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看完《张艺谋和他的2008》
里面有一些很有意思的情况,一正两副三个导演
张艺谋,精神百倍,大多是的主意和点子都是他出的
陈维亚,努力干活干活努力专业
张继刚,活干得好说的也好,搞艺术行做官也行
还有一部分专家
一个姓蔡,搞焰火的,蛮专业的
还有搞道具的什么的,蛮辛苦的
唯独陈丹青
张艺谋说想出一个主意,给大家开会说来说去
陈维亚不说话思考,张继刚笑嘻嘻讨论
陈丹青知名度很高的专家,所以前几出境比较多,在讨论的时候
陈丹青张口一个不行,闭口一个搞不来,
一说就是你思路是错的,方法也是错的,一下子全否了,反正是没提任何的建设性意见
都是破坏性建议,或者扯淡型发泄
最后可能是纪录片感觉拍这个也费劲
后面几集,陈丹青就基本上没出镜了
最后,陈丹青当时认为不可能搞不来扯淡的事情,张艺谋和陈维亚张继刚把这些设想大多数都搞成了。
陈丹青这种人就这样了
我觉得,当年我老师说的话还是可以用在这时候。
“当他画的巅峰过了之后,就只能去骂了。但如果要他持续的骂,就不能再作画了。”
陈丹青到底怎么样,可以从2008年北京奥运会开幕式的纪录片里看出端倪。
当时的陈丹青,是北京奥运会开幕式的策划人之一,负责整体的美术创意。
可以说,他对北京奥运会开幕式的贡献几乎为零。
好的创意大部分都是张艺谋想出来的,然后其他策划人也都有自己不同程度的创意输出,只有陈丹青,毫无建树。感觉他好像就是来陪跑的。
张艺谋每次开创意头脑风暴会,他都在。他不但没有好创意呈现给大家,还经常否定别人的创意。就好像他啥都懂,但你让他出解决方案他又哑火了。
我们都知道他是一个画家,但他似乎更想以公知学者的身份面向大家。所以,我感觉他更像一个顽主和文化混子。
这种人,你跟他喝酒吹牛逼闲聊天可以,合作去完成一件事,他基本不会给你帮到什么忙。想法不能落地,不干实事。嘴上功夫了得,执行起来就萎了。项目合作、合伙创业都必须要远离的一种人。
可以说,像陈丹青这样,以区区一画家,在社会上积累出如此的民望与声誉,是中国历史上都少有的现象。
我想,无论敌友,大概还没有人敢去否认他的才华。这位53年才姗姗出生的上海人,在绘画、书法、文学、时评、演讲、主持等诸多领域,都有着很卓越的表现,论综合影响力当下文化界难有人及。是以,我们的自媒体人,缺流量时,写2千字骂下陈丹青,换个2千块钱,都是可以预期的。
作为艺术家,陈丹青出道极早,地位非常“资深”。1970年,16岁的他下派赣南插队,别人只会插秧下地扒窗抽烟喝酒烫头,他坚持自学画画,3年后竟然出版了三四本连环画;高考恢复,实际初中都没毕业的他,立即考取到中国一流的艺术重镇中央美院为首届油画研究生。
他是初潮即高潮。而后,第一届中国美展,他的作品《泪水洒满丰收田》,轰动整个展览;1980年,他的毕业创作《西藏组画》,直接震撼中国美术界,余韵至今不绝,并随之留校;两年后,他跑到美国,意图到国际上大展拳脚,在此期间深受木心器重,一段师生情谊更是如今人人都能甩在嘴角边的文人佳话。
