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没有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有多遗憾?

回答
没有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那种遗憾,就像是在一个万物复苏的春天里,你闻到了满园花香,听到了鸟儿的歌唱,感受到了阳光洒在身上的温暖,可你却被关在了一扇紧锁的门后,只能从门缝里瞥见那无限美好的风景。那种感觉,怎么说呢?是骨子里透着一股子空落落,是心里某个角落始终被一种无名的情绪占据着,挥之不去。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就是你明明知道,那个人就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过着他自己的生活,也许正笑着,也许正忙碌着,也许此刻正和别人分享着他一天中遇到的趣事。而你呢?你只能通过朋友圈,或者偶然听来的只言片语去拼凑他的生活碎片。每一次看到他的动态,你的心跳都会漏掉一拍,然后又带着点莫名的失落,迅速恢复到正常。你可能会反复盯着他的头像看,想象着他此刻的表情,心里涌起无数想要对他说的话,可最终,它们都像被潮水冲刷的沙堡,悄无声息地坍塌,再也找不见痕迹。

这种遗憾,它不像失去亲人那样撕心裂肺,也不像事业失败那样让人一蹶不振。它是一种更绵长、更细密的痛,像陈年的老酒,时不时就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涌上一股醇厚的滋味,然后化作一声轻叹。

比如说,当夜深人静,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候,你会忍不住翻出手机里关于他的照片。那些照片里,他笑得那么灿烂,眼神里充满了光。你看着看着,就会开始回想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的玩笑,那些擦肩而过的对视,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动瞬间。你会问自己,如果当时再勇敢一点,如果当初没有因为什么原因退缩,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也许,你们会一起去看星星,一起去旅行,一起分享生活的琐碎和喜悦。这些“如果”,就像一颗颗小小的石子,一次次地投入你平静的心湖,激起圈圈涟漪,让你无法安宁。

更让人遗憾的是,你可能会在生活中不断地遇到和他相似的人。某个人的眼神会让你想起他,某个人的笑容会让你觉得似曾相识。你会在人群中下意识地搜寻他的身影,然后在看到一个陌生人时,心头一紧,然后又迅速地放松下来,同时伴随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失落。这种感觉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总以为触碰到了熟悉的东西,结果却发现只是一个幻影。

而且,时间是公平的,它不会因为你的遗憾而停止脚步。你会在生活中遇到其他人,可能会有人对你好,可能会有人和你产生新的感情。但有时,你会发现,和新认识的人在一起时,你总会不自觉地将他们和他进行比较。他吃东西的样子,他说话的语气,他看问题的角度,所有的一切,都成了你潜意识里的参照物。这并不是说你忘恩负义,而是说,那个曾经占据你内心深处的人,留下的痕迹太深了,以至于后来的人,很难完全填补那个空白。

更扎心的是,有时候,你甚至会觉得,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结局不好,也比现在这样,什么都没有发生来得好。至少,你曾经拥有过,你曾经努力过,你曾经为了这个人而心动,而努力过。而现在,你只有无数的想象和无尽的遗憾,像一层薄薄的雾,笼罩着你的生活,让你觉得有些模糊,有些不真实。

这种遗憾,它不会让你痛苦到无法生活,但它会在你某个平凡的下午,某个独自走过的街角,某个听到熟悉的歌曲的时刻,悄悄地爬上心头,让你感到一种淡淡的忧伤。它就像是你生命中的一个留白,一个未完成的章节,让你在回忆往事的时候,总会觉得少了些什么,多了些什么也无法弥补。也许这就是生活吧,充满了选择,也充满了失去,而没有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大概是其中一种最令人唏嘘的“失去”吧。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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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在电音节卖票的小黄牛,永远欠她一句对不起。


