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引用率来说现世界第一经济学家:安德鲁·施莱弗
今年的诺奖得主哈特、去年的得主迪顿论文引用率,都比施莱弗低。施莱弗主要研究领域包括公司金融(财会)、宏观经济学、腐败以及国家转制等。国内普通读者最早对他的了解,应该是那本《掠夺之手》,钱颖一10多年前就推荐过这本书。本书讲的是如何防止政府腐败、寻租。
除了《掠夺之手》,最近复旦兰小欢主编的《腐败与反腐败的经济学》一书,也收录了施莱弗90年代的著名论文。这篇论文的内容主要讲的是:1、发展中国家弱势政府导致部门间扯皮太多,企业需要各方面打点,结果腐败往往更加严重,因此他支持亨廷顿关于发展中国家首先要增强国家能力的想法;2、由于腐败需要信息保密,所以政府倾向于在信息不对称严重的领域投资,典型代表就是发展中国家往往倾向于基建和高科技,教育投资占GDP比重偏低,比如中国高校更倾向于建楼,而不是高价雇教授或者按空调,因为后者资金更容易管理,而不利于腐败。
由于施莱弗是全球最顶尖的经济学家之一,还是俄罗斯裔,因此当年叶利钦就从哈佛请他设计俄罗斯经济改革。这样一位公司金融、腐败领域的专家,知道太多关于内部人交易导致国家、企业资本流失的案例;作为经济学家在著书立说过程中,也强调限制腐败。结果当施莱弗真正设计改革,成为了整个国家的“内部人”的时候,他和他老婆却利用信息优势,买卖股票、债券获利。
施莱弗套利规模很难估计,反正哈佛加上他们夫妻总共被罚了2亿多人民币,和韩春雨骗的科研经费差不多。施莱弗实实在在的证明了经济学的自利人假说,所谓学术操守在权力和金钱面前真的不堪一击。
博士评上瘫扭
当然是美国独立战争啊,独立领袖们宣称英国是一条敲骨榨髓的“恶龙”,号召大家用血肉捍卫美国,结果战争导火索不是因为英国人收税太多,反而是抱怨英国人收茶叶税太少(波士顿倾茶事件)。等到战争打起来,英国人还没赶跑呢,美国政府就把税率提到英国人的好几倍——战争结束后也没降下来。拿了这么多税,连参战老兵的工资都不给,还把欠债的老兵都送进监狱,按照当初的宣传,这美国政府岂不就是一条凶恶十倍的“恶龙”?
章永乐:美国独立建国的神话与现实--理论北美殖民地头上的税负重吗?弗格森给出了否定的答案。1763年,英国人均缴纳税收26先令,而马萨诸塞的纳税人只缴纳1先令,同时北美殖民者从总体上比他们的英国本土同胞更富裕。英国政府在税收问题上也不是那么一意孤行。1765年英国议会提出《印花税案》,总额不到11万英镑,遭到北美抵制,次年取消。之后达成的协议是英国只在北美殖民地的对外贸易中征税,内部交易中不征税。两年以后,新的财政部长尝试开增一些新的海关关税,但作为交换,英国政府将茶叶的关税从每磅1先令降到了3便士。1770年,这些新增的关税又被废除,而降低了的茶叶关税维持在每磅3便士。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主流教科书中津津乐道的“波士顿倾茶事件”却是因为关税降低而非增加而起。这次倾茶事件的发起者并不是消费者,而是波士顿富裕的茶叶走私者。他们之所以倾倒茶叶,是因为英国政府将茶税从每磅1先令降到了3便士,导致他们没法从倒卖茶叶中牟利!被倾倒的茶叶也不是英国政府的,而是东印度公司的。主流教科书将“波士顿倾茶事件”包装成为对大英帝国过重赋税的抗议,可谓南辕北辙。
