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三十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由此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从那时起,为了反对内外敌人,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历次斗争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教员,真是大格局大气魄
自1840年以来,中国人为了民族的存亡走过很多的路,栽过很多的跟头——地主阶级走自救道路,被甲午的炮火粉碎;农民走起义的道路,被自身的局限性禁锢,被地主和帝国主义联合绞杀;薄弱的资产阶级先是走立宪改革的道路,被封建势力砍头;然后他们走暴力革命的道路,又被封建军阀窃取了胜利果实。
似乎什么路都走不通,似乎中国就要永远处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泥潭里,似乎中国人民就要永远被地主、买办、帝国主义的三座大山压迫。
直到1919年5月4日。
五四运动让中国的工人阶级第一次走上政治舞台,新民主主义革命也从此拉开了序幕。不同于过去在欧洲的资产阶级主导的资产阶级革命,也不同于日本资产阶级和地主阶级合流的维新运动,新民主主义革命是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领导的资产阶级性质的革命,正是这样一场革命,推翻了中国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
那么,为什么是新民主主义革命?
自1840年以来,我国人民一切以现代化为目的的救亡图存的尝试都走向了失败,我们当然可以说,地主阶级和农民的失败是其阶级属性和生产关系决定的,封建主义的东西不可能凭空转变为资本主义,可是为什么资产阶级也失败了?
因为我们的民族资产阶级太薄弱了,它被地主阶级、买办势力和帝国主义联合压迫,它不具备领导一场革命的能力,因此想要让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在中国被广泛地建立起来,民族资产阶级必须被一个更强大更有力的阶级所领导。
这个阶级就是无产阶级,尤其是无产阶级中的工人阶级。
工人阶级的先进性是它的阶级属性所赋予的,他们拥有生产技能却不掌握生产资料,对剥削有着最为直观的认识,同时他们不像农民那样被土地所束缚,是最为“自由”的阶级,因此他们天然具有极强的革命性。
中国的工人阶级在过去被认为是渺小的,没有影响力的,但是他们在五四运动中的表现证明,他们虽然数量稀少,但仍然是有力量的,是可以在社会生产层面瓦解军阀统治的,是有可能站到革命的风口浪尖,领导革命的方向的。
但这还不够,中国的革命,不是上海或北京这样的大城市的革命,不是民族资本家和工人阶级自娱自乐的革命——而这实际上也算不得革命——中国的革命,必须是四万万同胞一体的全民族的革命。
所以工人阶级必须联合另一个更强大的盟友,农民。农民占据了中国人口的绝大部分,他们的农业生产是城市工人得以存在的基础,稀少的工业产品或许无法覆盖到乡间,但是农村的粮食却支撑着城市和工业的存在。农民在中国的地位决定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必然会走上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
在面向城市的武装斗争基本失败后,在伟人的领导下中国的革命重心转移到了农村,这是一个全新的阶段,也是一个必要的阶段。正是在农村的革命极大地壮大了我们的革命力量,过去那股强大但无序的力量有史以来第一次,被工人阶级的意识形态所领导,在中国的政治舞台上发出自己的声音。从锦州到海南岛,我们的战士绝大部分都来自广袤的农村。
那么,只要让无产阶级领导薄弱的民族资本家,在任何地方都能推翻三座大山吗?
不是的。智利的阿连德,布基纳法索的桑卡拉,阿根廷和拉丁美洲的切·格瓦拉,他们的失败都证明了中国的道路不具备可复制性,新民主主义革命是独特的中国的道路,只有在中国才能成功。
为什么?
对于一个人口一百万的小国,帝国主义只需要一只特遣队就能镇压革命;对于一个人口一千万的国家,帝国主义只需要几个军团和几船装备就可以镇压革命。然而中国是一个幅员辽阔,有着四万万人民的国家,任何一个帝国主义倾其所有,也无法实现对中国的全面掌控,因此中国有着广阔的土壤发展自己的革命力量。
中国革命的胜利是偶然,也是历史的必然——正如帝国主义链条最薄弱的俄国诞生了十月革命一样,帝国主义统治最薄弱的中国诞生了中国革命。在这个20世纪的世界革命中心,无数烈士抛头颅洒热血,将一个处于生死存亡关头的封建主义的国家,变成了一个工业化的,有核武器的,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和第三世界无产阶级最后的火种。
那么,我们如何纪念烈士,如何继承烈士?
