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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后又看电视剧《琅琊榜》是什么感受?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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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重看《琅琊榜》的时候突然反思:这个故事所以让人热血沸腾,是否是因为我代入了俯视和倒叙视角?这是历史剧和历史,只会留下的角度。如果从下往上看,不按快进键地置身当年的大梁,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还会有一样的成长吗?

于是元旦写了这篇脑洞,假设有一个普通的少年,跟赤焰案毫无关联,为何也遭遇了一场晴天霹雳。没有上帝视角的他,从那一夜到十三年后是怎么过的,他和身边的人发生过怎样的冲突,他又是如何认识到自己的渺小,又是怎样在认清之后坚持着……

*架空二度创作,如有史实争议,我先滑跪,欢迎指出,以下正文

一、若有前缘

“历史是什么?”

我最怕先生这个问题,偏偏先生提起这个问题就爱点我。看我抓耳挠腮,生拉硬扯,甄焱和赵良就暗暗偷笑,那颤抖身形四书五经摞起来都遮不住。

老天真是不公,甄焱一个书虫就投胎到大理寺少卿门下,赵良一个武痴就生在巡防营校尉之家,而我,却偏偏是大梁七品著作佐郎,林怀章的儿子。

子承父位,大梁规矩。可像父亲一样,日日围着经史子集打转,记了改改了记,推敲字眼上意,战战兢兢有何意趣。上阵杀敌,真刀真枪,赢了青史有载,输了马革裹尸,黑白分明,才是我的性情。

忘了介绍,我叫林舒,不是特殊的殊,是坐看云舒的舒。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我不爱随父亲四处交游,少有的出门机会总被我泡去茶馆听赤焰军的故事。民间传奇,再拼上朝堂近况,让我越来越对那位年纪相仿的同名少年羡慕不已。

若说老天对我那两位好友只是安排得当,对他可谓是偏爱之极:大梁虽强敌环伺,但政通人和,正是武将得用又兵强马壮的时候。他是第一武将的独子,皇族血脉,偏对兵法又有天赋,还敢于打破陈规……

这样一个少年,谁不想去他麾下,为大梁而战,与这大梁史书留下浓墨重彩的一道?

“我就不想,”赵良偶尔听不下去就撇嘴反驳,“巡防营的叔伯们,都说他年少轻狂,难堪大用。”

巡防营养尊处优,早没了沙场血气,再说你,你倒是想狂!我心中暗道,才懒得理这些酸水,暗下决心背着家人去参加赤焰军的招新。

招新条件严苛,我在私塾以外的时间早晚用功,只因这机会只有一次。若实在不能如愿,那时再被父亲抓回来,死心把他的故事修进梁史,也算是另一种成全。

二、旦夕惊变

谁知赵良这一语成谶,竟来得这样突然。

开文十七年某夜,满头大汗的我从后院习武回来,竟见穿着夜行衣的甄焱和赵良一同出现在我屋内。

“哈哈,”我脱下重甲,坐在软榻上,“你们两个梁上君子,这是来我家赶的什么集?”

两人对视一眼,欲言又止。待屋里的沉默将我的汗慢慢蒸干了些许,甄焱才开口说,“父亲今日散朝回来,说不见祁王殿下领朝。”

我给两人请座倒茶,两人却动也不动。赵良紧接着又说,“前几日就听人传赤焰这次的招新要暂缓,我怕你不信便没告诉你。刚刚巡防营急召了我爹出门,集结备战,按我以往的经验,可能是要抄府拿人。”

虽然两段话听来风马牛不相及,我已隐隐听出了两位好友的弦外之音。

我脱口便想说巧合罢了。多年征战,赤焰的传闻多了去了,哪次不是化险为夷。可看两人这副打扮和神色,只怕是真觉得这次不同以往,才冒着宵禁前来报信。

我请他们在屏风后暂避,唤来府中小厮一问,才知父亲刚刚漏夜进宫,至今未归。

看来只怪我父亲品级低些,朔望两日才有上朝的机会,我只听他说过祁王监国,有些新政,还没来得及听说下文。

“若真是连你父亲都要深夜征用……”甄焱小心提醒,但也不忍说完。

我重新望向两人,声音带着不自觉的轻颤。

“祁王领朝不久,勤政恭谨;林帅即将得胜,忠心耿耿。两边都是树大根深,皇亲国戚。就算有人参奏,也得等班师回朝,细细详查再定夺吧?”

