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暴力强奸、轮奸、暴力放高利贷、收保护费的黑帮老大,从监狱里几进几出,第一次轮奸甚至一天监狱都没有进去过,
后面判死刑通过多方操作竟然很快就可以出来逍遥法外,最后出来不知悔改又把人打成重伤再次成为舆论的焦点。
他,成了云南人的噩梦。就是最近热播电视剧扫黑除恶孙兴的原型——孙小果。
现实远比电视剧更血腥,更残忍。
当时孙小果的事件还得益于南方周末记者刘文和的一篇报道,《昆明在呐喊:铲除恶霸》,用专题的形式详细揭露孙小果累累罪行。
然后,连写报道的记者都曾经遭受孙小果父母电话的威胁:我一个月内让你这小小的记者进监狱。这不是空话,当时孙小果案有几十个同伙还没有漏网。这样的事情也得到了当时警方的证实。
当地人都流传这样的说法:白天小平管,夜晚小果管。
可见当时其势力嚣张到何种程度。
我们来详细看看他劣迹斑斑罪行累累的一生
恶的种子都有滋养恶的环境
1977年,孙小果出身在公安干警家庭,父母都是公安,但经常吵架,打架。可能这样暴戾的环境让他慢慢养成了凶戾的性格。尤其是他的父亲,喝醉酒以后更是对妻子儿子家暴。他后来残暴的性格不能说与这样的环境无关。他也养成了只有暴力才能解决问题,只有血腥才能让他兴奋。
一方面是暴力,一方面是过度的宠溺。犯了错后不批评,忙着找关系摆平,让孙小果有恃无恐,不管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父母都能帮他摆平,而事实果真如此。
在后来罪行累累犯下种种大错前 ,便开始无恶不作。
他可以为了试试电棍的威力,直接拿活人实验,而且一直实验到电量枯竭。
他可以为了检测豢养恶犬的战斗力,直接让他去撕咬别人。
他为了满足自己兽欲,欲对女孩强行不轨,女孩反抗他恼羞成怒安排手下惨无人道的暴打。
而她母亲孙鹤予面对这些事,从来没有矫正教育过,不管犯了任何过错,她都可以让自己罪恶的儿子逃过法律的制裁。甚至死刑后依然可以逍遥法外。
正是他母亲过度的溺爱和纵容,再加上他天性的残忍,让他最终成为一方恶霸。
1992年,孙小果的母亲孙鹤予帮孙小果找了继父,当地分局公安局副局长李桥忠。李桥忠原来在部队担任过副团级职务,战友故交亲朋遍天下。也就是说,孙小果的保护网有了继父后张得更大。
而,她,在这一年的15岁,开始迅速黑化。
1994年10月16日,孙小果和几个流氓小弟在街上溜达,在昆明环城南路看到两个漂亮姑娘。直接掳掠到车上猥亵。后开车到呈贡县境内呈贡至宜良6公里处,在这里几个人轮番暴力强奸了两个无辜可怜的女孩。
女孩拖着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身体到警局报案。孙小果的母亲孙鹤予听说后,立刻把当年19岁的孙小果年龄改成17岁,在犯罪中起主导作用瞬间变成了胁从的小弟,本应该罪行最终的他,不但罪行最轻,还应年龄缩小变成了未成年人,仅仅判刑3年。
你以为他真的会坐三年牢,事实是她的母亲还不满意,再次开了乙肝的假证明,就这样,孙小果没有在监狱呆一天,轮奸完了,经过她母亲迷之操作,竟然毫发无损没有收到丁点的处罚。
犯罪没有了约束,那罪恶只能进一步膨胀。而品尝苦果的只能是当地的百姓。
犯罪了没有任何处罚。那罪恶进一步膨胀,
1997年11月7日,孙小果带着一帮纹身光头流氓,掳掠了17岁的少女张某和她的朋友杨某到夜总会包房内。