经济全球化彻底打破了一国建成共产主义的幻想,当今世界是个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世界。1848年的欧洲工人和非洲奴隶遭受着一样的苦难与压迫,然而20世纪以来资产阶级已经逐渐瓦解了这种发达国家与欠发达地区的联盟——当第一世界的无产阶级享受着国家的高福利时,他们的国境线外,有整个第三世界为他们的高福利买单。这就好比元老赏给罗马公民的马戏和面包背后,是日耳曼和迦太基奴隶的苦难。
东亚的纺织工人生产一件衬衫卖十块,欧洲和北美的公司贴了一张牌,价格就涨到了一千,然而纺织工人的所得仍然只有十块。这就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压迫,这就是我们斗争的方向,这就是革命先烈交给我们的使命。
我们要把新民主主义革命推向全世界,彻底打倒帝国主义及其在全世界的爪牙,让智利、布基纳法索乃至整个第三世界,都能推翻三座大山,都能获得民族的彻底解放。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最后,附上我今天在大佐群里发的牢骚作为补充:
很抱歉,现在的社会上一些人正在争夺你们的血是否“白流”的定义权。
在他们想要构造的舆论环境里,社会上稍不和他意之事,你们的血就是白流。至于社会发展到什么状况才算白流,谁感到不公才算白流,什么时候起开始算白流,都是那些现在活着的,打字最快最多的人说了算。
他们是这么认为的,也想代表全中国人一起这么认为。
他们没有缅怀过你们一天,甚至连你们的名字都拼不对,为了和别人论战,此时却职业哭丧之人一样大呼你们白死了。
他们也不管中国的大多数是谁,不管受益者是谁,也不管这七十年来发展的数据在世界上在什么位置。更不会去想,你牺牲后到底想不想被生者利用。
可惜,只要他们声量大,账号多,你们就可以被拿出来做文章。想白流就白流。想什么时候下定义就什么时候下定义。由头可以是物质,也可以是情绪,可以是概念,但总之大部分都是在你牺牲之后才诞生的新事物。
他们不仅可以随便代表生者去定义这个时代,更能代表你们为此献身的目标值不值。
本来后来者的事业应该交给后来者延续,生者的抱怨交给生者处理。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责任。而烈士的牺牲意志应该永远凝固于历史那一刻,永远不该被亵渎。就像我们不可能为了民族团结而忘记岳飞,也不该因为与美国合作淡化抗美援朝,哪怕有朝一日日本成为中国的一个省《义勇军进行曲》也不该因此改掉。
退一万步讲。就算有人要讲这血的价值。牺牲价值定义权至少在先烈和伟人的手中,至少在烈士一起拼过命的同僚手中。
我们生者若做的不够好,恶果恶名应该我们自己来承担。无论如何也不配给烈士下个“血白流”的定义。
在这个时代,生者能不能把我也代表了都是个问题,这些人怎么配定义烈士的意志值不值?
可现在一些人用低成本的方式,破坏先烈纪念的庄严性。随便对先烈拼了命也要实现价值妄加评断,呼来唤去。令其虚无化。
这种事,就如同拳师假借不满全红婵的父亲对待女儿不公,网暴其全家,令其惶惶不安。借口替天行道,实际上骚扰的正是那位世界冠军本人。
现在某些人的立场不就是如此吗?
淹没所有严肃场合,牵强得用三三两两的信息证明是我们辜负了先烈,把牺牲者的精神说得似乎没有任何意义。最后事情没推动解决,反而种缅怀的场合无法再集中精力。这种凝聚民族必要的仪式,被解构得一塌糊涂。还觉得自己很潇洒。
甚至还会有不经世事的孩子,可能会在这种舆论怪潮下,潜移默化的认为缅怀先烈是“不酷”的事。甚至认为其影响了自己的思想自由云云。
其实烈士对他们做什么了?影响分配了,还是影响体面了?都已经在自己的岗位上牺牲那么多年了,烈士到底迫害他们什么了?
世界上只有盼着我们死的人,才会把国家认同的建构和自己对立起来。
这一切都因为烈士已经牺牲,不能说话。
这就是现在一部分人挥霍生存者特权的样子。
他们还能喘气,说话,抱团,天塌了有个高的人顶着,享受者先烈对后代未加区分的“服务”,享受者站在烈士的墓碑前有着生者才有的“自由”。
怎么能才能让巨婴醒悟?
难道我们非得遭遇灾难与痛苦才能再次迎来理性吗?当然不是,我们肯定配得上和平生活,但生者请用行动证明这一点。
最后对那些搬弄是非的人说一句:
烈士曾把生命放在天秤衡量过,无愧于他自己的那个时代。你在这个时代不管要把问题责任推给谁,来,这个时代的人陪你练练。你说的对我认,你说的错就闭嘴。但纪念日里你少跟我来这套,欺负逝者不会说话。
世上没有白死的烈士,只有白活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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