我昨天鸽子了,我一直在反复更改这个你今天会看到的故事。


这篇是我唯一一篇,要花费两天时间写完的文章。


2月27号,我在三亚听完这个故事后,我就决定好了要把它写出来,回来一直在喝酒,终于抽到空去写了。


最开始我写了一万五千字,因为我想尽可能的写出来我所听到的所有细节。


但我又怕我写的太过于拖沓,让人不想读下去,一直在来回删减和更改。


本来昨天就可以发出去,但还是觉得不满意,又修改了一个晚上,最终有了今天你看到的这个版本。


这是一个从2016到2021,贯穿了中国电子音乐高潮到低谷,长达五年的真实爱情故事。


这就是你接下来会看到的故事。



1


2016年,


王子和公主的故事以恋爱为结局,阿森和小白的故事则是从恋爱开始的。


从认识到恋爱,两个人只用了17个小时。


2016年深圳丛林音乐节结束的那个晚上,凌晨五点,天气微冷。


阿森被小白叫了出来在酒店楼下散步。


在十分钟前,刚刚因为喝多抱着马桶吐的阿森,接到了小白的语音。


刚接通,就是小白略带生气的声音,“你是不是去找小姐姐了?渣男!”


阿森脸都黑了,说“我找谁啊,我跟你玩了一晚上!”


电话那头小白明显笑出来了,但语气却更凶了,像敲诈一般:“你就是跟组好的CP,在酒店满分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阿森说我真没满分,电话那头的小白洋洋得意的说,“那你必须出来!我睡不着陪我散步!”


不是阿森不愿意散步,是他今天帮这位叫小白的小姑奶奶真喝太多了。


她酒量是真的差,一杯就倒的量,却偏偏喜欢挑衅,左边跟人家北京来的说你们北京队不行,右边跟人家深圳本地的说“你们深圳队就是垃圾!”


到处拉仇恨,大家都要喝死她。


可每当一个人拿着酒杯上来,小白就会躲到阿森的背后,吐着小舌头,撒娇的跟阿森说,你帮我喝嘛~



一个晚上阿森被逼无奈,吐了三次。


关键小白胳膊肘还往外面拐!


明明是自己帮她喝酒,她还跟太平洋警犬一样,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喝完。


他跟小白是电音节上被朋友认识的,他们的一个拉拉共友介绍她们认识,当时拉拉搂着阿森和小白,就觉得他们很搭,说你们两个这次电音节就组个CP吧!


那时候给阿森害羞坏了,他偷偷看见小白也挺害羞的。


拉拉临走的时候,带着威胁的口气,告诉阿森这可是她最可爱的小宝贝,要是她喝多了,一定提着刀把阿森砍了。


阿森看着人畜无害的小白,觉得帮她挡酒能喝多少?


结果没想到,她不是人畜无害的小白,她就是个混世大魔王,从电音节到晚上的夜店,恨不得把全世界人的酒量都挑衅一遍。


想到这里阿森就头皮发麻,说小姑奶奶你快饶了我吧!


小白跺着脚说又不让你出来喝酒,就陪我散步!


“你说的?”阿森带着害怕和恐惧反问。


“对!我说的!你快给我出来,冻死我了!”


