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我觉得地铁上不让吃东西和飞机上不让用手机一样,都是没什么卵用纯粹是运营方为了自己省事制定的规矩。
地铁上吃东西一来容易弄脏车厢,二来容易引起纠纷。尤其是气味大的,或者汤汤水水的东西。
但是你说吃个蛋黄派,吃个小面包,甚至是吃个汉堡,只要不弄到地上,弄到别人身上,真的就那么罪大恶极不文明低素质了?
所以我是不支持不反对。
我自己尽量不吃,有人吃只要没妨碍别人我也当没看到。就这么回事。
如果是不疾不徐品尝美食的,TA们脑子里肯定充满了“爷傲奈我何”。
如果是狼吞虎咽地嚼面包,这人肯定是只想活着而已。
你都能发明女性专用车厢了,以后来个餐车吧。
地铁明令禁止吃东西有什么用,这只是地铁自己的规定,又不是法律规定,都没法报警。
众所周知,保安没有执法权,对于所有违反地铁规定的行为,保安只能在旁边口头警告而已,她不听就算了。
如今,生活条件是变好了,有些人手里也有了几个臭钱。
可这些人心里是不是都觉得自己已经变得高级了,以为自己是小资产阶级的化身。
是不是这些人生活里觉得自己只配呼吸新鲜空气,只信奉小布尔乔亚了45℃仰望星空,却见不得一丢丢现实主义。
很多人是不是都已经忘了,自己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了?
地铁上吃东西的人,只是吃东西而已,这些人是不是都要像对付羊脂球一样,一人来踩一脚,给他侮辱至死吗。
这逻辑不就是晋惠帝何不食肉糜那一套吗。
“地铁里吃饭的人,为什么要在地铁里吃饭呢,他们何不去上海大饭店吃早餐呢。”
这不就是资产阶级的晋惠帝吗。
那些看不惯地铁里吃饭的人,我劝你们,自己跑地铁里,问问那些吃饭的人,为什么不自己早期做饭吃早餐,为什么不花钱,到早餐店正儿八经的吃个早餐。
为什么不去佛山,去吃粤式早餐,直接从上午吃到中午。
遇到问题是要切身处地解决的,不是靠堵住别人嘴巴,让问题不存在。
在地铁吃饭,无非就是没时间吃饭,吃不了正经饭,仅此而已。
为什么不能正儿八经吃饭,还不是因为没有时间,生活的时间都被工作的时间侵占了。
能好好吃饭,谁会去地铁里偷着啃煎饼。
在地铁里吃饭,和在公园里睡长凳,本质没有任何区别,都是为了活着。
而有的人,为了公园里整洁漂亮,为了一次性解决,直接把公园里的长凳设个隔板,就是不让睡,嘴巴里说是为了环境好,实际就是来纯属来恶心人,来敷衍问题本质,激化矛盾的。
更可悲的是,居然还有人助纣为虐,为施暴者摇旗呐喊。
解决流浪汉睡板凳,在于解决流浪汉的就业;而解决地铁吃饭,在于让人有时间吃饭。
所以,我说,解决问题就去搞实践,别弄一些佶屈聱牙的规矩来恶心人。
都把自己当老爷的人,根本不知道被剥削阶级的人疾苦。
有多少人不知道,中国,2021年了,劳动法里写的,八小时工作制,不好使。
所以,我劝那些人,多去去工地,多去去市井,看看普通人是怎么活下去的。
我劝那些人,工作日的时候,去站在燕郊迎宾路口,看看公交车站里挤成肉饼的通勤族们,是怎么一天四个小时上下班路途的。
先去看看,有多少人一天是工作十个小时以上的,再去看看,他们吃饭的时间是如何让渡给上班时间的。
而解决问题老想着一刀切,最后反噬的必然是自己。
要是每个人都和事业单位一样,一天八小时上班时间,别说地铁不吃饭,就是地铁不喝水都行。
正好昨天凤凰新闻有篇报到:
近日,江西上饶。据江西广电,余干县教育局职工提前下班推迟上班。规定下班时间为12点,但11点45工位人已走空。党办主任齐国鸿称,有些女同志要做饭,故提前下班。
我想想这可真好笑。
有些人,为了中午能回家做饭吃,提前给自己下班;有些人没时间吃饭,地铁啃两口,结果被骂。
说真的,现实世界真的太魔幻了。
你不了解我,我不了解你,但是你让我不爽,我喷死你。
这个社会逻辑,我无法接受。
所以,一个人在地铁吃饭,大家也别都急着批斗这个吃饭的人,都去想想造成这一切的根本原因,再来开麦。
资本家压榨工人阶级,996盛行,狼性文化,先下下班就是大逆不道,这不都是资本家为了剥削搞出来的企业文化吗。
在这种企业文化盛行的社会,有连吃饭时间都。
可笑可笑,无耻无耻。
地铁上吃东西的人还能怎么想,无非是饿了,抓紧吃饱,活着而已。
至少他们吃的是饭,比起吃人血馒头的网友和那些生啖人肉的资本家,谁比谁高尚还不一定呢。
我们处理过这种人,是个小伙子,叫他阿欢吧。他不光是在地铁里因为吃东西被处理过,还干过更离谱的事。
先声明一下,真事啊,我从不编故事。这案子就是我办的。
那天早上阿欢地去坐地铁。安检时,他匆匆忙忙混过手检,然后嗞溜一下穿过安检门,留下一股青烟。
安检员问他:上衣服兜里鼓鼓的是什么?
