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加赵教授微信,请她吃饭吗?
谢谢!
让这种商业化奖励成为科研人员常态还是有利的,需要宣传的得到了宣传,需要待遇的解决了待遇,鼓励了科研发展,提倡了科技奉献,某种程度上也算为科研人员物质待遇问题提供了一个解决思路。从根本上说了诺贝尔奖最开始也是一种商业上提供的奖金,这么多年的发展已经成为了一种信仰,未来的我国,也可以从这条路上摸索点什么。
另外,鼓励年轻科研人员展现的是科技研究的连续性,年轻,就会更有活力,三十二岁获奖,那么未来至少还能奋战三十年,那才是值得期待的。
我当然认为这是好事情,但是同时,我并不欣赏媒体聚焦于清华、北大、浙大和复旦。我觉得媒体是否可以把目光,转向那些2线,3线城市,普通的一本,二本的青年研究学者呢? 报道一下他们的真实收入,报道一下他们的待遇,报道一下他们的压力,报道一下他们的困惑。不用占用很多空间,就报道清华北大复旦浙大等名校新闻的播放频率的十分之一就够了。
好的大学有最好的资源,最广的人脉,最高的工资,最先进的设备,最牛的大佬...当然,我并不是否定这些名校才俊们的个人努力和奋斗,但是他们真的不代表广大的青年学者。青年学者们当然也可以被代表,这个我也理解,毕竟从小到大我也习惯了被代表——但是在名校工作们的青年代表们体会不到基层学者的痛苦。
学术界是一个想象的共同体;本来应该是一个整体,但是如果滚动的播放名校的成就,让社会们觉得我们的教育工作者和科研人员前途无量,这不是真实情况。尤其实这十年的发展有割裂的趋势。清华大学的一年的国家投入经费是330亿;不说一本二本,就列举一个211吧,贵州大学,一年经费也不过10多亿,清华大学的运营经费是贵州大学的30倍左右,不是1倍,不是2倍,是接近30倍。所以贵州大学的青年学者面临的是什么压力呢?
现在最高票是鲁东大学的化学硕士 @时乙戌 ——他说青年学者需要机会,这个奖项给了青年学者机会。十年前我跟鲁东大学的青年学者(33岁副教授)还真的谈过这个问题,但是鲁东大学的青年学者的获奖机会很可能无限接近于零——所以高票的话很可能是空话。这倒不是我小看鲁东大学的青年学者们;但是获奖要得到圈子内的大佬推荐,地处烟台的鲁东大学基本是没戏。其实,所有远离经济文化中心的所有大学的青年学者,都根本没人会推荐,或者推荐了也没有用。
需要加强关注,获得关注的青年学者们,往往更多的应该来自普通高校。他们的待遇才应该被改善。我们的高等教育会变成什么样呢最后?教育资源的不公平性会使得强者更强,而普通大学的人才流失会更加严重——代表着普通大学的大学生们的教育质量会下降,从而进一步导致精英层和普通高等层次的裂痕可能会进一步加大。
我的话不太好听,但恐怕,这是正在发生的事情。所以有时候,我真的希望有上帝,上帝看到我们讨论的这些,应该会笑出来。
科学家很厉害,但达摩院干的事不可取。科研是探索未知的工作,在经历了学术训练之后,机会应该是对每个人都公平的。一味强调年轻有为,就是鼓励短平快出成果的方式,这只会让人更加急功近利,甚至劣币驱逐良币。
博士毕业最快最快27岁(如果全是正常操作,没有跳级的情况下)。过分强调前8年而忽略后30年,是一种十分畸形的价值观。更何况入行更晚也是常有的事,这些人往往有些业界经历,不见得做的就差。
可能有点离题,但我还是想说几句感想。
我个人呢,打心眼儿里是羡慕科研工作者的,甚至早年间咱虽躬耕于南阳,混迹于市井,但不耽误咱也有颗搞科研的心。
当然了,自然科学类的项目我是想都不敢想的,当年咱可是物理考及格一次老师都想去学校门口放鞭炮的理科苦主。
社会科学研究也算科研啊,我多想静下心来去江南找个好看的村,租个便宜房子,泡上半壶高碎,经年累月的浸淫于对历史和人文的沉思,到咱离世之前高低也整出来一本能启世醒人的著作来。
