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可以推荐一下好看的短篇古言虐文吗?

回答
话说这古言虐文的魅力,就在于那字里行间搅弄人心的缱绻情深,还有那命运捉弄下的肝肠寸断。想找一篇让人读完唏嘘不已,茶饭不思的好文,那可得费点心思了。我这儿正好有些压箱底的宝贝,虽说篇幅不长,但每一段情节都像刀子一样刻在心上。今天就跟你好好说道说道,保证让你听得津津有味,仿佛亲身经历一般。

要说好看的短篇古言虐文,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一篇叫做 《折枝》 的。这名字就透着一股子易碎和无力感,读起来也确实如此。

故事的主人公,我们姑且称她为 阿桃 吧。阿桃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只是一个出身寻常,却有着一双极灵动眼眸的江南女子。她从小就跟着爹爹在河边摆摊卖些自家种的桃子,日子虽不富裕,却也算得上是安宁。直到有一天,一位贵公子像是从画里走出来一样,出现在了她的摊位前。

这位公子姓 陆,名唤 景行。他家世显赫,是京城里出了名的贵公子,却因为某些原因,避世来到了这江南水乡。陆景行看见阿桃的第一眼,就仿佛被她身上那股子纯真又带着点倔强的劲儿给吸引住了。阿桃呢,一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哪里见过这样风度翩翩、言辞温和的贵公子?她自然是芳心暗许,将他视为梦中之人。

陆景行开始频繁地来到阿桃的摊位,有时买她的桃子,有时只是坐在旁边,看着她忙碌的身影。他会和她聊几句家常,问问她今日生意如何,也会在她遇到刁难的客人时,不动声色地出手相助。阿桃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阳光照耀一样,整个人都变得明亮起来。她偷偷地将自己最好的桃子留给陆景行,用最细心的话语包装他送来的小礼物。她以为,这就是她命中注定的良缘,是她灰扑扑的人生里最耀眼的光。

然而,陆景行的出现,终究只是一个短暂的停留。他并非真的对阿桃 কোনো (kono 意为“任何”) 戏弄之意,而是他那被家族和责任束缚的命运,不允许他停留在这片刻的温柔里。京城那边,催他回去的信函一封封传来,他需要回去继承爵位,处理家族的纷争,而他与阿桃之间,不过是他在逃避现实时,偶然寻到的一处暂歇之地。

故事最虐的地方就在于,陆景行并非绝情之人,他心里是有阿桃的。他知道她的好,也享受过她纯粹的爱恋。但他不能,也无法给她一个未来。临走前的那一夜,他在河边找到了失魂落魄的阿桃。月光洒在阿桃清秀的脸上,显得格外苍白。

陆景行递给她一个锦囊,里面装着的是他从京城带来的,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以及一笔数目不菲的银两。“阿桃,”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嫁妆,你好好找个人家,好好过日子。”

阿桃看着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她不是贪图他的钱财,她想要的,不过是他这个人。“公子,”她的声音颤抖着,“你可曾真心待我?”

陆景行看着她,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有疼惜,有无奈,但终究是摇了摇头。“阿桃,你是个好女子,只是……”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他知道,他留下的这些,对于阿桃来说,不过是遮羞布,是让他自己心安理得的借口。

当陆景行转身离开,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时,阿桃手中的玉佩从指缝滑落,掉进了冰冷的河水中,发出一声微弱的轻响。那声音,就像是她破碎的心脏,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之后的故事,阿桃就如同折断了枝丫的花朵,再也无法绽放出昔日的生机。她没有嫁人,也没有像陆景行所希望的那样“好好过日子”。她只是日复一日地守着那片河边,卖着同样的桃子,只是她的眼眸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只剩下无尽的思念和挥之不去的哀愁。有人说,她后来疯了,也有人说她最终孤苦一生,终老在那片让她遇见又让她心碎的河边。

