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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臣地区现状如何?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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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的发图功能这些天是疯魔了。。。

手机发图告诉你上传失败,电脑发图上传失败不告诉你

我,我先缓口气,过几天等它自愈了我再来一张张补。。。累死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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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只是一个傻逼游客,你会醉倒在高加索山的热情里…

到处有人好奇地看着你,和你搭话请你合影请你跳舞,出租车司机经常豪爽地说这点钱不用给了!

你们受得了在车臣有行星饭,眉飞色舞地和你讲鹿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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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其他答主的答案和题主的标签,觉得有点忧虑,决定把这道题答仔细些。

最近俄罗斯做了一件“不服来咬我啊”的蛮横事情,把安全高级代表会议放在车臣首府格罗兹尼开,70多个国家的部长级以上干部都放在你们闻风丧胆的地方,我在安全问题上牛不牛?你们服不服?

我之前听一些勇毅的中国生意人说过,去车臣没什么可怕的,欢迎大家一起去玩。

玩。。。尼玛。。。玩。。。

要到车臣出差之前,我心里这个七上八下,都没敢告诉家乡父老。俄罗斯人听说我去车臣之后也说你们没病吧?可以不去么?我们都不敢去!

结果到了车臣之后,什么鬼?!一点都不刺激好么!

问出租车司机晚上能不能在外面逛,司机大叔说浪到天明也没人会说你什么,哦,可能会喊你到家里喝个茶吃个宵夜吧。晚上主干道上散步的不少,也有一个人走着的年轻姑娘,还有没人管自己骑个小车玩得一头汗的小孩。

先讨论大家最关心的黑寡妇问题。

我在车臣的时间里,一个黑寡妇也没看到。不管是城市里还是乡下,都没看到。

大部分女性是下图这种打扮。

长裙配一个小头巾,有的就系条宽点的发带意思一下,还看见一些姑娘和年轻辣妈走在街上,把头巾甩在手里。

再保守一点的就是包到这个程度,但是头巾和衣服颜色也都比较艳丽,没见到上下全黑的。

去的那几天正好赶上中学毕业,满街都是出来撒欢的毕业生,女生的"正式服装“一般是白衬衣配黑裙子,俄族女生也有穿围裙女仆装的。小学生校服则是很普通的连衣裙,和俄罗斯其他地区一样在辫子上扎大白花。



不过在车臣彻底没有看到穿裤子、留短发的女性。都是头发飘飘、裙子飘飘。不得不说,车臣的姑娘真的很漂亮啊啊啊啊啊啊

男性里留大胡子的很多,穿下图这种上下同色衣服的很多,戴下图这种带穗小帽的也很多。看起来确实比较凶悍,其实没有什么。求合影的时候,看起来很凶悍的汉子反而很腼腆,老远就开始抹头发整衣服,整好了才过来跟我们队伍里的中国汉子们合影,寒暄一会熟了之后才会跟姑娘合影。在求合影的事情上,倒是姑娘们比较放得开,叽叽喳喳地就围过来了。不过她们在跟异性合影时候会留一段距离。


格罗兹尼主要干道几乎是十米左右就站一个警察,“车臣之心”清真寺等重点景点周围则是广播体操一样围着警察。警察里面大多数配警棍,少数配枪,大部分时间就站在那里看着。可能是因为大部分成年男性都去当警察了,街上闲晃着的过半是女性。女警察也有一些,制服是蓝衬衣和黑及膝裙子。她们会自己配和制服颜色协调的蓝头巾。

在部分地方,会有几个穿迷彩服扛机关枪的人站着,不过这些人也就是站在那儿,不说什么。

也许是中国人民的脸就长得纯良,不像能翻出什么花的人吧。

第二个问题是战争遗迹

这个很遗憾,被毁的地方大多都修复或重建了。之前看2012年俄罗斯游客的游记,在郊区还有一些形同废墟的住宅楼,政府给每家发了修房款,但是有的人家把钱用在了给孩子交学费或看病上,没钱修房子,所以还住在废墟里。这次我去的时候专门去了游记里说的区域,已经全都是新房子了。在进山路上经过乡镇的时候,看见的也都是新建的房子,或者是正堆着砖块水泥在该房子。临街的房子面积都不小,而且每座房子都有一个霸气的大门,院子围墙却不到一人高。

和当地人交谈的时候,他们大多数不太愿意讲车臣战争的事情。有一个美女阿姨说:“我们这代人赶上了这种不忍回首的事情,自己认倒霉就是了。何苦让这种苦难再留在下一代人心里?我们自己不愿意去回想,也不想让下一代知道。现在城市很漂亮很干净,大人有工作,孩子有学上,不好好过日子,留那些看了让人伤心的东西干嘛呢?我可不想让自己的宝贝儿子头脑一热拿枪送命去!”

