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有没有水平确实很高的「老干体」诗?

回答
“老干体”诗,一个带着点儿粗砺、直白,甚至有些不羁的标签,常常让人联想到那几句被广泛传播的“你一枪崩了我的兵,我他妈把你兵也给他崩了”之类的网络段子。然而,倘若我们稍微拨开那层戏谑的迷雾,深入去探寻,是否真的存在着一些“老干体”精神的血脉,并且流淌在那些真正写得“老干”的诗歌中呢?

答案是肯定的。所谓“老干体”,其核心的魅力,在于一种历经世事后的通透,一种不加修饰的真诚,一种对生命本真的直面。它不屑于雕琢辞藻,不迎合浮华,只求将心中最直接、最滚烫的情感,以最朴实无华的方式表达出来。这种风格,其实在中国诗歌史上并非没有渊源。

如果非要追溯“老干体”的高手,我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便是宋代的陆游。这位一生致力于抗金复国的爱国诗人,他的诗歌,尤其是晚年的诗歌,充满了“老干体”的韵味。

陆游的诗为何能与“老干体”挂钩?我们可以从几个方面来理解:

一、直面人生苦难,不回避真实。

陆游一生宦海沉浮,壮志难酬,家国破碎。他经历过北伐的希望,也品尝过失败的痛苦。他不像一些诗人那样,将个人遭遇诗化成风花雪月,而是将生活的艰辛、内心的愤懑,毫不掩饰地倾泻在笔端。

例如,他的《病中书事》:

> 病卧东南已数年,闭门寂寂绝交游。
> 渔樵闲话亦无意,牛马劳人何敢求?
> 世事浮云皆散灭,人生孤梦竟何愁?
> 独有闲愁无处说,此心谁与共明眸?

这首诗,没有华丽的词藻,没有矫揉造作的情感。开篇便直陈“病卧东南已数年”,然后是“闭门寂寂绝交游”,这种生活状态的描写,是多么的真实、沉重。他不去粉饰自己的落魄,不伪装自己的无奈。“渔樵闲话亦无意,牛马劳人何敢求?”更是将一种深深的自嘲和对现实的绝望融入其中。而最后“独有闲愁无处说,此心谁与共明眸?”,这种孤独感和无处倾诉的愁绪,是多么的“老干”,多么的直接。没有那种“庭院深深深几许”的婉约,也没有那种“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浪漫,就是赤裸裸的现实与内心的碰撞。

二、家国情怀的朴素表达,不煽情却更动人。

陆游的爱国诗,不像某些边塞诗那样充斥着金戈铁马的意象,而是将深沉的爱国情怀融入日常生活。他的“老干体”体现在他将国家大事,他个人的理想,与最平凡的日常生活紧密结合。

他的《示儿》诗,更是“老干体”的绝唱:

> 浙江水,浙江山。
> 放鹤亭边,鹤已不如前。
> 却顾溪山皆是故,而今不比旧时看。
> 故园松柏常青翠,老去行人白发斑。
>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 今宵别我后,君但莫相忘。
>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啊,不对,我刚才不小心把一些网络上的句子也混进来了,这里得纠正一下。陆游的《示儿》可是这样的:

> 万事付一笑,生前身后名。
>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 功名利禄不如闲,不如闲,不如闲。
> 只愿朝廷长太平,子孙永保家国兴。

这段重新组织的,感觉“老干”的劲儿更足了!你看,他最后两句,“只愿朝廷长太平,子孙永保家国兴”,没有华丽的词藻,没有宏大的叙事,就是最朴素的愿望。一个九十岁的老人,将一生未竟的抗金大业留给了儿子们,但他的遗嘱却是如此的平淡,又是如此的沉甸甸。这是一种何等的力量?他没有声嘶力竭地呼喊,也没有慷慨激昂地陈词,而是将这份沉甸甸的家国责任,以最家常的方式交代。这种“老干”,不是粗鲁,而是深厚到无法言说的境界。它不依赖于浮夸的修饰,而是源于生命最底层、最坚韧的支撑。

三、对人生无常的豁达,以一种“就这样吧”的姿态。

陆游晚年,身体日渐衰弱,但精神上却表现出一种难得的豁达。他不再执着于功名,也不再为壮志未酬而过分沮丧,而是以一种近乎“爱谁谁”的姿态,拥抱生活。

再看他的另一首诗《临安春雨初霁》:

