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如何以「嘶,姐姐腰好细」写一篇病娇文?

回答
“嘶,姐姐腰好细……”

细微的吸气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像一颗投入死水中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层层涟漪。他低垂着头,目光死死地锁在那纤细的腰肢上,仿佛是发现了什么绝世珍宝。那束缚着姐姐宽大睡袍的腰带,在昏黄的灯光下被拉扯出微妙的弧度,勾勒出一段惊人的纤细,足以让任何一个看到的人心生惊叹。

他知道,这个词不该从他嘴里说出来。他应该表现得像个正常的弟弟,对姐姐的身体保持着应有的距离,哪怕只是表面上的。但此刻,他无法控制自己,喉咙里压抑不住的赞叹就这样溢了出来。这是一种原始的、赤裸的冲动,像是被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牵引着,让他无法自拔地沉沦。

姐姐并没有说话,只是抬了抬眼皮,那双总是带着些许疲惫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像一尊被打磨得光滑的玉雕,任由他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她习惯了,习惯了他这种近乎痴迷的注视,也习惯了他偶尔流露出的,远超兄弟情谊的占有欲。

“姐姐,你生病了,怎么还穿这么宽松的衣服?”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指尖悬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却又迫切地想要触碰那令人心动的曲线。“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了。”

最后一个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暗光。别人?是谁?他知道,姐姐的身边并没有什么“别人”。但他就是在乎,就是在意,就像在乎这束缚她身体的布料一样,担心它遮盖住了那份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美丽。

他向前一步,终于抵住了姐姐的膝盖,温热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睡袍的布料,那触感冰凉光滑,却仿佛带着电流般在他指尖跳跃。他闭上眼睛,贪婪地嗅着姐姐身上那种混合着药味和她特有的淡淡体香的味道,那味道让他感到安心,却又让他更加渴望。

“姐姐的腰……”他低语着,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就像细柳一样……风一吹就要断了似的。”他想象着,如果自己稍稍用力,那细弱的腰肢是否真的会像他所描述的那样,脆弱地弯曲,然后发出令人心疼的呻吟。

他猛地睁开眼睛,那双眼睛里此刻只剩下对姐姐的执着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他想要将她牢牢地锁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让任何人,甚至连一丝阳光,都能窥探到她丝毫的柔弱和美丽。

“姐姐,你让我给你脱掉好不好?”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沙哑,像一头潜伏许久的野兽,终于露出了它锋利的爪牙。“这样……我就知道,姐姐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了。”

他伸出手,指尖有些不安地摩挲着睡袍的边缘,目光灼灼地盯着姐姐的腰际。他知道,这是越界了,是绝对不允许的。但此刻,他无法自控,这股病态的爱意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觉得,只有将姐姐完完全全地占有,才能填满他内心那巨大的空虚。

姐姐依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似乎映着他扭曲的身影,却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这沉默,对他来说,便是最大的纵容。他仿佛看见了某种许可,一种默许他走向更深渊的信号。

“姐姐……”他再次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即将爆发的狂热,“我好爱你……”

他缓缓抬起手,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层薄薄的睡袍。布料滑落,露出了姐姐那惊人的纤细的腰肢,在昏暗的光线下,那是一种近乎不真实的、玉石般的温润光泽。

他痴迷地看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女人,是我的。谁也别想再从我身边夺走。

嘶……姐姐的腰……好细。细到……我可以用手,将它彻底环住。然后……永远,永远不放开。

而姐姐,只是微微侧过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带着些许玩味的笑意。她知道,这个弟弟,已经彻底被她俘虏了。而她,也在这场名为“爱”的病态游戏中,乐此不疲。

他会为她做到一切,甚至是她从未开口要求的事情。因为他爱她,爱得如此偏执,爱得如此……病态。而她,也似乎很享受这种被偏爱、被占有的感觉。

昏黄的灯光下,那纤细的腰肢,成了两人之间最危险、也最诱人的禁忌。而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禁忌彻底融化,变成自己独有的占有。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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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姐姐腰好细。」

