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你见过最恐怖的事是什么?

回答
我见过最恐怖的事,不是那些血腥淋漓的画面,也不是那些骇人听闻的传说,而是隐藏在日常琐碎中的,那种慢慢侵蚀,让你无处可逃的绝望感。

那是在一个夏天,我陪着我爷爷在家。爷爷身体一直不好,但他有个特点,就是特别爱干净,对生活有种近乎执拗的追求。我们家住的是老小区,楼房有些年头了,墙壁都有些斑驳,但爷爷总是把他的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

那天,我爷爷有点低烧,浑身没力气。我给他量了体温,又去厨房给他煮了点粥。回来的时候,发现他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非常普通的白瓷杯,正对着窗户发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他身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我走过去,轻声问:“爷爷,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慢慢地转过头来,眼睛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空洞。他没有说话,只是把手里的杯子递给了我。我接过杯子,里面是半杯凉了的白开水。

“爷爷,您要喝水吗?我再给您倒点热的。”我一边说,一边想把杯子拿走。

他却突然抓住我的手,力道不大,但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别动,”他的声音很轻,“别动。”

我愣住了。他一向都很开朗,即使生病也只是抱怨几句,从没这样过。

“怎么了爷爷?有什么不舒服的吗?”我试着安慰他。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盯着那个杯子,眼神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你看,”他指着杯子里的水,“你看里面有什么。”

我凑过去,仔细地看了看,水很清澈,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没有啊,爷爷。就是水。”

“不,有,”他摇摇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有时间。”

时间?我更糊涂了。“爷爷,您在说什么呢?”

他没有看我,而是缓缓地说:“你看这水,它是空的,但是里面装着时间。从它被倒进杯子里开始,时间就在流逝。一分一秒,滴答滴答,从指缝里漏过去,就像这水,最终都会流干。”

他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石子,落在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你看这杯子,它曾经装满了水,也装着很多人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现在呢?水少了,时间也少了。那些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也好像都消失在水里了,只剩下一点痕迹,若有若无。”

我看着他,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这不是生病虚弱的胡言乱语,而是一种深刻的、对生命流逝的恐惧。他不是害怕死亡,而是害怕那种“空无”,害怕那种无法抓住的、悄无声息的消失。

他继续说道:“我们活一辈子,不就是这样吗?从年轻到老,从有到无。年轻的时候觉得时间多得像这杯子里的水,用不完。可是一转眼,就只剩下这一点点了。那些爱过的人,去过的地方,说过的话,都变成泡影,飘散在空气里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神也越来越黯淡。我看着他,仿佛看到了一整个生命在眼前枯萎。那种平静的、无可奈何的坦然,比任何歇斯底里的哭喊都更让我心悸。

我不知道怎么回应。我能说什么?说时间还很多?说您还有很多事没做?这些话在那种深刻的绝望面前,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最恐怖的不是死亡本身,而是生命中那些被时间带走的、无法挽回的“无”。那种看着一切美好、一切珍贵的东西,在你眼前一点点消逝,而你却无能为力,甚至连抓住一丝痕迹都做不到的无力感。

爷爷后来就睡着了,睡得很沉。我坐在床边,看着他平静的脸庞,却无法平静。窗外的阳光依然明媚,蝉鸣声依然响亮,但我的世界,在那一刻,仿佛被一种巨大的、无声的恐怖笼罩了。

那种恐怖,不是来自外界的威胁,而是来自内心深处,对生命本质的洞察。它让我感到,我们每个人,都在与一个看不见的敌人赛跑,而这个敌人,就是时间。而且,这个敌人,是永远不会输的。

这件事过后,我似乎对很多事情的态度都发生了改变。我开始更加珍惜那些当下存在的,而不是总想着未来。因为我知道,未来,终究会被时间带走。而那些被时间带走的东西,也许才是最让人无法释怀的,最令人恐惧的。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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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实经历,至今都是心理阴影。


我舅舅家很有钱,他们家是三层别墅,在乡下的。第一层是客厅啊厨房啊啥的大众活动区,二楼就全是卧室了,然后三楼也是卧室,但是因为二楼足够住了所以基本上没什么人上三楼,白天都是窗帘拉着的,我偶尔上去过,感觉阴森森的。

我家跟我舅舅一家关系很不错,经常去他们家玩,偶尔会过夜。然后有一次我跟我爸妈像往常一样去他们家玩,好像那次是什么节日吧,我们就住我舅舅家了。我是跟我妹妹睡一起的,我俩睡前总要唠嗑唠嗑,然后大概到了十一二点吧,我妹困了就睡着了,而我因为晚上茶喝多了闹失眠,整个人意识浑浑噩噩的,处在要睡不睡的混沌状态。