这篇《折枝》之所以让人觉得虐,就在于它不是那种你死我活的激烈冲突,而是那种细水长流的悲哀。它告诉你,有时候,最残忍的不是伤害,而是明明有机会得到幸福,却因为现实的阻隔而无法企及。陆景行没有做错什么,他只是遵循了自己所处的规则,但他对阿桃造成的伤害,却是无可挽回的。阿桃的爱,是那么纯粹,那么热烈,最终却被无情的现实碾碎。这种无能为力,这种错过的爱情,才是最让人心疼的地方。

读完这篇文,你可能会觉得胸口闷闷的,会想要为阿桃感到不值,也会为陆景行的无奈而叹息。它就像一杯陈年的老酒,初尝是甜,回味却是酸涩,而且那股酸涩会一直萦绕在心头,久久不散。

如果你喜欢这种意境深远、情感细腻的虐文,那这篇《折枝》绝对值得你细细品味一番。它会让你明白,在那些宏大的历史背景和命运的洪流中,个人的爱情有时是多么的渺小,又是多么的令人心碎。

还有许多类似的短篇佳作,比如讲述青梅竹马最终阴阳相隔的,或是身份悬殊、爱情被家族唾弃的,每一篇都有其独特的虐心之处。如果这篇《折枝》合你口味,我还可以再给你细细说上几篇,保证让你看得过瘾,哭得畅快!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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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第一章 自请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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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嫁的人,是当朝最冷血无情的锦衣卫指挥使。

她也曾想过,总有一日能捂热他的心。

可盖头掀开,她只等到了他的冷言冷语:“我娶你,只是为了报恩,再无其他。”

回过神来,她已将写好的休书放在桌上。

“妾身一无所出,二患恶疾,三善妒,七出之条犯了三条,知不配为墨家妇,自请下堂。”

墨弦看着信封上大大的“休书"二字,右眼一跳。

好半晌,他才抬眸看向柳若烟,目光寒寂。

"又在闹什么?”

柳若烟指尖微颤,柔弱的声音带着坚决。

“老夫人已择了几位温婉的小姐,准备给您纳妾,没了我,大人足以匹配更优秀的女子。”

墨弦闻言,心底莫名涌上一股恼意:“就因为我不陪你回乡祭拜,你就三番四次闹,连这些莫须的罪名都编出来,是不是一定要我陪你回去才能消停!”

“不用了。”柳若烟已不愿再多言。

墨弦看着她一副不服软的样子,顿觉恼火。

“好!本官如你所愿。”

潦草签下名字,便甩给了她。

纸张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孤零得好似随风而逝。

柳若烟弯腰捡起,默默收好。

临走前,柳若烟最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祝大人往后前程似景,娶到自己心仪之人,儿孙满堂。”

这时,杏儿的声音从外传来:"夫人,行囊已经收拾好了。”

墨弦微怔,骤然转恼怒。

这个女人竟连行囊都收拾好了!

“柳若烟,我没功夫陪你胡闹!”他怒斥道。

但门外的柳若烟,再也没有回头。

锦州千户府,灯火阑珊。

冰冷的雪铺满了屋檐和青石路,冷风呼啸。

屋内,柳若烟看着眼前掉漆的木盒,缓缓打开。

里面装满了母亲写给她的家书,雪白的宣纸有些泛黄。

她从中抽出一封。

“宣帝年五月:月儿,娘不日启程来锦州,你弟弟五岁了,嚷着要见你,我们一家人很快就能团聚。”

她握着信笺的手紧了紧,随即又从中抽出一封。

“宣帝年六月:你爹含冤入狱,柳家难逃罪责,你务必尽快嫁给墨大人,保全自己……”

柳若烟攥紧手里的信,指尖泛白,眼眶泛红。

三年前家逢突变,柳家满门抄斩,她还未赶回永州便是天人永隔。

这时,门外传来丫鬟小梅行礼的声音:“大人。”

