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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台北故宫博物院所藏的书法国宝颜真卿《祭侄文稿》等文物赴日本展览一事?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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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气愤,很难受。

但是我们还是要明白一点

我们之所以可以自称华夏人,不是因为那些文物,而是我的文化。

从诗经到鲁迅,从风雅颂到流行歌曲

这些内容,这些文化,这些积淀才是我们可以自称为华夏人的底气与底蕴。

而,颜公所要传达给我们的是他这篇文字上的内容而这文字本身,反倒是次要的。

文物价值,在于内容。

所以,有盛世古董乱世黄金之称。

所以不必太过于生气,我们失去它其实并不影响我们对于华夏文化的影响,颜公之精神,已经通过他所书写的文字传达给我等。

而在当今社会,古董固然重要,但是更加重要的是我们的综合国力,我们的生活。

美国不过区区200年历史但不影响他的文化输出和强大地位,不妨碍它有着世界最大最多的博物馆。

当我们强大的时候,我相信,我们的博物馆中,也会有着四方的宝物。

古董不会影响我们的国力,不会影响我们的生活,不会影响我们的科技,也,不会影响我们的文化传承。

不纠结一时,这,是我们不强大之罪。

记住它。中国人,记住这个耻辱。

这是,不强大的罪过,记住它。

如果国宝损毁,这就是代价,是我们当年不够强大的代价!

记住它,记住这种滋味,这就是不强大之罪!

中国,中国人,记住现在这种愤怒,这就是不强大之罪,这也是当年我们闭关锁国,不发科技的代价!

耻辱,有一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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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堆答案,也是愤怒,无奈,悲伤,然并卵。这种情绪无法挽救和解决什么问题,事已至此,该考虑一下后面的事情了。

展出时间为16-24日8天么,还有一说46天,展出过程中看到这么多,主要担心的问题有这么几点:

  1. 强光引起的折损,主要来自于闪光灯
  2. 非真空环境下,空气的腐蚀和氧化
  3. 担心被人调包,变成赝品
  4. 担心人为损坏

主要担心貌似都是来自于这四个方面,既然如此,哭嚎已无意义,应该行动起来去给予保护。

1.首先,有看到环球,今日头条,甚至人民日报官媒介入,这事情就升级了,不是简单博物馆和博物馆的交流问题,人日的关注可以随时上升到国家层面,所以让更多的媒体来关注这个事情,敦促日方给予添加更多的保护措施,特别是真空隔绝,还有杜绝强光刺激等等。其实微博没管这事儿让这条消息跌出热搜这个行为不太好,这事儿性质的严重其实已经到了可以置顶的程度了。

2.其次,不知道国立东京博物馆是不是收费,在日的留学生或者文化界群体,如果有时间有精力,不妨前去观赏,毕竟在台湾也见不到,而且还封藏了十几年了。同时可以以义工的方式,虽然不一定能做什么,但是让拍照的人不要使用闪光灯什么的,或者可能存在的右翼分子比如肢体冲撞柜台什么的还是能做到的。尽量不要一拥而上,尽量形成组织,一次若干人,一组一天或者半天视情况而定。

3.关于调包变成赝品,这个肯定是后台操作,这个就要靠外交部或者国台办来想办法了。或者派专家组过去全程跟随,或者想其他更好的办法。毕竟我们追赶了40年,被美国佬压一头承认人家强大,但对付本子总还有余力吧。

所以既然台湾狗娘养的东西不肖,记个小笔记等待以后拉清单。眼下还有2天,还是应立即行动起来,既然尊重和爱惜她国宝中的国宝地位,那就出一份力所能及的力量一起来保护祖宗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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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京街头偶遇海报。忽见“颜真卿”大名,第一感觉是“他乡遇故知”的喜悦。当我看到宣传板面的居然是《祭侄文稿》时,感到十分不可思议,更为这“天下第二行书”的命运感到担心。后来一琢磨,这是台北故宫干的事。啊呸。

《军师联盟之虎啸龙吟》中有一个这样的情节:司马懿在渭水边背诵《出师表》,羞辱诸葛亮数年北伐,劳而无功。把诸葛亮气的吐血。

这一改编,当时引起很多观众的不满。

古语云:“读《读出师表》不下泪者,其人必不忠。” 你一个乱臣贼子司马懿,有何面目在诸葛亮面前挤眉弄眼的背《出师表》?