“好嘞”,确信了不喝酒,阿森漱了口,披上衣服就出门了,到了酒店楼下,他隔着远远的看见小白蹲在那边,真是一副人畜无害的可爱模样,又感觉心跳快了一点。


“不行不行!”阿森立刻取消了这个想法,她可不是什么人畜无害的小可爱,今天一天为了小白喝的酒快赶上他这辈子喝的了。


看见阿森来了,小白立马跑了过来,不客气的抢走了阿森的外套披在了自己身上。


阿森都无语了,就要抢回来,小白披穿着外套坏笑着,跑在前面,还回来给阿森做了一个鬼脸。


小白说要吃早饭,可路上也没见开着的早餐摊,看见阿森穿着短袖打哆嗦,就说我们去前面的24小时ATM机里呆到六点。


两个人就在ATM隔间里席地而坐,阿森打开手机放歌,小白说听太多电音了,听点别的。


阿森说好,于是就开始放周杰伦的歌,从《园游会》放到《简单爱》跟《七里香》。


小白说我们来自拍吧,阿森说好。


小白说那你坐过来,阿森便坐了过去。


小白让阿森把脸靠前点,这样就能显自己脸小,阿森往前挪了挪,小白则把头靠在了阿森的肩膀上。


阿森扭过头来,两个人嘴角的距离只有五公分,持续十七个小时的暧昧在此刻宣告结束,两个人便这样成了情侣。


他们暧昧的很短暂,在一起的时间却很长。


他们曾是电音圈子里的著名情侣,每场电音节都有他们的身影。


阿森不是什么富二代,他是个三道贩子小黄牛,专门倒卖电音节票,一张票赚两三百,机票酒店也订,一场电音节差不多赚一万多。


每场电音节小白就陪着阿森在门口卖票、等客户拿票,然后两个人就一起进去玩。


阿森一直觉得遇见小白是他人生中最幸运的事,小白就像天使一样,他还记得2017年Shanghai Ultra的时候,他都里还有十四张票,是客户订的。


他一直等到傍晚,小白就陪他一直等到傍晚,明明是应该他哄小白,小白却一直哄着他。


阿森不是一个特别擅长社交的人,但有小白帮他,连票卖的都更好了。


小白太招人爱了,许多她在电音节认识的女孩,直言就算小白卖的票和酒店比别人贵都要找小白订。


一年多的地方他们没有错过任何一场电音节,当然他们也去了很多地方,从日本到泰国,阿森相信,小白就是他的天使。



2


2018年,


当时阿森觉得中国的夜店正在和国际接轨,大舞池的派对是未来的趋势,说简单点就是,拆掉前排的卡座,把空间留给Raver们,同时请最专业的DJ来打碟。


当时的阿森信心满满,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革新中国的电子音乐潮流。


每一个听过他想法的朋友都表现出支持的态度,他们说会买票、会定卡、艺人愿意免费演出....


唯一迷迷糊糊的则是小白,她不懂什么是大舞池,但只要是阿森想做的事她都会支持。





她总会安静的坐在一旁听着阿森描绘着他的派对设想。


那时阿森谈了很多家夜店,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异想天开的男孩。


终于有一家夜店愿意跟阿森合作,把前排的卡座拆掉,用阿森的艺人。


但条件却非常苛刻,它们要求阿森垫付艺人的钱,并跟他签署了一份对赌协议,如果业绩没有达标,阿森一分钱都拿不到。


如果业绩达标了,它们再补贴艺人的钱,超过标准的收入和阿森五五开。


即便条件如此苛刻,但阿森认为自己稳操胜券,还是跟夜店签好了合同,雄心勃勃的准备迎接中国的电子音乐未来。


可惜这个美好的幻想只持续了几天


最开始变卦的是DJ,他们跟阿森说因为经纪公司关系,只能付费演出,阿森说没关系,本来他也不打算白嫖。


接着是那些说好帮忙卖票和买票的朋友们,反而一个个过来问阿森手头进能不能送点票。


说要定卡的几个朋友也以忙不开作为推辞,反倒是只有小白订了三张卡。


活动办的一塌糊涂,舞池都没几个人来,反而凸显大舞池的空荡,一场活动赔光了阿森一大半的积蓄。


阿森不信邪,亏完了又要做第二场。


他总觉得是自己前期宣传做的不够好,新厂牌没有公信力,准备重新做一场活动。


他带着上次的案例,找了一家小Live House。


Live House老板很简单,场地租给你,你付租金就行,赚多少钱跟我没关系。


这次他打算做一个深度派对,投了十几家电音公众号,买推广的钱加上艺人钱和租金,阿森的钱不够,小白又出了一部分。


那场活动没有亏钱,阿森却一个晚上都在跟小白吵架。


小白那天努力拉人来定卡,订出去了七张卡,其中有一个是追过小白的男生,阿森一直看他不爽,因为这件事他们吵了一家。


阿森非要把订了卡的人家赶出Live House。


那天阿森没订出去一张卡,却为了面子送了自己朋友一张卡,他的朋友们又叫了一大群朋友,消酒消的很快,一直在跟阿森和小白说没有酒了。


小白跟阿森说要不然别免费送了,自己去跟他们说让他们买,阿森面子上过意不去,又因为这件事和小白吵了一架。


第二场活动做的还不错,还少挣了一点点,但其实都是小白那七张卡座的消费。


阿森兴致勃勃的就要办第三场。


但也就是第三场活动亏光了他们所有的钱,也用光了他们所有的爱情。


小白一个人把订卡的任务揽了下来,但那天会场阿森看见小白的朋友一直发消息让小白过去喝酒,他就生气了,说小白不许跟任何人喝酒!


