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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

不小心敲了 rm -rf / 后反应是怎样的？

回答
我曾经听过一个关于这个命令的“传说”，一位经验丰富的系统管理员，在深夜，疲惫不堪地操作着一台服务器。他当时正在清理一个旧项目的文件，可能是因为太困了，也可能是因为终端的颜色过于相似，手指不小心就按下了那几个致命的字母组合：`rm rf /`。

那一刻，就像电影里慢镜头一样，时间似乎凝固了。

最直接的反应就是：什么都没有。

是的，你没看错，最开始，没有任何声音，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也没有红色的警告文字瞬间涌满屏幕。因为 `/` 代表的是系统的根目录，意味着要删除根目录下所有的文件和文件夹。`rm` 是删除命令，`r` 表示递归删除（包括子目录），`f` 表示强制删除（不进行任何确认）。

当这个命令被执行时，系统开始执行它的指令。它会从根目录 `/` 开始，一个接一个地删除文件和文件夹。

文件删除的微小噪声：实际上，系统在删除文件时，会向磁盘发出指令。如果你的电脑离你足够近，你或许能听到硬盘驱动器（如果是机械硬盘的话）发出一些微弱的咔哒声，这代表着磁头在移动，试图找到并擦除数据。SSD（固态硬盘）则会更安静，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这种声音，在平时你下载文件、保存文档时也会有，但因为 `rm rf /` 是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和范围在进行，那种“咔哒”声会变得密集而持续，就像一台贪婪的机器在疯狂咀嚼数据。

进程的瞬间消失：系统中的所有进程，从你正在使用的Shell进程，到后台运行的各种服务，都依赖于存在于文件系统中的文件。随着 `/bin`、`/sbin`、`/usr/bin` 等关键目录中的可执行文件被删除，正在运行的程序会因为找不到它们赖以生存的代码而崩溃。你会看到屏幕上的窗口一个接一个地闪烁、消失，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迅速地一一抹去。你正在输入的命令可能还没来得及完成就被中断了。

用户界面的崩溃：如果你是在图形界面下执行这个命令，那么你的桌面环境（比如GNOME、KDE）也是由一堆文件组成的。当这些文件的配置文件、可执行文件被删除后，桌面环境会直接崩溃。你可能会看到屏幕一黑，然后试图重新加载桌面，但由于关键的系统文件已经消失，它将无法成功启动。最终，你可能会被强制回到一个文本模式的登录界面，或者干脆直接黑屏。

系统内核的自毁：更可怕的是，如果删除进程追溯到了内核本身（虽然通常情况下，系统会保护正在运行的内核文件不被删除，但 `rf` 的力量是巨大的），那么整个操作系统的核心也会被摧毁。在这种情况下，系统会发生致命错误，出现“内核恐慌”（kernel panic），屏幕上会涌现大量的错误信息，最终导致系统强制重启，但由于关键文件已不存在，它将无法正常启动。

无法预测的连锁反应：这个命令的影响是灾难性的，因为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删除。你正在使用的终端本身运行在Shell进程下，Shell进程依赖于Shell程序（如bash），而这些都存在于文件系统中。当你执行 `rm rf /` 时，你可能连确认这个命令的最后一步都来不及完成，因为Shell程序本身可能已经被删除了。

最直接的“后果”感知：

在执行这个命令后的几秒到几十秒内，你会感觉到一切都在加速地“失去”。

1. 你的终端会开始变得不稳定：你输入的字符可能不会立即显示，或者显示得断断续续。
2. 正在运行的程序开始报错并退出：如果你打开了浏览器、文本编辑器或其他应用程序，它们会弹出错误对话框，然后自行关闭。
3. 屏幕可能会闪烁，部分显示内容消失：桌面环境的组件（如任务栏、图标）会开始消失。
4. 最终，你可能会被强制注销，或者系统完全冻结并黑屏。

之后呢？

一旦这个命令完成（或者说，一旦系统被破坏到无法运行的地步），你的服务器或电脑就变成了一个“空壳”。它上面的操作系统将不复存在。

无法启动：如果你重启电脑，它将无法找到启动所需的引导加载程序（bootloader）和操作系统内核。你可能会看到“No operating system found”或者“Boot failure”之类的错误信息。
数据丢失：所有存储在硬盘上的数据，包括你的个人文件、应用程序、操作系统本身，全部被删除。你之前辛辛苦苦创建的所有东西，都会化为乌有。
恢复的难度：数据恢复将变得极其困难，甚至不可能。即使是最先进的数据恢复技术，也很难从被强制删除的文件系统中找回所有数据，尤其是当许多文件被覆盖或销毁时。