听见声音,柳若烟连忙收好手中的木盒。

门开,一袭飞鱼服的墨弦走了进来,行走间,隐约可以看见一些褐色的血迹。

“你回来了。”柳若烟上前准备帮男人更衣。

手触碰到他的那一刻,墨弦身躯微斥,冷声拒绝。

“本官自己来。”

柳若烟的手倏地落空,涩然地收回了手。

成亲三载,他依旧厌恶她的触碰。

还没回过神来,又听墨弦说道:“往后不必做这些无用功。

说完,他径直走进侧室,独留她站在外厅。

半晌,墨弦换了干净的衣服走了出来,似乎又要出门。

“夫君。”眼看男人即将离去,柳若烟小心翼翼开口,“一月后是我家人的忌日,可否与我一同回乡祭拜?”

墨弦蹙紧眉:“我公务繁忙,抽不出时间。”

屋内瞬间一片寂静,只余下狻猊神兽香炉飘出来的檀香。

柳若烟的声音很轻:“我知道你忙,但这是我最后一个要求。”

“最后一个?”

男人冰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底满是不解。

柳若烟垂下眼帘,盖住眼底苦涩:“是。”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墨弦眉宇冷峭。

柳若烟垂在两侧的双手攥紧几分。

“当初柳家遇难,你娶我便已还了过往之恩,这三年是我一意孤行束缚了你,待祭拜完二老,我便自请下堂。”

“你要和离?”男人眼底终于涌起不一样的情绪。

柳若烟正要开口,窗外传来一道灵动活泼的女声。

“墨大人,同僚们让我问您何时启程前往庆功宴。”

柳若烟微怔,早就听闻锦衣卫中有一女子夏莹,办事机敏与墨弦配合默契,形影不离。

眼下他竟然将人带了回来?

一时间,柳若烟心中五味杂陈。

眼见墨弦的视线还落在自己身上,她哑声道:“我意已决。”

闻言,墨弦拂袖一挥:“无理取闹!

柳若烟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眸底只剩悲凉。

身穿飞鱼服的夏莹不知说了什么,男人的脚步竟慢了下来。

看着他们并肩的背影,柳若烟竟觉般配得刺眼。

心底一阵阵忽来细密的悸痛,让柳若烟脸色惨白。

连忙从袖口中掏出一瓶药,颤抖着手将苦涩的药丸吞进喉咙。

她的心疾越来越严重了……

良久,待疼意消散,柳若烟才缓缓移动到金丝楠木桌边,随即坐下。

桌上摆着一张白皙的宣纸,还有已研好的黑柳。

她拿笔粘上柳汁,落笔。

“休书。”


第二章 守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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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弦这一走,便走了半月有余。

柳若烟守在府中,一个人用膳,一个人看书。

转眼到了除夕夜。

大街小巷灯火通明,唯有墨府烟冷萧瑟。

柳若烟听见外面传来孩童的欢笑声和鞭炮声,有一瞬间失神。

夜更深,喧嚣声渐静,她眸底的光也渐渐变得黯淡。

在她落寞起身之际,外头传来脚步声。

墨弦冷漠的身影踏着寒露进来,他冰冷的视线扫过桌上早已冰冷却丰盛的菜肴,微微蹙眉。

“往后守岁不必等我。”

柳若烟步子一滞,刚要开口,却蓦地闻到一股花粉香萦绕在鼻翼。

她拿起帕子捂住口鼻,脸色微白。

因患有心悸,她自小便对香味格外敏感和排斥,所以这些年她的寝房只燃檀香。

墨弦身上的花粉香,是从何处染来的?

恍惚间,柳若烟想到了那天同他一起离开的锦衣卫夏莹。

“以后,不会了。”她微不可闻的声音被风吹逝。

墨弦拧眉扫了她一眼,寡冷躲闪的样子让他心生躁闷。

“我最烦你这副柔弱不堪的模样!”