阿欢说:是炸弹。哈哈哈!
安检员还没反应过来,阿欢撒丫子就跑,跳进闸机,连卡也没刷,消失进茫茫人海。
安检员原地尖叫。
几个小时之后,被抓获的阿欢在讯问室里,指着一只圆筒形的蓝牙音箱丧气地被我拍照。那就是他跟安检员说的“炸弹”。
阿欢曾经在地铁里干过很多牛逼事,比如在车厢里啃周黑鸭,扔避孕套,大骂站务员……
每一次都被严厉惩罚,被一次又都坏出新高度。
我查了查阿欢的个人信息,发现他除了经常在地铁里作奸犯科之外,并不曾在别的地方违法。他好像对地铁站有着超乎寻常的执念。
我挺好奇,问他为啥总是在地铁里作妖?
阿欢瞥了我一眼:你们地铁里没好人。
为啥?
不为啥。真讨厌。
几分钟后,阿欢在铁椅子上大嚷大闹,用头磕椅背。没办法,我给他戴上了保护性头盔,他近乎抓狂,晃荡着圆滚滚的大脑袋,好像奥特曼要挣脱怪兽的囚禁。
盘点阿欢的随身物品,我们发现他随身带着三部手机,四个充电宝,除此之外还有蓝牙耳机、音箱等物。我当即判定,这家伙要么是数码狂人,要么是二道贩子。
我把头盔给阿欢摘下,他满头大汗满脸通红,一脸惶恐地看着我。
我说,别闹了,给我说说呗。
他哇地一声哭了。
我才知道,阿欢家里在城郊开了一间小超市。虽说不上能丰衣足食,但也不算贫穷。那间小超市后来我们去过,经营得有模有样,阿欢的父亲坐在收银台后面,双目如炬,严肃认真。
阿欢告诉我,近年来他和父亲的关系变得尤为紧张。在他眼里,父亲强势,蛮横,对他处处管束。但阿欢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天生不爱学习,生性又有些顽劣,所以总跟父亲顶牛。
“你不好好学习,以后咋办?跟我一样,开个小铺子,勉强吃口饱饭?”这是这些年来,父亲最常对他说的话。
而在阿欢看来,能够继承这间小铺子就足够了。这铺子就是他的解忧杂货店,他甚至幻想以后把收银台后父亲的那把椅子换成床,这样自己就可以天天躺着收钱。他不想劳动,不想动脑,只想安安静静地宅着,平淡度一生。
阿欢辍学以后,父亲对他失望极了,天天找他的麻烦,让他干这干那,或者训斥责骂。没办法,阿欢只能往出躲。但是去哪里呢?逛公园,风吹日晒。去网吧,又不喜欢打游戏。咖啡店图书馆啥的,又太讲究,他融入不进去,而且好多地方还要花钱。阿欢在地铁里一站一站坐着,最后忽然发现,咦,地铁里也不错啊,冬天有暖风夏天有冷气,平峰时间节节车厢都有座,网络也稳定得很呢。
最关键的是,也便宜。
于是阿欢天天过了早高峰就往地铁里钻。多数时候他就漫无目的地坐车,有时候奔城里,有时候去郊区。在地上的时候,他会听着音乐扒着车窗看风景,在地下的时候,他就认认真真地刷剧。车上还有很多漂亮小姐姐,阿欢没有女朋友,也能偷偷过过眼瘾。
说来也神奇,这样过着,一天天竟然也很快。
阿欢成天在地铁里“宅”,就免不了吃喝拉撒睡。阿欢第一次和地铁工作人员交锋,就是那次在地铁里吃东西。那次他把车厢搞得一片混乱,被公安局行政处理后,他就对觉得地铁工作人员是故意针对他。打那以后,他不管是进站还是安检,对工作人员都没有好气。有一次他跟工作人员又有了争执,他气急之下搞来好些避孕套,在车厢座位上乱扔乱摆,搞得乘客们都无法落座。