在我眼中,台北故宫送《祭侄文稿》去日本展出,和“司马懿背《出师表》”简直是一丘之貉。《祭侄文稿》是天下最能代表气节的珍贵文物,一群数典忘祖的人有什么脸面将他送到日本展出?

“天下三大行书”皆是随笔之作。王右军醉书《兰亭序》,苏东坡被贬黄州,遣性而作《寒食帖》。而颜真卿的《祭侄文稿》更是“起草无心,落笔有力”的代表之作。

唐玄宗天宝十四年,安史之乱爆发,贼兵直逼京城,此时有一对颜姓兄弟为这个国家苦苦支撑着残局。堂弟颜真卿镇守平原郡,堂兄颜杲卿及其子颜季明镇守常山郡。

次年,叛军攻入常山,颜季明被杀,颜杲卿被押到洛阳,瞋目怒骂安禄山,而后被杀。两年后,颜真卿收复常山郡,派人寻找到侄子颜季明遗骨,感极而悲,不计工拙,挥泪写下《祭侄文稿 》。

元代鲜于枢跋:“唐太师鲁公颜真卿书《祭侄季明文稿》,天下行书第二。”天下第一行书《兰亭序》在世间已无真迹,如今传世的都是冯承素、褚遂良的仿本。所以颜真卿的《祭侄文稿》,虽名为第二,实为无双。

26年之后,藩镇割据再次扰乱唐室。颜真卿前往叛将李希烈军中,传达圣旨,被乱军扣押。颜真卿凛然拒贼,终被缢杀。观颜真卿一生,其字端庄雄伟,其人忠肝义胆。字如其人者,颜鲁公是也。

由此观之,这件《祭侄文稿 》不单单是一件艺术作品。它是历史记录,它是大唐精神。它是名臣气节,它是英雄悲歌。一张薄薄纸卷,承载着如此厚重的力量。别说出国外展了,就是在本土出展,不会轻易示人。

2015年我去北京故宫看《清明上河图》展,和故宫文物专家交流。他告诉我,虽然对外宣传展出的是《清明上河图》真品,但我们也是复制本和真品穿插着展,你能不能看到全看天命。我问为啥?他说风险太大,不敢出现任何差错。如果毁了,这是愧对祖先后代的事情。

赏小物看钱,赏大物看缘。《清明上河图》在本国本院展出都如此小心翼翼。作为比《清明上河图》还要早三百多年的《祭侄文稿 》,哪经得起你这般跋山涉水的折腾。

晋明帝曾向丞相王导询问自己的祖先是如何得天下,王导不加隐饰地叙述了司马懿创业时种种凶狠猜忍的手段,晋明帝听后大惭,掩面痛哭。细数近年台湾无耻政客的种种举动,就不担心后世中华儿女谈起你们时,也会掩面痛哭吗?

上联:兰亭难寻,幸留颜鲁公孤愤绝笔。第二乎?无双也。

下联:忠魂谁慰,堪骂小朝廷寡廉鲜耻,忘祖者,台独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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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下面一群人说什么正常的文物交流?你们是想笑死人?还是真对《祭侄文稿》这种纸质文物保护一无所知?

《祭侄文稿》跟其他文物不同的地方在于,这是历经千年保持下来的纸质文物!纸质文物是极端脆弱的,任何一次搬运,哪怕再小心翼翼都会对文物本身造成不可逆的损伤。法国人怎么保护蒙娜丽莎的原稿?

《祭侄文稿》在汉字书法中的地位无法取代,是现存最重要没有之一的汉字书法文物。


绝对有人会拿《清明上河图》反驳我,12年1月送展,同年6月《清明上河图》成为不可出境的一级文物。


更何况日本可是有前科的!《西泠八家印存》孤本原件的例子还在那呢!


