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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评论姜源,感觉他懂得好多? 第1页

     

user avatar   li-dong-hao-3-53 网友的相关建议: 
      

走了极端的知识分子。

现在的他和我刚认识的那个不一样


user avatar   gao-lin-54-88 网友的相关建议: 
      

建议我修改否则处理那我就修改一下!

给我折叠了我就再修改一次!

“我不管他说什么,不照我说的来我就打他!打不过我就骂他!骂不过我就砸他家玻璃!”这种人在现实生活里叫伦理需改善人群。可这种人一旦上了网,把这句话换一个说法变成“我不管他说什么,但我知道我的立场,跟我立场不一致就要反对!反对不了就要喷!喷不了我就开个话题酸他!”然后就能有几百赞,这种滚刀肉回答写多了也能成为几十万粉大V还能高台教化告诫知乎用户“我劝你们也别想那么多关键是搞清楚自己的立场!”这就是网络的好处,伦理需改进人群也能找到自己的舞台,把碰瓷儿那一套运用到政治领域,酷炫!

知乎这两年就是这样的朋友越来越多,正常人的声音被这种立场取代思考的人的声音淹没了。中产阶级有万般恶劣,但却有一点好,那就是他们按照传统的阶级斗争理论是一个不存在的人群。他们不掌握生产资料理论上是无产阶级,他们生活处境还不错看起来又像布尔乔亚。这种游离于有钱、舒适=资产阶级,贫困、痛苦=无产阶级的简单的二分法之外的状态是他们可以为现代民主社会做贡献的原因。

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的立场到底在哪里,所以他们就能凭良知、凭知识在政治上作出判断。明明资产阶级的收入都是财产性收入,穷人够不上起征点,累进所得税就是奔着他们来的,他们却在奥地利学派痛心疾首的反对累进所得税的时候支持了这玩意。

但就是有人觉得这样不行!我们这个时代的社会已经把有些政治学家摔在17世纪了。以至于他们张嘴还是霍布斯!张嘴还是人无立场不走,鸟无立场不飞。千方百计的帮大家找到自己的臀部然后用它取代良知和思考,就是这类政治学大师的最主要贡献。

对这样的老师和大V,我总想到《蒙帕纳斯的喆》里,喆那句名言。当时她指着艾吕雅说“艾吕雅你可真听你器官的话!”我过去觉得这话骂得太损了。但是看到我们这个时代的大V和他的追随者们,我觉得艾吕雅老师真不愧是个诗人。引领他的那个器官好歹还在臀部前边,水平还是有的。

而我们这个时代房价暴涨、收入不涨的结果是很多年轻人的器官都已经无话可说了。于是他们只能听臀部的话!

臀部的主张!臀部的思想!被人写在知乎上还引来万人追捧。但我想说臀部从生理上就跟思想没什么关系,它发出来的最主要的声音和这种人写的回答一样其实都可以一个字概括那就是“噗!”

“臀部的思想”这种东西本来有一个好,那就是在网上它们并不熏人!为什么呢?因为它简短,在任何时代“噗”都算得上简单,而简短体现在臀部的“不平则鸣”上绝对是一种美德。但我说的这位大V,我被告知不许说具体是谁!他在这一点上就表现的很不好。他写了那么长的一个“噗”,“噗”本身写成字并不熏人。但一个人把“噗”写的冗长还做作就很熏人。

一个臀部爱好者无论是字面意义上的还是引申意义上的都不应该做作。都不应该从“我的朋友给我一篇学术论文”谈起。因为臀部爱好者唯一的美德就是坦诚。

本真的、淳朴的、野生无污染!是这种人的唯一优点。跟巴普洛夫的那只宝贝动物一样,一敲就流口水。姑娘走过,臀部爱好者舌头一吐,双手伸直,《植物大战僵尸》一样,萌萌哒!旗帜一举,口号一吐,单手一伸,局部的《植物大战僵尸》可爱!