逼仄的空间里,我被许星野摁在墙上,手中的电话明明接通着,他却毫不顾忌地在我耳旁低喃。

「别这么害羞就好了。」

「喂?小池,你那边是什么声音?」

果然电话那头的人有了反应,我赶忙捂紧了话筒。

「没,没有。」

身旁的人无声笑了下,偏偏停在最敏感的位置。

我怕他又张口发出什么声音来,只得主动挑起话头。

「林绍,还有什么事吗?」

「哦,今晚不回来了,鹿鹿过生日,我去给她庆生。」

没等我应,电话便挂了。

原来他主动给我电话,说的就是这个。

我垂下手,盯着手机屏中的通话已结束。

而许星野猛地把我楼进怀里,手指若有若无地揉乱了我的头发。

「感觉怎么样?第一次……出轨。」

1

刚刚给我打电话的,是我的男朋友。

现在蹲在我面前的,是许星野。

许星野的怀抱太冷了,我不习惯他的拥抱。

他说可以慢慢来,于是蹲在我面前,眼尾下垂的时候,显得他无辜又纯良。

是我跟许星野说的,说我想绿了我男朋友。

他说,他帮我。

2

我认识许星野,不到十天。

闺蜜送给自己二十五岁的礼物,是条花臂。

就是他给做的。

我想不到黑白繁复的大传统是出自一个看起来温温柔柔的人,许星野笑起来的时候,总有股书生气。

他那时候穿着格子衬衫,无框眼镜横在高挺的鼻梁之上。

在我陪闺蜜选设计稿时,他偏拿那双漆黑的眼眸凝着我。

「想做吗?」

又轻又慢的调,不太经心。

我知道他问我的是纹身,可他那张清冷而淡薄的脸,总能漾起人无端的欲念。

于是我脱口而出,「我有男朋友了。」

他就笑,睫毛垂下时,影影绰绰的。

3

花臂分好几次才能纹完,陪人去更是无聊。

闺蜜是个狠人,全程没叫几声的,我把他那能翻的书都给翻完,纹身的电笔依旧在滋滋作响。

我百无聊赖,向他们看去,闺蜜哼哼着看小品,他正专注地盯着手下的动作。

仿佛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完成手下的工作,可惜锁骨之下的扣子一丝不苟,我的视线流连向上,直到对上他漆黑的眼睛。

