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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行业或专业里,有哪些杰出的女性人物?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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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员王争,是我心中的女神。

2016年8月17日-9月19日,王争独自一人驾驶单引擎飞机cirrus sr22,完成了环球飞行,是中国第一位solo环飞的飞行员。



王争环飞的的介绍可以在网上搜索到很多介绍,就不一一复述了,wikipedia有介绍王争的网页Wang Zheng (pilot)


20700海里,160小时飞行时间。除了环飞本身需要的一切准备外,solo飞行更需要忍受(或者是享受?)长时间的孤独和独自面对一切情况的压力。


单引擎飞机长途飞行最担心的就是引擎故障,sr22虽然配有整机降落伞,但是茫茫大海里,就算拉伞成功,又能不能等到救援呢?

除此外,王争选择的路线是酷呆了的直飞太平洋,因此她先从得克萨斯飞到了加州西海岸对飞机改装,拆除了后排座椅,加装副油箱,跨越太平洋后再在关岛拆除。她的这次环飞,70%的路线都在开阔水域,旧金山到夏威夷这段更是整整13小时的纯太平洋上飞行。每个飞行员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没有任何人愿意飞引擎故障时无法滑行到陆地的水域,没有任何人愿意做水上迫降,即使大型客机,越洋航线仍然谨慎的选择可以在一个引擎失效时附近有紧急降落地方的线路。

王争在微博里(微博名:王争的飞行日记)分享了很多她环飞的故事,有兴趣可以去阅读。

她也是一个非常热情和单纯的人,环飞结束后分享了很多经验,例如关于太平洋上的低空通讯、open water的准备、计算油量等等,平常在飞行群里也几乎有问必答,小白问题也会认真解释,真正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所以应该用什么词)。


然而,solo环球飞行虽然非常了不起,真正让我从内心钦佩她的,是她的一段话



太多人说男女平等,在我看来,真正的平等正是王争眼里的无视性别。

她的了不起,不在于作为女性做了什么,而是作为飞行员,完成了一件对所有飞行员来说都不容易的事情。

现代社会女性追求男女平等,却常有局隘于只在自己想要的时候平等。受到性别歧视时都想要平权,而平等条件时,又是否都可以不打女性牌,不以自己的女性身份高看一份成绩,亦不以性别为借口逃避自己的失败?数年学习大学毕业,简简单单就以女生做这个太累为理由转行,虽说冷暖自知,但师长同学总会惋惜不已。谈婚论嫁时,用爱情的理由,要求男友诸多现实条件,也不鲜见。生活中平凡普通的女生,在知乎不相关的问题下贴张精心ps的照片,换来现实中永远得不到的大量关注。还有太多女性包括我自己,起码也懂得撒个娇卖个萌,就可以换来便利。而当某一日,女性做事工作可以像王争这样无视性别,才是自身的平等开始。


常常想到泰戈尔一首诗:

“去实现一个实现不了的梦

去打败一个打不败的敌人

去忍受那忍受不了的悲伤

去奔赴那勇士也不敢去的地方“


自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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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是一个乏味的数字,是传说中的马里奥常数 ,但对于马拉松历史而言,它是一个划时代的数字。50年前, 20岁的新闻系学生凯瑟琳成为历史上第一个拥有号码牌跑完波士顿马拉松的女性选手 。

1967年4月19日的波士顿近郊,微风徐徐,春寒料峭,一名年轻人和一大群人,从霍浦金顿出发,目标是波士顿马拉松终点博伊尔斯顿街。仔细一看,年轻人戴着261号的号码牌,涂着口红,很显然她是一名女性,而她是队伍里唯一的女性选手。她听到周遭有人一直在议论她,她心无旁贷,心里只有那个终点,男朋友Tom Miller汤姆米勒在一旁不断的鼓励她,汤姆是一位体重235磅的前全美橄榄球运动员。