说完,他转身进了侧室。

“砰—”

朱红的门紧紧关闭。

柳若烟定在原地,心抽疼得厉害。

她扶着桌角,无力地跌坐在一旁的绣墩上。

“咳咳……”喉间的腥痒,让她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一股腥意涌上舌尖,柳若烟连忙用帕子捂住嘴唇,缓缓张开帕子,入目一片刺目的红。

她瞳孔骤缩,有些慌乱的擦干唇上的血迹。

半个时辰后。

柳若烟推开紧闭的门,轻轻进了卧房。

室内一片寂静,墨弦合衣躺在床榻上,双眸紧闭似是已经睡着。

柳若烟在他旁边躺下,连日来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下来。

冷风袭来,她微微一颤,手在被子底下摸到了一片温暖的衣角。

下一秒,就被无情的拂开。

“睡吧。”

墨弦的嗓音透着疏离,翻身背对着她。

看着他冷漠的背影,柳若烟抱着自己蜷缩在床边,仿佛全天下只剩下她一个人。

夜深。

柳若烟辗转难眠。

每到临近祭拜亲人之时,她便寝食难安。

迷迷糊糊的,她见一男童自黑暗而来,一声声喊着:“姐姐,姐姐……”

稚嫩的孩童满脸天真,眸光璀璨如星。

但下一瞬,小男孩的面容骤然痛苦,血色从头顶笼罩,将他的小小的身形吞噬。

“不要——!”

柳若烟从梦中惊醒,却对上墨弦冷漠的眼神。

她红着眼眶扑进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仿佛这是她唯一的依靠。

“夫君,我又梦见弟弟了,他一直在喊我,说他好害怕……”

她话音刚落,墨弦便拂开她的手,没有一丝温情。

黑暗中,男人的声音冷到极致。

“你还要玩这种把戏到什么时候!”

柳若烟一怔,涩红的眼眶染上几缕无措:“对不起,我忘了。”

他不喜人触碰……

不,是独独不喜欢她的触碰。

墨弦看着她单薄的身影,莫名涌上一阵燥意。

他掀开被子冷漠起身,拿起挂在屏风上的衣服穿上。

柳若烟见状,赶忙拉住他的披风。

“你不用走,我走。”说完支起身子,打算下床。

墨弦冷冷看着她,只觉厌烦。

大半夜的还耍以退为进的手段,若是传出去,别人只会说他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德不配位!

“我没有苛责女人的习惯。”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去。

披风从柳若烟手中抽离,她手一空,眸底的苦涩翻涌如海。

冷烟的风拂过,让柳若烟再无一丝睡意。

她看着妆奁上陈旧的木盒,微微晃神。

打开木盒,引入眼帘的是她曾执笔的休书。

柳若烟刚拿起,喉间就泛起痒意,一阵咳嗽。

“咳咳——”

她忙用帕子捂住嘴唇,却还是有滴血落在了“休”字上。

看着染红的“休书”,柳若烟耳边回响起大夫说过的话:“夫人,您本就患有心悸,又长期郁结于心,怕是性命不足三月。”

如今,已离大夫的诊断过去月余……


第三章 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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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烟垂下眼眸,敛去心底的涩意。

休书已脏,她只得重新书写一封。

掌灯来到桌边,她提笔刚要再提‘休书’二字,看着那血迹,最终改写成:遗书。

一番折腾,柳若烟已没了安寝的心思。

一坐到天明。

小梅掀开两侧的珠帘,端着洗漱的盆进来。

她看着柳若烟憔悴的神色,就知道自家夫人又坐了一夜。

“夫人,今日大年初一,您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小梅担忧道。

柳若烟缓缓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我心中有数。”

梳洗打扮一番后,她起身去了老夫人院中如常请安。

墨老夫人是墨弦的娘亲,亦是墨家当家主母。

柳若烟到厅内等了半个时辰,老夫人才在嬷嬷的搀扶下从缓缓出现。

“儿媳给娘请安。”柳若烟微微屈膝行礼。

墨老夫人当即就冷着一张脸。

“堂堂锦衣卫指挥使的夫人,天天这副羸弱不堪,也难怪昨夜我儿弃你而去!”