“部署悄无声息就走到这一步,有没有实证尚不清楚,但上意再明白不过。”甄焱回我。

赵良也急道,“我早说赤焰树大招风,林殊跟祁王还搞什么新军政……”

我脑子渐渐空白,只看见甄焱挡了他一下,走到我面前一字一顿地说:“小舒,我们知你心情,现在说什么可能都太早,但如果天真的塌下来,你这性子可一定要忍得住。”

我是什么性子?我要忍什么?

“比如这些,”甄焱指着我练手的《林氏兵法》,博古架上的赤焰军纹石雕,还有炕桌上的赤焰军纹玉佩,“今夜之后,只怕很多东西都会成为禁区。”

最后这句话在我心里砸下重重一击。送走两人,我坐立难安,最终去母亲的佛堂跪了整夜。

从前无所求,便不信。如今有所求,便不得不信。

三、人去楼空

虽然早知那一夜只是一角,却不想冰山露出全貌只用了三天。

三天后父亲散了大朝回府,一进门见了我便说林府叛逆坐实,主使祁王下狱,命我在家呆着不要出门。

林府叛逆?牵连祁王?我哪里坐得住?!

我换上小厮的衣服,溜去林府门外。看热闹的人已围得水泄不通,巡防营的人却一反常态。不仅不加驱赶,反而特设一人在门外高声宣读罪状。

我心急如焚听不清楚,站得太远也看不真切,只得拼命往前挤,问前排一位看得津津有味的货郎,“小哥,这位大人在说什么呢?”

“嗯?你还不知道啊?”那小哥啐了一口道,“林家勾结太子,啊不,是前太子萧景禹谋反,幸好皇上早有察觉,让谢侯爷将赤焰军通通绞杀,现在巡防营正在里面抄家呢……”

我五雷轰顶,“你编来唬我吧,赤焰军,谋逆,你会信?”

“我编的都没这精彩,怕你听不懂官文,我好心给你翻译翻译,”他狐疑地看看我,“你看这阵势,我早起进城时还在城门边看到大大的告示,还会有假?我不识字,你自己去看不就知道了。”

看着林府门口巡防营进进出出,昨夜两位好友的话不断在耳边回响,如在梦中不敢置信,人被魇住了一般动弹不得。身边细语,也不给我半刻安静消化的时机。

“有什么不信的?你个小孩儿还知道他林家想干什么。”

“哎我听说,林家忍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祁王领政,勾结大渝,想趁这次回京逼宫,谁知露了马脚……”

“我也听说了!你说这人怎么就不知足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非要冒这个险。”

“听说听说听说,你们倒是听谁说的!”我听不下去,高声回击了一句,虽然我终于清楚地看见,那宣读人手中的布料在阳光下金光烁烁。

他们只当我是疯子,不再理我,继续让这故事丰富地发酵。而正要开启舌战的我,却被正在此地忙碌间歇的赵伯父抓了个正着,让巡防营亲兵扭送回了府中。

父亲把我按在宗祠罚跪。也好,这里没有污言秽语也没有乌合之众。

我一边跪着一边胡思乱想。一会儿想,到底是怎样的铁证能在短短一夜之间拔掉一座赫赫威名的帅府和一个颇为得宠的太子。一会儿又想,没听说三司会审,便就地绞杀,刑上亲王,到底是多强的黑手。可想得最多的,还是自己到底有没有看错人,我对林府和赤焰也仅限于神交,肯定无法对抗任何如山铁证,只是听来如此荒唐无稽,为何生疑的仿佛只有自己?

就算古往今来谋逆实在不算什么新鲜事,就算对赤焰的景仰确实令我有所偏颇,可没人觉得这一切太快、太突然也太离奇了吗?