但遗憾的是有趣、可爱、教养、趣味甚至阅读和思考,这些玩意跟阶级性或许有那么一点关系。但跟战士们基本绝缘。如果一个人知道怎么当个淳朴可爱的《植物大战僵尸》,他也能搞清楚怎么才能不当《植物大战僵尸》。从这个意义上说一切《植物大战僵尸》都是令人厌恶的,就好像屏幕里的《臀部之声》总是“呲喽p”,因为能管住自己手的人可能有更多的机会为自己的其他器官发声。

比如艾吕雅就替他的洁宝说了很多话,而如果如字面意义般的往上一步,人还会听听自己心灵的声音,甚至别人的心灵的声音。那其实就很好了!这个时代我们就别谈脑了,那些是留给 @姜源 大佬这样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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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看都不看」的,但是看到一个人的回答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你们都不点进某个答主的个人主页看一看的吗?知乎个人主页没有本人的 Live 广告吗?

那位口口声声讲着「认清楚自己的群体、利益、屁股、立场」的答主,在 Live 里讲什么呢?

《基于美国的全球资产配置逻辑》《基于美国、中国的金融投资逻辑》???

其中一个内容大纲如下:

「什么人需要进行海外投资?」

「不同移民身份对海外投资的影响是什么?」「目前政策环境下,海外投资的阻碍?」

「什么样的移民決策是理智的?」「是否应该送子女赴美留学?应该怎么选择专业?」「子女留学前期必要的准备,和后期可利用的机会。」

?????

「......现居美国华盛顿特区,在美国从事财富管理、个人投资顾问和机构投资工作......此外,我也与留学教育、移民、税务规划等行业机构有密切往来。」

?????????????

Live 评价 4.8 分,2 月有人在下面评价「太好了,感恩」?

合着还挺专业????


那下面这回答最后有句话说啥呢?

---------------------

「我输出的是立场,我输出的是意志。」


敢问,您输出的是什么立场?什么意志??

这直接左手平民右手精英,两头挣钱不闲着,还想要输出意志???

留学教育、移民、税务规划,这几块随便一个让姜源沾着了,都得被「屁股论」的拥趸们私信好好伺候几个来回,结果挂在 Live 上的大屁股愣是瞧不见,倒就姜源那么几个清汤寡水的回答使劲咂巴嘴,期望品出个酸味,何苦呢?

人家确实是「认清楚自己的群体、利益、屁股、立场」了,看着你们一帮人急赤白脸地和别人嚷嚷还感觉好笑。图啥呢?


user avatar   cao-zhe-51 网友的相关建议: 
      

一个在几乎所有人都在用「虔诚」代替「正确」,大搞「唯独信心」的时候,仍然在意「到底什么是正确」的人。


当然,我可能说的太悲壮了,人家大概率没有无聊到我这种程度,对和「虔诚者」对线兴致寥寥,人家只是自顾自的输出些专业知识。

——然后就引起了「虔诚者」的愤怒,毕竟他们只想看屁股,各种意义上。

然后的套路就很常见了,因「不够虔诚」之罪惹恼了教众,教众必然想要消灭他,肉体消灭或者精神消灭——弄不死他就恶心跑他嘛。

然后你们也都看到咯。


user avatar   neopeking1943 网友的相关建议: 
      

姜源再不好,也比用着知乎的匿名功能去at别人,还顺手人肉我的个人信息的行为强多了吧?

我已经截图保留证据了,现在知乎不让上传图片。

我不很明白我一个平常也几乎不怎么键政的人,怎么就被莫名其妙的at出来,而且还被冠以“玩弄话术的自由主义者”这么一个恶意的头衔。

我也不是认可姜源说的每个答案,但一个你们所谓的“自由主义者”一直以很认真的君子态度去输出,我觉得就很值得敬佩。就算你们看他一百个不顺眼,但只要用同样认真的态度去公开的驳斥,我也敬你们是群英雄好汉。

可是,一群人在这里匿名之后,暗搓搓骂街,然后在评价姜源的问题下顺手点我的名算什么勾当?难道你们给别人扣个自由主义的帽子之后,就能够毫无顾忌了么?

