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从昨晚看到这个问题,就在构思。现在动笔。要求是一定要像是金庸写的,哪怕不像金庸,起码也像是金庸新写的。
(作者注:由于鹿鼎记的回目全部出自《查慎行诗集》,因此本联也是挑的查慎行一句诗,还好勉强还比较合适)
韦小宝‘哎呀’一声摔了下来,只觉全身骨架松散了一般,跌的浑身酸痛,边揉边骂:“小娘皮,你做甚麽?”
赵敏见他狼狈不堪,倒也不着恼,只是微微一笑:“你自己不会瞧么?谁让你逞英雄,要来庄里偷解药。现下好了,天地会那帮反贼必定是毒发身亡,这一役,韦香主可是朝廷的大功臣。”
韦小宝大怒,但又碍于武功不及,不好发作,转念一想:“这贼婆娘吃软不吃硬,老子不妨求一求她,或许便放了我出去。”于是一转面色,嘿嘿一笑,道:“赵姑娘,赵姐姐,您手下留情。我知你是朝廷派下来的要人,定是不肯放过天地会,怕他们造反。你放心,你拿了解药给我,我回头便让劳什子天地会都解散了,大家开妓院的开妓院,开赌场的开赌场,决计不会给朝廷填半分麻烦。我若说谎,便是乌龟王八蛋。”
他一喜一怒之间,转圜几乎无形,饶是赵敏冰雪聪明,也不由一怔。她自幼于皇室豪门成长,所见皆是高官勇将,哪里知道妓院小厮的变脸手段,一时倒是语塞,强自笑了一下:“韦香主怎么如此客气了?小女子倒是有点承担不起。”
韦小宝嘿嘿一笑:“岂止客气,只要您放我出去,在我心中,您便与我亲娘是别无二致。”心道:“我娘是老婊子,你勉勉强强也是个小婊子。”
赵敏自然不知他内心想法,听他说的诚挚,举拳难打笑脸人,倒也无法讥讽于他,只得叹了口气:“可惜我也是出不去的。你刚才偷摸入庄的时候,不也见到了,守卫都已经出去办事,要等他们回来,才开得了牢门。假如你识得壁虎游墙功,倒是可以试下自己逃脱,不过香主的武功嘛....”说罢自觉有些伤人,颦颦一笑,便不言语。
这一举倒是令韦小宝看的心旌摇曳,魂飞九天。一时竟忘了师父等人还在荒郊等着自己救援,心道:“这小娘皮良心是坏,但模样真是天姿国色,比阿珂还要美上三分,要是能娶来做了老婆,那真是给个皇上也不做。”但他见过赵敏的武功手段,皆是远胜于自己,因此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但还是保命要紧,倒也不敢使些腌臜手段,只得心中动动淫念便罢。
赵敏见他眼神猥琐,心知他一贯油滑粗俗,斥道:“小贼定是未想好事。”面上微微一红,更添几分娇媚。
————————————
令狐冲躲闪不及,竟被赵敏一道拉了下来,身子不断下堕,他使出华山的轻身功夫,但苦于内力全失,却是毫无用处,砰的一声,与赵敏双双落入地牢。
赵敏冷笑道:“令狐大侠果然怜香惜玉,竟为了小师妹,不惜以身犯险,夺取解药。不愧是少年英杰。”
令狐冲被她说的一怔,心下想道:“是呀,我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师父师娘,为了同门之谊,才来赴死求药。但在我内心当中,到底是冲着师恩深重,同门情厚,还是冲着小师妹一人....我竟分不明白。可小师妹心里早有了林师弟,我这般惦记,不是痴心妄想么?”想到此处,胸口隐隐作痛,后退两步,靠在了铁墙上,滑坐下来,神情落寞,一时间无语以对。
赵敏见说中他心事,本有些畅快。但又看他如此神靡委顿,也心有不忍,道:“本来像你这般重情重义的男子,教主是十分乐意接纳的。不如你就此入了圣教,让教主传你些无上功法,医好你的内伤,你年纪轻轻,剑法又冠绝一时,还怕做不出一番事业吗?”
令狐冲本是丧气低落,但听了她一番言语,顿时醍醐灌顶:“是了,大敌当前,师父师娘还在等我救援。我又怎可因个人的情事累了大局,当真糊涂得紧。”当下站起正视赵敏,厉声道:“令狐冲虽是浮滑浪子,也知正邪之辨,要我入你们魔教为虎作伥,那是痴心妄想。你若能讨还解药,我倒还可饶你一命。”
赵敏呵呵一笑:“令狐少侠好大的威严,如今这地牢冷冷清清,空无一物,连把扫帚也没有。你的高绝剑法却是毫无用武之地,难道要用我的珠钗舞剑么?”她所言非虚,令狐冲虽剑法精湛,但苦于内力全失,手无兵刃之时,与废人一般无二,又怎能逼迫自己就范?
令狐冲一时语塞,饶是他平素机警过人,此时也无计可施。赵敏又道:“古人有云,良禽择木而栖。如今你师父对你也诸多猜疑,你又何必执念于什么正道邪道,你以为他们所谓正道,便真的容得下你么?还是你舍不得自己的小师妹?”
令狐冲怒道:“邪魔外道,武林正派人人得而诛之,我遵从师教,与我小师妹有什么相干。赵姑娘,我令狐冲恩怨分明,你今日若是让我出去,我必然承你的情。但倘若你一再羞辱于我,那.....”