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房间外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虽然脚步声很轻,但是当时挺安静的,而且隔音效果不太好,有时候我站在一楼都能听见二楼的声音。我当时意识就清醒了点,那时候天挺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不过我也没有很在意,大概是谁起来上厕所了,但是我听了一会脚步声感觉有点不对劲,因为我妹房间外面是一条走廊,除了那些自带厕所的房间以外,走廊尽头还有一个厕所,所以如果要上厕所,应该声音是先变远再变近才对。可是我听到的那个脚步声虽然很轻,但是确实是来来回回地走动,甚至还有上楼下楼踩楼梯的声音,我当时瞬间就醒了,我想着,坏了,进小偷了。然后我就一动不动地屏息听脚步声,我很确定他在这个别墅里来回走动,但是后来,我发现好像又不是小偷——小偷要离开应该往楼下走,可是那个脚步声却最后上了三楼,并且没有再下来过,后来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想到这件事还是有点担心的,但是我舅舅他们看起来挺平常的,好像并没有丢失什么财物的样子,所以我后来也就没提起这件事,但是心里还是硌得慌,就一个人去三楼转了转。三楼还是阴森森的,整天就拉着窗帘,然后空间挺大的,只有我一个人,我也就没敢仔细看,草草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东西以后就赶紧下楼了。

后来我一度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该干嘛干嘛,直到有一天,我妈妈神色凝重地对我说了一句话,让我大白天的起了一身疙瘩

“村里那个杀人犯找到了,就藏在你舅舅家三楼,你妹妹在书房做作业的时候,听到楼上传来了抽水马桶的声音,才发现他躲在那里。”

原来我那天晚上听到的脚步声是他起来找食物的声音

后来我舅舅家里里外外装上了监控。


评论里经常有一些让我很迷惑的问题,就是关于杀人犯冲马桶这个问题,不相信一个杀人犯素质高到冲马桶......首先我不明白为什么冲马桶会等于素质高...一个正常人,看到马桶里堆了几天的...(自己想象)...换做你你能坐得下去?况且就算真的不冲马桶,堆了几天的...(自己想象)...也一定会有异味,这样也很难保证自己不会被发现啊,况且,虽然我说我们不常上三楼,但有时候心血来潮我跟我妹妹会上来作死(?) ,我舅妈和外婆也会偶尔上来打扫卫生,他人可以躲起来,但是他的屎不能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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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有这么多人看哈哈哈哈,虽然但是我是个姑娘!!!!有好心人帮我爸说话说的是“自己的儿子”!!

—————分割线以下原回答。

车祸,我是被撞的那个。

那天我新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苹果的,m1芯片那个,超级开心,用那台电脑在自习室认认真真的看了一下午网课,从3点看到晚上10点,就中间恰了个饭算是休息。

自习室离家要经过三个十字路口。

我是骑哈啰助力车回去的,macbookair很轻,我图背去自习室省力。

在倒数第二个十字路口那边,我直走,他右转。

我也不知道这个哈皮是拿刹车当油门了还是咋,速度之快以至于我躲都躲不开,啪的一下我就被撞倒了,很快啊,我的助力车也飞出去了。

就在地上翻滚了一圈,整个人都是懵的,我特别害怕我的笔记本坏了,我才刚买了一天。

这辆车是超速了,我直走的时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都没看到我身后有辆大众。

好家伙我当时甚至没有什么痛感,撞我的一瞬间根本不是疼来形容,可以说是恶心。

好在我福大命大,没啥大事,那个时候十字路口有个好心人开车把我送去医院了,在我爸来之前陪我做检查啥的都是这个好心人,骨头没事,没有什么皮外伤,就是有一处伤口里面的肉坏掉了,需要割掉缝针,不然会感染。

急诊室里还有另一波,那天晚上我病床旁边的哥哥就有点惨了,是被刀子捅了,在外面等我的好心人把耳朵竖得老高偷听是为啥被捅,好像是捅他的喝高了又被言语激了。

其他的只需要身体自己恢复就好了。

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痛感就来了,不能翻身,早上四五点被疼醒,但是很奇怪,车撞的是我上半身,我的疼痛全集中在下半身,那段时间我的腿没有办法直立,脚踝那边一用力就疼的嗷呜嗷呜的。

就这样为了带去自习室学习而买的macbook,成了我在床上看网课的工具(早知道买个败家之眼)

那天晚上我真的以为我要没了,被撞之后暖流一直在我心肺那边,我以为我肺泡炸了,动脉破了,我打电话很平静的告诉我爸我肺泡炸了,我动脉应该裂开了,我要是没了你们就再生一个。

我爸气的说你肺泡炸了你早没了。

那天晚上我爸也很好玩,最颤抖的语气说着最硬的话,来医院的时候眼睛都红了说话都颤抖了,把好心人垫的医药费还给人家之后我爸觉得高低得送点啥,我爸车上啥也没有他兜里的烟也就剩半盒了,他一着急把车里的玻璃水跟人家了,给那个好心人逗的。

以上是happy ending 了吗?

不是,我和我爸都觉得人没事就是万幸,准备第二天报警,撞我的人把我撞了就跑了,我和我爸也不想追究逃逸的责任,就寻思赔个医药费就完了,就算是赔钱这东西交强险三者险都能报,赔也是保险公司赔。

想不到叭第二天下午我接到了交警队的电话,他们说我肇事逃逸,因为人家撞我我车坏了。

e克丝q丝蜜?