他是不是为资本工作的伪君子我不知道,但你们绝对是一群有组织的真小人。

另外,我已经咨询了律师朋友们了,你们要是继续暴露我个人信息,我可不会放弃使用法律武器。



@六学家 我还是把你在评论区里说的一句非常奇怪的话搬到这里,我不是要挂你,而是要针对你的说法表明我对键政的一个基本态度。

理由我昨天已经在精选区贴出来了,你说你被人肉我支持你维权,但是人肉别人的事“姜源的支持者”也干过,你的回答里只体现出你们是受害者所以点了反对,你可以看上面的回复。

我的大致回复:

“姜源的支持者”这是一个什么奇怪的定义,那我算姜源的支持者么?有这么一个严密的组织么?另外就像评论区一个同学问你的,你贴的那几个网暴链接,都是姜源唆使他的支持者做的?还是“姜源的支持者”做的?如果有明确答案请你告诉我。

我之所以用“你们”这个词就是因为这个问题出现之后,迅速有好几个匿名用户直接开卷,然后用完全一样的口气莫名其妙的就把我挂出来了,说我跟姜源都是“玩弄话术的自由主义,而且一看就知道腚在哪里”(我已经截图)。仿佛我俩早已经结成了什么牢不可破的同盟。然而,我跟姜源就是在知乎认识,俩人在知乎之外也是君子之交,平平淡淡没什么太多瓜葛。

所以,我在用“你们”这个词的时候,是有充分的证据证明这个事情是一个集体行为。别以为我这里是指桑骂槐的说一个很大的团体,然后你就把自己代入了。这个问题和现在某些折叠和不折叠的答案都是配套连锁的,所以我才说这是个有组织性的集体行为,顺带人肉点名,非常的龌龊。

我也明确的劝你放弃你脑子里的用简单的政治观点上所进行的阵营划分。我平时虽有键政,但含量不高,更没有参与过什么键政微信群的活动,也没有对网络上的任何人进行过有组织的网暴和出人户籍的行动。我讨厌入关学或者给姜源点赞,包括我自己持有什么政治立场,也不代表我就一定参加了什么严密的集体和组织,更不可能认可你脑子里构建出来的某个组织严密的阵营或者内群。

所以,收起你奇怪的思路以及奇葩的反对理由,我反对网暴,人肉和出人户籍的这类的龌龊行为。没有人因为自己持有某种政治立场或者观念就可以把一件龌龊的事情变得高尚。


user avatar   jiang-yuan-77 网友的相关建议: 
      

哎,看到我自己的名字在timeline上晃荡了好几天,还是回答一下吧。承蒙很多知友给予的支持,但我懂得一点不多,我只是话多。作为一个社畜,在工作繁忙的时候,需要通过话痨舒缓压力、放松身心罢了,请大家多包涵。而且我也很清楚,这两年的答题质量已经明显下降了,大都是前几年答案的复读。工作多年的人还要保持读书时那股子不断学习,苟日新,日日新的劲头真的很困难。好吧,我读书的时候也没怎么用功,叹气。

看到有几个答案给我授予了个意见领袖的头衔,那我不妨就借着这个头衔诚挚的建议大家,如果有时间,少上知乎,尽可能系统性、体系性地学些知识。如果没法系统性的学习,也争取多学些基础性、常识性的东西。哪怕是为了键政和口嗨,多多学习还是有好处的。就算是玩王者荣耀,也得花些时间看视频、背英雄技能是吧。

咦,我是不是又在打造人设了?


user avatar   chen-bai-yi-98 网友的相关建议: 
      

**懂得一点都不多,有时看书甚至读不下去。例如在一个古代史回答里:

**虽然提了《古希腊的经济与经济学》这本书,但他明显没有仔细看

奴隶在古典时代的雅典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尽管确切的数字并不知道,而且也难于估算,但汉森(Hansen,1991年)还是做出了这一猜测,认为在公元前4世纪阿提卡有超过150000的奴隶,而当时公民的人口100000(包括妇女和儿童),外邦人40000。这使得奴隶人口超过了阿提卡人口数量的一半...汉森的估算可能是奴隶的上限,但毫无疑问的是,奴隶在雅典社会中是无处不在的(参看表2.2中估算的人口范围)。[1]

