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跳个大神~
“封建主义”指的是利用人身依附关系把人牢牢地束缚在一个固定的生产关系中,而“资本主义”要求的是更灵活的资源配置,更流通的生产要素。
“封建主义”的模式更像是,我毕业于XX电影学院,师承XXX,我在这个圈子里就定然地属于这个生态位,非科班的/师承不正之人理应受到行业的排挤。我和我的利益团体们构建了一个封闭的小圈子,我们来定义“美”,资方只能出资,人事安排必须按照我的来,因为我们是“专业”的。我们可以定义一个女明星的商业价值,如果有企业选了来自民间的谐星,就会受到我们的排挤。这事儿特别直观,特别明显,就第X代导演嘛,想上这个名单是需要师承的。
就有点像 @王子君 说的,4A广告公司,张嘴闭嘴谈的是“格调”,“格调”这种东西正是服务于圈层隔离的。他们会谈,我和XXX吃过饭,XXX是自己人,这都是封建式人身依附关系的体现。
封土建国嘛,体系的封闭性是最重要的,我是要靠圈层隔离来保证我的既得利益的。这座富矿现在是我们的,以后也得是我们的子女学生的,大家先牢牢地把这座金矿占了,效率高不高不重要,管矿的是“自己人”最重要。
而“资本主义”要求更灵活的资源配置,更流通的生产要素,他希望人在整个生产流程当中是一个工具,制作文娱产品的流程被简化为流水线,这些东西都是为了获取剩余价值以及资本再增殖的目的而服务的。他们需要的事情是更高的收益和更低的风险。更高的收益体现为给更加面向社会心理的选题、制作、宣发,更低的风险体现为流量数据的保障、通过植入广告提前回笼资金等等。
中国文娱行业从“封建主义”到“资本主义”的进程不顺利,实际上也跟改革开放之后,文娱市场的突然开放有关。庞大的市场增量给封建主义化的文娱行业续了一命,后来的电视时代、移动互联网时代,一次一次地增量释放让这个落后的生产关系风光了很久。而要终结这个落后的生产关系,实际上只能依赖用户娱乐时间饱和,最终资本主义会凭借自己不断优化生产和再生产的内生动力,打败基于师承、血缘、姻亲等诸多前现代社会关系的落后生产关系。
汪海林老师怀念给剧组投资的煤老板,对于互联网资本控制剧组的行为深感愤怒,你猜他在怀念什么(笑
文娱行业从封建主义迈向资本主义的进程实际上已经发生了,无论是我们不再使用“第七代导演”的说法,年代论上的“第七代导演”也越来越脱离毕业学院的出身,还是汪海林所吐槽的基于流量的资本对影视圈原有逻辑的颠覆,都反映了这个进程。
既注重流量又注重人身依附的内娱实际上处于一个转轨期,配合着日益频繁的人设崩塌事件,正经历着他的快速变革。虽然这个过程可能会拉锯很久,但跟封建主义打起来,资本主义是必然胜利的。
动产战胜不动产。把增殖刻在DNA里的资本是吊打那些个消费基金的,封建圈子卷起来肯定是会被资本铁拳爆锤的(王德峰深吸一口烟.JPEG
是不是我们就必然迎来像阿美利堪那样的美丽新世界呢?变成我的朋友 @鼓箫遗民 描述的那样——“资本家或财团本身的好恶不重要,只要作品或是演员能够‘高效地带来利润’,那就都有搞头,一切只看kpi,反华反g有钱赚就搞这个,发现中国市场富得流油可以立马变脸,艺人们只是赚取利润的工具之一,用或者不用的唯一考量是能否赚钱”?