现在很多人动辄攻击陈氏浪得虚名,或是意气用事,或是无知外行,抹煞的没头没脑。“刘海粟的唯一研究生”简繁,后来写《沧海》系列,艺术圈名角贬斥个遍,陈丹青也未能幸免,被骂“当婊子立牌坊”,但还是得乖乖透露说,“陈丹青的才华毋庸置疑,我至今佩服”云云。
陈丹青又是当下最具争议性的文化人之一。争议的缘由在于:2000年后的陈丹青,早突破“画家”的身份意识,“跨行”而为“公知大佬”,几乎由“众矢之的”而“臭名昭著”。
他这个人,早期时分,由于名气大,声誉好,风度形象那也是翩翩佳公子,本身是非常适合“露脸”的,“转型”为网红是可以预想的成功。与吴晓波、罗振宇、高晓松等“自媒体先驱”相比,他的特殊之处还在于,往往不安其位,敢于发声,对社会多取尖锐批评甚至是不合作的立场。比如对高考机制不认同,辞去清华美院博导;比如炮轰“中国当代艺术是垃圾”等等,批评嘲弄,痛快淋漓。
这样的人,表现的非常不“中庸”。异端、高调、反骨、精英意识、理想主义,“头号公知”的头衔无数人要给他安上。想他的本职,不过一艺术家,间或写写文章而已,就因为敢说话,有太多人或对他有不切实际的寄望,或必欲批倒批臭而后快,可谓“书生事业绝堪悲,横得虚名毁亦随”。前年,他接受采访,自己就感慨系之,“在公共领域,我被弄成一个不要脸的人”。
很多朋友骂他是“投机”,从常理看其实不免荒谬。即便不作“公知”,作为顶级艺术家、散文家的陈丹青,何尝缺名缺钱缺地位?实际上,假设纯从利益盘算,如此陈丹青,是得不偿失的。以他当初的老资格与艺术名望,只要更识趣点,更识时务点,最高光的利禄之门决然是为他大开着的——按惯例他都可以“封笔”,两手专门用来接受鲜花和掌声。
不难想见,“公知陈丹青”,要比“沉默的陈丹青”失去好多好多。世间可有这种投机法?
这样的人,其社会身份与角色定位,就传统评价体系而言,其实已不单是艺术家,而是“士”,或曰“批判型知识分子”。我想,这才是陈丹青真正在意的地方。
什么是“士”?矫情地讲,这是某类社会精英的一种“自我赋权”,他们往往以价值理念为疏导,以广听外督为言责,致力于发出客观的、负责的、批评性的横议,作出无私情、去躲闪、不忌讳的行事,以此冀求社会更健康、家国更美好、民智更开放。对于陈丹青,不管观感如何分歧,就民意结果与客观情势而言,不该否认这一点。
在中国3千年史,读书人面目屡经变化,处境位置也载沉载浮,可总有一种不绝如缕的传统意识在延续,这就是“士人传统”。这种传统的核心,在于发扬绝对价值中“理”与“道”,去对抗世俗中的“势”与“权”。士必然是清议的,知识分子才清谈。所以,陈丹青自己说,“我没干啥事,只是心怀常识,只说常识”。表面上这是自谦,实际是自傲。常识也是一种“清议”,甚至往往是更稀缺的。陈丹青是在此思路底下,自尽其性完其本分事的。夸大地讲,这是先秦以来至于民国的士人遗风。
陈丹青的公共言说,其核心策略,就在以清谈形式包装清议之实。什么是“清议”,揭穿了讲,就是以批判姿态求建设。社会人是有分工的,一介书生能做到的最大本分,就是无情地袒露伤口,引起注意,促人去疗救。
而陈丹青的所有毁誉,就是源自于此。他像一只黄昏下嗷嗷叫的乌鸦,既扰人清梦不合时宜,也一点都不“正能量”,随时都会叼来一块腐肉扔你面前诉说残酷。太多群众,不会欢迎这样的“坏鸟”,脾气大的恨不得一掌拍死。可“公知”也分真假、好坏不是?
