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香水暂时还不是我的专业,但是从知乎提问来看,槽点太多了……
我能想到的第一个就是,大多数人以为世界上的香水就只有丝芙兰和品牌专柜上摆的那么多
所以你经常能看到知乎有人问,“有没有好闻的香水推荐”“我在路上闻到某个人身上喷了某种凉凉的甜甜的带点木头味道的香水,谁能告诉我是什么香水吗”,我真的……
以上是Fragrantica的截图,目前Fragrantica记录的香水总共有66906种
我这辈子亲眼见过或者听说过的香水也有大概3000种,闻过的可能有2300-2500种
你说我能记住那么多种味道吗?不可能的。我还是需要不断地去重闻试管。
应该只有专业调香师可以真正记住那么多种气味吧。
我每次看到这种问题,还有类似于“你最最最喜欢的是什么香水”的问题,都非常无奈
你要知道光是香调大类就有一大堆,分支类别又有一大堆,还有归不了类的那种
就拿美食打比方吧,你如果问我是更喜欢Hamachi Carpaccio还是水煮鱼
那我真他娘的没法回答你,因为一个生一个熟一个味儿淡一个味儿重,我?????
放在香水里有些人怎么就不能理解了呢???你让我从白花和玫瑰里选这不是让我shi吗?
诸如此类的还有“为什么没有XXX味的香水”“为什么香水都没有天然花香好闻”
大多数情况下,XXX味的香水真的存在,比天然花香好闻的香水真的存在
唯一的问题就是题主见识太少,无他。还有那种说自己讨厌所有香水的……
我的观点是,如果你没有闻过F网这66906种香水,你就没有资格说你讨厌所有香水
同理,F网总共有1075个香调,我就不信这1075个香调里没有你喜欢的东西
这些香调里面甚至还包括“阳光香调”“肥皂香调”“雨水香调”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还有那些喜欢闻雨后泥土味儿的,CB I Hate Perfume基本上把这味儿全包了
还有那些喜欢闻汽油味儿的,山间空气味儿的,金属味儿的(乃至血液味儿的)
香水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是你要真想做的话人家调香师也能给你做出来,可惜你不愿意出钱
每次出现这样的问题如果我都要跑去答一遍,我短短的人生就浪费了一大半
所以对于我来说最悲哀最无奈的就是不论我科普多少遍,总有这样的人络绎不绝的出现
哲学。
我想我不再用其他语言赘述,就应该知道我的悲哀我的无奈,没错,无用之学问。
从我进入这个专业的第一天起,我就进入了一种逃避状态,逃避所有人对我专业的询问,每次我怯懦懦地说完了"哲学"这两个字时,我会迅速去看他们的表情,他们的表情是这样的:
这样的:
这样的:
并接上一句"高大上"
而下一句,"你学了哲学能干啥呢?"
能干啥呢。我想了好久告诉他们,我就是想做一名大学讲师。他们往往说句佩服也就不再言语。而我下一秒就立刻就岔开话题,我不知道他们再问下去我怎么接话,因为我也不知道。
寒假回家碰见了一小学同学,照例问我去了哪所大学学什么专业,我按部就班回答完了之后,他却语气轻蔑地加了一句:"你真的想做大学讲师吗?我看是学哲学的没得选吧。"说完拍拍我的肩膀就走了,走了两步又回个头来"大学霸,你跟我这个初中学历的一样走投无路啊"
我像傻子一样呆在原地,无可辩驳,这个专业带给我的严密的思维清晰的逻辑我统统用不上,因为那时我的心里,认同着这个观点。我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
于是我早早做好了转专业的打算,但就在我打算彻彻底底放弃掉这个就业中的另类专业的时候,那些人带给我的感动让我选择了思考与坚持。
哲学系的老师比人要多,讲真。就如我班30个人有28个是被调剂的那样,所有人心心念念的事情就是逃离这个专业,而我们的老师,很清楚他们面对着怎样的一群学生,心猿意马,所有看似认真的听课只不过为了能获得一个转专业的名额罢了。
我不知道我们的老师到底怎么看我们,但他们对这个学科的坚守和对我们知识的传播态度深深打动了我。
谁都了解现在哲学的境地。
西哲老师硬是从北大的物理学本科跨考哲学研究生。一身运动装,在讲台上不断地追问,不断地思索,而台下的我们似乎并不买账,以转专业为目的的学生,谁会在乎灵魂到底是有朽还是无朽。不断追问,不断追问,没有因我们的冷淡而减弱半点激情,我在他身上看到了陶醉,看到了真正的兴趣与真正的责任感,以及那份坚守的感动;
逻辑老师留欧八年,一身帅气的英伦风打扮,半英语半中文,一睁眼就写满了整个黑板,兢兢业业;
西方伦理学老师德国博士学位,一位精神的短发女老师,激情澎湃地说:每一次读《尼各马可伦理学》,我都心潮澎湃 .......