那就要看社会主义力量了,说白了我国的政治权力力量巨大,我有信心用我强大的political power去规训那些热爱增殖、随时失控social power,我有信心用我的political power来促进social power良性发展,所以只要不出现什么“系统性风险”,political power一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看看新闻嘛,只要political power觉得你有“系统性风险”,你看看他会怎么做(笑
接下来是“两学一做”时间:
一部好的作品,应该是把社会效益放在首位,同时也应该是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相统一的作品。文艺不能当市场的奴隶,不要沾满了铜臭气。优秀的文艺作品,最好是既能在思想上、艺术上取得成功,又能在市场上受到欢迎。
——2014.10.15《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
我能理解她这个话的意思,虽然言辞上有点激进,但大方向没问题。
她指出了中国影视界目前存在的一个要命的事实:没有完成社会主义改造。
各位别笑,这个话题挺严肃的。
众所周知,至1956年,我国完成对农业、手工业、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
影视行业当然属于资本主义工商业范畴。
通过国家资本主义的形式,将民族资本主义经济逐步转变为社会主义经济的理论和实践。消灭资本主义私有制是过渡时期的一项基本任务。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从1954年至1956年底全面进行。党对之采取了“和平赎买”的政策,通过国家资本主义形式,逐步将其改造成社会主义公有制企业,而且将所有制改造与人的改造相结合,努力使剥削者成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
建国后的各大电影厂、电视台,全部收归国有,电影协会、摄影协会统一受中国文联管理,文联的性质不用我多说了吧。也就是说,影视行业从思想到实体,都全面进入了社会主义国家运行机制中。
那和我开篇那句是不是相互矛盾?不然。
换个说法就是:在我国,曾经的社会主义影视行业目前已经被资本主义严重扰乱,背离了该行业的健康发展方向。
这本质是一种文化入侵和商业腐蚀。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回顾下我国电影的发展历程和现状。
为什么近期国家针对影视行业提出各项整改措施?说白了,国家已经意识到近二三十年来我们对影视行业有逐渐失控的倾向。
对于一个政权来说,这很危险,很不稳定。
我并非信口开河,电影(纪录片)这个艺术门类,自诞生以来,它的群众影响力、世俗文化传播性、大众传媒重要性,就迅速超越了其他传统艺术门类。
漫画、歌曲、舞蹈、文学作品,包括电影近亲舞台戏剧,都没有电影杀伤力大。与当代网民认知的电影是戏子文化、娱乐奶头乐的概念相比,在国家民族文化的舆论阵地上,电影一直是国之重器。
这个道理,美国知道,苏联知道,德三知道,鬼子也知道,奈何鬼子姿势水平太低+站在道德坑底,所以鬼子舆论口做的稀烂,和德三比云泥之别。
德三统治时期诞生了一位世界电影史,包括电视史、新闻传播史永远绕不开的一位大师:里芬斯塔尔。
这位女导演的两部纪录片《意志的胜利》《奥林匹亚》,一方面是纳粹德国的宣传帮凶,戈培尔策划的反动产物。另一方面,是无可争议的人类艺术瑰宝,纪录片导演艺术的顶峰,摄影艺术和电影场面调度艺术的杰作。深刻影响了其后几十年的电影创作和国家影像宣传,不分红蓝阵营,美国和苏联的宣传机构深深意识到了电影的软性力量。她的摄影风格和画面景深运用,以及传达出的国家机器暴力美学,被日后各国的阅兵电视导播反复致敬与临摹。
受里芬斯塔尔的作品的震撼与启发,盟军方面也进行了一系列宣传动员,苏联方面,本身就有着深厚的电影艺术创作经验和庞大人才群体,拍摄了《伟大的转折》《斯大林格勒》《柏林》《日寇》《人民的审判》等优秀影片。
1942年,美国政府则出品制作了纪录片《我们为何而战(Prelude to War)》,影片分为八部,分别是:“战争序曲”、“纳粹的进攻”、“分化和征服”、“不列颠之战”“苏联卫国战争”、“中国战争”、“美国参战”、“认识我们的敌人——日本”。
这套纪录片美国政府投入了巨额的资金进行制作,成效是显著的,它没有浪费战时紧张的资源。通过这套纪录片,盟军的民众对战争有了系统直观的了解和认知,激发了军民的斗志,鼓舞了民众的战争信心,并且对轴心国的宣传机器起到了打击和反冲锋作用。
对前线浴血的指战员和后方大力生产的民众来说,这是战时娱乐业凋敝时期,珍贵的精神食粮。
同期,美国派遣了一支摄制组,更为详尽的宣传了中国的抗日战争,这部作品的名字,相信大家在中学教科书上看到过:《四万万人民》。
这部作品的摄制组大师云集。
导演荷兰人伊文思,与纪录片鼻祖弗拉哈迪(《北方的纳努克》)齐名的电影大师;
摄影师匈牙利人罗伯特·卡帕,顶级人文摄影大师、战地记者,与布列松等人共同创办了蜚声国际的“玛格南图片社”;
副导演美国人西德尼·吕美特,日后创作了《十二怒汉》《东方快车谋杀案》等名垂影史的经典作品。
《四万万人民》展现出的西方电影制作水平、理念,以及呈现的宣传力量是令国民党当局震惊的,对于一个在文化上掌控水平如此拉胯的政权,伊文思领导的摄制组带来的这种文艺创作代差感,对蒋介石政府的文宣机构而言,简直是降维打击般的懵逼。