同为上海文人,群众更喜闻乐见的,显然是“一团和气”的余秋雨,而非骂骂咧咧的陈丹青。
在我看来,陈丹青确实有他的问题,有诸多该批评的地方,但不在公知还是母知这一层面。
就“本业”而言,2000年后的他,确实由于过度热闹,外务太多,而冷遇了缪斯小姐姐,荒废了艺术。近20年来,曾经被誉为“准大师”的他,水准在退步,在吃老本。“退步集”不是自嘲,而是坐实。
去年5月份,沉寂多年的他,终在香江推出个展“装扮与写生”,展示最新室内写生作品近20件,我想但凡对他满怀期待的人们都会不免失望。画作是依然见功力的,但是奶油味十足,40年前《泪水撒满丰收田》、《西藏组画》诸作那种磅礴刚健之气与艺术感染力,几乎完全不见了。陈丹青,起点就这么高,本该有更好的表现。
他说自己回国20年,是“梦想破碎的20年”,但这种退步岂能推给“机制”,这是一个艺术天才的自毁,是自我“暴殄”。他回国这些年,享尽名利,却未有建树,只能令人唏嘘。他这些表现出来的气质、表现出来的深度、表现出来的独立精神、表现出来的自由思想,表现出来的特立独行,不能用作遮掩自己艺术退步的幌子。“杰出画家”陈丹青,艺术生命大体结束在27岁。
其次,陈丹青的批判性与对抗性资源,几乎都来自异国的价值取向与意识形态,犹如两个身体的“器官移植”,很多言论,实事求是检讨,委实不免有偏差。他的精英立场很强,书生气也足,但过度迷信一些理念,未免凿枘不合。这是陈丹青不够接地气,欠缺深刻的核心所在,让他终其一生只怕都只能停步在“牢骚书生”层面,而不能臻至“思想家”境地。
只是这个讨论,再深说必然不合时宜,就此留白吧。
在我看来,不管是无心栽花还是苦心经营,陈丹青确实是“成功”的:
他放弃了很多东西,只为尽书生之责;但他的分寸感又极好,这足以让他安然。他确实绝顶聪明,无论哪个方面。他热肠挂住,书生意气,可看人事又很透,防卫意识深入骨髓,遇事足以化险为夷。中国式的知识分子,要么落于文人气,要么落于三家村气,要么落于流氓痞子气,要么落于清客帮闲气,要么就直接是呆呆傻傻的腐儒气,陈丹青是有胆气之外,还始终怀有一种清明。
上海文人,好像总多出一份精明。近20年来,陈丹青始终在风口浪尖,但又能名重士林至今,这里面的奥秘,当在于其“南方小男人”的谨小慎微。他性情温和、言行克制,更善于自我包装,与形象“营销”,这些足以让他无数大众的好感。
与一般“公知”单一的学者或作家身份不同,陈丹青有着更多巧妙的“掩护”:杰出的画家,顶尖的散文家,温文尔雅的学者,鲁迅崇拜者,师道的承继者,学院教育的反对者,文青界宗师级的可爱大叔,大众文化的热心传播者,公共平台的杰出演讲家,还是位体贴入微的丈夫等等。
所有这些良好到完美的形象,无时不刻都在获得受众,赢取好感。更为重要的是,它将最大化地稀释掉,他那批判锋芒予人的不适感。他正是在此基础上,行其“匹夫横议”之责的。他所有的批判与愤怒表达,终于都高难度地谨守在一种恰到好处的分寸之内的。
写到这里,围观朋友大概已经看出了我的主旨:对于陈丹青虽有不满,但欣赏之情确实超过非议之心。我无意毫无来由就认定一个人是“包藏祸心”的“公知”。
我对陈丹青的那点好感,离不开社会环境的衬托。大家似乎也早已看到,近些年来,某种很虚假的流行风气正逐渐被一些人所热情接纳:满脸谄笑的乡愿,神色暧昧的媾和,以荣华恩赐为自得的苟安,视明辨是非为幼稚的伪善。也许,任何时代与社会,都是深藏惰性的吧!
而多年来,我们又确实看到了陈丹青挣脱并有志改变的努力,看到了他不愿与恶同流的态度,看到了他与掩藏在欢乐颂后面不义社会告别的决绝,看到了他对无耻或愚蠢人事蔑弃的言语,虽然他也清楚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崎岖之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胆识、常识、真话,是这个社会最好的营养品。因此,对于陈丹青,对于这个也不断在“退步”的上海老男人,无论是作为多年读者,还是一介懦弱之民,我都要致以些微敬意与谢辞。“关门不锁寒溪水,一夜潺湲送客愁”,以后的中国故事,需要所有人一起去写。
真的,我的期待一直都不高,我只希望有更多的国民,真正爱这个国家,努力在让这个社会更好,无论是以何种方式。是非毁誉,驳难攻讦,又何必太在意?
陈丹青最大的特点,就是他把他陈丹青自己的家当成了国家。——大家明白这个逻辑吗?
微观至极,这是陈丹青的特性。
比如,陈丹青说:“美国人民长着一幅没人敢欺负的面孔。”
“美国人民长着一幅没人敢欺负的面孔”——这个我不否认。
我就想反问陈丹青一句——难道我们中国人民就是一幅好欺负的形象吗?你陈丹青在中国的时候,怎么眼睛就高度近视了呢?