突然,女子听到有个男性在她身后咆哮,“滚出我的跑道,快把你的号码牌还给我!” 而后,那个男子上前试图拦下她,并准备撕扯下她的号码牌。男友将此男子推开,在男友的帮助下她得以继续比赛,最终年轻女子以4小时20分的成绩完成了比赛。要知道的是直到1972年女性才被正式认可能够参加波士顿马拉松。

(完赛后的凯瑟琳手持自己的261号码牌)

年轻的女性是来自雪城大学的学生,她就是历史上第一个拥有号码牌跑完波士顿马拉松的女性选手凯瑟琳·斯威策Kathrine V. Switzer,而那个推搡凯瑟琳的男子竟然是赛事的组织者之一乔克·森普尔Jock Semple。

当时,绝大部分男性和官方机构认为女性在生理上并不能应对如此长的距离,并且根据AAU(全美业余体育联合会)的规定,妇女路跑比赛的最长距离不得超过1.5英里,波士顿马拉松的组委会肯定不想违反这个规定。

所以,在上个世纪60年代的时候,女性为什么会得到如此的不公平对待?

在1960年代,不止在美国,全世界范围内的女性,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会有所限制,不论是家庭地位还是工作环境。在那个年代,女性似乎只有一个出路:在20岁左右的时候结婚生子,并将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放在持家上面,女性一生中不能奢求很多,他们似乎就是为丈夫和孩子而存在的。

正因为如此,她们一周大概要花费55小时的时间在家务事上面,根本没有精力去干别的事情。她们对家庭财产没有拥有权和分配权,一旦结婚,很难离婚,即使离婚了,女性也要背负社会责任。那时候,38%美国女性的职业选择无出老师、护士和秘书的范围,而且工资极低。随着美国社会有觉醒的女性的不断涌现,她们开始争取自己的权利,而后在美国发生了“女权运动”,波及到了全世界。

凯瑟琳用”K.V.Switzer”的名字注册参赛了那届马拉松,这样的名字实在不好“辨雄雌”。直到她跑到两英里的距离时,组委会才发现K指的是“Kathrine凯瑟琳”,是一个女性的名字。于是马拉松历史上让人震惊而又划时代意义的一幕发生了。

(事组织者乔克·森普尔Jock Semple试图拦下凯瑟琳)

凯瑟琳坚持参加波士顿马拉松,正是她对女性权利的一种渴望,用行动支援了“女权运动”。

(乔克森普尔Jock Semple与凯瑟琳握手言和,于1973年波马前合影纪念)

凯瑟琳·斯威策Kathrine V. Switzer全名Kathrine Virginia “Kathy” Switzer,1947年出生于德国的安贝格市,生活在一个传统的美国陆军家庭。1949年随父亲回到了美国,就读于全美新闻系声誉颇高的雪城大学,先后于1968年和1972年取得了学士和研究生学位。雪城是一个离纽约不远的小城市,清冷的气候磨炼了凯瑟琳酷酷而冷峻的性格,正因为这几年新闻的学习,培养了她敏锐的时代嗅觉和职业素养。

雪城,顾名思义,一个下雪很多的城市。1966年12月中旬的一个雪雨交加的晚上,凯瑟琳独自一人在漆黑的雪夜里跑完六英里后,她和自己的教练Arnie Briggs阿尼·布里格斯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当时,雪城大学是没有女子跑步队的,甚至一切关于女性跑步的相关事宜都没有。于是,凯瑟琳就开始跟随着学校的男子越野队的男生们一起训练。就是在那里,凯瑟琳遇到了50岁的教练阿尼。

阿尼之前是学校的一名邮差,而且是一名跑了15次波士顿马拉松的“老司机”。教练很高兴看到有一个女生来跑步,并悉心地教导凯瑟琳所有关于跑步的事宜。阿尼时常会和凯瑟琳讲述自己在波士顿马拉松的见闻,她也很喜欢聆听这些故事。但是今晚,他们激烈地吵了起来。

“哎,教练!我不想纸上谈兵了,让我去跑一次波士顿马拉松吧!” 从大雪天气里跑完步后,凯瑟琳对教练说。此时,她的身上仍冒着水汽,但她丝毫没有感觉累。

“你应该知道女性是不允许跑马拉松的吧!” 阿尼教练严厉地说。

“为什么不可以?我每晚都可以跑10英里。” 教练坚称“脆弱”的女性是跑不了高强度的马拉松的。当凯瑟琳把比吉布 Bobbie Gibb拿出来举例时,教练怒了,“别想去跑波士顿马拉松,如果你可以在训练里证明给我看,我会第一个送你去跑!”