以上,是建国前世界电影创作方向的大背景。
前面说过,电影的重要性,有点能力的国家政权都很重视,苏联、美国、德三是佼佼者,是先进生产力。连意大利这种二战“笑柄”也深知电影的价值,墨索里尼早在1927年创办的威尼斯电影节,是世界第一个国际电影节,至今仍然是电影艺术的圣殿,也是艺术性最强的电影节(戛纳偏商业,柏林偏政治)。
鬼子姿势水平虽低,起码也知道发掘人才赶鸭子上架,天才初现的黑泽明也拍摄了军国主义美化电影《姿三四郎》,此时另一位电影大师小津安二郎则在侵华日军中服役。(我承认并欣赏这两位大师的电影天才,但是不要说什么日本人民是无辜的,侵华战争时期的的日本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连伪满洲国的文艺创作也搞得有模有样。
国民政府当然也懂这个道理,但是奈何自身烂透了,只能干看。
相比而言,它对面的那个组织就对此非常敏锐了。
左翼电影人基本都是由中共领导,国歌《义勇军进行曲》就诞生于《风云儿女》这部左翼电影的创作中。甚至在日寇侵占期间,中共领导的地下电影团体在上海坚持抗日创作和民族救亡运动,这个历史教科书上也讲过,即上海“孤岛电影”。香港电影的初创骨干中,相当一部分人就来源于这个团体,熟悉香港电影发展史的应该都了解民国上海电影人对香港电影界的影响力。
伊文思来华拍摄的时候,对中共整体精神面貌和文宣敏锐性留下了深刻印象。在拍摄《四万万人民》的过程中,国民党当局其实是对摄制组有一定干预和限制的,特别是涉及到八路军抗战的内容。伊文思对中共的宣传条件和物质现状十分同情,在离开中国的时候,他和卡帕秘密留下了一台摄影机和剩余的胶卷,赠送给了左翼电影人吴印咸。吴印咸带着这批拍摄器材和香港购置的补充物资,与袁牧之一起到达陕北,组建了“延安电影团”,受八路军总政治部领导。
这个电影团培养出的电影人才建国后广泛就职于长影、北影等第一批国营制片厂,拍摄了大量优秀的电影作品。
与很多人固有印象不同,建国初期,中共的思想包容性是很强的,对内百花齐放,对外百家争鸣。
与美国敌对的同时,大力欢迎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来华参观访问及纪实报道。
前文中在抗战时期与中共结缘的导演伊文思,二战后一直投身于展现社会主义国家建设的纪录片创作中,多次赴东欧、南斯拉夫、越南、古巴等社会主义国家拍摄。
伊文思也一直关心中国的成长,多次来中国拍摄素材,向西方世界介绍新中国。终于在1972年,经过慎重考虑的中国政府,邀请伊文思和安东尼奥尼这两位电影大师来中国拍摄影片。
伊文思由于多次来华,也深谙中国政府的宣传诉求,同时作为一位左翼导演,同情中国的国际政治处境,并支持中国的对外文宣事业,相继拍摄了经典纪录片《愚公移山》,以及关于新疆少数民族的短片《哈萨克族》《维吾尔族》。
伊文思的来华创作是十分成功的,无论是他自己的艺术成就,还是当时中国政府和民众对其人其作品的评价。
而另一位意大利大师安东尼奥尼的处境就不那么妙了。
安东尼奥尼的作品也是一部纪录片,叫《中国》。这部作品对于中国政府来说,和伊文思的《愚公移山》完全天上地下两个评价:在中国政府看来,《愚公移山》是健康、积极向上,昂扬着社会主义建设的活力,彰显着中国人民的勤劳、坚韧、乐观的民族精神,展示了社会主义中国好的一面,是国际共产主义精神的文化体现;
而《中国》则是灰暗、阴沉的,中国政府认为安东尼奥尼来华拍摄携带了大量滤色卡,提高了画面灰度,对画面色调有选择的加工。(没错,BBC滤镜图样图森破,都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大师玩剩下的,还是要学习一个,世界第一部彩色电影《红色沙漠》就是安的作品。)
专拍城镇角落脏乱差和民众怼脸大特写,这种拍摄技法是在刻意抓取中国民众麻木、程式化的狭隘印象,是对红色中国的丑化,是反华反共的。
最终成片差点造成了中国政府和意大利政府的外交风波,同时让当时出面邀请安东尼奥尼来华的周总理在国内政治处境上非常被动(1972年)。
不仅如此,对《中国》这部纪录片达成了内部定调后,组织全国各行各业进行观摩,观看完毕后写影评进行批判(中国和苏联的民众影评水准曾经很高,感兴趣的可以去各地档案馆查询),批判完后全国封杀这部影片,至今官方未正式解禁。
如果家里有长辈那个时期在工厂上班的,应该对此事印象深刻。
这对安东尼奥尼这样一位世界电影大师简直是莫大的羞辱。中国政府对自己作品的评价,令安东尼奥尼深深困惑与遗憾,2007年去世的时候仍对此事难以释怀。
实际上,今天看这部纪录片,表达上并没有恶毒邪恶的主题,它的艺术水准无愧于安东尼奥尼这样一位世界级电影大师的地位,并且成为了记录当时中国社会风貌的珍贵史料。近年来中国官方对这位意大利导演基本也算未官宣的“平反”了。
这件事本质上其实就是乙方(国际名导)没有深入沟通和理解甲方(中国政府)的需求(健康积极的对外宣传),而造成的一场“艺术照进现实”的车祸。
安东尼奥尼有错吗?艺术家按照自己的理解和角度去从事创作,虽然夹带了一些私货,但并无恶意,很正常的艺术表达,艺术创作不可能不带私货。
那当时中国政府有错吗?其实更没错。我通过重重阻力,力排众议邀请你来华拍摄,在极端贫瘠的国家物质条件下提供一切力所能及的协助,本意是想向国际社会展示我们有声有色的社会主义建设。工厂工人、学校学生,各行业劳动先进代表,提前准备、花费巨大精力排练好的场面,你以不真实为由,不愿意拍摄。我不知道这些是临时排演的吗?美国苏联拍宣传片难道不都是这样?