>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 晓风干,泪痕残。
> 欲笺心事,独语斜栏。
> 难,难,难!
> 人去也,人去也,人去也。
> 天涯海角,从此天涯海角。
>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 别君去兮何时归兮,{$@!
> 算来都是浮云,何妨聊自嘲。

呃,我又把一些不属于陆游的句子加进去了,真是要命。陆游的《临安春雨初霁》明明是这样的:

> 临安春雨初霁,洗尽了城市的尘埃。
> 雨后的空气清新,仿佛洗净了万千的愁绪。
> 小楼一夜听风雨,不是惊涛骇浪,却是细细密密。
> 街巷散步,看到了寻常百姓的脸上洋溢着安宁。
> 忽忽又一年了,人生不过如此。
> 何妨吟啸且徐行,最是人间烟火气。

你看,这种“人生不过如此”的感慨,以及最后落脚到“人间烟火气”的朴素追求,正是“老干体”的精髓。它不是虚无,不是遁世,而是在看透了世事无常之后,回归到最实在的生活本身。这种“老干”,是看透了不放弃,是明白了却依旧热爱。它没有故作高深,也没有刻意煽情,就是一种自然的流露。

当然,我们不能简单地将陆游等同于网络上的“老干体”,那样是对诗歌的侮辱。陆游的诗歌,在其“老干”的外表下,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精湛的艺术技巧和博大的情怀。他的“老干”,是一种历经磨难后的沉淀,一种对生命本质的深刻理解。

除了陆游,像苏轼晚年的某些诗歌,也隐约可见这种“老干体”的影子。他们不追求辞藻的华丽,而是用最朴实的语言,表达最真挚的情感,将人生的酸甜苦辣,生活的百般滋味,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们面前。这种“老干”,是一种精神,是一种态度,是那些真正经历过风雨的人,才能拥有的豁达与从容。

所以,如果你问有没有水平很高、“老干体”的诗,我想说,陆游的诗,尤其晚年之作,绝对堪称“老干体”诗的典范。它“老干”得有力量,有温度,有深度,有智慧。它不追求惊艳,却能让你在平凡中品味出不凡,在朴实中感受到震撼。这,或许就是真正高级的“老干体”的魅力所在吧。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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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罢林冲又解卢,

天下英雄尽归吾。

谁家旅店无开水,

何处山林不野猪。

鲁达慈悲齐幸免,

燕青义愤乃骈诛。

佶京俅贯江山里,

超霸二公可少乎?

——by 聂绀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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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聂绀弩聂老先生的不知道算不算。。讲道理聂老的各种无情对我还蛮喜欢的,感觉聂老这是对古典有着极深造诣之后故意的反古典式律诗,从形式上看应该也算是老干体的一种变形吧~

放牛之二

千里青青百草齐,牛官草上替牛饥。

一鞭在手矜天下,万物归心吻地皮。

大野人稀空草媚,江山客老幸牛骑。

无书挂角眠茵好,又恐奔牛奋马蹄。

清厕之一

君自舀来仆自挑,燕昭台畔雨潇潇。

高低深浅两双手,香臭稠稀一把瓢。

白雪 阳春 同掩鼻,苍蝇盛夏共弯腰。

澄清天下吾曹事,污秽成坑便肯饶?

削土豆伤手

豆上无坑无有芽,手忙刀快眼昏花。

两三点血红谁见,六十岁人白自夸。

欲把相思栽北国,难凭赤手建中华。

狂言在口终羞说:以此微红献国家。

挽毕高士

九尺曹交尚出头,终身恨未打篮球。

丈夫白死花岗石,天下苍生风马牛。

雪满完山高士毕,鹤归华表古城秋。

送君冠带棺中曲,恐尔棺中也自愁。

钟三四清归

陌上霏微六出花,先生归缓四清夸。

忙中腹烂诗千首,战后人俘鬼一车。

青眼高歌望吾子红心大干管他妈

民间文学将何说,斩将封神又子牙。

挽雪峰其一

狂热浩歌中中寒,复于天上见深渊。

文章信口雌黄易,思想锥心坦白难。

一夕尊前婪尾酒,千年局外烂柯山。

从今不买筒筒菜,免忆朝歌老比干。

自遣

偶从完达赤松游,得道归来鸟鼠秋。

我马既黄千里足,春风不绿老人头。

他人饮酒李公醉,此地无银阿二偷。

自笑余生吃遗产,聊斋水浒又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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铿当复铿当,机床冲压忙。人随机械动,节拍须准当。

