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步长制药董事长赵涛重金送其女儿赵雨思进入美国斯坦福大学就读？ 第1页

80亿市场推广费堆出来的100亿营收。

最近，一则行贿丑闻将一家上市公司带上了风口浪尖，据《洛杉矶时报》、《每日邮报》等多家美国媒体报道，步长制药创始人赵涛斥资650万美元将女儿赵雨思买入了斯坦福大学。

贿赂消息曝光后，赵涛女儿已经被斯坦福大学开除。

步长制药是一家什么公司呢？

2016年5月30日，步长制药提交了IPO招股书，在沪市上市，融资 亿。截止目前，公司第一大股东是步长(香港)控股有限公司，持股42.61%，第二大股东是首诚国际(香港)有限公司，持股7.18%。这两家公司的实控人都是赵涛，赵涛的父亲叫赵步长，是步长制药的创始人，于1993年发明了“步长脑心通”。

和许多中药企业类似，步长制药的核心产品非常依赖极少的几种药品，分别是脑心通、稳心颗粒和丹红注射液。据招股书，上市前一年，公司这三款药品的销售额88亿，占全部营收比例的75%以上。

到了2018年，这三款药品的销售额已经接近百亿，其中毛利率最高的是丹红注射液，约40%左右。

一、营收构成

4月25日晚间，公司发布了2018年年报，公司实现营业收入 1,366,475.26 万元，较上年同期下降 1.44%，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 188,840.54 万元，较上年同期上升 15.29%。

从营收构成来看，公司的核心产品线—心脑血管业务发生了下滑。带量集采和两票制对于医药类企业有洗牌的效果，影响是深远的。

对于政策的影响，公司在年报中也做出了解释：在公立医疗机构药品采购中推行“两票制”，一方面有利于规范流通秩序，提高流通效率，降低药品的虚高价格，另一方面有利于净化流通环节，治理药品流通领域的乱象，依法打击非法挂靠、商业贿赂、偷税漏税等违法行为，同时将助推企业的转型升级、做大做强，提高行业的集中度。公司采用专业化学术推广模式进行产品销售，拥有覆盖全国的营销网络，由公司各事业部组织开展学术推广活动，最后由经销商完成对终端医院的药品配送，因此公司的销售模式符合“两票制”的政策要求。

作为一家新上市的公司，近年来的业绩并不太符合投资者对成长性的期待，营收增幅有限，净利润原地踏步。甚至出现了上市当年净利润就大幅下滑的情况，这是什么原因呢？

二、中药上市公司的转型之痛

和西药类上市公司不同，中药类企业大多只靠几个单品打天下。比如云南白药的云南白药，比如济川药业的蒲地蓝，比如片仔癀的片仔癀，比如葵花药业的小葵花… …

在选择投资标的的时候，投资者往往是冷酷无情的，当上市公司缺乏成长性的时候就会被投资者抛弃。

为了实现营收的突破，中药上市公司尝试各种方法。

1、做牙膏

在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云南白药的情况下，云南白药选择了做牙膏实现新的增长点，如今已经成为国产排名第二的牙膏厂商。

2、做女性的生意

东阿阿胶迸发出天才创意，把以前虚弱的产妇才用的阿胶和女性美容强有力的联系在一起，把药品宣传成了日常补品。营销学认为，女人的钱是最好赚的。尤其是桃花姬的推出，东阿阿胶的营收提高了一个大台阶。

片仔癀则推出了女性化妆品，据说销路也不错。

3、做孩子的生意

孩子的钱也是很好赚的，济川药业是这方面的典范，本来蒲地蓝是一款没有年龄限制的药品，被公司包装成了儿科专用药，用以获取尽可能高的利润。

4、做饮料

把一个方子做成凉茶，然后再把凉茶卖到全国，成为可口可乐的竞争对手，这样的营销文案，恐怕只有白云山能做到。作为一家老字号中药企业，现在白云山的主打产品是负责败火的王老吉凉茶和负责上火的金戈。

这家公司的转型跨度稍微有点大。

5、做连锁店

作为传统中药企业，大参林从上市之初就带着连锁店业务，上市后通过各种融资手段，继续大规模扩大连锁店业务。专注中药生产的企业，为了扩大营收规模，也开始关注这部分业务。比如康美药业，公司通过并购等方式来涉猎医药连锁店。

除了这些常见的转型策略，上市中药企业为了增加营收可谓绞尽脑汁。但是除了个别企业外，大部分转型并不太成功。云南白药牙膏因为含有西药止血成分不定期被媒体质疑；东阿阿胶的提价策略已经接近了顶点，上千元的驴皮块，就算是美容也快吃不起了；济川药业的蒲地蓝，一则药监局的公告就能跌停；康美药业的扩张之路并不平坦，资金占用巨大利息支出高昂，还有财务造假的嫌疑。