没有人理解,但可以自己坚守。渐渐地,我似乎理解了他们,理解了哲学的存在。在他们的理念了,只要能让这些孩子们懂一点,体会一点,自己也就满足了。
最终,我也选择了留下。
暑假回家学车,闲来无聊,车友让我讲点儿哲学。我想了想,谈了谈经验论与唯理论之争,知识到底来源于经验还是人们的理性。
有人听不下去了:"我靠,管他怎么来的,学会了知识不就行了!"
"你们就学这些东西?"
"我去,说来说去这不还是没用吗?大学四年这不白费了吗?啥,你丫还要读研读博,傻了吧,我的妹!"
我无言以对,我这个自诩为优秀的攻辩手最终还是沉默了。坚守就好,不是么?
没错,哲学并不实用。当然,你也可以固执地认为它没用,可是,不要忘了
人类历史上的每一次进步,都有着哲学的光辉照耀!
从以苏格拉底为代表的古希腊理性传统,到启蒙运动高扬起理性主义的大旗,呼唤自由、平等,再到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人类的理性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被建构的
从柏拉图的《理想国》,到霍布斯的《利维坦》、洛克的《政府论》,再到卢梭的社会契约,历经千年,哲学家们对社会政治的种种建构,有了当今西方相对完备的政治体制
这样的历程,这样的贡献,无用。。。。
在如今,一个种族性别歧视还可以大行其道的时代,一个勒庞口中的"乌合之众"还时不时出现的时代。启蒙运动运动后的300年,愚昧无知盲从频现的时代,理性并未被真正建构的时代,原来哲学已经没用了。
有人说,这是个迷失了"人"的时代,这是个哲学最尴尬的时代。而不管在你的口中哲学如何无用,还是有那么一批人,用自己微小的努力启迪民智,追求真正的"善"。
谨此送上我的感谢与钦佩。
谢谢。
心理学。
发现国人经济没上来,根本顾不着也不在乎心理健康。
同性恋很恶心,多动症是欠揍,抑郁症是玻璃心,阅读障碍、自闭症、失语症都是蠢,恐惧症就是怂和没出息的借口。
生理不适就大惊小怪去挂号求助,却依然觉得看心理咨询是件丢脸的事情。非得逼人至疯才去医院,最后还惋惜: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成了神经病
补充一句,这个“突然”的过程通常被译为:装的
最近觉得最无奈的事情之一是知乎上一群没从事过音乐创作的各种专家不断地告诉音乐创作者今后人工智能能作曲了写得比你们又快又好还能满足各种人的不同需求你们这些傻逼都要失业。
利益相关:我的恩师是一名翻译家(抱歉我不愿意透露他的姓名),他有时候甚至懒得拿稿费,直接把翻译免费分享在他的社交软件中,供大家参考。
前年,翻译过《麦田里的守望者》、《一九八四》、《动物农场》等著作的青年翻译家孙仲旭老师去世了。我和老师都非常难过,但说实话,我们并不震惊,这大概在一定的意料之中——孙仲旭有抑郁症——而微薄的翻译薪资根本无法支付高昂的治疗费,也许他患上抑郁症就和做翻译很难养活自己有关。
翻译薪资极少是不争的事实,但翻译的门槛低,天窗高,只要你手头有一支笔和字典,就能进行工作了,所以还是有不少人愿意挣这笔钱——千字稿费一般为50-100人民币,已经二十年没有增长了。有些在校学生,甚至愿意接受15元左右的千字稿费。当然,他们的一部分或许会用翻译器进行第一次翻译,然后稍作整理糊弄了事。(翻译的门槛变得这么低,也和信息不对称有关。大多数阅读中译本的读者没有看过原著,不了解原著作者的真正意图,也就无法判断译本的质量。可以翻译,到翻译得语句通顺流畅、达信雅,隔着的可是从地表到地心的距离!)