可是呢,直到今天我尽最大努力也不过是写写博君一笑的段子,沉浸式思考和成体系的输出,不存在的。
当年我脚着这只是因为我穷,穷就心浮气躁,成不了什么大体统。
现而今,小康谈不上,温饱早达成,哪怕从此刻开始啥都不干,只要不沾黄赌毒这类败家的玩意,兜里的存性足够吃个十年八年问题不大。
但我心还是浮。
我仍是内个跟人共处只会说段子,自己独处只能写段子的拉胯老汉。
说明穷或宽裕,并不是一个人能不能踏实做点事的根本。
于是我的思潮也从年轻时候的“这世界怎么了”转为内化而自问“我到底是怎么了”。
一解难求,开始努力观世相观人心,闻天下事闻芥子事,读叔本华读尼采。
求到今日,我猛然发现堵在心头的内一座须弥山,并非穷,乃是“稳”。
也即是说,以我现在不高不低的认知体系观世界,我发现内心的不稳定感,不安感,是阻碍我和很多像我一样漂泊于江湖的人,塌下心来研究点什么的最大障壁。
我周围所有的自由人,无门无派全靠自己的内种,不管是条件一般的还是非常富裕的,大都是每天一觉睡醒俩眼里就剩个“钱”字。
无论早点铺小老板,还是上市公司vp,统统如此。
因为没有一个人能排胸脯保证卡里的余额能养活自己一辈子,唯一的出路,就是继续恰,狠命恰,多恰一分是一分,多总比少好。
这就导致每个人生命的主线剧情,无他,唯钱耳。
哪怕钱多的花不完的个别几位也不例外,他们的理由是冲击人生的所谓“上限”。
说白了,富的不认命,穷的想翻盘,于是很难投入“专注”在其它事物上。
而我一直认为,“科研”是个职业术语,但“科研成果”却有可能临幸每一个非科班但有天赋的人,所以当赚钱成为人生唯一科研项目的时候,科研成果的人群覆盖面,也就窄了好多。
说句玩笑话,鲁迅和王小波生在今天,也许前者只是个愤世嫉俗的大夫,后者只是个挺会调侃的程序员。
当下有科研精神的人,或者退一步说有钻研精神的人,都是些稳人。
我好多年前认识个女同志,在编的老师,凭着个人爱好在插花领域钻进去了,还拿了个专门的证,二级花卉师还是园艺师什么的。
还有一朋友的朋友,本来是个胖小子,也是个稳定工作的主儿,人家不但减肥成功,还从跆拳道入门小白踢成了黑带。
这二位你说富吗?真就一般人,一个月几千块钱,职位到退休时是个副校长什么的,也就顶天了。
但是,正是他们这种能肯定饿不死,也无缘成为人中龙凤的稳定态,才能把他们的心思一分两开,工作给一半,天赋给一半。
所以,回归主题,“搞科研的年轻人”起码在当下的快节奏时代,大部分还只属于“专业搞科研的年轻人”。
名门正派出来的职业选手有机会,天赋异禀的半路出家选手则比较寂寥,因为大家都在趁年轻猛赚养老钱。
所以我乐观的往前看,如果未来某天,正如当前提倡的内样,贫富差距日益缩小,人群的地域流动性和行业流动性都从激进逐步转向平稳保守,也许才是真正的,广义的“科学研究”爆发期。
这个理论是有证可循的。
先秦时期农业雏形已成,但生产力制约,人们除了顾好自己家门口一亩三分地的稳定生活,没别的太多事可做,因此孔老这种厉害的文科生,和墨子这种天赋型工科生,都有科研成果。
时间跨度不远的古希腊,也诞生了理科大拿阿基米德和哲学大手子第欧根尼为代表的佼佼者。
我始终相信每一个时代,无论象牙塔里还是市井之中,都有璀璨的年轻灵魂闪烁此间。
其光芒能否须臾迸发照亮万古长夜,得靠时代赋予他们机会。
32岁王思聪获百亿投资,如何看待搬砖的年轻人?
32岁郑爽获百万日薪,如何看待做群演的年轻人?
32岁奥巴马获百万选票,如何看待美国非裔年轻人?
32岁金正恩获几百核弹,如何看待奋斗的东亚年轻人?
你以为搞科研的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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