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描述:
要脸匿了。
我今年49岁,是一个全职家庭主妇。我老公是某大企业的总裁,在政界也有较大的势力,说多了怕被小管家判定zzmg,大家就理解为中国版的川普好了。
我老公从小就就是富二代+官二代,我家庭条件也不差,也算是个家道中落的官二代。我十四岁就通过家族的关系认识了我老公。我觉得我俩算是青梅竹马,不过后来他就跟一个他老妈认为应该娶的女人结了婚。我给他当小三当了有,十来年吧。
除了我以外,其实我老公还有好几个小四小五小六小七。请大家不要站在道德高地谴责,我们这个圈子就是这样的。
其中我老公的另外一个女人,就叫她小四吧。一直很针对我。她联合我老公的原配,明里暗里害了我好多回。我老公虽然当着我们的面总是向着正室和小四,但是我老公跟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说我才是他的灵魂伴侣。
后来我二十二岁那年被正室陷害,说我下毒害我老公的其他怀孕的女朋友。我老公直接把我送去了派出所,判了无期。不过后来,我蹲了三年多,终于我闺蜜找到了我无辜的证据,主要是抓到了真凶,重新上诉判了无罪。
关于这件事,我老公说,他觉得那时候我在里面待着是最安全的,是因为爱我才亲手把我送了进去。
我也不是圣母,是吧。我出来以后,我暗中让我一个男闺蜜动手脚,弄死了那个贱人正室。后来我就跟我老公扯了证。但是我觉得跟他当年跟正室结婚的情况是不一样的。我老公反正跟我说我是他的真爱。虽然,跟我扯证也并不能使他停止继续包养新女友。但是那么多女人,我老公选择跟我扯证,一定因为爱我吧?
我老公又包养了一个新的小姑娘,长得有三分像我吧,不过其他方面什么都不如我。要学历没学历,要家世没家世,连爱马仕香奈儿这种名牌都不认识。我老公宠爱她应该主要是因为长得像我。
就是能生。我老公跟那个小姑娘十年连生了六个孩子。但是我老公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俩会有更多的精神交流。
后来,反正也各种各种吧。我老公人到中年,力不从心(你们懂的),那个小姑娘就带着一堆更年轻的小姑娘陪着我老公白天晚上的胡闹。我说了两句,我老公就跟我发了火。感觉从那以后我俩就有点生分了。
后来反正,也是因为一点事,我跟我老公大吵了一架,言语中气愤之下没注意,叫他和他妈去死了。我老公就特别生气,倒也没跟我离婚,就是把我结婚证收走了。然后就再没理过我。
我现在感觉身体越来越不行,感觉吧,也就这几个月的事了。我现在就特别想问问万能的知乎,我老公爱我么?
——————————————————————
更新:谁给这个问题添加了“智力障碍”的标签???现在的人怎么都这样啊?我是很诚心的在提问啊!果然都说知乎贴吧化了。我不太会用这些电子设备,求问大神什么叫查看问题日志?怎么去掉?
————————————————————
题主,你居然还觉得你老公爱不爱你,这事还有必要问一下。
我的回答是:
你说呢?
最近对于方方日记事件很感兴趣,今日细读了一遍,想要写点儿什么,但发现复旦余亮一文基本已先得我心,转载于此,以供参考。
我补充一点个见:简单说来,由于对《日记》的评价已牵涉到立场不同的各方力量,评价《日记》本身的高下与汪氏本人的素养(或是否特权),意义已然不大。但当一切问题都变成立场问题,那讨论也就不能再继续了。我写这篇东西只是希望提出一点可供讨论的问题。而且细读《日记》,在阴历二月廿四(我看到的稿子只有阴历日期)之前,不过如她自己所言:
“有些话,你们还是得让武汉人说出来。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点。我们都已经被封在这里十多天了,见到那么多的惨绝人事。如果连发泄一下痛苦都不准,连几句牢骚或一点反思都不准,难道真想让大家疯掉?”
