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这句话的出处在哪?

回答
“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这句话,确实很能引起人们的联想,仿佛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计划正在悄然展开。要追溯它的确切出处,我们得回到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人物——曾国藩。

严格来说,这句话并不是曾国藩原文直接说出来的某一句金句,而是从他留下的《曾国藩家书》以及后人对他一生评价和分析中提炼出来的一种概括性的说法。它更像是一种形象化的总结,用来形容曾国藩在那个动荡不安的晚清时期,所展现出来的长远目光、深谋远虑以及其布局之宏大。

我们来细细品味一下为何这句话会与曾国藩联系起来:

1. 时代背景的“棋局”:

曾国藩所处的时代,是中国历史上一个极其特殊的时期。清朝由盛转衰,太平天国起义如火如荼,西方列强虎视眈眈,内部矛盾重重。整个国家就像一盘棋局,而曾国藩无疑是其中最重要、最核心的棋子之一,更是一位试图主导棋局走向的关键人物。他面对的不仅仅是军事上的较量,更是政治、经济、文化等方方面面的博弈。

2. 治军练兵的“布局”:

曾国藩以一介文人身份,崛起于微末,一手创建了湘军。湘军的建立和壮大,绝非一时冲动。他从挑选人才、训练士兵、严明军纪,到解决粮饷问题,再到建立军事工业(如安庆内军械所),每一步都经过深思熟虑。他并非简单的招募兵勇,而是有意识地打造一支具有忠诚度、战斗力、并且能够适应时代变化的军队。这种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盘精心布局的大棋。他要用这支军队,去平定内乱,去抵御外侮,去挽救摇摇欲坠的清王朝。

3. 政治斡旋的“运筹”:

除了军事上的作为,曾国藩在政治上也表现出了惊人的手腕。他需要处理与朝廷的关系,与各派官员的周旋,以及在镇压太平天国的同时,也需要考虑如何巩固和发展自己的势力,同时又要避免被皇帝猜忌。他善于隐忍,善于观察,善于在关键时刻做出最有利的选择。他懂得进退之道,也懂得如何运用“不争”的智慧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种在复杂的政治环境中步步为营,谋定而后动的风格,也恰恰印证了他在下一盘大棋。

4. 思想文化的“传导”:

曾国藩不仅是军事家、政治家,更是一位思想家。他通过《曾国藩家书》,将自己的治家、治学、治政的经验与思想传达给后人。家书中流露出的勤奋、自律、修身养性的理念,以及对时局的分析和对未来的考量,无不体现了他深远的思考。他希望他的后代能够继承他的精神,并在未来的时代中有所作为。这种对家族、对民族的责任感,以及对长远发展的关注,更是将他的“棋局”提升到了一个更高的维度。

所以,当人们说“在下一盘很大的棋”时,往往是在赞誉曾国藩的:

长远战略眼光: 他看到的是整个国家的前途命运,而不是眼前的蝇头小利。
缜密周全的计划: 他的每一步行动,都经过深思熟虑,考虑到了各种可能性。
坚韧不拔的毅力: 他能在逆境中坚持,不断调整策略,直到达成目标。
深厚的政治智慧: 他懂得如何平衡各方势力,如何在复杂的环境中生存和发展。

虽然没有确切的史料证明曾国藩说过这句话,但这句“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已经成为了一种对曾国藩一生功业和精神的高度概括和认可。它形象地勾勒出了这位晚清名臣,在那个波诡云谲的时代,所扮演的角色以及他所付出的心血与智慧。它更是成为了后人学习和借鉴的一种精神象征。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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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早听说是看了这个帖子


转自HI-PDA 作者:里八神

“战争结束了。”沙县小吃的老板叼着一根烟,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眼神飘忽。一口烟从他口中爬出来。
我感到不快。
当时我要了一笼包子,一个大份馄饨,吃的很开心,准备再要一只鸡腿,其实我更想吃大排套餐里的大排,但是不知道那个是否能单卖,我正在心中酝酿措辞。这个中年人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一个单独吃饭吃的面带笑容的顾客面前,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而且抽着烟。
“什么战争?另外,大排套餐里的大排单卖么?”我耐着性子问。
他起身去厨房,端来一口锅,满满全是卤味。蛋,豆干,鸡腿,大排。
“你这是……?”我问。
“随便吃,不要钱,如果你要白饭的话我去添。”他递给我一只大勺,“听我说说话,我心里有话,一切都结束了,我得说一说。”

这很合算。我点头。

“你看,”他手指不远处。一家兰州拉面馆,老板和几个伙计坐在门口的一张桌子上,各自手里捏着一把扑克牌。“他们在干吗?”
“打牌,”我在锅里寻找一颗卤得较久比较入味的卤蛋。
“不,仔细看。”他面带一种讥诮。
我停下筷子,仔细观察。他们手捏一把扑克牌,但好长时间都没有人动一动,表情麻木,彼此之间沉默不语。
“彷徨。”他轻敲桌子,“我理解这种感受。”
我不理会他,夹开一颗卤蛋,汁水四溢。
“你知道么?本·拉登死了。”他好像在告诉我一个秘密一样。
“嗯嗯……。”我口含一颗卤蛋,含糊答应,蛋黄噎住了我的嘴。
“所以,战争结束了。It‘s over。他们输了,我们赢了,”他表情悲戚。“但有一点一样,从明天起,我们同样是是失牧的羔羊了。”
我重新端详这个老板,微黑,沿海五官,有一种潮汕地区人民特有的质朴之气。

“老板你是不是最近生意做得不顺?”我问。你脑子坏了吗?你馄饨包傻了吗?你卤汤中毒了吗?