孙小果让人把张苑架起来,对着她肚子柔软部位开始猛烈的拳击肘打膝顶,打的张苑几次昏死过去,他还不满足,于是又找来牙签,把一根根牙签用烟灰缸生生砸进张苑的指甲缝里。
张苑的哀嚎崩溃的叫喊让他感觉更加刺激,丧尽天良的团伙几人更加疯狂的折磨他,然后用牙签扎进乳房、用烟头在她身体上纹身,用打火机烧灼她的腹部和手臂。灭绝人性的折磨远没有停止。
然后带到另一个娱乐城豪胜娱乐城,在房间里开始重复新的另一轮折磨,这次更加丧心病狂。他们让张苑用牙压住大理石桌角,然后用肘、拳、腿从上至下猛击她的头部,强烈的冲击让张苑的牙齿崩碎、脑膜充血、脸部肿胀不成人性。
张苑的同伴杨某跪求孙小果停手,孙小果开始调转身体,对她同样暴力虐打,直到二人被打得昏厥过去。
后面细节过于血腥残忍不再叙述。最后奄奄一息他们打了电话说让昆明延安医院来处理,便潇洒扬长而去。
第二天,张苑家人看到女儿惨状,和她同伴杨某家人到派出所报案,民警从警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血腥、灭绝人性的暴力犯罪。然后层层上报,但奇怪的是,孙小果丝毫不以为意。他被捕的时候,甚至还开着他继父公安拍照的豪车在酒吧里豪饮。
后来在审理过程中发现其罪恶累累,仅仅暴力强奸案有案可查的就有6起,其他暴力犯罪、涉黑涉恶更是不计其数。
但,更令专案组震惊的是,当时孙小果明明应该在监狱服刑,怎么可以在社会上还如此逍遥法外。这不是单纯的涉黑案件,里面牵扯太多。
他的母亲孙鹤予看到罪恶的儿子再次犯法被抓,又开始和他的继父李桥忠疯狂活动。李桥忠利用自己公安局副局长的身份向基层办案民警强行施压。要求更改口供以及替换证据等,但这疯狂的想法被办案民警拒绝。
他们同时活动,在伤情鉴定上下了很多功夫,把重伤害通过他们的运作,仅仅定性为轻伤害偏重。
看到这样的鉴定结果,很多民警都感觉太过腐败和黑暗,而张苑无权无职的父亲,只能捶胸顿足满腔悲愤,他愤怒地说,我不接受这样的鉴定结果,我要求重新鉴定。而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完全符合程序正当的诉求,却一拖再拖。最后也没有任何人给他他答复。
一位民警想借助舆论的力量,他署名“蚁蜂”,向云南法制报投稿,发了一篇文章《掩盖不住的罪恶》,揭露了孙小果的种种恶行。
后来,是一个有良知的民警,深感要想让案情得到重视,依靠本地所有的政府机关是不现实的,他把案情真相发送到云南法制报。不久,南方周末报记者余刘文秘密来到这里,悄悄找到了被害人张苑,了解所有事情的真相,
最终写出了《昆明在呐喊:铲除恶霸》这篇文章,此后,当地被权势所深深掩盖的罪恶才终于大白天下。
文章报道后,中央安排专案组下来审查,当地领导才纷纷表态要严查,这次孙小果被判死刑,
她的母亲被判五年有期徒刑,他的继父仅仅被撤职。
1999年,孙小果被判死刑后上诉,二审后,法院判死缓,缓期两年。
你以为恶人终于被惩处,然而,这一次轰动全国大案,甚至他的母亲因此进了监狱,他的父亲因此被撤职,你以为这是结局,然而,罪恶仅仅才开始,后面一系列疯狂的操作,甚至孙小果又从监狱里出来。这些,让普通人难以想象。
李桥忠后来不但官复原职,甚至还升了一级,担任当地城管局局长。
他找了云南省高院立案庭庭长田波、送了10万。
找了监督庭梁子安,送了11万。
找了时任省长秘书袁鹏。
找了法院院长赵世杰。
最终,竟然,果真、孙小果死刑在他们一系列操作下,慢慢活动了。
首先,孙小果的死刑在他们的操作下,由死缓改成了有期徒刑20年。
罪恶攻占正义,就这样截止了吗?