可悲的是,有些老翻译家抹不开面子,当出版社和他们讨价还价的时候,他们不会拒绝。体制也没有给译者良好的保护,无论是译著权还是与他工作量同等的报酬。要知道,一个优秀翻译把一个句子进行数次推敲,细细拿捏语气的轻重,反复修改句子的语法,可是非常消耗脑力的。
更让人难过的是,提高翻译薪资是一场几乎不可能完成的“革命”,因为它的边际成本太高了,没有人愿意做这件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我有幸与两个老翻译家有过交谈,他们无一例外地表示自己非常热爱翻译,这是相当挑战智力、耗费精力的工作,但迫于现实,他们不得不再从事其他工作。某个翻译俄国名著的老翻译家,在一些时间会替企业家看风水来挣钱。
我的老师坦言,他不会把自己的全部精力放在翻译上,他和国内某艺术院校的几位教授花了三年时间把一部殿堂级的经典教材翻译成了中文,这个工作近期才开始收尾。此前,和那本著作相关的学科在我国几乎是一片空白,没有人愿意翻译艰难晦涩的学术书籍,其工作量是无法想象的。我的老师定期会从外地飞去北京,和教授们开会讨论。老师跟我说过,他们并不想,也不可能通过翻译这本书得到什么,只是为了方便更多的学习者的学习。
老师其实不赞同学生们未来从事笔译工作,因为投入和产出真的不成正比。
在我看来,目前,或许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也是这样——翻译和金钱无关,它是译者一种表达他对某个作者最崇高的赞美和敬意,以及他对知识的热爱的方式。它只能证明译者的自我成长。
我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学生,对这方面的了解不多,只从我个人角度简单说了下翻译行业的悲哀和无奈。如有错误,恳请指出!
欢迎大家补充更多的信息!
请问金老师 @金伟榕,我有什么可以增添的内容吗?好像一些话没被说透。
各行各业中的管理安全的人员,大都不是安全科班出身。国家对着一块的力度还需增大啊。
“法律没有用”。
这句话我曾经不止一次听到过,但那一次是最印象深刻的,直到五年之后,我还不时会想起当时的情境 -- 说这话的人没有愤怒,甚至称不上有什么情绪,就像是在说“地球是圆的”一样自然。
那是2012年夏天,我大一的时候,参加学校的暑期实践项目。当时我所在的经管学院对三类课题有资金支持:农业问题,民族问题和赴边远、贫困地区的调研。
机智的队友们于是想出了一个计划:去阿坝自治州某县调查当地开展酿酒葡萄种植的情况,这下就完美解决了资金问题。
这是题外话,总之我们从成都出发,在盘山公路上绕了七八个小时以后,到达了目的地。之前我们联系了当地酿酒企业的负责人和林业部门的官员,至少可以写出报告交差,但大家真正最感兴趣的,还是希望真正能和种植户聊一聊。
现在想想,那时候真是非常幼稚了:几个细皮嫩肉,抹防晒霜,戴遮阳帽,大包小包,扛着摄像机的学生,漫山遍野田间地头想要找农民伯伯,不远处还停着政府的车辆,收获的不是故事和酒,更多的是戒心。这种戒心来自面前,也来自身后 -- 总觉得热情接待我们的地方官员们,在描绘宏伟图景之余,好像在回避什么。
在某天晚上吃着烤鱼 (当地藏民不吃鱼,烤鱼的价格惊人地便宜 ),身体中下部还在因为几天前在成都吃的牛油火锅而隐隐有灼烧感之时,我们讨论了这个问题,确立了既要挖得再深一点,又不能处处都怀着“一盘大棋” “阴谋论”的心态去进行工作的指导思想;提出了要在麻将桌上深入群众,以闲聊扯淡听故事为主的工作方法。
于是,第二天,我们就去和当地民众打麻将了,也听到了更多的东西:
一切矛盾都指向了收购价格。
酒厂和林业部门给我们讲了一个很美好的故事:引进良种,规范管理,技术下田,综合开发,营造品牌,保证销路...这个美好的故事有个不太美好的结局,在一个种植季的劳作后,酒厂给出的收购价格远远低于当初承诺。要知道,酿酒葡萄和一般的水果葡萄不是一码事,没有什么使用价值,除了作为葡萄酒原料之外就没什么别的销路,而当地又只有这么一家成规模的酒厂,各州土法小作坊就算酿了酒,也没有卖出去的渠道。