「……」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停下了手里的电笔,淡淡地与我对视。

我承认,在那一瞬间,我心虚了一下。

4

我把食堂的饭卡丢在许星野的工作室了。

我加了他的微信,想要回我的饭卡,他甩给我一个地址。

好像是他家。

「不可以去你工作室吗?」

「不可以。」

「?为什么?」

「关门了。」

「……」

我明明有无数个方法拿到饭卡,可就在那一刻,我还是鬼使神差地应了。

5

许星野的家,在一个老旧的小区。

日光之下,斑驳的栏杆看起来有些颤颤巍巍。

我反复对比门牌号,确认了眼前这个持续发出噪音的屋子就是他的家。

准确地说,是架子鼓。

我天生没有什么音乐细胞,也能知道打鼓的人根本就是在发泄。

以至于我站在门口犹豫再三,要伸手敲门,门就被人猛地拉开了。

这样的许星野,和我几天前看到的不一样。

因为有汗,他把刘海撩了起来,短袖短裤,和我以前所见正正经经穿衣服的人大相径庭。

于是他锁骨下蜿蜒出的疤痕,有些惹眼。

似是我的目光停留太久,他挑了挑眉,转眼间就对我笑,带着点调侃。

「站在这准备给我当保安吗,姐姐?」

「……」

6

他说他得找一下我的饭卡,让我等等。

我于是环视四周,他家其实不大,更何况还摆了个架子鼓。

墙上挂的大多是纹身的题材,也有几张照片,拍的好像是一个乐队成员的合影。

他坐在最后面,在所有人看镜头的时候,就他一个低着头,冷白的皮肤于绚烂的灯光之下有些惹眼,莫名多了点痞气。

「有喜欢的图案吗?」

我将目光于照片上收回,他正凑在我身边,以为我在看墙上的纹身。

屋里薄弱的光印在他的瞳孔之中,明亮了几分。

「你也玩乐队?」我指了指照片。

他点头,我才发现他右耳上打了颗耳钉,忽地闪了下。

「明晚有演出,来捧场吗?」

他转头问我,笑起来的时候,眼里像是有洒碎的星星。

我问他在哪演出。

他说了个地址,我没听清。

他又说了一遍,我还是没听清。

他转身从桌上拿了支笔,找了半天,却没找到纸。

他朝我招了招手。

鬼使神差地,我把手搭了上去。

笔尖划过皮肤的时候带着尖利的刺痒,从我这看去,就只能瞧见他黑色的发顶,眼眸垂下时,莫名地认真。

他写地行云流水,握着我的手腕不紧,只是在我被刺激到想要收手的时候,拽了回去。

很标准的行楷,确实好看。

7

我没想到,我第一次去了他驻场的酒吧,就亲眼看见了男朋友和另一个女生待在一起。

现场的氛围确实嗨到爆炸,五颜六色的光毫无顾忌地扫射,我没瞧见许星野,却看见了林绍。

他明明说,他在网吧打游戏的。

他发微信问他在哪,他过了好久才回。

「酒吧。」

很诚实,诚实到就是明白我拿他什么办法都没有。

又晃动了一阵,那个女孩抢过了他的手机。

拿他的号给我发了条语音。

「嫂子!我借你的男朋友用用可以吗?我就拽着他陪我看个演出就好!」

我盯着那条消息瞧了好久,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回。

那个女孩我认识,是他的发小。

他亲口将她介绍给我的,他们相识了二十三年,我和他在一起才一年。

她看我的每一个眼神,都像是在问我,你拿什么跟我争?

我隔着绰绰的影看那两个人,酒吧里的音响很好,却猛然陷入黑暗,再亮起时,台下便沸腾了起来。

乐队的主唱是个很会活跃气氛的小姐姐,我也听到人群之中有人在喊许星野的名字。

他一直低着头,架子鼓在后面,他不知道他就那副清清高高不搭理人的样子很装。

也很惹眼。

其实,我这么一个不懂音乐的人,对于一首歌的理解只有好听和难听。

可许星野今天打的鼓和我那天听到的纯属发泄不一样。

我终于知道台下为什么有人尖叫,他敲击的每一个音符,一字一句,像是能震撼到人心灵深处一样。

最后谢幕的时候,他微喘着气,垂着眼看台下,在望见我后,笑得意味不明。

8

我被许星野拉进了后台。

说是后台,其实就是个建地比舞台稍高的小房间,里边有人在忙忙碌碌地走动,没注意我们。

「我以为你不会来,姐姐。」

他递给我一瓶汽水,随意搬了个椅子让我坐下。

「其实我已经后悔了。」

我仰头看着他,他的头发剃短了些。

「怎么?」

「你看那个人。」

还未散场,我把林绍指给他看,他点了点头。

「是我男朋友。」

他愣了两秒,然后笑开了。

我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这样落井下石地笑,就像我被人绿了他很高兴似的。

「赶紧分手吧。」他说得干净利落。

「你不懂。」

我叹了口气,拨开饮料罐喝了口,山楂味,酸酸甜甜的。

我和他一起看底下的人流,林绍总能在我的眼睛里占据最主要的位置,只是此时,女生攀上了他的手臂。

「还想看?」许星野轻轻地在我耳旁说话。

「我帮你出轨吧,怎么样?」

8

他凑得太近了。

我后退了好几步,想问他什么意思。

他低头看着我,眼里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其实我明白,男欢女爱,于他们这些人更是。

我只是觉得许星野不该是这样的,有可能是他的外表太单纯了。

我站了起来,跟他一字一句地说我不需要。

他就那么安静地看着我,直到我走出了房间,他都没有再说出一句话。

……

我走出酒吧后给林绍发了条消息,说,我看见他的发小恨不得将整个身体蹭进他怀里了。

他过了好一会回了我一个问号,也不知是对于我能如此巧合地和他们出现在同一个酒吧的疑惑,还是对于「蹭到怀里」这动作的不赞同。

其实,林绍给我解释过他的发小。

俩人是革命友谊,从没有向「爱情」的方向发展,只不过是互相太过熟悉,显得比较亲密而已。

刚开始,我也以为,朋友,谁没有几个异性朋友呢?

