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生物的身体获得动力,例如人力肩扛手挑、马拉车、牛拉犁,是人类早已掌握的原始能源。改进生物的能量效率是人类文明一直以来的发展方向之一,但难度极大。
现在是有人指望植物、色藻或蓝菌生产燃料来支持“绿色火电”与“环保飞机燃料”之类的,但那往往需要大量的化肥和场地、水源,会与人争夺生产食物所需的资源,效率比不上光电、光热。
利用地球生物的身体将太阳的光能或地球上的各种化合物的化学能、地热能之类转换为化学能再转换为机械能,或是汲取其他生物转换的化学能再转换为机械能,总的能量转换率很低,为单位功率排放的二氧化碳比热机多,还会排放或多或少的甲烷。人利用得多的哺乳类的粪便会对水和土地造成污染,反刍动物的甲烷排放量高。
会出现这种题目,可能是因为一些人太少见到从事体力劳动的家畜和无产阶级。
提升光合生物的能量转换率是目前已经有人在研究的。提升动物的能量汲取率或转换率的研究主要着眼于生产更多的肉、蛋、奶,增强动物的体能来跟机器竞争的情况很少、高度局限于特定场景。微生物降解有机物、吸取特定重金属的能力广泛应用于城市污水处理。
科技发展到一定阶段,生物质能终究会被扫进垃圾桶。
如今的生物质能,甚至可能不如古代粪便的地位。
粪便含有:10~20%的脂肪,10~20%的无机盐,2~30%的含氮物质。
中国从商朝便开始用粪便施肥,周朝有了公厕收集粪便,唐朝当街扔粪便,会被打六十大板。
从南宋到明清,甚至形成了粪便经济链。城市内有专门收集和运送粪便的专业人士,甚至会不惜重金在农村兴建公厕,以收集人粪。
古代商人把粪便晒成粪块卖给农民,经过一代代的积累,一些家族通过到卖粪便积累巨万家产。
农业施肥对收成的影响十分显著,古代西方农业收成是播种量的3~5倍,而中国古代可高达24~200倍。
进入近代,随着城市越来越发达,粪便经济催生了新的“权贵”——粪霸。
二十世纪初的上海,苏北帮、苏州帮,以及江南帮,在争夺粪便上,竞争到了相当激烈的地步。无论上海还是北京,都催生了一些名头响当当的粪霸。
尤其是北京的超级粪霸德顺,依靠欺行霸市的手段,最终掌管了20多个粪道,成了全北京最大的粪霸。巅峰时期,拥有100多套房产以及1550亩土地。折合成现在的价值,大约相当于100亿。其实从平价购买力的角度来说,实际远远不止100亿。
不过新中国成立之后,于德顺在1951年11月3日被公开枪决,国家正式废除粪道占有制度。
新中国在化肥稀缺的年代,自然而然催生了捡狗屎鸡屎的职业。时传祥是中国掏粪工中的第一位全国劳动模范。当时的中国不仅有粮票、肉票,还有粪票。
直到2000年,北京才正式结束了人工清运粪便的历史,摆脱粪城的帽子。
随着中国现代化工的发展,曾经在中国文明史上贵如黄金的粪便,最终还是被现代文明扫入了“垃圾桶”里。
如今,中国人的粪便最终会被粪便消纳站处理,绝大部分都会被当做垃圾填埋,只有极少部分可能做成绿色肥料。
粪便产业链在古代,至少相当于整个化肥产业的地位。从社会地位来说,是现今生物质能产业远远不能比的。
虽然因为现今科技的局限,核能和太阳能尚未得到巨大突破,又有控碳需求,所以必须多元发展,生物质能自然也可以进行尝试。
但只要人类对能源的利用上一个数量级,生物质能就完全是鸡肋。
人类每年利用地球太阳能的万分之一,而绿色植物每年利用太阳能的千分之一。
哪怕人类建立所有绿色植被10%的生物质能产业,人类的能源产能才堪堪翻倍。而投出的产能成本无比巨大,恐怕严重拖累人类发展。
更何况,超级生物质能产业对氧气和二氧化碳的大量吞吐,会大大改变气候环境。
生物质能,是为了适应生物内环境而演化出来的,能源利用率永远也比不上简单粗暴的无机化学反应,更不用说核能了。
随着人类技术发展,对核能光能的利用,越能简单有效,生物质能越会被扫进垃圾桶。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人类科技的发展,也是能源利用越来越直接的过程。
当能源廉价了,反过来,人工合成生物质,才是未来真正的发展趋势。生物质本身最多作为垃圾,在外太空等特殊环境,或有一定回收利用的价值。
1969年,萨尔瓦多和洪都拉斯发生了世界著名的足球战争。
洪都拉斯球队在6月27日墨西哥的比赛上2:3输给萨尔瓦多,导致球迷暴动引发冲突,最终成为战争导火索。
萨尔瓦多首先入侵,洪都拉斯自卫反击,只用4天时间就全面摧毁了萨尔瓦多的军事力量。
如果不是美国紧急调停,萨尔瓦多就被灭国了。
越南一直在南海蹦哒,和美国眉来眼去,偷中国的产业链和投资,还自称世界第三军事强国。
30年没打了,越南这两年又发展起来了。
嗯。
国足背负骂名,负重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