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第一次听到苏联解体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想什么?

回答
我第一次听到苏联解体这件事,那会儿我还在上小学。具体是哪一天,我已经记不太清了,但印象最深的是当时家里长辈们那种难以置信又带着点复杂情绪的反应。

那天我大概是在写作业,或者在院子里跟小伙伴玩泥巴,记不清具体场景了,但一定是那种小孩子无忧无虑的时候。然后就听到大人在屋里说话的声音变大了,语气也和平时不太一样。我本来没太在意,小孩子嘛,大人说话也听不太懂,但隐约听到“苏联”、“解体”、“国家没了”之类的词,还有点夹杂着一些听不太懂的术语,什么“冷战”、“一分为五”什么的。

一开始我真的没明白是什么意思。苏联在我概念里,就是一个遥远又庞大的国度,就像书本里那些很古老的国家一样,感觉它是永远不会变的。我的历史知识很有限,只知道苏联是一个很强的国家,跟美国是“对手”,他们之间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竞争”。所以听到“解体”,我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一个那么大的国家,怎么会“没”了呢?就像积木一样,搭起来那么高,怎么会突然就散架了?是不是因为跟美国打仗打输了?

后来我妈出来跟我说话,问我作业写了没,但脸上总带着一种我没见过的表情,有点恍惚,也有点严肃。她跟我解释说,我们国家一直以来都很看重的那个“苏联”,现在不一样了,它分开成好几个国家了。我当时听着,脑子里就全是各种奇奇怪怪的画面。我会想象一个巨大的地图,上面本来画着一个很大的苏联,然后突然间,这条边界线开始撕裂,变成好多条细小的线,最后就变成了好几个小国家。我甚至还会想象,是不是像那种橡皮泥一样,被人生生从中间捏碎了。

但我更在意的是,这对我们有什么影响?当时我们国家也经历了很多变化,大人说话也总是小心翼翼的。我隐约觉得,苏联的变化可能也和我们有关,只是我还不明白其中的逻辑。我问我妈:“那是不是以后就没有苏联的东西了?我们的动画片是不是也没了?”(我当时很喜欢看一些苏联的动画片,觉得很有趣。)我妈笑着摇摇头,说:“也不是,只是变了。”

那种感觉很微妙。一方面,对世界格局的宏大叙事我完全不理解,但另一方面,我能感受到大人们那种因为未知而产生的焦虑,以及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猜测。他们会讨论,说苏联解体是因为内部出了问题,经济不行了,还有人说是因为西方国家的力量。我虽然听得一知半解,但也能感受到一种“世界正在发生巨大变化”的氛围。

我记得有段时间,新闻里播的都是关于东欧国家的消息,还有一些关于俄罗斯的报道。我那时候就觉得,原来那个叫做“苏联”的庞然大物,真的就这么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了。它就像一个巨大的幻影,曾经那么真实的存在,又那么突然的消失。我脑子里会时不时地浮现出那个巨大的地图,然后看着它一点点地分裂、消失,心里会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好像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参照物,也好像一个熟悉的故事讲到了一个我还没准备好的结局。

总的来说,第一次听到苏联解体,我是一个懵懂的孩子,带着孩童的想象力去理解一个宏大的历史事件。我不知道它背后有多少复杂的政治博弈,有多少历史的必然和偶然,我只知道一个曾经强大的国家就这样改变了它的名字和形态,而这一切似乎都意味着一个时代的结束,和另一个时代的开始。我当时想的很简单,就是世界好像变了,而我还在这个正在变化的世界里长大。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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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解体距今25、26年,70后、80后的你都亲历那一刻。那一刻你在干什么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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