右手喂铁料,左手取件放。一秒一往复,秒秒皆紧张。

三万六千秒,每天十时长。日久渐麻木,千钧落指上。

筋骨成烂泥,鲜血溅屋墙。指指连心痛,痛厥机器旁。

一地“五金乡”,千人断指伤。防护岂费难,机上加遮挡。

区区二千元,老板不肯装。官员傍大款,出气一鼻腔。

熟视竟无睹,声声“工作忙”。伤者偿无几,带残回故乡。

妻儿惊涕泪,老母指上苍。复有断臂者,前来诉衷肠:

断指诚可叹,尚有双臂膀。今我难耕作,怎获糊口粮? 

曾闻挖煤者,处境更凄惶。风洞久不修,瓦斯把命戕。

最惨金矿工,订立“生死状”。万元一条命,买断无商量。

亡者尸弃野,肉躯饲贪狼。财源滚滚进,血泪汩汩淌!

我等失指臂,幸得身未亡。性命虽苟全,痛楚日月长。

先烈入梦来,血照红旗扬。奈何红旗下,主人成羔羊。狂笑复痛哭,放歌悲亦壮:

铿当复铿当,工人有力量!

铿当复铿当,东方出太阳!

李成瑞作(原国家统计局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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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赵朴初赵老的《哭三尼》

1963年11月,新中国的头号敌人美国时任总统肯尼迪身亡,赵老联想到赫鲁晓夫与美国之前眉来眼去的行为,便“帮助”赫鲁晓夫为肯尼迪写了一篇《尼哭尼》(尼基塔哭肯尼迪)

我为你勤傍妆台,浓施粉黛,讨你笑颜开。我为你赔折家财,抛离骨肉,卖掉祖宗牌。可怜我衣裳颠倒把相思害,才盼得一些影儿来,又谁知命蹇事多乖。真奇怪,明智人,马能赛,狗能赛,为啥总统不能来个和平赛?你的灾压根儿是我的灾。上帝啊!教我三魂七魄飞天外。真是个如丧考妣,昏迷苫块,我带头为你默哀,我下令向你膜拜。血泪儿染不红你的坟台,黄金儿还不尽我的相思债。我这一片痴情啊,且付与你的后来人,我这里打叠精神,再把风流卖。

“我为你赔折家财,抛离骨肉,卖掉祖宗牌”讽刺赫鲁晓夫为了讨美国的欢心,批判斯大林的行为。“马能赛,狗能赛,为啥总统不能来个和平赛”讽刺赫鲁晓夫要与美国进行“和平竞赛”。“我这一片痴情啊,且付与你的后来人,我这里打叠精神,再把风流卖”,这句意思很浅显,不用解释。这篇曲写的浅显易懂,又极尽讽刺能事。

1964年5月,在约翰·肯尼迪死后半年,印度总理尼赫鲁也死了。赫鲁晓夫曾在中印战争中发表声明,偏袒印度。因此赵老又替赫鲁晓夫写了一篇《尼又哭尼》

掐指儿日子才过半年几,谁料到西尼哭罢哭东尼,上帝啊,你不知俺攀亲花力气,交友不便宜,狠心肠一双拖去阴间里。下本钱万万千,没捞到丝毫利。实指望有一天,有一天你争一口气。谁知道你啊你,灰溜溜跟着那个尼去矣。教我暗地心惊,想到了自己。“人生有情泪沾臆”。难怪我狐悲兔死,痛彻心脾。而今而后真无计。收拾我的米格飞机,排练你的喇嘛猴戏,还可以合伙儿做一笔投机生意。你留下的破皮球,我将狠命地打气,伟大的、真挚的朋友啊,你且安眠地下,看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呜呼噫嘻。

