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申家庭,从剧中的暗示来看,应该是49年之前的上海工商业者。他们家至少他父母这一支还算是爱国的,49年之后并没有跑路而是留了下来,属于政治上靠得住的工商业者,文革之后被国家启用。
这样的家庭基本上在海外都有亲属,改革开放之后才重新联系上,这也是梁思申改革开放之后选择移民国外的原因之一。
梁思申自视甚高,她说自己没有歧视,但宋运辉说得对,她就是歧视了。她确实想促成中国的发展,但另一方面她心里已经内化了西方资本的逻辑,她认为中国要发展,做西方的附庸就是理所应当的。她并不知道,也没想过,为什么重点国企必须由中国掌握控股权的原因,也不在乎,只要她能完成这笔投资,受到老板的表扬,她的价值就实现了。
剧中对梁思申这一路人的小心思写的是很好的。这就是改革开放中华人华侨的真实想法。
她和宋运辉的矛盾,不是谁和谁斗气,或者性格冲突,而是根本立场不同。对梁思申来说,单子能谈成,中国市场开拓出来,她就实现了自己在美国人中的价值;但是对宋运辉,他就必须考虑中国化工几年甚至几十年之后的长远利益,为了这些利益,政治底线是不能退让的。
梁思申说自己受了歧视,实际上和宋运辉说的歧视并不是一回事。梁说的,是她作为美国华人所受到的种族歧视,这种歧视,宋和大部分中国人当然没有体会,也没有理由就要体会。毕竟梁还是要在美国社会混的,宋和大部分中国人不需要。
宋说的歧视,则是西方大公司利用自己的优势地位,并不把中国当做平等的合作伙伴,而是趁机控制中国的经济命脉。这点,梁实际上是不在乎的。毕竟,就算控制了又能怎么样?梁还是吃香的喝辣的,大不了回美国去。
对吉恩一路人来说,梁当然就是个工具。毕竟买办永远也不可能和老板真的平起平坐。
当然,梁思申并不坏,我相信她主观上也是想为中国好的。但是她长期受美国的教育,认为中国处处落后,美国的一定先进,所以自己有先天的权力去决定东海应该如何如何,还自以为是为中国好,实际上就是个二鬼子。
宋运辉也不傻,这点他肯定早就看透了,但是为了合资,一直到吃饭之前都没捅破。宋也一直在和日本还有其他公司联系,该摊牌就摊牌,可见也没有对梁这边报不切实际的希望。
大结局了补充一下:最后两集说明梁的层次还是比宋差远了。她以谈判为要挟,不仅救不了宋,而且会让上级部门更加怀疑宋和梁有不正当的交易。她以为靠自己就能扳动洛达,靠一个洛达就能改变党的组织原则。而她实际上就是个工具人,不可悲么?
最后她和宋的谈话,宋对她是大失所望的。本来吃饭的时候,宋以为她回来投资是为了帮助中国的建设,结果因为她自己的一点私心,说不投就不投了。她看得上的人就行,其他中国人统统不行。我相信随着改革的深入,梁思申这种人如果不改变自己看问题的方式,会走到完全西化派的路子上。
梁思申家庭,从剧中的暗示来看,应该是49年之前的上海工商业者。他们家至少他父母这一支还算是爱国的,49年之后并没有跑路而是留了下来,属于政治上靠得住的工商业者,文革之后被国家启用。
这样的家庭基本上在海外都有亲属,改革开放之后才重新联系上,这也是梁思申改革开放之后选择移民国外的原因之一。
梁思申自视甚高,她说自己没有歧视,但宋运辉说得对,她就是歧视了。她确实想促成中国的发展,但另一方面她心里已经内化了西方资本的逻辑,她认为中国要发展,做西方的附庸就是理所应当的。她并不知道,也没想过,为什么重点国企必须由中国掌握控股权的原因,也不在乎,只要她能完成这笔投资,受到老板的表扬,她的价值就实现了。
剧中对梁思申这一路人的小心思写的是很好的。这就是改革开放中华人华侨的真实想法。
她和宋运辉的矛盾,不是谁和谁斗气,或者性格冲突,而是根本立场不同。对梁思申来说,单子能谈成,中国市场开拓出来,她就实现了自己在美国人中的价值;但是对宋运辉,他就必须考虑中国化工几年甚至几十年之后的长远利益,为了这些利益,政治底线是不能退让的。
梁思申说自己受了歧视,实际上和宋运辉说的歧视并不是一回事。梁说的,是她作为美国华人所受到的种族歧视,这种歧视,宋和大部分中国人当然没有体会,也没有理由就要体会。毕竟梁还是要在美国社会混的,宋和大部分中国人不需要。
宋说的歧视,则是西方大公司利用自己的优势地位,并不把中国当做平等的合作伙伴,而是趁机控制中国的经济命脉。这点,梁实际上是不在乎的。毕竟,就算控制了又能怎么样?梁还是吃香的喝辣的,大不了回美国去。
对吉恩一路人来说,梁当然就是个工具。毕竟买办永远也不可能和老板真的平起平坐。
当然,梁思申并不坏,我相信她主观上也是想为中国好的。但是她长期受美国的教育,认为中国处处落后,美国的一定先进,所以自己有先天的权力去决定东海应该如何如何,还自以为是为中国好,实际上就是个二鬼子。
宋运辉也不傻,这点他肯定早就看透了,但是为了合资,一直到吃饭之前都没捅破。宋也一直在和日本还有其他公司联系,该摊牌就摊牌,可见也没有对梁这边报不切实际的希望。
大结局了补充一下:最后两集说明梁的层次还是比宋差远了。她以谈判为要挟,不仅救不了宋,而且会让上级部门更加怀疑宋和梁有不正当的交易。她以为靠自己就能扳动洛达,靠一个洛达就能改变党的组织原则。而她实际上就是个工具人,不可悲么?
