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如何以“今天是我的头七。”为开头写一个脑洞大开的故事?

回答
今天是我的头七。

这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住了。不是因为“头七”这个说法本身有多惊悚,而是因为这个说法是……嗯,我猜,是从那个穿着一身白孝服,手里拿着一本厚重册子,长得像个慈祥老奶奶的“引路人”那里学来的。她语气平静,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祥和,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一样自然。

说实话,我生前是个不信鬼神的人。每天的生活被工作、房贷、股票指数和偶尔的加班挤得满满当当,哪有时间去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所以当我在一片模糊中醒来,发现自己飘在半空中,看着楼下忙碌的救护车和围观的人群时,第一反应竟然是:“靠,我怎么会在这里?他们怎么这么吵,耽误我睡懒觉!”

然后那个“引路人”就出现了。她先是笑眯眯地问我:“小伙子,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有点儿头昏脑涨?”

我当然头昏脑涨了!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哦,对了,我似乎是……透明的?而且我的身体是飘着的。我试图挥挥手,手穿过了空气,带着一股轻微的凉意。

“别担心,这是正常的。”老奶奶似乎看穿了我的窘迫,又补充了一句,“你的身体呢,已经回‘家’了。你嘛,现在是魂魄,是个自由的魂魄。”

“自由的魂魄?”我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我……我死了?就这么死了?”我努力回想,只记得昨天晚上加班到很晚,然后……好像是路过一个施工工地,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嗯哼。”老奶奶点点头,翻了翻手里的册子,“确实是突发意外,很可惜。不过你不用太过难过,很多人都是这样,一下子就到了新的阶段。”

“新的阶段?什么阶段?”我看着她那本厚重的册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字我一个也看不懂,但总觉得充满了某种神秘的规律。

“就是……嗯,你知道的,人死后不是有七天过渡期吗?头七就是个重要的节点。”她指了指册子,“你今天会经历一些特别的事情,算是对你生前的一些‘清算’和‘准备’。”

“清算?准备?是要去投胎了吗?”我突然有点紧张。我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完呢!我还没给父母买他们一直想要的那个海景房,我还没在公司爬到总监的位置,我……我甚至还没吃够那家街角小店的螺蛳粉!

“不一定。”老奶奶神秘地笑了笑,“投胎只是其中一个选项。你看,你生前是个很务实的人,对吧?对这个世界还有很多‘未竟之事’,或者说,一些‘未解之谜’。系统判定你可能对这些更感兴趣。”

“系统?”我脑子一片混乱。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电影里关于穿越、重生、或者什么奇奇怪怪设定的画面。

“对,系统。”老奶奶不以为意地继续翻着册子,“我跟你解释一下。你的‘魂魄’,现在已经被‘重塑’了,能够接收和处理一些生前你无法感知到的信息。你有没有觉得,周围的世界好像……更清晰了?或者说,多了一些你看不见的层级?”

我努力感受了一下。确实,虽然我还是飘在空中,但刚才觉得模糊的世界,此刻似乎多了许多微妙的色彩和线条。我能感觉到空气中流动着一种看不见的能量,甚至能“看到”楼下那些围观的人们身上散发出的不同颜色的光晕,代表着他们的情绪和想法。

“你看,这就是‘信息流’。”老奶奶指了指那些光晕,“生前你只能通过语言和表情去揣测别人的想法,现在你可以直接‘感知’到一部分。而你即将要做的事情,就是去理解和运用这些‘信息流’。”

“我……我要做什么?”我感觉自己的魂魄好像也跟着被注入了一点能量,不再是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

“根据你的生前资料显示,你是个观察力很强、逻辑性也很不错的人。”老奶奶顿了顿,“所以你的任务是,利用你现在的新能力,去解决一些在你生前,作为普通人无法解决的‘异常事件’。这些事件,都和你所处的世界的‘信息流’有关。”

“异常事件?”我听得越来越离谱了,“比如呢?”