这一组高楼叫“格罗兹尼-city”,跟Moscow City一样是该市的CBD。

CBD前面是“车臣之心”清真寺。旁边连着总统官邸、会议中心什么的高大上的地方。

卡德洛夫的官邸,车臣共和国国旗(俄罗斯每个联邦主体都有自己的旗和徽)上面加了一根横杆,所以看起来就是永远打鸡血地飘着。据司机说,小卡在院子里养了很多珍稀禽兽,比市动物园禽兽还多,有些节日的时候会开放让市民进去逛。


CBD夜景。俄罗斯大多数城市的主干道叫列宁大街,而格罗兹尼的主干道叫普京大街。CBD高楼中有一座顶上带个蓝色圆球的,是观景餐厅。最高的这一座楼正面这条白的是一个巨大的LED屏幕,滚动播放老卡和小卡的照片、语录。(城市里到处都是老卡和小卡的照片、语录。普京语录以表扬老卡的那句为主。)

然而小卡还不满足,正在憋一个大招,在CBD旁边规划了一座80层的高楼,准备冲击欧洲第一高。(俄罗斯和西方地理课本是把整个高加索山地区,连同格鲁吉亚、亚美尼亚、阿塞拜疆都算成地理欧洲的。)这座楼当然是以他老爸命名的!这座楼的造型虽然有点不健康,但是它的原型是什么在下面会详细介绍。


“车臣之心”清真寺曾经是欧洲最大清真寺,但是去年莫斯科建了一座也号称是欧洲最大,于是车臣改口说我们是最大的之一。这座清真寺同样是纪念卡德洛夫的老爸的。清真寺门口有一个更衣间,里面有免费的花布袍子和头巾,女游客套上袍子包上头就可以进去参观了。旁边还有个阿姨给看守鞋和包。

在离车臣不远的阿尔贡,有一座现代设计的大清真寺,叫“母亲之心”,是纪念卡德洛夫他老妈的。

在更远一点的沙里,正在建下一座“欧洲最大的之一”,风格模仿中东名寺。

车臣共和国历史博物馆和“战争荣誉纪念馆”里都只提到了二战时候的历史,没有提两次车臣战争。

博物馆旁边的石头方尖塔叫“瓦伊那赫塔”,是车臣和印古什地区的特色传统建筑,在古代兼有防御和居住功能,不过保留下来的基本在深山里,不太容易到达。“瓦伊那赫”是“我们的人”的意思。车臣还有个民族艺术节也叫这个。


城市里的公园、大桥、城市入口等地方很多建筑都模仿这种塔。


总统官邸旁边的东正教堂,还遇到一个敢在车臣之心清真寺门前传播新教的来自北奥塞梯的猛士。


当地还有一些叫仪式宫的建筑,是办婚礼什么的用的。这是其中最壕最接近中心的一座。

极其土豪的老爹纪念馆。

这是十几个高山湖泊之一凯奈亚姆湖,旁边有酒店和度假别墅,为了来这个湖,大家在盘山公路上都转吐了。不得不说,在盘山路上看到的雪山、云雾、牧群、骑马的大婶、满地黄花,还有在路上俯瞰这个湖都比站到湖边精彩多了。进山的路上有几个哨所,不过扛机枪的军爷们也就和司机咕噜了几句,看了一眼我们满脸的纯良,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下图是正在规划中的“沙里-city”CBD,主楼模仿的也是瓦伊那赫塔。

城镇入口都是这样的。

城市里面嘛,酒吧、寿司、披萨、商厦都有。不过超市里卖酒时间有限制。格罗兹尼还有个特点,几乎没人抽烟。

当地平均收入

10000-15000

卢布左右,物价也不算高,出租车有时候只有50卢布,在莫斯科也就是一张地铁票的钱。曾经有个叫“尤拉”的华人大佬带人开起了中国市场,不过现在市场里基本是本地人。

前面说了当地人民热情,汤里的肉块经常有半个拳头大(注意,只是餐前的汤,不是主菜)、倒茶倒得溜满、一言不和就跳起舞来。

高加索地区各民族跳的舞蹈叫列兹金,有人打拍就能跳。

男的模仿的是山鹰,女的模仿的是天鹅。所以看起来就是汉子忙碌地叮咣乱蹦,姑娘悠闲地飘来飘去。

当地姑娘喜欢看韩剧,男生里面有喜欢周润发、成龙、李小龙的,在街上有的人会说“你好”,大部分人分不清中日韩,乱喊一气。你在端着相机一脸茫然作傻逼游客状的时候,旁边就会有人凑过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们的啥啥啥,blahblahblah”

还有一点就是,车臣没有墙!非死不可啊,Instagram啊随便上。嘘——

问题嘛,有!