至于能不能卖到收购价格更高的地方呢?的确,山区的交通不便,但五菱之光已经开始向这段高海拔的山路赛段发起了冲击,农村物流的微血管已经开始焕发生气。然而,有人告诉我们,去年的时候,政府直接在进出道路上设下了关卡,盘查是否向外运输酿酒葡萄,将村民几次想要另谋销路的举措都堵了回去。
几名组员对视了一下,如果这是在拍影视作品,恐怕就该一拍大腿喊一声“这是赤裸裸的官商勾结”了,但我们没有 -- 听人讲故事的时候,要不断问“然后呢”。
然后呢?
村民围住了酒厂,有门路的开始动上访的主意。这场较量的决胜点在于,是先爆发出政府兜不住的群体性事件,还是堆积如山的酿酒葡萄烂在地头。
这场博弈,将每公斤收购价格提高了两毛钱,然后又是一个新的种植季。
当时有人问我们,“你们是记者吗?” “你们认识省里的人吗?”
然后,我问了一个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羞耻的问题:
“你们有没有考虑过,用法律途径解决问题?”
现在回想起来,很感谢那位麻将桌旁的大叔没有当场笑话我的无知 -- 他抽了口烟,像是在组织语言,然后用一种长辈在传授宝贵的人生智慧一般的语气,很平静地告诉我,
“法律没有用”
没有愤怒,没有丝毫的抱怨,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一点谆谆教导的意味,像是在告诉他的孩子们一天要上几回农药一样。
类似的话我听过很多次,说这话的人,有和我一样,在空调房里敲着键盘的同龄人,有法学院讲坛上口沫横飞的教授,甚至还有执业律师。
但唯有哪一次印象最为深刻:除了说话时的淡定从容之外,还有背后隐藏着的一丝画外音,一种自信:我们知道更有用的办法。
在上一轮博弈中,他们将收购价格提高了两毛钱,那么下一次,如果再下更大的本钱,是不是能再把价格推高一点?而他们的对手,这一年间想必也在总结着经验。
这一切,发生在一个酒香四溢的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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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几次惴惴不安地查询过当地的新闻,害怕真出了什么大事。
岁月静好,特色高附加值农业正在如火如荼地开展,相关的民俗旅游项目也在铺开,就算是遭了点什么灾,党和政府的关怀也是使命必达。
我也会想,是不是自己太小题大做了,哪有这么多的黑暗,不过就是发展过程中“暴露出来的一些问题”罢了。
矛盾总会有,然而这艘巨轮,只要拉响了汽笛,就会坚定地乘风劈浪继续她的远航,发展会给出答案。然而,令人无奈的是,法律并不是很多人解决问题的第一选择,更加不是最为经济、实用的选择。
说出来也许诸位不信,但我还是对这片充满机遇和疑问的土地充满信心:中国人民是勤劳的,不会缺少埋头苦干的人;中国人民又是充满智慧的,总能找到最实用的解决办法,不吝于拿来任何有用的方法。只要创造了条件,法律终究会成为其中之一。
学安全工程的,不管去哪,安全永远排在后面,生产效益是第一位。
安全第一永远只是句口号
删掉了与二娘的聊天记录,因为实在受不了某些圣母心的朋友。另,我是鲁西南人,儿发乐音,是每个长辈对晚辈的习惯性称呼,并不是说我是她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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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刚,家里来电话,说我二娘病逝了,享年53岁。
重感冒发烧引起的糖尿病并发症,从进ICU到火化仅仅四天时间。四天之前,她还用微信发了一条朋友圈,转发某母婴馆的广告可以给她孙子免费做一次中药泡浴。