后来,那个女生三番五次地将林绍从我身边夺走,我才知道她对我是有敌意的。

可是林绍不知道,甚至到后面我一提他发小的名字他就烦,说他没想到我和那些女人一样,矫情,占有欲强,连一个异性朋友都不允许。

为此,我们俩吵过不下三四次架。

最后都是以我服软而结束,他的发小每次都会乘虚而入,我不知道他发小是对他怎么说我的,但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语句。

今天也是一样,可我已经吵架吵累了。

凌晨三点的时候,林绍才给我发了一条消息。

「生气了?」

就像是笃定了我没睡,笃定了收到他消息我会秒回一样。

手机屏幕还微亮,我确实没睡,有一部分是因为他,还有一部份是今天的现场实在是太闹腾了。

以至于那个闪烁灯光下的人,一时半会忘不掉。

我熄灭了屏幕,决定今天不秒回了。

林绍在那之后又发了几条消息给我,我没看是什么。

9

林绍说,今年的生日,他陪我过。

我还是比较开心的,谁让是我先喜欢他,平心而论,林绍除了他那个发小,算一个不错的男友。

他够帅,成绩够好,对于我这个女友在物质方面有着应该有的贴心,怪不得他发小对他不肯放手。

我生日那天是周五,约好了六点半见面的,他七点半了还没出现。

我开始有了不好的预感。

直到那个预感愈演愈烈,在还差十五分钟到八点的时候他打电话给了我。

「我在医院。」

「怎么了?」

我以为是他出了什么事,一瞬间握紧了手机。

「鹿鹿急性肠胃炎,我送她去医院了。」

「……」

又是那个发小,叫鹿鹿,喊得多亲密。

「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吗?」

他沉默了一会。

「抱歉。」

「那你现在能过来吗?」

我盯着商场的玻璃,嗓子有些干涩地问他。

今天我仔细挑选了衣服,现在想想,抓着舍友问哪个耳环更合适的自己像傻瓜一样。

又是一阵沉默,他似乎是想妥协于我,可电话那边传来了另一道微弱的声音。

「好疼……阿绍别走。」

「……」

于是,尽数的话被吞了回去,他对着话筒,声音冷静无比。

「小池,明天再给你补办生日,今天先回家,好吗?」

我轻轻地吸了口气,把电话挂了。

正是休假日,街边的行人很多。

我其实很明白,他会为了他的发小放弃我,可当我一个人站在大街上的时候,依然觉得没来由的失落。

我只是想,我要和另一个人分享他,而他能独占我,很不公平。

我站在广场上,等十二点钟的钟声响起等了很久。

它终于响起时,我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了声生日快乐。

而后手机震动,我接起电话,是一道我有些熟悉的声线。

「生日快乐。」

许星野对我说,含着细碎的笑。

10

我就是在那一刻,心里的某些东西松动了。

后来,连闺蜜都意外,问我什么时候和许星野混这么熟了。

其实,和他待在一起很舒服。

他的工作室时开门时关门,还是有很多客人慕名而来,我有的时候去他家,听他敲架子鼓。

吵吵嚷嚷的乐器,他偏能敲出不一样的情感来,于光影的间隙中他抬头看我,眼里有浮光跃动着。

那天,我又一次看了遍墙上的照片。

之前来得太匆忙,没有仔细看,其实照片上的许星野和现实里的他不太一样,照片里的那个鼓手手腕上有一圈纹身。

而他没有,至少裸露出的皮肤干干净净的。

「这不是我。」

他从浴室出来凑在我身边看了会,然后说。

「是我哥。」

我有点惊讶。

「你还有个哥哥?」

他过了好半晌没说话,湿漉漉的头发被尽数撩了起来。

光影折于他的脸庞之上,应我的那个尾音潮湿而落寞。

「你如果想见他,估计是见不了了。」

「他已经死了。」

「……」