想得恍惚之际,我时而看见自己去到人去楼空的林府门口,抱着不知何处捡来的赤焰军旗泪流满面。又时而看见甄焱和赵良,领着无数面目不清的人指我被叛军蛊惑太深,无药可救。

大约七个昏天黑地后,父亲终于肯来见我。

我们两两相望,都有很多话想说,却都沉默着在等对方开口。

祠堂的香燃尽了整整一注,他说,“为父这几日,只忙着两件事。一是修纂前太子、林氏及其同党之过,二是搜寻林氏一族及赤焰军过往记载,全数复核,重写。”

我再跪不住——木已成舟,这是谋逆坐实才有的待遇。

“皇上雷厉风行,悬镜司一手经办,大理寺都没能插手。宸妃娘娘、前太子赐白绫、毒酒,林府两代主帅葬身梅岭,晋阳长公主自尽,赤焰军生还者发配流放……”

“别说了……别说了……”我哭着求道。

“我不想知道父亲你在做什么,我只想问一句你信吗?你明明知道你写的每个字,都会传之万代,若你颠倒了黑白,错勘了贤愚,你不会心口发闷,夜不能寐吗!”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父亲发出这样的质问,在那样的情况下居然如此流畅,仿佛它一直都只是在等一个机会脱口而出。

可笑它竟是关于一个外人。但我们都知道,这不只是关于一个外人。

而父亲却比我想得更平静,像是也一直在等待我的质问。他看着伏在地上的我,转身对着祠堂中先人的牌位道,“历史和这大梁一样,自有它的主人。这不是为父的历史,也不是你的,你我也写不进历史里。”

我啜泣着发抖,抽噎声在寂静的祠堂里更显凄凉。

“我只关心我的儿子,会不会跟那个林殊一样,因为年少轻狂而怀璧得罪。我们这个林府,能不能熬过即将到来的风暴。”父亲拉着我起身,继续说,“这才是我关心的历史。为了这些,为父已经心口发闷,夜不能寐了。”

我看着他眼中的血丝,头上的银发,无言以对。

长久的沉默之后,父亲见我仍没有起身的迹象,便自行走向了门口。

那天他最后留给我的话是,“倘若他没有葬身梅岭……那你记住:你们‘死’,他才能活。”

我知道他在说谁,咬紧牙关把眼泪锁在眼眶里。

今天流的泪太多了,要坚强,为了一个答案,哪怕需要一个奇迹。

四、死灰之下

日子过得比想象中快,转眼赵良都升迁百夫长了。

大年休沐前的最后一晚,我和甄焱被他硬拉去巡防营和执勤弟兄们一起喝酒。也多亏我俩平时不落骑射,不然两个文官在这一群武将里肯定更加格格不入。

他出去打圈敬酒,我俩在远远看着他被灌酒偷笑,虽然三人都已入仕,可时光仿佛还在那个私塾逗留不去。

酒过三巡,赵良终于败下阵来,我们也松了一口气随他告辞,却听得老远一声划过嘈杂人群,直直入耳而来。

“怎的头儿这就要走了,刚做了百夫长可不能像林鼠一样娘们儿唧唧!”

我恍惚以为是唤我,却见阿焱下意识地观察我的反应,才知是在说那个人。

另一老哥扒开那扫兴鬼,“就快过年,提那些黑火作甚!也不怕半夜来找你。”

许是见赵良上了马车,那喝多的越发高声起来,“找我怕什么,我忠心可鉴,一没勾连外族,二没欺君罔上……没那些黑火人,能有我们谢侯爷和巡防营的今天?要我说,咱,咱敬黑火军,敬那个林鼠一家,愿他们九泉之下,永不超生!”

“哈哈哈哈哈……”

我落在赵良后面,也不知是被笑声还是门槛绊了一跤,甄焱眼疾手快扶住了我,转身对我家小厮说,“帮我回禀林伯父,今日小舒与我有些朝事相商,明日再回府。”

然后他带我回到甄家后院,摆上茶点屏退下人,一言不发地饮茶赏月。

“这是拉我来醒酒还是宵夜?”我掰开一个绿豆糕生吞下去,又牛饮了一大口茶,“哎呀,我比赵良强多了,况且他们又不是灌我!”