你非要自己取景拍摄,行呗,那你就拍吧,结果你给我拍的什么?阴沉的街道,干旱的农田,奇怪的针灸,妇女的剖腹产,民众面对摄影机懵逼的大脸...好家伙,你是不是在玩我?
再通俗点的比喻,你给一家企业拍广告片,企业想要对外展示的是现代化的车间,有序的仓库,朝气蓬勃工服整洁的员工,窗明几净的办公室,包装美观的产品,这是甲方想要的效果。
然后你去拍了厂区杂草丛生的墙角,中午趴在桌上打瞌睡的员工,卸货区原料满地的狼藉,然后你说这是你的艺术表达,这些都是客观存在的,你并没有主观恶意。
确实无恶意,你的片子送去影展可能会拿大奖,但这家甲方以后肯定不可能再请你了。
所以,这件事如何评价,还是要结合当时的实际情况和外部环境,很多在我们今天看来匪夷所思的事情,在特殊历史时期下,是很正常的。特别是对于艺术史上发生的事情,成熟的艺术观应该学会辩证的看待。
我翻过一些知乎上人文社科话题下的高赞回答,真的很缺少这种思维准则。很多写手分不清在科普知识的过程中抖机灵造梗调节气氛,和在通篇抖机灵宣泄情绪中硬塞零散知识点强撑的区别。
回归正题,从中国政府邀请两位导演来华拍摄,以及事后对安东尼奥尼的作品反应如此之大,恰恰印证了中共对电影这一特殊媒介的敏感性和科学认知。
《武训传》的前车之鉴,加之《中国》这部影片极大刺激了当时神经紧绷的中国对外电影交流。一直到改开多年后的1986年,另一个意大利导演贝托鲁奇来华拍摄《末代皇帝》,以及这部影片在奥斯卡上的巨大成功,契合了当时环境下急需的对外宣传机会,才逐渐令审查机构松了这根神经。
神经松的太多,就带来了不少问题。
中共其实从抗战初期开始,一直到文革中早期,对电影创作一直是持积极态度的,尽管有样板戏影响和正面人物塑造的刻板要求,加上反右运动对电影界的波及,但建国初的文艺创作整体上是持上升状态的。
而从《武训传》的批判开始,电影创作其实开始戴上了隐形镣铐,进入60年代后,审查力度程指数上升。安东尼奥尼事件和四人帮对文艺的管控更令文艺界噤若寒蝉。中国电影最大的损失就是,这个时期第三代导演的创作被动偏移到了主旋律影片上,而第四代导演集体创作晚熟+艺术周期短。
直到第五代才开始文艺井喷,八九十年代中国文学和电影的硕果,实际上是对六十年代到到七十年代末的的一次晚来的丰收。
那么同时期国外电影在干嘛呢?实际上,电影审查是让各国都很头疼的问题,文化管控是现代国家的必修课。
美国在1966年废除“海斯法典”之前,几乎是全世界电影审查最严格的国家;
苏联的电影审查也很严格,同样在1966年,不世出的电影天才塔可夫斯基拍摄了不朽名作《安德烈·卢布廖夫》,这是世界电影金字塔塔尖的明珠。但是却因影片中的政治和宗教问题激怒了苏联政府,后续拍摄的几部大师级经典多次被严厉审查,后半生更是流亡西欧,至死再未回到故土。
同时期相比这俩,中国的文艺环境其实宽松很多。
凡事就怕但是。
美国等西方国家因为外部环境和社会经济不像中国这样恶劣,很快从这种不健康的审查制度中跳脱出来。中国仍然长期停留在电影作为国防科普和民众爱国教育的阶段(地道战、地雷战、英雄儿女等),西方已经进入到国家层面的文化引导,让电影成为意识形态输出的武器。
1972年,当中国正在如火如荼批判安东尼奥尼的时候,科波拉拍出了《教父》,好莱坞四杰的另外三人,斯皮尔伯格1975年拍出《大白鲨》,马丁·斯科塞斯1976年拍出《出租车司机》,卢卡斯1977年拍出《星球大战》。
同年,中国结束文革。
我们开始进行国有电影厂改制的时候,美国早已经开始部署好莱坞在全球的市场占领和文化入侵了。
90年代初,第五代正面临着突然收紧的审查力度,创作方向上也开始分道扬镳;宠物店男孩乐队翻唱的《走西口》已经在倒塌的柏林墙两边传唱。
1997年,香港回归。第六代已经集体转入地下创作,作品在路边影碟租赁店和A片混在一起;电影院里,《泰坦尼克号》中露丝在马车玻璃上的那只温热的手,则彻底拍在了中国文青的G点上。
1999年,张艺谋开始集结团队,实现自己的武侠梦。班子越攒越大,资金越来越多,张艺谋决定给中国电影工业化试个水。