由此看来,北美独立革命实际上是“翅膀长硬了”的富人发动的革命,而不是生活不下去的穷人的造反。这个结论其实并不意外。穷人们往往是活不下去才造反,但富人们造反根本用不着到活不下去的地步,他们掌握了许多经济与社会资源来支持自己的行动,有着很高的自我期许,只要期望受挫,就可以引发革命。
战争结束后,积极参加战争的农民不仅没有改善生活,反而更处于困境,各种税收纷纷而来,马萨诸塞州的税收竟多达农民收入的1/3。欠债欠税的农民被迫起义。
1786年秋,谢和领导一下的农民起义爆发,起义军占领法院,烧毁债券,释放被囚的贫民,并提出取消一切公私债务,把土地分给农民等主张。起义队伍很快扩展到1.5万人,转战于康科德、波士顿、旺斯特和普林菲尔德等地达半年之久。
由于起义军缺乏斗争经验,相信敌人的和谈骗局,1787年1月25日,起义军被镇压,谢司和其他13名战友被判处死刑。
另外,独立战争的大众宣传就是少纳税,不要说200多年前,就是21世纪的今天,从中国在美教师的亲身经历来看,绝大多数美国学生除非在大学历史课上被诱导,否则不会说什么“无代表权不纳税”的高深概念,他们对独立战争的解释就三个字:“税太多”。中国人就不要替美国人过多阐述了。独立战争的大众神话就是反税,到了学术讨论层面才有自由这个概念。
都怪“税太多”:美国学生眼中的独立战争原因北美殖民地为什么要求独立?记得多年前在国内时无论是学还是教世界史,都有一大套理论,无非是国家要独立,民族要解放,人民要革命。具体到北美当时的情况,这三大时代潮流的一个具体表现就是对英国强加给北美的各种新税收(印花税,糖税,茶税等等)的不满。换句话说,那些税收不过是一个更深更大的历史矛盾的具体表现,如果没有那些税收,这个历史矛盾也会以其他形式反映出来。
但是如果你问美国学生这个问题,我敢保证十个中有九个会毫不迟疑直截了当地说“税太多”。当我开始和美国学生打交道时,我期待的是上面那个更高屋建瓴的回答。在我的下意识中,这样的回答不但表示你有理论思维,而且作为美国人,这样回答才显示出美国革命伟大的世界历史性意义。正像当时如果美国人问我,中国1949年的革命是怎么回事,我会从鸦片战争说起,向他解释半封建半殖民地是怎么回事,再从“五四运动”一路说下来,告诉他们中国人民是如何苦难深重,所以非革命不可,而且为世界被压迫人民树立了榜样。从中不但看出中国革命是必然的,而且在世界历史上是了不起的。
但在这一点上美国学生似乎就是让人失望。在我记忆所及,几乎没有人以“独立”“革命”“主权”这些大话开头,更没有“历史潮流”之类。说来说去就是这个税那个税,琐碎得让人心焦。实在逼急了,他们才冒出一句听上去深奥一点的引文,叫“没有代表权就不纳税”。再逼一逼,有些人会说,“没有代表权却要纳税就是暴政”。
这就是了。问了半天才把“革命”引出来,因为有“暴政”在这里,总算和“有压迫就有反抗”联系上了。但为什么美国学生不从一开始就建立一个“经济剥削”的框架,然后把“税太多”放在这个“压迫引起革命”的框架中去分析,而是把“代表权”看作是更深的根源呢?
