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汶的《总督三边奏议》,现藏大连图书馆
萧大亨的《刑部奏议》,现藏日本
梅友松的《抚延疏稿》
刘焘的《蓟辽奏议》
李如樟的《总镇三务边要》,现藏中山大学图书馆
余昌祾的《商征小记》,现不知藏在哪
梁廷栋的《泡香馆集奏议》,不知下落
程仑的《寸补》
傅图的崇祯四年兵部职方司堂稿
有《塘报祖镇大捷疏》的《卢忠肃公集》
金光辰的召对纪
《九边破虏方略》
双十二补充:
又想起来一个,理论上不算是明代孤本,但是跟明朝有很深渊源。
民国王葆心著《天完志略》,写元末徐寿辉天完政权的。这书就一本,在国家图书馆古籍馆,前些年,徐寿辉老家湖北罗田县组织人复印了一份回去束之高阁当摆设。
我是前年得知的此书,今年本来不是要去天津抄书没去成么,羁留京师的时候干脆跑到古籍馆抄这个去了。
现在正在整理。
以下原回答
有啊,有一套我朝思暮想的。
南云阁抄本《大明恭穆献皇帝实录》,全文五十卷,存第十一至第四十卷,藏天津图书馆,孤本,天下仅此一处。
前段时间承蒙 @橘玄雅 公协助,帮忙讨了申请函介绍信,我这边也辞了工作,准备去抄录一份,没想到啊没想到最后被老板一纸诉状羁留京师,失之交臂,抱憾至今!
嘉靖四年,大学士费宏言:“献皇帝嘉言懿行,旧邸必有成书,宜取付史馆纂修。”从之。 我特别想一睹这本书的风采,看看到底记载了他老人家什么“嘉言懿行”。而这书因为是给追封皇帝写的实录,“不符合历史上只为皇帝修实录的惯例”,所以修成后备受冷遇,几乎无存。
到现在,甭说这书的整理、出版了,连相关研究论文也只有两篇,一篇是高艳林《论<大明恭穆献皇帝实录>的史料价值》,载《南开学报》1998年第3期,另一篇是周红梅、陈勤《从<恭穆献皇帝实录>看兴献帝对嘉靖少年时期的教育及影响》,载《第十五届明史国际学术研讨会暨第五届戚继光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
都说这书价值小,其实这也是个误会了。这书放在当时也许没什么用,但是对于四百年后的今天来说,那就真不一定了,这书对于厘清一些明代史实问题有着很重要的作用。
举个例子,《明史》卷一百二十一·列传第九·公主,记载“孝宗三女”,分别是太康、永福、永淳公主。然而明代很多著作与这一记载相抵牾,究竟谁是谁非呢?这本《实录》就写了,永福、永淳两位公主的父亲是兴献帝而非孝宗,且生母是章圣后蒋氏,也就是嘉靖他妈。换句话说,这两位公主是嘉靖帝朱厚熜的亲姐妹,而非正德朱厚照的姐妹。结果这俩在清修《明史》上就成了孝宗女、武宗姊,而睿宗名下只写了长宁、善化二女。
然而给追封皇帝写实录,其实历史上也不是没有。
另外,这东西光在知乎我就念叨过两次了,惜我不是历史学者,申请一次难如登天,而且即便我抄回来也没办法整理出版,这么小众的东西一般的出版社根本不会考虑,社科文献又绝不会为个人出,所以放我这儿也还是束之高阁。
所以,知乎的那么多大佬,你们真的就一点都不考虑吗?真要是你们没时间,要不这样,你委托我去抄录也可以啊。
内国史院满文档案,藏于第一历史档案馆,虽然是后金方面的文献,但也应该算是明朝时期的吧。
内国史院档起于天聪元年,至崇德八年止,是重要程度不下于《满文老档》的后金文献。1989年出过一次《清初内国史院满文档案译编》,但是只包含天聪七、八、九年,及崇德二至八年部分。据该书前言称,天聪六年档和崇德六年档现已散轶,而天聪元年至五年及崇德元年部分,“均与满文老档重复不译”。
乍看之下,这好像是说内国史院档的天聪元年至五年部分,其文字跟满文老档是一模一样的,所以没有必要重复翻译。但是,直到后来日本东洋文库出版了《内国史院档》天聪五年部分,我才知道原来这部分就是所谓的“天聪五年八旗值月档”,顿时内心千万草泥马奔腾而过。尼玛这叫做“与满文老档重复”?明明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文献好不好!难道当初的译者仅仅只看了个年份,就觉得它跟满文老档是同一个东西?偷懒也没有这样子偷法的啊。
所以到今天为止,内国史院档的天聪元年至四年部分仍无法得见。这部分很重要的好不好?尤其涉及到我比较感兴趣的己巳之变方面。随便举个例子,历史上著名的“反间计杀袁崇焕”,这部分文字在旧满洲档的原档里是后来添加上去的,无论字迹排版都与原文不同,后来乾隆朝重抄《老档》,才广为流传。那么这部分文字到底是内国史院时期就添加进去的,还是直到入关后修实录的时候才加上的?如果一史馆能够放出内国史院档的天聪三年部分,对比参考,就可以对此事的考证起到很大作用。所以一史馆不考虑下重新翻译出版全本的《内国史院档案》吗?如此重要的文献至今只能看到一半(而且不翻译的理由完全是无厘头),实在说不过去啊。难道非要等日本人帮我们先出齐?