远没有,孙小果被送到云南省第一监狱,李桥忠又找到他在部队的朋友,也是上级,省监狱管理局政委。罗正云。
然后,在罗正云一系列操作下,孙小果每年都被评为劳动改造积极分子,为进一步减刑创造了充分条件。
然后买了张专利井盖设计图,又在监狱里找技术囚犯现场制作。再次减刑两年八个月。
2010年,本该死刑的恶魔,被一系列权势熏天的操作,从监狱里早早出来。她的母亲已经买下了千万别墅,多辆豪车,给他苦命邪恶的儿子出来继续放纵。
如果,孙小果出来后能收起本性,那他往日所有的罪过在操作之下,不会被曝光,但孙小果看到自己由死刑操作后换得的自由身,他没有劫后余生的战栗,反而更多辆无恶不作的豪气。权势让他更加无恶不作。
2018年7月,王姓空姐在酒吧内与同事争吵过程中,打了孙小果电话来助威。孙小果当场带领很多社会流氓,自己首先一脚踢向对方,这一脚直接让对方住院,膀胱破裂。
接到报警后,民警迅速抓捕,发现涉案人赫然就是当地赫赫有名的孙小果,他本该在监狱里,民警这次没有再吃惊。因为辛苦抓寻多次,每一次,他都能轻松从监狱里出来,哪怕是死刑,出来后不照样横行,暴力依旧,残忍依旧。
但,所有的罪恶终将被惩处,正义只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2020年2月20日,孙小果被执行枪决。
你碰到过钓不起来鱼的鱼塘吗?
你见过盖好之后不养猪的养殖场吗?
你见过总是能低价承包山林的老板吗?
你去夜店见过那些把捣乱者丢出去的猛男吗?
你见过强拆队的老板吗?
你去过地下赌场吗?
你借过民间贷款吗?
你去过洗浴中心吗?
你认识那些名下有河沙矿石公司的老板吗?
所谓黑社会就是拥有暴利黑产,为维护这些黑产进而聚众武装起来的人员,他们不是调戏良家妇女的混混喽啰,也不是无故大打出手的愣货傻缺,更不是电影里的教父。
他们会抢夺黑产市场而大打出手,也会巧立名目给黑产获利洗白,黑帮头头手下也有正规公司,正规公司有时候也会借助黑帮的力量做些“不文明”的事情。
现在爽文主角有几个不是类似于黑帮的干活?
要么勾搭权贵(小医生系列)
要么整合黑帮(比拳头的凤凰男系列)
要么公器私用(战神一声令下,十万将士)
邵阳市小红宝被抓获的时候,全邵阳有头有脸的人全部在现场,包括市长和市委书记等等一大批人。
他儿子生日当天,各方角色正在他家里捧场,隔壁市几百武警已经把他团团包围了。之所以不用邵阳武警,原因也是如此。
他被抓纯粹是因为得罪过一个小官,欺负人家新到邵阳不懂规矩,把人整个半死。人家默默待了几年,升到省级干部,第一个回头把小红宝给干掉了。也算是励志故事,十年报仇吧。
小红宝本人真不动手,和和气气,但是手下什么犯罪行为都敢办。砍手脚都是小意思了。
补充于2020.10.12
很荣幸我的回答被我最喜欢的公众号(之一)引用。我太高兴了。
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在一次兴奋中随手打的一个回答居然有这么多赞。以至于我想重新修改一下我的措辞。
真正的黑社会应该是什么样呢,我想起来一句话,叫做“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人们自然会厌恶衬衫上的泥点,但很少有人愿意指责沼泽中的某一颗污泥。
而“黑社会”就是把一座城市变成一座沼泽,让人们——遵纪守法的人们深陷其中,乃至成为沼泽的一部分。
我出生在通辽市科尔沁区,上大学之前没有在其他地方生活过。我的家人有的在国有企业,有的在事业单位。还有的经历了下岗潮,做一些个体经营艰难度日。
