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唱)这酒怎么样?
潘金莲:(唱)听我给你吹——
武松:啊吹!啊吹!
潘金莲:(唱)瞧我这张嘴呀!一杯你开胃
武松:(唱)我喊了一声美
潘金莲:(唱)二杯你肾不亏
武松:(唱)哈哈,还是美
潘金莲:(唱)三杯五杯下了肚
潘金莲:(唱)保证你的小脸呀
武松:怎么样?
潘金莲:(唱)白里透着红啊
潘金莲:(唱)红里透着黑
武松:黑……
潘金莲:啊啊?黑不溜啾(武松:啊?)绿了叭叽 (武松:哎呦喂)
潘金莲:蓝哇哇的(武松:这什么色啊),紫不溜啾的
潘金莲:(唱)粉嘟噜的透着那么美
武松:哎呦,您可把我吓坏了
潘金莲:(唱)这酒怎么样啊?
武松:(唱)这酒真是美,啊美呀、啊美呀,美美美美美美美美美——太美啦
潘金莲:(唱)其实就是那个二锅头,兑的那个白开水!
武松:你怎么把实话唱出来了
潘金莲:就这嘴秃噜了
(1)武松瞧着那酒,高声道:“不要小盏儿吃。大碗筛来。”金莲却是一愣,道:“恐叔叔醉也,如何使得?”武松大笑道:“你怕我醉了没本事?我却是没酒没本事。带一分酒便有一分本事,五分酒五分本事,我若吃了十分酒,这气力不知从何而来。”金莲喜不自胜,排下大碗,将酒便斟。武松也不谦让,连饮连斟,一气饮下十五碗。金莲看的是又惊又喜,面如桃粉,心似火烧,正待开口,只见武松立起身来,转身取走哨棒,直往前门走去。金莲大惑道:“叔叔哪里去?”武松掂了掂哨棒,笑道:“我这十分的力气,寻常人哪里承受的住,且去景阳冈走上一遭,寻条大虫解闷。”言罢,武松推门而出,步如流星,已然没了踪影。只剩得潘金莲楞在原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2)武松好不惊讶,拱手说道:金莲姐,你误会了,其实我对你就像对我自己老娘一样的尊重。
(3)武松大喜道:饮了此杯,方才有力气打刀塔。烦问嫂嫂,可愿打辅助?
武松:“谢邀。”
这妇人看着武松道:“
你若有心,吃我这半盏儿残酒。”
武松匹手夺过来,泼在地下说道:“且待我斩了华雄便来! ”
嫂嫂,我刚吃了头孢。
金莲:你若有心,吃我这半盏儿残酒。
武松:你好,潘金莲,我想和你玩个游戏。在你的一生中,你始终觉得自己所嫁非人,你一直想要背叛自己的丈夫去索求肉体和精神的欲望。二十一世纪的某些人们也许称你为追求自由爱情的先锋,然而在这个时代的人眼中,你是一个不知平凡可贵的不贞洁的妻子,离间兄弟之情的不合格的嫂嫂。在我看来,你是个配不上身体和生命的垃圾。现在,让我看看你是否愿意注重内心而不是外表,放弃你所依赖的东西。我手里的这个瓶子是一种奇毒的解药,我已经通过某种方式给你下了这种毒,离毒发只剩下半个时辰。现在放在你面前的是一把菜刀─就是你用来做饭的那把,你需要用这把刀割下你的脸皮来和我换取解药。区区皮囊与生命相比价值几何?金莲,为了生存你要流多少血?生或死,做出你的选择。
游戏现在开始。
武松微笑道:“嫂嫂倒也爽气,只不过你的酒杯太小。”叫道:“哥哥,取两只大碗来,打十斤高粱。”那妇人和武大听到“十斤高粱”四字,都吓了一跳。武大陪笑道:“兄弟,十斤高粱喝得完吗?”武松指着潘金莲道:“嫂嫂要喝,小弟有什么法子?十斤不够,打二十斤。”
大朗笑道:“是!是!”取过两只大碗,满满斟上了,武松笑道:“咱两个先来对饮十碗,如何?”那妇人见他眼光中颇有讥嘲轻视之色,怎肯在心上人面前认输?当即端起一碗酒来,骨嘟骨嘟的便喝了下去。
不料酒水入口,便如一块烧红的热铁炙烙舌头一般,剧痛难当,潘金莲“哇”的一声,口一张,酒水乱喷而出,只痛得双脚乱点地,大叫:“痛杀奴家矣!痛杀奴家哉!”只听得叫声越来越模糊,显是舌头肿了起来。武大、王婆、西门大官人、青面兽杨志听得叫声,都涌了过来,纷纷询问:“什么事?什么事?”那妇人双手扯着自己面颊,已不能说话,伸出舌头来,只见舌头肿得已比平常大了三倍,通体乌黑,旋而“波”的一声,爆裂开来,一股黑血激射而出,腥臭难当。
武松双足急蹬,欲待跃起闪避,却正撞在杨志身上,登时有一股黑血射进了口中。
武松在一刹那之间,但觉胸口空荡荡的宛似无物,一颗心竟如不知到了何处,转头瞧杨志时,只见他眼光之中又是伤心,又是悲愤,全身发颤,便似一生中所受的忧患屈辱尽数要在这时候发泄出来。武松不忍见他如此凄苦,轻声道:“志儿,咱们命该如此,也怨不得旁人,你别太气苦了。”
杨志听武松这般温柔缠绵的劝告,想起两人昔日山盟海誓,到头来终成泡影,再也忍耐不住,突然放声大哭。
武松伸手抚摸杨志头发,说道:“志儿,我们走罢,我不喜欢待在这里。”
杨志袍袖一拂,携着武松之手,并肩出门。
其时明月在天,清风吹叶,树巅乌鸦啊啊而鸣,西门庆再也忍耐不住,泪珠夺眶而出。
正是: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人类的大脑实在太神奇了。
我出生以来,它24小时不间断工作,但却偏偏在考试的时候,大脑会猛的开始循环播放各类沙雕歌曲。
不会的题越多,想起的歌词越多。
题目越难,想起的歌词越沙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