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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评人毛尖说「影视剧就是全中国最封建的地方」,你认同吗?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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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年代上讲的话……

封建时代戏剧界的正能量,还比现在不少影视剧强。

…………昏割………

我错了,不该侮辱封建时代,封建时代起码还讲忠孝节烈,讲善恶有报,讲天理循环,讲秉公执法,讲铁面无私……

推到解放前,各个角儿抽大烟赌钱的啥毛病都有,可是给鬼子唱堂会的少!给中国人捐飞机大炮打鬼子的多!

………………………………

保家卫国的《杨门女将》,

善心善行的《锁麟囊》,

痛斩渣男的《铡美案》,

仙侠味儿十足的《追鱼》,《龙女》,

还有好多如

《牡丹亭》,《桃花扇》,《天仙配》,《女驸马》,《孟丽君》……

穷人有机会翻身,有情人能成眷属,好人能得好报,女子不靠男人也能自强……

正道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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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影视剧是全中国最封建的地方,而是中国的脱产文人阶层是全中国最反动的部分。

这种反动不是说他们的观点和意图与政府不一致,而是说他们的群体特征和利益路径与全社会的需求都不一致,他们内部的群体特征高度封建化,他们的利益路径高度买办化,他们以不服务于本国为荣,他们以和社会相脱节作为内部认同的主要构建方式。

先说群体特征封建化,时至今日,中国的脱产文人阶层依然具有非常明显的“士林”特征,这种“士林”特征首先表现在人际关系血缘化,裙带化,沙龙化。

在我国,一个人能够成为一个地方或者一个领域的文化领袖,具体原因往往并不是因为他的具体著述或者成果,而是因为某人是他的姑侄表亲或者七舅姥爷,他之所以走上“文化人”这条路,往往是因为他书读不下去,辍学了,又没有一技之长,于是其长辈便安排他到文化界,吃一碗字纸饭,文化部门通常被视为清水部门(相较其他部门而言),门槛又相对较低(识字就行),安排他进入文化部门所耗费的社会资源不多(让一个人去当XX编辑比让一个人去烟草公司上班简单多了),所以通常是谋生的主要选择,这也是为什么大院子弟出文人的重要原因,大院子弟也是人,是人就分三六九等,也分好坏优劣,有本事的都干别的去了,没本事的一窝蜂往文化界钻,久而久之,大院子弟聚滴成流,就占据了中国文化界的主流。

这就是人际关系血缘化。

再说裙带化。

脱产文人阶层的出身区域,通常是早期院落式人口聚居地,这种聚居地相当程度上保留了乡村社会的人际关系特点,人和人之间都熟,人际关系盘根错节,人际交往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内过密化。

我们经常会发现,中国文人之间往往互相熟识,而且这种熟识属于“从小就认识”,一说起来谁谁谁,其他人都认识,而且认识了很多年了,相互之间或多或少都打过交道。因为他们的生活环境让他们没法不熟识,文人与文人间往往是邻居或者亲谊关系。

而他们又一窝蜂流入文化部门,于是自然形成了对内互相提携,对外极度排他,近亲繁殖,高度封闭的群体结构,这种群体结构又通过内部姻亲实现了代际传承,往文化部门塞人从一种较廉价的选择变成了一种子承父业式的路径依赖,于是,裙带化的群体特征形成了。

最后是沙龙化。

沙龙式集会是文化人群体内部动员,社交和资源流通的主要形式,它根植于血缘化和裙带化两大群体基础,并在这一基础之上进一步发展了。

在大院这种社区结构在物理层面逐步消亡的今天,沙龙式社交很大程度上承担起了维持大院时代社交关系的职能,它实际上形成了一种概念层面上的新大院,于是不仅群体特征代际传承了,社交关系也代际传承了,这反过来又巩固了裙带化,血缘化两大支柱,形成了一种自我正循环。

于是文人生文人,文人万万年。

再说利益路径买办化。

自古以来的特权阶层,都必须通过区别于一般社会大众的方式实现内部阶级构建,在生产力不发达的时代,这种构建通常以吃穿用度等“器用”层面的事物来完成,因为生产力不发达或者渠道不畅通,他们的“器用”通常是平民百姓无法接触到的,在古代,可以是服色,可以是形制,可以是器皿,可以是藏书,在近现代,可以是军大衣,可以是友谊商店购物权,可以是外汇券,可以是特供食品,可以是拿着全国通用粮票去西餐厅吃饭。

到了当代,特别是中国进入全球产业分工体系之后,大量产业投资涌入中国,生产力发生了巨大发展,往日代表阶级特权的“器用”逐步推广普及开来,洋烟洋酒不再稀奇,特供体系逐步消亡,友谊商店成了CBD中非常庸碌的一个,互联网的出现和高等教育的普及更是粉碎了特权“器用”的神秘感。