作者整理的真实数据在这里:

首先要注意的是:这个数据的最值并不是“一一对应”的(例如认为前431年,当成年男性公民三万时,奴隶自动也就三万,这种事情根本不会发生)。他对家庭的估算也很粗略,成年男性公民家庭竟直接按四口之家算,外邦人(没有政治权利的自由人)家庭却仅仅按两口之家算。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因为这本书的数据是综合了许多其他人的研究得来的:

公元前5世纪和公元前4世纪雅典人口的估算是极端不准确的。表2.2呈现出的是不同的作者(安德里阿德斯1933年,伽恩西1988年,汉森1988年、1991年、1992年,古典学教师联合会1984年,奥利弗1995年,维特比1998年)估算的人口数量的范围(单位是千人)[2]

所以不加思索的用最值一比,就来个六分之一,真的是。。。。。。

拥有政治权利的男性公民大概占雅典全部人口的六分之一左右。

如果你要硬算区间的话(当然我不觉得这些数值之间有明确的对应关系,下面算的纯图一乐),你就得贯彻到底,这样我们就会得到很离谱的:

成年男性公民:约7.7%—约30%(给大家一个小技巧,当你想模糊某一数据时就用诸如六分之一的说法)

奴隶:约7.7%—约50%

注意啊,这里也不可能是与其他人口是“一一对应”的,我们顶多就只能得出奴隶/成年男性公民各自与总人口的关系

至于**给的“3万—1万”那可就闹乌龙了,少了个零啊,虽然这估计是中译本的印刷错误,但其他数据都是从小到大,这么一个格格不入的“30—10”混入其中,你难道不会感觉奇怪吗?

3万人这个数据非常有问题,这导致**的一系列推论都是错误的:

哎,再贴一下《古希腊的经济与经济学》中整理的公元前431年雅典人口的预估。这个是二手研究整理,具体的统计细节不太清楚。不过各种研究都显示雅典的大多数公民并不使用奴隶。最直观的证据是公民比奴隶的人数大于一,且雅典还有相当数量的公共奴隶[3]

例如修昔底德在《伯罗奔尼撒战争史》的记载就基本否定了全雅典的奴隶最多只有3万人的说法,他谈到在伯罗奔尼撒战争期间(前431—前404年),斯巴达人采取围攻战术,以雅典城周围的狄凯里亚为基地袭扰整个阿提卡地区,使得有两万多名奴隶趁机逃亡:

[4]以前的入侵,时间都很短,并不妨碍雅典人在其余时间利用他们的土地。但是现在,敌人常年盘踞在阿提卡,有时派军队四处攻掠,有时派常驻戍军蹂躏乡村,攫夺物资......雅典人受到重创。[5]他们失去了全部乡村;两万多名奴隶逃走,他们当中的大部分是工匠;[4]

现代学者一般认为这些逃亡奴隶(逃亡时间大概是前414—前413年)都是在劳里昂银矿里挖矿的,光这些逃亡奴隶就有2万多人了,显然整个雅典的奴隶不可能按最多3万人算。

至于公共奴隶,雨宫键认为:

④公共奴隶。他们的任务包括在市场上监察货币的成色,协助行政官员,做三列桨舰的下层浆手,道路清理,铸币等,还有300个斯基泰弓箭手在公民大会和法庭维持秩序[5]

显然这些公共奴隶都不是用于日常农业、手工业、矿业劳动的,所以更称不上所谓“有相当数量”。

这些显而易见的错误导致**直接无视了这本书的明确结论:

有人说,奴隶的存在使雅典的民主制度成为可能,因为公民无须做很多工作,可以有闲暇时间来参加政治活动和从事公共服务。为了证明这种观点的合理性,我们必须看一看公民中拥有奴隶的比例是多少。卡特利奇(1985,第23页)写道:“在公元前5世纪末的时候,大约有5000名公民没有土地,无疑也基本上没有奴隶......(但是)在这里,贫困线以上的家庭拥有奴隶实际上是很普遍的。”因为在那时男性公民大约有50000人,所以这就意味着有90%的公民拥有奴隶[6]