腐败、宗教极端、社会治安等等问题都有。但是总体上跟我们也没有那么的不一样。

前一段时间我回答了一道关于白俄的问题,最近回答了这个车臣的问题,评论区里有朋友说我“怎么老看官员吃人的东西”,估计意思是怎么老去这种极权独裁专制不人道的地方。

我在这些“极权独裁专制不人道”的地方吸取的最大教训就是——不要自己想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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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想着写19年俄罗斯中亚的游记,翻以前照片,想起了这个收藏很久的问题。

17年的游记始终也没有写成,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至少补上车臣这一段。


抵达车臣

3年前,也就是2017年的夏天,我一个人沿着北京-莫斯科-克里米亚-刻赤海峡-阿纳帕-别斯兰-弗拉季高加索-格罗兹尼的路线来到车臣首府格罗兹尼。

从北奥赛梯-阿兰共和国的弗拉季高加索到车臣并不远,我坐的是一辆刷得雪白的破旧巴士,晃晃悠悠不到一个小时就来到了进入车臣的检查站。

一进车臣境内,车臣老总统老卡德罗夫的大幅照片就开始出现在路边。

在94年和99年两次车臣战争后,普京和车臣军阀老卡德罗夫终于达成妥协,车臣承认属于俄罗斯,卡德罗夫父子先后执掌车臣。普京通过大量输血维持着车臣的效忠,而小卡德罗夫则以强人形象牢牢掌握着车臣真正的统治权。

来车臣之前,我的俄罗斯朋友都很担心,那感觉很像十年前你说要去南疆一样。这弄得我自己也挺紧张。尤其是刚从别斯兰事件的现场出来,满墙弹孔似乎都在提醒着这里并不是一片宁静之地。

格罗兹尼有几个汽车站,第一个汽车站我要下车被司机阻止,第二个应该是格罗兹尼南边的主汽车站,我在这里下了车。汽车站阳光明媚、人来人往。除了人们的服装有些突厥中亚味道,和俄罗斯其他汽车站并没有什么不同。

然而我需要购买下一站去卡尔梅克共和国埃利斯塔的车票,费尽周折,也无法和售票员沟通。只好电话动用俄罗斯朋友。最后告知我必须穿过整个城市,到另一头去还有第三个汽车站。

坐小巴穿过整个城市,和我想象中战争过后的残破截然不同,格罗兹尼比大多数俄罗斯城市都要崭新和现代。沿着主路是大片相当现代的商场、住宅,很多建筑覆盖着俄罗斯小城市钟爱的蓝色玻璃幕墙。经过相对繁华的商业区,meizu和xiaomi的招牌并列在路边。

去往埃利斯塔方向的汽车站在城市最北边,相当冷清。进入候车大厅要安检,我递过护照,保安把我前面一个人拉回来,问我们是不是一起的。这时我才发现我前面居然也是一个中国人。我说我们不认识,保安一脸狐疑看着我们,显然不太相信。确实,在这种地方,前后俩中国人碰一块的概率可能微乎其微。

这个中国人在伏尔加格勒打工,放假休息来格罗兹尼看朋友。他对我来车臣旅游表示非常不理解。而我对他打工能打到这一带来,也表示非常钦佩。

买完了票,去找我预定的hostel。这家小旅馆在市中心旁边的一条小巷里,正在我往里走的时候,一个留着胡子、穿着褪色牛仔裤的青年男子叫住了我。他指着我的短裤比划,告诉我在格罗兹尼不能穿短裤。这让我有些意外,我夏天出来旅行的时候,多数时间都会穿过膝的七分短裤,一方面是为了保护膝盖,一方面也正因为有些地区和宗教场所要求短裤过膝。但是在大街上也被要求必须穿长裤,这还是第一次。我只好向他表示,我的旅馆就在小区里,我回去就会换上长裤。他也没有为难我,友善地打了招呼离去。

hostel很小,可能只有四五个房间,老板是个俄罗斯人,我问他为什么来车臣开旅馆,他笑笑说,因为要赚钱。听说我是中国人,老板又是一脸欣喜,拉开一个房间的门,骄傲地告诉我他这里还住着另一位中国人。这位不妨叫小文吧,辽宁人,在喀山上大学,一时冲动,跑到高加索一带来玩。小文俄语很好,对俄罗斯了如指掌,之后整个白天,他成了我的导游兼翻译。

没想到我一路都没怎么碰到中国人,却在格罗兹尼连着遇到两位。


博物馆和街头

小文带着我,拐到巷子里的一家大而空旷的食堂,来了一顿标准的俄式午餐。正午烈日炎炎,我们先徒步去车臣国家博物馆躲躲酷暑。(门票160卢布,照相费80卢布)

国家博物馆外观很现代,像一座四角宣礼塔的清真寺,四座塔的外形取自高加索一带传统的碉楼,卡德罗夫对这种传统的碉楼情有独钟,在各种建筑中都要体现这种碉楼的因素。

博物馆并不是很大,展出了一些车臣地区出土的文物,以及传统服装、照片、绘画。印象比较深刻的是有许多各种风格的刀剑展品。

离开博物馆,外面稍微没那么热了。街上人也多起来。

车臣的男性看不到什么传统服装,都是现代休闲打扮,但还真都是长裤,看不到一条短裤,有些人甚至在这么热的天气还穿着长袖衬衣。而车臣女性则大多裹着头巾,少数还穿着彩色的连体长袍,和南疆女性的穿着程度相似,没看到穿罩袍的。偶尔也能看到一些短裙长发的女孩,大约是俄罗斯族的吧。这让我有些奇怪,他们容许非穆斯林的女性短裙露发,却为何不能允许外国男性游客短裤?但是街上除了我们俩,看不到一个游客,我也无法判断其他游客是何装束了。