你们某些人觉得是正常的文物交流,好啊!那日本是不是也应该平等的拿出正仓院收藏的那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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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答案说“这是一次正常的文物交流”,我不禁笑死~~~~,说这话的同学莫不是读书读傻了?(对该回答我已经点了反对)

文物的每一次出借(甚至是每一次移动)都包含着莫大的风险,去年咱们的一尊兵马俑在美国不就是被人掰断手指了吗?而在2017年,在台湾故宫博物院出展的一件日本瓷盘就掉落损坏。种种在出借过程中发生的文物损毁事件,可谓是不胜枚举。——这种风险,有的文物可以承担,而有的文物真是一丝一毫都无法承受,就像这个《祭侄文稿》,一千多年前留下的一张纸,其脆弱可想而知,一旦有个三长两短,整个天下哪里找第二件来?

所以我们国家才有禁止出境的文物名录。其实不止中国,大部分国家对珍贵文物的出借都是非常非常谨慎的,——你有本事能把《蒙娜丽莎》借到中国来做一次“正常的文物交流”吗?

另外,我们来看看现任的台北故宫博物院院长陈其南是个什么东西。

他对于台北故宫的认识是什么呢?他说:“台北故宫其实不是台湾的故宫,而是北京的故宫,人家看台北故宫是要认识这片土地,但因历史的偶然,反而只能看到遥远,而且和这里没关系的古典中国。”他还说:台北故宫不管怎么经营,都会成为北京故宫的飞地,什么是飞地化?就是文物飞到某处,却没有自我归属感

——所以,在他看来,台北故宫是他搞台独的绊脚石,因为故宫天然把台湾和中国联系了起来。为了台独,必须要想办法把这种联系割断,必须要把这块石头搬开。

由此就可知这位故宫院长对故宫文物的态度了,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指望他对故宫文物心存景仰敬畏?

2018年台湾县市长选举,台中市长林佳龙选情告急,于是想了个歪招,找到同为民进党的陈其南,要求把翠玉白菜借到台中展览,以提升选情,然后台北故宫居然真就把翠玉白菜借过去了。

——翠玉白菜在民间号称台北故宫镇馆之宝,这虽然是严重夸大,但毕竟是珍贵文物,但在民进党、在这位故宫院长的心中,竟然是可以作为选举工具随意出借的,简直是骇人听闻。

陈其南还说要在台北故宫建立“日本馆”、“西班牙馆”等等,归根结底一句话,他就是要抹杀台北故宫的中国属性,要去中国化。

既然要建立日本馆,那先把中国国宝送去日本展览一下,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而且日本人这么喜欢这件墨宝,送过去讨好讨好,何乐而不为呢?至于文物损坏的风险,反正是中国的文物,损坏不损坏,和他一个台独有什么关系呢?

总之,这次《祭侄文稿》送到日本展出的事件,本质是就是台独分子媚日、反中,在文物领域去中国化的行动。千万别再说什么“正常的文物交流”的傻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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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


如果借别的,借也就借了。

我也得说一句:博物馆之间是可以借来借去的。我在威尼斯看到过原在卢浮宫的丁托列托,在卢浮宫看到过原在梵蒂冈的拉斐尔,在上海美术博物馆看到过原在奥赛的莫奈。


问题在于:

《祭侄文稿》,天下第二行书啊。

考虑到《兰亭集序》陪李世民下葬了,说《祭侄文稿》是存世第一书,我觉得都没啥问题。

1984年,台北故宫已选出了一堆限展品:每次只能展六星期,展后要休息三年以上。

2012年,《祭侄文稿》已被核定为国宝。上一次展出,是2008年了。

十一年了。

华人自己没得看,送到日本去展?

所以故宫博物院要互相甩锅,丑态百出。林正仪推给冯明珠,冯明珠不肯接锅扔回去了。


——好吧,这还只是心理上让人不爽而已。

——考虑一下这帖本身。


稍微懂点文物的都知道:纸寿千年,绢本折半。

油画比壁画好保存。壁画比纸本好保存。欧洲油画流行不过五百多年,犹且郑而重之。

《祭侄文稿》到今年,1261年了。

纵然你告诉我台湾和日本会郑重无比地运输保存,但是:

阳光的紫外线会让纸本泛黄褪色发脆。尘埃虫卵都会伤纸本。水蒸气更是不能沾。

除非这帖完全搁真空里,否则这次借出去,是必然会受损的。

这种天下至宝,真是展一次少一次,看一次伤一次。

文物交流?反正如今的梵蒂冈是不会把西斯廷天顶画刨下来或者把《雅典学派》抠下来去跟人交流的。现在的卢浮宫也不会把《蒙娜丽莎》和米洛的维纳斯往外搬。

台北故宫没东西了,要动这尊神?