我问“我不懂啊这怎么算逃逸。”

他说“车主前保险杠坏了是因为撞你撞坏的,你当时没报警直接离开案发现场就算逃逸。人家要是不谅解你你还要被拘留,我不是跟你开玩笑”

我问“这怎么还上升到拘留了。”

他说:“你不懂是吧,没事,我会让你懂的。”

我一直很愿意相信公权力的。

直到那天,我脊背发凉,发现气冷抖根本不是一个梗,是一个很真实的身体反应。

后来也懒的阐述怎么解决的了,好在那天电话我录了音了,我爸交警队有很好的朋友,交警一开始说那边没监控,我爸的朋友给我们调了监控,又换了一组人给定责,车主全责。

倘若这个我爸和这个朋友不认识呢?

我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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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有个画面忽然就浮现了出来。

我有点纠结要不要写出来。


上小学的时候年龄还很小,父母都是老师没时间管我,4岁就把我扔进学校了。所以刚上学的时候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但这件事我记得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清楚。

小的时候还没那么多讲究,头铁的很,黄河泄洪的时候敢去小型钢架桥下面坐着,目睹同学掉下去被冲走也只是一帮人一哄而散各自跑回家。

桥类似这种,是水坝检修人员专用的,上面只能一人通过,两端被锁死,而且为了防止有人爬上去,专门焊接了很高没有办法从外面爬的栅栏。

我们小孩子就从下面爬,爬到中间坐着,坐满满当当的一排。每年都会淹死人。

每次去捞人的时候,我都去凑热闹。


我家前面是女生宿舍,当时的女生宿舍没有自来水,还是用的那种圆形很深的深井。单就我知道的那口井淹死过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学校老师的孩子。就这,我和一帮小孩夏天还敢玩下井游戏。几个小孩拉着水桶绳把一个小孩放下去,因为下面凉快。


见过在机井里被憋死的小孩。


在满是水蛭的水坑里面摸过鱼。


在倾倒医疗废料的水坑里钓虾(生吃)。

亲眼见过玩丢土坷垃游戏被爆了眼珠子(同班同学,我一度怀疑他眼珠子是我扔爆的,但当时小孩子太多,天色又暗,所有的小孩都不承认是自己扔的,最后不了了之。)

至于吃蛇之类的,烤烤就算是比较文明了……我还踏马还吃过壁虎。

养过蝎子蜈蚣,准备自己练练化工大法……


总之就是个头铁到无与伦比的铁头娃!


9岁就敢自己一个人不带手电筒,靠用手摸的方式在很多坟头子的树林里面摸知了猴。还踏马遇见了鬼打墙,也吓的不轻……


但是这都不是我见过的最恐怖的事。

我亲身经历过的,最恐怖的事情,藏在我记忆里面,都踏马不愿意回想。


讲讲,因为只记得个大概。


我上小学的时候93年,那个时候查超生查的最严,只要是逮着你怀孕不是头胎,不考虑你月份,直接流。

我身边有不少老师偷摸生二胎,说做贼一样都是轻的。我邻居家的二胎,女孩,在抓超生的时候被他爸妈藏在柜子里面,结果被老鼠咬的鼻子都没了。

那个时候医院没有具体流程怎么处理死胎,自家愿意带走就带走,不愿意带走统一扔到医院东边的小河沟里,小河沟每年夏天泛洪的时候有水,过了夏天就干涸了。

成群的野狗聚集在那里,有些成型的小婴儿被野狗分食,残肢被拖得到处都是。

不过当时跟野狗打架也是乐趣之一,一群小孩呜呜渣渣追着一群野狗丢石头。现在想想颇有些祖先狩猎的样子。


有一天,现在想来应该是在十月份左右,因为那个时候地里没什么农作物,应该是刚种完麦子。

因为小学的教室里面没有电,老师要求早读的时候点蜡烛。很早就要去上课,我记得没错的话我每天早上4~5点钟就去上课。要先在教室后面烤火,然后用个小铁盒(清凉油的盒子或者白酒的酒瓶盖)装一点点木头,当做蜡烛。

玩火是非常有意思的事……所以贪玩的小孩都会早去在教室里点火玩,我们称之为“烧沤木”也就是烧腐烂的木头。沤木那个时候可是稀缺资源……

那天天有点雾,有点蒙蒙雨。我们五六个孩子正忙活着往火堆里滴蜡烛油的时候,两个邻村的孩子跑来(我们是乡镇,邻村没有学校,就来我们学校上课,也就一里地跑着几分钟。)很激动说。

“河沟子里又有死孩子了,走,看死孩子去不!?”

我是个 哔 ,真的。我们甚至连火堆都没熄灭就轰的一声跑出教室,跑着去看死孩子了。


扔婴儿的河沟在学校的东南方向不远,就是地里很黏糊,我们七八个小孩从光秃秃的土地里一溜小跑。

那一次扔出来的小孩大概有5~6个,有些看着都已经是小婴儿的样子了,都还没被狗啃过,一个个煞白煞白的,在阴霾的色调里更显得白的可怕。有些被小方被胡乱的包着,有些则就是这么直截了当的都在地上。脐带都没剪,就那么甩在一旁。


有个胆大的先下去的,我也跟着下去了(我踏马现在想吐。。。腮帮子泛酸)