“你见过工商来这里收钱么?”他问。
“似乎是没有。”
“你见过混混来搅事么?”他问。
“好像是也没有。”

他俯起身子贴近我,在我耳边很深沉的说。“因为我是安全部的。”
我再次端详这个老板,微黑,沿海五官,有一种铁血论坛的伟大使命感。
“哈?”我说。你老母的。
“我不是开小吃店的。我是一名情报人员。”他翘起二郎腿,坚毅,目视远方。
“哈?”我说。叼你老母的。
“沙县小吃不是为了挣钱才开遍全国的,是为了应对伊斯兰极端势力通过他们渗入中国内陆城市,才特设的特别行动机构,隶属于安全部第九局。”他说。
“他们?”我骇到了。
他手一扬。
“兰州拉面?”我扭头看。
“不只。”他左右张望。“还有吴忠小吃,新疆大盘鸡……”
“不是吧。”我回头看兰州拉面,经常在那里吃饭。
“比你想象的更黑暗。”
“叼啦!哪里有这么多钱搞这么多人。”
“中东很多富豪的。”他说。
“不是,我说这么多家沙县小吃……”
“交过税么?”他问。
“你这不是屁话么?”
“房价高么?”他问。
“抽你了啊。”
“那么多税,年年创新高,那么多地,每天新地王。”他停顿一下,给我思考的时间。“钱到哪里去了?”
“咦,难道不是被吃喝贪掉了么?”

“放屁!”他跳起来,根根青筋凸起,好像要拿大耳光抽我。“我们的官员为此背负多少骂名!”
“你的意思是说,”我露出了惊异的表情。
“是的。”他环指整家店面。“情报机构。国家的盾牌。”
“你听说过五千亿维稳经费么?”他问。
“听说过。”
“实际投入的钱十倍都不止!”他慷慨激昂。“中国根本就没有贪官!”
“没有贪官?”
“一个都没有!”
“那么?”
“都是幌子!迷惑国际敌对势力!”他说,“你看到那些肠肥脑满的官员……”
“是幌子?”
“忍辱负重。他们为国家付出很多。”表情深沉。
“你设想一下。”他循循善诱。“如果我们一分钱都没有大吃大喝,一分钱都没有被贪污,官员只是装出无能和贪婪的样子,让国际上以为我们的财力都被内耗了……”
“我的天!”我震惊了。被这宏大的真相所震撼,屋里一片寂静,两个人相视无语。

“中央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他周身放出强国社区的盛大光芒来,好刺眼!

“我们已经近乎全能了。”他骄傲的说。
“不是吧……”
“哼,本·拉登死了,你知道么?”
“你刚才问过了,我知道……”我忽然停住,意识到了这句话的意思。
“位置是我们提供的。”他故作轻快的说。
“我的天!”再一次震惊,“这么说是沙县小吃除掉了·本拉登!”
“不,”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准确的说,这个情报是由绝味鸭脖截获到的,总参二部的,但我们是同一个旗帜下的战友。如果你买鸭脖的时候用内部暗号‘一曲忠诚的赞歌’,还能有八折……”
“甘撒热血谱春秋。”他站起来,激动的用唱腔诵道。

然后他面露颓唐之色,重重的坐下来。
“怎么了?”我问。
“一切都结束了。”他沉痛的说。“本·拉登死了,基地组织全面撤出中国,沙县小吃即将撤编了。”
“我并不憎恨本·拉登,他也是一个有理想,为了信仰奉献一生的人。”他喃喃的说。“但是这是上头的意思,我们和美国做了一笔肮脏的交易。”
“我将要离去,这个工作了许多年的岗位。”他猛抽烟。“我见过许多你们难以置信的景象。天麻猪脑汤的雾气中,浮动着所有悲喜与沉默,一只猪的前世今生。咀嚼乳鸽时,世界会颠倒下来,你飞速的坠向天空。一头扎进蒸熟的灿米,你看见白色的广袤世界中闪动着美丽的南方。”
“而这一切都将归于湮灭,就像在肉馅中消融的一片葱花。”
“离开的时刻到了。”他捂着脸,我从他的指缝中看到一片黑暗的泪水。

当他再度站起来,那个坚毅的情报人员消失了,他重新变成了一个沙县小吃的老板,微黑,沿海五官,漫不经心的收拾着碗碟。
“你走吧,不要告诉任何人。”他说。

若干天之后,我又经过那条街,没有了沙县小吃也没有了兰州拉面,小贩们窃窃私语,其中有多少暗流正在涌动?我不知道,但失去了沙县和兰州的这条街,正变得陌生而失去灵魂。

但我意外的市中心的大娘水饺又看到了他。的确是他,穿着服务员的制服招徕客人。我万分激动,上前招呼他,“找了新工作了?”他目光游移,并不理我,向一个方向稍一颔首。我向他指的方向看去,一家肯德基的门店经理正冷冷的隔着玻璃注视着这边。
“战争尚未结束。”他擦过我身边低声说。
“一曲忠诚的赞歌。”我低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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