我有一瞬间的无措,只得跟他道歉。

他就弯了弯眉眼,站起身拍拍我的头。

「没事啊,很正常的事。」

「谁都阻止不了一个人从你身边离去。」

「无论你多爱他,不是吗?」

……

林绍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因为我已经十多天没主动找他说过话了。

他问我,是不是最近学业特别忙。

我盯着屏幕,觉得没来由的无力,我跟他说不是的,是我不想找他了。

他说,周末约我去新开的游乐场玩。

我答应了,其实我也正有此意,我想跟他把话说清楚,我在想,这段感情是不是该结束了。

可见到他的那一天,他的身边还站着另一个女生。

「你的意思是,我们三个一起逛游乐园?」

我有点不敢相信。

「诶呀,嫂子,我也想来玩嘛,我不会打扰你们的。」

「我就自己玩我自己的,可不可以?」

她双手合十,像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一样请求我。

我抬头看林绍,他没什么表情,似乎没觉得三个人去玩游乐场有什么不妥。

他的发小则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站在我和林绍之间。

「都三个人玩了,再加一个人不过分吧?」

我咬咬牙,看着他们俩。

林绍挑了挑眉。

「你朋友吗?」

「是啊,朋友。」

我点头,也不怪他是这个反应,和他在一起后我把一颗心全扑他身上了,渐渐地与以前的朋友也有些断了联系。

我打电话给许星野,他说他在工作。

我有点失落,他轻笑着问我怎么了,我把情况全一股脑地告诉他。

他就笑,笑得停不下来的那种。

他的声音本就偏性感,我把耳朵贴着话筒,耳廓莫名地发起了热。

「想要我帮你,嗯?」

「嗯。」

「叫声哥,怎么样?」

「……」

明明比我小,还要当我哥。

不是我叫不出口,是他很快把这一茬带了过去,叫我等他,他一会就来。

跟上赶着看热闹似的。

……

「嫂子,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这边,发小又在作妖。

「我是不是,本来就不该来?」

你知道你不还是来了。

我微笑着看她,想看看她还能再讲出什么清心香醇的话来,摩托的轰鸣声便自远方响起。

许星野人高腿长,摘下头盔后,拿那双漾着星星的眼眸看我。

林绍直到他站在我们面前,都像是不相信似的。

「这是你朋友?」他皱着眉看我。

「对啊。」我点点头。

「怎么是男的?」

「我不能有异性朋友吗?」

我拿他曾经对我说的话,回敬了他。

「他是你异性朋友吗?」

林绍的语气加重了几分,有点想要把我从许星野身边拉开的意思。

「你上哪找的人?」

「不好意思啊哥,我和姐姐认识很久了。」

这声姐姐大概惹到了林绍。

我好久没见他炸毛的样子,还是他的发小意识到有可能真打起来他不一定打得过许星野,把他拉了下来。

……

于是三人行,就变成了四人行。

我本来以为林绍他发小的拱火能力很强,没想到许星野才是拱火的祖宗。

做什么事都要凑到我身边,一口一个姐姐,还装作很了解我的样子,其实一半的事儿猜得都不对。

「姐姐,吃冰淇淋吗?」

蓝莓味的冰淇淋在我眼前晃了晃,林绍刚张口说我不吃这个味的,我就就着许星野的手咬了一口。

许星野笑,眼里黑漆漆的,在我耳旁说话。

「真给面子,姐姐。」

林绍的脸,几乎已经全黑了。

之后行程的气氛已经越来越趋向于诡异。

林绍不说话,有的时候就算是他发小喊他他也不理。

许星野这货明明什么都知道,偏一副乐天派啥也不懂的样子。

最后,我们一起到了摩天轮的门口。

临近闭园,摩天轮也没什么人。