(我知道有人会抬杠,说《蒙娜丽莎》搬出过卢浮宫展出:可那是近半个世纪前的事了,许多情况跟现在不同。搁现在想轻易送出法国展?八年前佛罗伦萨那边意大利人请愿要《蒙娜丽莎》,法国《费加罗》直接引了官方负责人原话:“太脆弱了,不能搬了 Trop fragile, il ne peut plus bouger”。就这态度。

何况《蒙娜丽莎》不仅不是纸本,而且岁数不到《祭侄文稿》的一半。)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

台北故宫有《祭侄文稿》,好比家里有个经纶锦绣、但年已一百二十岁的垂危老人。

谁家如果有这么个老人家,十年没见人了。你好好养着还来不及。我如果有幸看到了,简直气都不敢喘。

居然好意思,偷偷摸摸藏着掖着,把他架上轮椅、远渡重洋,去让人看?你家里不是宝贝多么?国之重宝七十多件限展品是自己规定的,非要往外借限展品中的限展品?没别的东西了??


简直去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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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灣兒一枚,又是書畫從業者,看到這個消息,簡直氣炸了,馬上找出《祭侄文稿》怒刷了三行,心情才稍微緩和點........

以下是我公眾號原文


最近台北故宫出借《祭侄文稿》赴日本展览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很多朋友问我的看法;我想说的是祭侄文稿虽然现藏台北故宫,但是身为台湾本地人,我们能见到的机会实在少之又少,我相信大部分台湾人都没过《祭侄文稿》的真容,即使见过,也至少是十年之前的事情了。


自己人都难得一见的东西,竟然说借就借出去了!台北故宫好歹也算是知名博物馆,《祭侄文稿》何等地位何等金贵相信稍微了解点书法的人心里都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以千年之重宝饱受颠簸远度重洋,这种做法未免太过草率轻佻!关键是在自己地盘限展限得这么严苛,给日本人竟然说借就借走了,也是醉了,真不知道他们脑袋怎么想的,量宝岛之物力,结彼邦之欢心?呵呵,也难怪两岸网友如此群情激愤。

十年之前我印象是院庆时台北故宫办了一次空前的“晋唐法书名迹特展”,主打的王羲之的《平安三帖》、《快雪时晴帖》,孙过庭的《书谱》、怀素《自叙帖》,还有颜真卿的《祭侄文稿》。当然当时我也还是小朋友,也是跟大人一起挤进去看的,不过当时我所有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王羲之和《书谱》上面,流畅华丽优雅婉转的风格非常令人着迷,而对于《祭侄文稿》,当时觉得满目疮痍枯涩纵横并没有特别喜欢。


《祭侄文稿》好在哪里?这也是很多人的疑问,看上去并不十分流畅的笔迹,杂乱的布局以及恣意的涂改让许多书法爱好者望而止步,我一开始也并不十分喜欢,但随着时间阅历的逐渐积累以及自己手上眼上的逐渐进步,尤其是近几年对于颜真卿的书法全方位的大扫荡,慢慢地开始看出《祭侄文稿》的惊心动魄沉郁顿挫的美。


颜鲁公的书法,从早期的秀美纤弱的《郭虚己墓志》,再到靡妍华丽的《多宝塔碑》,气势磅礴的《大唐中兴颂》,直到最后重剑无锋大巧若拙的《颜家庙碑》,他的楷书风格是逐渐走向雄强厚重的一个过程,颜真卿的书法也胜在这个筋骨与气势,点画之间似有雄浑内力,整体如钢筋铁骨铮铮不屈,饱含蓬勃的生气与傲气。颜真卿可谓有唐一代楷书技法之集大成者,从欧、褚、虞至此,唐楷已然发展到极致,各类技法笔法均已严谨成熟,而从颜鲁公开始,楷书又为之一变,颜真卿后期融入篆籀之气打开了唐楷新格局。