步长制药选择了哪一条路呢？

都没选，公司埋头去做西药了。

2018年，公司在研的21种新药中，有19种是西药，仅有两种是中药。

三、饱受质疑的销售费用

多年来，医药企业的学术推广费频频被揭开黑幕，是藏污纳垢的部分。里面经常被塞入各方利益群体的回扣等内容，一家上市医药公司销售费用的多少也成为该公司的药品真实竞争力的反向指标。

以笔者多年分析上市公司财报的经验，销售费用占营收比例三分之一左右是个分界线。医药产品具有较强的竞争力的，销售费用占营收比例通常在三分之一左右甚至更低；反之，销售费用畸高的，说明了公司的产品实力有限，更多的靠推广等营销手段实现的销售。

公司的销售费用超过80亿，占营收的比例为58.8%，可以说公司大部分利润都拿去做营销推广了。病人吃的药里，大半是销售推广费用。

营销的效果呢？

从公司的年报数据看，并不乐观。

四、山东企业，陕西企业？

上市公司步长制药的全称是山东步长制药股份有限公司，注册地在山东菏泽，乍一看，这是一家山东的企业。

但是，查一下公司创始人赵步长的资料，会发现，他是陕西人，步长脑心通的首次评审地就是在陕西。除了丹红注射液，公司的核心产品均在陕西生产和销售。

为什么变成了一家山东企业呢？

原来是步长制药的股权结构比较复杂，由山东丹红制药、济南鲁鹰制药、山东爱康制药、西安三江药业、陕西步长制药、陕西赫尔医药等多家医药公司合并而成。

从创始公司的注册地看，以山东菏泽和陕西咸阳两地居多，由于创始人在陕西，为什么不在陕西注册上市公司地点呢？

笔者在招股书里发现了端倪，菏泽高新技术开发区给予了公司极大的土地优惠以及税收优惠政策，当地银行还提供了大量贷款。

不难推断，丹红制药作为菏泽的重要医药企业，为了保住税源和形象，当地提供了非常丰厚的优惠政策，所以把注册地留在了菏泽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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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装还是要依据个人条件。

要提前算好，要走一步看三步。

奶茶妹家，当年是可是提前三年，布局十年（提前三年是针对升学进行运作，布局十年是针对未来的人生走向）。

比如健美操运动员，这个东西以章泽天乏善可陈的运动天赋，只要不是手脚不协调，都能做到；但是帆船运动员？可不是蹦蹦跳跳的健美操能比的。

在山东这块官本位的地面上游龙戏凤的医药企业家，有的时候缺乏一点对于外部世界规则的谙熟。

医药企业的发家，靠的是各种批文，硬关系。

在中国国情之下捞得盆满钵满，有的时候会让这些人以为世界也是这个样子。

我为什么知道？毕竟我家就是做IPO审计的，面对的又不少是这种国内的企业家，从小到大，各种饭局，这种类型的人见得太多太多。

按照烂俗的罗辑思维的调调说呢，就是“生活在自己观念的舒适区中”。

没有高人的指点，这些人就很容易抓瞎。医药企业黑，没想到遇到一个黑吃黑的皮条客顾问，收650万刀，拿零头打点没商量。

还是那句话，中国目前还是社会转型期的末班段——全民被割韭菜的高峰期。

普通人被割，几十块到几万块起步；

精英被割，几十万刀起步。

为什么被割韭菜？

因为不了解。虽然赵思雨中学就在英国，但没什么用，因为操盘的人还是她爸，一个出国就抓瞎的，只是比普通人多一些钱和关系、渠道的普通人。

还是那句话——凡事要研究透，你研究透了，你就能割别人；

你研究不透，就只能被别人收割。

史玉柱说过：作为搞营销的，我就是要把消费者研究透，一天不研究透，我心理一天不舒服。

但你出了这个地盘，其实跟其他人也没啥两样，甚至也许还不如一些没你有钱的人，毕竟知识分子在情报方面比你更有优势，踩坑的几率会更低。

过于看重关系是一把双刃剑。

诚然，到了较高的层次，关系是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但同样意味着，关系是一个黑箱，你知道这个关系是巴菲特还是麦道夫，后者没有出事的时候，头衔比前者还屌，还权威。

回过头再看章泽天，不得不佩服章父的远见。

章泽天的家境，拿到南外，也就中档偏上，和奶茶家境一个水平的，一抓一大把。但是其父亲的远见，要比大部分家长更高。

说白了，也就是把出国大几百万的花费拿来炒作罢了。

这就是懂大势，知运作，研究透。

后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老章对于国内的人气经营，以及有美女声誉的等效变现，是很有研究的。