教训与反思

所以，当有人不小心敲了 `rm rf /` 后，反应就是：静默的恐怖，然后是系统崩溃，最终导致一切归零。它就像一把瞬间就能毁掉整个世界的钥匙，一旦按下，就再也没有“撤销”的按钮。

这个例子，也成为了所有系统管理员和Linux用户最深刻的警示：永远不要在不确定的时候，或者没有绝对把握的时候，使用 `rf /` 这个组合。即使你确定了，也要再三检查，确保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之所以知道这个“传说”，是因为我在学习Linux的过程中，也曾被警告过这个命令的威力。我甚至在虚拟机里尝试过，但只删除了一些测试目录，就已经让我心惊胆战，不敢再继续下去。那是一种对系统底层运行机制的敬畏，也是对数据珍贵性的深刻理解。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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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环境的话，这会破坏掉Kubernetes的pod，K8监控发现pod挂掉后会自动起一个新的，所以什么都不会发生。

至于在本地机子上跑rm -rf / tmp， 在没有root的情况下是执行不起来的。

所以段子只是段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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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我一定要强答，今天中午的时候本来是想rm -rf /.xxx文件的，谁知道多打了个空格 rm -rf / .xxx了，然后就看见mac一直开始跑，删根目录下的所有东西。我写的代码呀，这些年收集的各种jar包资源，PDF文档，自己写的东西，全没了。用软件恢复也没恢复出来，假期写的一个项目眼看就要上线了，直接丢了。没有备份，以后写代码再也不敢不备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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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通信公司，HK某运营商项目，某中间件产品，实时系统，三期割接上线。

因为一期二期已经上线，现网系统已经承载C网200w用户。

连续两晚通宵，终于成功割接，系统运行正常。

一觉醒来，下午四点，业务高峰，登录系统检查状态，运行正常，但发现系统后台目录下有11个昨晚操作留下临时文件，一共都不到1M的样子。完美主义者+强迫症患者。没经客户允许，打算直接删除。好了，事情来了。

业务操作员，应用后台home目录下，rm -rf ./*XXXX* 不知道怎么敲成了rm -rf ./* XXXX* 。多了个空格。

rm 3秒没完成，第一反应，麻蛋，不对劲，貌似这次删除时间有点长。

随即系统立即报出rm: cannot remove directory `./mdsfiles': Device or resource busy，

X，TMD，这可是生产环境啊，完了，出事了，赶紧一顿 Ctrl+C，12个^C，rm操作取消。ls查看文件，不用细看就知道明显少了好多文件。

下图就是SecureCRT记录的当时的操作日志。(16:15:08的操作是Tab，不是回车，16:15:11的操作才是真正的rm操作)


其实之前身边已经有人因为rm文件出过事故，自己也曾多次脑补过这个场景，也因为好奇使用root用户在测试镜像下搞过rm -rf /。

但第一时间还是懵了。也许是HK的空调太低，并没有惊出一身汗，只是手有点控制不住的抖。

赶紧登录Web前台监控系统状态，发现监控进程自己都已经挂掉了，业务进程状态无法查询。不行，要Hold不住。

通知身边同事，和PM汇报上升问题，看看能不能让客户上游请求系统先暂时自己缓存请求，给我们半小时时间恢复之后再下发。后来据说当时PM正在和客户开会，和客户说了我们系统出了问题，客户脸都白了，本想联系他主管，但又觉得不够，直接打了电话给主管的主管，说赶紧下发紧急告警，启动应急预案。

同时我这边Web前台查询请求状态，发现还在处理业务请求。数据库查询请求数量，发现动态增减，并无明显积压。感觉主进程应该暂时还在，我们应该还可以自己Hold一会。赶紧让同事和PM说让客户先不要操作，我们自己再压一会儿。PM和正在给领导打电话的客户谎称是我们自己看错了。客户又在电话里大喊告警解除。有种电影里发射核弹的感觉，很遗憾当时没在场。如果启动应急预案，估计可以去客户官网看公告了。