她也明白自己视角的局限性:“我是一个个体写作者,我只有小的视角。我能关注到能体会到的,只有身边一些碎事,以及一个个具体的人”,也更没有说自己能代表武汉,“它就是随心所欲式的,把我自己内心的喜怒哀乐写下来而已。不是新闻,更不是小说。而这种喜怒哀乐的情感,不会跟所有人相同,也不会符合每个人的标准”。故此她也倡导让大家看新闻,也会正面写好消息:
“自部队入汉后,武汉的效率似乎明显提高。这个打法,也有点军人做派,显得蛮干脆利落。我对此怀有期待。更希望,在各级隔离中的病人,能有保证质量和值得信任的治疗。”
包括对方舱医院初建时的负面报道,也有回击:
“大家关注的方舱医院已经正式开始使用。一些进去的病人有视频图片和文字出来。有人认为条件太差,亦有牢骚,诸如此类。但我想,只用了一天时间建成的方舱,仓促之处,总会有点乱。而后绪的工作,应该很快会跟上。这么多人在一起,众口难调,更何况都是病人。焦燥不安或是心烦意乱,总会有的,毕竟舒适度不如自家。下午武大冯天瑜先生给我发来信息,说阎志告诉他,他们负责会展中心和武汉客厅两个方舱医院,他会全力做好保障。‘安装多台电视、设图书角、设充电岛、设快餐角、保证每个患者每天一个苹果或香蕉,尽量让患者感到温暖。’看看,其实都有考虑。”
至于《日记》的缺点,大家也都谈得不少了,也多有中肯之语,此不赘举。总之若以寻常老妪絮语观之,倒也不必便扣上无数大帽。然而在二月廿日她写到“一地手机”被证实为虚假消息并遭到抨击之后,《日记》就转变了。大量斥骂“极左”的声音开始出现,在舆论场观察她的同时,她也被舆论场撕裂了。因此现在本答案下几乎所有的回答都成为“亮明立场”而已。但立场的问题其实没什么讨论的余地。至于方方本人的背景以及往日的旧账,从就事论事的精神来说,也暂可不必追究。
我觉得真正可讨论的问题是,从伤痕文学以来的“当代文学”,事实上已经完全和时代脱节了,方方最主要的症结还不在“不真”,而是不好。“深刻”“人性”“启蒙”“揭露”“反思”“苦难”这些大词,掩盖不了作品本身的低劣、作者灵魂的单薄与思考的浅陋。读者期待的已经不再是抽象的情绪和正义感,而更需要以勇气和智慧真正切入生活,深入理解自然与社会运行各方面的深层机理和问题,在人与这些问题的相刃相靡之中,表现出伟大的想象力、创造力以及对人性复杂一面真正深刻的揭示并形诸文字——正如《三体》所揭示的那样。关于《三体》的深刻性,可参看一种“学院派”的解读:
而“文人”的通病恰恰就是只有抽象,不知具体,而且还凭借着对这种“抽象”概念的所谓理解,生出一种无端的自负,而蔑视所有的“具体”。晋代好虚浮,文人已如此,当时裴頠云:
是以立言藉其虚无,谓之玄妙;处官不亲所司,谓之雅远;奉身㪚其廉操,谓之旷逹。故砥砺之风,弥以陵迟。
南宋的陈亮批评当时的理学家也说:
为士者耻言文章行义,而曰尽心知性;居官者耻言政事书判,而曰学道爱人,相蒙相欺,以尽废天下之实,则亦终于百事不理而已。
总之,中国古代的智识阶层就存在一种倾向,既要参与到现实政治中去,但对于支撑国家机器的各种基本因素——尤其是财政与军事问题,又不甚了解,甚至不愿意去了解。因此“书生论政”,或者夹杂个人好恶而陷入党争,或者纯以经典议事而归于迂腐,或者偏听偏信而仅成牢骚……读史早知今日事,我觉得在两晋玄言家、唐末清流、南宋理学家、明末东林党甚至晚清的清流身上都能看到这种特点。
自从当代文学产生以来,“深刻”“人性”“启蒙”“揭露”“反思”“苦难”“尊严”,这些抽象的大词,却竟也慢慢演变成了新的玄学和理学。而方方一代不也正是“相蒙相欺,以尽废天下之实,则亦终于百事不理而已”吗?况且知识阶层圈地自牢、在某一体制内自娱自乐的倾向,在今天更为突出。就我个人多年在高校的观感,许多人文学者生活常识之匮乏简直令人无语……偏偏他们对于国事还是“关心”的。作协不也是如此?王小波当年嘲笑作协,说他们居然还有例行“体验生活”的活动,难道他们自己没有生活吗?可实际上很多“文人”还真就是没有生活。包括方方,作为一个长期处于体制内的作家,她有没有自己的日常生活,换言之她能不能真正与处于生活之流中广大人民群众发生深刻的共情,事实上是很可疑的。即便支持方方的人,请你们细读她的文字,即便是在哀民生之多艰的部分,请问诸君最后能看到的是“我们的痛苦”,还是“从上面看到的你们的痛苦”?我觉的恐怕是后者罢。
不过,作为中文系的一员,要补充的一点是,即便在“学院”之内,绝大多数人,尤其是学生,对于上述“文人通病”也极抱不满,而且也在踏踏实实地思索与创造。因为痛感“文人通病”而把全部文科生都打倒,也不免敌我不分——况且马克思不是文科生?李德胜不是文科生?眼看着对方方的批判要蔓延成对全部人文学科的否定,说心里无动于衷,也不可能。
当然,单纯的辩解是无用的,要靠自己有拿得出手的干货才行了。
同志仍需努力啊。
文学本来是要让我们联结的,不是分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