柳若烟一怔,没想到昨夜之事已传至老夫人耳中。

“是儿媳的错。”她低着头,声音微涩。

墨老夫人看着她逆来顺受的模样,愈发觉得晦气。

“凭我儿的身份连公主都娶得,若不是你以恩相挟,怎会轮到你做我墨家妇!”

柳若烟维持着屈膝的姿势,垂眸静静的听着训斥。

这些话,三年来她听了无数次,早已心平气和麻木无感。

墨老夫人训斥累了,将自己早已定好的决策道出。

“成亲三年无所出,你既不能延续我墨家香火,自去给我儿寻一门妾室,诞下子嗣。”

柳若烟心猛地一颤,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攥紧了衣袖。

“母亲也知夫君的性子不喜受人摆布,儿媳恐不能做主。”

墨老夫人当即沉下脸:“你这毒妇,是想我墨家在你手上绝后吗?!”

柳若烟垂着眼帘:“儿媳不是这个意思。”

墨老夫人转动着手中的佛珠,语气带愠:“你既同意,那纳妾一事便定下来。正好我娘家有几个侄女,身体康健又温婉贤良,定能与你相处得来。”

柳若烟愣住,双腿似是灌了铅似的钉在原地。

老夫人哪里是让她自己去为墨弦寻一门妾室,分明就是在等她这句话。

不一会儿,厅内进来几名女子,各个容色俏丽。

柳若烟看着她们生动的容颜,心底泛起阵阵酸意。

她竭力不让自己在人前失,而墨老夫人的话却再度给了她打击。

“你务必要让我儿同意纳妾,为墨家繁衍后嗣。”

柳若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老夫人院内离开的。

她浑噩地走着,心情始终都静不下来。

“夫人,咱们到姑爷办差的地方了。”身边的小梅提醒道。

柳若烟这才回过神来,忙转身准备离去。

小梅忍不住叮嘱道:“夫人,您可千万不要和姑爷说纳妾事情,否则姑爷定会不喜。”

这时,身后传来侍卫的声音:“墨大人”。

柳若烟脚步一顿,转身望去。

只见墨弦和身穿飞鱼服的夏莹并肩而行。

雪天地滑,夏莹脚下一滑,墨弦的手穿过她腰间,稳稳接住了她。

这一刻,柳若烟的世界万籁俱寂,只剩下雪“刷刷”落下的声音。

喉间倏然泛起腥锈,她连忙用帕子捂住嘴唇。

心底的痛意一点点蔓延,直至四肢百骸。

柳若烟怔怔看着夏莹笑盈盈地柳过墨弦,随后两人四目相对,默契的离开。

雪花飘落,映得他们二人的飞鱼服是那般般配……

一刹那,柳若烟失去浑身力气。

染血的帕子掉落在地上,瞬间染红了雪白的积雪……


第四章 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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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

大夫帮柳若烟把完脉,眉宇间全是沉重。

“我早说过夫人的身体经不起风浪,如此一遭,恐怕是熬不过半月……”

小梅一听,眼眶骤红:“怎么会?不过是风寒,怎么就只能活半个月了,大夫,是不是你看错了?”

小梅不停询问,想要求个不一样的答案。

而柳若烟却神色如常。

“这三年来,多谢王大夫帮我诊治,可否帮我再制够半月的药丸?”