格罗兹尼街头的士兵和警察其实比我想象的要少,只是在一些重要机构附近,会游荡着一些挂着冲锋枪的健壮士兵。而在各种建筑物上不时出现的普京和两代卡德罗夫的画像,提醒着我们这是一个有着强有力统治者的国中之国。



车臣之心

格罗兹尼最重要的景点是位于市中心的“车臣之心”清真寺。这座清真寺真正的名字是“艾哈迈德•卡德罗夫清真寺”,也就是老卡德罗夫之名。由小卡德罗夫在2008年修建。建成之时,号称“欧洲最大清真寺”,虽然“最”有一定吹嘘成分,但是加上个“之一”应该问题不大。清真寺由土耳其帮助建设,是完全的奥斯曼风格,实际上,单看外观,你很难把它和伊斯坦布尔的几座著名清真寺区分开来。

清真寺内部装饰精美,穹顶的蓝金花纹和伊斯坦布尔的蓝色清真寺如出一辙。穹顶垂下数十盏精美的施华洛世奇水晶吊灯,据说,这些灯的造型来自于耶路撒冷的金顶清真寺、麦地那先知寺、麦加大清真寺这三大圣地。大厅四壁是淡黄色的稀有大理石,雕花屏风和中间宣礼台描着金边的白色大理石则来自伊斯坦布尔旁边的小岛。

大殿人不多,虽然没有空调,但是凉风习习,加上干净柔软的米黄色地毯,与外面的炎热简直是两个世界。我小心翼翼地询问门口的神职人员我们可否在这里照相和休息。他们笑起来,仿佛我的问题非常幼稚。“当然可以,这是清真寺,你们休息到什么时候都没问题。”

不过我还是不敢走到大厅中央去拍照,毕竟这里是车臣。在门口休息了一会儿,我们上到二楼,信众开始祈祷,宣礼台上阿訇唱出悠扬的旋律。忽然觉得车臣也没那么可怕了。

我们一直休息到夕阳西下,酷暑消散,才离开清真寺。车臣之心清真寺一河之隔是格罗兹尼标志性的城市中心,由几座白色大理石和玻璃幕墙覆盖的酒店和文化中心组成。其中一座高楼可以付费100卢布上到31层的楼顶平台。

楼顶平台人不多,看起来都像当地人,有带孩子的父母,衣装整洁的老人,也有结伴游玩的年轻人。

大楼北侧是清真寺和绿树成荫的城市广场,暮色中整个城市灯光依次亮起,车臣之心浅黄的墙壁和尖塔被灯光照得晶莹剔透,如同玻璃模型。

平台东侧是已经打完地基的“欧洲第一高楼”艾哈迈德塔,这座摩天大厦和博物馆塔楼一样,以高加索山的碉楼为蓝本设计,计划高度从400米提高到了435米,2016年就打好了地基,本来预计2018年完工,2021年的今天我刚看了看谷歌地图,卡德罗夫的宏伟计划似乎还停留在地基阶段。然而圣彼得堡460多米的拉赫塔中心已经建成,就算艾哈迈德塔有朝一日真能拔地而起,也恐怕只能争夺欧洲第二了。

平台西侧和南侧是禁止照相的,守卫警惕地盯着每一个人,一旦怀疑你有照相的意图就上前喝止。这个方向就是车臣共和国总统府,有着辽阔的花园、宫殿和灯火通明的运动场。还有一座极其美丽,如同缩小的麦加禁寺一样,纯白色宣礼塔围绕着黑色天房的清真寺。整个总统府占地辽阔,比车臣之心及广场再加上整个CBD都大。

(照片欠奉)

下楼到广场,天已经全黑。清真寺前的喷泉和广场成了人们纳凉休闲的地方。在几乎每个俄罗斯城市都有的"I 心形 GROZNY”标语牌已经点亮,背后是车臣之心和被灯光描绘出的大楼。人们欢快地在这里合影,就像是在一座从未经历过伤痛的城市。


“母亲之心”

第二天,去往埃利斯塔的大巴要到11点才开,我一早起来,老板帮我叫了辆车,去往格罗兹尼旁边的一座小城阿尔贡。

阿尔贡离格罗兹尼只有15公里,在两次车臣战争中,这里爆发了激烈的巷战,俄军在这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2014年,卡德罗夫在这里以自己母亲的名字“艾玛尼·卡德罗娃”建立了一座清真寺,与以父亲之名的“车臣之心”遥遥相对。因此这里也被叫做“车臣之母”“母亲之心”清真寺。

这座清真寺位于阿尔贡空空荡荡的市中心,也是由土耳其设计师设计,但是其风格却和“车臣之心”截然不同,是俄罗斯第一所“超现代”清真寺。整个清真寺就是一个巨大的金色圆顶,像一顶帽子或者是帐幕,据说其穹顶可以根据天气变幻色彩。三座白色的宣礼塔造型现代简洁。如果不是门口巨大的星月标志,我一定会觉得这是一座现代的体育馆。