至于为什么会无视,这里可见一斑:

相关阅读:

参考

  1. ^ 雨宫键,《古希腊的经济和经济学》,58页
  2. ^ 雨宫键,《古希腊的经济与经济学》,70页
  3. ^ https://www.zhihu.com/pin/1355143300920397824
  4. ^ 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详注修订本》,603页,徐松岩译注,上海人民出版社2017。粗体是我加的
  5. ^ 雨宫键,《古希腊的经济与经济学》,61页
  6. ^ 雨宫键,《古希腊的经济和经济学》,62页。粗体是我加的

user avatar   chen-yang-90-21 网友的相关建议: 
      

我个人是非常不喜欢这种直接对用户个人评头论足的问题的。不过看到了Fan大神关于人文学科的部分看法,感觉有必要进行补充说明。

首先,关于哲学,特别是政治哲学和社会哲学有着非常鲜明的意识形态特征,是“屁股决定脑袋”的斗争这一点我是认同的。任何政治理论都是其背后所代表的阶级和群体利益的高度抽象化的结果,是一种将特殊诉求绝对化为普遍诉求的活动。这一点马克思的意识形态批判里面已经讲了很多了,相信只要是完成了高中政治教育的都是懂的。

但是关键问题在于其所说的,要保证输出政治哲学的“学术范式”的人的立场与“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一致。原则上没有问题,但是具体该怎么做呢?我们首先得确定“最广大人民群众得根本利益”是什么。纵向来看,最广大人民群众是乡村农民,还是城市市民?还是事业单位人员,还是马爸爸们?横向来看,最广大人民群众是大吃省人?是沿海发达地区的人?是中部其地区的人?还是西部欠发达地区的人呢?

结果就是,我们找不到任何一个特定人群,能够让我们指着他们肯定地说道,看!这就是最广大人民群众!

当然有一种反驳观点可以是,所谓得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是对于美好生活的渴望,是对于富裕的要求,也就是我们国家的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这一点当然原则上也是对的,没人否认,但还是那个问题,具体该怎么做呢?一个不能回避的现实是,因为中国体量庞大,地区差异大,所以在发展方向上的选择必然实惠出现矛盾的。农民的利益和市民的利益,996的码农和马爸爸们的利益,私营单位和事业单位的利益,很多时候就是不一样的。这也是就为什么我们官方会说“改革进入深水区”的原因。所谓的深水区就是意味着任何新的改革措施都会面临着激烈的利益冲突。就比如“房产税”吧,对于城市无房的人,房产税当然好,因为政府多了一笔收入能够在社会保障等等领域投更多的前,但是对于有房者而言,他们的利益就是受损了的。这个时候,说改革要促进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那么房产税该怎么改呢?

所以,真正能够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根本不是任何一个特定的政治理论或者意识形态立场,因为一旦我们这么认为了,那么就是犯了马克思所批判的那种错误。这种对于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的代表只能在二阶(second order),高维度的形式表现。即确保每一个社会人群都能得到充分的代表,并且在国家的公共领域中进行协商。通俗点说,就是让每一个中国人的屁股,都能有相应的脑袋来为他们发声和思考。在这个意义上,坚持开放包容的环境才是保障最广大人民群众利益的关键,因为任何群体,无论多小,都有被代表的需要。同时,任何政治理论或者诉求,只要没有违反四项基本原则,都不应该直接闭麦。

从这个角度来讲,那种因为“自由主义”(不管对它的定义是什么)不能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所以要打倒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因为没有任何理由说明自由主义无法代表中国特定人群的利益,比如城市自由职业,中等收入者,中小型企业所有者,天然就是会倾向于自由主义的意识形态的(这一点马克思也已经说过了),而我们没有理由不把他们的利益算作最广大人民群众之中。因此,在这一点上,无论我们对于自由主义理论本身的看法如何,让公共舆论空间能有自由主义的一席之地本身很重要,因为它的背后也有着不可小觑的中国人的屁股作为基础。