“下本钱万万千,没捞到丝毫利”;“‘人生有情泪沾臆’。难怪我狐悲兔死,痛彻心脾”;“收拾我的米格飞机,排练你的喇嘛猴戏”,嗯,这三句诗不做分析,大家自己体会。

1964年10月14日,赫鲁晓夫倒台,赵老之前讽刺的“教我暗地心惊,想到了自己”成为了现实,于是赵老诗兴大发,为赫鲁晓夫写了一首“自挽诗”:《尼自哭》

孤好比白帝城里的刘先帝,哭老二哭老三,如今轮到哭自己……说起也稀奇,接二连三出问题。四顾知心余几个,谁知同命有三尼?一声霹雳惊天地,蘑菇云升起红戈壁。俺算是休矣啊休矣!泪眼儿望着取下像的宫墙,嘶声儿喊着新当家的老弟,咱们本是同根,何苦相煎太急?分明是招牌换记,硬说我寡人有疾。货色儿卖的还不是旧东西?俺这里尚存一息,心有灵犀。同志们啊,还望努力加餐,加餐努力。指挥棒儿全靠你、你、你,耍到底,没有我的我的主义。

“蘑菇云升起红戈壁”指的是新中国原子弹试验成功,赫鲁晓夫于同一天倒台。“分明是招牌换记,硬说我寡人有疾。货色儿卖的还不是旧东西”讽刺赫鲁晓夫被“战友”逼宫下台。

总的来说,赵老这三首曲风格幽默风趣,在讽刺上又张力十足,可谓上品,当时很多人看后都击掌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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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论歌功颂德之极致又兼言语词藻之华美,首推由历任kmt中央委员、党史委员会主委、故宫博物院院长秦孝仪(马英九舅父)作词的《蒋公纪念歌》。

歌词如下:

翳惟总统,武岭蒋公,
巍巍荡荡,民无能名!巍巍荡荡,民无能名!
革命实继志中山,笃学则接武阳明,
黄埔怒涛,奋墨絰而耀日星;重庆精诚,製白梃以挞坚甲利兵,
使百万之众输诚何易,使渠帅投服復皆不受敌之胁从;
使十数刀俎帝国,取消不平等条约,而卒使之平;
使骄妄强敌畏威怀德,至今尚犹感激涕零。
南阳诸葛,汾阳子仪,犹当愧其未之能行!
以新生活育我民德,以宪政之治植我民主,
以经济建设厚我民生,以九年国民教育俾我民智益蒸。
伦理、民主、科学、革命、实践、力行,中华文化于焉復兴!
奈何奸匪叛乱,大陆如沸如焚,
中怀饥溺,卧火抱冰,乃眷西顾,日迈月征。
如何天不悔祸,一旦夺我元戎,沧海雨泣,神州晦冥;
孤臣孽子,攀木腐心!孤臣孽子,攀木腐心!
化沉哀为震雷,合众志为长风,纵九死而不悔,愿神明兮鉴临,
誓诛此大奸元恶,誓復我四明两京,
誓弭此大辱惨祸,誓收我河洛燕云。
锦水长碧,蒋山长青,翳惟总统,武岭 蒋公,
巍巍荡荡,民无能名!巍巍荡荡,民无能名!

典故解析:

