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光宗耀祖的快感,
只有逐渐失去共同语言的痛苦。
如果能选,
我更愿意我这样的学历在家里是垫底。
某些家人亲戚的问题:
一方面认为读书很重要,另一方面又觉得很多读书人是书呆子不如他们深谙社会规则。
一方面提倡深造,另一方面还嘲笑别人已过三十而立之年却没有自己的事业。
在小地方都没有混出头,唯一的爱好就是在家宴上逼着晚辈喝酒,方便吹牛逼。
靠着一股顽强的信念走到今天,
读一个中九层次的985,
也就知足吧。
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
直到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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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很老套地借用郭德纲那段话:
其实我挺讨厌那种不明白任何情况,就劝你一定要大度的人,离他远一点,雷劈他的时候会连累到你。
这种片面的言论,拿来道德绑架也太低级了吧?
起初回答问题的时候,我生怕冒犯到一些前辈,所以尽量把语言柔和。即便如此,还是能戳到这些习惯攻击打压年轻人的田园中年男子的痛处。事实上我所看到的世界远比我写的要阴暗,经历过的自然懂,但那些跟本问题已没有关系。
此处依然要引用一句老套的话: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我希望每个迷途的少年不再被恶龙伤害,早日有属于自己的天地,早日和自己和解。
此回答终结。
小县城每年数千名考生过一本线者堪堪二三百人,985/211凤毛麟角。
2014年高考667分,全县应届榜眼,春风得意,我以为我是千里挑一的人中龙凤,但我——家里唯一的985/211/双一流,甚至是唯一的一本生、唯一的大学生,到后来的唯一的留学生和研究生,却从此和家族、家乡渐行渐远……
填报志愿时的那些个“笑话”,简直是翻开了一部民国史和中国地图
“报哪儿了?”“中山大学。”
-“不是听说考得挺好吗,怎么不报个好点的有名气点的学校?是分数不够去山师的?”
-“考这么好怎么不去个省会城市,去啥中山市啊,非要去广东,广州和深圳没有大学的吗?”
-“我去南京的时候顺路去看你。”“啊?”“你们中山大学不在南京中山陵旁边儿吗?”
-“武汉也挺好的。”“啊?”“中山大学啊,国父孙中山啊,武汉国民政府啊,你自己报的大学自己不知道?”“我们学校不在武汉…”“不可能啊,难不成是重庆国民政府时期的?”
-“青岛好,青岛离家近。”“啥?”“青岛中山公园!隔壁就是你们中山大学啊!我去过的!”
-“哎哟,怎么把孩子送去台湾读书了!”“……”
少年的肩上,挑着他们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有一个“好习惯”,也算是家里半个“规矩”,离家之后,每天都给家里打一通电话,报一声平安,说一下近况。倘或此时爸妈附近身边有人,就到了他们的表演时间了。
《猎场》热播,许多我都不认识的叔叔阿姨拿着爸妈的手机一个劲儿地劝我去当猎头。
《我的前半生》上映,家族里远远近近的亲戚全都跑来,长篇大论、慷慨激昂地说咨询的高大上。
《人民的名义》席卷大江南北,他们为我规划的道路也开枝散叶到了公务员、选调生、国央企。
贸易战开打,电话里全是让我转行去学经济搞金融的声音,与美帝不共戴天的愤慨之情几乎穿破耳膜。
中国芯事件一出,大伙儿转而集火我为什么不研读工科,为什么没有科研成果,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少年的肩头,暂时只想挑着属于自己的清风明月,而不是你们都不知所云的国恨家仇。
他们迷信学历,又信奉读书无用,还热衷比较
我们都是缺乏坚定内心的人,从小到大的教育也从来没有试图教我们寻找自我,所以我们在比较中找到自己在世界的坐标——比A好一些,比B差一些,喏,这就是我。
而当你成为全家族乃至于小城的“焦点”,他们会不加选择地在你的身上插满“坐标系”。你学历高,学校好,所以你的一切好都是理所应当,但稍有不足或者仅仅是露怯,你就是众矢之的。
我说可能不会继续读博了,感觉自己坐不住学术的冷板凳,而博士,需要心怀敬畏、热爱科研,他们说我没有追求、不思进取,还不如隔壁家的谁谁,专升本一路逆袭清北博士,现在如何如何风光,然后再就是苦口婆心地劝说——“博士选调生最高能到副处,你就当拿个学位,去当官啊。”
我说小富即安,如果有一份年薪二三十万的工作就谢天谢地了,他们举出一箩筐的例子,隔壁家的谁谁初中学历,一年在小县城创业几十万年收入了,你高中同学,早早就业现在都是年薪百万的主管了,你一个985学生二三十万就满足了,果然读书无用。
我说我珍惜现在的感情,他们说“婚姻是人类进步的阶梯”,隔壁家谁谁得到某高官/高管/老总青睐,倒插门进豪门娶千金是何等的扬眉吐气、光宗耀祖。
我说希望弟弟妹妹们好好学习,考个好点的大学,以后有个好的前程,他们说去年山东台某岗位就要一个人,隔壁家谁谁某三本学院毕业,秒杀了一起面试的山大、清北的同学,好点的大学有什么用。
我说我读过的书,他们说读再多的书也没有社会经验和阅历有用。
我说我走过的路,他们说看景而已去过再多地方又能有什么收获?