作者:程映红 系美国南依利诺大学历史系教师,原题:《美国革命与代表权的荣耀》
最后,美国独立战争胜利的关键因素可不是人民支持,而是少数主战派拿了法国人的钱,靠法国陆军登陆打赢的……
当佃农们租子比收成还高,卖儿卖女,路倒遍地,四大家族却肥肠大肚的时候。
当买办倾销,强盗,地主让你们种地都要活活饿死的时候。
你们哪怕仅仅是为了能吃几口饭,能苟且的活下去,把我当成了勇者。
刘匪屠村时,除将有姿色的女子掠走供匪徒发泄兽性、将有钱有地的户主作为“肉票”存留外,余者格杀勿论。女匪赵嬷嬷比起刘黑七这个杀人魔王,乃小巫见大巫。活埋、刀割、挖心、剖腹、剜眼、对耳穿、双劈腿、点天灯等等,是刘匪常用的杀人手段。沂蒙山中多深井,刘匪常将山民填满井后,再用乱石封井,此谓“塞井眼”;刘匪有时将青年壮夫拴在树干上,嘴里灌满火药,然后点燃,是称“放人炮”;刘匪对妇女儿童更是变着花样杀戮:匪徒们有时将孩童放在石碾上碾成肉饼;有时将男童的小鸡睾丸割掉,让其于剧痛中呼号而死;有时将怀孕的妇女集中起来,用烈火焚烧,让胎儿从母腹中炸出……最令人发指的是,黑七常用的“放天花”:匪徒们将大刀会员及抗匪壮士捉来集中后,在旷野或河滩里,挖出一片间隔相同的土坑,将受刑者一一埋至胸口以上部位后,众匪便策马在刑场上来回奔驰,仅露出头部的受刑者血压急骤升高,铁蹄触头,血喷数尺……
现在,当你们开始觉得我做不到让你们过美国日子的时候,不能让所有人一起富裕起来的,在一个水平的时候。
你们喊我是恶龙,喊我罪无可恕,要杀我,分食,踩在我的尸体上吃肉,做王。
“中国14亿人过上美国日子是个灾难” —— 奥巴马
伟人可能是有理想的,人们却都是务实的。
我很惭愧,我犯过许多历史错误,我制造了太多苦难,我错估了人性的恶,我希望在人间创造天堂,我失败了。
一个个人人想做吸血鬼的世界里,永远消灭不了血族。
有人甚至轻飘飘的说,这个国的人不值得可怜,因为他们的痛苦都是应得的。甚至说,当初没选老蒋,现在过苦日子,活该。他们还说,这国人自己选择的道路,自己负责,自己承担过不了美国日子的苦难。我很惭愧。
也许如果我不是一定要搞工业化,如果我只是老老实实做个买办,让这个国家就这样穷着,苦着,保持非洲,拉美,泰国,菲律宾等等那些农业国的水平,你们就不会责怪我了。
也许你们会像罗马尼亚人一样,杀了我,然后留下一片毒品妓女走私器官的没有希望的地方,然后你们能去美国的都去了美国,去体面地活着,像台湾大肠花的学生一样,很优越的把这个国的人叫“支那猪”,“费拉”,这你们就满意了吧。
毕竟这个国太大,北约虽大,却没有我们跪的地方,也许拆的四分五裂,可以养出几个城市的小确幸,和大片大片东欧的妓女之国,能让小确幸们真的很满意,很有优越感吧。
孟国柱没稍停顿,马上又揪出一位同样是七十开外却早已吓得直打哆嗦的老婆婆,一刀戳进老人心窝还在里面搅动了一圈。
当他那柄被第八位遭害的农民的热血炽烤得略见卷刃的刀正要向第九位农民头上砍去的时候,跑得气喘吁吁的谷凤冲进场来,直抵孟国柱面前,喝令他住手。
“孟国柱,你这个没有一点人性的东西!分你的田、抄你的家都是俺干的,与乡亲们无干,要杀要剐你冲俺来吧!”
孟国柱哈哈大笑。指着正在被团丁们五花大绑的谷凤说:“有种有种!好吧,你分俺的田、抄俺的家,领着泥腿子造反,闹得咱孟庄天翻地覆,老子今天给你算总账!”
“你不要得意!”谷凤怒目相向。“你要算总账吗?好呀!用不了多久,穷人会向你、向你们算总账的!”
“临死你还要嘴硬!来呀,先给俺吊到树上!”