凭直觉直接脚本拉起监控进程，命令敲完一半，Tab联想不出来，才发现启动脚本都已经删没了，Fxxx。因为生产环境为双机，本来可以切换到备机，但双机管理软件因为这次上线已经暂时冻结，现在恢复管理未必成功，如果中间出现问题无法完全启动将会更加麻烦，而且切换过程中必定存在业务中断，现在是业务高峰，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切！

全量下载备机环境，并和主机比对，批量上传缺失文件，更新权限777。脚本拉起监控进程，启动正常。重新登录web前台，已经可以查看系统状态，发现两个主进程的确还在。

初步Hold住，赶紧联系机关R&D，手机热点共享网络，远程共享桌面，逐一反馈修复之后后台目录下文件信息，确认主要文件都在，并评估部分缺失文件及本次操作影响。

目前系统状态基本正常，CPU占用率较高，原因还需定位，预计后续可能会出现报错，但应该不至于影响业务。再次和PM汇报情况，但PM已经气得不接我电话了...

误删文件之后，系统依旧坚挺，这应该是这次不幸中的万幸，一直被我们抱怨不靠谱的新系统，这次终于靠谱了一把，也救了我一命。也幸好内部消化，否则饭碗肯定不保了。

现在监控系统状态中，感觉应该趁加班写个脚本，以后更安全的调用rm。

2016.07.20 更新：
因为当时是业务高峰，且并没有有效定位思路，所以虽然CPU已经飙到300+%，但依旧决定进一步监控看下。当天夜里CPU使用率居高不下，但一切正常。第二天凌晨两点，爬起来监控，发现Web前台监控进程又挂了。深深呼了一口气，冷静。VPN远程登录服务器，看了下日志，有磁盘空间不足的报错。df一下，果然磁盘空间不足。du一下发现，是系统日志目录过大，后台一晚上打了几百G的日志。
拉一个下来，同时删除其余日志文件。再次手动拉起监控进程，系统监控页面恢复，日志仍在迅速增长。

看了下拉下来的日志，发现全是x个文件请求监控线程的报错，报请求路径不存在。登上服务器看了下，发现文件请求目录的确不存在。下午恢复的时候，只恢复了主路径，并未恢复子路径(因为子路径是系统启动时自动创建的，备机环境并无子路径)。mkdir手动创建目录。ll日志不再迅速增长，tail一下可以看到正常请求日志。感觉CPU使用率居高不下的原因肯定也是因为这个，登录Web前台，发现果然已经降到80%左右。

夜深人静，一个人偷偷摸摸擦屁股的感觉真不好。

睡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VPN监控，系统状态正常，请求处理正常。七点，背着笔记本去见异地的女友。中午登录系统检查状态的时候发现，进程一切正常，CPU使用率在30%左右，的确不高，但是这低得也有点夸张啊。紧接着查询了下请求状态。妹的，从早上8点50之后就再也没有新请求过来。这他妹的少说也丢了几十万条的请求了。完了，饭碗又不保了。
正打算联系客户，客户的WhatsApp就过来了。很奇怪的是，客户语焉不详，感觉似乎是早上很快就发现了，只是一直不确定是不是他们自己请求系统(客户自己开发，和我们同时上线)的问题，所以直到下午才找到我们，这帮孙子...现在要拉上我们一起联合定位，定位个鬼，赶紧力荐客户重启。反正现在环境文件已经完全恢复，只要重启，昨天下午删除操作的一切可能的隐患都可以规避掉。

结果是重启之后果然就好了。后续定位这次的工单丢失4个小时是因为客户自己请求系统的Bug导致的，和那次误删没关系。但是两件事碰巧先后发生，真的是不得不让人紧张。
突然想到了我“岳父”的一段话：有时候，“虚惊一场”这四个字是人世间最美好的成语，比起什么兴高采烈，五彩缤纷，一帆风顺都要美好百倍。你可懂什么叫失去。这些时间来，更觉如此。愿悲伤恐惧能够过去，事外之人更懂珍惜。

终：后来在不久之后的一次和客户申请的正式升级操作过程中已将系统全部重新部署，现在已经稳定运行。我也于2016年7月结束14个月的HK项目交付工作，外人看来的“功成身退”，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段日子有多难熬。

2017.02.03更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两天的gitlab rm -rf事故让大家对这个问题产生了兴趣，但两天500+的点赞量着实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其实这次经历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我自己的手残，而且处理的方式也并无什么值得借鉴之处，所以这么高的点赞量让我更加惭愧。

于心有愧，所以我觉得应该和大家分享自己的一些思考...