两本南明史料:瞿昌文整理的《虞山集》和连城璧著《蹇愚录》。
在两本史料在顾诚《南明史》以及一些其他南明史论著都有被多次引用,但一直都没有校点重排,甚至连影印出版都没有,网上也根本找不到电子版。
《虞山集》为瞿式耜之孙瞿昌文整理的瞿式耜文集,虽然是整理前人遗著,但也有瞿昌文自己的记述,而且价值还较高,郭影秋《李定国纪年》引用过《虞山集》中一段李定国收复桂林的记载:
壬辰夏,秦王孙朝宗承制分道出师,大举恢复。抚南刘文秀统十余万铁骑出蜀,安西李定国统十余万铁骑出楚。儸儸僰子,精悍绝伦,象骑云拥雷吼,其素练之旅,皆西北骁健,久养初出,无不以一当百。六月,安西师次武冈,势如破竹。桂林震虩。有德遣李养性领精兵守全州,六月廿八日,王师入粤境,尽歼李养性之众,只蹄片甲不返。鄂国公马进忠、将军冯双礼等,间道衔枚,或从新宁小路出临川,或从八十里山出严关,或从开州竟至水东,期三日夜会于桂林。七月初一日,有德再挑精锐,逆于榕江,兵未交而象阵前列,劲卒山拥,尘沙蔽目,马闻象鸣皆颠蹶,有德众遂奔,掩杀大败,有德仅以身免,策马入城,而王师随至桂林,数十里之城,围之三匝矣。甲仗耀日,旌旗布野,钲鼓之声震天地,军荣之盛,罕与为拟。有德设守具,尽驱城中居民登陴,而兵则守其要害,且征外援急救。时有德协镇,远守柳、梧、南浔,皆不能猝至。次日,王师毕力急攻,城上天(矢)炮亦雨下,两日夜无彻,守虽坚而攻愈力,陴守之民皆威胁非心服者,困且懈,遂于初四日辰刻,王师从云梯先登,西北环山为城,环山皆汉帜矣,鄂国公从武胜门攻入矣。有德仓皇计穷,遁走无路,急还靖江旧邸,聚其宝玩于一室,手刃爱姬,遂闭户自焚死。王师入城,斩馘数千,下令无妄杀,抚安孑遗之黎庶。时昌文羁身城中初七日谒见安西,接待甚殷,慰劳周至,府 君旧日所用之将吏,皆访窍而补其职;府君旧日所行之政令,皆修举而继其事。即令布按有 司,设立专祠祀府君,奉张公以配。故臣民无不以手加额曰:“留守相公前劳未泯,今日得竟其未竟之业,崇德报功之典其可后乎!”桂林既复,安西即分发诸将克平乐,下梧州,敌镇败残之卒,遁走广东,左右两江旧旅义兵,同时响应,旬月之间,粵西全省大定。缚陈邦 傅父子槛送云南,骈斩于市,朝野称快,益信报施之不爽云。八郡中节义大臣,避腥膻于深箐穷谷间,转徙困顿,全发以待时,始终不改其守者,皆府君素所荐拔之人士,至是威幸更生,而山薮野泽之哀鸿,亦莫不相庆复见汉官威仪也。昌文谒见安西,论天下大计,东南恢剿机宜,安西益器之,即欲试以粤方面官,昌文坚请护丧归葬。
瞿昌文作为李定国桂林之战的亲身经历者,留下了这段珍贵的以明方视角记叙桂林大捷的一手史料,有了这一段,李定国的抗清战史总算是有了一些站在李定国立场的一手史料,而不是清方官书档案的一面之词和一些野史的道听途说之言。国姓那边还有一本《先王实录》记述国姓的军事,李定国那边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
《蹇愚录》作者连城璧为永历所授两广总督,在广东沿海长期坚持抗清,负责联络调度在两广的王兴、邓耀、陈奇策等各部义军,积极配合李定国反攻广东,此书应该以记述广东抗清为主,顾诚《南明史》所引用的部分内容如下:
此外还有永历召对连城璧的内容,因为为顾诚是转述,就不摘出来了。从这本书被引用的内容上来看,《蹇愚录》有连城璧上给永历皇帝的奏疏和永历皇帝的召对内容,还保存了一些他收到的敕书原文,如永历封王兴为伯的敕书。顾诚利用这本书补充了一些李定国新会之战和广东抗清的历史细节,所以我对这本书很感兴趣,然而在网上实在是找不到。