反观赵家，相对来说就差很多，和普通人无异，本质是没有研究透+运气不行。

阶层是有瓶颈的，赵家作为山东的一大医药豪门，财力虽然和二马王许没得比，但是完全也够用了。但是还是有你不能百分之百摆平的事情。

不能百分之百摆平的事情，只能靠运气。每年有很多和赵家一个层次的家庭，把孩子运作进了藤校，没出事，皆大欢喜，并不是因为他们比赵家厉害，只是因为他们运气好，没有遇人不淑。

而未来割韭的黄金期还会持续十几年。

等到赵思雨这样的藤一代长大之后，对整个规则研究的门清，积累了有效人脉，以及这个圈子本身壮大，信息透明之后，也就没这些坑爹的二道贩子什么事情了。

而目前的高端留学，最不容易坑的就是藤二代。

譬如马云的儿子。借助孙正义的校友关系，马云进入UCB校董，成为藤一，因此像马云、熊晓鸽、张磊、沈南鹏们的子女，才能变成不被坑的藤二。

此事再次证明了一点：大众眼里，身价几十亿的富豪似乎都是一类人，然而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这里其实也存在着细分。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中国，一个身价十亿不到的人，也许能量比身价上百亿的还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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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ng-bo-yun 网友的相关建议: 
      

首先，赵涛先生不是山东人，他和他的家族都是陕西人，只是公司在山东。辱鲁警告！

然后，大家要习惯……

有钱人家有时是“让人惊叹”的顶级教养，子女都毕业于一流大学；

有时是全家算不出小学口算题。

当然，这不耽误受人尊重的老父亲举贤不避亲，因为“女儿数学好”。

知乎相关讨论

其实女儿还有一个优点，懂经营。在人迹罕至的私家庄园门前卖柠檬水卖不出去，转身回家卖给佣人，佣人踊跃购买。

教育是阶级再生产工具。由于中产阶层负担高等教育的难度越来越大，自称有左的倾向的美国政客桑德斯只是抛出了减免大学学费的计划，立即受到一大群青年人的拥戴。而这些青年人小时候，眼中的东方阵营都是青面獠牙的形象。即便苏联解体多年，仍然是美国大众娱乐节目中的笑料：

辛普森一家中的“苏联回归”! НОВО-СССР ВНИМАНИЕ!_哔哩哔哩 (゜-゜)つロ 干杯~-bilibili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16039016/

整个国家都是资本家的，孩子想上学怎么了？想利用资本主义亲手拟定的社会规则占你们穷人的便宜怎么了？有本事让你爹也努力成为富一代啊。大家都熟悉那位来自瑞典，白手起家、勤勤恳恳的德裔房地产商人——美国微博大V特朗普先生的父亲。

这650万美元没有花在中国，说明中国的社会规则不足以让有钱人活的游刃有余。

某体操特长生，据多名清华大学校友透露，最后因为学分不够，没能拿到清华大学本科毕业证。大家都听说过，扩招后的大学生素质不如扩招前的。

有钱、有社会影响力如姚明和郭敬明，姚明挂在高数上八年，连续清考四次才过关，郭敬明够不到学分要求和四级线，退学了。

到底什么才是“机会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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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miao-wen-27 网友的相关建议: 
      

赵涛他们家发声明了

---他们是留学诈骗受害者。

在中国经商的新加坡商人，

被印度裔美国掮客骗钱，

导致自己家品学兼优的女儿，

被学校以造假为名开除。

有点绕口～

之前方舟子就说钱不是赵家给教练的，

是通过中介，

那的确有可能是被中介给骗了。

现在问题变得简单了，

如果赵涛他们能证明这笔钱是事后的捐款，

而不是想通过贿赂来进学校。

那他们就是清白的，

希望他们作为受害者去起诉无良中介，

顺便也去找找斯坦福说清楚，

毕竟开除『品学兼优』的受害者，

显然不是世界名校的作为。

如果赵家真是拿钱来行贿，

也应该承担相应责任；

我国签署了《联合国反腐败公约》

以前都是抓外逃贪官，

这次来个抓个行贿的，岂不妙哉？

毕竟步长以前有行贿的黑历史，

难免让人联想。

希望在国内的企业家守法经营，

珍惜自己和企业的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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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u-zhi-hu-92 网友的相关建议: 
      