综上,我的个人观点是,真正能够维护和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不是某个特定派别或者学说的理论,而是一个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公共空间,在这个空间里大家一起商谈,一起讨论。只有让每一个人的利益和声音不被埋没,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声音才不会被埋没。换作官方术语,就是健全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制度作为人民民主的重要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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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有一个友人,给我发了个学术文章链接,有关中国网络舆论对mz(显然狭指所谓“西式民主”)这个概念,在近十几年的尺度上的变化。细节不表,文章大概的结论是,我国网民对这个概念的总体热情和态度,哪怕排除了上层建筑的主动影响,也是逐年下降和趋向负面的。文章不长,只有十几页,有综述有问题有方法有数据有统计有逻辑有结论有引用,很典型的一篇学术文章。

之后那友人感叹说,类似的广义政治和社会话题,能做出类似级别的统计,真的不容易,也很棒。我对他这个评价,倒也没有什么反对意见,但还是提出了一个建设性的引申:

这文章我全篇认真读过了,结论我大致认同,立场我没有明确支持或反对。而对现象的解释,我还能再多列举N个原因......唯一的差别是,我既无法生成数据,也无法提供统计,以支持我的整个洞察体系,而仅是能保证逻辑自洽而已。但这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毕竟我和他都极为清楚相关学术领域的“数据”和“统计”到底是什么。简单说就是,只要一个懂得套路的人愿意,通过对定义、范畴、边界的“技术操作”,对数据收集方法的主动摆布,对统计的主动“合理选择”,我们几乎能为我们想得到的任何一种结论,去提供符合学术范式的数据和统计。于是,在这些学科内,重要的到底是什么?是数据和统计的存在?还是逻辑的自洽?还是,结论和立场本身?

之后又聊到,这类政治的话题,重要的到底是什么?是观点或结论的“客观公允”,还是话术符合“学术范式”,还是说,最终重要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更多的大脑,围绕你的观点和结论,形成政治共识?如果是后者,那我基本上确定,我或这类似我这样的人,用很短的时间,生成一套并不符合学术范式,不存在任何数据和统计,但结论和立场与此文章几乎一致的网络话术,真的就能影响到更多的大脑,让更多的个体,围绕这个结论和立场,形成政治共识。


私下里也曾经多次和相熟或陌生的朋友们,表达过类似的一个意思:

“专业范式”的重要性,在不同学科之间,是存在天壤之别的。好比说,如果是类似物理学的话题、医学的话题、工程学的话题、形式科学的话题......你我最好能乖乖地把符合学术范式的圈子,直接当成“权威”,并把其生成的观点和结论,直接当成当下的客观事实,这样对你我都好。

但有些领域,不论其“学术”小圈子自嗨成什么样,终究,这些学科并不是指向探究“客观真理”的,甚至不是指向实然应用的(根本不在乎黑猫白猫的检验约束),而本就是不折不扣的“话术学”、“意识形态学”或“革命学”。其根本目的,并不在于探究什么“客观真理”,或追求什么“理性中立客观”,而是全面指向立场传播和意志彰显。而最终,这天然就是服务于具体“社会共同体”的利益的。此处的“社会共同体”,可以是种族、民族、国家、教团、政党、阶级、性别、性取向......而并没有确定特指。

而广义的“哲学”,就是一个极为有趣而丰富的例子。其中既包括类似“逻辑学”这种不折不扣的纯形式科学;又包括那种像极了美国宪法一般,历史上一度具有先进性,但几百年过去了,从未经历过彻底的自我否定和重构,而是不断地修补至今,并依然以几百年前的那些“元命题”为世界观原点的研究方向,典型如“伦理学”;又包括那种你若是没有一个物理学博士学位都不好意思去搞的方向,典型如“科学哲学”;也包括放在其他一些学科领域,会被称为“XX学史”的方向,典型如,都过去几百年了,今日依然有“哲学家”,毕生纯就是研究类似黑格尔这种人物的思想(想象一个物理学家,在2020年,主要学术研究方向,是研究牛顿的力学体系);还包括先前提到的那种,本质上是个“话术学”、“意识形态学”或“革命学”的范畴,如“政治哲学”。