近距离看那些小娃娃,说实话,不好看,有点透明的感觉。说实话,当时并没有害怕,可能是见多了,我甚至见过被狗啃的稀烂的小娃娃,被打人用铁锹赶开了狗,挖个小坑就埋了(虽然大概率过几天会被狗刨出来),自己当时还很跑过去凑热闹看。

我当时,也有点害怕。


好吧,我吐完回来了,接着写。

我就跟着几个同学下去,感觉也没啥好看的,胆大的在几个小娃娃之间蹦来跳去,一个一个的看。有的还敢用树枝子挑开小被,看是男孩女孩。

我脚底下都是烂泥,黏黏糊糊的特别滑,就站在一个小被子上蹭脚上的泥。有个同学先爬上河岸,忽然就指着我,十分惊恐的哎哎的喊起来。


我踏马又想吐……

我脑瓜子都懵了,低头一看,一个小孩子就在我身后脚边,我的脚差一点点就踩到他了!

腿软,眼黑,我下意识就像跑,脚下一滑,身子就往后躺过去了。我拼尽全力扭开身子,让自己没压到他,他就紧挨着我的脸,小手跟我的手就快要碰到一起,我能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情况。他透明的小手上的青绿色血管,肚子上也是,青灰色的血管,脐带甩在一边。


我不敢动,也动不了。

然后就开始哭,大声哭,几个同学跑过来把我扶起来,架着我回学校。

回学校是怎么回去的我忘记了,我就那么哭,一直哭,早饭在老师家里吃的,一直哭,就一直哭。


吃饭的时候我就把这件事告诉给老师了。

从那以后,老师严禁我们再去学校东面的农田里玩了。


同学们失去了很多乐趣。

我被称为“打小报告的”,被孤立,被欺负,被校园暴力!整整一年多的时间里面,我都是那个被欺负的!

被追着打,把我的裤子拔下来丢学校外面去(我还没穿内裤),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自己都觉得恶心,我有次差点被喂了晒成干的屎。


校园暴力真恐怖。校园暴力是我遇到的最恐怖的事情。






最后,愿那些枉死的小小生灵,能在无尽的轮回里面找到自己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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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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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年还在小县城上初中的时候,那时候的CF还是三亿鼠标点击的梦想,很多学生爬围墙出学校去外面的黑网吧通宵上网的风气很盛,学校就针对性的安排了保安,一到晚上就围着围墙巡逻。

不才,年少无知的我也是当年爬墙“飞虎队”其中的一员,清晰的记得同班五个同学一起爬墙,趁保安刚巡完这一段区域的时候抓紧时间往墙上钻,当年身手矫健,我第一个跳出了围墙。可能是落地的声音太大了,第二个第三个刚从围墙跳下来,就听到了隔着墙壁的保安的呵斥声,当时被抓到爬墙外出是要叫家长的,大家都很慌,我们先跳下来的同学就往外面跑。刚上墙的一个林姓同学可能也是着急了,慌不择路的往下跳,被钢筋从大腿处刺穿一直延申到了肚子露出来20多厘米,鲜红。林 痛苦的惨叫吓得我们回头往后面看的人一个个都吓得不敢再动一步,他越是挣扎,血越是流淌的厉害。。。

之后,剩下4个人全被处分,林当晚送去医院,家长频频出入学校政教处,再之后再也没见过林。

还是上面的背景,还是那个小县城,还是那个学校,还是爬围墙外出,还是那个“飞虎队",不过这是在上面出事之前的"飞虎队”。

上完晚自习,班主任查完寝,再到心血来潮的几个学生勾结到一起,再爬墙外出已经很晚了。从学校到网吧,凌晨的路上除了路灯下我们几个学生和影子再无他人。快到网吧门口才逐渐显得有些人气,陆续可以看到几辆电动车和一个两个的路人,整个飞虎队都在为即将登陆游戏枪战的快感而感到兴奋,正正在网吧门口,很远就听到了的改装摩托车的呼啸声越来越近,近到在我们身后突然的撞击声我甚至以为撞到了我的身体,是后视镜,溅射出来到我的脚下。转头一看,是摩托车和改装摩托车相撞,驾驶改装摩托车黄色头发的年轻男孩头颅不知被什么东西割裂,还没完全断开,脑浆迸一地,人字拖不知飞去了哪里,他的身体还在挣扎,头却是耷拉着一动不动。

另外驾驶摩托车的中年大叔也一身血倒在了地上,生死不明。我已经不想看了,却感觉脚不听使唤,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鲜血流经我的鞋子再延申到我身后,流淌到新民网吧的牌匾上。飞虎队有人当即就吐了。过了很久很久,才有人过来围观。抬起脚来,红色的液体很稠。


两件事情之后,我转去了别的学校。

再之后,看到网吧都会有一丝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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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身经历,19岁辍学出去打工,在东北黑龙江的一个城市安装太阳能热水器。当时我是学徒,师傅带着我爬楼安装。爬的是室外楼梯,就是楼梯侧面一蹬一蹬的那种,要把所有太阳能收集板背在身上爬到楼顶。

楼顶是彩钢瓦,大概30度斜面,我们上去后,拴好安全绳开始组装收集板。刚开春的东北,正干着活呢,天上开始飘雪花,彩钢瓦上落了一层轻雪变得非常非常滑。我和师傅开始站不稳了,好在有安全绳拴着腰。