甄焱看了看我,转头又抿了一口茶,“不过是跟你汇报一下,今年又是毫无进展的第三年,倒是誉王妻弟来年要入大理寺,我得更加小心行事了。”

“进展?哦,你说那件事。”不知是不是酒局开胃,我忽然感觉饿得心慌,又拿过一个马蹄饼,“没事啊,就这样吧,你看都三年了……算了吧。”

他看着我赤色腰带上的暗火纹,再度陷入沉默。

“算了吧……反正,我确实不是当兵的材料,他可能,也确实没有统帅的命。虽不能说是德不配位,必有灾殃,也确实可能是他和祁王年少轻狂,老天才降此横祸……”

“小舒……”

“你也不用安慰我,比这难听的说词我都听得多了。这就是梁人……他们征战多年要保的梁人呵呵……哎,你这怎么没有榛子酥啊?”

甄焱哽了一下,“你不是不吃吗?”

“谁说我不吃,我最爱吃榛子酥了,金陵城谁家过年没有榛子酥啊!”

“你已经三年没有碰过榛子酥了,”甄焱按住我乱翻点心的手腕,“金陵城有一些酒楼的年节盒点,也已经三年没有放过榛子酥了。”

人的泪点好生奇怪,就像此时此刻,我好像真是因为吃不上一口榛子酥而委屈得热泪盈眶。

“为什么啊……”我抬起袖子拭泪,可泪却越拭越凶,好像积存了三年的春汛。

“为什么这么多愚蠢的人啊!都三年了,该审的都审了,不该审的也审得差不多了……新太子也立了,护国柱石也赐了……可……可霓凰郡主还没有另配,黎老先生的讲坛还没有重开,靖王还是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还有很多很多,我听说的,看见的,就算朝堂江湖都没有他半点音讯,哪怕做贼似的,哪怕沉默无声,像这不放榛子酥一样的细枝末节,都在倾诉着思念和坚持。

“父亲说过我们‘死’,他才能活,可整整三年,我越来越感受到,就算这是一场从头到尾的错误,那些因此得福、借此狂欢过的人,从上到下没有人会愿意面对,愿意承认。父亲说得对,历史自有他的主人。”

一直静静听我自说自话的甄焱,突然笑出声来。

我怒目而向,他刻意叹口气道,“早就觉得你是性情中人,怎么还越发伤春悲秋起来了,这往后的路越来越难,难道我只能自己走了?”

看我眉头越皱越深,他在月光下站起身来,“查这桩旧案,如果只是为了证明没有看错一个人,或是给一家一姓扬眉吐气,那些牺牲休沐,点灯熬油的辛苦也太不值了吧?

于我来说,这是一桩未经三司复议、诛心凌驾刑审的大案。我不知真相如何,也不想主观推定,只是隐隐觉得若不溯本清源,按这情势不出十年就能如大堤蚁穴,架空刑部和大理寺。

虽说三人一同长大,我确实与甄焱更亲密一些。三年来,朝中人事更迭,唯我和他的父亲一直守望相助,而我就算是一抷死灰,也能像现在这样从他身上借到复燃的一簇月光。

“你我都是大梁子民,不是为谁而查,真相也不需要任何人愿意面对,愿意承认。历史纵然有他的主人,可它不是个忠诚的奴才,谁赢它就听谁的。”

“谁赢它就听谁的……”我品咂着这句话,接过他斟给我的茶,“谁赢它就听谁的……”

他用他的茶杯碰了碰我的,“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与?”

我缩杯撇嘴,“孔子这愚忠的……”

“那新的一年,你来句雅的。”