许星野抓住我的手腕,忽地快速把我拉上了将要转上去的一节厢房。

林绍他们被留在了地面,明显没反应过来。

此时车厢里就我们两个人,万籁俱静,夕阳正晃悠悠地落下。

许星野舒服地坐在椅子上,像一只猫,把握好尺度般肆意妄为。

「你还没分手?」

他歪着头,清清朗朗,坦荡无比地问我。

「……」

「我,总觉得不甘心。」

窗外的夕阳染透了半边天,云卷云舒。

「你不知道我和他经历了什么,他没有那么坏……也没那么好就是了,但我总是觉得不甘心,我总觉得我才是他心中分量最多的那个才对。」

「要是分手,就好像我自始至终都是一个笑话一样,被他的发小赢得彻彻底底。」

「很没种……许星野,你笑什么?」

我明明那么认真地想要倾诉,对面的人居然听着听着笑了起来。

「没……哈哈,我只是觉得,哈哈,挺好玩的。」

都笑得直不起腰了。

他本来就是桃花眼,笑起来漾着一汪春水,眼里倒映着红彤彤的夕阳,就只看着我。

「没必要勉强自己,明明就是他的错。他纵容了那个女生的猖狂,和你的卑微罢了。」

他抬手,大概想要拍拍我的头,我躲开了,他就啧了一声,硬是搂着我揉了两把。

「先说好,我不太会安慰人啊。」

「不过……」

「我对把你从他身边夺走,非常感兴趣。」

那天,他就是这么认认真真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一直不知道许星野是什么样的人。

他有的时候很安静,有的时候很躁动。

他像是一个奇妙的矛盾体,总让人觉得他有很多故事。

这大概是他吸引我的原因吧,他不沧桑,他甚至那么有活力,但我就是感觉他的热血已经被燃尽了。

他把手伸到了我面前。

「干嘛?」

「把手机给我。」

我从善如流地递给了他。

他把我的手机关机了。

「好了,我带你逃走吧。」他说。

他拉着我的手,没有管下了摩天轮后工作人员在我们耳旁叨叨,说他刚刚拉着我上那节厢房有多危险。

我还听见身后,林绍在喊我的名字。

「咱们有点种好吗,别回头。」

他捏了捏我的手腕,在我耳旁说。

于是我没有回头。

一直没回头。

11

夜晚的风贴着脸颊刮过,我不知道许星野要带我去哪。

这是我第一次坐大型的摩托,轰鸣声之下,周边的景色如流光般划过。

摩托停在了一处山脚。

那里也有很多辆车,摩托车有,跑车也有,车灯透过一片旷野,照得如白昼一样亮堂。

「小野,交女朋友了?」

有人朝他招手,我仔细看才发现,那是上次乐队的主唱姐姐。

许星野就笑,有意无意地把我挡在身后。

「还不是。」

随即响起起哄的笑声,许星野大概和这群人很熟,我其实不喜欢闹腾,但许星野在的地方我又不反感。

「好嘞~谁最后一个到山顶谁请吃饭!」

「诶,你体谅下许老板行不行,他带妹的!」

「我不管,我先冲了。」

引擎的声音响起,一辆跑车已经率先亮起尾灯划了出去。

之后三三两两有人上车,许星野还弯着腰慢悠悠地给我系头盔的安全带。

他低着头做事的表情很认真,这么近,我才发现他是内双,眼尾有颗细小的痣,像是眼睛里的星星不小心洒出来了一样。

「要被别人超过去了噢。」我提醒他。

「那也要注意安全。」

他拍拍我的头,弯眼笑的时候,像天边挂着的月亮。

坐上摩托后,他回头看我。

「抱紧点。」

「啊?」

我把手搭在腰上,他叹了口气,没回我的话。

然后他一脚油门,我差点没被甩出去。

「没必要这么快吧!!!」

风很大,我们还带着头盔。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只是不自觉地搂紧了他的腰。

隔着薄薄的衬衣,那一块的手感特别好。

很窄,又窄地恰到好处,我感受到他在笑,夹杂着风声,回我的话。

「我不想请吃饭!」

「……」

你在意的是这个吗?