突然我师傅脚底下一滑就趴下了,开始往下出溜,安全绳瞬间绷直,绳子固定在房脊彩钢瓦的钉子上,房脊的瓦受冲击太大,一下子掀开了,师傅就继续往下出溜,瓦虽然掀开了,但并没有断,师傅出溜下去三米多就停住了。瓦摇摇欲坠的快要断了 师傅一动不敢动,就喊我。我够不着他啊,就把腰上的安全绳解下来,手扣住房脊,把绳子甩下去让师傅抓住,想把他拉上来。师傅抓住绳子后,使劲往上一蹬,太滑了,没蹬住又趴下了并且往下一坠,太滑了,我一只手也扒不住房脊上的彩钢瓦了,跟着一坠的力道就奔着房檐滑下去了。我这边一卸力,师傅腰上绳子那头的固定点断了,在我前面就滑下去了。亲眼看见师傅瞬间划过房檐掉下去没影了。七楼啊。我也马上到房檐了,房檐前面三十公分的地方有一排突出来的大钉子一下子把我挂住了,把裤脚刮开一直到裤裆位置才停住,两条小腿都已经划出房檐悬空了。

师傅掉下去了,摔死了,底下的人往上看,看见还一个挂在房檐上,把我救下来了,被救的过程记不清了,太紧张了,就记得有根绳子顺到我傍边让我抓住,我就死死抓着,被人拉上去的。

到楼下的时候,公安消防的已经来了,我没敢上跟前看。从那以后,极度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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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是我的亲身经历。

高三的时候,我们教室是这层楼的最后一间“有人的”教室,后面有两个空教室,厕所就在空教室后面。


高三的一个晚自习,我自己出去上厕所。

路过两个空教室,踏进厕所的一瞬间,就感觉气氛凝滞(不知道是不是人的第六感?)

我因为个人的习惯,我选了第二个隔间。

心里惴惴不安,这时听到第一个隔间的门开了,接着有衣服摩擦的声音响起。

我很高兴,有人陪我,我就没那么害怕。


过了十几分钟(本人有点便秘)我觉得不对劲了,隔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我壮着胆子往隔间的缝隙看,没有人。

我吓坏了,我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但我还是不死心,我想证明一下。


出了隔间,我把每一个隔间的门都打开一个个查看,但是!


到第一个隔间的时候,我犹豫了 。我看着那个把手,直觉告诉我不要碰它。

我惊魂未定地回了教室。


我只能说,那个时候,我可以肯定,我绝对在第一个隔间感觉到有东西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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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比一个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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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必须有我!

小时候大概6岁左右,也是5月份的样子。当时在乡镇生活,有天下午跟着我二姨婆去接表弟,去到老街那边,突然尿急。然后我就说我要去上厕所,二姨婆把我领到公共厕所边,让我自己进去。

因为那时是二姨婆照顾我,五月了还穿得挺多的,我就站在女厕所里拉衣服解裤子(衣服是扎进裤子里的)。

然后我刚把衣服从裤子里扯出来,正准备往里走上坑位,一个面馆里的婆婆也进来上厕所,说她憋的遭不住了,叫我让她上最外面的坑。

然后她一下就冲进厕所里面(还没上坑),然后撩起围裙解裤子。还没等我走近蹲坑,四个蹲坑两边的石头挡板突然一下全倒了,然后哐哐哐的从坑里砸下去,把坑砸得稀烂。当场就把我和那个婆婆吓得半死,然后我二姨婆听见声音冲进来,看见垮掉的坑位,再往下一看,坑位下面是空的,有几十米高直接可以看到下面的河水。如果摔下去我肯定玩完了。

然后我二姨婆一把把我从厕所里拉出来,我边走边尿了裤子,完全是憋不住那种。到很久才缓过气,然后哇的一声哭出来,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离我这么近,如果不是那个婆婆叫我让她上外面的坑,等了那一会儿,我那天肯定一脚上坑,不是当场被挡板砸死,就是被砸下去摔进河里淹死。

附:厕所下面按常理是粪坑,但是我老家那边地势比较高,下面就是河,厕所是依靠着坡度建的,厕所从门外面看起来没什么,其实整个厕所只有几大根柱子支撑,从坑往下面看因为是坡度更容易看见下面的河,而且我记得真的只看见了河,吓得半死。后面很长时间都宁愿尿裤子也不想去厕所上,特别是看见蹲坑里那个黑黢黢的洞洞,就腿软害怕,也做了一段时间噩梦,老是梦见从山上摔进河里淹死。

留给我的后遗症也挺大的,一个是怕高,我妈带我上天桥,我哭着要横穿马路不走天桥,必须走的话就要她抱着我从天桥中间走 ,我自己好长一段时间不敢一个人过天桥。还有一个是怕水,特别怕湖泊、池塘、江啊河的,尤其是水乌洞洞的,一般看见就直接腿软了。到现在能过天桥了,但是还是怕江河一类的水域。

最后拜了那个婆婆为干奶奶,每年都去她家小面馆看她。从后面2010年搬家后,老家乡镇也改建了,很多人也搬走了,再也联系不到那个婆婆了。希望她长命百岁,福如东海,幸福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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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恐怖的事,不是最恐怖的故事。