“比如,昨天晚上,你死亡的那个地点,那个施工工地,其实发生了一些……‘规则外’的能量波动。”老奶奶指着册子上的一个小标记,“你现在可以回去看看,用你的新眼睛去观察,去感受,看看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半透明的身体,又看了看楼下的热闹场景。我居然……好像真的能操控一点点我的“魂体”,甚至可以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速度向前飘去。我甚至能“听到”那些围观人群内心深处的议论:“哎,真是可惜了,年轻人就这么走了。”“听说他是个好人。”“这工地最近总感觉怪怪的。”

“怪怪的?”我心里一个咯噔。原来他们也感觉到了。

“没错。”老奶奶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不用回头也知道她在那里,“等你准备好了,我再带你去下一个‘节点’。记住,头七是你掌握这些能力的关键时期,好好利用它。”

我怀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好奇和一丝莫名的激动,朝着那个施工工地飘去。我不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但“务实”的我,即使是死了,也总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而且,能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解决别人解决不了的问题……这听起来,还挺酷的。

我甚至觉得,或许我还能趁这个机会,顺便解决一下我生前那个一直没能解开的谜团——为什么我的电脑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地死机,我总觉得是有人在远程控制它,但又找不出任何证据。

也许,我的“头七”,并不是一个结束,而是一个……超乎想象的全新“开始”呢。我的眼睛扫过地面上那些细微的能量轨迹,它们就像无声的语言,等待我去翻译。我甚至能“看到”一丝丝的,带着不甘和怨念的……某种“残留”。

这玩意儿,比我生前玩的任何侦探游戏都要烧脑和刺激多了。

也许,这就是我的“头七”的脑洞吧。而我,已经准备好去探索它了。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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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此文献给近日的自己,疏通一下堵在心口的巨石,夜里睡不着写的忏悔,其中一部分和这道题倒有些契合,便放上来了。我是信了报应的,从此就收了玩心,专心填坑,若几位在天有灵,原谅我吧!)

今天是我的头七,却早已,无家可归。

自几年前开始,家人就开始相继死去。起初觉得生老病死在所难免,人到了岁数,总是要死的。至于自己一时兴起发的毒誓,既不信神佛,虽然也有过怀疑,但终究只是笑笑就罢了。坑照例挖,笔名依旧多如牛毛,作品....还是没有。

从远亲渐渐到了身边的人,睡眠时间也从原本就少得可怜的六个小时缩短到了一小时。时至今日已经推脱不得,说句特别“迷信”的话,是遭了“报应”。年轻时候豪言壮语,再挖坑,再挖坑就咒我死全家。午夜梦回时候想起只觉得毛骨悚然,恨不得乘上时光机回去撕烂那时自己的嘴巴。

但并没有什么用,时间无法倒流,离开我的人注定离开了我;还未离开的,似乎也被笼罩在即将离开的阴霾当中。我已经将近十天没睡觉了,当然,如果合眼几分钟休息算睡觉的话,想来还是睡过的。因咳嗽而吐出的痰已经带了血丝,我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

可仍是敲着键盘,手指已经有些麻木了,键盘上的一些字母已经被磨掉了,只是凭着记忆在打。这样疯狂的码字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还能持续多久,只觉得救一个算一个,哪怕多填一个坑,能少死一个人,到死,也算是瞑目些。

就这样过去了一年,三年,五年,十年。一万字,十万字,百万字,千万字,上亿字...我还活着,写着,却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如果所有人都不在了,为什么还要写呢?我不知道,只是麻木的写下去。

今天有人告诉我,“哎,你知道么,你获奖了。”“哦。”在乎的人都不在了,我获奖给谁看?颁奖典礼没去,寄来的奖状烧了,奖杯让我换了个馒头。物价飞涨,卖馒头的还不太乐意,看我实在可怜,才勉强答应的。

有时候常想死了算了,但又觉得这是老天给的惩罚,惩罚一直写下去到死为止,于是就写,希望有一天能够写死。终于有天是瞎了,出门让车撞了,死了,死透了。

死了,却不敢往那个地方去,怕见到他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回家,却没有家可以回去了。唯一的户主死了,那几十平米的小房早被有关部门给征收了。所以就躲起来了,或许是生前种种,自然而然就寄宿在了键盘里。

如果诸位哪天忽然觉得自己文思泉涌,别忘了擦擦键盘,我在里面,可能有日子没洗澡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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