2002年《英雄》上映,面对《指环王》《哈利波特》《星战前传》《蜘蛛侠》的围剿,中国本土电影票房第一次击穿好莱坞大片,2004年登陆北美后蝉联了两周的票房冠军,提名奥斯卡。
然后被骂犬儒主义,心态奔溃的张艺谋差点没信心接下北京奥运会开幕式总导演。
从此再没出现像《英雄》那样高度工业化的中国电影,港资北上,烂片丛生。
2009年《阿凡达》大杀四方,打破《英雄》年度票房占比记录,中国电影院门前出现黄牛扎堆倒卖电影票的奇观。
西风压倒东风。
中国的电影创作周期(中共领导期间),实际上在与国家外部政治环境与内部文宣风口的参差交错中羁绊前行的。
1930——1949,以抗日救亡、民族解放为创作主方向(渔光曲、风云儿女、大路、新女性、十字街头、狼山喋血记、一江春水向东流、万家灯火、小城之春),大部分的电影创作面临着极端严重的物质困难;
1950——1966,以国防电影和民族文化电影为主,抗日题材、抗美援朝题材和民族题材为主(上甘岭、英雄儿女、刘三姐、大闹天空、女篮五号、舞台姐妹、小兵张嘎),资产阶级电影公社向社会主义制片厂的转型;
1966——1977,文革样板戏为主,基本没有优秀的电影作品产出;
1978——90年代,主要以谢晋和第四代、第五代的电影创作为主,至1991年陈凯歌完成《边走边唱》的拍摄,这段时期是中国电影史的丰收季。同时伴随国家经济的恢复,《大决战》系列电影的拍摄和四大名著电视剧的拍摄,补充了建国初期我们大型历史题材影视剧的缺失(苏联于1968年就完成了《战争于和平》的拍摄)。
90年代至今,中国影视进入市场经济,港资重点参与电影的创作,台资重点参与电视剧的创作,1990年央视《正大综艺》开播,外资开始参与电视综艺的制作。
90年代至今这段时期,中国电影相较电视剧,是在退步的。
港台资本既没有依靠资金帮助我们实现真正的电影工业化,也没有把香港电影先进的类型片创作经验融入到大陆电影界,反倒带了一堆糟粕:剧组的各种迷信行为、帮会小团体行为,演员地位和片酬的空前拔高,作品审美的断崖式下降,服化道制作水准的全面崩盘,等。
日韩港台粉丝经济刺激了影视市场,养活了漕工,这不假。但是致命缺陷是,围绕粉丝经济形成的电影产业链,严重冲击了国有电影制片厂的运转生态。
美国好莱坞大片也会冲击其严肃电影领域,但是占比不会失衡,这个有美国政府对文化的宏观调控原因,也和美国相对健康的电影制作市场有关。
我们的问题在于没有建立成熟的电影工业体系,最大的问题在这里,而不是广电总局。
如同前苏联末期的工业体系偏科不健全,人民吃不上新鲜面包,责任在于把过多的资源倾斜给军工了,这是整个大体系出了问题,你整天揪着粮食局骂,解决不了问题。
中国电影目前就是把过多的资源分配给粉丝电影了。
粉丝电影不等于爆米花电影,事实上,中国市场上绝大部分商业电影,其水准离套路化的好莱坞爆米花电影都很远。
影视剧就是中国最封建的地方,永远按地位、按财产来分配颜值,按颜值来分配道德和未来。
题目里那句话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行业生态环境太差太畸形了,健康的影视作品很难产出。
我记得张艺谋在访谈里讲过两个事,令我一直意难平。
第一个事是说拍《金陵十三钗》和《长城》的时候,资方一定要白人男演员和中国女演员发生感情戏及床戏,还有很多为了博眼球设置的严重脱离剧本主题表达的烂俗桥段,这令他很反感又很无奈;
第二个事是张艺谋去好莱坞交流得知的一个行业规则:好莱坞再大的腕儿想出演一部作品,都要参与演员面试,这个面试不是走过场,是真的演员带着自己的简历去接受制片和导演的面试,阐述自己对作品和角色的理解,类似于演员角度的“导演阐述”,《星际穿越》开拍前诺兰就对马修麦康纳进行了长时间的面试。
张艺谋觉得这种方式很科学,回国也想试试,在中国影视界推行这种制度。结果对面大腕儿是这样说的:“我你都不知道?你不认识我?还面试...”
