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竞争愈演愈烈,曾经得益于美式金融全球化的富人们也需要站队了。
不管是真的认可资本无祖国还是世界公民的思想,那个所谓的“黄金”年代一去不复返,这是一个比烂比下限的时代。
普京的话站队含义非常明白,被外国制裁的民族寡头是爱国寡头,爱国寡头的海外资产都被敌国笑纳了,叛国寡头的资产准备好国有化吧。
其实是西方先开始破坏规矩征收俄国人的资产,普京走到这一步也是迟早的事。
对海外俄国裔来说可是悲剧了,二战时美国人对日本裔可没守规矩。那些移民可没有选择,要不就是在移民国当二等公民朝不保夕,要不就回到母国还有统战价值。
可惜的是人们都有路径依赖,总觉得忍一忍就能过去,纳粹对付犹太人也是温水煮青蛙。
“耗材”其实有个中文的说法叫“夜壶”。
说明普大大的耗材快用完了,剩下的耗材都跑到西方去了
建议组织一次
世界耗材大会
强烈支持普京总统的这个观点。
在海外拥有别墅和邮轮的富豪,的确是“民族的叛徒,西方的耗材”。
我原以为,某些嗨军是不知道某为究竟做过什么,比如说在东南某省双十节时做过这样的广告,误以为某为是真的爱国。
https:// weibo.com/p/10016038983 51748795143
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他如此歇斯底里的在为某为洗白,其实只是想说给自己(或者自己的主人)洗地而已。
讲真。
为什么第一眼看到“耗材”,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俄罗斯的义务兵。。。。
看来普京对「人民」的定义很微妙,显然他认为无条件服从普京愿意跟他一起侵略乌克兰的人才有资格算「人民」,而反对战争,不愿服从普京的人就是「民族叛逆」。
或许这样一来普京就永远都能宣称他是「人民」的选择了。
然而普京到底在把谁当作耗材?
是谁被普京塞进了战争的锅炉,燃烧着自己的财富、劳动甚至生命?
是俄罗斯人民。
那些死在乌克兰的俄国士兵才是真正的耗材。
对政治家来说,士兵是达成政治目的的数字和工具。可是这些数字和工具,也是活生生有血有肉流着泪爱过恨过的人,是春闺少女日夜思念的人。他们和我们一样,有孩子要喂养,有账单要支付,有梦想要追寻。
二战时日本知识分子去了什么地方?那些本来应该发出声音和警示的人呢?他们被叫做“思想犯”和“非国民”。
普京所谓“民族叛徒”“西方耗材”,无非是二战日本“思想犯”“非国民”的重演,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一
日本《朝日新闻》从1986年开始征集读者来信,纪录普通国民对于二战的回忆。
第一封信是66岁的熊田雅男写的,“有人质问,当初你们为什么没有反对战争?我想,是因为国民已经被教育得对‘上边作出的决定’不抱怀疑。”
当时还是少女的羽田广子说,“我所知道的是日本人口增加,农村凋敝,甚至迫使和我一样的少女卖身,让我心痛不已,列强在离本国很遥远的地方有很多殖民地、包围圈等国际的压力,让我这个小女孩也感到受到了欺侮,而五内如沸,不管是谁,都自然而然地认为只有战争才能解决问题。”
直到1986年,63岁的岩浪安男仍然认为“为了我国的安定,必须绝对保证我国在包括满洲国在内的中国大陆的利益,如与英美妥协,等于将我国的未来听任他们的安排。”
他说,“我是被这样教导的,我也相信这一点”。
二
那么,二战时知识分子去了什么地方?那些本来应该发出声音和警示的人呢?