而它们被统称为“哲学”。


但这么说,是否是在否定这些学科的重要性?是否又是在宣扬所谓的“文科无用论”?当然不是了。原因很简单:在大规模现代工业化意识形态清洗空前强大的今天,在各国民众成规模彻底失去自由意志的今天,忽略甚至放弃了定义的权力、制造话术的能力、输出意识形态和革命的能力,基本上就是自寻死路。这些领域,不但不是“无用”,而且我们存在巨大的落后,需要主动大力弥补甚至超越才是。令人可喜的是,这确实也正是现在进行时。


而作为一般的民众,在这些话题中,能努力做到的事情,也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防止被愚弄”,“防止被输出”。这也正是一般民众在这些范畴下,能做到的所谓“认知提升”的合理上限了。

而实现此目标的具体方法论,其实先前也已经提到了。再简述一遍就是:

这些领域,这些话题,是天然无关什么“真理探究”的,是天然无所谓什么“理性中立客观”的,而是,天然就是不折不扣的“话术”、“意识形态”和“革命”话题,最终指向的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共同体的利益斗争。于是,对“你”来说,最终唯一重要的,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搞清楚与“你”绑定最紧密的几个共同体,是什么;这几个共同体,其核心利益是什么,典型的对抗方,又是谁。搞清楚了这些,才能直通本质:“你”的屁股在哪里?立场应该是什么,而不应该是什么。而他人对“你”的输出,重要的到底是,输出方与“你”的屁股、立场、利益一致;还是,输出方触动了你的情绪;还是,输出方貌似很符合“学术范式”,从而让“你”感觉到看到了“客观真理”,从而被“说服”了?


最后,回到这个问题本身。很久以前,我曾经关注到过此ID。或许曾经有过评论交流,但我确定应该既没有太多交集,也没有梁子。再后来,特别是这两年,这个ID出现得不多了。一自然是因为上层建筑的方向性引导,二也是因为知乎算法指向了信息茧房。

但我依然记得这个ID,并在其输出偶然出现在我的时间线上时,再去看上一眼。

而更经常会“引用”此ID的情形则是,若有熟识或陌生的朋友,询问我如何在政治或社会领域,作为一个普通的社会个体,去提升自己的认知能力,我有时就会拿此ID和曹县的ID出来说事儿。大概的意思无非是:

这两个网络人格,一个是曹县,一个是姜源,什么时候,“你”能既不为曹县的情绪输出让你爽而认同曹县,也不为曹县的情绪输出让你不爽而不认同曹县;“你”能既不为姜源的学术范式让你爽而认同姜源,也不为姜源的学术范式让你不爽而不认同姜源,那么“你”就确实过了一个普通的社会个体的认知提升门槛了,而这已经非常不普通了。

而“你”若迟迟无法认识到并真心接受,政治终究并不是探究什么“客观真理”的,也不是追求什么“理性中立客观”的,而是全面追求形成更广泛的政治共识和利益绑定的,最终也只有关共同体利益的;若迟迟无法认识到并真心接受,曹县们的“情绪”,和姜源们的“学术范式”,在这些些话题范畴下,都只是具体的“话术”、“意识形态”和“革命”的输出方法论,是无所谓任何高下之分的,那么,哪怕“你”谈不上“愚蠢”或“不学无术”,也距离这些范畴下的“自由意志”很遥远。

最终重要的是什么?“你”做判断的唯一尺度应该是什么?

认清楚自己的群体、利益、屁股、立场,这才是本质,是元命题。


于是,当“你”看到我在这些范畴上进行日常输出的时候,也一定要记住,我输出的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客观真理”,也不是什么“理性中立客观”,也自然不是“情绪”或“学术范式”或什么其他。我输出的东西,有且只有一个公允描述:

我输出的是立场,我输出的是意志。

我也衷心希望,我国在出现众多通过“情绪”来输出立场和意志的个体的情况下,也能出现更多的,通过“学术范式”来输出立场和意志的个体,因为这确实是当下这个大时代下,抢夺对内对外话语权的重中之重。

仅是,我们要保证,这些通过“学术范式”来输出立场和意志的家伙们,其立场和意志,与“你”,与“我”,与“中国”,与“中国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一致罢。