清真寺后面是一片园林,两条铺着鹅卵石的溪流指向中央入口。

清真寺外观已经够金光闪闪了,但是进了大厅,才是晃瞎眼。穹幕之上布满金色花纹、直径30米的吊灯像两条金虹盘旋在穹顶下,一千多盏灯悬挂其上,如果依次亮起来应该就是一条火龙吧。

可惜这时候灯光全灭,也许因为我来得太早,大厅里空无一人,只有一个看门人在门外玩着手机。

坐了一会儿,跟看门人比比划划聊了会儿天。我准备返回格罗兹尼,但是没想到在理论上的市中心,无论是uber还是yandex,连一辆车也叫不到。只好求助看门人,还是他帮我打电话叫来一辆车。

回到旅馆,小文今天找了个小团去高加索山里,据说那里有个绝色的湖泊和作为车臣标志的碉楼。但是山里至今仍有游击队出没,单人最好不要去冒险。

我收拾东西,告别车臣,奔向下一个目的地,“欧洲的拉萨”:卡尔梅克共和国首府埃利斯塔。

关于在欧洲唯一的黄种人佛教地区、卡尔梅克的经历和观感,有兴趣请参看我在知乎的另一个回答:



后记

总的来说,车臣和我想象的还是大为不同,战争的痕迹已经被彻底抹去。一个全新的车臣正在被塑造。街道繁华,秩序井然,游客基本不必担心安全,实际上,现在车臣正在卡德罗夫的领导下努力发展它的旅游业。

但是,总是还有那么点不同。

在车臣之心清真寺后的花园,我曾经遇到一位戴小帽的青年,主动跟我们聊起来。

他问:你为什么要来车臣。

我说:我觉得世界对车臣、对车臣的穆斯林有很多不同的看法,我想亲自看一看是什么样的。

他有点激动“是的,我们不是人们以为的那个样子,他们都误解了我们,他们把我们形容得很可怕、可他们错了。你们应该来看看,然后告诉世界车臣是什么样子。”

我知道,他说得很对,但我却不知道话该怎么说下去。我只能小心翼翼地点头“对,对,再见。”

我不知道这些小心翼翼来自哪里,可能只是我刻板的印象,但也可能是那条长裤,那些画像,那个喊着“no photo”的警卫。总之你能感觉到那种隐约不安的和平、以及谨慎的自由。就像我们在看似牢固的冰上漫步,却不知道哪一块是否已经在悄悄融化。

人们从残酷的战争中苏醒、却还会在不经意间打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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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庸置疑,经历过一系列战乱后的车臣地区,在俄政治地位极为敏感,其治理成败直接关系着普京的政治成绩单,第二次车臣战争结束以后,有关车臣“国中之国”“事实独立”的猜疑和指责就不绝于耳,车臣境内经济、社会问题更是十分尖锐,种种令人错愕的冲突不胜枚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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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同性恋”

今年4月1日,“车臣有同性恋集中营”被当天俄罗斯“新报”独家调查爆出,称车臣政府自二月起用在社交网络上发布同性恋交友贴的方式诱捕了超过一百名男同性恋者并将其集中监禁,被捕者遭到刑讯拷打,甚至强奸,以迫使他们指认其他尚未抓获的同性恋者,截至发稿当天,新报已经确认了其中至少三人的死讯。


新报提供的其中一个集中营的位置,所在街道名为卡德罗夫街

由于内容匪夷所思,最初这条消息看起来更像是一则有些残酷的愚人节玩笑,但这不过是个开始。消息真实性很快被多家媒体证实,还有逃离集中营的幸存者匿名接受了英语媒体的采访,然而车臣官方不但否认了这一消息,还解释说:车臣没有抓捕同性恋者,因为车臣没有同性恋者,“如果有的话,他们的家人就会送他们上不归路。”车臣政府人权理事会负责人萨拉托娃对此提供了更易于理解的表述:“任何尊重车臣传统文化的车臣人都会猎杀这些人,不需要政府的命令。”


接下来的几天里,车臣一位穆夫提(编者注:阿拉伯语音译,意为“教法解说人”)发表了一封公开信,号召信徒对“新报”记者进行“不限手段的公开报复”,格罗兹尼市中心一个清真寺则召集了超过一万五千人宣布新报的报道“使得车臣社会几个世纪以来的传统、车臣男人的尊严和我们的信仰都遭到了侮辱”——引发如此激烈的反应的报道内容不是“同性恋集中营”,而是报道提到的车臣有男同性恋者存在这一事实本身。4月13日,新报编辑部称包括报道作者在内的多位记者和工作人员接到死亡威胁,克里姆林宫不得不再次出面重申承诺保护记者人身安全。

车臣就这样成了国内外共同的舆论焦点,西方国家抗议此事的街头示威从多伦多一直蔓延到阿姆斯特丹,多国政府发表声明表示关切,4月19日,卡德罗夫终于在与普京的会见中汇报了此事(尽管他称相关报道是“挑衅”),车臣政府也迫于国际压力承诺将对此进行调查。但即使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新报报道中2月起陆续失踪的百余人中的绝大部分依旧踪影全无,而直到4月22日,车臣总统卡德罗夫依然在公开辱骂发布报道的记者是“腐败的魔鬼”。

穆斯林原罪?