通辽曾经有很多国营企业,听父辈的人讲通辽曾经是一个很美好很适合生活的地方。我们叫“一毛”、“二毛”的一些国营工厂,曾经为各地输出了很多优质的棉毛制品。我今年二十多岁,我经常被老一辈人指路到我找不到的地名。他们都是曾经在通辽存在过的工厂,现在已经成为了死去的地名。他们曾经服务于全国,养育了很多本地人,让他们在这片一年刮12个月大风的草原与沙漠,创造了一个地大物博的小城市。
但是在发展的过程中,由于种种原因,让通辽在2018年及之前二十多年的时间里,变成一个被“黑社会性质组织”荼毒的、患了重病的交通枢纽。
在我小时候,小到刚刚建立对这个世界的认知的时候,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口中的明星不是科学家(当然不是),不是企业家(我们当时接触的最强的商人是炸牛肉干的大饭店),不是娱乐明星,而是各路“老大”。
小孩子能叫出“大肥”、“二光”、“三光”、“留住”这些绰号,能在市中心最大的电视下仰望顶着“易峰集团”四个大字的“新世纪大酒店”。通辽市的领导班子,以及通辽市科尔沁区的领导班子,有一些让本地人很熟悉的名字:穆铁刚,辛金山,曹文敏。
在我去上学的路上,能路过一条难以通车的小路,被称作“不夜城”。我小时候不懂为什么这个看起来连灯都没有的地方有这么时髦的绰号。后来我想起两边连在一起的三层小楼摩肩接踵地摆着各种“旅店”的招牌。一楼路边的玻璃门里,能看见几张突兀的床,门口的椅子上,坐着一些中年女人,散乱地暴露着身体。
在21世纪的前五年,我经历了这样一件事情:家里买了房子需要装修,想找人扛水泥上五楼,我们只能找特定的工人。如果找了没有被“允许”的人,那么擅自接活的劳工会被殴打到没有再为人出卖劳动力的条件。
同样在那个离现在一点都不远的年代,出租车司机是不允许出城区载客的,因为远距离的客运车辆也都是一些“大哥”的产业。违反的司机也会付出一些代价,直到再没有出租车司机敢捧他们要赚的钱。
小孩子们喜欢比较自己的家人有多厉害。小a说他爸爸是国企工人,小b就说他爸在政府工作,小c为了压住小b,就要说他家人是个“长”。可能是村长,可能是科长,也可能是厂长。
小d如果想压住小c,应该怎么说呢?正确答案不是说他爸爸是处长,是县长。而是骄傲的说出来
“我爸爸的大哥是xxx”。
“黑社会性质组织”不是古惑仔组合。他们有着严密的分工,各行各业共同努力,终于把通辽市打造成了一个黑势力盘根错节,百姓赚钱步履维艰的落后城市。他们把控着劳工、司机这些最底层的个体户,把控着妓女、赌场这些黑色产业,甚至把控着一个地方的舆论:每一个落马的官员,被捕的黑老大,都是小孩子的偶像,成年人的梦魇,国家的蠹虫,社会的沼泽。以梦魇、蠹虫、沼泽为偶像的小孩子逐渐长大。一小部分成为了新的梦魇、蠹虫、沼泽,一小部分逃离了这座城市,一大部分浑浑噩噩,继续为这个荒谬而稳固的秩序服务,看不见希望。
上面提到的名字,政府官员类的有辛金山,于2020年3月被公诉;曹文敏,于2020年3月被调查,傅铁钢,于2020年3月被公诉;
“社会大哥”类的“大肥”,于2020年6月被公诉;“二光”、“三光”,于2019年9月被公诉,“留住”,于2019年12月被公诉。
曾经盘根错节于我生活的城市,强奸我的理想,羞辱我的三观,压榨每一个通辽百姓的贪官污吏、黑势力保护伞、黑社会性质组织头目,悉数被抓。尤其需要强调的是,不是被抓了才被我列举出来,而是我从小到大听说过的所有黑社会性质组织的头目,全都被抓住并被我列举在了回答中