于是,通过“器用”完成阶级构建的途径被打破了,这些脱产文人阶层便急于找到新的阶级构建途径以和大众区别开来,从而完成内部认同的塑造,很快,一条新路出现了。

对于任何一个社会来说,它的大部分公众永远是从自己社会内部谋衣食,无论再怎么外向型的经济体,从外界谋衣食永远不是大多数人的选择,这是人类社会生产力结构所决定的。

从外界谋衣食非常困难,它需要相当高的门槛,别的不说,语言关就不是大多数一般社会公众能轻易跳过去的,但脱产文人阶层往往通过自己父辈掌握的社会资源,把门槛给挖平了,他们也刻意回避了一些高门槛的外谋衣食途径,比如外贸、工程、金融这类高门槛业务,他们干不了这个,于是转而进入一些低门槛门类,最简单的就是做文化买办。

他们通过翻译,抄录,仿制一些外界文化产品,以二传手的性质构建了一条文化掮客产业链,这条产业链的主要业务内容,是对国外文化产品的部分特征进行拙劣的模仿,通过自己把持的文化部门在国内进行分销,再与资本新贵进行媾和。

资本新贵需要与“士族”进行结交以满足精神需求,提升社会地位,并且与在政治层面有较大影响力的“士族”结交,也有利于今后的生意或者降低商业合规成本,更重要的是,通过这种结交甚至联姻,让自己从“穿袍贵族”这种暴发户,一跃进入“佩剑贵族”这种老牌门阀,对于自身的财产合法性和现金流的稳定都是极大利好。

还记得泰坦尼克号上的露丝和美国商人吗?

而对于脱产文人们来说,与资本新贵媾和,有利于让他们这些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废物点心可以维持一个较为体面的生活水准。

这也是为什么脱产文人阶层热衷于从事很多在一般公众看来无利可图的行当,比如就职于某某海外非盈利性机构,比如从事某些后现代艺术创作,比如写了一本我们从来没听说过甚至压根就没有中文版的“畅销书”,比如“服装设计师”。

而他们从事这些行业时,往往有大批老板和商人去追捧他们,比如一张画布上泼点油漆就拍出几百万,比如举办一场没人关注的时装秀就赚了个把亿,老板们洗钱,他们抽成,各取所需,宾主尽欢。

再一打听当事人,不是某某的儿孙辈,就是某某的姑表侄,最次最次,都是乃父乃母和某某人是“老战友”“老熟人”,就职于某某一听就知道不是正经营生的行业(包括并不限于动保,素食,慈善等),然后往往“长期旅居国外”“这次回国来,想要做点事。”

再一看其人,往往满头满脸的魏晋风骨,喘气都一股子五石散的味道。

他们创作出来的文化产品,通常是对海外文化产品部分表层特征的一种拙劣模仿,他们的言行举止,通常在普通人看来属于不可理喻的迷惑行为,他们之所以这么做,未见得他们就真的是喜欢这一套(也不排除少数奇行种真的好这一口),而是要通过这些一般公众基本不会参与(也没法参与)的行为和一般社会大众区别开来,从而形成稳固的内部阶级认同。

这就是所谓的“大院圈子”。

相较之下,拍影视剧(哪怕是烂片)起码算是做了点事了,至少就业创造了一点,算是为数不多的正贡献。

这也是他们的作品所反映出来的价值观往往和一般社会大众总是要对着干,他们的言行举止往往阴阳怪气,让人迷惑不解,他们的思维方式总是莫名其妙的根本原因——他们要不这么做,还怎么和一般公众区别开来?和公众区别不开,阶级构建自然无法形成,阶级构建形成不了,还怎么呆在这个体系内?脱离了这个体系,拿什么吃饭?总不能让士族们去打灰搬砖开网约车吧?

他们的文化产品,本质上就是当代玄谈,你听不懂就对了,你要听得懂,那完了,说明你也不正常了。

和这些玄谈文人牛头马面相比,双轨制时期倒批条的那些人虽然和他们系出同源,都显得面目可亲了。

这也是为啥我国的文化产业如此一泡污,文化人群体如此不堪入目的重要原因之一,这些人靠祖辈荫蔽把持了文化部门,占据了大部分文化领域的社会资源,却终日倒卖二手文化舶来品,和资本新贵密切媾和,玄谈不休,以迷惑行为作为内部身份构建的主要来源,以不服务于本国为荣,以区别于公众为纲,他们在其它方面或许迷惑,但是在垄断文化资源方面却清醒得很,民间稍有文化起色,他们马上能用一百种方法把事情搞坏,他们搞最前现代的社会关系,说最后现代的迷惑言行,堪称当代中国一大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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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同。封建社会里穷是底层的因吗?