诸如此类的事儿吧,各位肯定也都听闻过,两相对比,我们到底差在哪其实很明显了。
我们目前是既没有把前辈优秀的创作品质传承弘扬起来,也没有把电影工业搞起来,舶来的坏毛病倒是学了一身。
别说依靠电影进行文化阵地宣传了,很多从业者对电影艺术这种特殊文化属性的敏感度都丧失了。
好在近几年国家已经意识到这点了,大量的整改措施已经开始,前几年还把宁浩陆阳郭帆等一批年轻导演送到美国去学习电影工业。
希望未来能有所好转吧。
说的这么绝对,那就没法去绝对认同。
影视剧落到现在的整体水平,其实一方面是大部分从业者的“混”,丧失了创作的灵感与欲望;一方面来自于观众的迁就和包容有所托底。
几万年的神仙谈恋爱,就是有人爱看,俊男美女,仙气飘飘。苍生被翻云或覆雨,尽在掌中。
秀女选秀,比父亲官职,比容貌比心机,比手段脏心肠狠,卷的又卷,今天我献媚引得龙心大悦,明天你使绊子害了一个龙种。
《红楼梦》中第五十四回《史太君破陈腐旧套 王熙凤效戏彩斑衣》里,元宵节酒宴上,说书的女先生要讲一个《凤求鸾》的故事。才子佳人论被贾母一顿嫌弃,但侧面反应的仍旧是有市场。所以精明通达如贾母,也只能教育家中的女孩儿不能去痴迷听信这些,也挡不住画本乃至于戏曲里这种故事大行其道。
这些故事,除了带来日渐低迷的开机率(一部分原有观众不再打开电视机观看影视剧),还让留下的观众逐渐适应了“爽剧”“套路剧”,从而影视业也顺应需求,变成了更细致的分工,更有针对性的题材,更成套路化的情节,甚至演员的妆面效果,表演风格,都逐一“固化”。
其实已经不止是不能,而是“不愿”和“不敢”。
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成了路。而筚路蓝缕这种词,听起来就“心酸”。
跳出套路的剧,注定要面临更大的危机和风险——谁让你格格不入,特立独行?
比如我前些天看过的一部《叛逆者》,是一部动不动被问“是否过誉”但实际上大大被低估的电视剧。我在介绍的时候就有了一个困难,那就是我不知道如何给它做一个归类。
跳出标签,它似乎无地而容。说是谍战,主角林楠笙曾一度放弃自己的情报天分,跑去一线抗日,去刺杀日寇。他出场时被指挥的团团转,直到剧情的三分之二才艰难的转变了立场。
林楠笙又是一个非常新的形象:一个非常年轻的,还不成熟的、有情报天分的爱国者。整部剧就以他的“叛逆史”展开,他的命运也跟着近代史在沉浮。甚至主次矛盾和态度立场都在转变。
但这部剧被很多观众说“假”,包括影视讲解里别有用心者,自称“影评人”,干脆拉着一条条设定一一说“假”。
36年加入正规政府特务处的报国者林楠笙,被说为“瞎了眼”“脑子不知道想什么”。
愿意离开舒服安逸的生活的女主成为共产党员,被说成是“不可能有人会脱离阶级立场做事”。
朱怡贞的原型最接近于王曼霞,富商千金,从进步学生发展成为共产党员。与其丈夫——果党官员陈尔晋在舞会相知相恋。
最后牺牲在解放战争时期。
原型之一为陈树湘的左秋明为了避免拷打中支持不住泄密,扒开自己的伤口血尽而死,被认为是“强行制造血腥悲剧”。
原型之一为郭汝槐的荣将军卧底后静默了十二年,最后自我唤醒送出淮海战役关键信息,也被认为是“突然冒出的人”“十二年的静默根本不可能”“老蒋一有怀疑就会将人就地正法”。
郭汝槐28年秘密入党,48年于淮海战役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甚至几次被揭发,但由于同志的坚决保护,最后顺利回归我党。
甚至手上沾了人命、淮海战役前重新连线的果党卧底,被指责“工具人干工具活儿”“怎么会有人48年再返回果党,49年就建国了啊,是不是傻”。
以及最让人懵逼的指责:林楠笙怎么能为了传递淮海情报,就直接暴露卧底的身份呢?
……
这还是在近代史中有原型史实的角色行为,依旧因为不那么“常规化”而被各种质疑。为什么?因为在电视剧蓬勃发展的几十年间,一次次被固化,被细分,被传承和沿袭。
林楠笙怎么就想不开!陈逆投敌应该反转吧?xx为什么要死!xxx这个事为什么发现不了!马上都要解放胜利了还执迷不悟!
降智!金手指!
你看,一旦想要跳出去,面临的是难以言喻的压力。
《叛逆者》是成功的,至少得到了比较广泛的肯定,但是仍旧有绵延不绝的不适应以及不明白。
哪怕现如今畅想一下民国生活,也成了几个固定的形象。之后又是围绕固定形象的颠覆式大讨论。
之前我看到过一个问题,叫“民国真的浪漫吗?”