她就是这么一个市侩的中年妇女,对任何事情都精打细算,斤斤计较,恨不得占尽全世界的便宜。对我爸这样一个考出农村去的大学生,便更是觉得吃拿卡要是理所应当,然而毕竟是父亲的二嫂,平日里的礼貌还是要讲的。
记得小时候每年过年的时候,父母带着我回老家,都会给家里人塞红包。有一年家里给姥爷治病,给她的少了,到她嘴里就成了“发达了,忘了家里人了”。父母嘴上不说,但和她的来往也慢慢少了起来。
自从今年学会了微信,在家里闲得没事的她,有事没事就给众多亲朋好友发信息找人聊天,可我一次都没有搭理过她。
一是工作实在繁忙,连父母女朋友和一干基友都顾不上;二也是对她小节有亏的鄙夷。
她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和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和中国万千农村人一样,没读过书,没见过什么世面,更做不成什么大事。
可我今天,却格外难受。谈不上悲痛,却有一种悲哀压抑得让我窒息。
因为我从不在微信上搭理她,所以今年10月份,她给我发了最后一条微信,之后可能自感无趣,再没有同我联系过。
今天,我用微信再听她的声音时,感慨万千,潸然泪下,
依稀又记起她小时候抱我的样子。
二娘去世的时候,一大家子人都回去了,从在家务农的到政府官员,从七老八十到尚在襁褓之中的。
只有我,在离家上千公里远、零下二十多度的冰天雪国,无语凝噎。
历朝历代,所有军人最大的悲哀,不是被当做炮灰牺牲掉,也不是眼睁睁看着自己打败仗而无能为力,而是只得尽忠,无法尽孝。
别说尽孝,可能连见最后一面,都是奢望。
谢邀。
利益相关:互联网人力资源从业者。
在我的专业领域,我觉得最无奈的一件事是什么呢?(有少许情绪发泄,慎入)
是我们很多一线管理者甚至是中层(比如高级经理、总监甚至 GM)没能正确认识人力资源伙伴的工作实际情况,他们以为:
HR 是万能的,提出需求就得实现;
什么事情的职责都是 HR 的;
HR 应该对所有和人相关的问题负主要责任。
首先,HR 不是万能的。
以下对白相信很多人力资源的同行们都很熟悉:
首先明确,人力资源从业者不论能力强弱,都是要在行业规律和人的真实需求情况下进行工作和开展的,一切不和常理、单方考虑、意气用事的需求都是在考量 HR 的忍耐程度和你我之前的合作默契度。
比如,你提招聘需求的时候:
是,你说是你真实的业务情况,这些都没问题。
但是请别以为 HR 是无所不能的超人,能不考虑真实情况,解决任何你提出的问题。
比如,我们招人,也要考虑真实情况的呢亲。
在这些基础上,我们才能说尽全力帮忙找到合适的人,而不是你单纯的我要一个人,怎么解决我不管,反正明天就得来上班。
这不是合理需求和合作,这是天真。
其次,就算是你觉得 HR 无所不能,提出需求就得解决,请别以为什么事情的职责都是 HR 的。
再拿招聘这事儿举个例子。
招聘是不是 HR 的工作?是,但是招聘不是 HR 一个人的责任。
前一阵子,百度 JD 疑似抄小米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的,我也聊了聊自己的想法,中间聊到这么一句:
晚上吃饭的时候和同事聊起,哪怕你是要求候选人熟悉/热爱别家竞品的产品,是深度使用者/爱好者这样的内容,也不会让人觉得违和。但是你 B 公司和 M 公司两家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没有什么竞争关系和投后关系的存在,还是热爱公司文化这种地界很强的东西,极大明显就是抄 JD 的时候没改清楚嘛,从我的经验看,是真的没法洗。
这么说的原因是,我的确是见过非常多 HR 同行,没有 JD ,写的时候又写不出来,只能抄了改、改了用(这里先不讨论那个 case 里,到底是百度 HR 不好好写,还是有人冒充的新闻了)。也有很多同行在我的评论区诉苦,说自己太难了。
难在哪儿呢?