前面说:

“影视剧就是中国最封建的地方,永远按地位、按财产来分配颜值”

后面说:

“上个世纪,左翼电影千辛万苦把清白的良心还给了底层,一百年不到,我们的影视剧又把心机和穷人,天真和富人进行了链接。”,“但一定是富人先堕落的”

底层的反义词是富人吗?富人是穷人的反义词吧?话说得真精致啊。

请问一个满嘴左翼的人为啥不承接前文把后面的“富人”替换为“有地位、有财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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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个写网络小说的朋友聊天

“哥们,你不写网文的时候,谈古论今,学富五车,为啥一写网文:叮咚,您的系统已上线……这么低幼?”

“呵呵,你以为我想?不这样写怎么赚钱?不这么写编辑都不给签约!”

你以为编剧不知道自己写的东西有多奇葩吗?

你以为编剧不知道自己写的东西有多无聊低幼吗?

你以为编剧不知道自己写的东西有多无趣吗?

他们知道,他们甚至比别人更要知道自己写的都是什么东西!

我以前一直认为编剧这么写是为了讨好观众,是因为观众低幼、无趣、奇葩

我以前一直认为作者这么写是为了讨好读者,是因为读者低幼、无趣、奇葩

我错了!

真正低幼、无趣、奇葩的不是观众,而是那些自以为是的资方、制片人、网文编辑

在他们眼里,观众看不懂、观众没时间思考、观众只想爽……

他们甚至能拿出数据来对编剧和作者说

你看,大数据显示,只有低幼了、奇葩了、无脑了,才有流量,才能赚钱

看起来没毛病,但是如果再仔细想想,你会发现

观众和读者有的选吗?

资本把它认为能赚钱的都首页强推了,死命宣传了,观众和读者也只能是含泪吃下这碗热翔了!

所以无论是书籍还是影视剧,现在面临的最大的问题不是创作者不行,也不是大多数观众和读者不行

而是平台资本这种中间商,是他们的喜好,决定了创作者创作什么,决定了观众和读者能看到什么!

所以……

吐槽创作者,吐槽观众和读者,都是治标不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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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进入互联网时代后的影视剧,越来越脱离群众,注水也越来越严重,演技越来越差,演员长相越来越雷同,演的东西也都是有钱人的玩意儿。大家通过这个现象可以看出,影视剧的观众越来越集中化,很多人看不下这些剧,已经转战国外的电视剧了。


现在影视剧和观众是完全割裂的,很多观众不看那些剧,但影视公司就偏偏要放那一堆玛丽苏爽剧。这未必是观众品味差。能有隐秘的角落,人民的名义这样的好剧出来,就说明我国影视剧绝对不缺乏人才和好剧本。


问题出在影视产业还没有进入那种拍垃圾玩意儿就没人看的局面。现在是有很多烂片,即使没上映照样都可以上线的程度,很多人都看出来这是在洗钱。这和观众想看什么都不重要。流浪地球票房低吗?哪吒票房低吗?你好李焕英票房低吗?不低,说明好作品大家都是愿意掏钱的。


影视产业资本集中化,只要有快速圈钱的方法,影视公司就绝对不会想着做好作品出来。这和流量明星是一脉相承。极端一点,影视公司巴不得就和恒大一样,搞个海报,观众买票,观众得到海报,然后自己脑补完了上面的一切,并掏钱买周边。


这种情况下,影视剧封建正常了,没有小人物,小人物代表着普通,甚至贫穷,有损形象,还是搞那些有钱人的吧,有钱人千篇一律,形象好,适合营销。而且现在主流的电视剧观众也喜欢看有钱人,反正有钱人还有人看,做起来也简单,何必费神去做那些小人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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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带节奏,非常粗略地谈几句个人的看法。

毛尖说的问题,在一定程度上是存在的。但它并不是全貌,而造成其局部存在、却又在观感上呈现出“全貌”印象的原因,并不只来自于影视行业。

事实上,这种倾向也并不是近年来才有的。例如,早在都梁创作小说《血色浪漫》并改编成电视剧时,类似的内容就已经存在了——拥有背后家庭资源的钟跃民等大院子弟,可以在相对较少的后顾之忧下“极尽潇洒”,并将这种潇洒变为浪漫,吸引大把异性的好感,而李奎勇等平民就只能谨小慎微,而最后却还无好下场,唯一一个“试图潇洒”的。

而在近年来,我们似乎也看到了一些这样的例子。像《前任攻略3》这样的电影,拥有着对于中产阶级的矮化与嘲讽,这更接近于一种习惯性思维下的套路化搞笑模式,不能说有意为之,但却客观存在。比如,根据日本电影《盗钥匙的方法》改编的《人潮汹涌》,就有这种倾向。