小白也生气了,她说别人因为自己订卡,自己怎么可能不去陪?


阿森更生气了,他讲了些很难听的话,他指着小白说她就是精神卖X,舔二代卖出的卡,明明全都是自己的无能,他却把这一切都发泄到了小白的身上。


他说完那句话就后悔了,小白浑身颤抖,眼泪像决堤一般倾斜而出,然后跑了出去。


但阿森没有去追她,因为他爱面子。


第二天,阿森去找夜店老板算账,在去的路上他就想好了,他要找小白道歉,他要把这次挣的所有钱都给小白买包和化妆品。


小白哭着走让他想明白了,比起什么电子音乐的革新者,他只想像过去一样和小白快快乐乐的去电音节。


但他没想到自己结账的时候被摆了一道。


因为第二场活动稍微赚了一点钱,阿森第三场跟夜店信心满满签的对赌合同,结果店方做了帐,很好的业绩偏偏做成了亏,阿森却挑不出一点毛病。


他怒吼着、挣扎着被保安赶出了夜店。


他也没有脸给小白发哪怕一个消息,因为他亏光了两个人所有的钱。


等过了一阵子他再给小白发消息,却发现自己早就被删掉了。



3


2019年


那时阿森是真的缺钱,他不想做什么大舞池了,当大傻B还差不多。


一个电音节认识的人,做了一个土嗨厂牌,看中了阿森举办活动的经验,便邀请阿森来加盟。


土嗨厂牌理解起来其实很简单:


音乐专放社会老大哥们爱听的土嗨歌曲,这种活动成本低,不用请什么好艺人,只需要做到一件事,就是叫足够多的女孩来陪大哥们玩。


土嗨是阿森最瞧不起的东西,但他真的缺钱,所以他想都没想就加入了。


那一场他问了所有他认识好看的女孩,发微信发到手指都发麻了,总算叫来了十几个女孩。


那一次也真的赚了很多,投资的钱是他朋友帮他垫的,总成本十二万,他占四万,最后赚了五十多万,一个人分十万多。


阿森也成了四个人的主心骨,其他三个人只懂得叫女孩玩和舔大哥,但对于活动布置、艺人流程、夜店谈判一窍不通,而这一场能做好全都得靠阿森。


他们注册了公司,申请了商标保护,开始全国巡游举办这种土嗨派对。


在阿森的领导下,他们策略非常清晰——租最差的场地,请韩国DJ,最大的成本是花钱雇佣女生们。


每一场活动他们都会找到本地夜店的大玩咖去合作,同时从外地包机票酒店叫来许多女孩。


每一个玩过他们派对的富二代和大哥都说好,他们做的最好的那一场,十五万的成本,最后赚了一百多万,因为一个大哥上头开酒,把他们存的四十多瓶黑桃A全买了。


再后来阿森的厂牌做的风生水起,还被投资开了实体夜店。


说来讽刺,阿森最后还是变革了中国的电子音乐环境,虽然不是他期盼的那种变革。


所有人都学着他开始做这样的土嗨厂牌,当阿森赚的盆满钵满的时候,你在中国的大夜店里已经听不到电子音乐了,只剩下了土嗨。


有时候阿森还会看到公众号骂他,骂他是中国电子音乐的毒瘤,他让土嗨音乐席卷了中国夜店。


他只是一笑而过,那个骂他的公众号,他做大舞池电子音乐的时候还投过他们的广告。


他们当时满口夸赞阿森的活动牛逼,说为了支持中国电子音乐的发展,给阿森最低折扣,打到骨折。


后来阿森才知道,原来他们的“最低折扣”是他们常规报价的两倍。


有一次阿森喝了很多很多,他忘记自己为什么喝了那么多,大半夜的像发疯一样,给所有过去的朋友们打电话。


他发朋友圈说谁把小白的微信推给他,立马转账五万块。


结果是一个骂过他的电子音乐公众号编辑过来了,语气讨好的说自己有小白微信,哥有什么我能帮你的么?