唉,几乎全是营销号推荐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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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1974年,我十一岁吧。江南仲夏的一个下午,五点多钟,太阳还高高地照着,热。

跟我妈回家,经过一条连通漕河继而大运河的小河坝。她赶着回去做晚饭,走在前面,离我三四十米。突然,水坝里掀起一米多高的水花,我想,这肯定是条大鱼。于是我走下河堤。

这个季节,水面收窄,露出缓缓的河床。为避免惊动大鱼,我蹑手蹑脚地踩在龟裂的河床上,走向水边,搜寻大鱼。河水清澈,在离水边五六米的地方,看到水里趴着一个十岁左右赤身裸体的小男孩,后脑勺对着我,左耳贴地,显然在听动静。

夏天,每天都有小男孩下河洗澡。十岁左右开始害羞,脱衣下河前和上岸穿衣前为确保不被人看到,要反复侦察。他在听动静,说明他要上岸了。

于是乎,我又悄悄走近几步,在离他两三米的地方站住。打算等这个同龄人站起来的时候吓他一下。这么僵持着过了两分钟左右,我开始害怕了:没人能在水下不呼吸这么久,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水鬼?

虽然也是黄皮肤黑头发,但他头发比女孩的短,比男孩的长不少,在水中飘荡,完全不是当时当地的发型。整个人比营养不良的儿童还要瘦削得多。手指细长,没看到蹼。右耳上端尖削,像不长毛的狼耳朵。第一眼就感觉他是野东西,虽然开始并没觉得他不是人,以为是水折射的缘故。

不由自主地捡起脚边的土疙瘩,举起来。如果砸下去,他肯定头破血流。可能当时太小的缘故,总觉得万一是人,那就闯大祸了。

于是,我猛一跺脚。

完全出乎所料,它唰地一转身,溅起一片水花,极其敏捷地潜入深水区。

自始至终没看到它的脸。我妈也没看到大水花,可能她注意力用在赶路上了吧。

我把它定义为水下类人生物,不是鬼啊什么的。在老家至少有两个比我年长的人自称见过。工作后听一个广东同事说,他阳江的舅舅见过类似小孩,坐在海边礁石上哭。

中国和日本都有河伯的传说。我这个奇遇跟很多人说过,他们基本上怀疑是我做的梦,久了以为是真实发生的。要不就以为我看到的是灵异现象。在国外请教牧师,他也说无法解释,因为我不是基督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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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几件我的亲身经历,虽然没有那么邪乎,但都是真事,反正当时挺害怕的

1.03年上初中搬新家,住进去几个月之后,经常感觉背后有人,尤其是洗脸和写作业的时候,是那种步步逼近的感觉。就这样住到了初中毕业,期间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毕业后的暑假,有天家里没人,我就自己玩电脑,刚开机,电脑突然自己关了,我又打开,又关了,来来回回4.5次,我心想今天还就非要看看电脑是怎么了。就在这时候,我父母卧室的门突然被狠狠的关上了,嘭的一声,吓的魂都没了,我愣了几秒,起身去开门,屋里什么也没有,没开窗户,更不可能是有风(华北地区的夏天必须24小时开空调),当时立刻换衣服,出去找同学玩。后来也没在意,也就没提

上高中以后,有两次半夜的时候,厨房的锅盖、碗,摔地上了。我爸起来看,除了掉在地上的东西,什么也没有。当时不光是我,我父母也感觉这房子有异样。到高中毕业,我爸在家突然不能说话,身子动不了,脑出血进icu。出院以后就搬家了

2.我姥爷在我上初中的时候脑出血,出血量不大。但也需要住院。和一位老奶奶在一个病房,第一天晚上11点多,我姥爷突然要下病床去卫生间,我妈问他干什么去,姥爷说去卫生间打理打理发型(我姥爷平头)然后说,他现在在公安局大楼,楼下部署了100个武警,一起抓捕刚从窗户爬进来的犯罪团伙。我妈问他什么犯罪团伙,姥爷把每个人的体貌特征说的特别详细。当时姥爷血压200多,我妈找大夫,大夫给打了一针就睡着了。

到第二天晚上,旁边床的老奶奶,突然也要去卫生间打理打理发型,然后说的和姥爷昨天说的一摸一样。当时两家人就感觉是这间病房有问题,转天早上换到了单间,姥爷的情绪,血压基本都平稳了。

3.前几件事发生以后,对于鬼魂将信将疑,到后来工作以后,自己住,经常后半夜回家,对于鬼已经没有什么概念。直到最近这件事发生,彻底让我相信这世界上是有鬼的

我有个朋友A,我们关系非常好,从毕业到现在每周都要见几面。10月初我去澳门玩几天,回来以后其他朋友和我说A找不到了,失联了。我给A打电话是他同事接的,说A病了,具体的不让说。我当时以为他PC被逮进去了,我就给A爸打电话,问问情况,好歹也能帮点忙。