最后她和宋的谈话,宋对她是大失所望的。本来吃饭的时候,宋以为她回来投资是为了帮助中国的建设,结果因为她自己的一点私心,说不投就不投了。她看得上的人就行,其他中国人统统不行。我相信随着改革的深入,梁思申这种人如果不改变自己看问题的方式,会走到完全西化派的路子上。
这个行为显然不符合他们自己的商业利益,简直属于半自杀,也不符合他们自己所声称的规则,否则早就找茬了。
那么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找茬?
为什么是要等到拜登的椅子坐热了以后才找茬呢?
先来看看一个人,这位是Woods Eastland,中文译名为 伍兹•伊斯特兰
他是全美棉花联合会前主席,他的父亲正是著名的密西西比民主党参议员詹姆斯•伊斯特兰。
伊斯特兰家族正是密西西比乃至全美最大的世袭奴隶主,他们主要产业也正是棉花种植园。
这是上世纪六十年代他们家的黑奴种植园
1972年,伊斯特兰为一穷二白的约瑟夫•拜登筹集巨资,帮助其参选参议员成功。
这是伊斯特兰的观点和立场
南方奴隶主的田园牧歌
这是伊斯特兰家的黑奴
拜登与伊斯特兰一起为了维护种族隔离和奴隶制而奋斗。
在1995年南方各州在共和党的压力下不得不再次废除自1877年海斯-第尔登妥协案以来恢复的奴隶制的前一年,拜登起草了1994 Crime Bill,使得黑人大量入狱做苦力,变相维持了黑奴制度。
很多人以为民主党与共和党早就发生转换,那是错误的,压根就没转变过,民主党失去南方是在2010年以后,因为南方白人不希望一个黑人做他们的总统。
事实上之前民主党一直稳固的统治着南方。
2018年以来,由于揪住新疆棉花不放,民主党在盛产棉花的南方成功迎来复兴。
在2019年6月18日,拜登发表演讲,高调称赞了伊斯特兰和塔尔马奇的贡献,并说:伊斯特兰从不叫我男孩,而总是叫我儿子。
此外,塔尔马奇也是一位世袭棉花种植园奴隶主。
这使得拜登在次年成功赢得了佐治亚。
那么很多人也许会问,那么要是这些奴隶主的影响力还在,那为什么现在的民主党整天强调平等“偏向黑人”呢?
这事实上是一个假象,是伊斯特兰的好兄弟约翰•斯坦尼斯发明的,斯坦尼斯是密西西比第二大奴隶主。
我们就来看看南方密西西比州的1982年参议员选举,民主党候选人是自1948年以来一直连任的约翰•斯坦尼斯,共和党候选人是海利•巴伯,由于疯狂的扫票,南方民主党已经垄断黑人选票很久了。
当时一心为改变南方种族主义现状的巴伯决定挑战这个老迈的种族隔离主义者,斯坦尼斯是密西西比最大的几家奴隶主之一,不仅在1964年投票反对《民权法案》,而且当时还放话说要把所有的自由黑人都抓起来卖到北方的矿井里去。
巴伯当时嘲笑得不到白人多数票的斯坦尼斯,威胁说只要自己得到三分之一的黑人选票,你就得退休了。(密西西比人口中,黑人占38%,白人占62%)
结果斯坦尼斯的工作人员去窃听了巴伯和其朋友的私下谈话,并公之于众。
内容主要是这样的,巴伯当时是说“希望你永远不要成为种族主义者,也不要种族歧视,否则死了以后会变成西瓜被黑人给吃掉的”。
斯坦尼斯高呼共和党人是在“侮辱黑人”,是“邪恶的种族主义者”,并到黑人社区四处宣传,
结果斯坦尼斯以40%的白人选票和95%的黑人选票取得胜利。
1987年,斯坦尼斯选择约瑟夫•拜登作为了他的政治接班人。
1995年,93岁的斯坦尼斯与世长辞,密西西比终于顶不住压力,废除了奴隶制,成为美国最后一个废除奴隶制的州。
在“共和党侮辱黑人”等黑人义和团情绪的帮助下,密西西比的奴隶制就这么继续维持了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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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在2020年3月的民主党初选中,这些南方奴隶主给予了拜登极大的帮助,使得拜登打败了桑德斯。
拜登在民主党初选中抵达阿拉巴马州,会见前民主党州长、曾任乔治华莱士的州务卿的唐纳德•席格曼。
因此,拜登必须回报他们,这就得不惜损害商业利益的前提下帮助他们,而他们的算盘是,中国方面肯定会因为他们逼迫企业的这种表态而不得不封杀这些企业,所谓反制裁,那么新疆棉花一断,南方棉花价格就得暴涨了。
而且拜登强调“美国制造”,那么原材料供应呢?这不就中了吗?
因此中国方面虽然明知对面出这个损招,也只能碍于原则而无奈接招。
而他们也巴不得中国封杀得彻底一点,把事情做绝一点,这样才有助于提升他们的利益。
再说一件事,大家都知道川普时代的所谓贸易战是雷声大雨点小,然而有一次例外,那就是在2019年9月民主党控制的众议院发起的一次关于棉/毛织行业的贸易战,令中国损失惨重,过了两个月后,民主党在2019年11月进行的盛产棉花的南方五个州的奇数年选举中,赢了三个州,安迪•贝希尔当选肯塔基州长,约翰•贝尔•爱德华兹连任路易斯安那州长,并且民主党在弗吉尼亚州夺回了州议会。
2006年,当时还是特拉华参议员的拜登接受媒体采访时说:你不知道我的州,我的州在历史上不仅仅是一个边界州,而且还是一个蓄奴州!我为此而感到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