我想,全国不会有很多人比通辽百姓更支持扫黑除恶。因为国家的重拳出击,让我们认识到了社会本来应该是什么样子。虽然我并没有直接从扫黑除恶中得到任何东西,但是我每每想到每一个在我小时候击碎我的三观的名字,如今都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我都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希望。
没有人比我更爱这座城市了。
2月份,台湾一位名叫陈建文的黑社会老大被昔日手下蔡秉逸(虾米)用双枪杀害,时年53岁。
4月1日,陈建文的好友,台湾黑社会团伙天道盟主“铁霸”曾盈富主办了其追悼会,场面极其宏大惊人。
当天,共有5000人参与了陈建文的追悼会,其中来吊唁的宾客达3000人。
平日和陈建文关系较好,且前来吊唁的黑社会老大,除有“铁霸”曾盈富之外,还有四海帮帮主张存伟、太阳会长黄俊杰、竹联帮仁堂陈董事长、竹静安杜军等一众“江湖大佬”。
除此之外,还有相当多的白道名流出席。
为了排场,此次追悼会共动用了250辆豪车,不乏宾利、劳斯莱斯以及阿尔法等。
另外,还请了几十位身穿高叉礼服的礼仪小姐全程参与,另有表演团队,把气势做的十足。
一位黑老大,一位死于前手下枪支刺杀的黑老大,动用如此之大的排场进行吊唁,这简直就是对台湾法制的嘲讽。
3000名黑社会以及这么多黑老大居然敢公然聚集在一起,台湾警察是干什么吃的。
平时抓不到,现在别人聚在一起了还抓不到么?
什么四海帮主张存伟,什么太阳会长黄俊杰,什么“铁霸”曾盈富,记者和媒体都把名字和职位给摸的清清楚楚了,警察为啥还不去抓,难道还要记者帮你把这些人的身份证号码给念出来么?
但离谱的是,对于如此之多的黑社会聚集,警方不但视若无睹,而且为了预防敌对的黑社会捣乱,防止现场出现恶性流血事件,出动了足足600名警察,为黑老大陈建文的追悼会保驾护航。
陈建文的灵前,持枪巡逻的不是他的小弟们,而是正规的台湾警察。
这何止是荒谬,简直就是荒谬。
台湾黑老大出殡,3000小弟送行,600警察护卫
琉璃与大大的视频
对于我们大陆人来说,看到台湾的黑社会如此猖獗,简直是不可思议,被彻底毁掉三观。
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级别的黑社会,因为中国大陆一直都没有黑社会。
大陆没有黑社会
自1949年开始,中国大陆就已经没有任何黑社会了。
大陆已经失去了黑社会存在的土壤,所以无论是刑法还是官方的媒体报道,都永远不会出现黑社会这个词,最多只是说“黑社会性质的组织”。
你也许会表示不理解,黑社会和黑社会性质的组织不是一个意思么,这不是玩文字游戏嘛。
还真不是文字游戏。
街头那些打架斗殴的小混混,给真正的黑社会提鞋都不配,是最不入流的存在,连黑道世界的炮灰级杂兵都比他们强。
能够通过黑道手段敛财赚钱,以违法手段谋生来养活自己,这才能算一个正儿八经的黑道份子,杂兵炮灰级的那种黑道份子。
在这个基础上,十几个人抱个团,选个老大出来,这算不算黑社会?还是不算,这顶多叫犯罪团伙。
当这个老大懂得用企业组织的形式,给这个团伙设立规矩,采用等级制,有多个部门,对手下进行层层管理,有完善的奖惩机制和内部分工。
这个时候,此犯罪团伙才算升级为了“黑社会性质的组织”,此时盈利能力大大增加,承担的暴力风险大大降低,因此会拥有强大的发展潜力。
能在中国大陆被公安机关认定为“黑社会性质的组织”的犯罪集团,非常罕见,绝大部分只配称之为犯罪团伙。
在中国大陆,一个黑道份子,能带领自己的手下和团队进化到“黑社会性质的组织”这个级别,就已经到顶了,就算再天才一万倍,也无法进化到真正的黑社会。
什么叫真正的黑社会?黑社会和白社会是互相对应的,是社会的一体两面。