而在电视剧的范畴,这样的争议现象更多。当今的绝大部分的职场剧,基本都是套着职场设定的都市恋爱偶像剧,呈现内容也是整齐划一的:帅哥美女,小气反派,奢华的办公休闲与起居环境,漂亮的服装打扮,以及“什么都不干只谈恋爱、并和反派低幼攻防”。稍好一点的,也是《北辙南辕》这种脱离现实的人赢大飒蜜。与《血色浪漫》时相比,这些作品显然又有着质量、底线、创作出发点上的差异了。

如果仅仅看到这些,那么毛尖所言,确实就是真相。然而,在另一方面,我们也不能忽略这样一个事实:反映非富豪阶层的百姓生活的作品,并非不存在。

例如,在电影领域,目前上映中的《兔子暴力》,明显就不是所谓上流阶层的故事。而换个角度说,像《我和我的家乡》这样的主旋律作品,其实反而是当代题材里不算少的一个品类。而离开主旋律,贾樟柯和娄烨这样的导演始终在坚持创作,并且获得了愈发增强的存在感。

曾经,贾樟柯拿出《小武》《三峡好人》等作品,这些显然反映的是最基层的大众生活。而娄烨在《颐和园》中,也与阶级无关,而是一种基于某一代人的自省。而到现在,《江湖儿女》《风中有朵雨做的云》这样的作品,依然在拍摄、上映。

而在电视剧领域,以普通民众为对象的作品同样很多。例如,《乡村爱情》系列一直拍到了现在,《扫黑风暴》中正派反派的阶级分布非常明确,《我在他乡挺好的》则是小人物群像。

这样的内容输出结构,其实还是比较多元的。那么,这种“只拍富人”的观感,从何而来呢?这就要说到两点:市场选择,人为选择。

在市场这一块,其实我们可以想想韩剧在国内受捧的原因。很多话题度高的韩剧,其与大陆的“职场偶像剧”,其实有着很大程度的重合度,或许时有区别,也仅仅是“反派会同样来自于富豪阶层”“会有来自底层的灰姑娘/傻小子”。

这种走向的韩剧能够在韩国被认可、走向中国,其核心原因在于:高度的造梦性,能够让观众暂时地摆脱现实生活,获得一些心理上的慰藉—或来自于角色cp的爱情,或来自于努力成功的梦想,或来自于对财务自由的想象。并且,于内容接受上,非常重要的一点:简单、吸收难度低,可以保持精神放松。

其实,就像宅圈喜欢看萌漫二次元、少女追逐完美爱豆、大家都爱打游戏一样,这是一种对于现实生活的短暂必要脱离。而在996、房价等生存压力较大的当下,于主力消费者的年轻群体而言,这样的精神慰藉有着较大的需求量,也就意味着更大的市场空间。随之而来的,就是围绕需求而生的周边反映:其带来的更多商业价值与投资预算,以及无论好坏/夸嘲、总之居高不下的讨论热度。

当然,这并不代表市场中需求构成的全部。韩剧韩影当中,也有着《请回答1988》《voice》《熔炉》这样或怀旧、或批判现实的大热作品。而在中国,很多人也会对那些职场偶像剧、抗日神剧的质量感到不满。而大陆影视的当代题材方面,也如上所述,不再重复。

市场肯定是多元的,社会民众的构成也是多元的,任何类型的作品都会拥有受众,这其实也是国内当代题材并未完全被描写上流与奢华之造梦作品所统治的理由。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由于受众对其的乐享、非受众对其的嘲讽,“上流化当代题材”作品的关注度、话题度,确实要更高,这也直接带来了预算、阵容、宣传上的大力度,以及网络热议的存在感,而相对地,其他走向的作品虽然也有,但相比之下,就显得比较冷清了。这是市场自发性——无论有意或无意、直接或间接、正向或反向——引导的结果,并不能说明行业中某些创作者、受众面的所谓“话语权统治”。

而换一个角度,从创作难度上讲,描述普通民众的客观要求和“规矩”,比“造梦”来得更难。想一想,同样是描写房价现象,曾经的影视界可以看到《蜗居》里房奴在买房压力下的扭曲无奈,而现在却变成了《安家》里的口播“长租房、人才房、公租房政策”与困扰迎刃而解的皆大欢喜。而日本的《我不想加班的理由》,到了我国却要改编成《我想要加班的理由》,无论是正面的“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之“福报”表现,还是暗藏机锋的反面嘲弄,都意味着单刀直入的困难。