凯瑟琳笑了,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做了。她有一名良师益友,一个伟大的目标——全世界最大的跑步赛事-波士顿马拉松。这样就够了。

时过境迁,但凯瑟琳还是那个热爱跑步的凯瑟琳,波士顿马拉松也还是那个马拉松。

2013年的波士顿,终点线前的一起爆炸袭击,让更多的人知道了波士顿马拉松,那是一次恐怖而让人难忘的记忆。即使这样,2014年波士顿马拉松参赛者的决心也没有被阻挡,他们高喊“拿回我们的终点线”的口号,热情不亚于以往的任何一届马拉松,让人明白马拉松无所畏惧的精神。

(2014年波士顿马拉松的相关海报)

说到“无所畏惧”这个词,“无所畏惧261”会是波士顿马拉松121年来浓墨重彩的一笔,让人铭记。50年前,在波士顿马拉松,261这个数字和凯瑟琳·斯威策 Kathrine V. Switzer 这个名字一起被无数马拉松爱好者赞誉至今。

在她之前,芭比·吉布Bobbie Gibb于1966年成为波士顿马拉松“女性第一人”(人物 | 芭比•吉布:一个在路上的文艺女青年,成了首个完成波士顿马拉松的女性 - 知乎专栏)。1967年, 20岁的新闻系学生凯瑟琳拿到了自己的波士顿马拉松号码牌,成为了第一个拥有官方号牌的女性参赛者,而这个号码就是“261”。

1967年,凯瑟琳参加波士顿马拉松是不容易的,即使自己的教练也不答应。她完赛后,一名记者问她参加马拉松到底是想证明什么,她说不想证明任何事情,只是想去跑步而已。她还说,“跑步是一场社会革命,我让世人知道了女性也可以像男性一样去跑步。如果你跑过一场马拉松,你会觉得没什么事情是难的了。”

而后的几十年里,涌现出了很多优秀的女性马拉松运动员。例如,1984年奥运会马拉松冠军琼·塞缪尔森Joan Samuelson、1974年和1975年马拉松世界纪录保持者杰圭琳·汉森Jacqueline Hansen以及两届波士顿和纽约马拉松第一名米喜科·戈尔曼Michiko “Miki” Suwa Gorman等等。她们能够创造如此的成就,都是受到了前辈们如凯瑟琳的鼓舞,而这也是凯瑟琳对马拉松历史的最大贡献。

(1984年奥运会马拉松冠军琼·塞缪尔森Joan Samuelson)

(1974年和1975年马拉松世界纪录保持者杰圭琳·汉森Jacqueline Hansen )

(两届波士顿和纽约马拉松第一名米喜·科戈尔曼Michiko “Miki” Suwa Gorman)

这届马拉松后,凯瑟琳一直积极参加各种马拉松赛事,并为扩大女性在这项运动的影响力努力。1974年,凯瑟琳以3小时7分钟29秒的成绩成为首位获得纽约马拉松冠军的女性选手。她个人的最好成绩(PB)2小时51分37秒,是在1975年的波士顿马拉松获得的。

(凯瑟琳现身2015年波士顿马拉松)

现如今,凯瑟琳是一名运动员,作家和新闻评论员。1978年,她作为新闻评论员采访了芭比·吉布 Bobbie Gibb,这是她们的第一次邂逅。作为新闻评论员,她因在1984年对奥运会女子马拉松的贡献,被授予了艾美奖。2007年,凯瑟琳发布了自己的第一本自传《马拉松女人》,影响深远。2011年,她入选了全美女性名人堂,与海伦凯勒等女性拥有同等的荣誉。