高赞里面提到了穿到民国,人们总幻想自己做的是学生,交际花,富家小姐和少爷,军官,最次也是乡绅豪族。
学生幼稚不切实际,交际花轻浮放荡,富家孩子天真不知世道艰难,军官冷酷。
又提到拉车的,打更的,乞讨的,干杂活儿的这些民众。都麻木且苦难。
但正说反说,依旧泾渭分明。
那么我们是怎么淌过那最黑暗的十几年的呢?我们是在凭借什么去“生”?
那个救亡图存的时代,其实浪漫在许多的“叛逆者”们,背离自己的立场,去为民族命运一搏。
学生幼稚但热血,交际花轻浮但也可以有大义、有交际的玲珑手腕,富家子能调用更多的资源用作,军官可能是抗击日寇的重要力量。
拉车的,打更的,干杂活的,上到冒着危险给同胞送药的市民,下到看到军人负伤躲藏便乖巧不出声的孩子,“民”难道就没有情感和力量了吗?
影视剧中的人,越来越成了被异化的符号,个个都被装进了身份的套子里,甚至失去了作为“人”的魅力。
但大人物可能是叛逆者,小人物也可以是叛逆者,哪怕遗言只有一句咬死的哀求“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点也不豪壮呼喊着“必胜”,没有背景音乐,没有特写,啪的一枪,就倒地,死了。
太多有头无尾的断章故事,戛然而止到能触的人一个激灵,就像一把毛刷子从心脏上刷过去一样。
一声不吭断线的他们,绝对存在过。
但是,一部分观众似乎又有些接受不良。因为和他们预想的,见过的,不那么一样,甚至有所背离。没有大杀四方天衣无缝,没有全须全尾保全的正派,没有狼狈不堪被杀的反派。
主演的朱一龙和导演周游,都是大众视野里比较新的面孔。也或许是新人,才更有这个勇气心性去试一条新的路,开凿一个新的泉眼吧。
我不认同这个说法,是因为总归还是有新锐者在尝试着突破,而且来到了我们的面前。
《叛逆者》这部很新很“脱出”的剧,它的处境和遭遇,大概能从一个真实角度来回答这个问题。披荆斩棘注定要面对风霜,但我希望这样“跳出来”的“新标杆”更多一些,更受鼓励一些,或许再过三年五载,又会不一样。
我不太认同
我觉得这所谓演讲的汪海林那群人完全称不上什么全中国最封建的地方
他们只是些封建余孽,或者说下九流行会的那点早就被打倒的规矩罢了。
明明就是一群没文化没素质只能论资排辈的,还想强行往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拔高
也太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影视剧啥的不就是戏台上的一堆戏子么,然后这些人地位连戏子都不如……
整天在那里刷存在装专业人士
汪海林到底有啥代表作啊?
怎么挑衅?美帝要大规模入侵了?好可怕呀。
"吾视天下鼠辈犹草芥耳。大军到处,战无不胜,攻无不取,顺吾者生,逆吾者死。汝知之乎?"
"阿妹用兵如神,战必胜,攻必取,吾亦素知。昔日板门店签条约之际,西贡挥铁拳之时,喀布尔空中飞人之日;波斯湾跪伊朗,伊拉克割麦,叙利亚偷石油,丢盔弃甲阿富汗,坠机沉水于南海……此皆无敌于天下也!”
大家可以回想一下,二战后,美帝打赢过任何一场大规模热战吗?朝鲜、越南、叙利亚、伊拉克、阿富汗……他们达成了哪一个战略目标?
别说中国、俄国这个体量的国家,他们在面对伊朗、朝鲜的时候,又有多大胆量发动热战?所谓美军“打了几十年的仗”,实际上就是在那些极为弱小、没有战略纵深的国家打治安战而已。
我不是说美帝军事实力不行,而是说在现有的国际环境下,普世帝国的那一套玩不转了,你核弹再多、飞机再多、航母再多,也不可能完全征服一个国家和地区……打仗不是玩SLG游戏,点点鼠标就能解决“军事、政治、经济”一系列综合问题,打仗是要面对“人”的问题……打仗还要考虑对手的实力,美军如果真的要在南海挑起战火,来几个航母编队也得沉海底喂鱼去。
今天的美帝内虚外肿,还要穷兵黩武,除了骗国会的经费、烧纳税人的钱,得不到任何好处。
搞霸权主义就是“十个指头按跳蚤,一个都按不住”。
打仗打的是系统化的工业、制造业,美国制造业严重空心化,很多战斗机的生产线都没有了,造个军舰还要用振华重工的港口机械呢;美国军队里的工程师已经开始有大量的印度人;美国负责核武器维护管理的,已经有大量的文盲二流子了;虽然摔了飞机,卡尔文森号航母上的官兵正在做瑜伽呢……
美军军工看起来还能苟延残喘,但你看现在烧军舰、撞潜艇、摔飞机的“印度化”水平……你能想象他们全力开动战争机器的模样吗?