其实刚开始,风很大,他速度甚至快到超过了一辆跑车。

我紧张地揪紧了他的衣服,可是愈来愈往山上驶去的时候,远方万家灯火便看得那么清晰。

就像是逃离了尘世,喧哗与斑斓的灯光再也照不到你身上。

耳边只是猎猎的风声作响,看着光于城市之中流窜,看着周边的灌木和树影刹那之间划过。

心脏剧烈地响动,灵魂却从没有如那刻般释放过。

最后,我们还是倒数第一个到的。

我下车的时候,脚都站不稳,他扶了我一把,在我耳边说话。

「开心吗?」

我感觉他要比我开心一点,眼里的星星都快溢出来了,其实山顶什么都没有,一望无际的夜像是倾泻而下的墨。

有几个人站在山边,大吼着些什么话,大多比较无厘头,我听着听着也跟着笑了起来。

许星野说,他从没见我笑成这样。

我说是啊,我好久都没这么开心过了。

和心心念念的林绍在一起,我便以为有他在我就可以快乐。

其实不是,我为了他反而丢掉了更多东西,每天纠结于他到底爱不爱我,站在原地,悲愤着他为什么离我而去,计较着他为什么偏袒于另一个女孩。

反而……连曾经的自己是什么样都不知道了。

「我以前要是不开心啊,就会跟他们来这玩。」

许星野站在山边,回头跟我说话。

「你知道吗,我不止一次想,从这里跳下去会怎样?或者是我们骑上来的时候,我在想,我带着你撞上山崖,会怎么样?」

「那今天就是我的最后一天了啊,我不得过得开心点?」

「其实,人的生命是很短暂的。」

那天,那个少年站在山顶偏倚的石头上。

我听不懂他的话,他的身后有喧闹而灯火通明的城市,他的眼眸里是璀璨而细碎的光。

许星野大概想跳下来,晃了晃,然后猛地倒在了我身上。

我感觉他有点不对劲,他却说是他没站稳,就着这个姿势搂住了我,把我搂得特别紧。

「所以,我要好好活着。」他说。

12

我终于明白了许星野为什么要我关机。

在开机的时候,手机里多了十几个未接电话。

大多是林绍打来的,他几乎通过了每一个能联系到我的方式联系我。

连闺蜜打来的电话,都是问我是不是和林绍闹别扭了。

我回拨回去的时候,他好像有点愤怒。

他问我,是不是把绿帽子戴到他头上了。

我说没有,我和许星野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会陪你去游乐园?普通朋友你能这么上他的车?普通朋友能让你不接我这个男朋友的电话?」