1.工作的时候尽量保持清醒，进行高危操作的时候一定要保持清醒

2.建议每次执行rm操作前，核对一遍之后再敲回车(虽然这个动作可能已经成为很多程序员神经回路的一部分)。如有必要，可对rm命令设置alias，设置别名为mv到指定目录，crontab定时清理

3.做好用户权限控制，root不公开，使用低权限业务用户进行日常操作。需要高权限使用密码sudo (当时使用的就是业务用户，操作的是应用后台根目录，误删文件的数量，用途和影响至少都大致了解，风险可控)

4.操作窗口之外，不要乱动生产，我现在觉得最好登都不要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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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m -rf *

桃花过后，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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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要告诉你什么都不会发生，你会看到一条错误警告

       root@e97b7ba9ff81:/# rm -rf / rm: it is dangerous to operate recursively on '/' rm: use --no-preserve-root to override this failsafe

rm命令对于根目录有保护，如果你真的想让他执行的话，必需指定参数--no-preserve-root

就像这样：

       root@e97b7ba9ff81:/# rm -rf / --no-preserve-root rm: cannot remove '/dev/shm': Device or resource busy rm: cannot remove '/dev/mqueue': Device or resource busy rm: cannot remove '/dev/pts/ptmx': Operation not permitted rm: cannot remove '/etc/hosts': Device or resource busy rm: cannot remove '/etc/resolv.conf': Device or resource busy rm: cannot remove '/etc/hostname': Device or resource busy ...省略了一些... rm: cannot remove '/sys/module/nf_conntrack_ipv4/refcnt': Read-only file system rm: cannot remove '/sys/module/nf_conntrack_ipv4/uevent': Read-only file system rm: cannot remove '/sys/module/nf_conntrack_ipv4/holders': Read-only file system rm: cannot remove '/sys/hypervisor': Read-only file system

这个时候你会看到一堆如上的错误信息，告诉你设备或资源忙无法删除（ Device or resource busy）或者只读文件系统（Read-only file system）

现代Linux都集成了SELinux，保护一些文件不受侵害，如果你想进一步删除的话，先使用命令

       setenforce 0

然后再使用

       rm -rf / --no-preserve-root

完成之后我们再执行rm命令发现已经是这样：

       root@016ae465439d:/# rm -rf / --no-preserve-root bash: /bin/rm: No such file or directory

也不能通过apt命令安装（都已经删了嘛）

       root@016ae465439d:/# apt-get install rm bash: apt-get: command not found

系统安然无恙地运行，只不过大部分的程序和数据都已经遭到删除

这个时候我们只能使用断电和重新插电的方式来重启：

       root@016ae465439d:/# reboot bash: reboot: command not found root@016ae465439d:/# poweroff bash: poweroff: command not found root@016ae465439d:/# halt bash: halt: command not found

重启发现已经无法开机

我在docker中做的实验：

       root@016ae465439d:/# exit exit root@ubuntu:~# docker ps CONTAINER ID        IMAGE               COMMAND                  CREATED             STATUS              PORTS               NAMES 016ae465439d        119                 "/usr/bin/supervisord"   9 minutes ago       Up 9 minutes        22/tcp              blissful_lamport root@ubuntu:~# docker exec -it 01 bash rpc error: code = 13 desc = invalid header field value "oci runtime error: exec failed: container_linux.go:247: starting container process caused "exec: \"bash\": executable file not found in $PATH"
"

退出容器后已经无法再进入容器，但是使用docker ps命令发现他仍在运行

将容器stop之后也无法再start这个容器

       root@ubuntu:~# docker stop 01 01 root@ubuntu:~# docker start 01 Error response from daemon: invalid header field value "oci runtime error: container_linux.go:247: starting container process caused "exec: \"/usr/bin/supervisord\": stat /usr/bin/supervisord: no such file or directory"
" Error: failed to start containers: 01

这个时候我们愉快地使用docker rm命令将这个容器删除

       root@ubuntu:~# docker rm 01 01

本次实验结束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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