道:“只刚念了《死海文书》。”黛玉又问姊妹们读何书。贾母道:“读的是什么书,不过是看了几本什么永井豪、矢立肇的闲书,不是睁眼的瞎子罢了!”

一语未了,只听外面一阵脚步响,一个白衬衫士兵进来笑道:“宝玉来了!”黛玉心中正疑惑着:“这个宝玉,不知是怎生个奇怪人物?”心中想着,忽见丫鬟话未报完,已进来了一个年轻公子:穿一件二色白的确良衬衫,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眼若秋波。黛玉一见,便吃一大惊,心下想道:“好生奇怪!倒像在那里见过的一般,何等眼熟到如此!”宝玉早已看见多了一个姊妹,便料定是新来的天鹰驾驶员,忙来作揖。厮见毕,归坐,细看形容,与众各别: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露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发如海波苍蓝色,眼似红玉透锋芒。宝玉看罢,因笑道:“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贾母笑道:“可又是胡说!你又何曾见过他?”宝玉笑道:“我看着面善,心里感觉她像我娘。”贾母笑道:“你这小厮,你娘是棕色头发,林妹妹是蓝头发,哪儿像,又来打趣!”宝玉便走近黛玉身边坐下,又细细打量一番,因问:“妹妹可曾读书?”黛玉道:“嗯。”宝玉又道:“妹妹尊名是那两个字?”黛玉只不作声。宝玉又问为何黛玉板着脸不吭声。黛玉道:“我不知道此刻露出什么表情才好。”宝玉笑道:“只要微笑就够了!”





刘姥姥袭来

按第三新荣国府中,那指挥部,马尔杜克机关,驾驶员合算起来,人口虽不多,从上至下也有三四千人;事虽不多,一天也有一二十件,竟如乱麻一般,并无个头绪可作纲领。正寻思从那一件事自那一个人写起方妙,恰好忽从千里之外,芥荳之微,小小一个人家,因与第三新荣国府略有些瓜葛,这日正往荣府中来,因此便就此一家说来,倒还是头绪。你道这一家姓甚名谁,又与荣府有甚瓜葛。――诸公若嫌琐碎粗呢,则快掷下此书,另觅好书去醒目;若谓聊可破闷时,待俺逐细言来。

方才所说这小小之家,姓王,乃本地使徒,祖上曾吃了生命之果,昔年沉睡在那冥海之南,南极大陆里,昔日凤姐之父,王夫人之兄,知有此一门连宗之族,与人类李林原是亲戚,余者皆不认识。遂去发掘,不料那使徒之中,本有一个唤作王阿当的,被王老先生掘到,一时发了起床气,把那南海州翻做血海。众使徒也各自逃命。目今阿当已故,只有一个使徒,号鱼天使,小名狗儿。狗儿亦生一个小使徒,小名板儿;嫡妻刘氏,号鸟天使,又生一个小使徒,名唤青儿。一家四口,仍以昼寝为业。因狗儿白日间又作些生计,刘氏又操井臼等事,青板姊弟两个无人看管。狗儿遂将岳母刘姥姥接来一处过活。这刘姥姥乃是个久经世代的老使徒,唤作水天使,膝下又无儿女,又无同行,只跟着那拉达姆、迈锡尼之流帮闲度日。如今女婿接来养活,岂不愿意,遂一心一计,帮趁着女儿女婿过活起来。

因这年秋尽冬初,天气冷将上来,家中冬事未办,狗儿未免心中烦虑,吃了一桶LCL,在家闲寻气恼,刘氏正在卫星轨道上巡航,也管不到他。刘姥姥看不过,乃劝道:“姑爷,你别嗔着我多嘴。咱们使徒,吃了生命果,那一个不是老老诚诚的,守着多大碗儿吃多大的饭。你皆因年小的时,托着那莉莉丝大王和阿当的福,吃喝惯了,如今所以把持不住。顾头不顾尾,成个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了!如今咱们虽离城住着,终是天子脚下。这城中遍地都是机会,只可惜没人会去拿去罢了。在家跳蹋也不中用的。”狗儿听说,便急道:“你老只会炕头儿上混说,难道叫我打劫偷去不成?”刘姥姥道:“谁叫你偷去呢!也到底大家想法儿裁度,不然,那智慧之果自己跑到咱家来不成?”狗儿冷笑道:“有法儿还等到这会子呢?有什么法子可想的?便有,也只怕他们未必来理我们呢!”

刘姥姥道:“这倒不然。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咱们谋到了,靠菩萨的保佑,有些机会,也未可知。我倒替你们想出一个机会来。当日,金陵王家老先生原是挖过我们使徒家的八宝莲台的,二十年前,他们看承你们还好;如今自然是你们不肯去俯就他,故疏远起来。想当初,我还去过一遭。认得他家的大小姐着实响快,会待人的,倒不拿大。如今现是第三新荣国府的副司令。听得说,如今上了年纪,越发怜贫恤老,最爱斋僧敬道、舍米舍钱的。如今王府虽升了边任,只怕这王小姐还认得咱们。你何不去走动走动,或者她念旧,有些好处,也未可知。要是他发一点好心,拔一根寒毛,比咱们的腰还粗呢!”刘氏从卫星轨道上接口道:“你老虽说的是,但只你我这样个嘴脸,怎么好到她门上去的?先不先,他们那防线也未必肯让我们过去。没的去打嘴现世!”