(我对姜源本人,并没有任何否定的动机。首先,我并不认识他;其次,如我这个网络ID一样,我们能看到的也只是一个网络ID而已;最后,在有关“话术”、“意识形态”、“革命”的广泛领域,大多数输出者,并不必然是谈得上“好坏”的真正输出者 -- 我国众多符合“学术范式”的输出者,本质上其实是已经彻底“被输出”和“被愚弄”完毕之后的呈现态了。)


user avatar   liu-zhen-rui-48 网友的相关建议: 
      

尽管我认为姜源有些话语确实有道理(就像是曹大佐以前也有些话我觉得有道理),但我不喜欢姜源……

之前一直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直到最近曹大佐和川普的一系列语录都火了,我才想到究竟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我认为,姜源是一个政见不同版本的曹大佐……尤其是对于争议问题,他最终的辩护方式往往是“海量专,精确算,比比懂”,以及“没有人!能说!专家!出错了!”(也不说说这里的这些“专家”都姓甚名谁,那些“专家”自己敢不敢这么说)……

然而事实上来说,在真正的专家意见中,真正的专业人士也往往能发现各种不同的意见……而用这种方式,也是显然无法辩护任何一种自由主义的(当然,我也不认为他是一个合格的自由主义者)……

他只是自以为自己在为自由主义辩护而已,他也只是一个自以为的自由主义者(在我看来,与其说他是一个“自由主义者”,不如说他是一个“朴素的公权力警惕者”)……实际上这种诉诸权威的辩护方式,本身就是反自由的(如果一个人因为权威而支持自由,那么也就可以因为权威而反对自由,反对自由的人甚至只需要坚持宣称“他选错了权威”就能反驳他)……就更不要说他时常以自由为名义,以这样一种反自由的手段为一些明显反自由的事情辩护了……

经常以政治哲学的名义做出宣言,但是从上面就可以看出来,思维方式并不像是政治哲学的相关者,甚至不像是哲学的相关者(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不懂装懂”)……

在谈论“应该与否”的时候,因为道德的普遍性,原则上而言:一件事情本身是坏的,因而公权力不该做,那么任何组织都不应该去做(前设为常理,用在自由主义上就是“剥夺人们做出对他人无伤害的行动的自由,这是坏的,公权力不应该这么做,任何组织都不应该这么做”)……

但是对于姜源而言,他的理解不是这样,在他看来:随意剥夺他人自由是坏的,因而公权力不该去做,但是公权力可能想要这么做,因此需要其他组织阻止公权力这么做,但公权力实在太强大,其他组织未必能做得到阻止公权力,因此要让其他组织能够随意剥夺某些他人的自由来扩张权力,以能够抗衡公权力——于是“为了防止公权力随意剥夺他人自由,姜源选择允许其他社会组织随意剥夺他人自由”……

这很显然不是哲学相关者会习惯于想出的招数……而想出这种招数的人,也很显然不是想要捍卫自由,而只是想要限制公权力而已……这对于自由主义者来说,应该可以被视为“目的和手段混淆”了吧……


对于我来说,无伤害原则固然模糊,但总可以用社会成本分析来加以明晰,最终得到的总至少是“某些人的自由”——与之相反的,运用特定的一些超越当事人自身的“美德”,来限制他人行动,无论是谁来做,都是在损伤自由的绝对性——自由不绝对,就是绝对不自由……


某些对于政治哲学史半懂不懂的货又来点评我的思路了……

可惜的是看起来这位对于小密尔的思路没有太大了解啊——人家明明是用功利主义辩护自由主义的,功利主义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道德客观主义,怎么就价值虚无主义和相对主义了?(这个进路可是相当久远的)人家明明就一直在谈“每一种自由的价值何在”,难不成就只是因为侵犯自由的不是公权力,自由的价值就没被抹杀吗?……

这种自己对于政治哲学史半懂不懂却好意思硬说别人是康德基础的欧陆保守主义者的套路,真是太TM搞笑了(人家明明是一直在说小密尔那一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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