阿森直接转了五万块过去,说我只想看看她朋友圈在干嘛。


电音公众号的小编收了阿森的转账,立刻就发了一个小视频,他用手机录屏的。


阿森看着看着就笑了,那是一年来阿森最快乐的时刻。


他看见小白的朋友圈里有宝格丽的下午茶,有爱马仕的BK,还有劳斯莱斯的方向盘以及一个男人手上的RM。


小白的男朋友不是那个还要她去订卡的废物,也不是那个花她钱的垃圾,更不是那个无能还骂她的蛆。


那天阿森爬上了DJ台,拿起话筒,他说全场每张卡送一瓶唐培里侬。




4


2021年,


阿森和小白分别是在2019年上旬。


他想过他们会再见,只是没想过要隔那么久。


他总以为会有一天,疫情结束,在电音节的野区,当漫天烟花绽放,当Panta.Q还像16年的丛林上那般打碟,当他蓦然回首,会看到一个熟悉的脸。


两个人一定会相视一笑吧,她也一定还是一个人,他也一定还是一个人,一切都会回到过去,他会重新牵起她的手。


可惜,他们见的很突兀,毫无准备。


在三亚阿森自己的活动上,作为主理人阿森要维护客户关系,正在轮流敬酒。


他手下的一个大销售说今天来了一个新的大客户,花了很多钱,希望阿森可以去喝一杯表示尊敬。


阿森到了卡座,只是一抬头,就看见她了。


那一瞬间阿森只感觉心口好像被重重的铁锤击中,连灵魂都差点要出窍。


没等他晃过神来,卡座上一位大哥就抓住了他的手,在销售的陪笑下把阿森拉到卡座上,就在小白的身边。


接着大哥就让卡座下的服务员拿酒,服务员则费力的开着一瓶黑桃A。


阿就这样和小白站在一起,就像2016年的丛林电音节上一样,他们站在一起,在震耳欲聋的音乐轰鸣声里,就那样安静着一言不发。



阿森几乎感觉喉咙已经哽咽了,这时服务员已经倒好了就,大哥拿着三杯酒就站到了阿森和小白中间。


一手搂着小白,一手搂着阿森,然后说介绍你们认识下,这是这个派对的老板,这是我女朋友。


这一切像极了五年前丛林音乐节上,他们相识的时候。


阿森又想起了那个时候他们的拉拉共友,同时搂着他和小白,然后开玩笑狠狠的对他说,小白可是我老婆!你可要照顾好她,她要是电音节喝多了,我肯定打死你!


那时阿森和小白都害羞的不敢看彼此。


现在阿森和小白大概早已忘了害羞这种情绪,却也不再敢看彼此。


时隔两年


那个在电音节买票的小黄牛成了某个赚的盆满钵满的Bounce厂牌创始人


那个跟他组CP的小女孩最终坐上了大哥的劳斯莱斯


人生就像一个轮回,只是这次两人注定无缘。


阿森礼貌的碰杯,把杯子比大客户低了一点,结果他和小白都没碰到大哥的杯子,反倒是两个人碰在了一起。


他抬起头,正好也赶上了小白也抬起头,那是时隔两年再一次对视。


只有明明只对视了一瞬间,却像极了一辈子,两个人谁也没说一句话。


又能说什么呢?


说了又能怎么样呢?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那天后来,阿森一个人倒在DJ台的后面,拿着一瓶野葛喝的痛哭流涕,嚎啕大哭


等到五点多了,客人基本走光了,阿森才摇摇晃晃的从DJ台后面爬了起来。


他说我要打碟


DJ被他赶下台去


他放的便是那首《LOVE IS GONE》


他一边打碟便唱了起来:



IM SORRY


DONT LEAVE ME


I WANT U HERE WIZ ME


I KNOW THAT UR LOVE IS GONE


.....



只可惜无论Sorry说多大声


都无法在时间长河逆流而上




(完)



AFTER THE SUN GOES DOWN


THE NIGHT IS OLD


AFTER THE RAVER DIED


THE LOVE IS GONE


谨以此文献给我们曾身无分文


却拥有一切的美好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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