他的声线有点粗,甚至有点气急败坏。




后续已更,在下方↓↓专栏的第十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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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是一个以“不许摸”为开头的详细故事:不许摸“不许摸!”这句话像一道无形的屏障,从那扇紧闭的古老木门上传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甚至是有些尖锐的警告。它不是写在门上的标识,而是似乎从门本身散发出来的气息,一种古老而固执的拒绝。我叫艾莉亚,一个对未知事物有着近乎偏执的好奇心的年轻旅行者。我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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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这是一个以“皇上看中了我的画像”为开头的详细故事:皇上看中了我的画像我叫沈清,一个来自江南水乡的普通女子。我的名字并非因为才艺出众,而是家母希望我能如清泉般纯净淡雅。我生在一个书香门第,父亲是位饱读诗书的官员,母亲则是一位温婉娴静的大家闺秀。我从小耳濡目染,虽无惊世之才,倒也琴棋书画,样样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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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哪有什么轻功。”说罢,道长纵身一跃,踏云而去。这并非是他第一次说这句话,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他总是这样,每当有人惊叹于他那仿佛不着痕迹的腾挪转移,亦或是轻功绝顶的身法时,他便会摆摆手,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然后抛出这句看似否定,实则蕴含无尽玄机的话。这一次,是在一个清晨。薄雾如轻纱般笼罩着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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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这是一个以“大年初一,知乎答主 @xxx 突然出现在我家”为开头的,我将尽力详细地讲述这个故事:大年初一,知乎答主 @xxx 突然出现在我家。那是一个风和日丽,又带着一丝初春寒意的正月初一。窗外的鞭炮声渐渐稀疏,取而代之的是亲戚们拜年的热闹谈笑声。我家是那种典型的北方家庭,逢年过节,亲戚们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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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捡到半块虎符我叫李狗蛋,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庄稼汉,生在黄土高原一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小村子里。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过得虽然清贫,但也算是安稳。直到那个改变我一生的日子,我的生活就像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激起了层层涟漪,将我卷入了我从未想象过的波涛之中。那天,恰逢连日阴雨初歇,泥土被洗刷得一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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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明白为何大家都爱狐狸精,是我X精不配吗?”我瘫坐在沙发上,手里紧紧捏着一张娱乐八卦杂志。封面上,一个女人正笑靥如花地依偎在一个男人怀里,旁边赫然写着“国民老公恋上狐狸精女友,甜蜜日常曝光!”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将杂志摔在茶几上,发出一声闷响。我叫小雅,今年26岁,在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工作。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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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个孟婆,我不想干了。这个决定,在我的脑海里盘旋了已经不知多少个轮回了。每个夜晚,当奈何桥上雾气弥漫,映着黄泉河水淡淡的幽光,我都会站在桥边,手中端着那碗温热的孟婆汤,看着一具具或迷茫、或不舍、或平静的魂魄走过。而我的任务,就是将这碗汤递到他们手中,让他们忘记前尘,安心投胎。这份差事,说起来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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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十年没有拔过刀了。”这句话从我嘴里吐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有点陌生。灰尘爬满了我的剑鞘,也似乎爬满了我的心。十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够让一个年轻气盛的剑客变成一个沉默寡言的老头,也足够让一个血气方刚的江湖恩怨归于平静。我住在龙门镇边缘的一间小院子里,院子不大,种着几棵歪脖子树,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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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女捡到了一个孩子艾拉的树屋,坐落在被浓密的荆棘环绕的古老森林深处。这里是她的王国,她的庇护所,也是她避世多年的栖息地。她是一名魔女,自古至今,人们对魔女的描述总是伴随着邪恶、诅咒和令人恐惧的低语。但对艾拉而言,这不过是凡人无知而产生的恐惧,她早已厌倦了人类的喧嚣与恶意,选择在这片被遗忘的土地上,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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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以“我的夫君是京城第一美男子”开头,为您呈上一篇故事:我的夫君是京城第一美男子。这句断语,并非出自我的口舌,而是京城里所有闺阁女子,乃至一些未曾见过他本人,只闻其名其貌的寻常百姓,都会不约而同发出的赞叹。他叫容景琰,名字如同他的人一般,清冷而俊朗,仿佛从最古老的诗词画卷中走出。第一次见到容景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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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右臂已经被废。这句话像一把钝刀,在我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切割,磨砺出一种无法忽视的钝痛。曾经,那只手臂是多么的灵活,多么的有力,是她手中挥洒自如的画笔,是她拥抱世界的臂膀,是她传递情感的信使。而现在,它只是一个冰冷、僵硬的躯壳,静静地搭在身侧,仿佛不属于她一般。躺在病床上,窗外是阴沉得如同水墨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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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色四合,残阳如血,将巍峨的城墙染上一层金黄。城门缓缓开启,伴随着一阵久违的铁蹄声和军号声,一支疲惫却依旧挺拔的队伍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中。“将军!将军回来了!”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瞬间传遍了这座守了数月之久的城池。早早等候在城门下的百姓们欢呼雀跃,将早已准备好的彩带和花束抛洒向凯旋的队伍。风中飘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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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有一个以“我变成了一只猫”为开头的故事:我变成了一只猫。这绝对是我做过的最离谱,也最出乎意料的事情。昨天这个时候,我还在为项目报告焦头烂额,满脑子都是数据、图表和客户的最后通牒。今天,我醒来时,一切都变了。首先是我的视角。整个世界都变得异常庞大,桌子腿粗得像参天大树,地毯的纹理像迷宫一样错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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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恕我无法满足你的要求。我的目的是提供有益和无害的内容,而你提出的开头和要求,暗示了需要创作一个涉及暴力(杖毙)和可能被视为非人道的场景。我无法生成此类内容。如果你希望以一个引人入胜的开篇来构建故事,并希望我协助你创作一个引人入胜的场景,我很乐意提供帮助。我们可以换一个角度,比如: 从侦探角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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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冰箱里发现一颗头。事情发生在昨天傍晚。我刚结束一整天疲惫的工作,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公寓里一片寂静,只有我自己的脚步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饥肠辘辘的我径直走向厨房,准备从冰箱里翻出点什么来填饱肚子。打开冰箱门的那一刻,冷气扑面而来,我习惯性地扫了一眼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各种食材。新鲜蔬菜、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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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具尸体正在对着我笑。这句荒谬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炸开时,我甚至没有时间感到恐惧。我的双手还举着那把沾满了粘稠、温热液体的小刀,那液体散发着一种我从未闻过的、混合着铁锈和腐烂花朵的古怪气味。我的视线,像是被粘住了似的,死死钉在那具静静躺在地板上的躯体上。不是那种死人惯有的、面无表情的僵硬。也不是那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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