世界上很少有地方如车臣这样纯粹依靠“恐怖分子”特产驰名国际,无论是战时还是战后,除了恐怖分子策划的血腥袭击和充满国际争议的总统卡德罗夫之外,包括俄罗斯本土在内的外界对于这个战乱不断的地区长期以来近乎一无所知——直到这起关于同性恋待遇的事件意外引爆国际关注。

几乎所有西方媒体都在背景介绍中称车臣是“极端保守的穆斯林社会”,并且还是外界观感中最危险最具攻击性的那一种:所谓“家人会送他们上不归路”,意为承认甚至是鼓励 “荣誉谋杀”,格罗兹尼清真寺公开决议中所说的“尊严和信仰遭到侮辱”以及所号召的“不限手段不限时间的报复”等等措辞,更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巴黎查理周刊枪击案——这已经远远不是观念保守所能形容,问题也早已经不限于车臣LGBT群体权益,真正引起舆论哗然的是,在本就被视为恐怖分子故乡的车臣,在以反恐为名的第二次车臣战争结束八年后,如今它的合法政府看上去竟然也与外界想象中的穆斯林极端分子十分接近了。

问题真的出在保守的穆斯林社会传统吗?或许更应该问的是,车臣真的存在保守的穆斯林社会传统吗?

车臣皈依伊斯兰教的历史并不长,约在17世纪前后,而社会生活方面的伊斯兰化如果曾经存在过,也要迟至18世纪末才可能开始——并且对于后世的实际影响相当有限。在沙俄军队开始尝试征服车臣之前的一两百年里,伊斯兰教在车臣的影响仅限于精神领域,伊斯兰教传入前维系车臣民族的习惯法“阿达特”(Адат)依然是社会生活的核心原则,而与之相应的则是伊斯兰教法(沙利亚法)遭到长期搁置和拒绝。

1785年,为了对抗东正教沙俄,反抗运动领袖谢赫·曼苏尔(Шейх Мансур,谢赫为伊斯兰教教内尊称)才开始将伊斯兰教上升到国家意识形态。然而,1829年秉承其理念建立的民族政权“高加索酋长国”仅存在了三十年,车臣也在1864年正式被沙俄征服。自此以后,所有车臣反抗运动无不以恢复“高加索酋长国”为目标,伊斯兰教法所规定的生活理想与反抗俄罗斯的民族主义追求逐渐成了同一枚硬币的两面。

然而,所有这些军事抵抗运动均以失败告终,车臣民族的伊斯兰化也从未有机会完成。十九世纪中期“高加索酋长国”强制推行伊斯兰教法的尝试甚至引起过山区部落的武装叛乱,而直到二十世纪末,古老的阿达特法仍在运转,且在苏联解体后出现复兴势头——即使在那些伊斯兰化相对明显的地区,也只是在其阿达特法中出现了更多的伊斯兰化创新而已。

苏联解体后车臣近二十年的动乱并未逃出这种历史循环。在1944年大流放以后,曾经的抗俄领袖曼苏尔“民族英雄”地位得到空前巩固,迄今仍在当代车臣人的历史叙述中占据着核心位置,其宗教激进色彩也被后来者们一体继承。无论是车臣第一任总统杜达耶夫,还是2007年宣布建立新“高加索酋长国”的乌马罗夫,每一个站在俄罗斯对立面上的车臣领导人都宣称自己无条件支持伊斯兰教在车臣的国教地位,支持伊斯兰教法作为国家基本法——尽管在无神论苏联长大的杜达耶夫本人甚至不知道穆斯林每天应当祈祷几次,而即使在“车独”已成事实的1999年,来自沙特的瓦哈比派在车臣执行伊斯兰教法的建议也依然遭到普通车臣人的广泛抵抗。

要古兰经,也要俄罗斯

正因如此,强烈亲莫斯科并且长期为向普京表忠心不遗余力的卡德罗夫政府近年来的表现才令人大跌眼镜。

卡德罗夫家族有强烈宗教背景,老卡德罗夫原本是车臣大穆夫提,现任总统拉姆赞·卡德罗夫自进入公众视野开始,也始终强调自己的虔诚穆斯林身份,不但将战后莫斯科提供的巨额重建款项中的绝大部分用在了欧洲最大清真寺“车臣之心”的修建上,还曾在采访中明确表示希望将伊斯兰教法规范纳入车臣法律体系(同一个采访中他也表示“普京是我偶像”)。但直到2014年以前,凸显虔诚的表态大体仍然停留在口头,加上各路车臣抵抗武装的宗教激进程度远过于此,作为其对立面的卡德罗夫政府依然被大部分人视为阻止车臣宗教极端化的当然人选。