昭和十二年,日军入侵华北日渐深入,桥本正邦是当初《东大新闻》的记者,他采访东京大学的研究员,正在策划日语教学计划,“要促成华北的日本化”。东大的校长和理学院的教授反对这样的计划,“不要再为了日本的利益去妨害支那人的生活”。但是,桥本说“随着‘要跟上形势’‘整肃学风’的叫嚣,自由主义派的教授一个一个被解职,或者沉默下去”。
1925年,《治安维持法》颁布。警察面对“煽动”或是“不敬”,可以以极大的权力处置。一开始是对军队与政府不利的消息不宣布,后来发展为对军队和政府有利的消息要大力宣传。
那些敢于坚持自由立场,发出不同声音的报业成为受害者,1936年,暴徒袭击《朝日新闻》,砸毁办公室,记者因批评政府被骚扰和逮捕。
在大众传媒上,盛行一时的,是有奖征集军歌,和“为飞机捐款”的新闻。
三
反对战争的人,被叫做“思想犯”和“非国民”。
在74岁的稻永仁的信里,他纪录一个当年的小学教师,就因为这个罪名而遭逮捕,又被作为现役兵扔进军队,老兵和下士官“眼神中带着对知识分子的反感,因为他是思想犯,非国民,军队会默许对这个一个人的半公开的暴力行为。”
“他们先喊一声‘摘下眼镜’,接着铁拳打得他鼻青脸肿,满嘴的牙都东倒西歪,第二天早上喝酱汤也钻心地疼。
再来,钉着三十六颗大头钉的军鞋,棍棒,木枪都成了打人的工具,用棍棒殴打臀部时,老兵让新兵‘间隔一字排开’然后从头打,打过一轮,解散,然后照旧把他单独留下,再打第二遍,连两年兵龄的新兵也发疯似地对他挥舞棍棒。
那时部队在靠近中苏东部边境的老黑山露营,是国境线,有的士兵自杀了,有些人逃跑了,卫兵实弹上岗,他抱着短枪上岗时,也曾经有好几次把枪口塞进嘴里——但是,战争终究会结束,无论如何,也要看着和平和民主降临这个国家,这个顽强的信念阻止他去死。”
在信的末尾,稻永仁说“这个人就是我,时间是1938年,离战争结束还有很长时间”。
四
到30年代中叶,在学校,男孩和女孩都要学习武士道,年满7岁,就要穿着黑色制服,背诵当时的儿歌:
“和大哥哥并肩坐,我今天上学堂,
感谢士兵,感谢士兵,
他们为国战斗,战斗为国”
然后向被放在大门口中心位置的天皇照片行鞠躬礼。
历史课和德育课根据天皇的《教育敕语》,“忠诚是最高的美德”。
当时小学三年级的古泽敦郎在信中回忆说“市礼堂的柔道拳击对抗赛,日本人与美国人对抗,从头到尾,观众兴奋不已,给柔道选手鼓劲,斥骂拳击选手。
最后,柔道选手取胜时,全场欢呼之声鼎沸,接着放映电影,是满洲事变的战斗场面,我军占领敌方的地盘,升起太阳旗,观众使劲鼓掌。”
他说,“从小,我们对于日本在战争中获胜,以及我们长大了就要当兵,没有任何怀疑,为战争而生的日本人,就是这样造就的”。
五
《朝日新闻》在发表这些信件的时候,有人写信给他们希望停止,“我们正在极力将过去忘掉”。
“一个人忘掉过去可能有自我净化的作用,但一个国家的历史就不同了,尽量掩盖,假装这类事根本没有发生过,难道对我们民族的良知没有损害么?”《朝日新闻》的编辑说。
出版这本书的,是美国人。
他解释他出版此书的用意,“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生?这些现在生活在和平中,守法的社会公民,怎么会像野兽一样行事?再看看我的国家,我自己那些总体上可称为良善之辈的同胞,又怎么与那些人——他们轰炸越南村庄,在惊惧中残杀朝鲜难民——扯在一起?人们又怎么能将那些聪明,好客,有着丰富想象力的中国人,与wg中那些麻木的人们联系起来?”
他说:“这些应该是有着足够道德良知的个体,为什么会落入集体性的狂热和盲从之中?每个民族或国家的人,不妨都这样问问自己。”
普京大帝终于要开始大清洗行动了,大快人心!他终于要继承贝利亚的遗志了,他即将充分发挥俄罗斯的优良传统,杀尽灭绝,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将不坚定的俄罗斯民众彻底粉碎,以儆效尤。
请务必发布50万宪令,鼓励民众举报,把胆敢怀疑大帝的、企图赞美美帝的、意图反思的、不知道感恩的、对现状抱怨的、敢提反对意见的、腹诽的彻底人道毁灭,并且往前回溯二十年,只要有一丁点上述的蛛丝马迹,都要勇于刑讯逼供,该上尽上,应上尽上。
如果还是担心有漏网之鱼,请按照东方大国的主流粉丝标准进行操作。
总之一句话,凡是没有100%赞美普京大帝的,全抓!99.99%的都不能放过,毕竟还有万一!
下手一定要狠,3000刀活剐只能算是及格操作,三族、九族、十族应该成为常态,核弹炮决方能拍手称赞!
加速操作吧,伟大的普京大帝!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你们互相残杀了,越多越好,越残忍越好,如果种族灭绝了,我还要给你一键三连!
加速操作吧,伟大的普京大帝!让我早日登上库页岛、江东、江北、海兰泡等故土,缅怀你这伟大的俄罗斯人吧!
那些被普京坑蒙拐骗送上前线、100人只活着回来4个的义务兵才是耗材,他们是普京妄想成为沙皇的侵略耗材,普京只是把炮灰改了个现代名字。
另外普京给车臣耗材、叙利亚耗材发的都是美元;给本国耗材给的只是擦屁股纸卢布,可见即使是耗材,俄罗斯义务兵也是更贱的一种。
当然最贱的耗材是黄俄孝子,为了舔普京,连搞个公投就能自行独立的东乌分裂势力都支持,鼓吹乌克兰人民像汪精卫那样当汉奸,贱到家了