次日天未明,刘姥姥便起来了,又将板儿教训了几句。那板儿才五六千岁的小使徒,一无所知,听见带他进城逛去,便喜得无不应承。于是,刘姥姥带他进城,找至宁荣街。来至第三新荣国府绝对防线前,只见簇簇的战斗机,火箭炮,刘姥姥便不敢过去,且掸了掸爪子,又教了板儿几句话,然后蹭到角门前,只见几个挺胸叠肚指手画脚的人,坐在战斗机上,说东谈西呢。刘姥姥只得蹭上来问:“太爷们纳福!”众人打量了她一会,一个个吓得脸青脸白,便问是那里来的。刘姥姥陪笑道:“我找王副司令,烦哪位太爷替我请他老出来。”那些人听了,都不敢瞅睬,半日方说道:“你远远的在那墙角下等着,一会子他们家有人就出来的。”刘姥姥听了谢过,遂携了板儿,绕到后门上。只见门口埋着一个圆圆的东西。刘姥姥不知就里,一脚踩上,原来却是荣国府拿来防备的N2地雷。轰的一声,把姥姥炸倒了。只见那些人都道:“好,好,打翻使徒了!”板子放声大哭。却见刘姥姥立起身来,毫发无损。唬的那些荣国府的士兵一个个胆裂魂飞,喊爹叫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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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贾政逼宝玉开EVA】后续——

第一适格者 林黛玉
第二适格者 薛宝钗
第三适格者 贾宝玉

红楼梦福音战士,真心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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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留好发型坐家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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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发现林黛玉是他妈的 dna 复制的?

其实更彻底一点,这个问题是 新世界儒家战士 怎么拍。

最后应该是懦弱如平常人一样的贾宝玉,终于明白了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内涵。把他计划篡位的爸爸举报了。

贾宝玉后来才知道,原来小人(类比于 使徒)都是他爸弄出来的。贾宝玉驾驶着君子·零号机,和小人·初号机同归于尽。

他爸想补完这个世界。

但是最后他明白了,不可能全世界都是君子,只有有小人才能有君子。于是同归于尽了。

题外话,其实新福音战士看着是基督的皮,实际上里面有非常深的儒家基因。这一点整个东亚的影视剧都拨不掉。

在题外,实际上,儒、佛、基督,等等,主要是对救世主是啥、是谁、什么范畴的问题的探讨。

eva 因为有比较深的人本主义,这一点其实更儒家,就不那么福音。

纯粹胡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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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性上,Grunge摆脱了传统的摇滚审美,Grunge完全淡化solo,或者说完全抛弃了solo这种摇滚乐的符号。

Grunge之后,摇滚乐的世界几乎再也没有诞生过传统意义上的吉他英雄——你能记得Jack White这样的“当代吉他英雄”有什么标志性的solo吗?是不是脑海里回想起《Seven Nation Amy》只有吉他riff,而不是solo?

其他Grunge乐队也都大差不差,后来兴起的新金属就更不用说了,riff一统天下。

而大部分喜欢上科特柯本的年轻人,也不会体现为去学他弹吉他。


内容性上,Grunge过度聚焦于人的内心,而摇滚乐以及反叛文化原本是把音乐当做“传递观点,外在化”的手段的。

Grunge则是完全内省的音乐,绝大部分时候都是在谈论“我怎样怎样”,这让摇滚乐的格局变小了,后来哪怕有Rage Against The Machine的乐队,他们谈论的政治性,也更多是从情绪发泄的角度。

这和70年代朋克最大的区别是“世道不公”和“我很生气”的区别。


文化性上,90年代本来就是娱乐至死的年代,西方世界的年轻人在那十年里面实在太安稳了。

随着苏联解体冷战结束,什么海湾战争都是西方人吊打别人——直到2001年的911为止。

和60~70轰轰烈烈地的抗议运动、民权运动大潮;70~80的性解放,女权这些热热闹闹的时代背景不同,90年代真的只有娱乐。

MTV的崛起催生了新浪潮这样没营养的流派,而90年代的巅峰时期,连Ozzy这样的摇滚明星都搞起了真人秀。


当然,广义的摇滚乐(Rock Music)谈不上没落,只是这年头再也难以诞生一种大杀四方的流派了,甚至当年新金属那么热闹,实际上组成新金属的乐队曲风也是不一样的(类似的还有Brit pop/Indi Rock等等,都是潮流而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曲风),不像当年的西雅图Grunge Sce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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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不用看答案光看问题就被震惊了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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