底层题材并不是没有,或许更接近事实的,是“难有描述非绝对正向一面的底层题材”。涉及到当代的普通民众,那么就需要走在阳光大道上,或是房地产政策的更新,或是农民生活奔小康,或是全面脱贫。而相对不那么积极向上的东西,就不太容易走到“开播”那一步了。

这些政策确实存在,也确实在各种程度上发挥作用,也代表了我国的蒸蒸日上。但是,发展毕竟还是在持续进行之中,而非已经大业功成。如果当代题材难以反映全部侧面,掣肘颇多,那么还不如干脆拍摄那些难度极低、目标明确、没有野心的偶像当代剧。

“造梦”,其实是一个复合的概念。一方面,美化上流阶级生活给普通人看,是在造梦。而另一方面,在平民阶级生活表现中的较大倾斜,是否也是一定意义上的造梦呢?其原因来自于何方,无须多言了。

市场上有各种类型的创作者,也就有各种类型的作品,从来就是如此。而他们的创作,其实更多地只是基于自身出身背景与人生经历的产物,很难跳出其外。创作者并不掌有对自身群体的资源决定权,他们只是创作而已。

决定它的,是经济层面的市场,其产生的效应反馈,以及非经济层面的——借用经济学概念——“宏观调控”,后天引导出的结果。

而现在选择出的状态,就是“财富分配颜值。富人正面,穷人反派”的造梦之作,以及热度存在感相对较低的“平民阶级造梦之作”了。这不绝对体现市场的全部,但确实反映了受众关注、“宏观调控”中最被许可的一个方向。

这是被选择出的创作者的“封建”?亦或是拥有选择权一方的“封建”?

更可能的答案是:都不是,它与“封建”无关,只是社会发展到现今阶段的,一种不太正确、但难以规避的客观现象,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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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本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的,因为这个问题的核心并不是观点问题,即不是认同或者不认同的问题,也不是单一喜剧或者影视剧的问题。

而是在毛尖的举例和以举例进行下去的推论中,成立了一种很有道理的在如今中国整个文艺界都普遍存在的根深蒂固的问题。

好好来聊一聊这个问题,长文预警,希望您有耐心可以看下去。

在这段演讲中,因为可能是没有事先准备如此的稿子,语言表达得似乎并不怎么顺畅,但整个听下来,有两个中心点无法忽视:

一. 创作的套路化

二. 创作中对于金钱权力的崇拜


先来聊一聊创作的套路化问题

在过去一段时间,我曾经用另一账号在知乎上写过不少关于中国文艺发展的回答,其中有不少是关于新兴短视频和传统长视频的冲突。

在其中我也论述过为什么长视频会在短视频的冲击下失去竞争力,这当然有人们娱乐方式的多样化和当下生活压力下的快节奏化的外部影响,但其中有一个内部因素非常值得关注:

长短视频本来是各有优劣的,而长视频也就是传统影视剧中,因为时长长而容纳量大,因此其中包含的信息更多,而从创作角度来看,这些信息有演员的台词、动作、表情、景物的刻画、物件的摆放……但大致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对剧情发展有用的,一种是无用的。

而部分影视剧在被进行剪辑后成为短视频,时长缩短可能数十倍,但注意——观感反而可能更好:信息密度变大,逻辑更清楚,情节也更紧凑。

当然这其中有一部分得归功于简短视频的人的操作,但这依然是一个很离谱的事情,因为的确存在这些影视剧在主动放弃着自己身为长视频的独家优势

这可能是导致不少作品在创作中相似性越来越大的原因之一。但是,套路化并不是问题的根源所在,甚至作为创作者,作品和某个从未见过听过的作家的作品相似已经成为了我创作中常遇到的事情。换句话说,人类伟大的原因之一就是会同某个完全不曾谋面的人产生类似的观点,因而发展出类似的故事。甚至于历史本身就是上升的螺旋。

19世纪,戏剧家乔治·普罗蒂提出了一个理论:“三十六种戏剧模式”。在他的理论中,古今中外所有故事模式无非他列出来的三十六种:

求告、援救、复仇、骨肉报复、捕逃者、灾祸、不幸、革命、壮举、绑架、解释、取求、骨肉仇恨、骨肉竞争、奸杀、疯狂 、鲁莽、无意中的恋爱中、无意中伤残骨肉、为了主义而牺牲自己 、为了骨肉而牺牲自己 、为了情欲的冲动而不顾一切、必须牺牲所爱的人、两个不同实力的竞争(为了恋爱和女人)、奸淫、恋爱的罪恶感、发现了所爱的人的不荣誉、恋爱被阻碍、爱上仇敌、野心、人神斗争、因错误产生的嫉妒、错误的判断、悔恨、骨肉重逢、丧失所爱的人。

无独有偶,在约瑟夫·坎贝尔多年对各地神话和宗教故事的研究中,将其中通用模式糅合,打通了全世界神话中的脉络,创作了《千面英雄》,书中,英雄们的旅程被分为了以下几个只要读过神话故事就会觉得熟悉的桥段:

启程——启蒙——考验——归来。

另外在我国经典民间故事《刘三姐》从民间故事文本到归于当时主流认识的故事文本的过程中,也运用到了这种结构和套路的拆分和重组。而且有许多脍炙人口的故事的套路都是极其相似的。

说白了,问题不在套路化上。

那问题出在哪里?

