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他找个不爱钱的民族,让他们把钱转给汉族,谢谢哦 。
这种英语老师的职业路径一般是这样的:
高中时惊觉自己智力有限,对数理化产生了严重的畏难情绪,于是学文。学文后既不敢挑战难度最高的法律,又不敢尝试逼格最高的哲学,自命洋气不喜欢历史地理,颜值匮乏不敢学播音传媒,看来看去,最终选了外语,而且是难度最低的英文,毕竟小语种还要重新背单词,不体面。
大学期间看了很多英文读物,对英美的知音意林故事会相当了解,毕业后读研,然后趁着英语还没有沦为彻底的劝退学科之前进了南农当老师,开始讲一些考研党没时间听、实习党没兴趣听、出国党不屑于听的三不沾课本。
课堂上没有听众不要紧,好歹人生终于步入正轨,于是拿着铁饭碗开始唏嘘岁月,感叹时代与自己越来越远。毕竟在一个同声传译马上要被AI顶替、海归遍地人人都会英语的年代,他们几乎是必然地、一步步地,丧失了除家庭之外的几乎一切人生追求。
甚至连曾经被愚民奉为圭臬的VOA,其洗脑宣传都一件件被扒到只剩底裤,终于,一些英语老师丧失了他们最后的专业自信。
那么,一个被时代遗弃的人,会说些什么,来找回曾经拥有的逼格高地呢?
“哦,天哪,我的老伙计,就让我们就来谈谈汉民族的文化吧。”
你知道么,中国高材生中唯一出国没人要的人就是学外语的。
因为人家自己会说话,外语等于屁本事没有。如果你是数理化大手,机工控大拿,医师药大才,哪怕哲媒艺大师,人家也愿意给你搭一个本地翻译,自家人他还听的习惯些。
而学外语的,真对不起,你还真离了中国不太好找得到工作了。即使去了外国你也够呛能出得了唐人街。
逆向民族主义十年如一日的教育,开花结果了。
和平时期:
民国,仁人志士反对的是贸易买办;
共和国,目前我们反对的是资本买办;
未来,我们需要反对文化买办。
特别是部分教职人员,一瓶不满半瓶咣当的『伪』知识分子,长期作为知识的『搬运工』误以为自己是知识的本身,从而产生莫名其妙的自信和崇高,特别是对尚未进入社会 的年轻人有一定程度的干涉管理权力更是使得部分这类人更加没有看清楚自己的社会定位。其实年轻的朋友须知,在较一般的中学、大学,你们的老师很大程度上是高考考的不怎么好、且不是很能混的那一批人,他们压抑但能力有限,所以异常愤怒;
这些人出于主观的坏和客观的蠢,常常伴随如下言论:
1、把人类共有的缺点,特别是经济发展落后造成的弊病,归结于中国人/汉人文化和种族因素;把人类共有的优点,特别是经济发展领先造成的优势,归结于西方人文化和种族因素;
2、对中国古代历史虚无化,简单化,扭曲化描述;对中国近现代史意识形态化、情绪化、文学化描述;
3、对中外对比形成不自觉的双标化和诡辩,从而不可理喻,愈发偏激。
与其说是感到愤怒,我觉得同情更多:扇自己耳刮子获得快感真是可怜。
谢谢夸奖。比犹太人还是差了点,尚需努力。
其实我从小到大见到的残障人士并不是很多,小时候以为是残疾人数量很少,长大了才知道是因为我们给与他们的支持可能还太少,不足以让他们可以自在地出现在大街小巷。
所以看到这个康复师在镜头前侃侃而谈的样子,我觉得很高兴,因为他自信、耐心、温和,和大多数人没什么两样。如果我是一个听障患者,我一定能从他的身上汲取到继续生活下去的力量。有他的帮助,越来越多的听障朋友才能鼓起勇气走上大街,过正常的生活。
小时候接触到的残疾人士,大多不是这样。比如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哑巴爷爷,他应该是从小听不见,所以也不会说话,日常就是默默地坐在老城小巷的一个角落,勤勤恳恳地给顾客修鞋。我上下学常常会经过他,但是没什么交集。
后来有一次,我妈让我把家里的鞋拿去给他修,修完以后要给钱的时候,他居然摆手不要。旁边一个卖菜的大妈解释了我才知道,原来是爷爷看我年纪太小,不收钱。说实话,我日常经历的更多的是看我年纪小,多收钱的(比如买菜),第一次被“免单”,对象还是个赚钱不易的聋哑老爷爷。
结果回家我和爸妈说没给钱,我爸妈还开玩笑说以后都让我去,给我整生气了,后面家里有鞋要修的时候,我都让我爸妈自己去。
现在基本上也没人修鞋了,不知道老爷爷还在不在世,愿善良的人永远被温柔相待。
共产主义政党长期治理的喀拉拉邦在印度处于人类发展指数的前茅,这就是共产主义对印度的影响。
另外,南亚人是非常非常喜欢取经名的。这也是一个地域特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