谢邀。

看了一下纽时，洛时和每日邮报的报道，似乎事情并不那么简单。

赵家确实通过摩根士坦利一个名叫Michael Wu的理财经理认识了威廉辛格，也就是整个事件中心的升学顾问。

辛格帮助赵雨思构建了一个假的帆船运动员身份，并想通过斯坦福的帆船俱乐部，帮助赵雨思进入斯坦福。

但是赵雨思最终并没有进入帆船俱乐部，帆船教练也供述说他并没有帮助赵雨思，只是答应辛格以后优先考虑他推荐的人选，作为回报，辛格向斯坦福帆船俱乐部捐款50万美元。

最终，赵雨思被斯坦福大学录取。事件爆出后，赵雨思已经被开除，原因据说是因为简历造假，说的就是她虚假的帆船运动员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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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情就变得更有趣了。

第一种可能，这个女孩真的优秀到可以自己上斯坦福，如果当时申请时，把和帆船有关的虚假信息拿掉，她其实是无辜的。这样看的话，她竟然是一个被爹坑了的好孩子。

第二种可能，辛格还走了其他门路，帮助赵雨思录取，只不过现在调查还在进行，暂时没有爆出。

第三种可能，赵家除了辛格，还找了其他类似的升学顾问疏通关系，而赵雨思的录取其实是他人之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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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个人比较关心的是，650万美金是怎么转到美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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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vidtsang 网友的相关建议: 
      

1. 650万美元太黑了！美国人一般捐款50万美元左右就能弄个名额。
2. 上当受骗了。被野鸡掮客黑了。
3. 搞不懂有钱人的世界。花650万美元弄个斯坦福的文凭图个啥？
4. 中药好赚钱。好想弄一个这样的公司。
5. 赵思雨小姐的嗓音好高上大，混合了汉语和英语发音技巧的优点，高级！
6. 小姐长得也不错。
7. 赵小姐的理想是”有花不完的钱？“，650万美元还不够花啊！？有钱人真把钱不当钱啊！
8. 赵小姐重新定义了“普通女孩”
9. 这钱花的冤！比窦娥还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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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ex-cui 网友的相关建议: 
      

斯坦福大学是私立大学，美国私立大学一直都有有钱的父母捐款让孩子上学的传统。

相比于本次国外媒体挖掘出来的，其他一些捐款金额在40-50万美金的送孩子上学的情况

我很好奇为什么赵家的千金被忽悠了650万美金。

《华尔街日报》的报道提到，这多起入学舞弊案中，家长行贿的金额一般介于25万到40万美元之间，相比较之下，中国家庭所付出的金额远高于“行情价”。赵雨思案极其夸张，650 万美元中，只有这零头的 50 万，是用来收买教练范德默尔的，“中介机构”拿到了 600 万美元。

很有可能是被黑中介骗了，以为是捐资助学，其实是造假、借用身份。

不为大家所知的是，在中国医药行业，贿赂官员、医生，甚至是药店的售货员都是极其普遍的现象。

并且很多还是以学术会议、学术活动的目的开展，真是神不知鬼不觉，还没办法查。

翻看赵家的企业步长药业，招股书显示，步长制药2013-2015年市场及学术推广费用分别约为44.66亿元、51.83亿元以及58.41亿元，分别占同期销售费用总额的比例高达89.69%、86.79%、88.87%。

超高的市场及学术推广费用，在步长制药上市后不但没有得到遏制，反而有越发越勇之势。

招股书显示，步长制药2016年上市后，市场及学术推广费达到60.13亿元，占营收比高达48.8%。对比同年研发费用仅为3.98亿元，占营收比例为4.21%。同时，其2017年前三季度销售费用达55.6亿元，占营收比例为58.9%，而研发投入仅为1.36亿元，占营收比例为1.67%。

市场及学术推广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药企忽略最根本的药品研发而专注于此。

步长制药曾表示，公司的市场及学术推广费主要包括在全国各地开展的各类学术推广会等活动产生的会议费、差旅费等。

如此来看，步长制药“重推广，轻研发”的做法有迹可循。

著名经济学家宋清辉认为，医药行业公司的市场及学术推广费一直都是商业贿赂的高发区，并且步长制药居高不下的市场及学术推广费用存在侵蚀公司业绩的风险。

这一观点的提出，难免勾起人们2006年的回忆。

公开资料显示，2006年，原国家药监局局长郑筱萸被查，导致一批行贿人员被曝光，步长集团创始人赵步长赫然在列。经司法机关查实，郑筱萸于2002年下半年收受赵步长给予的钱物，为该公司申报其生产的脑心通胶囊“从地方标准升为国家标准”获批提供帮助。

美国的事情我们不懂，但是赵家以超过十倍以上的价钱“包装”进了斯坦福，最后还被爆了出来，人、财、面儿全赔，很大概率上还会让媒体将步长制药公司本身置于放大镜下，一系列后果难以预料。

有趣的事，今天该公司还发公告称董事长与该公司关联性不大，挺为这家公司的治理能力担忧的。

更遗憾的是，这种水平的企业在A股行业领域内还是龙头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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