给A爸打电话,A爸说 A被鬼上身了。我当时就觉得这都哪跟哪啊,该看病看病。我就去A的家里,想劝劝他家人,去医院检查检查。我一进屋看见A,瞬间就觉得这不是他,从举止到神态到语气,和他之前完全不一样,(A的手脚已经都被绑起来了)我问他父母经过,他妈和我说:

有一天半夜A突然回他爸妈家,进客厅就给他妈跪下了,说他自己不孝顺,他妈以为A在外面受什么委屈了,就把A扶起来进屋里说,A一进卧室让他妈把窗帘拉开,说“拉上窗帘是正常死亡,他是非正常死亡,要拉开窗帘”,他妈一听吓一跳,这时他爸也过来问他怎么回事,A自己说A已经走了,我现在这叫借命。

转天A父母把家里亲戚叫过来商量怎么办,A舅舅找了个大师,大师过来,和A聊了一会,把A说哭了。大师和A父母说A基本已经稳定,但是他治不了,要找大师的师傅过来。大师刚走,A自己站在窗户边上,突然大叫一声,然后开始打他爸,抓他妈脸,说他媳妇是戴假发的尼姑。家人一起把A绑起来,一直到我来他家。

我和A聊天,A能说出来我的名字,但是他说人名字都要一个字一个字的喊出来。

抽烟一根接着一根,抽的特别快,一根抽到最后烟灰也不掉

瞳孔特别大,和他对视,他的眼睛没有聚焦,好像我是透明的,在看我后面。

连续三天,不吃饭不喝水,不睡觉,一直闹。

由于A爸不相信大师,大师后来也就没管,大师说他家人不信就不能管,强管属于破戒

至于A,送到安定医院,住了一个月,现在已经出院了,可以开车,和人交流,但是和他聊天还是感觉不太正常,说话语速太快,说起来没完,经常抖腿


文笔有限,就是叙述一下这几件事,写个流水,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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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朋友老婆的自述,虽己过去多年,她讲述起当年的经历,仍然一脸惊恐——

那是一个冬天,外出打工的男人还没有回来,只有她和三岁的儿子在家。院墙修好了,做伴的婆婆搬回了村里的老房子!考虑到她这房子的在村的最外边,院里养了两条大狼狗,让她胆子稍稍大了些——

冬天的夜晚寒冷而又漫长,没有男人在家的女人心中的那根弦,始终是紧绷着的!迷迷糊糊的,窗外好像是起风了,嗖嗖的响,窗户被风吹得偶尔发出一声响,吓得她也哆嗦一下,就像是有人在敲着窗一样——

身旁的儿子睡得正香,她裹紧被子,心中祈祷,这难熬的夜,能快点过去——

窗外的风又大了些,吹得窗户抖抖的响!狗叫了一声,她侧耳细听,好确定是不是自家的狗在叫!果然,是她家的狗!也许是在吼街上的路人!几点了还不去睡?扰得别人也睡不好!她嘟嚷着,翻了身……

不对!窗外的狗叫声越来越大,开始是大黑在叫,现在二黑也跟着叫!还带有铁链被带动的哗啦声!这根本不是路上行人能引起的反应!是狗叫声充满了对侵入者的愤怒,和对主人的警醒!

难道有什么东西进来了?这个念头一涌上脑子,细密的汗珠瞵间爬满额头,心脏呯呯狂跳,要从胸口跐出来了!但狗的叫声越发狂暴,显然闯入者并没有因为被发现而离去!

她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儿子,女子本柔,为母则刚!她穿好衣服,抓起捅炉子用的铁条,走到门前,脑中做好了门前站着一青面獠牙怪物的充分思想准备,打开了门——

门外并没有什么怪物!什么都没有!但拴在角落的大黑二黑仍在不时跃起,对着东墙狂状,若没有铁链,它们早就扑过去了!可墙外只有一棵老榆树!光秃秃的枝条在风中张牙舞爪!她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但两只狗就是对那儿疯狂吠叫!

听说狗的视力比人的视力要好,能看见人看不到的……想到这儿,刚刚平复的心又狂跳起来,与此同时她终于看见了一个圆乎乎的人脸状的东西正伏在东墙上摇动,跳跃,似乎正要借助墙外那棵树攀爬上来——

她立时亡魂皆冒,嘴里发出不似人的叫声,狂奔着打开大门,一只脚上的鞋子也掉了,顾不上捡,跑到街对面的邻居家疯狂砸门!院子灯亮了,邻居两口子从里面出来,听了她话无伦次的讲述,加上院子里她家的狗依旧狂吠不止,男邻居也有些发毛!

三人又敲开了一家邻居的大门,又出来了两口子,这时她家院子的狗依旧狂吠,显然墙上那东西仍然还在!这么大动静还吓不走它或他?这么嚣张?一邻居建议报警,但又恐说不清闯入者为何?于是回家取了两只手电筒,两男三女,走进她家——

风风还是不小,老榆树在风中摇晃扭动,那个圆圆的东西依旧在墙头上扭动,摇摆!就像一个人拼命想爬上墙头,却怎么也爬不上去!奇怪的是它这么长时间了,它还在那儿——

男邻居用手电简照了照,就一白乎乎的圆东西在墙上摇晃,看不清到底是啥!邻居解开了狗链,两条狗立刻扑到东墙下,仰头狂吠,但那东西依然在墙上晃动,批衅味十足!