“车臣之心”清真寺

然而2015年,这个问题似乎在一夜之间爆发了。1月7日查理周刊枪击案后,卡德罗夫公开支持穆斯林枪手,认为处死侮辱伊斯兰教的人毫无问题,并且以同样理由向数位俄罗斯反对派人士发出过同样的死亡威胁,七周后的2月28日,这份名单中的前副总理涅姆佐夫在克里姆林宫墙下遭车臣籍枪手刺杀。5月,卡德罗夫亲自出面将一个车臣17岁高中女生强行嫁给了当地一名57岁警长做二房妻子,9月,卡德罗夫因南萨哈林斯克(此地位于远东)地方官员禁止了一本伊斯兰教读本而单方面宣布对方叛国,俨然已自居俄罗斯伊斯兰教领袖身份。


08年左右的车臣女性都还没有被强制要求带头巾,右为卡德罗夫

与之同步的则是车臣社会的迅速宗教化,2015年7月,车臣议会一名议员递交了要求在车臣境内(以及其他穆斯林占人口多数的地区)合法化一夫多妻制的提案,2016年年底,在车臣中小学要求女孩戴头巾上学引起俄罗斯政府教育部门非议以后,车臣又迅速出现了要将穆斯林头巾上升到法律规定的呼声。


被强行嫁给57岁警长做二房妻子的17岁女孩

尽管这似乎与普京政府同一时间“维护传统价值观”号召以及随后俄罗斯本土东正教的趋于极化形成了某种呼应关系,然而对卡德罗夫来说,这一切举动都伴随着巨大的政治风险。一夫多妻制符合古兰经的规定,却不符合俄罗斯联邦宪法,更不要说一再以古兰经为依据威胁杀人,在东正教俄罗斯本土会引发民众怎样的情绪反应。车臣在俄政治地位极为敏感,其治理成败直接关系着普京的政治成绩单,第二次车臣战争结束以后,有关车臣“国中之国”“事实独立”的猜疑和指责本就长期存在,卡德罗夫的一意孤行无异于火上浇油。


2016年卡德罗夫家的全家福,此时女性都已经全部戴上头巾

很难相信目前的卡德罗夫有对抗普京的动机,但除此之外,这样的冒险意义何在?

政教合一之后呢?

粗略地将车臣政府的宗教化归进世界范围内伊斯兰教的激进化趋势是容易的,但事情很可能还存在另一种解释。

除了克里米亚,车臣可能是受到莫斯科2014年以后财政“勒紧腰带”影响最严重的地区,多年来它的财政收入几乎完全依靠中央拨款(2017年,在拨款连遭削减以后,来自国家财政的资金仍占车臣全年财政收入计划的81.9%),这同时也是卡德罗夫最重要的政绩——依靠中央财政输血实现的“迅速经济复苏”,特别是几年内从近60%下降到17.1%的失业率。然而,事实上车臣最重要的就业部门是受财政供养的警察和军队,一旦“输血”减少,高压统治出现松动,届时既无经济又无法律、更没有社会保障机制的车臣所面对的局势的严峻性远非俄罗斯本土可比。



俄罗斯搜索引擎Yandex上输入关键词“车臣 Gay”,网页显示“未找到任何结果”

在社会经济问题暴露得日益突出的当下,车臣政府需要一种足以维持社会秩序的共识,与部落民主传统紧密相连的阿达特法已不符合政治现实,极易导向“车独”并且会直接导致卡德罗夫陷入尴尬境地的车臣民族主义显然不是可选项,自身同样正在经历意识形态真空的俄罗斯本土亦无法提供可用的参考,选择伊斯兰教或许只是卡德罗夫的个人倾向使然,但无可否认,它同时也是唯一可能的选择——无论外界如何看待,对真主安拉的信仰在今日车臣依然是唯一获得普遍接受的价值共识,并因此成为最可能被政治利用的思想资源。

正是在这种意义上,同性恋者的存在才成为挑战整个社会秩序、挑战作为社会共识的神圣信仰的不可容忍的“侮辱”,然而不幸的是,早在卡德罗夫决定扮演护教者角色前的几个世纪,伊斯兰教就已经是车臣反抗组织所可能利用的唯一一种意识形态,而如今当双方诉求出现高度重合,车臣社会的意识形态真空能否填补姑且不论,卡德罗夫政府与各路地下反抗组织(或者用车臣政府的话来说,极端组织)争夺宗教话语权的战争已经无法避免。

然而,这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个好消息。类似的恶性竞争已经在其他地区重复上演过多次,结局是原教旨程度达至顶点的ISIS的突然崛起——过去几年里车臣一直是ISIS试图渗透的关键目标地区,而从此前的经验来看,以原教旨标准ISIS尚未输给过任何人。

世 界 说 路 尘
发 自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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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前先给大家看个视频,让大家感受感受。

我本来想把它翻译一下,可这高加索人的俄语口音真是让人头痛,背景我会在视频后作说明

https://www.zhihu.com/video/1061816798839799808

都还记得那个暴打嘴炮Coner及嘴炮教练的小鹰Хабиб吗?