先来给大家厘定在创作中三个要素的关系:

故事是叙述的基本成分,
材料是故事的第一要素,
而材料的唯一源泉是客观生活。

发现了问题没有——在如今这些为人所诟病的影视剧中,套路的模板在工业流水化的制造中非常纯熟,但是,故事不够饱满,原因是有用的信息严重缺失,甚至于一度需要流量明星们嘟嘴卖萌惺惺作态来填补框架上的空白,来水够剧集的时长。

而其根源,在于参与创作者(从导演到编剧到演员)们的客观生活的缺失。或者说,是和他们创作的文艺作品所面向受众的生活之间的缺失。

这个问题往大了说非常严肃且过于宏大,这是和我国经济发展能相关起来的事情。但注意,并非在我国存在这样的情况,国外也有而且也不轻。过去几年,我曾经专门从事过一些影评的写作,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很多国外电影的影评,深邃部分也就是最干货部分从“寻找发现并分析细节”变成了“寻找彩蛋”——这其实也是一种有效信息缺失的表现。

而且,因为生活的缺失,在影视剧的叙述中,还有一个问题逐渐暴露,那就是影视剧中视点的过于集中。只放在主角身上,而做不到人称和视角的脱离。这种叙述模式其实本来无可厚非,算是一种正常的叙述方式,但以现状来看,这种比较省事省力的方式的确在滥用,并且也是接下来我要探讨的第二个问题——文艺作品中对于金钱权力的崇拜的互相推动发展的因素之一。

接下来说第二个问题:创作中对于金钱权力的崇拜。

我曾经回答过这么一个很现实也很普遍的问题:为什么现在的古装剧都市剧中,穷人都消失了?

在这篇文章里谈完古装剧和都市剧的特殊性后,将视点拉至整个文娱产业,从文艺作品整体来看,有以下现实因素

首要原因是一句我深以为然的话:话语权是一种体现着财富、地位、身份的被垄断的权力。
而文艺作品,也是谁占据了话语权的一种表现。从过去四十年文艺作品所反映的人群的变化,其实是能看到社会风潮的变化的。
而且近几年来,越来越多的已经拿到文艺作品垄断权的人群都陷入了一种“孤芳自赏”的境地,却不知自己已经和文艺作品的接受主体——即广大人民发生了严重的脱离。但同时,因为远高于大众的财富、地位和身份,他们又对自己的观点深信不疑,他们眼里是看不见或者说很久真的没看见过普通人的生活了。
第二个原因,我把它归为“娱乐方式的改变”,但其实内里也要复杂得多。
众所周知,电视曾经是许多家庭在移动互联网兴起前的主流娱乐方式,但近几年,随着手机和短视频的兴起,电视和电视剧的市场都在缩小。
很大一部分群体,尤以曾经电视的主要观众——即如今40到60岁的人群中,很大一部分其实是几乎不再看电视剧,投入了短视频的怀抱,这个现象比年轻人还要明显。
在社会文化领域,有这么一个现象,发声权被一部分人垄断后,民间文化会自发寻找新的立足地。而在如今,其实民间文化已经和短视频以及中视频结合。无论遭受怎样的攻击或者说这些短视频本身有着怎样的缺点,都不妨碍真正大众的生活反映都在短视频中。
而在文化接受的角度,个人对于信息的接受其实是有限的,也因此,在确定个人的主要娱乐方式后,曾有的娱乐方式就会被替代。
而长视频比如电影电视剧这些年来的确也在放弃着它本身相对于短视频的本该有的优点:时间长而信息容纳量多。同时电影电视剧逐渐有一个倾向:面向特定人群而非大众,这本是一个保本的手段,但现在却成为了一种极其常见的策略,而且在这个过程中,甚至出现因特定人群能保本而放弃了追求质量。
第三个原因,是现实生存空间的挤压
现在不少人常说,现在的人不行,阅读不了长的文字,也看不了长的影视剧,看电影习惯看精简后的短片,追剧都要快进,习惯于碎片化的信息,甚至连思考都支离破碎。
这个现象的确存在,但是,其背后根本并非是当代人不行,而是有着客观的原因:生存空间的挤压。
是的,在各种重担下,这一代人的生存空间在进一步压缩,而自由支配时间减少则成了一个很重要的体现。娱乐时间的不足,催化了碎片化信息的普及。
同时,更重要的影响是,没那么多精力也没那么多功夫投入到特别需要深思的影视作品中,说直白点,就是“生活已经够苦了,我只想找点甜”