颜真卿的行书落笔沉着,行笔涩进,提按转折凝重,线条圆润丰实立体感极强。这种对宋人影响极大,苏黄米蔡或多或少都受过颜鲁公影响,比如苏轼的《天际乌云帖》,可以非常明显看出学颜字的痕迹。


如果单从技法来讲,《祭侄文稿》不如颜真卿另外一件融入篆籀之气并且更加匠心独运的行书《争座位帖》。

《争座位帖》线条圆浑凝重,气势充乎根梢,满篇的刚烈磅礴气势,这一点确实比《祭侄文稿》要好,我也更喜欢《争座位帖》多一点,但是,祭侄文稿却是颜真卿最真实最自然的一件作品。


自古以来,书法名家的草稿或者手稿也是人们争相追捧的对象,就是因为写作时候的这份自然性与随意性。没有专门创作作品时的那种刻意与雕琢,一笔而就,浑然天成,完全发自自性的流露,配合当时的情境与心境,有时即便是原作者也未必能再作。元代张敬晏题跋《祭侄文稿》云:“以为告不如书简,书简不如起草。盖以告是官作,虽楷端,终为绳约;书简出于一时之意兴,则颇能放纵矣;而起草又出于无心,是其手心两忘,真妙见于此也。”

最经典的两个手稿《兰亭集序》与《祭侄文稿》分列天下前两大行书,但风格却完全不同。《兰亭》优雅潇洒,光看字就能感受到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一派雅士微醺的放浪与自在。而《祭侄》则是扑面而来的满纸愤恨悲怆,沉郁顿挫。如纵笔浩放,一泻千里,枯涩交织,聚散收放,痛快淋漓!这也只有在自己兄侄被残害家仇国恨下所迸发出的强烈无比的激愤之下才写得出如此佳作。


艺术的东西,当技术层面上达到一定高度后,更重要的是其中蕴含的感情,或者说是这种情感的感染力。书法也是一样,以有情者为上,如果艺术家与观者能够透过纸面达到一种情感上的共鸣与沟通,那么这毫无疑问就是一件有感染力的艺术品,而《祭侄文稿》就是这样一件顶级的杰作。家仇国恨字字泣血,可以读到一个有血有肉真性情的颜鲁公,看的人泪流如注如痴如醉......


至于《祭侄文稿》的珍贵性就无需多言了吧,不需争什么天下第一第二,唐代的墨迹本身就是稀世珍品,纸寿千年,能存至今已是万幸,何况还是书法里的“亚圣”的颜鲁公(当然,日本人认为颜真卿超越了王羲之),更何况还是被称为“颜书第一”的《祭侄文稿》,这可跟台北故宫的“翡翠白菜”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东西!毕竟,《兰亭序》还有几个摹本,可《祭侄文稿》全天下就仅此一份了!!


然而,后天开幕的东京颜真卿大展上即将展出这件包括台湾人在内的全体中国人几乎见都没见过的国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本来我对东京这次展览兴趣很高,已经在咨询几个日本的朋友规划去东京观展,毕竟这次展览的目录对于我们这些颜迷极具诱惑,但是,,,想想还是算了,对我们自己人都严加设防层层戒严,还得处心积虑远渡重洋跑到他邦去看,好歹我们也是学颜鲁公的人,写的好不好是一回事,这点气节还是有的......


抚念催切,震悼心颜,心中不爽,正好临两行《祭侄文稿》发泄一下吧.......