白社会代表着公开的,法律认可的秩序,而黑社会代表着非法的,隐蔽的地下秩序。
不能和白社会相提并论,没有建立起自己的社会秩序,就没资格称之为黑社会。
仅从社会秩序一词,你就知道,先成为“黑社会性质的组织”,才有资格进化为黑社会。
你连自己手底下的小弟都管不好,奖惩机制都不会做,分工也不会弄,手下就几个部门还天天开会扯皮,有什么资格和能力去建立黑社会的秩序,去管理几条街。
但一个黑社会性质的组织再完善,制度建立的再好,如果不能在白社会的打压下存活,不能得到白社会的认可和接纳,和白社会形成伴生关系,也没资格成为黑社会。
你辛辛苦苦摸索了20年的黑社会组织形式,刚有点头绪就被扫黑了,这当然不可能成为黑社会。
真正的黑社会,都是其名字可以公开见报,大街小巷都在谈论,但却能安然无恙的强大存在。
比如说黑手党,比如说墨西哥毒贩,比如说曾经的上海青帮。
人人都知道他们是黑社会,但没有人能奈何的了他们。
而这次的台湾黑老大的追悼会上,什么帮主,什么会长,什么铁霸,全部堂而皇之的出席。
警察知晓情报后,不仅不抓,还持枪护卫秩序。
这就叫伴生关系,这才是正儿八经的黑社会,黑社会性质的组织的最终进化形态。
很明显,这种情况在中国永远不可能出现,当然仅限大陆,台湾省那里还有是的,葛优的这句台词是有问题的。
大陆,永远进化不出黑社会。
扫黑除恶
为什么台湾的黑社会敢如此猖獗?因为没有官员愿意和黑社会拼命,没有人敢冒着生命危险去搜集这些黑老大的犯罪证据,大家都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自己这几年任期不出事就行。
白社会就是灯,而黑社会就像灯下的影子,灯越暗,那影子就越多。
而中国大陆的灯,是无影灯,只有少许死角才会残留个别支离破碎的影子。
2016年5月23日,因贩卖枪支、霸占他人煤矿、故意伤害等罪名获刑的山西晋城市黑老大程幼泽出狱。
为了给老大接风洗尘,120名手下在监狱门口列队迎接,统一身穿黑T恤,非常气派。
此外,手下们还带来了六辆悍马,二十辆路虎,三十辆奔驰,组成一个庞大的迎接车队。
另外,手下们用了两辆猛禽车装鞭炮,带了一万响鞭炮36盘,给出狱的老大庆贺。
接到老大后,手下们在当地的海天大酒店摆了100桌,大宴宾客。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具备黑社会性质的组织,虽然和台湾的黑老大相比气场逊色太多,但已经是普通人完全不敢招惹的存在。
场面很low很土,和台湾陈建文气派的追悼会没法比,但相关新闻曝光后,还是引发了中国民众的一片哗然。
原来中国还有这么牛X的黑老大,以前还真没见过。
啧啧称奇。
引发了民众好奇心的后果很严重。
山西晋城市立即成立了“5.23”专案组,并于5月26日,程幼泽出狱3天后,将其抓捕归案,同时抓获了其他13名违法犯罪嫌疑人。
5月27日,山西晋城市召开会议,对打黑除恶专项斗争进行再动员,会议上将“5.23”事件定性为聚众扰乱公共场所秩序。
经晋城市阳城县法院查明,程幼泽等人的行为使晋城监狱“劳务加工推介会”会议多次被中断,晋城监狱相关工作无法正常进行,其行为给晋城监狱造成了无法精确计算的严重损失,给社会带来恐慌和不安,其行为性质恶劣、影响严重,使安定的社会秩序遭受质疑,使公民的法治信仰遭到无法估量的巨大损失。
因此,判决程幼泽有期徒刑5年。
另查,程幼泽在狱中因表现良好减刑1年,减刑取消,没有执行完的刑期本次并罚,合计决定执行有期徒刑6年。
另外,其余13名被告人,也就是列队迎接程幼泽的手下,均以聚众扰乱社会秩序罪被判刑,最低的判刑1年,最高的判刑4年6个月。