陈丹青是从计划经济时期过来的人,他应该知道计划经济时期的中国是全民皆兵的时代。网上有很多计划经济时期中国普通家庭全家福的照片,一家男女老幼中除幼儿扛的是冷兵器时代的红缨枪之外,其他家庭成员手中全是现代化的制式武器。这种英雄形象的中国家庭,谁敢欺负?这与陈丹青看到的美国人民,难道不是一样的吗?
陈丹青是从计划经济时期过来的人,他应该清楚地知道——当年全民皆兵时代的中国人民,全都一副没人敢欺负的英雄形象。
陈丹青对计划经济时期他在农村劳动时受苦受难颇有微词,改革开放之后又跑到美国受了美国人的欺负,他就回到中国来炫耀“美国人民长着一幅没人敢欺负的面孔”。
难道陈丹青不知道“美国人那幅没人敢欺负的面孔”全靠的是美国二百年来在对外战争中用流血牺牲换来的,而不是美国天生就长着一副没人敢欺负的面孔。你陈丹青在中国时贪生怕死、毫无牺牲精神,所以你陈丹青的那副脸放在美国的大地上那当然就是一幅容易被人欺负的脸。
陈丹青自己见到美国人时害怕得要死,他就武断地认为“美国人民长着一幅没人敢欺负的面孔”,以此来强奸民意,这简直就是搞笑嘛。
当年计划经济时期的中国人民“不爱红装爱武装”,全中国人民全都是一色的绿色军装,他陈丹青自己肯定也穿过军装。当时的中国,那是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他陈丹青不知道吗?
陈丹青这是典型的强奸民意啊!所有的国人全都被他弱化了。他陈丹青自己见到美国人就吓破了胆,他就武断地认为全中国人民都害怕美国!——这完全是搞笑吗!陈丹青这是典型的把他陈丹青自己的家当成了国家,以此来强奸民意。
新中国成立之后打的第一仗,就把美国打得是溃不成军的,他陈丹青不知道吗?是不是陈丹青被沈志华的所谓解密档案把大脑洗坏掉了啊?
而陈丹青作为一个中国人居然说“美国人民长着一幅没人敢欺负的面孔”,这完全不符合历史的逻辑嘛!因为美国是我们中国人民手下的败将嘛,如果你陈丹青是一个中国人的话,你陈丹青根本不必在美国人面前跪拜。
因为我们中国人民打败过美国人嘛,所以我们中国人民七十多年来一直保持着对美国人民在心理上的绝对优势!我再怎么着,我也不会跪拜在我手下的败将美国人脚下嘛。陈丹青的这句话完全是本末倒置了嘛!
陈丹青其它的类似言论比比皆是,我就不多说了。就这句“美国人民长着一幅没人敢欺负的面孔”,我实在是想不明白陈丹青的这个逻辑是怎么“哲学”出来的?
陈丹青的所有逻辑都是非常颓废的,而且他自己都不知道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当老师实在是太委屈他了。一些徘徊在十字路口的年轻人听了他的言论后,几乎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而一些中老年人听了他的言论后,心里的气憋得发慌没地出,想当面痛斥他几句,又见不着他人。
陈丹青是典型的封建私塾教书先生的做派,一点也不像现代人类社会大文明时代的老师。他在美国的时候,他应该知道美国的学生是要对老师提出批评意见的,美国的学生是有反潮流精神的。而陈丹青应该是经历过计划经济时期的,怎么陈丹青一到了美国就把自己在计划经济时代当学生的经历给全忘掉了呢?