(凯瑟琳作为新闻评论员 )

(凯瑟琳自传《马拉松女性》封面 )

(凯瑟琳入选了全美女性名人堂)

如果问凯瑟琳现在最自豪的事情是什么?她会说是创立了公益组织“261无所畏惧”。此组织的创立旨在鼓励更多的女性参与跑步的运动中去,激励她们在生活中无所畏惧地做任何事情。

今年的121届波士顿马拉松将会迎来70岁的凯瑟琳的回归。月前,波士顿马拉松组委会将“261”这一号码继续授予给了她,以此来纪念她50年前的创举。这一届波士顿马拉松对于凯瑟琳而言,更多的是一场享受和庆祝。“可以说波士顿马拉松给了我一切所需要的-勇气、无畏和我的职业道路。那次比赛后,我用一生的努力在寻求机会成为一名更好的运动员。” 凯瑟琳笑着说道。

凯瑟琳近期在积极备战波士顿马拉松,她觉得30K是一次马拉松的训练临界点。今年3月份,她和121位“261无所畏惧”的跑者们完成了波士顿HOP21的赛事(从霍浦金顿到“伤心谷”),状态良好。这121名跑者,其中有114名女性和七位男性,将一道参加今年的波士顿马拉松。

(凯瑟琳和“261无所畏惧”的跑友们参加波士顿HOP21赛事)

第121届波士顿马拉松将于2017年4月17日举行。届时,让我们在第一波(wave)(北京时间晚上10点)第一栏(corral)期待永恒的“261”号凯瑟琳·斯威策吧!

(凯瑟琳手持自己的261号码牌参加品牌活动)

“现在,每次当我去到波士顿马拉松的时候,很多女性们会靠在我的肩上哭泣,我的肩头湿润了,但是我可以感受到她们的喜悦——跑步改变了她们的生活,她们感觉无所畏惧,勇于去做任何事情。” (节选自凯瑟琳自传《马拉松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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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燃烧在知乎上关于跑步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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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进入下载:『燃烧指南-波士顿马拉松(2017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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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睡眠偏好被称为“睡眠类型”或“时型”(chronotype),具体分为早睡早起的“清晨型’(morningness),晚睡晚起的“夜晚型”(eveningness)和不早不晚的中间型,中间型占的比例可能最多,而睡眠类型一般相信是先天性加上后天环境的影响。 一般以11点睡眠为中间型的分界,题主想比较的10pm – 6am的睡眠模式属于早晨型,而2am – 10am睡眠模式属于夜晚型。

我们大脑中的下丘脑维持着人体的总生物钟,称为视交叉上核(SCN)。而人体大部分细胞器官都维持各自的子生物钟(peripheral clock)。 SCN从瞳孔接收光信息,维持大概24小时的昼夜节律,SCN通过神经系统(自主神经,autonomic nerve),荷尔蒙系统(下丘脑-垂体,hypothalamo-pituitary)等的信号(例如乙酰胆碱、褪黑素、皮质醇等)跟其他细胞器官的子生物钟沟通和同步。总生物钟SCN主要通过光线作出反应,细胞器官的子生物钟主要通过饮食和身体运动调整。 饮食包括食物质量、食物的卡路里和进食时间等都在影响子生物钟,这些饮食和运动因素称为“授时因子”(zeitgebers)。授时因子会推迟或加快大脑总生物钟的时间,生物钟的时差称为“相位偏差”(phase-shift)。所以总生物钟接收光信号后,会影响身体细胞器官的功能,而细胞器官则对进食和运动作出反应,影响大脑的总生物钟。 所以我们晚间的光线,进食时间和运动时间等,都是影响我们生物钟的“睡眠类型”的环境因素。