一个如此庞大的黑组织,3天就没了,全军覆没,骨干成员全部到监狱里蹲着了,就因为列队迎接老大出狱,吃顿饭庆贺了一下。
为啥台湾那边3000名黑社会吊唁黑老大没事,还有警方持枪护卫的待遇。
而我们这边120名不入流的小弟接个老大就被铁拳出击,警方直接成立专案组,视为头等大事。
区别就在于政府想不想管,有没有意愿不惜代价去管,仅此而已。
露头就打、除恶务尽
任何一个社会,都是永远无法杜绝犯罪分子的,因为你永远无法预测哪一个普通公民会犯罪,更不可能因为你觉得他可能犯罪就消灭他,只有等他真正犯罪了才能对其进行制裁。
但中国大陆,对这些违法犯罪活动,执行的是露头就打、除恶务尽。
扫黑除恶,被定为国策,在全国进行反复拉网式大扫荡。
和上面类似的扫黑口号贴满全国,甚至普通小区里都铺天盖地。
国家负责打击黑恶势力,民众负责举报黑恶势力,两者联手让所有的黑恶势力全部蒸发。
大陆的所谓黑道份子,活的简直是惨到不能再惨。
说出去,都是给世界各国的黑道同行丢人。
讨债,向来是黑道份子的天然职业。
没有黑道背景,没有几个凶恶纹身,没有几条大金链子,你也想讨债?所以讨债公司一直是大陆严打的对象。
严打到今天,讨债公司的各路“大哥”们,已经可怜成了什么样,说几个事实大家感受下。
现在“大哥”们去讨债,打是肯定不敢打的,刀是肯定不敢动的,甚至连非法禁锢都不敢了。
有些“大哥”,为了避免非法禁锢这个罪名,甚至约债务人在派出所谈,然后对耗,耗个几天几夜。
在派出所谈,总不是非法禁锢了吧。
这就是目前在中国讨债的“大哥”们。
还有一些给债务人家门口泼油漆,用胶水堵锁眼,雇佣艾滋病人去老赖家里赖着不走等等。
这些手段在台湾同行的眼里可笑的像小孩子过家家,但现在大陆的所谓黑老大们,只敢这么干。
但凡动了手,债务人往地上一躺。
好了,这债也许就不用还了,“大哥”们拿医药费来还。
台湾的黑道大哥们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世界上还有这么可怜的同行。
犯罪分子的诞生是杜绝不了的,但中国可以每隔若干年就全面扫荡一次黑恶势力,把他们的规模限制的很小很小。
很多天赋异禀的大陆黑老大,不是没有发展出黑社会性质的组织,也不是没有试图和白社会的官员称兄道弟。
和白社会交融在一起,成为真正的黑社会,这种事大陆黑道一直有人努力在做。
但他们都失败了,无论再努力都注定无法成功,这是1949年之后中国的体制所决定的。
真正的黑社会,永远无法在大陆诞生,坚决的露头就打。
要么就一辈子当缩头乌龟,伪装良民,要么就风光一秒钟,然后进监狱蹲着。
像台湾这种,黑老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出殡,3000同道好友送行,600警察护卫的奇景,永远不可能在大陆出现。
我查了一下,台湾的总人口是2358万人,仅这次追悼会出席的有一定身份和地位的黑社会宾客就达到了3000人,这已经是万分之一的规模了。
这还没考虑到敌对的黑社会势力,以及没出席的黑社会成员。
这种规模,太恐怖太夸张了,这是真真正正的黑道份子的社会。
如此之多的黑社会成员,凭台湾地方政府的力量,恐怕下辈子也扫不清了。
没关系,等回归后,大陆政府替你们扫。
没有大陆扫不掉的黑社会,规模越大扫起来反而越轻松。
聚众吊唁?一网打尽,方便快捷。
原文:一颗青木 台湾黑老大出殡,3000小弟送行,600警察护卫
什么样子我不是能描述,我讲一下一个普通人的看法吧。
当年刘汉遭的时候,我得到的第一条相关信息的消息是在百度贴吧,我第一反应就是“哪个人不要命了,居然敢如此诋毁汉哥?”