后果可想而知,被拘留了。
自此阿欢就跟地铁杠上了。两次处罚之后,他也大概摸清了地铁的脉,心想我不扔东西不吃东西你们就奈何不了我了吧,于是开始走无厘头路线,对站务员安检员各种搞怪调戏。这次地铁里扬爆,便是他升华思想之后的即兴发挥。没想到这一次撞到了最大的枪口上,他肠子都要悔青了。
“你知道为了找你,我们市局和分局布控了多少警力吗?”
“就一句玩笑话,何必当真呢。”
“每天坐地铁的有上百万乘客,那都是人命,你开这种玩笑?”
阿欢瞪了我一眼,理屈词穷,最后狠狠地说了句:“都赖我爸!”
阿欢被处理之后,他的老爸给予了我们最大的配合。老人头发都已花白,言语间,总是下意识地望向远方,然后叹气。他后来跟我们说,我一点儿也不意外,我也管不了他。那口吻,感觉这辈子已经过完了,什么人什么事,都是身外之物了。
从看守所回来的路上我就想,这个人实在是幼稚极了。幼稚不光是说的他在地铁吃东西、扬爆这些事,而是在这件事后,他还把自己包装成反抗父权的典型。在他口中,自己是一个生性恬淡与世无争的小透明,却成天要遭受父亲的约束和改造。而可笑的是,小透明是绝对干不出他这些“漂亮事”的,这种控诉毫无意义。
但这确实确实是他的内心想法。他最大的问题,就是爱试探底线。与此同时,他又做不到见好就收和浅尝辄止。
好自为之吧。
地铁禁止吃东西的原因是避免污染和纠纷。
吃东西如果把油,汤,水洒地上,在人多的地铁里可能会造成他人滑倒,或者洒在椅子上其他人没注意坐下污染衣物。
如果直接洒别人身上更是容易产生纠纷,比如在拥挤的车厢里吃东西,一个晃动把东西怼别人衣服上。
如果避免了这些,地铁方也不会太过严厉的。
好饿好饿好饿,我真的好饿
虽然中午吃了三碗面,我真的还是好饿
工地有20公里,坐地铁+公交两个小时。中午只有非常垃圾的面条。在工地没有电梯,5分钟爬上15楼。一天爬四五躺,每天2万步。我也不想在地铁吃东西,但是不吃会饿死。
两类词的来源不一样。英语的底层是日耳曼语,然后诺曼征服之后又被讲法语的贵族深深影响。
pig这个词来自日耳曼语。现在德语的“猪”也还是pig。饲养动物能直接接触这些活物的基本都是农民。所以他们对动物的用语也就保留下来了。
pork这个词来自法语。古时的肉食者基本非富即贵。他们见到的基本都是烹饪好的熟肉,而平民很少能吃到肉。所以对于肉类的称呼更多地来自于贵族的语言。
两类词的来源不一样。英语的底层是日耳曼语,然后诺曼征服之后又被讲法语的贵族深深影响。
pig这个词来自日耳曼语。现在德语的“猪”也还是pig。饲养动物能直接接触这些活物的基本都是农民。所以他们对动物的用语也就保留下来了。
pork这个词来自法语。古时的肉食者基本非富即贵。他们见到的基本都是烹饪好的熟肉,而平民很少能吃到肉。所以对于肉类的称呼更多地来自于贵族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