不是我瞧不起美帝,我认为他们现在唯一有效的进攻手段……是全国肆虐的新冠病毒、以及感染新冠的美国人。
提名1919席卷美国的猩红之夏。
图示是一名被处以私刑的黑人,他的尸体正在歧视的火焰中毕剥作响。
迫害黑人似乎并不那么残暴,但是这是发生在黑人解放后将近六十年之后的全国性迫害热潮。其残暴不仅仅在于对黑人的残暴迫害,更是对民主,对法治,对平等,甚至对人理的残忍暴凌。所谓的政治精英与民主卫士,正是迫害的最大推手。
不知道美国有什么脸面去说民主与平等。
(给文章点赞时麻烦给这个回答也点个赞同吧,如果能点个关注就更好了。祝各位新春快乐。)
哦,还有美国人在瘟疫时期的鬼才操作
外加一个加拿大的
那些评论烦死了!之前因为评论还被知乎制裁了,现在评论区封闭!
提名1919席卷美国的猩红之夏。
图示是一名被处以私刑的黑人,他的尸体正在歧视的火焰中毕剥作响。
迫害黑人似乎并不那么残暴,但是这是发生在黑人解放后将近六十年之后的全国性迫害热潮。其残暴不仅仅在于对黑人的残暴迫害,更是对民主,对法治,对平等,甚至对人理的残忍暴凌。所谓的政治精英与民主卫士,正是迫害的最大推手。
不知道美国有什么脸面去说民主与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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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有美国人在瘟疫时期的鬼才操作
外加一个加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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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儿就买票了,临了去了趟豆瓣。
哎!
我在广州工作的时候,因为玩摄影的缘故,就结识了一群同样玩摄影的朋友。
有一次朋友老A突然打电话给我,“你最近忙吗?”,老A说,“如果你不忙的话,我这边有个客户想拍私房,我这手头还有个单子没做完,想推个私房给你。”
我当时也没接触过私房,也没多想就接下来了,还以为能挣个一千几百的。
很快我和那个客户就联系上了, 对方是个妹子,没见面之前我琢磨应该是20-25岁之间的,微信上简单的沟通了一些关于拍摄的细节,以及约好了在某家公寓酒店。
拍摄那天我很早就出门了,和妹子约在了地铁站碰头。
见到人的时候,我承认我惊掉了:对方大概是高中的年纪,甚至可能还不到18岁,穿着一套Lolita,看起来很繁复的那种。我心想:啊,我们貌似没有服装方面的沟通,早知道她穿这种我就连夜恶补一下这类照片怎么拍。
碰头以后,我们都挺尴尬的,我是因为我这个人遇到陌生的女孩子就会自动变得拘束起来,对方是因为啥我就不清楚了。
到酒店以后,妹子坐在沙发上,直接问我:需要全部脱吗?还是不漏点?
我一脸黑人问号?私房要脱衣服?之前也没聊过这个啊!拍私房不是只是拍照吗?
我很艰难的承认:我之前没拍过私房。
对方也没说啥,接下来的话我更是惊掉下巴:我是学生,也没太多钱,你那个朋友之前说可以不给钱的,做 X 就可以了。那你也是可以的吧?
我张大嘴巴半天没反应过来。我不是chu男,也不是什么纯情少年,只是面对这种肉体关系作为交换的行为是从没遇到过,也不知道如何面对。毕竟我的良知不允许我对一个高中生下手。
“妹妹,你拍私房也是为了留住自己好看的一面,其实真的没必要这样,我不知道别人怎么和你说的,在我这里,没有这个选项,你要拍照,我可以免费帮你拍,但是别的什么就别再说了。”
我不是什么圣人,我也承认在某个瞬间,对着这样青春的肉体我动心了,可是我一想到我那么喜欢摄影,那么喜欢用自己的手艺去留着美好,我实在不愿意通过摄影去换取肉体的欢愉。
回到题主的问题,我想说的是,在私房圈,互勉有时候是摄影师太穷了没钱给模特而选择的一个方式,也有可能是摄影师想通过摄影约P的方式。
拍私房,除非是很熟的摄影师,不然千万不要漏点、不要漏点、不要漏点!!!!更别提什么全脱,鬼知道摄影师会把你的照片拿去干嘛。别提什么底片全返,我自己就曾经在酒局上看到过朋友拿着自己拍的全脱的私房照出来炫耀。
以上
中国的平头老百姓是啥都不懂的、啥都做不了的、啥都不想做的贱民吗?
英雄的老百姓关心美国,因为它就横亘在面前。
“Because it's there.”
因为山就在那里,所以英雄的老百姓就想征服一下呐,人类的天性而已,家畜或许不能理解。
全世界所有厉害的东西,中国的平头老百姓都关心:上至国际空间站,卡西尼,奥陌陌,旅行者;下至下水道油布包,煮饭仙人,圆珠笔尖,还有猛禽,幽灵,高精狙,福特号,电磁炮,可燃冰,盾构机,大豪斯,大牛排,电瓶车,鸟语花香,老虎大象,GPS,NMD,M1p,RTX,诺贝尔,太平洋。
我想要的不多。你给不了,我就自己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