特朗普,蓬佩奥,纳瓦罗,库德洛....班农
脸上肉,横着张,斗狠斗勇被天罚
老君炼丹需要一些聚集天地灵气的地穴,但这些地方经常住着人,又不能明抢,只好让自己两个童子下凡去搞定。
童子问:“我们两个人也没有钱,怎么搞呀?”
老君说:“这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得自己想办法。”
童子说:“师父,我们知道您有办法,就是不说,稍微透露一下?”
老君说:“我虽然没有钱给你们,但会给你们几样法宝。下面的山神、土地打不过你们,其他的神仙要是来难为你们就暗示是我派你们去的,明白了吗?”
童子说:“好像有点儿明白了,可我们这一下去就得找人帮忙,除了给您弄地方可能还有别的花销。。。”
老君说:“那是你们的事情,但不能过分。咱们的法宝都是天地灵气所铸,不是我们自己的,使用起来必须有度。”
童子说:“我们彻底明白了,可要是真得罪了特别厉害的大佬,怎么办呀?神佛下凡私访可不会在脑袋上贴标签。”
老君说:“我能帮你们的就是让你们回到现在的位置,其他我不认识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妖怪我可不管。”
童子说:“这就够了,多谢师父栽培。我下去就叫金角大王,他叫银角大王,您看上哪儿就知会我们一声,保证让那里三天就变成无人区。”
父亲是市中级法院刑一庭庭长
干妈是和平区劳动局副局长
干爹是市中级法院院长,后转任市检察长
结拜大哥是市长,二哥是常务副市长
情人是市政协副主席,中级法院副院长
后台最硬的生意伙伴是辽宁省高院院长儿子
本人是市政协委员,市人大代表
出事后牵扯出慕马大案搞进去400多名干部
刘涌,沈阳前五的黑老大,黑道风云九哥的原型。
1992年10月6日带着小弟追杀道上的张少波被附近2名警察制止并鸣枪警告,这二位一个派出所所长刘宝贵,一个是刑警队副队长孙明,但刘涌直接枪击刘宝贵腿部,小弟更是一拥而上暴打孙明。之后刘涌跑路南方,二年后被抓捕归案,后经公安局,检察院,法院三方调查撤案无罪释放。
1998年,刘涌和几名警察及打手在一起吃饭,与另一有区政协委员身份的黑道老大李俊岩发生争执,展开枪战。刘涌从身边警察朱赤的包里拿出手枪连开数枪,将李的腿打折,使其成了“铁拐李”,而且不得不远遁外地逃避追杀。你猜他怎么能从警察包里拿到枪,我可不可以理解成条子帮他打架。
传闻打残副市长的儿子是假的,级别还要高一些,不是打残废,是打成植物人了,加上结拜二哥马向东澳门公款赌博被抓,所以凉凉了。
他要是早死几年就会像靠山没倒的吴笑楠一样,以人大代表,政协委员,杰出青年的身份发葬,五六百台车游街,警车开道,2000名员工列人墙送行,省人大送花圈,生前最爱的雪碧烧了2大卡车,可笑的是吴笑楠自称是黑社会大哥,势力比刘涌还大。老百姓也知道他是黑社会,还不是风光大葬。
在广西基层接触过一个承包乡村公路的包工头,四五十岁,平时独来独往,开一辆破普桑,看长相给人感觉就是一个小饭馆的老板,待人接物也是那种客气且与世无争的态度。
直到工程临近结束,他队伍里五六个工人罢工要求涨工资,不然就要闹竣工典礼的现场;我们作为业主,不想丢脸,就找这个老板商量让步,涨工资的钱一家一半,不要影响竣工典礼。
结果这个老板满不在乎,说钱是小事,他丢不起这个人,给这几个人涨了,有了先例,以后就没法干活了。让我们放心,两天内解决问题,决不会影响典礼。
然后第二天几个闹事的工人就不见了,竣工典礼开完后才回来,个个瘦了一圈,问他们发生了啥事都怯怯生生的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