两条狗己冲过去了,几个人终于胆子大了起来,走到墙下,两只手电光束照在了那东西上——

邻居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她在看清那东西的真面目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一只白色的垃圾袋被风吹得鼓鼓的挂在树枝上,正随着冷风扭动,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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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生理性的恶心感。

曾经在高中暑假帮人看店。我一个人在店里,又热又困,就百无聊赖的拿着一个苹果站在店门口啃。

街对面是一个童婴店,店门口刚开来一辆白色面包车,车上下来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婴儿。

她刚下车踏上店门口的台阶,我就听到对面楼上啪啪两声铁板响动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往上看,一个人就砰的一下就砸在车顶。

无间道里黄秋生怎么死的,你们看过吧。

是个身材矮小的的老太太,也并没有什么血肉横飞,断手断脚的场面。

她仰面躺在车顶时,目测并没有外伤

我和那刚下车的女人同时啊的尖叫出来。

那个女人抱着小孩一下就冲进了店里。我苹果都忘了扔,犹豫着跑过去「那时候我没有手机,所以没有打120」

她的头仰着,倒着垂下车身,脸色在十几秒内,迅速的由雪白转得蜡黄,黄得就像我们清明节烧的纸铜钱。就这种……


她没有马上死去,而是又微微睁开眼睛,眼珠子转了两下,不知在看什么,张着嘴连着叹出几口气,心口没有起伏的时候,血就从口中和鼻中滴了出来。

老年人大概血气不充盈,连内出血都是缓缓的,一点一点的滴出来。

说实话我本身并不太害怕血腥,但怕一切会腐烂或即将腐烂的物体。她会失去血色,会干枯,会烂掉,最后只剩下头发和指甲。

我心里涌出难以颜状的……反胃。这种恶心感来源于对生死最本能的恐惧

当时恍恍惚惚的回到店里,咬了一口苹果,直接就吐了出来。

很久之后我看到生肉,都会有一种恶心感,觉得又恐怖又恶心。

真的,但我没有恶意,希望老太太已经登极乐。

老太太所住的房子是儿子单位的宿舍楼,他儿子就在附近上班,所以很快就赶来了。当时已经有好心人给老太太蒙了脸,她家里人拿了纸钱和鞭炮过来,烧完就把老太太接走了。她小儿子是我妈妈以前的同事,老太太八十多岁。小儿子对她不错,她也并没有什么大病或者老年痴呆,那天自己在家坐着,就突然搬了椅子,爬上了窗台。

联想到我曾外祖母最后半年,时常躺在床上望着虚空中喊她的妈妈。

不知道以后我死的时候,会看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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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一个早上7点31分,我开车送女儿去学校返回途中(女儿不在车上),我车前方2米远的一辆电动车,被我车左侧违规变道的中型卡车撞到,车轮直接从头部轧过去。所有一切发生在几秒之间,我大声尖叫,但是卡车司机并没有听见,还是往前开,直到他从后视镜看到了倒下的人..... 我哭喊着拨打110,请求他们安排救护车急救那个人,由于一直在哭喊,110安慰了我很久,我问他我可以离开了吗?我好难受好痛...... 他说可以离开了。

那之后几十天,我都不能安睡。总是出现那个画面,试想那一瞬间的痛楚和他的家人。我曾经自责没有帮到他,但是我又能做什么呢?违规变道的卡车在我前面根本听不见我的呐喊。后来交警联系我复制了我的行车记录仪,我问了几遍他们都告诉还在抢救中。再后来,交警又联系我说因为我的行为要奖励我,希望我去警队接受表彰和800元奖金。我只问他们是否抢救成功,他沉默了很久告诉我说当场就已经没有气息了..... 我拒绝了去现场接受表彰和奖金,我只需要时间来平复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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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正在死的人。

10年,我姥爷去世,我亲眼目睹一个人死。

食道癌,吐血,吐在尿盆里,脸死白死白的。我进门就看见老头趴在圈椅上,我妈和我姨扶着,血和肉块从嘴里往下滴,嘴里耷拉着一块肉,连着一根线头。

我从脚底往上有一股凉气往上泛,顺到头发根上。

地上尿盆里是烂的人肉和湿透血的纸。老头看见我,费劲的伸手,让我去看救护车来了没有。

我骑着车跑到街上,街边的二大妈依然笑着问啥时候回的村,我哆嗦了半天,就说出来一句话

“姥爷不行了。”

县里的救护车开的慢,我等了半个小时没有来。

屋里黄色的小灯下,老头在椅子上一个劲的哆嗦,从脚抖到手,脸上没有肉,脸皮耷拉着,往上翻着眼看我,快步走进去,他一口一口的往里面倒气。土黑色的脸上,出现了死灰的颜色。

我妈和大姨费劲把他抬在炕上,老头在床上哆嗦了一会儿,慢慢的归于平静。

救护车来了,电击,人工呼吸,肾上腺素,检查一下,摇摇头收拾东西回去了。

老头就躺在床上,血从嘴里滴答,就慢慢从肚子往上,在嘴里吐出来一口气。

就像被熄灭的灯,呼的一声,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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