南明史料庞杂,但是能作为信史的一手史料却不多,南明的官书档案几乎遗失殆尽,只能利用一些文集里保留的奏疏、草拟的诰敕等稍稍弥补,同时由于这些抗清士人文集中的内容严重触犯清廷忌讳(单是书中的一个个“夷”、“虏”、“胡”、“奴”等字眼和南明年号就已经足够引发一场血案了),这些史料在清代流传极少,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抄本,结果就是我们这些民间爱好者很难看到这些书,更何况还是极冷门的史料,别说校点出版,连影印出版都不太可能,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这些书。
《明本怀庆府志》,虽然清修本对于怀府政治、经济、地理等也是十分详细,但还是不如明本怀府志,主要想看明本和清本的异同。
还有收藏于法国图书馆的《法藏敦煌吐蕃藏文历史文书》。
随便举一个,孔贞运的《敬事草》,具体内容怎么样我不清楚,崇祯朝内阁大学士留下的奏疏集其实不多,藏在对岸中研院傅图,按现在的两岸关系,真不知何时才能看到。
其实台湾还有大量大陆难得一见的明人文集,并未收入四库存目、续修四库等大型丛书里,现在想看几乎都是不可能的。而这两年的古籍普查,又发现了大量明史稀见文献,许多尚未影印出版,想为世人所利用恐怕还要经过很长时间。
不过对大陆来说,近两年不少稀见文集随着《明别集丛刊》共五辑的出版,方便利用了不少,只是其中很多文集的底本并不好。
今天不是愚人节,但胜似愚人节。
因为就在刚刚——戴森,发布了一款耳机。
这款耳机,是「头戴式耳机 + 空气净化器」的结合。
不仅支持主动降噪,解决噪音污染;还支持空气净化,解决空气污染。
一箭双雕。
你没看错,戴森首款「空气净化耳机」真来了——
这款耳机名为「Dyson Zone」。
初看上去,它的造型充满金属感,就像耳机和口罩的结合体。
主角刚从 2032 年的空气污染重灾区穿越回来,告诉我们音乐和新鲜空气可以一起进入大脑。
戴在头上的空气净化器——第一次觉得戴森能有一个产品和它的名字如此契合。
戴森在这款耳机上提出了「移动净化」的概念。
也就是说,让你不仅在家,走进各个城市的雾霾里也能呼吸到新鲜空气。
Dyson Zone 这里用到了两种净化系统。
首先是移动净化技术。
两侧的耳机腔体内,塞入了「双重净化系统」,内含马达,可以主动吸入外界空气,接着过滤污染和有害气体。
戴森研发出了一种「静电式过滤媒介」。
它能够主动吸引空气中的灰尘和颗粒物。
这样就能把摩托车头套一样的大滤网,变成小尺寸、纤细的滤网,放进耳罩里。
经由过滤之后,外界空气就会传递到前面的面罩里。
然后,就是创新呼吸气流技术。
戴森新创了一种无接触式的面罩。
空气将从耳机两侧进入口鼻中间,然后再从中间呼出,持续输送洁净的气流,整个过程都是无接触的。
等于直接在你的嘴部打造一个洁净空气的呼吸区。
耳机造型都来了,不能放歌说不过去了。
戴森把移动净化的概念,和声学系统结合,然后 Dyson Zone 就变成了一个能空气净化的耳机了。
这个耳机的耳罩能够完全包裹耳朵,还搭载了主动降噪技术,外部能捕捉外界噪音。
同时,内部配备了一种算法,在噪音接近耳机时进行降噪。
为了保持好的音频质量,戴森还设计了很大的音腔,扬声器驱动器,以及配合宽音域的频率响应。
但具体听感如何,等爱范儿后续来评测吧。
戴森没做过耳机,但空气净化戴森可是老行家了。
一直以来,戴森每一件产品都在持续创新和颠覆,产品也非常多元,比如无叶无噪音的吹风机、不伤发的卷发棒、能用一辈子的自然光照明灯……
但戴森的核心技术,依然是空气净化。
从一开始的无线无尘袋吸尘器,到能加湿空气、净化空气、取暖和凉风的各类无叶电风扇。
这款空气净化耳机,戴森也表示是经过了 30 年的过滤技术积累,研发了 6 年,进行了 500 多个模型的迭代。
2016 年,戴森内部提出了「移动净化」的概念,接着就开始了全球城市的空气调研。
两年后,他们开始测试产品,发现将过滤网放在耳机内,能达到最好的空间净化效果。