赵敏抢先一步说道:“那你要怎么样?要用你的剑法在我身上刺出一万个透明窟窿?”
令狐冲被她抢白,无言以对,但也不着恼,心里想道:“人活一世,终究要死。倘若今日真被这女魔头得逞,因我之失,害了师傅师娘,那也是命里该然。我今后活得一天,便为他们尽心报仇,然后自刎以报师恩,也算我尽了孝心。现下与她在此斗嘴,又有什么意味?”他本就心胸豁达,此念一出,也便释然,安坐于旁,不发一语,倒是令赵敏有些惊异。
——————————————————————
赵敏这一下来的太过突然,饶是段誉身负凌波微步这般绝学,一时也无法脱身,竟被她一道拉了下来。
这密道纯钢制造,狭长无比,高逾数尺,却是神仙也难爬将上去。段誉抬头望了望,只见是毫无出路可言,想到父亲一行仍在等他救援,不由得心急如焚。
赵敏幽幽道:“段公子,你不必看了。这密道若是无人开启,是出不去的。”段誉急得手足无措,说道:“赵姑娘,我与你无冤无仇。我爹爹妈妈还在等着我回去送解药,爹爹说你是大辽的要人,那也无妨,我们大理国素来是安守自矜,不动兵戈,决计与贵国无交锋之日。你还是高抬贵手,放我出去吧。”说罢连连打恭,赵敏见他如此慌张恭谨,倒也笨拙可爱,便浅笑了一下,摆摆手道:“你没见我也在这里困着吗?我们不妨等一等,待我手下回转,便放你出去,好不好?”
段誉喜道:“好好好....”但转念一想,这赵姑娘为人狡黠阴毒,倘若她说手下几日不回来,那爹爹一行人便要毒发身亡,忙改口道:“不好不好。”惹得赵敏发笑,声若银铃,倒是令段誉心思一动:“这姑娘如此歹毒,但风采的确过人,除了神仙姐姐,我的小妹子们可比不上她。”
————————————————
杨过一个大意,竟被赵敏一同带了下来,当真是又气又急,骂道:“赵姑娘,你好生不讲理。我怜你是个弱女子,不忍下杀手用强,你却使这种阴毒鬼蜮伎俩,你当这个破牢笼,便困得住我吗?”
赵敏也不动怒,铁牢微光照将下来,倒是映得她清秀可人,丝毫看不出城府如此之深,只轻轻说道:“杨公子,我有王命在身,不得不牵制郭靖等人南下守襄阳,因此用了些许手段,但却丝毫没用到你身上啊,你不必对我如此凶巴巴罢。”说罢凝视杨过,也看不出嗔怒喜悲,倒令杨过不由一怔,心道:“她风姿照人,又出身贵胄,却比郭芙那种盛气凌人的小姐脾气,要好得多了。”他天性吃软不吃硬,旁人若对他恶言相向,轻贱侮辱,那饶是对方武功多强,位份多高,他也绝不放在眼内,但眼看着赵敏如此和善,虽身处险境,也一时无法咄咄相逼。
赵敏见他不语,轻笑一下,绕到他身侧,柔声道:“杨公子,你年少英俊,又聪敏多智,大汗几次三番提到你,都是痛惜失才,你又何苦屈居郭靖之下,做个下等南人呢?”
杨过虽无甚民族大义,但一路南进,也见过蒙古兵如何凶残暴戾,将汉人如奴役般驱使,心中也有不忿,经她一提,倒有几分动气,硬生说道:“区区不才,也是个下等南人,又怎能入了姑娘法眼?”
赵敏一笑,连连摇头说道:“你自不是。你武功出众,金轮国师都敌你不过,与那些孱弱迂腐的南蛮又怎能相提并论?更何况,我也听说,他们这些腐儒,并不同意你的婚事,我听了也是十分生气。我听国师说道,你们郎才女貌,本是天生的一对,却忍心将你们拆散,实是礼教害人,我蒙古铁骑一到,定要将这些规矩烟消踏平。”
杨过身躯一震,未料到赵敏连此中关节也已知道,当真说中他的心事。他一生所系,一是为父报仇,二是与小龙女双宿双栖,如今赵敏如此说来,大大和他心意,虽是敌对,却也不由心中想道:“到底是皇亲贵胄,眼光自然脱俗。中原武林里可没有这种见识。”其实他哪里知道,蒙古人对男女之事甚为开放,兄终弟及、继母再嫁都是寻常事情,何况他一个师徒之份?但虽心里舒服,也未表露出来,只淡淡说道:“多说无益,你将解药交于我,放我出去,我们恩怨两清。郭靖的性命事关我姑姑生死,我不可掉以轻心,除我之外,谁也不能动他分毫,知道么?”说罢眼光一寒,音色凛然。
赵敏倒是不知此中关节,听他一说,却不知如何应对,又见他双眉紧锁,似是有无穷心事,虽是蒙汉两立,却不由有些动心,想道:“世间却有如此英俊多情的少年,肯为心爱之人牺牲自身,我虽地位尊崇,却如何能遇到一人如此真心待我?”想到自己日后多半要为父兄基业,许嫁他人,身不由己,不由得在黑暗中幽幽一叹。
——————————————
本站所有内容均为互联网搜索引擎提供的公开搜索信息,本站不存储任何数据与内容,任何内容与数据均与本站无关,如有需要请联系相关搜索引擎包括但不限于百度,google,bing,sogou 等
© 2025 tinynews.org All Rights Reserved. 百科问答小站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