(本文作者:萧琬融,女,书画工作者。台湾高雄人,现居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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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吧,我可以卖一套房支持武统。

我不怪罪日本,人家早多少年就拍成了纪录片,多少个月之前就开始地铁宣传,几乎是欢呼雀跃。他们所受的教育和素养,配得上看一眼颜真卿的真迹。沐华夏之风久矣,想看就让他们看吧,文忠公是不会怪罪的。


这是他们的福气。

我怪罪的是

一个弹丸之地,明清以来才渐有人烟的化外岛屿;

一个成国二百年,在原住民昌盛文明废墟上建立的娃娃国家;

他们如果懂这一片纸的价值,就不会过多阻拦一个文明的团圆和统一,

或者,是他们太懂这一片纸的价值了,于是更加不希望绵延几千年的文明和骨气,能再一次恢复到唐时的全盛,

不管是哪一种,都无法改变一些如我这样崇尚和缓,以为万事都可谈的大陆人,渐渐走向愤慨,要用武力和威严,拿回那些离散太久的东西。

时至今日,“解放”二字是该重提了,这代表着我们愿意,也有实力,把岛上两千余万同胞,从鄙陋无知的乡党劣绅、吃相难看的帮派后裔、勾结官僚的资本买办、愚民利己的文化掮客们手里解救出来。

“逆贼闲衅,称兵犯顺”,勿谓言之不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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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个事情做的太漂亮了

一做到了去中国化,二给最亲的日本爸爸谄媚,三拿中国人的宝贝给台湾做人情。如果还有什么好处,就是让这帮中国人懊恼得捶胸顿足心痛不已,想到最近他们习惯于无视我们的谩骂了,能找到他们的痛点真是开心到天上去啦。


user avatar   luo-xuan-zhen-li 网友的相关建议: 
      

1.首先还是从博物馆的定义说起吧

博物馆(museum)是一个为社会及其发展服务的、向公众开放的非营利性常设机构,为研究、教育和欣赏的目的征集、保护、研究、传播并展出人类及人类环境的物质及非物质遗产。——国际博物馆协会对博物馆的定义,2007年(据法文版译出)

博物馆是非营利机构,国立或者是公立博物馆,其经费部分或者大部分来自国家拨款,而国家的拨款,则出自国民上缴的税金、国有企业上缴的利润等等。那么博物馆首先应该为本国、本地的公众服好务。

2.博物馆又是一个公共机构,按照道理来说,其决策的一举一动,保存了哪些藏品,怎么花的钱,都应该像社会公布。如果保存情况不算太差的话,保存的藏品也应该及时的通过陈列展览出现在公众面前——且不论展览水平,至少要保证自己的公共性。从某种意义上说,博物馆是代公众来保管文物,公众是博物馆的委托人,博物馆应该对公众有所交代。文物、特别是著名的文物,常年放在库房里不展出,是说不过去的。仅举一例,陕历博藏有一铺壁画叫《观鸟捕蝉图》,因为状况不好无法展出,在社交媒体上时不时就会被人质疑一下“文物还好吗?”“有没有被监守自盗?”据说今年陕历博有《观鸟捕蝉图》的展出计划,算是对公众的呼声有个正面的回应。

3.所以台故收藏的颜真卿《祭侄文稿》,本身是不在展览中,连台湾民众自己也看不到的。这次没有任何舆论铺垫,就借到了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参展,本身是说不过去的。国际博物馆协会制定的博物馆职业道德也要求:“博物馆富有重要责任,加强其教育职能,吸引更广泛的来自社区、当地或服务群体的观众。”

4.台故新任院长陈其南在上任之初,是大谈特谈台北故宫“在地化”“台湾化”的,按理说没道理一边说“台湾化”一边干“国际化”,搜索了一下才知道

5.文物运输和文物安全诚如台故声明所言,我倒是不甚担心,只是觉得,台故无论是搞“在地化”还是搞“国际化”,实际都是在双向“去中国化”。当年常运输队长花大价钱大人力运到台湾的文物,现在居然成了“烫手的山芋”。遥想我当年初混知乎,萦绕在知乎“博物馆”话题下的台湾内容,多是“台故和北故谁的藏品好”“如何评价台故有宝无宫,北故有宫无宝”,再来来看现在台故的所作所为,不禁感慨“真TM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6.还想说一句,今年是中日和平友好条约签署40周年纪念,扫了一眼日本四大国立博物馆和大陆的合作项目,现在到上半年是“日中平和友好条約締結40周年記念 特別企画 中国近代絵画の巨匠 斉白石”,马上要在京都国立博物馆展出了,下半年则是在九州国立博物馆展出的三国志展。高下立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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