比如,只管要人,JD 没有、岗位胜任力模型没有、结构化面试要求没有。问业务老大要,得来的反馈是:HR 你写一个给我吧。
喏,所以逼得我们有的 HR ,不得不深入业务扎根群众,每天把自己当业务使,学习和研究业务在做什么,回来反推自己的人力资源工作。有的呢,则干脆抄抄别人的、模仿下其他家的,凑合使。
比如,招聘过程中,明明手里有很多人脉资源,不肯主动刷脸拉人,全程指望 HR 在外面 sourcing 简历。
组建团队的时候你还爱惜自己的羽毛和人脉关系,到底是不愿意投入自己的资源还是不愿意为这个公司出力呢?要知道,真正靠谱的候选人,都是靠内推背书而来的啊。
后来出那些新闻,固然 HR 不专业是一回事,在这中间,业务部门助力的又有多少呢?
作为业务负责人,在这行业里一定比 HR 的影响力更高更大,对业务的理解程度和熟悉度肯定是专业的,聊业务拉人吸引人的时候也一定比 HR 单纯又苍白的说辞更靠谱一些,就更别提很多人都抱着「 HR 是来骗我的」心态看人。如果你把组建团队和招聘当成自己的职责、或者说是和 HR 一起承担的任务,那其实是会真的事半功倍,尤其是在那些总喊着招不到人的公司。比如:
毕竟,你作为部门管理者,组建团队是你和 HR 共同的责任啊。
至于责任到底是谁的?当然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或许有的时候的确是 HR 不专业造成了问题,但是请别永远觉得都是 HR 的。
比如:管理者和 HR ,谁应该为员工离职率「负责」? 几个月前我写过这个回答。
做为团队管理族,你想过这些人为什么走么?
你是团队的「带头大哥」啊,他们日常被激励、被鼓舞、目标指向都是来源于你。当你收到离职申请的时候,你是否有扪心自问:
这些事情,HR 可以协助你做,但是责任是你的,你要心里牵挂着这些事情,而不是等着你的 HRBP 每天像个助理一样跟在你后面催。
我见过非常 leadership 不到位的管理者,部门团队下属离职了,没有想过深层次原因是什么,收到离职信就截图扔给 HRBP,发脾气发牢骚,诸如:我的 BP 都在干什么?我团队里的人都跑完了、你还不着急吗?
真正应该着急并且想办法的人 是谁呢?
上半年的时候,我在做自己 BP 的团队基层管理者培养的项目,写过这样一个回答
回答里拆解的能力素质模型是针对于刚走上管理岗位、带 3-5 个人小组的业务同学准备的。但是后来我发现,很多已经工作很久的人、有一定管理经验的人,也还是不具备这些能力素质,甚至于在他们心里,并没有觉得这是他要做的,而是觉得甩给 HR 就好了。
如果你打从心里没觉得这些事情是自己的责任,HR 就算再厉害,给你的方案也推进不下去的。
这是现阶段人力资源领域里很多同行都非常无奈的事情,希望将来可以改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