她被吊到一颗大黄桷树的硕大树枝上。在孟国柱指挥下,还乡团的团丁一根一根剪断了她的手指头。她咬紧牙关,哼也不哼一声。团丁剪完十根指头,她的双手血流不 止,人也昏死了过去。在孟国柱示意下,团丁将一桶冷水向她兜头泼去。待苏醒过来,又开始一根一根剪她的脚趾头。由于她坚决不服软,还破口大骂,从孟国柱骂到蒋介石,她的四肢又被铁棍打断,牙齿也一颗颗被撬掉。当她鲜血淋漓完全成了个血人时,孟国柱命人在她身上捆满干透了的谷草。先用明火把谷草点燃,而后将明火拍灭,让阴火慢慢炙烤,直至她痛苦地死去。
这是因土地占有方式的公平改变而发生的无数血腥报复之一。类似还有不晒,他们对翻身农民的报复行动一个比一个凶残一个比一个血腥一个比一个野蛮。
纸房区李家营一村,即被活埋七十余人,残暴手段更令人闻之毛骨悚然,铡刀铡和活埋已成为地主还乡团的普遍手段。有的先割耳、舌,而后活埋;有的妇女被拔去头 发铡死;有的妇女被剥光衣服,绑在树上轮奸,并用烧红了的枪条插入阴户,活活戳死;有的被剥光衣服绑在树上用开水浇,把全身烫起水泡,再用竹扫帚扫,名为 “扫八路毛”;有的用剪刀剪碎皮肉,名为“剪刺猬“;有的全身被刀子割开,丢在火红的锅里,叫做“穷小子翻身”。纸房东庄的还乡团在街口安下十二口铡刀, 按户抓人铡死。邢家东庄一次被铡十二人,农会会长的一个四岁小孩,也被铡成三段。贫农韩在林兄弟三家十五口,有十四口被铡死,剩下一个老母苦苦哀求给她留下一个后代而不得,她看到自己的孙子全部被铡死,悲痛得自己也上吊而死。高里区清景村一次被杀被铡十二人,一个华野战士的军属母亲被地主用钳子拔去头发, 又割开腿肚子,再加上盐,活活地折磨死。
我并不无辜,我有罪,共产主义在上个世纪的世界里,都失败了。
人始终是动物,是动物就要吃人,就要压迫,就要称王的。资本主义给了人称王的路,人称了王,底层连日用品都消费不足,烧不起煤因为煤太多了。经济危机下,两次世界大战葬送了几亿人,然后又有人做了新王。绝望之中,有些理想主义者想弄个没人称王的世界,然而失败了,因为所有人都想吃肉,都想称王。
太多太多的国家都这样,跟着美国搞颜色革命,内战的内战,分裂的分裂,而极少数小国寡民被养肥的驻军国家,变成了竖起来的标杆。
本来我们做了那么多事,有了天下,本可以像叶利钦,尼亚佐夫,别列佐夫斯基一样,拿着到手的肉,过上等血族的生活。
但是我们自己关起屋子穷的像非洲一样,苏联也快完了。我们为了活下去开始用资本主义那一套,然而制造了贫富差距,打开了潘多拉盒子。
我并不无辜,我有罪,我不需要洗地。
现在,颜色革命气息越来越重了。越来越多人认为杀了我,在世界这个基尼系数已经0.7以上的大丛林里,就有美国的日子了。也许少数几个人确实可以吧。
我是恶龙,我很惭愧,让你们失望了。
我只希望等到我们入尘土的时候,你们人人的生活都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
更不是这样的。
我们赶跑了封建,买办,地主。
但是,
我们无法让所有人都上耶鲁,哈佛,登上人生巅峰。
我们无法让所有人都用几块钱的药,治所有的病,我们不是神仙。
我们无法让所有人都住在条件最好的城市。就业不够,会滋生巴西那种贫民窟的。
于是我们又造了三座大山,你们要推翻我们。
我们扛着十几亿人的人口负担,搞出口贸易,技术被封锁研发上不去,眼看着08年经济危机我们要跟着崩溃,甚至可能变回那个人不如狗的时代,只好用4万亿勉强撑起了经济。
现在,后遗症开始出现了。你们真的很不满。
你们到处发帖,你们喊遍地租界,动辄有人上吊的旧上海,比新上海都发达。
你们喊满洲国治理下的东北比现在繁荣昌盛,安居乐业。
你们喊民国如何如何的幸福,发帖问我们如何如何抓壮丁,到处传地主如何如何爱民。
你们喊我们是恶龙。
我们是恶龙,我很惭愧。
如果历史大势就是药丸,如果这一切不能扭转,如果我们必然会像苏联一样被做成尸体,肢解的七零八落,拆出几块小确幸,和遍地卖妓女,卖器官的地方。然后让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国家吃个十年二十年,又繁荣富强友爱善良个几十年。
那也没有办法。
我们尽力了,我们不无辜,更不无辜的是人性,人都想做王,有人做王,就有人得变成尸体,得死,得被饕餮殆尽。
这就是经济危机和历史悲剧的各种原因。
让你们失望了。
制度需要人来执行。
人性本恶,地又太穷,是造不出天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