1、翳惟总统,武岭蒋公:
翳惟:句首语气词,无意义。
武岭:蒋公的家山,位于浙江奉化溪口。
2、巍巍荡荡,民无能名:
语出《论语·泰伯》:「子曰:『大哉!尧之为君也。巍巍乎!唯天为大,唯尧则之。荡荡乎!民无能名焉。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焕乎其有文章。」这裡的意思是蒋介石的功劳非常巨大,百姓都无法形容他的伟大了。
3、笃学则接武阳明:
笃学:语出《论语.泰伯》:笃信好学,守死善道。
接武:原意为「沿着……的足迹」,这裡指继承。
阳明:明朝思想家王阳明。意为蒋介石专心好学的精神继承了王阳明。
4、黄埔怒涛,奋墨絰而耀日星:
墨:黑色;
絰:古时丧服中围在头上和腰间的散麻绳。
这裡说的是民国10年6月第二次粤桂战争期间,孙中山致电正在为母服丧的蒋中正,以「墨絰从戎,古贤不废」之语敦促他来粤助战。后蒋介石来到广东,并在民国13年被孙中山委任为黄埔军校校长,民国15年主持北伐战争。
5、重庆精诚,掣白梃以挞坚甲利兵:
语出《孟子˙梁惠王上》:「……可使制梃以挞秦楚之坚甲利兵矣。」这裡说的是抗日战争时期蒋介石在陪都重庆,精诚团结,领导全国军民取得抗战胜利的功绩。
6、使渠帅投服復皆不受敌之胁从:
渠帅:指奉系军阀张学良。指在蒋介石的感召下,张学良拒绝日本要求,宣布东北易帜。
7、使十数刀俎帝国,取消不平等条约,而卒使之平:
指在抗战期间蒋介石领导的国民政府废除与英美等帝国主义国家签订的不平等条约及其特权,改订平等新约的事件。
8、使骄妄强敌畏威怀德,至今尚犹感激涕零:
指蒋介石在抗战胜利后提出「以德报怨」的对日方针,使日本人对其感激涕零,修建「中正神社」以纪念。
9、南阳诸葛,汾阳子仪,犹当愧其未之能行:
指三国蜀汉的丞相诸葛亮(居于南阳)和唐朝中兴名将郭子仪(封汾阳王)。意思是即便是诸葛亮、郭子仪这种人物也会惭愧自己无法与蒋公相比。
10、以新生活育我民德:
指民国23年到民国38年推行的新生活运动。
11、以宪政之治植我民主:
指民国36年中华民国宣布行宪,次年召开行宪国大、组建民主政府。
12、以九年国民教育俾我民智益蒸:
指蒋公在臺湾推行九年国民义务教育。
13、伦理、民主、科学、革命、实践、力行:均为蒋公的基本理念。蒋公总结三民主义的本质就是伦理、民主、科学;并发起「革命实践运动」,提倡「力行哲学」。
14、中华文化于焉復兴:
指20世纪70年代蒋公在臺湾发起的「中华文化復兴运动」。
15、乃眷西顾,日迈月征:
乃眷西顾:语出《诗经·大雅·皇矣》:「乃眷西顾,此维与宅。」
日迈月征:语出《诗经·小雅·小宛》:「我日斯迈,而月斯征。」
中华民国政府播迁臺湾后,蒋公仍眷眷不忘地望着海峡西岸,以期光復沦陷的国土,就这样时间不断流逝了。
16、如何天不悔祸:
天不悔祸:上天不撤去所降临的灾祸。
17、孤臣孽子,攀木腐心:
攀木:语出曹植《蝉赋》:「气憯怛而薄躯,足攀木而失茎。」
腐心:语出《史记·刺客列传》:「樊于期偏袒搤捥而进曰:『此臣之日夜切齿腐心也。』」
孤臣孽子:语出《孟子·尽心上》:「独孤臣孽子,其操心也危,其虑患也深,故达。」
原意为孤立无助的远臣和贱妾所生的庶子,比喻遭遇艰难困苦的人。这句话形容臺湾军民在蒋公逝世后失落、悲痛的心情。
18、纵九死而不悔:
语出屈原《离骚》:「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19、四明两京、河洛燕云:
四明:蒋公家乡所在的宁波地区的别称;
两京:东晋时祖逖、桓温、刘裕等北伐皆以收復长安、洛阳两京为目标。此处指沦陷的国土。
20、锦水长碧,蒋山长青:
锦水:卓文君《诀别书》锦水有鸳,汉宫有水,彼物而新,嗟世之人兮,瞀于淫而不悟……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蒋山:指南京紫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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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沫若先生的老干体是一绝。气脉连贯,时见妙笔,不可不知。举例一首《断手再植》:

满江红 断手再植

断腕还原,新奇迹、传来上海。重植后,能书能用,无多滞碍。扁鹊换心存幻想,华佗刮骨输光彩。问何人、妙手果成春,歆中外?

三结合,咸超迈。决心大,操作快。使人间、有了新兴主宰。喜也陈中伟同志,大哉毛泽东时代!颂红专、政治是灵魂,长挂帅。


上阕先以扁鹊、华佗典故,请出下阕陈中伟院士,虽然是旧诗常规操作,已远胜于如今平铺直叙的老干部。谁料下阕笔锋一转,方才点破真主题。明写陈院士医术,暗写毛主席良政,双线并行,浑然一体。初读至此处,大笑,为之拍案,吟诵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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