请看看新中国不爱红装爱武装的中国人民,欧美帝国主义或邪恶势力敢来试试吗:
作为一个曾经的目田、公知的跟风狗,我只能说比起那些扭扭捏捏、口嫌体正直的,陈算是有那么一点骨气。
他是典型的生错了地方。
这不是我说的,是我老师说的。那家伙也是一死磕国展的,对于中国美术界什么样他要吐槽的太多了。
用我老师的话,就是陈丹青一辈子就做对了一件事:自己出的书起对了名字《退步集》。他从美国回来之后画的画,真还没他在乡下放羊的时候感觉对劲。这人是真心在年轻的时候有才,能够被开发,可惜的是他最好的岁月在放羊,没法跟正经的人学画画,等自己能出去见识大世界了额,脑子里又定型学不了新东西了,最终出国落了一个邯郸学步的下场。
但是要说陈丹青真多么有天才,我老师则吐槽了,真有天才的谁去美国那个文化沙漠学画画呀。
教我那老头是画画的,当然看不上美国了,说美国文化沙漠是专指艺术上面。现代艺术行为艺术什么的在那老爷子看来都是坑没文化的土大款的钱,是皇帝的新装。
另外,他看不上陈丹青两点,一个是陈丹青的画是他看一眼就能画出来的,另一个就是他觉得奇怪,学艺术为啥去美国,这是看上了美国的物质条件还是想学习。
2. 重友情:用尽洪荒之力为老朋友木心做宣传,建美术馆。
陈丹青这个人是很有嚼头的,他就像一块活化石,你越研究这个人,越能了解为什么国民党不论是在大陆还是台湾都混不下去。
陈丹青有没有本事?肯定是有的。毕竟77年能画出《泪水洒满丰收田》,可过了几年就跑去纽约撕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护照,入了伪中华民国籍,当然陈大画家说是为了去台湾看自己当年跑过去的爷爷。2000年的时候展出自己对教员极力丑化的画作,结果呢隔了些年人家又到北京给奥运会出谋划策去了,现在满嘴“他妈的”,卖起“真性情大师”的人设,真是来回跳反的榜样人物。
按理说陈丹青的成长环境培养不出这种“民国大师”的调调,但人家经营了几十年,一步一个台阶,现在在不少人眼中还真有那样子了。对了,陈丹青自然也不能错过夸台湾,比如那篇《日常的台湾》,有兴趣的可以去搜搜看,当然他那篇文章的影响力比起后来韩寒的《太平洋的风》要差远了。
我早年看了不少陈丹青的访谈,初看这个人,你会觉得“哇噻,这个人好有腔调,好有风骨”、“诶呀他好厉害,什么东西都有自己独到的看法和见解”,“原来大师就该是这个范儿啊”……
但是等你看了奥运会开幕式筹备纪录片之后就发现:草,这家伙除了天天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之外,其他啥用也没有,就跟个抬杠机器一样,生怕不挑刺就显不出他来了。
年轻人一开始喜欢甚至崇拜陈丹青是很正常的行为,因为当面对一些社会问题时,他们需要这么一个有些话语权的人站出来替自己说一些不敢说、不知道怎么说,或者说了也没人听的话,但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大家就会意识到我们更需要的是那些能踏踏实实做事的人,而不是一个二郎腿一翘,指天骂地的“大明白”“大良心”。
他这种人就是典型的“国民党精英思维”,天天喊着“为民请命”,但好处是一个也没少拿;每天说反对这个独裁,反对那个威权,可自己却最喜欢特权;他们在大陆被称为“民国文人”“士大夫阶级”,在台湾被叫做“高级外省人”,总之两岸的老百姓都受够了这帮虚伪的酸腐文人。
因为大家早就看透了这帮家伙虚伪的面具,天天对上卖弄自己的“风骨”和“学识”,真的让他面对底层老百姓,又捏着鼻子嫌臭。
我仍有一些想不通的地方,按理说陈丹青也算苦出身,结果到现在成了一个“脚不着地”的人,从他早期的生活经历来看,这个人是有能耐傍身的,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十年越活越倒退,估计那点心思全用在“投机”上了吧。
说到这里,非要评价陈丹青的话,我想只有一句话:画画是陈丹青最不值一提的长处。
当然这几年随着社会发展,人民逐渐理性,陈丹青也有新的见解,他也未必会赞同以前说的一些话,人毕竟是变化的。
无论高晓松还是陈丹青蒋方舟其实都温和很多了。
总拿以前说过的话说事,我个人觉得,其实挺没意思,这里只是希望作为一个侧面看待陈丹青,博君一笑。
并不算什么全面客观评价。
我觉得陈丹青和南怀瑾都是一类人。
小有才华,得享大名,最主要的原因,居然是因为名字。
南怀瑾的名字不得不说,起得真是好,怀瑾握瑜,内蕴其秀,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加上南怀瑾长得仙风道骨,一身长衫,自然大卖了。
南怀瑾说他骗子我肯定不同意,人家还是有水平的。
南怀瑾是小有才华,也算挺有成就的儒学研究者,但是国学大师就完全称不上了,和钱穆,陈寅恪这些人比起来显然不如,季羡林虽然不是研究国学的,但论起论起江湖地位,季羡林才是真正的大师。
等到南怀瑾逝世,铺天盖地的追悼文,架势比起季羡林钱学森丝毫不差,
普通民众哪了解过陈寅恪季羡林南怀瑾,哪知道具体写过什么书,谁是研究什么的,具体级别水平是啥啊。
一听名字,不错不错,这就是个大师的名字,南怀瑾。
于是微博上一片蜡烛。
陈丹青也是这样,这一听就是一个画家的名字,而且带有古朴的特色,高华绝妙。
妙笔丹青,质朴浑厚,直接联想起一个造诣深厚的文化巨匠。
陈丹青的江湖地位是啥,谁在意呢?加上天天上节目各种新闻稿轰炸,陈丹青以后肯定少不得大师。
你要把名字给他改成陈伟,陈国建,他能火才怪!!