习惯了晚睡晚起的人都会觉得自己是夜猫子,一定是夜晚型的,相反习惯了早睡早起的一般都觉得自己是早晨型的,但其实有更科学的方法分析诊断究竟个人属于哪一个睡眠类型的:问卷方法或DLMO测试方法。问卷方法顾名思义是通过回答问卷得出量表分数,两个公认比较准确的问卷量表是“慕尼黑时型问卷.” (MCTQ) 和清晨型-夜晚型量表(MEQ),两者都有一定的准确度,但公认最准确达到是“褪黑素昼夜节律时间”(DLMO),原理是人的内源褪黑素在准备入睡前会增加分泌,DLMO是通过晚上到早上收集尿液或唾液化验评估褪黑素在不同时点分泌的状况以作出最准确的判断。有研究比对了MCTQ和MEQ跟DLMO的差异,[1]发现偏差还挺大,所以就算较为科学认可的问卷都不能准确反映人体真正的睡眠类型,我们自己猜可能就更大偏差了,也许我们不应该过早给自己下定论,自己一定就是夜晚型一定需要晚睡。光线压抑褪黑素的分泌,推迟正常睡眠时间,造成人为的“晚间型”睡眠模式,对健康造成隐患。[2]

大量研究比较过夜晚型和早晨型人群的代谢性指标发现夜晚型的人出现各种代谢性疾病更多,2015年的对照组研究,[3] 韩国的研究人员把1620名年龄在47-59岁的人群样本归类为早晨型(29.6%),夜晚型(5.9%)和不早睡也不晚睡的中间型(64.5%)。研究发现只有夜晚型的人群跟更高的代谢性疾病有关,特别是男性,夜晚型的男性患上糖尿病的风险是298%,肌肉缺乏症的风险是389%,而女性出现代谢综合征的风险也高达222%。

研究也发现夜晚型人群更容易出现胰岛素抵抗。2013年日本的一项对照组研究,[4]比对了早晨型和夜晚型的糖尿病受试者,发现夜晚型的受试者,反映中期血糖水平的HbA1c和LDL水平更高,更难控制血糖水平。

夜晚型也跟精神健康有关联性,2019年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等多家大学学者发表的研究,[5] 分析了362家学校的2.9万高中生,发现夜晚型学生出现情绪问题,行为问题的风险更高,而精神健康分数也越低,尽管考虑了睡眠时长的因素,睡眠时间越晚,出现精神健康问题的风险就还是越高。

2019年的文献回顾,[6] 也发现夜晚型的成年人跟抑郁症,药物滥用,睡眠障碍和精神障碍有关联性。

哥伦比亚大学的横断研究,[7] 也发现夜晚型的女性跟心血管疾病有关联性,夜晚型女性的心血管风险增加241%。

那为什么夜晚型的人更容易出现各种代谢性疾病和精神健康问题? 因为晚睡很多时跟不健康的饮食和“错误”的进食时间有关。 [8] 研究发现夜晚型的人晚上摄入更多的卡路里,而晚上摄入卡路里增加肥胖风险。

哈佛大学和爱荷华大学的学者在2019年发表的对照组研究,[9] 跟踪了872名受试者一年时间,得出早晨型和夜晚型受试者的饮食跟健康关系的有趣的数据。研究发现夜晚型人群在晚间摄入最多卡路里比例的,相对同是晚间型的人但晚间摄入卡路里最少比例的,肥胖风险增加5倍!夜晚型人群晚间吃碳水化合物和蛋白质多的,肥胖风险分别增加4.5倍和3.7倍,但早晨型的人没有同样的风险。

题主也问到晚上10点睡到清晨4点是否健康,其实成人的最佳睡眠时长是7到9小时,已经有大量的流行病学研究发现过短和过长的睡眠时间跟疾病和死亡率有J型或U型关系。例如青岛大学发表的荟萃分析,[10] 包括了35个研究一共150万人的样本,当中有14万个死亡案例,发现睡眠时间时长在7小时,全因死亡率最低,过短和过长的睡眠可能跟健康问题有关,最佳全因死亡全因死亡率,建议大家7小时睡眠可能可以降低死亡风险。所以一天6小时睡眠并不是最理想的。