这大概也是为什么,耳机要和口罩连在一起。
2019 年开始,产品开始根据不同人脸设计不同模型,继续打造产品内部零件的适用性,还有净化技术和降噪技术的融合。
毕竟将一大堆复杂的净化系统,放进两个小小的耳机腔体里,的确不是什么简单事。
最后,才有了这款未来感满满的移动净化设备。
在全球空气污染一直都是一个严重的问题。
这款空气净化耳机实现了便捷的户外空气净化,倒也是一个很符合当下的应景产品。
而且戴森首席执行官 Jim Rowan 之前就在采访中提过,(中国消费者) 喜欢拥抱新技术,对于颠覆性产品持相当开放的态度。
疫情当下,我们比任何时候都更重视呼吸这件事。
不过,它是个空气净化耳机,没有防护等级,不能当防疫口罩用。
无论如何,我们很高兴看到,可穿戴设备的未来,至此出现一个新的可能。
我的看法和 @重楼百尺卧玄德 一样,还是那句话:“邓艾被冤杀和有没有人恨邓艾是两码事”。为毛有人恨?因为邓艾不是money,不可能做到让人人喜欢。哪怕是润公都有人恨,更何况邓艾呢?无非是人数问题比例问题,不会做人的,恨他的人自然就更多。骑在人民头上的人,恨他的人自然更多。
唐彬的话可能有夸大其词,但是大体上是符合事实的,总不可能陇右那群人要造反然后唐彬故意说他们不想反吧?什么?你说那是因为司马昭大军在这儿所以他们不敢反,那请问大军走了以后呢?有人反吗?秃发树机能反叛的时候有邓艾旧部跟着反吗?也没有吧?邓艾这么多的同事下属里面才几个申冤的?占比多大?刘虞边让死后一堆人给他报仇的,邓艾有没有人给他报仇呢?
至于杜预的话,未必就是因为和关系好才给邓艾说话,可能纯粹是因为看不惯邓艾被冤枉。
如果陇右想反却不敢立马反,那唐彬应该跟司马昭说需要留兵留将(而且还要是可靠的将帅)长期镇守才是;应该和司马昭说要提防陇右造反才是。为了讨好上司却隐瞒实情,要是出了事可是得不偿失啊!
再来从一个细节窥探一下邓艾对待手下是什么态度吧。
《三国志邓艾传》:使於绵竹筑台以为京观,用彰战功。士卒死事者,皆与蜀兵同共埋藏。
人家为国捐躯视死如归,你倒好,连场像样的葬礼都没给人家,反而把手下的士兵和绵竹战死的蜀兵一同筑了京观,可见你邓艾也没多尊重士兵嘛,感觉这能和唐彬说的邓艾平时不尊重身份低微的人对得上嘛。
还有一条记载非常微妙,不知道是否和唐彬说的话对得上?
《三国志董允传》:及邓艾至蜀,闻(黄)皓奸险,收闭,将杀之,而皓厚赂艾左右,得免。
也不知道邓艾的左右给邓艾说了什么话让邓艾放过了黄皓,不知道能否和唐彬说的“顺从者谓为见事 ”对得上?而邓艾任用这种受贿的人本身也能说明一些问题,要是诸葛亮这一类型的人会用这种贪污受贿阿谀奉承之人吗?毕竟诸葛亮“游辞巧饰者虽轻必戮”呢。
总说唐彬无中生有,我看未必。
至于有人说由于邓艾很多事亲力亲为所以不会御下严苛,这未必吧?亲力亲为和御下严苛不矛盾的,给你们一条史料参考吧。
《陈书程灵洗传》:灵洗性严急,御下甚苛刻,士卒有小罪,必以军法诛之,造次之间,便加捶挞,而号令分明,与士卒同甘苦,众亦以此依附。性好播植,躬勤耕稼,至于水陆所宜,刈获早晚,虽老农不能及也。伎妾无游手,并督之纺绩。至于散用赀财,亦弗俭吝。
国内也不是没有研究印第安人与美国白人关系论文,但就华盛顿时期美国政府对待印第安人态度。觉得华盛顿会剥皮印第安人不大可信
美国真正开始以强制驱逐和屠杀是1812年第二次独立战争开始,当然这也是想获得印第安人土地为基点
国内也不是没有研究印第安人与美国白人关系论文,但就华盛顿时期美国政府对待印第安人态度。觉得华盛顿会剥皮印第安人不大可信
美国真正开始以强制驱逐和屠杀是1812年第二次独立战争开始,当然这也是想获得印第安人土地为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