“唉!”大夫叹气摇头,提笔写药方。

半个时辰后,柳若烟拿了药丸,在小梅的搀扶下乘坐马车离开。

小梅看着自家主子平静到如若无事的样子,又想起她独自一人承受病痛折磨,心疼不已。

“夫人,您竟然连我都瞒着。”

柳若烟抬手抚上她的发髻:“小梅,咱们得提前回永州了。”

时日无多,她要是能死在家乡,也是一桩幸事。

此时,马车外传来孩童的嬉笑声,纯真又烂漫。

柳若烟掀开帘子,看着孩童们脸上天真无邪的笑容,眼中涌上羡艳。

如果弟弟还在,该是和这些孩童一般大了。

回到竹院。

柳若烟打开桌上的木盒,从木盒里拿出第一层新写的休书,目光扫了眼夹层内的遗书。

心情有些悲寂。

她盖上盒子径直去向书房,门口的小厮见是她,便没有阻拦。

书房内,墨弦正在在批阅文书,见她走进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柳若烟垂眸,将休书放到了桌上。

墨弦看着信封上大大的“休书”二字,右眼一跳。

好半晌,他才抬眸看向柳若烟,目光寒寂。

“又在闹什么?”

柳若烟指尖微颤,柔弱的声音带着坚决。

“妾身一无所出,二患恶疾,三善妒,七出之条犯了三条,知不配为墨家妇,自请下堂。”

每艰难道出一句话,都好似钝刀划过她心头。

“老夫人已择了几位温婉的小姐,准备给您纳妾,没了我,大人足以匹配更优秀的女子。”

墨弦闻言,心底莫名涌上一股恼意:“就因为我不陪你回乡祭拜,你就三番四次闹,连这些莫须的罪名都编出来,是不是一定要我陪你回去才能消停!”

“不用了。”柳若烟已不愿再多言。

墨弦看着她一副不服软的样子,顿觉恼火。

“好!本官如你所愿。”

潦草签下名字,便甩给了她。

纸张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孤零得好似随风而逝。

柳若烟弯腰捡起,默默收好。

临走前,柳若烟最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祝大人往后前程似景,娶到自己心仪之人,儿孙满堂。”

这时,小梅的声音从外传来:“夫人,行囊已经收拾好了。”

墨弦微怔,骤然转恼怒。

这个女人竟连行囊都收拾好了!

“柳若烟,我没功夫陪你胡闹!”他怒斥道。

但门外的柳若烟,再也没有回头。

……

墨弦一坐到天明,换上朝服,独自去见墨老夫人。

“纳妾一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墨弦想起昨日之事,心中一阵烦闷:“柳若烟已自请下堂。”

墨夫人转动佛珠的动作停下来,布满皱褶的脸上满是欣慰。

“算她有自知之明,连你的人和心都拴不住,怎为人妻……正好,纳妾一事便由母亲替你操办,你要早日为墨家延续香火……”

墨弦不耐烦听这些,借口要去上朝便起身离开。

没走多远,身后传来妹妹墨倩的声音:“哥哥,你真的把嫂嫂休了吗?”

墨弦冷着脸,没有说话。

见状,墨倩也知道劝不动,只叹了一口气:“嫂嫂是个好女人,希望哥哥不会后悔。”

墨弦没料到自家妹妹会替那个女人说话,脱口道:“她不会后悔才好!”

说罢,拂袖离去。

他这一走,几天没有回来,似是想验证什么一般,故意等着柳若烟派人来问询他回府时间。

可整整十天,墨弦都没等到柳若烟派人来。

一时间,他心底说不上是气还是躁,闷声回了府。

推开竹园的大门,厢房内一片寂寥,灰尘在空中翻滚。

屋内的摆设没有动,狻猊兽没有吐烟,满目冷烟。

墨弦怔住,那个女人竟然不在。

他扫了一眼屋子,属于柳若烟的东西都不在了,屋内只有一个破旧的木盒。

鬼使神差,墨弦用手指勾开盒子,一封“遗书”映入眼帘。

刹那间,他眼底戾气翻涌,她为了做戏,竟然做到这个程度!

“柳若烟,本官倒要看看你到底写了些什么!”

说罢,他撕开封口,抽出了里面的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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