综合上述近年的研究,人的睡眠类型有早晨型的早睡早起型,夜晚型的晚睡晚起型,和正常作息的中间型,睡眠类型受先天因素和环境因素影响,晚间光线会推迟我们的生物钟,造成人为的夜晚型睡眠类型,而夜晚型睡眠模式增加糖尿病,心血管病和精神健康风险。这些风险起码部分跟饮食模式有关,如果晚睡晚起的人可以减少晚间摄入的卡路里,实行更健康的饮食模式,研究发现可以大幅降低肥胖和代谢性风险。

参考

[1] Kantermann, T., Sung, H., & Burgess, H. J. (2015). Comparing the Morningness-Eveningness Questionnaire and Munich ChronoType Questionnaire to the Dim Light Melatonin Onset. Journal of biological rhythms, 30(5), 449–453. doi.org/10.1177/0748730

[2] Ashbrook, L. H., Krystal, A. D., Fu, Y. H., & Ptáček, L. J. (2020). Genetics of the human circadian clock and sleep homeostat. Neuropsychopharmacology : official publication of the American College of Neuropsychopharmacology, 45(1), 45–54. doi.org/10.1038/s41386-

[3] Yu, Ji & Yun, Chang-Ho & Ahn, Jae & Suh, Aly & Cho, Hyun & Lee, Seung & Yoo, Hye Jin & Seo, Ji A & Kim, Sin Gon & Choi, Kyung Mook & Baik, Sei Hyun & Choi, Dong & Shin, Chol & Kim, Na-Hyung. (2015). Evening Chronotype Is Associated With Metabolic Disorders and Body Composition in Middle-Aged Adults. The Journal of clinical endocrinology and metabolism. 100. jc20143754. 10.1210/jc.2014-3754.

[4] Iwasaki, M., Hirose, T., Mita, T., Sato, F., Ito, C., Yamamoto, R., Someya, Y., Yoshihara, T., Tamura, Y., Kanazawa, A., Kawamori, R., Fujitani, Y., & Watada, H. (2013). Morningness-eveningness questionnaire score correlates with glycated hemoglobin in middle-aged male workers with type 2 diabetes mellitus. Journal of diabetes investigation, 4(4), 376–381. doi.org/10.1111/jdi.120

[5] Gariépy, G., Riehm, K. E., Whitehead, R. D., Doré, I., & Elgar, F. J. (2019). Teenage night owls or early birds? Chronotype and the mental health of adolescents. Journal of sleep research, 28(3), e12723. doi.org/10.1111/jsr.127

[6] Kivelä, L., Papadopoulos, M. R., & Antypa, N. (2018). Chronotype and Psychiatric Disorders. Current sleep medicine reports, 4(2), 94–103. doi.org/10.1007/s40675-

[7] Makarem, N., Paul, J., Giardina, E. V., Liao, M., & Aggarwal, B. (2020). Evening chronotype is associated with poor cardiovascular health and adverse health behaviors in a diverse population of women. Chronobiology international, 37(5), 673–685. doi.org/10.1080/0742052

[8] Mazri, F. H., Manaf, Z. A., Shahar, S., & Mat Ludin, A. F. (2019). The Association between Chronotype and Dietary Pattern among Adults: A Scoping Review.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research and public health, 17(1), 68. doi.org/10.3390/ijerph1

[9] Xiao, Q., Garaulet, M., & Scheer, F. (2019). Meal timing and obesity: interactions with macronutrient intake and chronotype.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obesity (2005), 43(9), 1701–1711. doi.org/10.1038/s41366-

[10] Shen, Xiaoli & Wu, Yili & Zhang, Dongfeng. (2016). Nighttime sleep duration, 24-hour sleep duration and risk of all-cause mortality among adults: A meta-analysis of prospective cohort studies. Scientific Reports. 6. 21480. 10.1038/srep214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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