说完了现实因素,再来聊一些文艺上的发展趋势。

在这场演讲里,毛尖说了一句话:“上个世纪,左翼电影千辛万苦把清白的良心还给了底层。”

这句话对于我来说很有感触,我想先来介绍一下几个都快被历史烟云遮蔽的概念:

左翼电影左翼电影一般是指1932年到1937年“七七事变”爆发前这五、六年当中这段时间所产生的电影。它是文艺大众化在电影行业中的延伸。

文艺大众化:起源甚至可以追溯到白话文运动,在五四运动中,新文学诞生,从一开始就反映将文学从少数人的垄断中解放出来、为更多的人们所有的历史要求。不止是上层的读书人和官员,他们的目标是将文艺服务于所有人,包括农民、工人和商贩。在抗战中后期,解放区文学蓬勃发展,群众性文艺运动中甚至出现了不少农民诗人和作家,比如赵树理。在我国解放后,由于延安文艺座谈会上定下的基调“革命文化为群众以及如何为群众”,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尽管存在丰富性上的不足,但很长一段时间内面向的都是人民群众。80年代以后,尽管文艺政策宽松起来,各种作品齐放,但其中有一支特殊且绝对无法忽视的存在,那就是在世纪初一度辉煌诞生过许多大家(鲁迅)的启蒙主义文艺作品,尽管这一次“启蒙”在商品经济和自由思潮的冲击下分成了两派,争端不断,但仍然是面向于人民,而非知识分子的自我娱乐。

三套标准的存在:在80年代开始的商品经济和自21世纪后互联网发展下,文艺作品的评价体系大致分为了三套:民间评价体系,官方评价体系、文艺界评价体系。这三套评价体系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互不干扰,独立运行,甚至也带动过一段时间的文艺繁荣。但是,时代在变化——如今这三套评价体系逐渐割裂并各自为营的后果也体现出来:三方标准的话语体系已然割裂、各自为营。尽量公正地评价的话,这其中三方都存在问题。

而如今,左翼电影消失在历史长河。而我们国家从教士兵认字到如今普及义务教育的过程,仍体现着文艺大众化的传统。但同时,由于三套标准各自存在,人民、官方、文艺界深深割裂。

我能理解毛尖所表现出的义愤填膺。

前几天回顾了一下1983年的春晚,画质粗糙、场地不大、人们的穿着不算精美,流程也不熟练,却有一种亲切感,这种亲切感并非来自遥远年代的追忆的美化(那会儿我还没出生),而是来自台上表演者们带着乡音的国骂(斯琴高娃经典的那句“真特么好玩儿啊”,严顺开的那句“妈妈的,骗你是你儿子”),来自打电话点播节目点出一度被批为靡靡之音的但人民喜闻乐见的《乡恋》,来自抽奖所用的那些个小笔记本。尽管当时家里有电视的人肯定不多,但是,这仍然凭借着极其接地气证明着自己所面向的是大众。

单论文艺界的话,必须要提到这几年他们所进行的壁障构建。文阀、导演世袭、编剧学徒制……这些都体现着文艺界和大众之间的壁障,而在这种壁障的保护下,他们与大众的距离越来越遥远

而同时,他们还在构建着内部的壁障,并试图将人群小众化,分成一块一块的目标群体,没有需求就创造需求。

什么是封建?

——就是如此的壁障之下森严的等级和外人难以插手的复杂制度。

创作中崇拜金钱权力,以地位决定颜值,以颜值决定能力,也就不足为奇了——这正是文艺界部分人的自我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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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别侮辱封建社会了。别知道个啥词就往上怼啊。

中国的封建社会是以儒家思想为主体意识形态的。关于儒家思想,你说它虚伪也好,说它落后也好,但儒家思想有个特点,那就是儒家思想只以道德品质作为评价人的唯一标准。哪怕你是布衣之身,但能修身养性、克己复礼,那也会受到推崇。而哪怕你官至宰辅,只要人品不佳,也不会在儒家的体系之中获得好评。

在这个体系之下,首先并不存在按照财产来分配颜值和道德的情况,因为财产根本不构成评价一个人的标准。如果从中国古代文学的整体情况来看,在绝大多数的文学作品里,商人即便不是负面形象,但也很少有正面的形象,“重利轻别离”是古代社会对于富商最直观的印象。