陈丹青算不得学者,本职工作是艺术,拿陈丹青就好好画你的画,当什么公知,社会批评家,够格吗,有那水平吗?
我不是说政府不能批评,也不是对公知这个群体一概否定,好的公共知识分子,是需要深厚学养敏锐的洞察力出色的文笔的,政府不是不能批评,而是你得批评对,批评准确,批评一针见血,你这才是推动社会进步。
而不是瞎嚷嚷。
公知为什么惹人反感,因为他们本质上很多人就是瞎嚷嚷,不经考据,缺少逻辑,喜欢发表一些非常具有煽动性的观点。
龙应台,蒋方舟,陈丹青,也许还包括高晓松(虽然陈丹青高晓松这几年也温和很多了)
这类文人,最容易犯的一个毛病就是觉得自己懂历史学,经济学、政治学、人类学、社会学、心理学等一切人文学科,我是文人我怎么不懂呢?
喜欢用指点江山的态度俯视民众,这些严肃的社会科学领域的问题他们自以为都懂,一副忧国忧民,心怀天下的样子。
实际上对那些人文学科需要的严密的学术训练一无所知,立论脆弱至极。
比如说,蒋方舟在《中产阶级的孩子》
他形容自己刚从加拿大回到北京的瞬间,感受到的只有污秽和胸闷。他抱怨自己在加拿大的时候狂吃猛塞也没有变胖,是因为吃得干净。回北京之后短短时间就开始发胖,都是因为食品不健康不安全
哦,原来你长胖了也怪中国。
我怎么觉得这个故事那么假?像你编的?
长不长胖,本质上还是热量摄入的问题吧,加拿大的牛肉再健康也是高热量食物,你疯狂摄入不长胖?回到北京就长胖了,你吃啥了??
除了这些还有心情,运动量,工作强度非常多的因素,你怎么得出结论,长胖是因为中国食品不健康不安全的?
就算是吧,回北京一个人发胖了,得出了中国食品不安全???
龙应台
为什么别人会写风月同天,而你只会喊武汉加油?有原因的。如果集体的语言贫乏、草率、粗糙,甚至粗暴,那是因为集体的心灵贫乏、草率、粗糙,甚至粗暴了。
引用个这个诗句有什么了不起的,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算不算?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算不算?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算不算?
你以为中国人都不懂,都引用不了吗?
说得好像中国14亿人都没文化,日本人才有文化一样。
当然,如果“山川异域,风月同天”是中国救灾物质上写的,你以为她就会反过来夸中国有文化,日本只会喊加油吗?
她会批判大陆尽搞表面浮夸,国难当头,一群不知民间疾苦的人,居然还在吟诗作对,附庸风雅。
看,人家日本人多么务实。
陈丹青“没有读过莫言的东西,但我知道他获诺奖与作品无关。”
你都没读过,完全不了解,就出来发表这种言论合适吗?
陈丹青先生说:“我刚去美国的时候,走在大街上,大吃一惊,看到街上的年轻男女,人人都长着一张没受过欺负的脸 。”
原来美国这么伟大。
陈丹青接受采访视频:陈丹青:两千年文脉已断
五四那一代精英:陈独秀、鲁迅、周氏兄弟都是山村地主的孩子,十九世纪的八零后。今天弄不起来“五·四”那样的运动了,今天的精英,全国各地的大学生,都转移到城市来,根本上是因为一个两三千年以来遍布全国草根文化的文脉全部被切断,一个两三千年文化摇篮就完全不存在了。
那哪是两千年文脉已断,那是两千年文脉臆断。
这种观点,那叫耸人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