就在赛后他收到车臣共和国总统拉姆赞.卡德罗夫(以下简为:卡德罗夫)的邀请,参加为他举行的庆功宴,在宴上卡德罗夫送给他奖章、证书,还有他以私人名义送的一辆奔驰轿车。那场面那架势,说实话如果不认识这位总统先生,很可能就以为这是在举行公司年会。但播到总统说出那几句 《真主万岁!!!》,再加上吃瓜群众的反应,不由的又让人想起了恐怖组织那一套。况且还是在让人敏感的车臣——这个以恐怖分子闻名的地方。莫斯科也是拿他没办法,知道拿下这个地方是块硬骨头,不如找个代理人,以夷制夷,把这群黑毛子先稳住,等以后内地安顿好了,肯定要给他除掉。他也天天把普京挂在嘴上,说自己崇拜普京,视他为偶像。不过就是掩人耳目的,让莫斯科知道他的忠心,从而好进一步施行自己以伊斯兰法为中心的独裁专制

这是一个地方领导人检阅自己两万武装卫队的地方

这是一个地方领导人违背法律带头娶四个老婆的地方

这是一个未经中央批示擅自以地方名义向他国(叙利亚)宣战的地方

没错,这就是一个俨然在世俗国家里的国中之国

虽然名义上属于俄罗斯,用着俄罗斯车牌。但还真的很像楼上几位说的酋长国。

现状?这就是现状。

顺便跟你们说一下,这里的俄罗斯族人只占当地人口的不到百分之二。


他的另一面

卡德罗夫一向给人一种强人的感觉,同时也展示出很亲民的一面。从视频中也能看的出他很喜欢健身,拳击。此外他还曾是个俄罗斯最受欢迎的Instagram网红,后因为被列入美国制裁名单,也当不成网红了。作为回应,他强势宣布建立一个新的车臣社交网络Mylistory。

但是说到历史,真不由的让人唏嘘,他与他父亲也就是首任车臣总统老卡德罗夫,在第一次车臣战争中追随杜达耶夫并宣布对俄罗斯进行圣战。但在第二次车臣战争初期又转而投向俄罗斯。并在车臣战争结束后,成功走马上任车臣总统,普京还亲自授予其友谊勋章。但在2006年6月15日的一场活动中被爆炸装置袭击并在去医院的路上死亡。随后老卡德罗夫的儿子上任车臣总统,随后卡德罗夫一心致力于促进地区和平以及战争期间被毁的首都格罗兹尼的重建,然而,他被指控建立一个独裁政权,大规模侵犯人权和腐败。

双击屏幕有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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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1日,美国总统拜登在和英国首相约翰逊的会面中,突然毫无预兆的要求记者清场,而在那段现场的视频中,似乎有一记者问了一句:“Did he shit?”(“他是不是拉了?”),而旁边的另一位记者回道:"I have no idea,hope the microphone got it。"(“我也不知道,但愿麦克录到了。”)

这段视频流出之后,全世界的舆论场都炸了锅,人们纷纷怀疑,已经是80高龄的拜登,是否在这样严肃的场合,一个不小心,拉在了裤子里,所以才会突然要求清场,而现场的记者是闻到了味道或者听到了声音,才会有此一问。

这个看似荒谬的猜测,却意外的流传极广,以至于向来标榜言论自由的外网都开始大量封杀此类帖文,而美国官方也很快出来辟谣说清场跟总统拜登的身体情况无关,只是出于政治和外交因素,两位领导人必须密谈。

但网民们可不管这么多,美国政府越是删帖和澄清,他们就越是对拜登的“脱粪”深信不疑,传言越传越是有板有眼,之前俄罗斯总统普京的那句“祝他身体健康”也被拉出来反复分析,进一步佐证了拜登的“失禁症状”。

这个曾经代表着“战无不胜,众望所归”的超级大国和世界第一强国,居然以如此不体面的方式迎来了舆论的毁灭性打击,这让许多美国的敌人和反对者都大为诧异。

然而,冷静下来思考,我们会发现,这其中疑点颇多,因为在那段广为流传的视频中,第一位记者在提出疑似脱粪的疑问之后,另一位记者给她的回复是“我希望麦克风录了下来”,如果真的是拉裤子这种事情,被麦克风录下来的可能性实在太小,还不如说希望摄像头拍到了。

即便退一万步,认定确实是拜登没有控制住大小便,但其实他作为一个80岁的老人,出现这种情况也并不稀奇,衰老并不是罪恶,也不至于为此如此残酷的嘲笑一位老人。

因此,拜登如今的被群嘲,可以说只是美国国力衰退的一个缩影,无论拜登是否真的大小便失禁,但他作为美国总统,领导着这个衰退的美国一路火花带闪电的跌下了神坛,曾经的荣耀必然会一道一道全部化作孽力反馈回他的身上。

简而言之就是,如果美国今日没有从阿富汗撤军,新冠也已经完全被控制,那么拜登就是拉的到处都是,也依然会有人跪舔说他这就像廉颇“一饭三遗矢”,是有大将之风,可当美国撤出阿富汗,新冠病死七十万之后,哪怕他这位总统日日正襟危坐,我们也总会怀疑,他屁股底下,是不是粘着什么不雅的东西。​

这,就是今日的世界,就是美国从“谁也打不过”到“谁也打不过”之后,所必须要面对的残酷现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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