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的时候我在法国巴黎政治学院念书,那一年选了一门课叫《The Rise of China and the Debates in the West》。课堂发言有一个课题是西藏问题,我抽到了那个题目。在欧洲,无论政界还是民间,同情大和尚的人非常多,加上西方本身对中共政权存在偏见,大部分西方同学,包括该堂课的老师(一个毕业于国立台湾大学,有非常深厚中国历史修养的法国人)都对西藏问题持有类似题主的想法,认为解放军进入西藏是对西藏人民自由和人权的侵犯。
和所有社会(包括中国内地)一样,西藏有贵族也有农奴,阶级差异、生活水平落差非常大。在西藏解放后,中共政府使西藏一步从农奴社会迈入新民主主义社会,农奴的地位提升、生活水平改善,而贵族特权被剥夺、生活水平下降。因此,解放西藏,谁获益、谁受损,一目了然;谁拥护新政府,谁反对新政府(并在反抗失败后不得不流亡),也显而易见。西方社会往往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光看到了一部分藏人被迫“背井离乡”,而对西藏本土生活被改善者避而不谈,是很明显的偏见。
以下是我准备课堂发言时找到的有关西藏的历史图片。
现在我们印象里的藏人都是这样的:
我们印象里的藏人,都是身着华美的民族服装,在宗教的光辉照耀下,在雪域高原快乐生活的一群人。
但其实,以上的照片中,这些藏人,都是贵族阶层。他们人数较少,却占有者大量的财富、土地和生产资料——生产资料中包括农奴。
历史上的农奴,是什么样的呢?
请看这些照片:
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据无处所,形容枯槁,每日从事繁重的劳动,不得休息。对于奴隶主而言,农奴是生产工具,是一把犁、一个筐,甚至还不如一头牦牛和一匹马。
当他们病了老了,就被弃之街头,生死无命:
一名被抛弃的老农奴正在乞讨。
奴隶主不满意的时候,对他们可以任意惩罚:
这些是被奴隶主剐去眼球的农奴。他们被捆住,被戴上沉重的石帽,用石锤不断击打石帽,巨大的压力让他们的眼球从眼眶中突出,以便奴隶主可以用小刀剐去他们的眼球。
农奴除了是生产工具以外,还是献祭工具。一些农奴孩子被奴隶主残忍杀害,装在罐子或箱子里,成为神的祭品。解放军进入西藏后,从一些地主家里搜出来如下这样很多儿童的尸体,大部分都已经只剩白骨。
解放军进入西藏后,废除农奴制度,解放农奴,为之欣喜鼓舞的是哪些人,为之痛心疾首的又是哪些人,一目了然。谁要拥护、谁要反抗,为什么反抗没用成功,为什么被迫流亡国外,也都是很好理解的事情。
(当然,你可以说新华社是官方喉舌,不足采信:)
还有更多血腥残酷的照片,时间太久,电脑也换过了,找不到了。其他答主也都说了很多,我仅仅做一点微小的补充。
现在的流亡藏人,大部分都已经到了第三代,很多人都是从小接受了良好的西方化教育,并从未踏上过西藏的土地。他们自然不知道在解放后六十多年里,西藏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他们只知道自己的先辈被“夺走”了财富和土地,被“赶”出了自己的故园,却根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被迫流亡海外。他们只知道,如果没有新民主主义革命,他们仍能在他们的土地上,穿着绫罗绸缎、吃着精美的食物,一切生活所需都有奴隶帮他们做好,而不像现在这样“被迫流亡”。其实流亡藏人也都过得不错,尤其是在美国的一批,已经和美国人并无二致。而那些因为新民主主义革命而过上了比以前更好日子的大部分前农奴,在他们眼中,本是没资格过得这么好的。
那个课堂发言并不算太成功,因为图片给所有人的冲击都太大了,甚至有人对这些照片的真实性持相当怀疑的态度。对此我也只能说你开心就好,狗日子还是好日子,谁过谁知道。
谢谢邀请。
这是肯定的。
客观而言,1959年后,北京入主西藏,其实对于西藏普通藏族同胞来说,是真正的解放。
1、在文化观念上,破除了西藏残酷的农奴制度和等级制度,输入了“人人平等”的新观念,提升了当地受教育水平,将一个伟大的民族直接从中世纪拉到现代化,具备了强大的自我意识;
2、在经济上,施以巨额的无偿财政转移,使得雪域高原上的普通藏族老百姓过上超出自然极限的良好生活,这是无可替代的财富,人口得了史无前例的壮大。
总之,尽管部分藏人精英对北京怀有很大的不满,但事实上,一旦藏地脱离北京,其经济和社会必然会出现大幅度倒退,内部的震荡不可避免。
实际上,与现代相比,当年的满清只是联合西藏上层,通过宗教奴役藏地,同时还不需要承担任何财政义务,虽然这种统治成本很低,且统治时间非常长久,并让藏地心甘情愿地普遍崇拜满清(清帝自命文殊菩萨),但这种统治是不道德的,只是马基雅维利权术运用到极致的效果。
所以,今天的中国与满清完全不同,我们在西藏不仅仅是管理者,更是藏族同胞的真正朋友。
聪明人靠统计数字和洞察来得出结论。
平庸的人仅依靠统计数字来获取信息。
笨蛋成天看个案小作文来悲鸣或自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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