其次,在以道德为评价标准的体系之下,颜值与一个人的道德水平往往呈正相关。也就是说,在封建时代的文学作品里,道德修养越高的人,因为“浩然之气”的加持,其气质与颜值自然也就高。如果一个人有钱、读书但道德败坏,则往往会被设定为纨绔子弟的形象,长得也不会好看。

关于上述两点,许多流传至今的古代文学作品都可以作为例证。当然,这也不唯独是中国的问题,在世界范围内的古代文学中,许多文明受宗教的影响,对于道德的价值还是看的很重,重道德、轻财富的情况仍然很明显。比如莎士比亚的名剧《威尼斯商人》里,作为商人的夏洛克就被塑造为了一个奸诈、贪婪的形象。也就是说,即便是在欧洲的封建社会中,一个人也并不会因为拥有巨额财富而获得道德上的好评。

商人形象的真正转变是全球开始步入近代史开始的。资本主义启蒙所宣扬的“人性解放”彻底击垮了以道德评价为核心的传统人类文明体系,而对金钱的渴望则让商人的地位逐渐提高。而随着资本家开始成为社会实际权力的掌控者之后,“冒险”、“奋斗”等特质被视为“成功”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而与资本家绑定,这种观念的极致体现就是所谓的“美国梦”。

当然,从生产力进步的角度来说,资本主义时代的生产力是封建时代的成千上万倍。而得益于资本主义时代的物质进步,普通人的生活质量也有了巨大的提升。这是资本主义进步的一方面。然而,在按照道德来对人进行区分和评价的文明体系崩塌之后,财产与地位的合法性得以确立,而“颜值”作为人的外在表征的一部分,则在现代传媒的机制下得以被无限放大。

如果我们拿100年前世界各国政要的照片与今天世界各国政要的照片来看,会发现一个显著的特点,那就是今天世界各国政要的颜值明显要比100年前更高。这并不是人类的基因进化了,而是在民主已经成为全球普遍认可的政治基石的背景之下,高颜值的人会在传媒之中具备更高的传播力,进而在选举中获得更高的选票,从而稳固自己的地位。此外,在当代社会中,颜值、身材等外在的形象元素也开始与“自律”等道德品质开始绑定。在这种情况下,颜值、财富、地位成为三位一体的存在。

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按地位、按财产来分配颜值,按颜值来分配道德和未来”是只有在资本主义社会才可能出现的玩意儿,封建社会瞧不上这个。实际上,对于颜值的推崇、对于流量明星的追捧,这都是当代娱乐资本干的事儿。也正是在娱乐资本的助推之下,许多流量明星才能干出枉顾法律与道德,肆意妄为的各种破事儿。对于文娱资本干出来的这些破事儿,封建社会表示,QNMD,老子才不背这个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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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没毛病啊

在这行多封建的事我都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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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tmd逗我了。

现在的时代是什么时代大家不会不清楚吧?

对标国外,就是契诃夫年轻时的那个时代。

一个伟大的作家都不得不低头写一些黄色千字文的时代。

影视剧好不好,关键在剧本和故事。

但是现在留给一个剧本和故事的发展空间有多少?

作家要吃饭,编剧也要吃饭。

有人告诉你,不写甜宠,不写古言,不写总裁,就没人看你的东西。

你为了活着,会不会低下你高昂的头颅?

至于为什么大家喜欢这样的东西。

这和二战后通过二次元阉割日本雄性的治世手段如出一辙——奶头乐早就被说烂了。

这是一个昆汀开口说三句话就被喷做话痨的时代。

这是一个物质文明极其丰富但是精神文明极其匮乏的年代。

大家嘴里的形容词都是那么的干瘪和空洞。

骂你不接地气就说你是无耻公知;

你谈两句政治你就是人民公敌和帝国主义走狗;

想解释下科学道理就说大是大非。

现在,公知、走狗、卖国贼的帽子太好扣了。

你微博 140 个字都有可能引火烧身。

一部洋洋洒洒的几十万字的作品,或者几十幕上百幕的剧本——创作者得怎样的殚精竭虑?

既然怕死,那咱就不立危墙之下。

写有钱人,写皇帝的故事,写主旋律,一定没问题。

当警察不能犯罪,当青少年不能有任何污点,人性的光辉如此灿烂的时候。

优质的作品从何而来?

会有无人生还里自己就是正义的法官?

会有告白里为了孩子惩治熊孩子的母亲?

会有梅尔吉布斯的 freedom?

别逗我了。

为毛现在国内所有争斗都是同一阶层的争斗,码农和搬砖的斗争,影视人和观众的斗争,外卖员和订饭的人的斗争……

懂的人都懂,不懂的人大部分都在装不懂。

我永远不会期待从影视剧里能学到什么太多的东西。

好在我们现在绝对不会担心从先锋文学中掉队。

因为我们自己就生活在魔幻现实主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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