我想起黎老归隐前最后一课上吟的那首诗,“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

然后举杯,一饮而尽。

关关难过关关过,年年无望年年望。死灰之下,自有余温。

五、后记

“十三年前,谢玉与夏江串谋,令一书生模仿赤焰前锋大将聂锋笔迹,伪造密告信件,诬陷林帅谋反,瞒骗君主,最终酿出泼天大案,此其罪一也。”
“为坐实诬告内容。谢玉暗中火封绝魂谷,将聂锋所部逼入绝境,全军覆没。并嫁祸林帅,此其罪二也。”
“谢玉借身在军中,了解前线战况和赤焰动态之便,谎奏林帅要兵发京城。骗得陛下兵符,与夏江伏兵梅岭,趁赤焰军与入侵大渝军血战力竭之际,不宣旨,不招降,出意不其大肆屠戳,令七万忠魂冤丧梅岭,事后却诬称被害者谋逆抗旨,不得不就地剿灭。此其罪三也。”
“梅岭屠杀之后,夏江与谢玉利用所缴林帅金印与私章,仿造来往文书,诬告赤焰谋逆之举由祁王主使,意在逼宫篡位,致使祁王身遭不白之冤,满门被灭,此其罪四也。”
“冤案发生后,谢玉与夏江倚仗兵权朝势,封住所有申冤言路,凡略知内情良心未泯意图上报者,均被其一一剪除,所言不达天听,此其罪五也……”

“臣附议!”匆匆进府来看我的甄焱强势接话,“老远就听到你这铿锵诉状,这都几个月过去了,怎么还在这儿复读过瘾。”

我抹了把汗收起枪,“就是一场梦啊!重审,重判……十三年了,你能想到有今天?”

“八九不离十吧,”他还是那样平平静静的,面色也不像连轴转熬了几个月的样子,“大梁也容不得它再拖下去了。”

是啊,这十三年,我们看着官绅圈地,草菅人命,党争愈演愈烈,法礼越废越弛,只能撑着自己小小的执念,不被这乱潮吞噬合流。

奈何能力有限,又都是家中独子,实在不知如何求一个刊正黑白的机会。

可不知怎的,从去年开始,太子和誉王终于在不断的党争中消耗了大半元气,而靖王无声无息地走到了太子的位置。

后来,天就突然亮了,甄焱在大理寺夙兴夜寐,我也奉命刊正父亲当年熬夜改过的史料,唯赵良的父亲去年受谢玉案连累贬至地方军,自此跟我们断了联系。

都说邪不压正是天数,可我还是隐隐觉得,这和当年那个突然降临的黑夜一样,是处心积虑的手笔。想来想去,这两年金陵唯一的变量,唯有去年那个名声大噪的麒麟才子了。

我向来不与这些谋士交游,但听说他是誉王谋士。怎的谋来谋去,宝座反而到了靖王手里,而且逼皇上重审赤焰一案,于靖王继承大统又有何益?

莫非他也是景仰赤焰军或是祁王的旧人?

“听说你要去做随军左史?”甄焱将我从回忆中打断。

“是啊,随北线征渝大军一路。父亲老了,随军一趟,回京有望升迁,得站得再高一点,才能更好地保护不想失去的东西。”我轻松道,“我不在,父母就托你多多照看了。”

他笑笑,“这自不必说,不过你跟我就少来这一套虚词了。这辈子不去趟战场,我看你是不会死心的。”

我摸摸鼻子,“身为大梁男儿,保家卫国是本分。这次再有什么矫史污秽之事,我若百口莫辩,你可定要信我啊。”

“我不能保证信你,我只能保证依法查你办你……”

“哈哈……”十三年后,我和他终于笑得酣畅淋漓。

出征那日,我路过城墙,重审赤焰案的告示下依然是人头攒动。不知他们可曾记得十三年前在这里看过什么,说过什么,这十三年是全然忘却了有这么一件事,还是像我一样,等待着一个结局。

有些东西被永远地改变了,可也有些东西证明了它无法被改变。

有些人永远回不来了,有些人可能回来了却做不回原来的人。

历史是什么?

这个问题,就算如今年至而立的我也无法作答。

我只是亲身理解了一次,在历史的背后,发生过的鲜活的故事,并因此能与它和我自己和解。

就算做不了历史的主人,那我们能做主的人生,也不能被它赢了去。


新的一年了,希望每次重温《琅琊榜》都能保持自己的赤子之心,也希望多点能看的好剧,第三部搞快点,重温的次数不要再增加了……

原文首发:同名公众号

以前几年关于《琅琊榜》的剧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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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温《琅琊榜》,发现一件很值得品味的事情:

心术不正、人品不好的领导者,会选择能力弱但听话、好控制的继承者。

而个人能力强、处事磊落的领导者,会亲手培养优秀的继承者。


先讲反派。

第一个,梁帝。梁帝为人多疑,心狠手辣。有过立储希望的皇子有四个:祁王、誉王、献王、靖王。

这四个人里,祁王被全剧忠义之士拥戴怀念。包括沈追、蔡荃、言侯、蒙挚。可见心性和才干。但皇帝没选他。

誉王虽是皇后养子,但后宫并不承认他的尊贵,想抬自己的地位还要朝堂论礼。但誉王在这样不利的开局下,还一度与储君分庭抗礼,能力远强于太子。但皇帝也没选他。

皇帝选了谁呢?