我说我遇过的人,他们说自己和县长称兄道弟,和书记谈笑风生。
后来我不说我了,我变成了他们想要的那个人——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挥斥方遒。
他们都以我为傲
虽然满嘴不屑,虽然有时候经常否定我,但他们的确以我为傲。
他们会津津乐道我在大学里做过的每一场主持,哪怕我从未在家乡穿过礼服。
他们会添油加醋地说我参加的每一场比赛,哪怕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奖。
他们会绘声绘色地描述中大的参天古树和红砖绿瓦,哪怕他们从未去过广州。
他们会专程打开电视等着用手机录下我的采访视频,哪怕不知道我出现的时间。
他们会认真细致地看我每一条票圈,许多自己不以为意的小事他们都记在心上、嘘寒问暖。
……
我很理解他们的不理解,我们离得太远了,无论是距离上的两千公里,还是时间上的五年,而他们已经无法看到我的世界和我的改变。
我在他们的世界里浸润了十七年,那些共同经历和记忆,故乡的月,街边的地摊儿,拗口的乡音,黝黑的笑脸……这些组成了我的根。
作为那个“唯一”,我很庆幸,它让我看到一切成功都是有迹可循的,也让我看到努力带给我的改变。
作为那个“唯一”,我很痛苦,它让我逐渐失去了和他们的共同语言,身后不可抵御地出现了天堑。
作为那个“唯一”,我很骄傲,它让我知道,转身向北之时,身后有他们。
我也明白自己还很稚嫩,经不起风浪,二十多岁的年纪也没见过大世面,自觉和别人相差甚远。
但我,在路上。
(现在这种题都有了吗)
还好没人问家里唯一一个top2沾边的人是什么体验
因为就是这么教,这么练的啊。
学!
去英国学电影
美国学音乐
澳大利亚学烹饪
新西兰学爬山
法国学酿制葡萄酒
意大利学划船
埃及学如何保护金字塔
非洲学如何保护野生动物
……想学啥学啥,不用怕出国花钱,不用在乎学的东西有没有前途
学完这些把剩下的五千万捐给中国贫困山区,帮助党早日实现2020年全面脱贫目标
然后梦里再要十个亿!
单单只看袁崇焕案当然不是冤案,罪行有一码是一码,足够给他吃刀子了,毙个一两回并不很冤。
问题是.....有一大半的勋贵、庸官、阉党、军阀那种动摇国本的应该凌迟几十回,大明敢么?
之前的辽东将领,“辽左发难,各城望风奔溃”,比起袁他们给个七八刀,有啥问题么?
那袁为啥吃刀子?吹最大的牛,打最响的脸了呗。......况且,身处高位本来就很难完全干干净净,谁还没个吃刀子的罪.....
冤吗?不冤吗?emmmmmm.........
高赞举了D的例子,我也举一下表达我的观点,黄克功案知道吧?一个团级干部因感情问题枪杀恋人,他的死确实罪有应得,而且功过不相抵,这一点没毛病吧?
问题是 那吴化文投奔日寇、残害百姓、阻挠抗战怎么算?他罪行够不够大?比起黄够不够多吃两颗花生米? 结局:战场起义,将功赎罪,安度晚年。
少帅放弃东北、不肯抵抗、白赠国土怎么算?不是蝗军满世界开打他就是千古罪人了。比起黄够不够多吃两百颗花生米? 结局:都懂。
这些不是说黄就不该处死了,只是大家一定要知道,双重标准是一直伴随着OO存在的,嘟嘟有罪,揪出来就得死,没毛病,一点都不冤,但真正冤了天下苍生的人逍遥自得,才是另一种冤。
共产主义政党长期治理的喀拉拉邦在印度处于人类发展指数的前茅,这就是共产主义对印度的影响。
另外,南亚人是非常非常喜欢取经名的。这也是一个地域特色了。
不多废话
按照去年提面拿国家线资格的难度,复旦希望很大,北大的几个异地,安泰深圳班希望也不小。
清华,安泰和光华的本部,拿国家线还是很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