第一次选的是献王。献王的能力在全部皇子中恐怕都要倒着数。唯一的好处是听话,“仁孝”。

第二次选的是靖王。虽说靖王军功无数,也能收服沈追蔡荃一流纯臣,但从皇帝最后和纪王的聊天中我们能看出来,皇帝心里靖王并不优秀,但是性子耿直又孝顺听话,这才是皇帝选择靖王的理由。


第二个,谢玉。

剧里豫津曾经和景睿说过,宁国侯世子是谢弼。可见萧景睿这个两姓之子并没有被谢玉当成继承者来培养。这也正常,在卓鼎风眼里,景睿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是他的儿子。但在谢玉眼里,景睿百分百不是他的儿子~

谢弼为人机灵,但能力方面并不突出。连父亲不是真心让他投靠誉王都没发现。

在萧景睿身世之谜揭开的时候,谢玉想除掉卓鼎风一家,谢弼曾拔刀威胁谢玉,被谢玉当场羞辱,说他没有抹脖子的烈性。可见谢弼的心志和急智都很一般。


第三个,夏江。夏江是反派角色中心机最深沉的。所以他培养出来的继承人,夏春,也是坏人的继承人标准下最合格的。



夏春的能力不突出。内监刺杀一案,夏冬比夏春先猜出天泉山庄。劫卫铮时,夏春甚至是猪队友一般的存在。

但夏春十分听话,只要夏江下命令,他就坚决执行,没有一点犹豫。

夏冬参与了萧景睿生日宴,被夏江训斥,是夏春暗示夏冬不要再分辨。靖王劫囚时,夏江计划夏冬和劫囚人一起炸死,夏春虽然反应激烈,但夏江训斥后,夏春就保持沉默。后来夏江命令夏春杀死梅长苏,夏春不问为什么就坚决执行。


心术不正的人,只在乎自己的权力会不会被减弱,丝毫不考虑,继承人能力太差,能不能把衣钵传承下去。



下面讲三个光明磊落的人是怎样培养继承人的。


第一个,卓鼎风。

理论来说,卓鼎风的传人只有可能是卓青遥这个长子+身份确定的亲生子。梅长苏曾称赞,卓青遥是年轻一代中杰出的人物。

而卓鼎风对于萧景睿这个两姓之子也爱护有加。家传的飞鸟投林剑法也毫无保留地传给了萧景睿。



第二个,言侯。


前几天回答了一个问题,你想成为琅琊榜里的谁。豫津是最高票数。别看豫津平时一副可可爱爱的样子,他是第一个看出梅长苏不是真心效忠誉王的人。也是他发现了言侯私藏火药准备弑君,并透露给梅长苏的。在救卫铮行动中,他的任务完成得极其出色。难道只是言氏血脉相承?

我想豫津的眼界心胸都是那个不逊于蔺相如的言侯潜移默化培养的。


第三个,林帅。

林帅只在梅长苏梦里出场。但是能被蒙挚、靖王这样最忠义的人怀念推崇,想必也是顶天立地的汉子。

江左梅郎的大才,不可能只是林殊在落难后学得的。应该是林帅找了最优秀的老师培养。

一代忠臣良将,竟然被开头那三个糟老头子联手迫害。看到最后一集金殿鸣冤心里才畅快了。

活该你儿子不认你!


活该你众叛亲离!


活该你当众戴绿帽子!


从剧中我们也能学到一些职场道理:

如果你的领导能力有限、人品堪忧,你就向他展示你的忠诚。

如果你的领导能力出众,光明磊落,你就向他展示你的能力。

赚钱嘛,不寒碜。


我的其他答案:

为什么没人让靖王娶郡主?

《琅琊榜》里的笑点有哪些?

《知否》如何看待明兰促进墨兰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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